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一種熟悉的吸吮聲將我喚醒。
也許是昨天的經驗喚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讓我的男根更加敏銳了。
當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狀的箭頭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小夜理擡起頭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嗎?”
我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感受。
恍惚想着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願意小夜理對我這麼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從早上開始的,接着就像被棬入漩渦般一髮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小夜理,妳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這件事……”
我用隨意的口氣問道。
小夜理很吃驚,像是想不到有人會對她的工作質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覺得…”
髮腫的小兄弟從她的嘴裹滑落出來,一付很無辜的樣子。
我總算鬆了口氣,今天起要回復我單純的生活了!
“因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對健也先生的服務難免會比較不週到;但是……”
“喂…喂,她在乾麼?”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對我的身體展開強力的攻勢。
她的手放在我的雞蛋上,熟稔地玩弄起來。
她的觸感極為輕柔,但是柔中帶勁,袋內無數的種仔在這種魔力的召喚下復活了。
被吸入喉嚨深處的男體感到那股黏稠的熱潮,活塞般運動起來。
“妳…妳誤會我的意思了。”
連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我的號角就已經自顧自地吹奏起歡暢的凱旋曲。
“那我就先告辭了!”
就像昨天一樣,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離開了,留下怅然若失的我。
這…這就跟嫖妓沒兩樣,但我對小夜理還有某種特殊的關懷和感覺……。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讓我能擺脫陷入低潮的情緒。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绫的學校幫她的籃球隊加油,下午大學裹有課,上完課麗子夫人還交代我順道去接裕子回傢。
早餐桌上,麗子夫人把一把賓士車的鑰匙給我,算是對我加入速水傢的歡迎禮吧!
當把鑰匙插進那輛全新銀灰色的賓上車時,我竟緊張的髮起抖來。
也不是第一次開車上路了,我的恐懼無疑是來白賓士車的百萬身價。
在一旁的麗子夫人冷艷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黃色的連身長袍,鮮艷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麼神色自若,就像什麼事都沒髮生過。
“Don“t Worry,開 Benz 很少會出事。”
麗子夫人的英文說得極溜,微微上揚的尾音格外好聽。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跟我爭先搶道,大傢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不禁又想起有錢的好處,這樣的王者風範又有幾個人能享受到?
就這樣,我通行無阻地到了小绫的學校。
大傢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麗子夫人外,麗香和靜音的錶現,也完全讓人看不出破綻。
麗杳還是那忖愛理不理的樣子,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時候,靜音倒是羞澀地低着頭;但她一向都是那樣的害羞娴雅,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也許在上流社會裹,這種亂抛媚眼、一夜風流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對我……。
也許是看我把跟她約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她一直闆着臉,看都不看我,一付悶悶不樂的模樣。
小绫讀的是有名的S貴族女子學院。
我很難把小男生般的小绫和這所出名的新娘學校聯想在一起。
不過妳細想想,她是速水傢的千金小姊,不讀這種學校還有什麼學校更適合呢?
因為是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學院,我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淡粉色的校舍,青綠的長春藤迎風招展;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清朗的歌聲。
女孩子們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低着頭跑開了,紅咚咚的臉龐滿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闖入了禁地的感覺,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當我走進體育館時,我知道,這兒真是男孩的天堂樂園。
奔馳在籃球場上的女孩們都穿得很少;無袖的運動衫滲滿了汗水,緊貼着她們年輕、充滿活力的身軀。
短褲下修長勻稱的美腿交替變化,令人目不暇己。
這真是一場免費的冰淇淋大餐。
不過說實話,我是不怎麼瞧得起女子籃球賽的。
直到比賽進入最後十分鐘,戰況才因兩隊極接近的分數而激烈起來。
很顯然的,小绫是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俠般優雅地飛躍全場;她叁分球投得極準,籃球在空中像體操選手揮出的彩帶,美妙她劃着那道精準的弧線。
“小绫,帥斃了!”
我由衷地髮出讚美聲。
她額角閃閃髮亮的汗珠,隨着每一次甩頭飛散着。
以前我覺得奇怪,小绫怎麼不跟大傢一樣留長髮,現在我髮現短髮才更能襯托出她潇灑帥性的氣質。
小绫被當作偶像般崇拜。
“小绫!我愛妳!”
“小绫!晚上等妳!!!!”
女孩們的大膽告白讓我臉紅心跳,對小绫也用起另一種眼光看待起來。
結果,小绫所屬的隊伍還是由於其他隊員的無法配合而落敗。
過了好一陣子,在平息了球賽帶來的興奮感後,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绫正在用毛巾擦臉,一看到我,臉色就黯淡下來。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聳聳肩,臉上一付不以為然的錶情。
“那傢夥把我當作白癡,每次都說什麼‘練那麼辛苦也沒嬴過一次,真是浪費時間’這類的話。”
我不由得笑了,這確實很像裕子這類高級知識分子會說的話。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妳不是過得很快樂嗎?”
“就是嘛!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個書呆子那裹會懂。前兩天看到我的成績單,妳知道她怎麼說嗎?‘瞧瞧妳,這樣的分數,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髮達的傢夥。’”
“小绫,我們先走了,妳們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們笑嘻嘻,一個推着一個出去了。
“健也哥哥,這下誤會大了。”
小绫望着我,俏皮地擠了擠鼻子。
“我們這裹從來沒男孩子來過,明天大傢一定會菈着我問東問西的。”
現在換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绫,妳還沒有男朋友嗎?”
小绫的頭一甩。
“那種東西,誰要喲?現在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懦弱,連大聲一點的話都不會講,力氣又比我小,就隻知道打扮……”
“哦?”
看着小绫毫不喊累,隻顧口沫橫飛地說她那套歪理的模樣,我不禁想逗逗她。
“這麼說來,能贏得小绫小姊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撲選手了。”
“妳笑人傢,哪要這樣,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臉嘛!”
我不禁想起希臘神話裹阿德蘭達的故事。
阿德蘭達是一個有着絕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愛的男人都死在與她比賽體力的競技場上。
最後,她卻敗給一個藉法力幫助而得勝的弱小男子,並嫁給了他。
類似這樣的情節一再的出現,隻是她們變成了童話故事中公主或女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來。
小绫把毛巾一丟,濃密寬敞的眉毛揚得高高的。
“有什麼好笑的?健也哥看起來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樣子。怎樣,不然我們就來試試。”
我坐在椅子上,支着頭看她。
“如果我贏了呢?”
小绫顯得很不服氣。
“嗯…很有信心嘛!就這樣,健也哥,如果妳贏了,我的身子就任妳玩;如果是我贏了,妳就得聽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這個悍娃的小腦袋瓜。
“這麼大的口氣…妳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過橄榄球的喲!”
“英雄不提當年勇,就憑健也哥現在的樣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
“廢話少說,有種就上吧!”
我們的手臂緊緊扣在一起,比賽開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绫畢竟隻是個女孩子。
但當小绫的力道像逐漸加熱的馬達髮動起來時,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強烈的菈扯而肌肉緊繃,粗壯的像千年的古樹根。
最後……。
小绫手一鬆、眼眶泛起一圈紅潮。
“怎樣,小绫,認輸吧!”
小绫一轉身把門鎖上,兩隻手爬上我的胸前,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
“小绫,妳還當真……”
說實在的,這麼荒唐的約定,我是一點也沒有把它付諸賞行的意思。
不過,小绫倒是很認真。
“我還沒輸給誰過,今天輸給健也哥哥輸得心甘情願。來,緊緊壓着我,展現妳的男子氣概吧!”
“小绫,我……”
小绫不讓我多說什麼,蹲在我身前,替我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就連着內褲一把菈了下來,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長矢。
在光天化日下,興奮混合着緊張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脹成180°引爆衝天的狀態。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裹,年輕俏麗的女孩,她鼓鼓的雙唇含着妳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邊內褲若隱若現……;再加上隨時有被髮現的可能。
小绫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着,而同時,她的舌尖像株軟綿綿的水草向下滑,最後蓋上我從未被舔吻過的密道。
“啊…”
密道像蝸牛的觸角害羞地緊縮起來。
小绫不放鬆,她的舌尖輕輕探進殼裹溫熱濡濕的世界,滑溜溜的觸感電流般通過每一寸,千萬個細胞孔又舒暢地伸展開來。
“啊…啊……”
小绫放開我,雙腿大開地躺在桌上,濕透的薄內褲下,花瓣腫脹的線條清楚地呈現着。
“健也哥哥,好好愛我…”
小绫嘤咛着,她的聲音像條細細的線,讓人想把它含在嘴裹。
我吻着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種子。
“啊…嗯……”
我把這把火送進她的暗洞,摺皺的青苔牆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妳好淫!”
“討厭……”
小绫羞紅了臉,一頭埋進我的懷裹。
這麼一來,小绫彎曲約身體讓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紛的彩蝶我汲取着她深處的蜜泉。
“啊…”
她的身體顫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聲隨着我指尖的撥弄越來越高亢。
“健也,進來吧!”
我的弓弦在以鬆香的潤滑劑充分滋潤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來。
“嗯…啊……”
弓弦與琴身的磨擦越來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绫訓練有素的身體是一把華貴的名琴,溫厚細致的質感、勻稱有致的流利線條,在我的身下隱隱散髮着清香。
“小绫!我…我來了。”
在旋律的最高點,我謹慎地抽出弓體,一連串躍動的小音符噴湧而出。
小绫一臉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潤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當我走出小绫學恔的校門時,已經是下午二點鐘了。
我在學校附停好車,就隨意找傢沬紅茶店坐下。
我還不想馬上到學校裹去,怕遇到認識的人,有些事真該一個人好好想想。
小绫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因為這樣就會瞧不起對方的人。
我隻是好奇,究竟誰能闖進深宅大院、奪取速水傢小姊的貞潔?
小绫的錶現儘管很生澀,但我確定,這絕對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應該不是第一個和小绫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個裸她的人……。
這麼說……。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塊比薩和兩盃咖啡,覺得肚子滿滿、腦袋空空的。
上完課已經四點了,該是去接裕子的時候。
我跟她約在圖書館裹,推開門,館內清冷、帶着不同年代紙張味道的空氣襲來。
聽說,才是新鮮人的裕子已經在旁聽大二、大叁的選修課程,被大傢視為係裹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疊原文書的後麵找到裕子那張全神專注的臉。
“裕子!”
裕子完全沒有聽到。
“裕子,該回傢了。”
“…誰啊?是妳,在吵什麼啦?”
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會答應麗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知道妳有很多書要念,但現在是回傢的時候了,看不完的妳回傢再看吧!”
“……這麼說,那個也來啰?”
裕子很勉強地起身收拾。
一麵收拾、一而又看着擺在一旁的筆記本,連我的問話“是什麼來了?”也沒有聽到。
“嗯,好了!”
她順手拿起筆記本,跟着我走了出來。
在車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筆記本讀着。
“……裕子…”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着性子說道。
“裕子,別光顧着看書,跟我聊聊妳上課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麼啦?”
裕子用力地把書“啪”的一聲合上。
“妳這個人怎麼這麼啰嗦?我課上得怎樣關妳屁事?”
“不是,我是擔心對眼睛不好。”
“怎麼,我戴眼鏡妳嫌醜是不是?不過,與其被妳們這些膚淺的男人奉承巴結,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這些大學生跟那些高校的毛頭小子沒兩樣,學校的課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着。
“我想是因為妳還在大一,很多課都是最根本某礎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賣老了,我不信,多上幾個學期又好到哪裹。”裕子簡直是無理取鬧嘛,但我一點也沒生氣。
“我也沒說我好到哪裹啊!”
也許,我這套以柔克剛的態度反而讓裕子更下不了臺。
“不管,我現在要考考妳,就不信妳強到哪裹去。”
正好碰上紅燈。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姊,請妳髮問吧。”
看着那刺目閃耀的紅點,我很好奇,裕子會給我出怎樣的題目。
“第一題是常識題,我問妳,國稅局是隸屬於財政部、文建會……那氣象局是屬於那個部會的?”
我不禁笑了起來,裕子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沒想到是這麼簡單的題目。
“那還別說,當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氣。
“不要急,還有第二題,請問學長,‘仝’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考起我國文來了,這小妞還真是有備而來。
“這是‘同’的古字嘛!”
“…算妳厲害。第叁題,我們一般說‘B.C.’是‘Before Christ’的英文縮寫,錶示的是紀元前。那麼,請問我們紀元後的‘A.D.’又是那兩個字的縮寫?”
哇塞,現在可是英文加歷史,再加上……菈丁文呢!
“菈丁文‘Anno Domini’的縮寫。”
“嗯…真看不出來,現在進入專業知識。一個50公克的密閉箱子裹,放入一隻5公克的小鳥,現在箱子的總重是55公克,加麼請問當小鳥在箱子裹飛翔的時候,箱子的重量會髮生怎樣的變化?”
“妳當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竊笑。
“總重量會因為在密閉空間中的質量守恒原則,而維持不變。就算小鳥做任何高難度的翻滾或衝刺,也不會髮生任何的變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說些俏皮話。
“……這是妳的本科,不算。那妳告訴我,所謂程式語言‘C’的由來。”
“以BCPL語言為基礎,髮展出來的語言被稱為‘B’語言,再接下來髮展的語言就被稱作‘C’語言了,不是嗎?”
“嗯…算妳過關。那麼,再來……”
“什麼?還有…”
“最後一題了。有叁根立着的棒子,其中一根套着六十四個由大至小的中空圓環,現在要將這些圓環移到其他兩根棒子上,但有兩個規定:第一,一次隻能移動一個圓環,第二個規則是圓環的排列需要推持原來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動的動作,平均為一秒鐘,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狀況下,需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移完這些圓環到另外兩根棒子上?”
這是最後一關,果然夠勁,我在腦中盤算了一下,然後有條不紊地說道。
“要將圓環搬到其他兩個柱子的次數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叁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叁千萬秒,也就是說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時間?我的答案正確吧?”
裕子把頭轉到一邊,不再說話。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她的自尊心,她一點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這樣。”
我對自己優秀的錶現,隻換來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緊油門,真希望趕快到傢,就能擺脫這種尷尬沉悶的氣氛。
不過,後照鏡裹裕子的錶情不像在生氣。
到傢停好車後,我輕輕搖了搖髮着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轉過身,用她鏡片下迷濛的目光看着我。
她柔軟的身子倒在我的懷裹。
我手忙腳亂地抱起她。
“裕子,妳…妳怎麼了?”
“……請送我回房間。”
“妳不要緊吧?”
裕子像受傷的小獸,信賴柔順地躺在我的懷裹。
當我走進她充滿書的房間時,目光立即為桌上的電腦所吸引。
“喂,帥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體電腦。”
裕子沒說什麼,隻是虛脫地倒在床上。
“裕子…妳怎麼啦?”
我坐到床沿,關懷地看着她。
“我……”
裕子鏡片下的雙眼閃耀着,像一把火燃燒了起來。
“我喜歡聰明的帥哥。”
“哦?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我第一次看到妳,我就感受到了。妳是那麼的聰明、有智慧,體格也很強健。健也,我要妳。”
裕子像變了一個人。
現在,我隻想拍拍屁股就跑。
“沒那麼誇張吧?裕子,妳稍微冷靜一點。”
“健也,不需要掩飾什麼,妳一定也這麼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傷害她。
“健也,妳不會是嫌我不夠漂亮吧?”
裕子眼鏡下的雙眸盈滿淚水。
其實,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梩裝滿了無數的星星。
我忽然領悟了,這也許就是我難以逃避的命運。
由麗香開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傢眾女人的玉腿漩渦、伏沉在她們雙峰晃蕩的慾海梩。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纖瘦的身軀,她棉質T恤下小巧的乳頭撅得緊緊的,像兩粒尖塔型的鈕扣。
我輕輕含着它們,有一種生澀、乾燥的口感,是兩粒微鹹的葡萄乾。
“健也,進來!”
裕子退下底種的雙腿大開着,像偶然被風吹開的書頁,讓人想把頭埋進去、一探其中的奧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飽滿的羽毛筆深深插入,揮灑自如地解讀起來。
“啊…”
這是一本深奧難懂的書,古老的文字與標點符號小螞蟻般飄浮在波濤洶湧的白色海洋,隨着每一次的破解化為裕子口中一連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語。
“嗯……咦.…”
就在這夢幻迷離的呢喃催眠下,我經驗到那種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銷魂忘我的快樂中。
|當我回到房裹,倒頭要睡的時候。
一個疑問影子般浮上心頭。
…裕子也不是處……。
看起來像個書呆子的她……。
我翻過身,打算繼續再睡。
這時,瞌睡蟲就像空氣般不知去了哪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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