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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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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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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傳
作者:不詳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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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晌午未過,雷峰塔下來了一位遊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適中,生得麵如撲粉,唇紅齒白,劍眉斜飛入鬓,雙眸黑如點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極、尤以他腮上有兩個小梨窩,徹笑時好看非常,真可說是男生女相,嫵媚中蘊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氣質,女娃子遇上他這種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為之神魂類倒的。

然而,這少年麵對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頗不開心,隻見他微鎖雙眉,呆望着湖麵的遊船出神。

他是誰?為何如此呢?

如果從其衣飾上判斷,他應是一名有錢的少年公子,親屬縱不是為官為吏,也該是傢財萬貫的巨富,“有錢使得鬼推磨”,他還有什麼不如意呢?

其實,這種猜測完全錯了!

他姓柳名春風,傢屬均已遭劫,隻剩下他獨然一身,形單隻影,此刻是為了探尋仇蹤,才在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畫美景,引起他一段難忘的回憶,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慘死的父親。

那是五年前事了!當他還是十五歲的時候,在一個月星稀的晚上,他傢中來了一批蒙麵客,個個勁裝背劍,如狼似虎,靜沒聲息地入進屋內,首先便將他父母制住,接着便搜尋傢人女僕,全都被菈出廳堂上。

最先,還以為此些強盜的目的,祗是劫財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動開口向對方談判,願意獻出所有的財物,隻求對方不要傷害傢人。因為他父親是該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麵客,卻聞言冷笑道:“姓柳的,我週天生來此找妳,為的是出一口氣,妳以為一些金銀財物,便能使老子走開嗎?哼!別做夢了!妳等着看戲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柳春風的父母聞言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同時“唉呀”一聲道:“妳是週天生?”

“假不了,妳瞧吧!”

週天生取下麵套,現出一張白淨而頗為英俊的臉孔,嘴含姦笑,緩緩向柳春風的母親秋蘭走去。

初春風的父母及叁名女僕,都被繩子反縛着雙手,他父親年已五十有餘,母親卻祇叁十歲而己,女僕中的張媽己近四十歲,春梅興秋菊則在一、二十左右,模樣兒推不十分美麗,但那髮育完美的胴體,卻是相當迷人的。

週天生一麵前進,一麵說道:“秋蘭,妳這騷貨!十年前,總嫌老子太窮,不願嫁我這窮光蛋,妳萬沒想到我週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錢,能使女人快樂登仙,十年後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愛我,若不是要在妳身上出口怨氣,真不願大老遠跑來找妳這爛貨!”

他走進柳春風的母親麵前,“嘿嘿”兩聲又道:“我知道”柳老頭是快進棺材的人,一定無法使妳稱心滿意,現在,我要將妳剝個精光,使妳知道什麼叫快活?哼!也許妳嘗到滋味之後,便會放棄傢的財產,乖乖地跟我走啦!”

話一說完,立即伸手抓住秋蘭的衣領,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響,便將秋蘭的衣物撕成兩半,嚇得秋蘭尖叫了聲,急向後退,同時,一旁的柳員外也大為急怒,身形一歪,猛力向週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顧一切後果,存心要興對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邁力弱,雙手又被縛着,有何法子與週天生作孤注一擲呢?

隻是他一頭撞在週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週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週天生怒吼一聲,右掌疾起,“拍”的一響,結結實實地拍在柳員外腦門上,隨見柳員外身形滾出數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蘭及叁名女僕麵無血色、噤若寒蟬,也嚇得藏於廳側夾牆內的柳春風渾身髮抖。

他已經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處危境,隻要被週天生髮現,定將難逃一命,所以他極力忍耐,不讓自己哭泣出聲,雖是淚落如雨,心中卻在暗自地叫道:“我要報仇!我要殺儘這些狗強盜!”

週天生殺死了週員外,又是“嘿嘿”兩聲,才向他身後的手下道:“兄弟,妳們快去找幾床棉被出來,鋪在地上,讓我們開個小型的無遮大會!”

四名大漢應聲而去,留下的兩人中,有個笑問道:“侍者,我們如何分配?”

週天生哈哈大笑道:“妳們分成叁組,兩人整一個,抽籤決定先後,不許爭吵!”

“妳自己呢?”

“我要這騷貨便行啦!”

說着,週天生又動手撕破秋蘭的衣服,隻轉瞬澗,秋蘭已經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叁位女僕也齊聲呼喊,以致週天生冷笑道:“騷東西,老子要妳們乖乖地,不可亂叫!”

隨見他疾快身形,連點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們處置。

週天生這種骛人的身手,使暗藏着的柳春風大吃一骛,暗道:“槽糕!這強盜會武術,我怎麼能報仇呢?”

這一陣間,他巳髮現強盜們在廳上鋪好棉被,正在分組替四女解開縛着的雙手,接着便褪除四女的衣褲。

週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妳們注意,應該玩至娘兒們有了興趣,才能解開她們的穴道,否則,礙手礙腳,會擾亂我們的興趣!”

四女因被制住啞穴,既不能動,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剝得一絲不掛好像四尊玉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這一來,藏着的柳春風又大感骛奇!

他雖然年己十五,正值髮育的初期,但因日讀詩書,從末見過女人的胴體,對於男女間性交作樂的事,更是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見四女的裸體,一時竟忘了父死之痛,驚奇地忖道:“哇哈!妳們的皮肉真是白得可愛了!胸前那兩團肉真好!還有,那深深的肚臍眼才有趣!唉呀!她們那兩腿中間,怎麼會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張媽媽身上一望,又忖道:“張媽的肉團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細白圓挺,但論真比較起來,還是母親的身體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間,週天生等巳自行脫光衣服,現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掛看一根大陽物,尤其是週天生的,更顯得粗而可怕,雖然還是軟軟地垂着,卻巳足有四五寸長,寸徑之粗。

秋蘭等人雖不能轉動和說話,眼睛卻仍能視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着週天生等人的陽物,眼波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週天生走近秋蘭身傍,則見他彎下身形,用嘴含住秋蘭的右奶頭,輕輕地吮吸,右手下移,慢慢撫摸秋蘭的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愛秋蘭昀一對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斷地吮吸和撫摸,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風正看得異樣之際,突聞秋蘭呻吟一聲,身體徹傾,似乎非常難過,身上極不舒服,隨見週天生右手托住她的身體,輕放在鋪好的棉被上,將她的手腳分開,擺成個大字形態。

週天生站在她身側,俯視着她笑道:“還好,妳嫁給老頭子十年了,始終未生過孩子,否則,肚皮花謝,東西也鬆大,玩起來便不夠勁兒了!”

接着,他也躺在秋蘭左側,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頭,右手卻再向下移,去撫摸那兩個大腿之間,特別隆起而又生着黑毛的地方。

這時,柳春風卻因週天生的說話,大感懷疑地忖道:“奇怪!那姓週說我媽沒生過孩子,那麼我是誰生的呢?”

同時,他又髮現一件奇事,使他無暇多想便注視看秋蘭的兩腿部。

原來,母親秋蘭因及腿向左右張開,陰戶已暴露無遺,隻見那一叢茸毛下,有條狹長的裂隙,並有肉洞,色泛微紅,門分內外,從內流出一種水波,汨汨她沿着臀部的小溝而下,潤濕了墊着的被褥。

那叁角地帶的形態,正知前人所說的: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有水魚難耀,無林鳥慾棲,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風不知那地方叫什麼?但覺得女人真是怪物,為何身上會多出兩個肉團,下麵卻少了一根圓棍,那肉洞有何作用?為何會不停地流水?

接着,他髮現週天生的右手摸着母親秋蘭的肉洞邊沿,將那洞口向兩邊撥動,終用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的小肉球在揉動。

僅一陣間,卻見秋蘭擺頭呻吟,肚皮上下抖動,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週天生立即挺身坐起,跪在她兩腿之間,扶着那根又粗又長的陽物,向秋蘭的肉洞衝擊。

此時,週天生的陽物己挺硬如槍,足有六寸多長,盃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龜頭,更是粗大紅赤,極為怕人。

但是,週天生用龜頭抵住秋蘭的肉洞口,祇見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將龜頭送入肉洞內,再一俯身伏在秋蘭身上!便將整條陽物塞入洞中,隻剩下兩個蛋丸留在洞外,掩住了柳春風的視棧!

柳春風方自一楞,即見週天生伸手在秋蘭肩上一拍,隨即抓住她的乳揉動起來,臀部也上下起伏,動得非常起勁。

秋蘭忽地“唉喲”一聲,手足齊動,隨之猛然週天生抱住,一雙雪白的粉腿向上一翹,自動的攀在週天生的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動作,不停地扭動,呼吸急促,好像在週天生猛烈起伏下,覺得舒服至極。

這時,另一邊的張媽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叁名強盜的陽物玩弄之中,顯得全力合作,扭動着腰部和臀部,口中淫語連聲,如癡如醉。

柳春風恍有所悟暗自忖道:“原來男人的陽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會使女人如此痛快,將來我長大之後,必須找機會試試。”

他想至此際,突見週天生停止動作,伏在秋蘭身上問道:“秋蘭,我此柳老頭如何?”

秋蘭“嗯”了一聲,又自動扭動臂部,似乎意猶末足,希望週天生繼續玩下去。

但週天生卻擡起上身,冷哼道:“妳現在知道了嗎?到底說也不說!”

秋蘭道:“天生,我的寶貝!妳比他強多了?我愛妳,我一切都依妳!”

週天生“嘿嘿”一笑道:“妳跟我走嗎?”

“願意!假如妳肯要我!”

“好!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我帶妳去杭州,可是,妳舍得柳傢的財產嗎?”

“舍得!祇要妳愛我,什麼都可以丟掉!”

柳春風聽得怒火高漲,暗罵女人都不是好東西,隻給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了羞恥和一切,若不是他自知人小力弱,鬥不過那哇強盜,真會一衝而出,將這批狗男女殺個精光。

可是,他怒恨無補於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來。

週天生已恢復用手指挖弄秋蘭的陰戶,一麵又問道:“聽說柳老頭有個兒子,不是妳生的嗎?”

秋蘭似乎又痛快得上氣不按下氣,擺着腦袋道:“不……不是……是……。”

“是誰生的?”

“是他的前妻!”

“人呢?”

“可能在……妳饒了那……那小鬼……他才十五歲而已!”

“哼!不行,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老子先得宰掉那小鬼,才有心再跟妳這騷貨繼續玩下去!”

話音落,週天生竟撥開秋蘭的手腳,站起身形,赤條條地進內搜查。

這一來,柳春風不禁大起恐懼,連忙向後園逃走,穿過後園門,慾往屋後的山上暫時躲避一夜再說。

然而,他剛逃出後門,週天生已追尋而至,他隻得拔腿飛跑,拼命向山林中奔馳,趁着迷濛的月光,急急如喪傢之犬。

週天主雖然身有武功,身手較柳春風快捷許多,可惜他地形不熟,倒不如柳春風人小身靈,詳悉山上的高低,以致雙手像捉迷藏似的,在山上團團亂轉,氣得週天住怒恨不已,卻又莫可奈何。

但是柳春風經過這一番騰折,氣力已暫成強弩之末,所以在週天生不斷繼續地追逼中,終於被逼退到後山頂上的一座斷崖上。

這斷崖高有數百丈,下而是一條亂石林立的小溪,不論人畜跌落其中,可說是屍骨難存,絕無生理。

柳春風被逼到這崖上邊緣,在週天生猛力一掌之下,終於尖叫一聲,身形如斷錢風筝一樣跌出崖外,直至第二天中午,他恢復知覺時,才知道自己竟未死去,竟被崖縫中生出的藤托住。

這藤籮盤結在一株古鬆上,枝葉形成一個丈餘寬廣的搖籃,上離崖頂約百丈,下臨地麵也約百餘丈,柳春風雖幸而不死,卻無法離開此地。

因此。他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直至他哭得嘶力竭,飢渴齊至,才自動的停下來,征征地出神。

不久,他髮現古鬆興藤根雜生處,向上攀援數尺,即可到達一個石洞,輿其餓死在樹上,不如冒險進洞去探搜一番,也許在洞中能找點野菌之類充飢,暫時維持住這條小命,再慢慢設法脫困。

於是,他沿着古鬆慢慢爬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達石洞口,向洞內稍作張望,即滿懷高興地探身而入。

原來,這是一條高寬足供人行的洞徑,他髮現裹麵不遠處,竟有座石門,門內光亮如畫,似乎有人居住。

約行兩叁丈,他便到那座石門前,但踏門內一瞧,不禁“唉呀”一聲,骛駭地返出門外,呆立好一會,才又壯着膽子進去。

門內是個寬廣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鏡,略呈長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各一,洞頂懸有光輝四射的明珠叁個,映出壁上許多人像。

柳春風無瑕細看是些什麼人像,卻呆望着石床上的骷髅忖道:“這是誰?為什麼死在此地?雞道他也像我一樣,被人從崖上推下來的……啊……有一把劍,一個白石盒兒……。”

他伫立一陣,覺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懼死人骨頭,好歹也得將洞內的一切探索清楚,縱然餓死了便算啦!

決心己下,他便慢慢轉動身形,仔細注意四週的事物,終於走近床前,摸漠那條寶劍,又摸摸那個白石盒兒。

其實,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際,無意中竟觸動盒上的按扭,使玉盒“拍”的一聲,一分兩半,盒內有本羊皮小書,麵上寫耆“奇陽秘笈”四字,另有一紙留言,用繩頭小揩寫着道:餘乃乾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獲“奇陽秘笈”一冊,內含有絕世武功外,並有采陰補陽之妙術,喜而習之,歷數年始達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術於女人身上,可謂無往不利,處處稱心滿意,享儘艷福,誠此生樂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總無法到達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對,群起圍困,逼得餘銷聲隱迹,隱約數年之久,及今思之,餘錯矣!

數年後,餘復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狠鬥千餘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協議以性交之術較勝負,當時,餘尚沾沾自喜,暗自以為得計。

孰料,林仙子竟習有一玄陰秘笈十中之“回陽轉陰”,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餘之克星,以致一個時辰之久戰後,餘竟一泄如注,被對力吸儘精液,雖勉強趕回此地,卻已油儘燈殘,延壽無術。

餘後悔莫及,隻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緣,凡來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應僅守下列數戒:第一、男女性交,首重兩情相悅,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實味同嚼蠟,凡我門人,切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喪失真元,尤忌興練有吸陽術之女性交,縱令我門人已有十成火候,仍應慣防對方功力高出一籌。

第叁、凡我門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記胡作非為,惹起武林公憤,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後悔晚矣!

第四、凡我門人,應謹記師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陰門人,然後約期一戰,以雪為師慘敗之恨,但對方若與妳情投意合,真心相愛,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陰陽合運之大法,說心共結秦晉之好,則餘願收回此戒。

後洞有黃靖野參可以裹腹,有清泉可資竭飲,儘可放心在此修練,依秘笈所示努力用功,切切此計!

柳春風看完這篇留言後,心情為之大喜,連忙用寶劍挖坑埋葬乾坤道人之骨骸,並在後洞去解決飲食之事,最後才專心一志地翻閱“奇陽秘笈”,按步就班地修習武功和采補之術。

時光易逝,不覺己五年屆滿,不但他已長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將武功興采補術都練至十成火侯,尤因從童身修起,日服黃精之類的藥材,以致跨下一根陽具,成為龐然大物,但在他行功運用之際,卻能粗細長短全憑心意,靈活得如手如足,雖尚無與女人接觸之機會,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蕩婦。

〔凡夫加注:此乃虛擬故事,有小朋友見此段,不可效法尋師學藝!〕他以絕頂輕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傢察看,髮現後母興女僕均已不見,房舍正由遠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人要點銀兩,購置一些衣服行李,趕來抗州搜索週天生和秋籣的行蹤。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經驗,所以探訪兩天均無所獲,此時因麵對幽美的西湖景色,憶起慘痛的往事,故不禁淒然一歎自語道:“我柳春風隻要不死,縱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報此殺父之仇!”

話落,忽聞有人嬌笑道:“桃姊,妳瞧!看他一付文弱相,準是個銀樣蠟槍頭!”

他一驚回頭,髮現數丈外有兩位少女,一紅一綠,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臉型略圓,是楊貴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瓏,有礎楚堪憐之態,是趙飛燕型的女人。

柳春風向她們注視一眼,即覺得二女眸波蕩漾,滿含春意,口角嬌笑,絕非正派之人,因而靈機一動,速目忖道:“我既身懷絕藝,正該從此種人身上一試,也許征服女人的行動中,能獲得意外的消息!”

於是,他緩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小生柳春風,雖非英雄好漢之流,卻自信本錢不弱,姑娘素未謀麵,怎知我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吃呢。”

穿紅的胖姑娘“格格”嬌笑道:“杏妹!糟啦!人傢大輿問師之罪,怎麼辦呢?”

綠衣女低哼一聲,不屑地向柳春風一嘟櫻唇道:“簡單嘛!他不服氣,不妨跟我們走!”

紅衣女又笑道:“怎麼?妳真的想跟他盤腸大戰一場?”

“當然啰!口說無憑,祇有如此才知誰是貨真價實!”

柳春風哈哈一笑道:“一言為定,小生奉陪無誤!”

“哼!大言不愧!”

綠衣女又現嬌笑,一菈釭衣女道:“桃姊,我們走吧!隻要他能跟得上腳程,就算他不錯啦!”

兩人轉過嬌軀,便一扭一扭地向蘇堤方向行進,紅衣女且回頭向柳春風招手笑道:“柳公子,來呀!”

從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雙方始終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繞過南湖西岸後,二女好像有心為難,轉向南峰一帶行進,而且愈走愈決,漸漸已施展升地飛行術,柳春風見之暗自髮笑,隻是從容不迫地緊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後,紅衣女回首一看,髮現柳春風站在身後不遠,為之兩眼髮直,呵呵的一聲道:“輕功不錯!奴傢失禮啦!不過,希望妳其他功夫也能一較長短,別不夠叁百合便一敗塗地!”

“姑娘,走罷!隻有妳們兩個,柳某自信還應付得了!”

綠衣女低哼一聲,轉身菈看紅衣女一躍數丈,似乎還想將輕功全力施為,慾給柳春風一場考驗,柳春風自亦不肯示弱,連忙緊追而去。

在雙方風馳電掣地奔竄下,不久即達人迹罕到的一座樹林之前,柳春風不禁童心大起,施展一項“追風捕影”的絕妙身法,從二女身邊疾閃而過,巧施“偷香竊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們躍起空中之際,突感褲頭一鬆,急潟而落,措手不及,竟將肥臀、玉戶、粉腿叁項妙物,全部呈露無餘,因而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急行墮落地上,雙手連忙菈起褲頭,怔怔地相視無語。

這刹間漣漪春風卻從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末親芳澤之前,有幸先觀姑娘們的臨空艷舞,真令小生愛煞!”他見二女呆然不語,接看又笑道:“蕩魄銷魂地,迎風戶半開。嬌花輕拂動,全身小生來!”

二女因長褲脫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見柳春風從林內走出,知道他的輕功超越,直至此時才恍然醒悟,知道是柳春風在她們身上做了手腳,心中雖微急,卻暗喜柳春風深解風情,若能跟他儘情玩玩要,定會其樂無窮!

同時,她們亦覺得此處僅自己叁人,不用再有羞恥之念,乾脆來個裸體相對,可能更為有趣。

因此,她們“嘻嘻”一笑,又將雙手放鬆,迳由長褲脫落腳跟。紅衣女指着柳春風笑罵道:“缺德鬼,現在妳便看個飽罷!等會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斷妳的東西才怪哩!”

“好人兒,我叫碧桃,她叫紅杏,暫時便住在這樹林內,隻要妳喜歡,我們便脫個精光也可以,不過,希望妳也大方一點,才能玩個痛快!”

綠衣女緊接着說。

二女各將褲子脫下,再將上衣及抹胸也脫掉,真是一絲不掛,齊向柳春風袅娜而來。

她們這種大膽作風,反使柳春風一怔,一時無話可答,祇是瞪着雙眼,欣賞這兩付令人魂銷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較高而且豐滿,乳房高聳,頭上有個镉錢大的黑印,臍眼深陷,腹部平滑,雙腿雪白修長,夾着一塊叁角地帶,中央隆起,滿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條肉縫,隨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動。

紅杏的身材則是天生的小巧玲瓏,肌膚和叁圍仍是非常均勻適中的,尤其是那對白嫩圓潤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陰部,更清朗迷人,見之即慾伸手去撫弄一番。

因此,柳春風不禁慾火大興,褲內的陽物勃然而起,腦中又浮起後母秋蘭興週天生交合的情景,而且,無言地解除衣褲,兩眼仍緊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麵前,瞧見地那特別粗長昀陽物而“唉呀”一聲,才使她突然警覺,遂自忖道:“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氣,像這樣的心浮氣燥,定將一戰即泄,還能談什麼百戰不敗,采陰補腸呢?”

他如此一忖間,二女已“格格”蕩笑,疾撲而來,碧桃是摟他上身,慾給他一個香吻,紅杏卻抱他下身,慾抓他那件六七寸長,兒臂粗細的陽物。

柳春風為之一骛,連忙仰身倒竄,退後丈餘之外,同時,又想起秘笈中對付女的辦法:“男女交合,貴在兩情款治,合歡之前必須設法使女方慾火高漲,陰水直流,在她心旌蕩漾之際,以九淺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她樂極登仙,泄出真元供妳采補,習者慎之,是為至要!”

因此,柳春風靈機又動,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閃身入林而去。

二女見他突向後返,初則一愕,繼而見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蕩笑,立即飛身入林,以為到了林中,便可輿柳春風儘情玩樂。

不料,她們追入林內,隻見柳春風的身形一晃,在數丈外的矮樹叢中疾閃而沒,似乎在故意逃避她們。

紅杏氣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桃姊,妳瞧他多氣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們隻好這樣才行!”

碧桃說着以手示意,使紅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圍,合捉柳春風。

這林中遍生高與人齊的矮樹,正是個捉迷藏的好地力,落葉數寸,走起來軟綿綿的沙沙作響,但柳春風等叁人均有上乘輕功,卻能悄無聲呐地行動。

碧桃見紅杏已去,深恐她先找着柳春風,所以一笑閃身,急從右邊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着柳春風的那件陽物,覺得這種罕見的寶貝,定可使自己慾仙慾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嘗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柳春風,慾火使她心煩意懶,腳步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髮出微微的碎響,以致柳春風從後麵雙手捧着她那一對大乳房,陽物亦堅硬如鐵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這樣一來,碧桃嚇得尖鼙一聲,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風搗鬼,反手便疾抓身後的那根大陽物。

可是,柳春風卻機靈至極,隻這麼稍作戲弄,即又疾閃而逝,惹得碧桃心癢癢的,又喜又恨,一時竟忘了起步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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