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來了!”警怖聲傳遍大廳的每一角落。一批一批的五毒教眾死命攔截着我,到頭來他們的命自然死了。五毒教雖然人多勢眾,但當我使出一式八方風雨,劍尖已化作無儘的小雨點四下紛飛,打在敵人的喉間,一時間劍雨與血雨橫飛,場麵異常慘烈。
我擋開背後的一下偷襲,回頭一看,不禁怒火中燒。眼前是一名獨臂的紅衣矮子,正是數年前被我斬了一臂,然後殺我愛妻的五毒童子。隻見紅矮子張狂的叫道:“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妳闖進來,西門吹雪,明年今日就是妳的死忌,可有人替妳收屍?”
我冷冷地回答這他媽的死矮子:“妳自以為妳是神雕大俠楊過,還是獨臂刀皇?倒不如由我送妳一程。”說完已加緊劍勢,一招十步驚心,連環使出。十步殺一人,千裹不留痕,風吹霜雪飄,觸目馀驚心。在我踏出第五十步之際,當年殺我愛妻的五毒童子終於同躺地上,齊赴黃泉。
仇敵已死,心底不期然升起一陣快感,默默祝禱:“小雪,妳在天之靈也安息吧。”不過我仍有手尾需要處理,就是五毒教教主五毒妖後。
我將每一度房門踢開,搜尋着每一個角落,終於在五毒教的最深處找到這妖婦。那情景我至今仍一生難忘,那妖婦全身赤裸,正伏在一名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女身上。少女身上一樣全身赤裸,而妖婦則在她的嫩穴間進進出出,姦淫着這可憐幼女。
再定神一看,不由感到一陣惡心,原來妖婦用以姦淫幼女的竟是一條足八、九寸長的大蜈蚣,蜈蚣尾扣在妖婦的爛穴內,而蜈蚣頭則不斷進出着少女的陰戶間。可憐少女已被摧殘得奄奄一息,蜈蚣咬噬着少女敏感的陰肉,淫毒不停流進少女的體內,支配着少女的心神,最後妖婦達到高潮。蜈蚣隨着妖婦腥臭的愛液爬進少女的陰道之內,片刻間已令少女毒髮而亡。
妖後打個呵久,才懶洋洋地看着我:“妳就是西門吹雪了吧,想不到妳這般俊。”
我以孤傷遙指着妖後:“這就是妳的遺言了嗎?”
妖後卻得意洋洋地說:“小俊男妳要殺我嗎?來,姊姊讓妳叁招,不過叁招過後妳要讓姊姊親個嘴兒。”說罷已在格格嬌笑。
我也不對一個將死的人生氣:“叁招!妳讓不起。一招我已足夠送妳歸西,受死吧妖婦!”說完長劍一擺,已施出殺劍最高劍訣“無劍式”。
眼看猛招臨門,妖婦才露出驚慌的神色,顯然為低估我的實力而後悔,隻能不斷退守閃避。可惜由於恩師臨行前的惜心啟髮,我這招已達大成之境,孤傷去勢若有若無,若剛若柔。看不見,但清清楚楚;感不到,但實實在在。
妖後眼見避無可避,於是把心一橫,以招硬拼。就在我的劍尖將及妖婦的胸口時,妖後雙手竟分拍左右乳房,慾以雙峰入白刃夾我劍鋒。我怒喝一聲:“無知妖婦,妄想以賤招汙我神兵。”長劍在真氣的摧動下竟奇迹地轉彎避開妖婦雙峰的“夾擊”,再直刺進妖後的喉頭間。妖婦帶着一臉的無奈與難以置信倒在地上,從此一睡不起,而五毒教亦從此雲消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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