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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通正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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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通正典
作者:不詳
第二章 天生活寶本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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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時分,伍通及石碧卡正在廳中收拾碗筷,隻聽石碧卡低聲道:“阿通,要不要聽聽甄夫子和頭仔在談些什麼?”

“哇操!免啦!他們又不會害我們,聽個鳥!”

“咳!咳!說得有現,一想起來,挺‘歹勢’的!”

“哇操!小心點,若摔破碗盤,那就更‘歹勢’啦!”

“好啦!好啦!走啦!幫忙洗洗碗盤啦!”

兩人嘻鬧慣了,今日得以脫離“頭傢”伍德夫婦的剝削,兩人心中更樂,立即哼着歌兒愉快的乾活。

洪仁章與甄夫子各手持一壺茶,坐在相鄰一副座頭上,隻聽甄夫子含笑道:“這對孩子從未如此快樂過,妳真是功德無量。”

洪仁章含笑道:“甄兄,妳和這對孩子相處多久了?”

“不到叁年,不過,小弟卻十分喜歡這對孩子。”

“嗯!阿通的慧點,阿卡的憨直,確實令人疼愛,尤其,他們的勤快,更是令小弟欣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完,滿意的瞧着那叁十幾個昨夜甫遭雨淋,今天上午卻立即被伍通二人擦洗得清潔溜溜的座頭。

甄夫子含笑道:“洪兄,小弟可否冒昧的請教妳一個問題?”

“請說!”

“洪兄,妳為何肯買下這個茶肆?”

“實不相瞞,小弟是為了阿通。”

甄夫子身子微震,訝道:“為了阿通,洪兄,妳與他沾親帶故?”

“沒有,小弟隻是想救他而已!”

“救他,小弟不解?”

“哈哈!甄兄,妳也是一個有心人,何必故作不解呢?”

甄夫子身子一震,沉聲道:“洪兄,請直言!”

“哈哈!甄兄,明人眼裹揉不進砂子,妳身具一身不俗的武功,為何肯在此屈居這種工作達叁年呢?”

甄夫子全身一震,雙目神光一閃即逝,緊盯着洪仁章,沉聲道:“在下看走眼了,洪兄敢情還是一位會傢子!”

洪仁章含笑搖搖頭,將左腕伸到甄夫子的右手旁。

甄夫子右掌疾收,凝神不語。

“甄兄,在下並不谙武,請!”

甄夫子將右掌食中二指搭上洪仁章的腕脈,凝神默察片刻,隻覺他不但不黯武,而且元衰日新弱。

他怔了一下,立即鬆腕,沉聲道:“洪兄,妳既然不谙武,為何要載麵具呢?如此精巧的麵具,殊為少見哩!”

“甄兄,妳既已查過小弟的脈象,當知小弟的體能,小弟是為了避仇,才遠走他鄉來到此地的!”

“洪兄,以妳的財力,隻要好好的調養一陣子,不難恢復元氣,何必在身子未復之前,再管閒事呢?”

“甄兄,妳在怪小弟接近阿通嗎?”

“這………不錯!”

“甄兄,高明如妳,定知阿通生具‘六陽絕脈’吧?”

“啊!洪兄,妳既不谙武,為何知道阿通生具六陽絕脈呢?”

洪仁章微笑道:“甄兄,請恕小弟直言,若非妳在這十餘年來,一直暗中替阿通疏筋通脈,他如今豈有命在。”

甄夫子由驚轉敬,道:“洪兄,高明!”

“不敢當,甄兄,如果小弟沒有瞧走眼,阿通在半年內又需勞妳的駕啦!”

“不錯!不過,小弟也隻能治標而已,而且隨着年紀的增長,沉痼越重,小弟也隻能儘人事,聽天命了!”

“甄兄,小弟有套療法,不過,必須由妳幫忙!”

說完,以指蘸茶,在桌麵邊寫邊低述。

午後的艷陽高照,卻絲毫影響不了他們二人的交談,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兩人才結束交談。

隻聽甄夫子肅容道:“洪兄,小弟代阿通向妳致謝。”

“不敢當,天下事變化甚大,等大功告成以後再說吧!我必須去配藥材,在這段期間之內,一切偏勞妳了!”

“那裹!小弟理當效勞,洪兄請珍重!”

當日子夜時分,伍通和石碧卡正在熟睡之際,房門輕啟,一道人影似靈貓般閃了進來,他正是甄夫子。

他朝“鼾聲”隆隆的石碧卡瞄了一眼,一見到伍通把雙腿擱在石碧卡小腹含笑熟睡,他不由莞爾一笑。

他一指點中伍通的“黑甜穴”,挾起他迳自回到房中。

他先將伍通平放在榻上,盤坐在他的身邊之後,立即催動全身的真氣,聚集在雙掌,然後,由上往下,在各處大穴一陣子飛拍。

別看他好似在拍蒼蠅般輕鬆,拍完一週天之後,他已經是滿頭大汗,胸部起伏喘息不已了。

他暗一咬牙,不敢稍懈的又飛拍一週天。

整整的拍了叁週天之後,他才歇手。

不過,他隻是臉色蒼白,搖搖慾墜了。

隻見他取出一粒藥丸塞入口中之後,立即開始調息。

由於過度支用真氣,他足足的調息一個半時辰之後,才悠悠的醒轉,一瞧伍通仍在酣睡,他不由心情一鬆。

他悄悄的將伍通送回房間之後,方始躺下假寐。

黎明時分,他正在入眠之際,突然石碧卡叫道:“阿通,日頭照屁股啦!卡緊起來吧!”

“喔!我好困喔!再讓我眯一下嘛!”

“不行啦!誰叫妳要叁更半眠跑出去玩!”

“哇操!阿卡,妳別黑白講,我一直睜得好好的啦!”

“有啦!昨夜我起來大便的時候,妳明明不在床上。”

“哇操!黑白講,黑白講,妳瞧我的布靴擺得整整齊齊的,怎麼可能會爬起來玩呢?黑白講!”

“可是…………我…………”

“哇操!誰叫妳要那麼貪吃,一定是眼花啦!”

“眼花?怎麼可能呢?我又沒有敗腎!”

“哇操!別扯啦!被妳這一攪和,睡蟲全溜走了,起來乾活啦!”

房內立即一陣子安靜。

甄夫子暗暗苦笑道:“還好,昨夜沒有被那個楞小子衝進來,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明夜可要小心啦!”

他又小眯好半晌之後,方才起身。

盥洗好後,走出房間,立即聽見石碧卡叫道:“夫子,妳早!”

他含笑應聲:“早!”一見他在廳中擦拭茶幾及桌椅,立即含笑道:“阿卡,妳起得真早哩!”

“是的!待會兒還要去買茶哩!”

“有沒有銀子?”

“有!有!洪大叔昨天交給小的二十兩銀子哩!”

“哈哈!阿卡,妳突然有這麼多的銀子,會不會害怕呀?”

“會喔!夫子,我跟妳講啦!我昨夜是夢見銀子不見,才醒來的,並不是起來大便啦!妳可別跟伍通說喔!”

“哇操!好啊!阿卡,妳敢騙我呀!妳是什麼意思?”

聲音方歇,在院中掃地的伍通已拿着竹掃帚走了進來,瞧他朗目圓睜,雙頰圓鼓,分明甚為火大。

石碧卡急忙雙手連搖,道:“阿通,別生氣啦!我隻是怕妳笑我啦!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啦!”

“真的嗎?”

“真的啦!我如果撒謊,我就是王八,我就‘八堵痛’!”

“哇操!我就相信妳一遍,夫子,早!”

鞠躬一禮之後,他又立即跑出去掃地。

甄夫子含笑道:“阿卡,免緊張啦!隻要妳小心點,銀子不會掉的,妳忙吧!我要出去走走!”

“夫子,別忘了早些回來吃早膳喔!”

“我知道!”

半個月之後,洪仁章搭乘一輛高蓬馬車回來了。

他剛下車,伍通已歡呼一聲:“大叔。”立即跑過來。

石碧卡及甄夫子亦聞聲趕了出來。

甄夫子哈哈一笑,走下馬車之後,立即指揮那名車夫將叁個大木箱從車蓬之內搬下馬車來。

那位車夫年約叁十五、六歲,長得一付魁梧體格,因此,在搬前麵兩個木箱之時,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當他將第叁個木箱搬下馬車之後,卻是雙頰脹紅,雙額青筋暴浮,敢情還花了不少的力氣哩!

甄夫子心知,那箱內必是洪仁章前陣子所提過的那兩支“寒鐵煙鬥”,他未待吩咐立即上前協助那名車夫將那個木笨搬入廳中。

伍通原本要自己搬一個木箱,見狀之後,立即朝石碧卡使個眼色,兩人立即身子一蹲,將箱子往上一擡。

那知,那個木箱並沒有想像中的沉重,在石碧卡使出全力往上一擡之下,居然斜壓向伍通,嚇得伍通驚呼出聲。

洪仁章早已胸有成竹,右掌在箱沿一按,頂住了那股衝力,含笑道:“別急,就由大人來搬吧!”

“哇操!沒關係,我們擡得動,阿卡,走!”

石碧卡足足高出伍通一個頭,聞言之後,將上身一弓,朝廳內行去,令洪仁章瞧得暗暗點頭稱許不已。

半晌之後,叁個木箱皆已放在廳中,那名車夫領過賞銀及車資,歡天喜地的駕着馬車回傢去了。

洪仁章坐在椅上,接過伍通遞來的香茗,含笑道:“阿通,阿卡,妳們把這兩個木箱搬回我的房內吧!”

二小恭應一聲,立即開始搬運。

洪仁章含笑朝坐在身左的甄夫子低聲道:“甄兄,辛苦妳了!”

“那裹,幸不貌命,經過連續半個月的‘靈穴渡氣’,總算已小有成就,洪兄,那些藥物配全了吧?”

“嗯!若非為了找一味迹近絕種的‘穿山龍’,我早在前天就回來了,對了,畫室已經整理妥了吧?”

“是的,一切皆已就緒!”

“辛苦妳了,這瓶藥,妳服用看看吧!”

說完,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那瓶小若掌心,真令人懷疑瓶裹裝的是什麼藥?或者是幾粒蟑螂屎。

甄夫子卻瞧得身子一震,失聲呼道:“天機丹!”

伍通及石碧卡正要再來搬第二個木箱,聞聲之後,好奇的瞧了一眼,若非伍通示意制止,石碧卡早就叫出來了!

因為,他直覺的聽成“田雞丹”了。

他聽甄夫子“講古”甚久,知道“丹”這個東西得來不易,因雞怎麼可能會有丹呢?簡直是愛說笑。

因此,他將木箱搬入洪仁章房內之後,立即捂嘴大笑。

伍通低聲道:“哇操!阿卡,妳那條神經‘鏽躲’啦?”

石碧卡喘了一口氣,道:“阿通,妳不覺得夫子那句‘田雞丹’很好笑嗎?田雞若有丹,我阿卡也有丹啦!”

說完,又捂嘴連笑,笑得身子連顫。

“哇操!阿卡,妳,乾脆跑到茅坑去笑吧!”

“對!有理!有種笑法很難受哩!”

說完,果真跑了出去。

伍通搖頭苦笑一聲,立即走回廳中。

當他走回廳中之時,甄夫子已經回房服藥運功,他朝洪仁章一揖之後恭聲道:“大叔,妳還有什麼吩咐?”

洪仁章微微一笑,尚未開口,立即聽見石碧卡那響亮的笑聲,他不由好奇的問道:“阿卡在樂什麼?”

“哇操!他……他可能因為見到妳太高興吧!”

“胡說,說實話!”

“是!是!阿卡方才聽見夫子說了那句‘田雞丹’。越想越好笑,所以才跑到茅坑去大笑一番。”

“哈哈!有意思!好一個‘田雞丹’,恩師,妳如果聽到這個楞小子把妳的天機丹說成田雞丹,妳將有何感想?”

說至此,立即哈哈連笑!

伍通雖然年僅十一、二歲,可是生活的歷練以及環境的影響,使他直覺的聽出洪大叔的笑聲另含悲憤。

他立即低頭不語。

不錯,洪仁章此時的確悲憤不已。

因為,他正是那位在西湖樂極生悲,被愛珠毀去一身功力,而且幾乎吃上官司的“潇灑芙郎君”莫忘歸呀!

見景觸情,揭痛瘡疤,難怪他會失態。

所幸,他剛笑了幾聲,一瞄到伍通低下頭,心中一凜,立即倏然止笑,雙耳一聽石碧卡的笑聲更響,他不由一怔。

伍通心中一急,就慾跑出去制止他。

莫忘歸含笑道:“阿通,讓他去吧!”

“可是,阿卡正笑得起勁,一時不會停的啦!”

“讓他去吧!該停之時,他自然會停,阿通,不會不會覺得很奇怪,我明明買下茶肆,怎麼不開張呢?”

“是呀!小的都閒得髮慌哩!”

“哈哈,妳別慌,自明早起妳可就有得忙啦!”

伍通欣喜的道:“大叔,茶肆明天就要開張啦!”

莫忘歸搖頭道:“時機未至,過些時日再說吧!”

“既然如此,有什麼可忙的?”

“阿通,妳有沒有髮現廳右的那個房間重新裝潢啦?”

“有呀!那間原本是夫子授課的書房,前些日子夫子就把它多隔了一間黑漆漆的小房間,不知要做什麼用?”

“哈哈!那間房名叫“天機房”!”

伍通“啊!”了一聲,張口慾言,立即又停了下來,心中卻暗忖道:“哇操!天機房,若被阿卡聽見,又要說成田雞房了。”

想至此,他不由“噗嗤!”一笑!

莫忘歸含笑道:“阿通,從今夜子時起,妳就陪我在那‘天機房’作畫,順便聽我說些故事給妳聽聽。”

“哇操!聽故事呀!太好啦!不過,為何要選在晚上呢?”

“哈哈!我習慣於在子時及午時作畫,妳今天可要早點休息喔!”

“是的!”

當夜亥未時分,伍通自動來書房“報到”了。

他剛在房門叩指輕敲兩下,立即聽見莫忘歸應道:“進來!”

伍通輕輕推開房門,隻見書房內燭火明亮,莫忘歸裸露上身,僅着一條內褲,赤足而立,他不由“啊!”了一聲。

莫忘歸含笑道:“我在作畫時,習慣於如此無拘無束,妳也把衣靴脫了吧!”說完,迳自走入‘天機房’。

伍通暗叫一聲:“怪胎!”隻好依言而為。

他剛推開“天機房”,不由又“啊!”的驚呼一聲。

因為原本烏漆媽黑的小房子此時卻大放光明,房內除了一張小桌,一條小凳及一個畫架以外,別有兩個鐵架。

那兩個鐵架高與伍通肩齊,放在畫架右側,在兩個鐵架上麵分別擺着一大一小,好似黑木炭,通體烏黑之物。

莫忘歸左手持着一個大木盒,右手持着一支湯匙,正用湯匙自木盒中杓取藥粉,往那兩支黑木炭裝填。

伍通這才髮現那兩支黑木炭的末端,各呈圓狀,他正在驚異之際,莫忘歸已微笑道:“把門關上,過來瞧瞧吧!”

伍通應聲:“是!”立即關門走了過去。

莫忘歸將藥粉填妥,又將木盒蓋妥放在桌上之後,含笑問道:“阿通,妳知道這兩支是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好似黑木炭哩!”

“哈哈!阿通,妳太不識貨啦!即使把全天下的木炭拿來換這其中一支‘天機鬥’,我也不屑一顧哩!”

“哇操!天機鬥?我想起來了,它們好似大人在抽煙的煙鬥!”

“哈哈!不錯,它們正是我的專用煙鬥。”

“大叔,妳用這麼大的煙鬥呀?”

“是呀!這支小煙鬥可吸半個時辰,大煙鬥可吸一個時辰,完全看我的煙瘾大小而決定要用那支煙鬥。”

“哇操!大叔,妳的煙瘾這麼大呀?這是什麼煙呀?怎麼和別人的煙絲不一樣呢?聞起來挺香的哩!”

“哈哈!我原本就與眾不同的。”

說完,拿起桌上的火摺,引燃之後,交給伍通道:“伍通,妳把煙絲點燃吧!”說完,將嘴巴一張含住大煙鬥的另一端。

伍通將火摺湊近那團藥粉,莫忘歸連吸數口,立見一小撮藥分紅光一閃,接着冒起來一小股白煙。

伍通立即聞到一股清香,他不由脫口叫道:“哇操!好香喔!”

莫忘歸鬆口長吸一口氣,好似甚為受用的閉上雙目。

好半晌,隻見他沉聲道:“夜深了,儘量少說話。”

說完,含住了小煙鬥的另一端。

伍通點點頭,立即將火摺湊近小煙鬥的藥分上方。

半晌,小煙鬥上的藥粉也引燃了!

莫忘歸眯目連吸數口氣之後,低聲道:“阿通,我作畫之時,妳就拿着小煙鬥站在我的身邊,以便我隨時抽。”

說完,朝畫架及鐵加間的空地一指。

伍通會意的點點頭,就慾拿起那支大煙鬥。

“慢着,今夜就用小煙鬥吧!它挺重的,小心點!”

伍通瞄了那支二尺半長,寸餘粗的小煙鬥一眼,暗忖道:“哇操!這支小煙鬥能有多重呢?”

說完,右手一揚,就慾抓它。

“慢着,還是用雙手吧!別弄翻了我的煙!”

伍通點點頭,立即將雙手朝小煙鬥兩側一握。

入手之處一陣徹骨冰寒,沿手傳上,令他打了一個哆嗦,驚叫一聲!

莫忘歸含笑道:“好冷,對不對?”

“是呀!這是什麼怪物呀?”

“天機鬥!”

“這…………”

“妳不敢擡了嗎?”

“哇操!大叔,妳放心,小的方才沒有注意,這回就沒事了!”

“哈哈!別忘了要用力!”

伍通點點頭,暗一咬牙,再度握上小煙鬥。

他打了一個小哆嗦之後,低喝一聲,用力往上一擡!

小煙鬥離開鐵架之後,倏地往下一沉,伍通低聲喝句:“哇操!”用力一擡,立即將小煙鬥擡到腹前。

莫忘歸瞄了他一眼,沉聲道:“擡高點,至少要超過雙肩,我才抽得到呀!對不對?”說完,迳自坐在畫架前的椅上。

伍通擡着小煙鬥,走到莫忘歸的身邊,將它舉過雙肩之後,一見果然與莫忘歸的嘴部相齊,不由暗暗一喜。

他不由暗暗慶幸甄夫子沒有將椅子做太高。

莫忘歸吸了一大口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立即拿起炭筆開始作畫。

伍通擡了一會兒,隻覺雙臂髮酸,小煙鬥立即緩緩的下沉。

他耽心受責,立即又用力上擡。

可是,盞茶時間之後,他隻覺得雙臂酸麻難耐,身子不由一陣顫抖。

莫忘歸見狀,吸了一大口煙,緩緩朝他麵部噴去,然後,沉聲道:“閉口吸氣,絕對不準說話!”

伍通深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全身一陣暖洋洋的,不但酸麻之感一掃而空,而且力氣似乎增加不少。

他不由神色一喜。

莫忘歸含笑道:“好多了吧!別開口!”

伍通閉住正要張開的雙唇,暗忖道:“哇操!大叔可真是料事如神哩!居然知道我要開口哩!”

他立即輕輕的點了點頭。

莫忘歸微微一笑,重又繼續作畫。

隻見他每畫十來筆就吸口煙,每吸口煙就閉目享受,隨着胸腹一陣起伏之後,他才好似甚為舒爽的緩緩將氣吐了出來。

伍通瞧得暗羨道:“哇操!好爽喔!怪不得大人們常說:“‘吞雲吐霧,勝過神仙’,有機會倒要試一試哩!”

正在羨慕之際,突覺雙臂一酸,暗叫一聲:“哇操!夭壽!又不夠力啦!”立即使出全力一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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