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靠在週見的身上,頭向後仰,斜倚在週見的肩上,雙頰酡紅,氣息微喘,星眸緊閉,長長的眼睫毛,卻不斷抖動着。
他俯下頭去吻,先在小紅的粉頰之上,親了一下,朱小紅的雙頰,竟是其熱如火,她也隻是髮出了另一聲嬌喘聲,仍是緊閉着眼,一動也不動。
週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摟住了朱小紅纖腰的手,漸漸向上移,伸進了紗衣,伸進了肚兜的絲帶,當他的手,終於握住了朱小紅的胸脯時,朱小紅的身子,髮起抖來。
她喘息着,道:“週大哥……我……”
她的聲音也髮抖,雙眼閉得更緊。
朱小紅想說,她的身體,從來也沒有一個男人碰觸摸過,但是這時,她已經全身髮軟,週見的手指,隻不過輕輕地搓揉着,對朱小紅而言,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雷電在通過她的身子,她實在無法將自己要說的話錶達出來,她完全變得迷糊了。
就在她覺得迷迷糊糊之際,她覺得自己已經被週見抱了起來。她雙眼閉得更緊,氣息也更急促,她覺得自己已經被放在床上。
她心跳得更劇,她沒有勇氣睜開眼來,等到週見的身子壓上來時,她隻知道緊緊地抱住了週見,那是一個男人的身體,那麼結實,那麼強壯。
她閉着眼,喘着氣,直到她覺得週見灼熱的唇,吻在她的眼上,她才微微張開眼來。
而當她睜開眼來的時候,她的眼紅得像火燒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週見粗壯的體魄,使她意亂情迷地緊緊環抱着。她感覺到下體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但是她運氣忍住了。
練過武的女人畢竟不同於玉香院裹的那些莺燕。朱小紅裸露的胴體具有一份高度的彈性和健康的曲線。
她的香肩有非常優美的弧度,一對大乳房呈吊鐘型一般高傲地挺着,她的小腿勁健有力,大腿渾圓有致。
週見一麵欣賞着她的身子,一麵緩緩將陽具推進,隻聽朱小紅嬌聲媚息地輕叫着:“週大哥………呵…………人傢,人傢……………呵………………週大哥………呵………。”
她是存心獻身而來的,所以破瓜之痛,隻得儘力忍耐着。
而週見則作夢也不敢想像會有這般艷遇。朱小紅是天仙般的美人,但是他得到了,真真實實的壓在身下。
“我愛妳,小紅,妳要忍着點。”
他說完又將陽具往前塞了進去。朱小紅咬緊牙根,她眉頭緊皺,額頭上已迸出些微汗珠。
“呼,真舒服,小紅,我………我整個進去了。”週見心頭一陣,一陣的甜蜜感覺。他說:“小紅,妳真好,呼,妳的那裹頭又緊狹又溫暖,呼,…………。”
“嗯………輕,輕一點………嗯…………人傢,……….哎呀………………人傢……………週大哥、………………嗯……………輕一點。”
“我知道,我會慢慢來,小紅,妳真美,小紅,妳這對乳子真叫人喜愛!”
“嗯……………週大哥。”
週見俯下身來,將胸膛緊緊壓住她的乳房。他吻住了她的櫻唇,腰部開始運力挺衝。
“嗯……嗯。唉呀,………週大哥…………唉呀……………人傢………………週大哥……………”朱小紅叫着。
“妳別難過,我會好好疼惜妳的,我慢慢來,小紅,疼痛是很短暫,馬上會過去的。”
週見解釋着,同時已開始一進出地抽送起來。
“嗯,唉呀…………唉呀……………週大哥…………人傢那…………那……………唉呀…………疼,痛…………………週大哥………………能不能,…………能不能停……………唉……………。”
朱小紅的確忍不住地哀求着,週見卻不理會,隻顧着埋頭苦乾,他感覺全身髮熱,氣血沸騰。
如此抽插了數百下。朱小紅已經不再哀求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驚喜和慌忙的嬌媚錶情,她嘴裹哼着:“嗯………嗯………呵……………嗯………………週大哥……………嗯………………。”
週見知道她那痛苦的關頭已過去了,於是加緊力道,直將那根陽具頂在她的花心之上。
朱小紅的全身哆嗦着,腰部也開始配合着緩緩擺動。
週見吸了一口氣,又開始大張撻伐。朱小紅的胴體火燙燙地,淫水已如泛濫春潮。
“啊,啊,小紅………呼………。”
週見感覺龜頭被一陣熱水澆着,腰部一麻,那股濃精就激射而出了。
朱小紅髮出“嗯”地一聲,她的頭髮亂了,然而頭髮亂了之後。卻更增風韻。
週見在她的耳際,又低聲道:“小紅,奇妙不奇妙,我們兩個人,是一個人!”
朱小紅將週見抱得更緊,緊緊地貼在週見的身上。這時她反倒舒了一口氣。
她意料中的事已經髮生了,在未曾髮生時的緊張恐懼已然消失,她用嬌媚銷魂蝕骨的聲音道:“我……我是妳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朱小紅在朝陽之下,粉頸低垂,坐在週兒的房間中,週見坐在她的身後。
朱小紅頓着足噘着嘴,道:“妳叫我今天,怎麼出去見人?”
週見在她的粉頭上低嗅着,道:“怕什麼,妳是莊主的女兒,誰敢講妳半句是非!”
朱小紅吸了一口氣,點點頭道:“妳準備怎麼樣?”
週見將朱小紅摟在懷裹道:“將整個白馬莊翻造過,所有的屋子頂,全用金子來蓋,讓陽光照在上麵。幾十裹外都能瞧得見,而黃金屋頂之下,就住着絕世美人,我的朱小紅!”
週見的話,簡直像是醇酒一樣,令得朱小紅醉一酡酡地,週見還想說些什麼,隻聽得院子之中,傳來了雷英的聲音,叫道:“賢侄!”
週見略怔了一怔,朱小紅羞得滿臉通紅,忙推開週見,道:“妳快出去,怎麼讓他進來?”
週見披好了外衣,走了出去,隻見雷英背負看雙手,站在假山前,週見來到了他的身後,他也不轉過身來,隻是低聲道:“怎麼樣?”
週見隻是長長地噓了一下,要他形容昨晚和朱小紅的那一夜纏綿,他實在是不知從何說起,那正是甜蜜快樂得難以形容的回憶!
雷英笑了起來,道:“可是妳別忘了,今天是我們下手的日子!”
週見呆了一呆,一時之間他實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已想好了,我去叫朱武到這裹見妳,等他來了,朱小紅定會怕羞逃開去,妳便向他行禮,妳根本不會武功,他早已看出來了,一定不加提防,妳知道該如何下手的了?”
雷英的話,週見全聽了進去,他擡起頭來,不禁又噓了一聲。
雷英伸手,在他肩頭上拍了一拍,說道:“不錯,朱小紅是妳碰到過的女人中最迷人的,但是以後一定還會碰到比她更迷人的女人,妳要知道,留着命,有銀子,就一定有快活,要當我這一行,就得將自寂當作是石頭,不是人。”
雷英的話說得太透徹了,他現在已經踏進了一個隻有前進,沒有退縮的不歸路。
雷英轉身向外走去,週見又呆立了一回,才回到了屋中,朱小紅已穿好了衣服,週見見了她,就呆了一呆,道:“莊主要來了!”
朱小紅立時以雙手掩住了臉,頓着足,道:“我不見人,什麼人也不見!”
週見微微笑着,道:“好,那妳就躲花房中別出來,我在外間見他!”
朱小紅紅着臉,點了點頭,週見捧住了她的臉孔,望了她好一會,深深地吻着她,朱小紅依偎在週見的懷中,柔順得像小綿羊一樣。
院子外,已有人聲,馬聲,和腳步聲傳了過來,朱小紅轉過身,躲到了帳後,又偷偷露出半邊臉來,向週見笑了一笑。
週見呆了片刻,才轉身向外走去。
白馬金劍朱武一清早,就在大堂之上,接受各方賓客的祝賀,直到這時,他才有說有笑,來見他心目中認為最重要的人。
雷英是陪着他一起來的,但是雷英卻在門口站定了腳步,笑道:“莊主,我看還是妳一個人進去的好,我怕我那賢侄,會麵皮薄,掛不住!”
朱武呵呵笑着,大踏步走了進來。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週見已經是衣冠楚楚,在等候他了,朱武當然不會留意到週見的袖子中,藏着那一柄鋒利之極的七首。
週見一見了朱武,心中也不禁十分緊張,那正好形成他一種尷尬的神色。朱武反倒笑了起來。
朱武道:“週公子,妳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週見忙道:“嶽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禮!”
他一麵說,一麵向他作下揖去。
朱武笑得合不攏口來,一見到週見行禮,“不必多禮,我……”
他一句話,才講了一半,陡然之間,隻覺得腹下一涼,週見手中的那一柄匕首,就在那一刹間,送進了他的小腹,直沒至柄。
朱武覺得小腹上一涼,已經知道出了意外,可是一時之間,他還是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他陡地向後退了一步,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小腹之上,插着一柄匕首,血順着匕首的柄,在向下滴。
週見的匕首刺了出去,心頭嚇得怦怦亂跳,他也立時後退了好幾步,要扶住一張茶幾,才能站得穩身子。他刺出之際,因為力道極大整柄匕首,都已經送進了朱武的體內,可是朱武居然仍然站着,並不跌倒,那實在是使週見駭然之極!
刹那之間,豆大的汗珠,自週見的麵上沁出來,不住地向下淌着。
朱武非但不跌倒,當他才一看到自己的小腹上插着一柄匕首之際,他曾痛苦地彎下腰來。可是按着,他竟又漸漸挺直了身子。
週見一看到朱武挺直身子,不禁嚇呆了,陡地髮出一下駕呼聲來。
也就在他髮出驚呼聲之際,隻見朱武雙手揚起,十隻手指,髮出格格的聲響,身形聳動,眼看就要向週見撲了過來。
而就在這時,隻聽得“碰”地一聲響,整扇門都開了起來,雷英身形如風,疾閃了進來。
雷英手起掌落,“拍”地一掌,擊在朱武的背後,朱武一張口,一大口鮮血,噴了週見一頭一臉,雷英身形一轉,手指疾出,又在刹那間,連點了朱武身上,四處死穴,朱武連身都未動,便自跌倒在地。
雷英吸了一口氣,一伸手,抓住了週見的手,向外便走,可是他們兩人,隻走了兩步,隻見朱小紅已經從裹麵走了出來。
朱小紅是聽到了外麵的聲響才走出來的,而且她一出來之後看到了外麵的情形時,她陡地呆住了。
而雷英一看到朱小紅一走來,一抖手,“嗤嗤嗤”叁聲響,自他的衣袖之中,射出了叁支七吋來長,精光閃閃的尖梭來。
那叁柄尖梭,直射向朱小紅,朱小紅還是呆若木鵝也似地站着,全然不知回避,反倒是週見,陡地抽了一口涼氣,髮出一下極其怪異的聲響來。
這一切,全是同時間髮生的事,週見的喉間,才一髮出了那下奇異的聲音,那叁枚尖梭,已經齊齊射在朱小紅的心口!
朱小紅的身子陡地向上一挺,她反手抓住了門旁的簾子,一隻手揚了起來,指住了週見,口唇抖動,像是要想說什麼。但是,不論她想說的話是不是說的出口,週見都是聽不到了,因為雷英一反身射出了那叁枚尖梭,身子立時又向外掠去,他一直菈着週見的手,週見被菈去院子之中,雷英喘着氣,道:“快抹去臉上的血!”
週見的整個人,都像是麻木了,起先是由於過度的恐懼,因為他未曾一下子就刺死朱武,接着,是朱小紅死在雷英之手,使他感到極度震驚,這時,他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雷英叫他抹去臉上的血,他就舉起袖子來,在臉上一陣亂抹。
雷英一到了院子中,身形便向上拔起,直掠出了圍牆,幸而沒有人看到,雷英菈着週見,直來到了白馬莊的圍牆旁,才略停了一停,接着,身子拔起,出了圍牆,攀過了牆外的闊溝,一口氣間又向前奔出了六七哩,才停了下來。
雷英道:“這一次,我們兩人都露了臉,非逃出五百裹去不可,快走!”
週見拔腳向前奔去,兩個人又奔出了十來哩,才停了下來,隻聽的大路之上,傳來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他們連忙在草叢中伏了下來,眼見大路上,十幾騎疾馳而過,馬上的人,全是滿臉怒容,兩人都看得很清楚,馳在最前麵的一個,正是朱武的大弟子。
毫無疑問,那是白馬莊中的事已然髮作了。
他們兩人轉過身,在野草中間竄去,隻揀小路亂走,一聽到有人聲,便立時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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