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叁教名鋒與龍輝等人破去噬魂妖雲,如今鐵烈陣營加強了守備,雖是深夜卻依舊能見到一波又一波的巡兵,整個大營燈火通明。
忽然叁道黑影藉着巡兵的間隙悄悄地摸進大營中,這叁個入侵者正是龍輝、王棟和梁明。
龍輝接過將令後便點起叁百兵馬,藉着夜色接近鐵烈軍營。
但由於鐵烈戒備深嚴,所以龍輝便帶着王棟和梁明兩人潛入,其餘人馬等在外圍接應。
叁人曾多次並肩作戦早已形成默契,隻見龍輝向前使了個顔色,王棟便心領神會,彎着腰悄悄地接近一名正在方便的鐵烈士兵,忽地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撃手刀便將其打暈。
王棟將那名士兵拖回去,龍輝一手抵住那名士兵眉心,低聲道:“待會我用攝魂法問取一些情報,你們兩人替我護法。”
梁明與王棟同時點了點頭,從背後解下弓弩,彎弓搭箭,半跪而立,分別護在龍輝兩側,警惕地看着四方,隻要發現不妥便立即放箭。
當日林碧柔說龍輝身為盤龍聖主,應該自重身份,不能使用攝魂術這等下作的功夫,但此刻龍輝可顧不了這麼多了,若不盡快從這名敵兵口中問出一些情報,今晚的行動絕對會報銷,自己叁人能不能撤離還是一個問題呢。
單是一個切口的問題,就可以讓龍輝等人寸歩難行。
因為軍營中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切口,以防止敵人潛入,隻有說對切口才有可能瞞過普通的士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龍輝在那名士兵人中上點了一下,就在他睜開眼睛的一刹那,龍輝雙眼猛然閃出奇異光芒,那名士兵尚未來得及說話,神志頓時一陣呆滯。
龍輝的攝魂術是直接入侵到意識之中,強行搜索對方記憶,並不需要問話就可以得到信息,但這種方法要視雙方根基上的差距而定,若施法者弱於被施法之人便會慘遭反噬,輕則精神失常,瘋瘋癫癫,重則元神潰散,立弊當場。
這名士兵顯然不入流,很快就被龍輝套取了不少情報,將鐵烈軍營的切口、大致的兵力分布以及換崗的時間納入腦中。
龍輝將這小兵的衣服扒下,換在自己身上,隨即運用當日偷學的妖族秘法——萬變幻元術變成了這名小兵的模樣。
王棟、梁明兩人見到如此異術不由驚呆當場。
龍輝笑了笑道:“這隻是一些旁門左道的計量,瞞不過真正的高手,隻能騙一下外圍的小卒。”
龍輝所言非虛,這萬變幻元術也是要以真氣推動的,其真僞的程度也取決與施術者的內力真元,依照龍輝此刻的狀態,隻要被那些高手瞥上一眼就可以看出真僞。
龍輝以此模樣又暗殺了兩名士兵,將其衣服扒下予王棟、梁明穿上僞裝成鐵烈士兵。
“大人,你說血鑄刀會放在什麼地方呢?”
王棟低聲問道。
龍輝道:“當日陳將軍最後一戦,是對上那個左統王,而那個勞什子王被白將軍一槍刺死在陣前,而那個瓦術蠻將在左統王死後立即出戦,看樣子兩人交情不淺,所以我估計血鑄刀不是在鐵烈大汗手中,就是在那個瓦術帳中。”
倏然,眼前迎來一隊巡兵,為首者用鐵烈話說道:“蒼狼嘯月!”
龍輝也曾隨軍學了一些鐵烈話,於是便立即接口道:“天下共皇!”
說完這句切口後,龍輝不由暗罵道:“鞑子狗王還真夠狂妄,居然敢自稱天下共皇。”
切口對上,那人又問道:“你們是哪個營的?”
龍輝掏出一枚腰牌道:“我們叁人是獠牙軍第六部第十五小隊的,我叫突吉額,他們一個叫阿莫達,一個叫沙古裡塔,剛剛換崗下來,所以回營休息。”
龍輝所言皆是從那名鐵烈士卒腦海中強行索取的記憶,哪能有假,對方驗過腰牌後不再起疑,爽快放行。
成功混過一關,王棟、梁明暗叫一聲好險,便跟着龍輝繼續朝前而行。
獠牙軍乃鐵烈六軍團之一,分為九大部,每部二十個小隊,每個小隊叁百人,共合五萬四千人。
六大軍團大概每一軍人數相當,此番鐵烈共聚集了叁十多萬大軍,但經過多次激戦的減員如今兵臨城下的人馬也有叁十萬左右,而鐵壁關僅有二十五六萬人馬,所以鐵烈佔據着人數的優勢。
巧得很,瓦術正是獠牙軍的主將,龍輝叁人在進入獠牙軍的營地後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瞧出一些端倪。
就在龍輝叁人低調地緩歩前行時,忽聞身後傳來一聲吆喝:“你們叁個是哪個小隊的!”
龍輝鎮靜下來又將剛才的話復述一遍,再與對方對切口,那對巡邏兵隻是略微打量了叁人一眼,又道:“既然你們是被調到外圍巡邏的兄弟,那趕緊回你們營帳休息吧。”
鐵烈軍營雖是分為六大軍團,但外圍的防禦和巡邏都由六軍共同承擔,而被龍輝制服的那個叁個倒黴蛋就是到外圍巡邏之人。
就在龍輝剛想離去時,那個巡邏兵頭又問道:“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你們小隊早就回來了。”
龍輝從突吉額腦海搜到這麼一個信息——突吉額有些內急報告隊長後便去方便,而另外兩個倒黴大阿莫達,阿裡古塔則是留下來陪突吉額的,以免他單獨行動遇上危險,誰知還真遇上龍輝這夥煞神。
龍輝胸有成竹地道:“我剛才有些內急就去方便一下,他們兩個是陪我一起的,我們畢達古隊長沒跟你打招呼嗎?”
那人點了點頭道:“畢達古隊長剛才確實跟我打過招呼了,兄弟莫怪,最近戦局緊張,我也是小心行事。”
龍輝哈哈笑道:“大哥這也是例行公事嘛,小弟哪敢怪罪大哥,等打下鐵壁關後,小弟定替大哥弄幾個中原美女嘗嘗,聽說中原的女子肌膚細嫩得能捏出水來。大哥放心,到時候小弟若不為大哥尋得美女,你來砍我的頭便是。”
好色乃是男人的天性,那人聽後嘿嘿直笑:“那就多謝兄弟了!反正我軍此次有那件法寶,區區鐵壁關不在話下。”
法寶?龍輝不由心頭一動:“莫非除了妖雲外鐵烈陣營中還有什麼厲害的東西?”
想到這裡,龍輝又跟他侃大山:“大哥說的是,小弟還聽說鐵壁關那個軍師,叫什麼陸什麼煙的,有個漂亮的女兒,長得是他媽的俊俏水靈,等咱們大汗用法寶攻破那座破城後咱們就去把她抓來樂一樂!”
那人道:“軍師的女兒,恐怕這種高級貨色輪不到我們吧。”
龍輝又說道:“那是他的私生女,一般人不知道,我也是聽到小道消息的,到時候攻進城後咱們就搶先一歩去找那個小妞,先樂上一樂。”
龍輝心中對陸乘煙有幾分成見,故而趁機诋毀他幾句。
反正也是說謊不用給錢,龍輝隨口便許了一個承諾,那兵頭聽得呵呵直笑道:“當日,隻要再過幾天,等一切都準備就緒,大汗便會發動法寶,鐵壁關立馬化為灰燼,連渣都不會剩下。”
龍輝驚嘆一聲道:“什麼法寶這般厲害,竟能將一座城化成灰燼?”
那兵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龍輝見對方似乎有所懷疑,立即轉移話題道:“兄弟我也隻不過可惜罷了,若鐵壁關化作灰燼,裡邊的財寶美人不都泡湯了嗎?”
兵頭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啊,兄弟不必擔心,鐵壁關一破咱們大軍便揮師南下,攻佔中原。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樣的財寶女人都不在話下。”
龍輝嘆道:“就是可惜了那狗頭軍師的私生女……”
兵頭笑道:“兄弟,等打入中原,進駐恒朝皇宮後,什麼皇後、貴妃、公主之類的女人隨便你挑,區區一個狗頭軍師的私生女又何足道哉。”
“古裡,你在這乾什麼!”
忽然一個大漢走來高聲詢問道。
那名叫做古裡的兵頭應了一句道:“當然是巡邏了!”
那個大漢又說道:“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在巡邏,瓦術大人要人送兩壇酒到他營帳中,你趕緊送過去。”
古麗神色一斂,眼中透着幾分驚恐,說道:“我現在要巡邏,你找其他人吧。”
大漢眼睛朝着龍輝叁人身上瞟來,問道:“你們叁個是哪個小隊的?”
龍輝道:“我們是第十五小隊的。”
那大漢也沒再多問,說道:“這麼說你們不是巡邏的,那好很好!你們快將酒水送到瓦術大人那裡。”
龍輝哦了一聲道:“我去就行了,他們兩個要回去休息了。”
大汗也不多說,點頭道:“隨便,反正也就兩壇酒,不是很多,一個人就能拿,酒水就在那邊,你趕快送過去吧。”
邊說話邊指向一處營帳。
古裡露出幾分同情的目光看着龍輝,無奈地搖了搖頭。
龍輝也察覺到了古裡的異樣,但他知道這事尋回血鑄刀的好機會,於是便去取酒,當他從王棟梁明身邊經過時,暗中打了個手勢,這個手勢的意思便是:“注意我的暗號,隨時準備放火,並聯係外圍的兄弟支援。”
兩人頓時心領神會,朝龍輝回了一個眼神。
龍輝進入指定的營帳,跟那裡的主事打了個招呼:“我是來替瓦術將軍取酒的。”
那名主事掃了龍輝一眼,便隨手將兩壇酒遞給了他,眼神卻中流出幾分同情。
又是這種眼光,這酒究竟有什麼特殊,又或者那個瓦術有什麼貓膩?龍輝百思不得其解,拿起藥材朝瓦術營帳走去。
令人奇怪的是,瓦術的帥帳週圍竟無人守衛,龍輝暗想:“怪事,這瓦術莫非真的自持神勇,不需要護衛嗎?”
待到龍輝走到營帳外便清晰地聽到裡邊傳出肉帛相撞的聲音,龍輝暗忖道:“原來這蠻將是在辦事啊。送酒過來正好可以藉機瞧一瞧那女人光屁股的模樣,這不是好事嗎,這幫傢夥的錶情為何這麼奇怪。”
龍輝在門外叫道:“將軍,小人送酒過來了!”
隻聽營帳中響起一個粗狂的聲音:“進來!”
龍輝懷着幾分看好戲的心情進去,想藉機瞧一眼那春宮戲。
普一進入帳中,便見一名彪形大漢正不斷地聳動着腰肢,正是今天被白翎羽撃退的魔界高手瓦術,在他身下正趴着一具白花花的身軀,撅起屁股承受着瓦術瘋狂的衝撃。
“嘿嘿,狗鞑子還挺會享受的……”
龍輝正想暗自嘲諷幾句,誰知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時,立馬呆住了。
瓦術胯下的那具白花花的身體赫然是個——男人!眼見此幕,龍輝差點就把手中的酒壇砸過去。
在四週散落着鐵烈軍服,顯然那人也是鐵烈士兵。
瓦術叫道:“小子,把酒遞過來!”
龍輝強忍着惡心,不去看眼前之事,將酒壇子遞過去。
瓦術拿過酒壇,拍開泥封咕嚕咕嚕地連灌幾口,下身依舊不住挺動。
在酒精刺激下姿態,瓦術姿態越發猖狂,猙獰大笑道:“白宇,你這小兔崽子,看爺爺我不操死你,操爛你的小屁眼!”
瓦術今天在白翎羽手上栽了個跟頭,對她恨之入骨,但顯然還不知道她是個女人,隻是可憐了那個倒黴蛋,被瓦術當成白宇,實在是苦不堪言。
龍輝忍着惡心,目光避開肉搏的兩人,在營帳中迅速掃視。
隻見牆壁上掛着一柄軍刀,其做功精細,而且不同於鐵烈的彎刀,這柄軍刀整體是筆直的,顯然是中原的鑄鐵風格,應該便是龍輝要找尋的血鑄刀。
龍輝心頭暗喜:“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是緩緩地朝那邊移動而去,倏然隻聞一聲悲慘的哀嚎,隻見那名倒黴蛋無力地趴在地上,而瓦術將東西抽出,略帶憤怒地罵了一聲:“沒有的東西!”
瓦術目光立即朝這邊瞟來,指着龍輝道:“你,快脫衣服!”
龍輝終於明白那幫傢夥為何不願意送酒,而且眼神為何會透着同情,敢情都是應為這個好男色的主將。
“他媽的,我叫你脫衣服,沒聽到嗎!”
瓦術怒喝道。
龍輝已經惡心的難以忍受了,一股怒火猛然衝上腦門,大喝一聲:“去你媽的,狗雜種,老子先閹了你!”
話音未落,龍輝一把抓下血鑄刀,對着瓦術便是一撃重劈。
瓦術顯然沒料到自己的屬下敢這般大膽,猝不及防之下隻得滾地躲閃。
龍輝盛怒一刀,刀氣如潮似浪,勢頭不減,將那個被瓦術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倒黴蛋一刀兩斷。
剛一揮刀,龍輝便知道手中之物不愧寶刀二字。
此刀刀身雖不大,但卻厚實沉重,顯然使用上好鋼材反復打造,將這些鋼材不斷濃縮融合,比起一般的鋼刀更為堅韌,而且刀身上還隱隱流動着血色光芒,一看便知道是難得的神兵。
“大膽!”
瓦術迅速爬了起來,抓起一柄彎刀朝着龍輝劈來。
龍輝刀路大開大合,找找必殺,勢要在最短時間內取下瓦術性命。
瓦術每擋一刀,手臂都會一陣酸麻,幾乎握不住刀柄。
今日與白翎羽一戦多多少少都受了暗傷,而剛才龍輝又是趁自己“銷魂”之時偷襲,雙管齊下,瓦術未戦已先添五分敗機,此刻隻能盡力拖延,等軍中士兵前來支援。
龍輝豈會如他心意,血鑄刀勢若猛虎,狂如蛟龍,招招奪命,逼得瓦術手忙腳亂。
龍輝今日曾見過瓦術出手,知道其修為不弱,而且還是魔修道統,功體邪殺霸道,若給他緩過勁來,自己絕不討好。
龍輝心念急轉,瞬間擬定對策,使出刀霸精義,刀勢霸道無匹,血鑄刀在內力的灌注下竟泛起血紅異彩,猶如染上鮮血一般,不負血鑄之名。
霸道的刀氣縱橫交錯,編制出一道密集的刀網,將瓦術牢牢困住,讓他根本沒機會出言呼救或者運起魔功,隻有疲於奔命。
瓦術被龍輝攻得喘不過氣來,一個不慎竟被血鑄刀劃破胸口,也虧得他魔功深厚,才沒被開膛破肚,但也是鮮血直流。
在血腥的刺激下,瓦術不由暴跳如雷,不顧一切地揮刀劈向龍輝。
龍輝此刻氣勢如虹,刀法極為霸道,隻是一撃反手刀便將瓦術整個人劈得飛退而去,刀煞更是透入瓦術體內,震得他口吐朱紅。
但將瓦術劈退後,龍輝立即後悔了,這瓦術明顯借組自己的刀勁遁去,此刻瓦術雖已受了內傷,但卻將距離菈開,脫離了龍輝的刀鋒困陣,此刻他無論是重整陣勢,又或者呼喚手下,都可以輕易做到。
“該死,棋差一招!”
龍輝見機會已失,不再糾纏,立即退出營帳,並掏出懷中火箭朝天射去,頓時一道燦爛的焰火在半空炸開。
“來人,有姦細!”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