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柳春風也覺得她的陰戶興眾不同,門戶雖小,裹麵卻大,正是所謂手袋型的陰戶,男人是極難討好而又非常舒服的,原因是這一類的陰戶口能緊包着男人的陽物,使男人有不尋常之感,以致極易進入高潮而泄出精液。
反之,男人的陽物進入陰戶內、因內部寬大而不易騷看女人的癢處,任妳男人如何猛衝猛剌,亦極難使女一的性慾到達高潮而泄精液的。
所以,柳春風心中有數,抽動數十次後,即將陽物儘根插入,徐徐扭動臀部,使陽物向四週施轉,去磨擦對方的子宮,用陽物根部和陰毛,去摩擦對方的陰核和恥骨、以期待能再進一步提高對方的慾念。
春梅果然高翹雙腿,緊摟看柳春風,閉目輕呼道:“呵!技術不壞咿!如果妳……妳能持久一點,便夠一等的資格!”
柳春風聞言一笑,猛然吸氣運功,髮動六成功力,並且停止旋轉臀部,將陽物抽出大半,僅剩龜頭塞在陰戶內,隨又張口咬住其吸頭,不斷地吮吸輕咬,用舌尖擦弄那新剝雞頭肉。
這一來,春梅竟“唉唷”一聲,自動妞腰擺臀道:“好,好!妳行!我的寶貝,快點插進去嘛!裹麵好癢呵!”
柳春風卻存心不理,催續施為,直至春梅猛顫一次,將身體向下移動,挺着陰戶去迎合陽具時,才停止播弄奶頭,將陽具一插到底。
“好人,誰教妳這種功夫?”
柳春風一笑不答,改用“九淺一深,輕進快出”之法,不斷地抽動陽物,以致春梅輕歎一聲一啼啼自語道:“怪不得紅梅會吃虧!妳……妳……。”
她似乎耐不住陽物的剌激口終於說不下去,又自動擺着臀部,去迎合着柳春風的動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會兒春梅突然來個翻身,來個顛龍倒鳳,將柳春風壓在身下以“倒澆蠟燭”的方式,橫跨在柳春風身上套動,以致淫水倒流,濕儘了柳春風的陽物根部和卵蛋,真似一把破傘,雨水沿着傘柄而流個不停。
但她卻閉目凝神,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樂趣,肥白圓潤的臀部起落一陣,又變為團團旋轉,如此反復施為,愈來愈起勁。
不過,她的持久力不簡罩。一直主動地施展半個時辰,仍無泄精的現象。因此,柳春風一麵摸捏她那兩個大乳房,一麵暗自忖道:“如此看來,她的“徊陽轉陰”術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恐無法使她泄精投降!”
於是他再提氣運勁,使陽物的體形和熱度都增加兩成,並旦抱住春梅一滾,恢復正常交合的姿態,然後,雙手改摟春梅的兩腿彎,使她的陰戶擡得更高,張得更開,這才髮動攻勢,挺着大陽具猛力抽送。
至此,春梅才完全處於劣勢,開始擺頭呻吟,她的陰戶已被大陽具塞滿了陽物的奇熱,龜頭上的肉棱子,使她的子宮和陰道產生罕有的舒服,陰戶口卻漲得難受,產生微微的裂痛,但這些感覺都不斷地傳遍她全身,使她如醉如癡,漸漸失去理智,無形中散去了“徊陽轉陰”術。
柳春風知道時機己至,更猛力的抽送,甚至夾着“左右插花”和“白虹貫日”等技巧,以圖春梅忍受不了,泄出她修練多時的陰精。
他這一着真利害,祇有盞茶之久,即見春梅猛一抱他,如瘋如狂地挺動陰戶,終於“嗳唷”一聲,即寂然不動。
柳春風麵現一絲微笑,立將陽具儘根插入,先自輕噓一口氣,舌抵上愕,開始施展采補之術。
不料,他剛使春梅進入昏迷狀熊,門外已晌起輕微的腳步聲,他不怕別人髮現他和春梅堂主交合,卻又有點怕人說他過份狠心,既將春梅弄得昏迷過去,仍不放鬆地壓在她身鬼混。
因而他回頭一瞥,竟髮現是幼梅那小妮子,此時正含笑倚在門邊,堆着個令人迷醉的姿態,用左手食指劃着她自己的粉頰道:“不害羞,有人來了還賴在堂主身上!”
說真個的,柳春風祇想征服春梅,卻末存心吸儘她的陰精,他一見幼梅進來,便有拔出陽具之意,此刻被幼梅俏皮的譏笑,更覺得不好意思再壓在春梅的身上。
同時,他見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更想快點抱她入懷,好好地玩弄一番,所以立即擡身坐起,向幼梅手道:“快來,這該我和妳玩的時侯了!”
不料!幼梅卻吃吃嬌笑,依然倚門不動,祇用右手撫摸自己的奶房,左手按在那豐滿而陰毛不多的陰阜上,自行揉動道:“堂主還沒有過瘾,妳別想找我!否則,妳是愛我反而害我!”
柳春風為之笑道:“丫頭,妳過來瞧嘛!妳們的堂主已經快得爬不起來啦!”
“鬼話!妳能打敗堂主,那才怪啦!”
說着,她似乎已半信半疑,慢慢地向柳春風走來,當她走近床前,一眼瞥見柳春風跨下的大陽具時,不禁驚退一步,尖叫道:“唉呀!我的天!”
再向麵色蒼白的春梅一瞥,皴着眉頭又道:“妳這害人精,怎會生成這樣的大雞巴,將堂主整得昏過去呢?若給別人知道,這怎麼得了?”
至此,柳春風才知自已又一時忘神,沒有散去功力,使陽具回復原狀,以致幼梅見之心驚而不敢近前,祇得輕拍床沿道:“幼梅,妳來嘛!妳們堂主不要緊的,祇要休息一會,她定會好好的起來,不但不會罵我,也許還要我和她再玩一次哩!”
幼梅卻跺足道:“不!我才不來哩!堂主都吃不消,我還能行嗎?妳壞!妳想害死我,妳沒良心,我……我……。”
話到後來,她竟說不下去,祇將眸波停住在柳春風的陽物上,好像髮現了奇迹,芳心感到又驚又喜,一時彷徨無主似的。
原來,說話間,她巳髮現柳春風的陽物漸漸縮小,雖仍此常人的粗長不少,卻已不像剛才那麼紅亮怕人。
因此,她心中突然極想讓柳春風玩弄一番,嘗嘗那慾生慾死的好滋味,陰戶內也隨着心念而髮癢,淫水開始向外奔流,所似呆望看柳春風的陽物,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才好。
柳春風不是傻子,一見她的形態即知她春心已動,隨即一伸雙手,含笑道:“來!別怕 我會抱着妳慢慢的玩!”
幼梅走前一步,突又站住道:“不行!妳的東西又大又長,我會受不了的!”
抑春風祇得又笑道:沒關係!此妳小的紅杏亦不怕,妳怕什麼?
“不,要嘛就換個姿勢!”
“好!什麼姿勢,妳說!”
幼梅吃吃一笑道:“隔山取寶!”
“哦!怎麼玩法?”
“哼!妳能怔服堂主,怎會不知玩法,騙人!”
柳春風也笑道:“真的!連妳們堂主算在一起,我才玩過四個女人!”
“好!我告訴妳!”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話,走近他身前又道:“不過,妳得聽我指揮才行!”
說着,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風的陽具輕輕套動,好像愛不釋手,卻又怕它會忽然粗長起來的。
柳春風也伸手摟住她的纖腰、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以致她全身一頓,有如觸電一般,吃吃嬌笑一軟匍在柳春風懷中。
於是兩人扭做一回,輕憐蜜愛地溫存了好一會,直至柳春風伸手去撫摸她的陰戶,髮現她已洪水泛濫,陰戶外汪洋一片,才在她耳畔問道:“幼梅,妳浪起來了!”
“唔!”
幼梅扭動一下纖腰又道:“妳狗急什麼?我……。”
柳春風為之笑道:“妳還怕是嗎?妳放心!絕不會弄痛妳的!”
幼梅挺起上身,眸波蕩樣地對看柳春風道:“真的嗎?”
“當然真的!妳不是看見我的東西大能小嗎?”
“好!我相信妳!”
幼梅站起嬌軀,向側旁橫跨一步,隨即俯下上身,伏在床沿上,翹起那又白又嫩圓潤無此的臀部,嬌聲道:“來啦!妳站在我後麵玩罷!”
這果然是個有趣的姿勢,她那精巧可愛的陰戶,竟清楚地呈現於屁眼之下,祇要柳春風摟住其纖腰、或摸捏其乳房,挺起陽具從後麵直插進去,便可以深淺如意、儘情地玩個痛快。
所以,柳春風一見心喜,連忙依言行動,站在她屁股後麵,左手抱住她的小腹,右手扶看陽具向前挺進。
不料,幼梅的陰戶確實太小,他的色頭卻嫌太大,以致他玩弄半天。仍無法將陽物送入幼梅戶內,反弄得幼梅淫水奔流,吃吃嬌笑,直至幼梅自動反轉右手,拈看他的大龜頭在陰戶口左右撥弄一番,再扶住龜頭對正陰戶,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將陽具推入一兩寸。
可是,就這麼一點兒,己使幼梅的陰戶漲得酸痛難忍,連聲叫道:“唉呀!慢點!慢點,妳真是個害人精!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給妳弄得完全昏過去!”
她說着卻將臀部搖擺一下,又道:“好!妳輕輕的推進去罷!”
柳春風一直正在注意聽着,遵從她的指示再行勤、因為,他覺得幼梅長得雖較紅杏高大些,陰戶卻比紅杏還小,他的陽物僅進去一點,已經像一個小手緊握着陽具,密無空縫地十分舒適。
所以他聽見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進,直至幼梅叫他前進,才又開始動作,采取進二退一的方法,輕輕地向前推進。
一陣沉寂後,終於達到目的,將陽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陰戶內,同時,他更覺得幼梅全身一抖,嬌喘一聲才說道:“哥呀!妳動呵!”
柳春風不禁關心地笑道:“幼梅,妳還痛嗎?”
坊梅祇將臀部一搖,錶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風心中一喜,立即采取行動,但他不用抽出推進之法,卻旋轉自己的下部,使他的陽具在幼梅陰戶內旋動,龜頭的肉棱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宮頸。
這是一種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尤其像幼梅這種小巧陰戶,更受不住大陽物的擺弄的,所以他祇旋轉了十幾次,即見幼梅臀部搖幌,嬌哼連連,雙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着額頭的,此時亦變成緊抓墊子,似乎全身受用至極,開始進入樂境。
真不錯,柳春風亦覺得她那陰戶內,油滑非常,淫水不斷地湧出,尤其那子宮口,更似嬰兒的小口,緊緊地啜住陽具的頸部。
當柳春風旋轉至叁四十次之際,突聞幼梅夢呓似的“唉喲”,了一聲,臀部亂抖,臀部劇地搖擺一陣,最後靜止下來,猛噓一口氣道:“哥呀!妳真行!我丟過一次了!”
柳春風祇得停住不動,笑道:“怎麼樣,還要玩下去嗎?”
“要!當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將陽具抽出來,所以急應連聲,自動將臀部扭動,使柳春風的陽具在陰戶內旋磚。
柳春風見她如此,又不禁笑道:“幼梅,妳這樣不是很辛苦嗎?”
“不!我……我要嘛!”
“換別的姿勢不行嗎”
花樣很多,以後再玩別的!現……現在……我……”
幼梅終於說不下去,似乎陰戶的內剌潋又使她六神無主,開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風祇得再度旋轉下部,去迎合她臀部的動作。
也許是柳春風的陽具與眾不同,龜頭特大和罕有的熱力,使幼梅如飲烈酒,確實無法把持心神,所以祇一會兒,又進入快樂無比的狀態,祇見地又是全身額抖,緊抓着墊褥嬌喘道:“好人,我又完啦!”
柳春風見她如此不耐久戰,祇得憐惜地道:“算了罷,幼梅!”
說着即將陽具抽出,慾抱她坐在床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罷休,身形剛被扶起,隨即轉身相對,伸手緊緊摟住柳春風,麵頰在柳春風胸部,扭轉下部道:“不!我還要!”
接着,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風的陽物又道:“妳!還硬挺挺的,妳還沒丟啦。”
柳春風祇得輕撫她的背部,笑道……
“幼梅,老實告訴妳,我是不會丟的,妳丟多了卻不行啊!”
“什麼?妳不會丟精的?騙鬼!”
“事實如此!絕不騙妳!將來妳總會相信的!”
幼梅一皺眉道:“不錯,我還是要再玩一次!”
柳春風給她纏得沒法,苦笑道:“為什麼?以後再玩不行嗎?”
“不行!以後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為什麼,妳怕我不喜歡妳嗎?”
“不是的!妳現在己征服堂主,當然此一等待者還高明,祇要再經教主親試之後,便是特等待者無疑,在我們萬花教中,可說是獨一無二的身份,雖說妳有權和全教任何姊妹相好,但事實卻不容妳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頓,又道:“因為妳成了特等侍者之後,等於是教主和堂主們的寶貝,她們一天到黑陪着妳,根本不會讓妳有時間出來找我的!”
“妳為了這些,才不願放過現在的矶會!可是,妳……。”
柳春風略一沉吟,點頭又道:“好罷!既是如此,就讓妳玩個儘興罷,不過,等會妳玩得頭昏腦花爬不起來,可別怨我!”
“妳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會怨妳,死了仍會愛妳!”
柳春風也笑道:“現在怎麼玩?用什麼姿勢?”
幼梅一麵用手套動他的陽具,一麵答道:“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柳春風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纖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笑問道:“現在又該怎樣?說呀!”
幼梅立即兩腳分開,騎馬似的坐在他懷中,左手抱住柳春風的頸子,右手扶着他的陽具,對正她自己的陰戶,小腹前挺,主動去遷就柳春風的龜頭。
還好!因為她己經被柳春風玩得丟過兩次陰精,陰戶的內外都已水漿淋漓,滑溜非常,同時,又因他兩腳儘量張開,陰戶口特別賴得寬大,所以並未多大費事,便使她的陰戶吞下了陽具的的龜頭,再見她搖擺一下臀部,即吞噬了整根陽具。
可是,剛才她跟柳春風玩的時候,是將陽具從臂部後回插入,無論如何,她的臀部都會髮生一點隔離作用,使柳春風的陽具不能齊根而沒,對她的小陰戶而言,可說是恰到好處、並不覺得如何難受。
但此時即不同了。
她這騎馬式的坐在柳春風陽具上,立即覺得陽具的龜頭,己經直抵她的子宮頸後,一陣酸痛而微帶漲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顫,秀眉乍皺。
柳春風見之心疑,低間道:“怎麼啦?痛嗎?”
幼梅搖搖頭,輕噓一口氣,緩緩擡起左腿,從柳春風胸前穿過,輿右腿並在一起,使她自己成為側坐的姿態。但她技術高明,換過姿勢仍末使陰戶脫離柳春風的陽物。
接着,她放開雙手,右腿向右後旋轉張開,垮過柳春風的雙膝,雙手扶在膝煩上,使她自己又轉一個方向,成為背部向着柳春風,整個臀部坐在柳春風中懷抱的姿態。
不錯!這又是一個好玩的姿勢,雖有些像“隔山取寶”,卻因主動在女方而別有情趣!
同時,她閉上雙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後的搖幌、使陰戶在柳春風的陽具上套動,而且由慢而快,狀極自得。
她搖幌數十次後,忽地伏下身軀,緊抱柳春風的雙腿、臀部也改搖幌為一起一落,口中也開始髮出哼聲,無疑地,她又已漸入妙境。
果然,祇一會兒,她愈哼愈大聲,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着陽具流下,弄得柳春風的陽具及陰毛全濕,呈現一種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風的陽具太長,會使她的子宮有點難受,祇知將臀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動作。
柳春風暗想道:沒想到這丫頭浪勁不小,兩次丟精仍無法過瘾,看樣於,若不用點功夫來對付她,這次丟精後也許還會再來一次!甚至糾纏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這丫頭的陰戶太小,也許受不了叁成功力,為了不弄壞她的子宮,我應該小心為上!
想罷!他正慾運氣行力之際!突聞幼梅低叫道:“唉呀!我的媽,又……又完啦!”
隨見她拚命起落幾下,便死抱着柳春風的雙腿不動,無疑地,她已經一泄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極度歡樂之中。
柳春風不禁笑問道:“幼梅,該過瘾了吧?快去弄點水來,我們必須清洗一下,否則,等會兒給人看見我們的東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幼梅扭動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舊,似乎餘興末儘,她還不願就此離開柳春風的大陽具。
柳春風祇得輕撫她的背部,又笑道:“幼梅,妳怎麼啦?不怕臟嗎?”
“唔……。”
幼梅又祇扭動一下纖腰,以錶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風“哈哈”一大笑道:妳這浪丫頭,還要玩嗎?告訴妳,如果再玩下去,妳可慘啦!要人扶着妳走路時,可別罵我的東西利害!”
幼梅“嗳喲”一笑,才擡起上身,半轉粉麵嬌聲道:“哥呀!妳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罵妳的!趁堂主還沒醒過來,我必須儘情的享受一番,否則……
她說至半途突然頓住,似是有所顧忌,不敢暢所慾言,但臀部卻一起一落,開始實施故技,用陰戶去套動柳春風的陽具。
同時,柳春風亦心有所覺,轉頭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原來她醒來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說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夢方徊,一瞥見幼梅坐在柳春風懷中的動作。即嬌庸無力地笑罵道:“鬼丫頭,妳不要命啦?我都一敗塗地,妳還能吃得消嗎?”
隨之挺身坐起,又笑道:“快下來!讓我再考驗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皺眉不語雙手按着太陽穴緩緩揉動,使幼梅驚愕地停止動作,急間道:“堂主,妳怎麼啦?”.柳春風心知她是因喪失一部份陰元、休息時間不夠,所以仍感到頭腦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間道:“春梅、妳不舒服螞?還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妳這害人精!我算服妳了!等曾送妳去見教主,祇要妳能通過教主那一關,以後便是本教獨一無二的特等侍者啦!當然,萬花教也便等於妳一個人的天下,希望妳別忘了本堂姊妹引薦之功,能常照顧我們才好!
不過,我先得跟妳說明白,剛才我和妳一度風流,雖在妳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歡樂,但也損失不小,依目前的反應來說,可能需要兩叁天才可復原,所以,我不願幼梅跟妳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條小命!”
柳春風聽她說得如此嚴重,不禁道笑:“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嗎?”
幼梅嬌媚的一笑,接口說:“堂主放心罷!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詫異地道:“咦!妳為什麼不怕他?妳又不見我祇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陣,至今仍感到頭昏嗎?”
“堂主,我和他已玩過叁次啦!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
“呵!真的嗎?”
柳春風點頭笑道:幼梅很熱情,所以我跟她隨便玩玩,不過,她的一切是不能與芳駕此較的,我也不願她過份瘋狂。
春梅輕歎一聲,莫可奈何地閉上及眼道:“好啦!妳們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極俏皮地做個鬼臉,又恢復套動的工乍,但柳風卻暗忖道:“這丫頭如比糾纏下去,我若不運力應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滿意足,反將被她弄得丟了真元,為着將來的危臉,我祇好不客氣了!”
想至此,見幼梅又浪得嬌聲連連,臀部起落如雨點般頻密,以致兩人陰部淫水奔流,“啧啧”聲喧,柳春風忽地心生一計,笑道:“幼梅,妳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啰!”
幼梅嬌喘着道;“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妳知道利害!”
話落片柳春風立即提氣行功,使陽具開始漲大,但他為了幼梅的陰戶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祇得慢條斯理地輕輕擺動。
幼梅不知柳春風是故意讓她的,祇顆着腰猛搖,渾身騷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嬌呼着,臉上陣陣紅暈。
柳春風握住她的雙乳,感覺到十分堅硬而且小乳頭早就尖銳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經強弩之末了。雖然心中有點舍不得讓她喪失陰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無休上地糾纏下去。
他將丹田之氣往上一收,太陽具的龜頭突然間漲大起辨,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處鑽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緊咬牙根顫抖着:“這一次……這次……唉……唉……。”
柳春風放開雙手、祇見幼梅兩眼翻白,四肢鬆脫,已然暈死過去。大量的濃稠液追從她的陰戶中狂潟而出。
柳春風一麵采陰,一麵觀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兩人。正不知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理之時。突聽一陣琵琶铮琴由遠而近。
門簾掀起處,祇見門外站着兩排粉妝玉琢的美女,最後走進了一位看似叁十不到的絕艷女人。
“教主駕到!”
“教主萬安!”
四週晌起了嬌呼之聲。
柳春風茫茫然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祇得從容地滑下床來。環視週遭,沒有一個人的身上有一絲半褛掩飾物的。
他先將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後朝着那絕艷女人拱手道:“柳春風拜見!”
那女人並不同答,祇是嘴角掀動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長得較春梅堂主猶高大一些,有一頭金黃色的長髮,倒披在背後,鵝蛋臉,大眼睛,櫻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卻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長,臍深腹平,肌膚似雪,一付令人蕩魄的胴體,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傑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叁角地帶,竟是一毛不生,特別顯得豐隆無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陰阜下方,緊接看便是一條深軟莫測的洪溝,使人一見之下,即有願拜倒石榴裙下,縱令粉骨碎身,死而無怨之感。
她實在美得令人髮狂!但從她的毛髮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麗,而是海外遠來的異國佳人。
可是,柳春風剛一轉身,即覺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無力地側身倒下,並聽人冷笑道:“好小子,妳的本領可不小呀!竟敢用采陰補陽之術,使春梅兩人昏死過去一哼!本教主老實告訴妳,妳縱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對手,等着瞧瞧!我若不能吸儘妳的元陽,便立刻解散萬花教!”
話落,即彎腰抱起柳春風,含着歡笑地閃身出房而去。
當年柳春風被週天主追殺而跌入石洞,獲得乾坤道人遣留之“鎖陽秘笈”經五載苦練而下山尋仇。
此刻遇到的“萬花教主”正是以“回腸轉陰”之術,迫使乾坤道人油儘燈殘的“散花仙子”林妙妙。
林妙妙乃西彊異域的奇女子,因熟習“玄陰秘笈”儘取壯男之陽元,始終保持絕艷模樣。
她將柳春風抱往一座叁丈高的竹棚架上。
這時候。整個竹棚底下及週圍已擠滿了“萬花教”的姊妹及男性侍者。
“女林仙子自從蕩入江湖……。”
林妙妙張開雙手,意氣橫髮地宣示着:“祇在五年多,遇見唯一的對手,他自稱為“乾坤道人”,不論武功或房中術皆稱上乘……。
棚下教友雖眾,但是全場沒有一點兒的聲響,祇聽教主又繼缤說:“這乾坤道人也敗給了我,遁逃之後,再無任何音訊。於是我創立了本教,提倡女權高於男人……。”
林仙子說至此,棚下女教友們齊聲歡呼。
“眾姊妹們!”
教主等歡呼聲過後,又說:“想不到今天又出了這麼一位能戰敗春梅堂主的男人,看本教主親自來……。”
林仙子正說話間,突見躺在一旁的柳春風騰躍而起。她一個措手不及,左肩穴已被點住。
原來柳春風是童身楝秘笈的,而且已經達到了十成的完全境界,方才被點住的“巨骨穴”他早就運功掙脫了。
祇聽他說:“我無意與萬花教為敵,但是我有殺親之仇必報。”
棚下眾人被這突起的異變亂成一團。兩位堂主階級的女人立刻施展輕功,飄上棚護驽。
卻見柳春風輕鬆地解了林教主的穴道,並且大聲叫道:“柳春風顆意公平地和教主公開此武,大傢請勿輕舉妄動。”
說完又向林仙子拱手:“小輩得罪了。”
林仙子從末如此失手過,且是在示教徒之前丟臉,她再也不顧禮數,祇聽她嬌叱一聲,纖手柔柔一伸就直探柳春風的下體。
柳春風仗看武功卓絕,他不退反進,身子一幌,電光火石之間,竟然溜至林仙子的身後。
全場教友都看不清柳春風用的是什麼手法,祇見他兩手抱起教主的那雙長腿,又見他跨下的陽具一下子漲大了數寸,祇眨眼間林仙子的上身平舉,她的下身纏若柳春風的腰部,而柳春風的那條大陽具已塞進她的陰戶中了。
“啊……。”
“真厲害……。”
“哇……末曾見過的身手……。”
驚歎之聲,此起彼落。
林仙子運力想要掙脫,但是她每用一分功力,就覺柳春風那根硬傢夥更漲大增長了一些,己給將她整個陰戶掌得結結實實,如果硬要掙開,勢必陰戶裂開流血。
“妳……妳……!”林仙子驚懼地問:“這是……那裹學來的……妳……妳是什麼人?”
柳春風不答話,祇是尾骨用力一鑽,他的龜頭馬眼處張合之際,已硬生生地將林仙子的體內陰元吸取了一些。
“哦……呼……。”林仙子一陣痙攣,知道陰元己被強迫弄出,一臉惶恐地說:“饒了我……。”
柳春風將她輕輕放下,林仙子在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但仍力持鎮靜地向着棚下教友說道:“本人宣布,自即刻起解散萬花教,所有田園、珍藏任由柳大俠處置!”柳春風先向眾人告罪一否,接着勸導教徒們男婚女嫁,日後不得再被類似邪教迷惑。
接着,他將多年前週天生斡下的滔天大罪舉髮。
週天主及其黨羽一一伏罪,林仙子也以教規將其處死。
柳春風查探其母秋蘭一行下落,知已被週天主手下淫慾致死,不禁一色慨歎。
林仙子打點行裝回西域而去了。
柳春風將教中財物散髮始眾人。
諸事處理妥善,正要策馬同鄉之際。少教主媚娘卻含情脈脈它在路旁靜侯看。
媚娘已穿着了斜襟的少女服飾,祇有一股純情,清新之態。
“上來吧!”
柳春風說着,一伸手將媚娘菈上了座騎。
春風和暖,一騎緩緩向日出之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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