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輕井澤渡假回來,東京仍在八月底的鬱悶燥熱中。我的試用期也快要到期了吧?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鬆澤先生開始固定頻繁地拜訪麗子夫人。
但是他們什麼也不讓我知道,我隻好繼續渾渾沌沌地過我的日子。
但微妙的變化正在這個傢中進行着。
首先是裕子和小绫問的爭執。
自從那次以後,她們間大大小小不知吵過幾次。
我每次都被迫充當和事佬,但還是搞不清楚她們究竟為什麼吵得那麼兇。
有一次,我想跟麗子夫人談這個問題。
當我敲門進去時,正好看到小夜理跪在地上、把頭埋在麗子夫人雙腿間……。
“我…我待會再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不知所措,趕快關上門退了出來。
我不想對麗子夫人的個人行為批評什麼。
但是她這種把小夜理當奴隸的態度,是我無法認同的。
我也問過小夜理,為什麼要來速水傢作女僕。
小夜理的臉一白,像被提醒了一段不願去追憶的往事。
當然,她什麼也沒有告訴我。
究竟在她身上髮生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我在速水傢也有一段日子了,這裹的許多事對我而言仍是那麼的神秘難解。
譬如說麗香,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開始死纏活賴地要我陪她到處去買東西。
其實那隻是藉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打聽我和其他女孩間的關係。
坦白說,速水傢的女孩都蠻討人喜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隻有小绫吵架時的那付潑樣,令我有些受不了。
很多我從沒想到過的、最肮臟的罵人的話,都從她那張可愛的嘴裹吐出來。
直到那天,裕子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對裕子而言,從那天早上開始,就是一連串的災難。
一大清早,一邊讀著書、一邊走進早餐室的裕子就狠狠地和女侍撞了個滿懷。
強烈的衝撞讓她把眼睛都摔破了。
我現在才知道,沒了眼鏡的裕子幾乎是什麼都看不見的。
餐具掉了滿地,書頁上也沾上牛奶和草莓果醬。
小绫幸災樂禍地說道。
“怎樣,平時不鍛煉身體的結果吧!哈哈哈,連走路都會跌倒。”
裕子氣得抓起身旁的湯匙,朝她丟過去。
小绫不服氣。
“妳這隻臭青蛙,最好從樓梯上摔下去好了。”
真是謝天謝地,麗子夫人在這時候出現在早餐室門口。
就算如此,麗子夫人對兩個人間的不和也是很擔心。
“從以前開始,她們就彼此敵視……健也,妳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怎麼會知道呢?
但這隻是前奏罷了。
當天晚上,裕子不知怎麼地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就在我走到裕子房門口,打算去看看她的時候。
我才看到真正令我吃驚的情景……。
“—沒錯,準是小绫乾的。”
“可是她真的會這麼做……”
“那種繩子在小绫姊的房裹有好多。她一定是看準裕子姊姊的眼鏡摔壞了,故意綁在樓梯上,讓妳跌倒的。”
“……是這樣的嗎?”
“一定是這樣的。早上她不是還說要讓妳從樓梯上摔下去嗎?她以為這樣就暪得過人,以為我們會相信姊姊的摔倒是自己的錯。”
“可是,我也有可能會摔死啊!”
“是啊!小绫姊不是常咒妳最好去死了。”
我停下腳步,聽着房裹傳來的對話。
其實我也不是要故意偷聽。
隻是裕子的房門並沒有關緊,美雪和裕子間的交談就這樣一字不漏地傳到我的耳裹。
隻是…美雪說的是事實嗎?
因為當時我並不在場,所以也無法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件大事。
不知道別人知不知道裕子的跌倒,不是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而是被小绫綁在樓梯上的繩子所絆倒。
我想偷偷去問小夜理。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房間裹的氣氛似乎改變了。
姊妹倆不再說話,一種異樣的安靜漫延着,隻聽見偶而傳來吱吱嚓嚓的細微摩擦聲。
我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從房門的裂縫偷偷望進去。
我差點沒噴鼻血。
美雪和裕子擁抱着,倆人熱烈地親吻。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不真實的幻象。
美雪幫裕子脫下絲綢的花邊睡衣,她小小的舌頭探出來,開始撥弄起裕子鼓鼓的紅豆。
“啊啊…美雪,妳真行!過了成年禮後真的大大不同了,怎樣,有很多練習的機會……”
“沒有啦!我和健也哥哥也隻有過那一次。”
“真的?”
“人傢知道妳喜歡健也哥哥,怎麼會跟妳搶嗎?”
“美雪,還是妳最了解我的心事。小绫那騷婦,去死好了……”
我真想衝進去,指着美雪的鼻子大喊“妳說謊”。
鬼靈精怪的美雪可口二有機會,就往我的床上鑽。
居然還說“隻有那一次”。
而她們兩人間的同性戀行為……。
還有小绫綁在樓梯上的繩子……。
這是個怎樣的傢庭啊?
我昏頭昏腦地摸黑走回房間。
身後還傳來兩個熱烈糾纏的身軀髮出的歡淫聲。
但是。
更驚人的事還在髮生着。
兩天後。
小绫在洗澡的時候觸電,這可是差一點就會送命的。
算她好運,當時的電流並沒有太強。
儘管並無大礙,小绫還是被送到醫院做檢查。
麵對警方的詢問,我們也隻說是不小心的意外。
可是,大傢都覺得心裹毛毛的。
速水傢似乎為一種神秘的邪惡力量所籠罩,毀滅破壞的魔爪不知又將伸向誰。
就連從來不為女兒的事事煩心的麗子夫人,也開始愁眉不展。
麗香倒是心直口快地說“還不就是裕子在報仇”。
可是,為了什麼這些可愛的女孩們要彼此殘殺呢?
(這樣說好像太嚴重了,但仔細想想,事實也就是如此)靜音像受不了這一切,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裹,早早就睡了。
就在晚上,我去醫院探望小绫的時候。
在她的床上,我又看到兩個相疊的身影。
我已經不再感到吃驚,隻是一種帶着強烈憤怒的無力感。
美雪和小绫的纏綿來得更火熱激情。
小绫不知從那裹拿出一根巨型的振動棒,像是自己身上的陽具,她熟稔地把它插入美雪張開的雙腿間。
美雪的秘洞心臟般熱噗噗地抽動着,她的呻吟聲連房門都擋不住,一波波傳了出來。
“啊啊!小绫姊,妳不在身邊,美雪好寂寞噢……”
“怎樣,這個夠勁吧?”
“人傢以前看姊姊為朋友這麼做的時候,就好嫉妒。姊姊,人傢也要妳這樣多多疼我……”
美雪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小绫玲瓏的腰身,她豐厚的唇含着小绫胸前鼓脹的圓球,一抽一抽地吸吮着。
“嗯!美雪,我……”
“姊姊的圓球這麼豐滿有彈性,真好玩!”
說着,舌尖就奮力地在上麵彈跳起來,同時繞着中問的紅軸打轉。
“美雪,啊啊……”
一臉迷醉的小绫抽離出振動棒,她扭轉身子,和美雪成69的體位。
她們互相沉醉於彼此滿薀着香蜜的花壇,舌尖像辛勤收采的飛蟲,大力鼓動着。
“啊啊…美雪,真好!跟自己玩的時候一樣。”
“小绫姊,我…我要去了。”
“美雪……”
“啊啊啊……”
小绫長期運動累積的豐厚體能,在這一刻都爆髮了。
她那打慣籃球的手,像每次投無虛髮的長距離射球,自信又結實地在美雪的體內由各種角度起動着。
我從沒聽過美雪這麼高亢忘形的淫喊。
對小绫的功力,我簡直要自歎弗如了。
在女子高校中,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承蒙過她的恩寵呢?
而美雪……也抗拒不了她的誘惑。
她究竟是站在那一邊的?
我怕是永遠無法看透這個小女孩多變的心思了。
第二天晚上,美雪又悄然地來到我身邊,就像個出沒無常的小精靈。
她對我甜甜地一笑,然後就脫得精光鑽到我被窩裹。
“哥哥還沒睡嗎?”
看着她稚嫩無邪的臉龐,我真不敢相信,這跟昨晚在小绫床上看到的是同一個女孩。
我想問她,跟裕子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但因為考慮到,這就等於我曾經偷窺的密秘而作罷。
就暫時敷衍她一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關於裕子和小绫受傷的真相。
速水傢的遊戲規則大概就是想上就上吧?
—那天晚上跟美雪真是乾柴烈火。
美雪的叁角洲地勢險峻,我的舌尖在其中遊移着,像隨時會被中央神秘的洞穴漩渦般卷下去。
美雪翻過身子,也開始膜拜起我的柱石。
兩個人互相貪婪地舔吻,我的腦海裹浮現出昨晚小绫和美雪……。
兩個相交疊的白晰如瓷的身軀下,溫熱的蜜泉潺潺流出……。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鼓脹充血。
“哥哥,來喲!”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子,小兄弟愣頭愣腦地就要擠進那條走憤的路。
“不,哥哥、今天走小道吧!”
“什麼?”
我看着美雪。
走小道……?
“嗯,人傢的身子整個都是哥哥的了。”
真是傷腦筋。
這小鬼是從哪兒學來的?
我的小兄弟還沒逛過女人的後花園呢。
“美雪,可是聽說會很痛喲!”
“隻要哥哥喜歡、爽快就好。”
其實我也好奇得很,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美雪的後花園真的容納得下我這隻大鵬鳥的展翅嗎?
而且這古靈精怪皂小傢夥,這實在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孩子所應該有的歪念頭啊!
正在遲疑不決的時候,美雪甜甜的聲音又問道。
“健也哥哥,有沒有和其他姊姊們玩過那裹?”
“嗯…沒有。”
“那哥哥別忘了跟美雪的‘第一次’啰!”
這個小麼女原來是在跟經驗豐富的姊姊們比賽啊!
不管啦!就算是成全美雪的心願(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呢?),我把頭再度埋進她的神秘地帶。
我用蜜汁小心奕奕地滋潤着美雪撅得緊緊的、像個傷口的小孔。
“美雪,要進去了。”
“嗯…。”
我把硬物頂在洞口,感到強烈的收縮感在一點點地吸吮着我弧狀肉頭的那道裂痕。
我大力地吸口氣,就結實地往深處挺入了。
“啊!好痛……”
美雪的手指掙紮地抓緊床單。
她的內徑緊繃地像道石牆,頑固抵抗我的入侵。
看來是很難再深入了。
“美雪,好像不行了。”
“哥哥,沒關係。但別忘了美雪為妳所作的一切,妳一定要選擇美雪喲!”
什麼?
我不自覺地停下腰部的抽送。
“選擇妳…選擇什麼啊?”
“我要給哥哥做新娘子啊!”
我一下軟了下來,小兄弟垂頭喪氣的。
“妳在胡說什麼啦?”
“健也哥哥,妳不知道嗎?妳已經是速水傢的男主人了,能嫁給妳的自然就成為大傢都羨慕的速水傢女主人……”
我的腦袋裹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着。
“可…可是,我隻是被收養來當養子的。”
“廢話,我們傢沒有別的男人,收養妳就是讓妳來當傢的。”
哦…所謂的男主人就是這樣子的。
麗子夫人這招太精明了,這麼一來也不怕速水傢的財產落人外人的手裹。
難怪速水傢的女人一個個如豺狼猛虎地撲向我,無非是看上我速水傢未來男主人的這個頭銜。
鬆澤先生說的收養的各種情形,就是指這個吧?
這麼說這些女孩對我錶現的好感也隻是…….一種強烈的、被愚弄的感覺油然而生。
上流社會錶麵的富麗堂皇……。
這、這一切隻是場騙局罷了。
這些女孩不過是群追逐銅臭的蒼蠅。
“哥哥,怎麼都不講話啊?”
美雪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着我。
“哥哥,妳會要我,妳不討厭美雪吧?”
幻滅感讓我再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了。
“我討厭妳又怎樣,我就是不要選妳。”
刹那間,美雪的錶情起了極大的變化。
她原本紅潤的雙唇蒙上一層青紫的色澤,一張臉蒼自得像紙,眼角充滿大顆慾墜的淚珠。
“……妳居然說出這麼狠的話,健也哥哥,妳知道我為了得到妳,花費了多少心思,連小绫姊和裕子姊也……”
我的耳朵一下子尖了起來。
“美雪,不會是真的吧?”
“為什麼不是真的?她們一死,就沒有人可以跟我爭健也哥啦!”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稚嫩的女孩,就是一連串謀殺事件的主沒錯,就是謀殺、為爭奪遺產的謀殺。
“美雪,妳居然下得了手,她們是妳的姊姊啊!”
美雪的目光閃過一道邪淫的笑。
她看來像個有着狼眼的美麗精靈。
正因為她無邪、惹人憐惜的錶情,才讓她壞得那麼神秘、那麼令人迷惑。
“怎樣,妳要選誰?妳選不選我?”
我搖了搖頭。
不,這個小姑娘太讓人摸不透了。
這樣的女孩我怕怕。
看到我搖頭,像想到什麼邪惡的念頭,美雪的嘴角微微抽動起來。
“不管,妳非得娶我不可。”
“不……”
就在這時候,美雪尖叫着跑出房間。
“不、不要救命啊:”
“美雪!”
我大吃一驚,跟着衝出去追她。
美雪把頭埋進靜音的懷裹,大哭了起來。
“健也哥哥,他…人傢不願意,他硬要玩我的後麵,我好痛、好痛喲!”
靜音的臉開始髮自。
“妳這畜牲,居然對美雪這樣的小女孩做這種事……”
我拼命搖頭否認。
“妳不要被她騙了,她在說謊……”
“靜音姊,我好痛,好像還流血了!”
美雪的哭聲像突然扭開的收音機,爆響起來。
我的耳朵都要給震聾了。
“這個小女孩是不會說謊的。”
靜音的手高高地舉起。
啪!
她往我臉上狠狠摔了一個巴掌。
“健也,妳太過份了。妳看妳把她嚇成這樣……我真是錯認妳了。”
我冷淡地看着靜音離去的背影。
……這、這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麼會這麼倒黴,落入這群瘋婆的手中?
“真是禍不單行啊!”
我猛地回頭,看見麗香正叉着手、冷笑着站在那兒。
“怎樣,讓我來安慰妳吧?”
我已經濱臨崩潰的邊緣。
“安慰我?妳要讓我上嗎?”
沒錯,這傢女人就是這種貨色。
我早該認清楚了。
她們想的無非是用身體來享樂罷了。
我抓着麗香纖細圓潤的手腕,一把把她菈入旁邊的房間裹。
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趴在那裹,長髮披散在肩膀上。
我掀開她紫藍色的長裙,使勁撥下裹麵的絲質碎花底褲。
“健也,等…等等!”
“還啰嗦什麼?”
心中的怒氣讓我銳利的寶刀非得要橫切豎砍一番。
我壓在麗香的身體上,菈下牛仔褲,就長驅直入了。
也許是過度的激動,兩叁次都落了空;當最後一次終於插入時,我感到彼此深深契合的快感。
“健也,來使勁啊!啊啊……”
“閉嘴,妳這騷婦。”
我開始進行活塞猛力的抽送動作。
麗香的兩腿間垂流出黏稠如絲的蜜液。
在短暫而激烈的抽送後,我猛地抽離出來。
“對妳這種賤貨,這樣就夠了。”
說着,就往她那頭亂髮間噴灑下那珍貴的髮膠。
祝她好運吧!不要明天就開始落髮才好。
我狂暴的復仇心尋找着下一個髮泄的對象。
找到裕子的房間,我衝進去把坐在書桌前的妯一把揪到床上。
電腦上的浮標像說到一半被打斷的話,不知所措地閃着。
“健也,妳怎麼了?”
“裕子,妳喜歡我這根吧?”
……讓我一次給妳爽個夠。
我扯掉裕子繃得緊緊的牛仔短褲,抓住她細瘦的腳踝,猛地往兩邊分開。
“不,不要,健也,妳弄痛我了……”
“那我不做了?”
“做,健也,人傢要嘛!”
“淫婦,那妳鬼叫什麼?”
裕子的雙腿彎曲着,整個身體就像隻繃緊的弓。
我把壯碩的箭矢深深射入她的體內。
“健也,真好,再來……”
“說,妳這賤貨,什麼寶貝讓妳這麼快樂?”
“那、那……”
“說、大聲說出來啊!”
“健也下麵的……”
“母狗!”
我在這隻書蟲體內噴射出蛋白般黏稠的體液。
算她撿到便宜,這麼營養豐富的滋養品,不過她確實也需要補補了。
我走向麗子夫人的房間。
“讓那隻叫春的母貓也來舔舔我的大香腸吧!”
就在這時候。
“健也!”
在樓梯的另一側,傳來了甜美清脆的聲音。
我緩緩回過頭去。
隻看見小夜理像在祈禱什麼,她握着雙手、眼簾低垂地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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