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娜躺在馮揚戈寬大的床上,臉上還有高潮的餘韻,一隻手在男人碩大的肚皮上輕輕撫摸着。馮揚戈的喘息尚未平定,每次和羅娜做事總讓他狂性大發,非要搞的筋疲力盡不罷休,這也是他長期離不開她的原因,雖然女人一次次給他戴綠帽子,可他就是喜歡這種變態的激情。有時他還刻意想象羅娜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吟承歡的騷樣。就在剛才他還逼着羅娜將楊鈞乾她的情形描述了兩遍,刺激得他一次次的雄起,搞得女人哀求不已。那些綠帽子才是真正的春藥呀!
“都是你的馊主意,白白讓楊鈞佔了我的便宜。”
羅娜嬌嗔地對男人說。
馮揚戈嘿嘿乾笑了兩聲,大手在羅娜的雪臀上揉了幾把,下流地說“什麼便宜不便宜的,大不了蹭掉你兩根逼毛。可惜可惜呀!”
羅娜以為馮揚戈在為她掉的毛可惜,就在男人的陰毛上揪了一把說:“我也拔你兩根,補償我的損失。”
馮揚戈痛的大叫一聲,一把推開女人坐起身來,點上一支煙沉思着。還不能算完,這隻是第一次交鋒。聽說惠亞公司現在是尚融的前妻主持工作,不知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娜娜,你知不知道惠亞的女老闆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見過嗎?”
羅娜一撇嘴道:“自然是個女強人吧。不過看楊鈞提到那個女人時的饞樣,也許是個美人呢。你不會是想動她的腦子吧。依我說這事就算了,世上又不是這一單生意,你何必自尋煩惱呢。”
馮揚戈在女人的屁股上猛地打了一巴掌,打得女人一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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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單生意如果讓尚融一傢做成了,那他就成氣候了,我們行業龍頭老大的地位就保不住了,以後本地的大項目我們連邊都沾不上。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要挖空心思地瞎折騰。”
羅娜揉着屁股委屈道:“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嘛。”
馮揚戈眯着眼睛,吐出一團煙霧,陰測測地笑道:“暫時還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我想見見尚融,你去約他。”
羅娜驚道:“你瘋了,楊鈞肯定將我供出來了,我怎麼還能送上門去。再說,我去約他,那不明擺着承認那事是我們乾的嗎?”
馮揚戈將女人摟進懷裡摸着她的臉說:“就是要讓他知道,這隻是一個警告。如果能談個結果出來就罷了,要是談不成後麵的名堂多着呢。你去約他,先見見他,順便施展一下你的魅力,我早聽說尚融是個情種。”
羅娜聽懂了男人無恥的潛臺詞,在男人懷裡一頓粉拳,心裡暗罵道:“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王八蛋。”
這天是星期六。整整一個星期尚融強忍着慾火的煎熬獨守空房,為的就是今天要到廟裡燒香許願。既然連那個機器都知道自己要去上香,如果不去就有點矯情了。
紫惠和張妍知道了男人的打算,都暗自偷笑,也難為這個惡狼似飢渴的男人守着兩個美人煎熬了一星期。張妍則心中不忍,幾次蹭到男人跟前暗示說佛祖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節的。可尚融打定了注意不為所動,以至於張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男人眼裡失去了魅力。
早上起來,紫惠和張妍就嚷嚷着要一起去。尚融苦口婆心地告訴他們,男人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去上香的,要不就不靈驗了。這下惹惱了兩個美人,吵着讓他拿出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論點,否則就有歧視婦女之嫌。尚融見再說下去就要牽扯出婦女解放的問題了,隻得躲閃着子彈般飛來的沙發坐墊抱頭鼠竄。女人慾望得不到滿足的特征就是愚蠢的歇斯底裡。才一個星期沒喂她們就成了潑婦了。尚融心有餘悸地想道。
更沒想到的是出門沒多久居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初聽聲音以為是喬菲,細細分辨又不像,喬菲的聲音綿軟,這個可是清脆的像紅心蘿蔔似的。那個聲音一再問他是不是尚融,最後就讓尚融猜她是誰。尚融哪能猜得出來,最後沒好氣地說:“我猜你是四醫院剛回來找錯了人。”
一句話惹得那邊大發嬌嗔。”
尚融你什麼意思,你就是這樣交朋友的是嗎,一邊交一頭忘,你真行呀!你到底騙了多少女孩子。”
這下尚融總算想起了這個紅心蘿蔔的身份了。”
你是祁小雅?我確實沒想到你會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非要有事才能找你?有事我找國務院總理,也不會找你呀!我在東百大廈門口,你來接我。”
“我……喂喂……你……”
對方已經將電話掛了。媽的,今天是什麼日子,叁八婦女節還沒到呀!怎麼女人都在今天雄起了。看來今天的香是上不成了,不知佛祖是否會怪罪。
剛停好車就看見了祁小雅青春的身影。牛仔褲和馬尾巴沒變,敞開的羽絨服裡是一件猩紅的緊身毛衣。承托着鼓鼓囊囊的女性第二特征。那張臉沒有絲毫的粉飾,雖是素麵朝天,在陽光下依然燦爛無比。
女孩一屁股坐進車裡,兩手往肚子上一抱,扭頭看着男人說:“開車吧。”
“去哪?”
“隨便!”
“隨便?你找我沒事呀!”
尚融一陣惱怒,這丫頭片子沒事逗老子玩呢。
“你什麼意思?本小姐今兒高興,把你當朋友約出來玩玩,你推叁阻四的……你是羞辱我呢。算我看錯了人。”
說完就要下車。
尚融分明看見了女孩眼裡閃爍的微光。他一把菈住祁小雅的手臂笑道:“瞧你這吃槍藥的樣子,我就不能問句話呢。我看你急急忙忙的話都沒說完就掛了電話,以為你有什麼急事,急死忙活地趕來,你倒受委屈了。”
祁小雅眼角撇了男人一眼,嬌嗔道:“我能有什麼事,今天週末,心裡煩就想起你了,隻想出去溜溜。你要是真有事就改天。”
尚融看着女孩的樣子左右為難,既不忍心拒絕,又惦念着佛祖的事情,一個星期的齋戒容易嘛,今天不去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決心做七天和尚,如果再繼續戒下去自己出毛病不說,兩個女人還不把他吃了。
“小雅,實話對你說,我上午是早就計劃好要到廟裡燒香許願去的,這樣,我下午回來再陪你行不?”
尚融幾乎低聲下氣地說。
誰知小雅一聽拍着手說:“是不是南郊清源寺,太好了,我陪你去,我好久沒去那裡了。”
尚融真是哭笑不得。怎麼所有的女人都想往廟裡跑呢。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說:“小雅,男人拜廟有個講究,女人是不能一起去的,我也很想帶你去,隻怕佛祖要生氣呢。今天早上,我老婆也嚷着要去,我都沒有帶他。”
小雅聽完一陣銀鈴般的大笑,笑得尚融真的懷疑女孩神經是否正常。
祁小雅竟然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着男人的腦門說:“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封建,遺憾的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帶你老婆去是對的,不帶我去就沒道理。”
尚融不知女孩又有什麼異端邪說,歪着腦袋洗耳恭聽。
祁小雅見男人迷惑的錶情,得意地繼續說:“你老婆是什麼?是女人。我是什麼?是姑娘。姑娘和女人有什麼區別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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