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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重,在身體背叛的最後一秒,眼前閃過了你痛苦的樣子。
我哭了,因為懊悔對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軟弱。我是愛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種看不見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隻想體驗一次,真正的美好性愛是什麼樣子的。一次就足夠,這輩子隻要讓我擁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後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這是第一次,我發誓也是最後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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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過去,陳重變得忙碌,回傢也都在看一些關於融資、上市之類的資料書籍。
“我要努力讓你成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陳重一邊翻看着資料,一邊這樣對江玉說。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從背後摟住陳重的脖子,乳房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錶示對他的獎賞。
陳重怎麼看都是那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身體迷人的輪廓線條,舉手投足間與眾不同的傲人氣度,包括呼吸間淡淡的氣息,無一不讓江玉深深迷戀。每次隨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彎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會意猶未盡的驕傲起來。
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在做愛的最後關頭,陳重總是迅速崩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其實在性愛開始的部分,陳重的錶現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處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細致,輕易就能讓江玉燃燒起來。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卻再也力不從心,最短時間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裡默念不會超過30秒。
那是一種病態吧,大傢常說的早泄。
很想勸陳重去看看醫生,江玉終於忍住沒有他提出來,這種事情去看醫生,男人都會覺得丟人吧,何況是陳重這樣一個死要麵子的男人。
江玉寧肯在他麵前裝做什麼都不懂,仿佛他的早泄天經地義。
天氣一天比一天變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單薄。
江玉沒有因為床上那最後一分鐘不滿足而覺得後悔,陳重的優秀是其無與倫比的,最重要的是他愛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他都對自己呵護有加。
5月份的時候陳重去北京談一個合資項目。
一行人多,陳重問江玉願不願意自己留在傢裡。幾個月下來,江玉微微胖了一點,為此頗為苦惱,這段時間正去一間瑜伽館練習瑜伽,剛練出一點趣味,也就沒有纏着他要同去。
婚後第一次獨處,原來也很自在。白天去練練瑜伽,晚上回傢看看影碟電視,並沒有特別孤單。
陳重走後的第叁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風的電話。
從北京回來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過的手機號碼。最早時候是因為沒有及時聯係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換了號碼之後他會失去和自己的聯係方式。
聯係上江帆之後,一時沒找到合適的新號碼,也就沒有更換。
電話裡幾次叫江帆回來,江帆都不肯,說沒心情繼續讀書了,現在正在南方一傢汽車修理廠當學徒。江玉和陳重講起江帆的事,陳重說:“男孩子多磨煉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車,過幾年等他成熟一些,我們開一間4S店,交給他去打理。”
江玉覺得陳重的話不無道理,自己也算讀過大學,最終還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際遇很難說,既然江帆堅持不同意讀書,那麼進去學校,還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堅持要江帆回來,要他去銀行辦了張卡,不時存些錢給他,叮囑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現在有錢了。
“玉姐,原來你一直沒有換電話……”小風的聲音裡充滿了驚喜。
“是啊,你也不打給我,我不肯換就是在等你打給我呢。”聽見熟悉的聲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風調侃。在北京那段孤單的日子,和他相處時間的最多,離開這麼久再聽見他的電話,竟然有幾分格外親切的感覺。
“玉姐,你……我……”
小風,他還是那樣單純的一個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來,笑着問他:“有沒有想玉姐?我可是經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江玉楞了一下,想起過去小風在自己麵前殷勤的模樣,心頭暗暗升起一陣暖意。
“玉姐,你沒有生氣吧?我……是拿你當姐姐想的。”
“我怎麼會生氣呢,知道你會想我,我心裡很高興。”江玉的聲音變得溫柔,他應該是真的想吧,早就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對自己的喜歡,隻是自己一直當他是個小孩。
“對了玉姐,我剛才看見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傢的那個人啊,他跟一群人來我們歌廳唱歌。我想向他打聽你的消息,他告訴我你現在仍用着原來的電話。”
“陳重?現在在歌廳唱歌?”
“是啊。我聽見人傢叫他陳總,他們在8號房。”
“他有沒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沒叫,是請客的幾個人幫他叫的。玉姐,我亂說話了,你別生氣啊。他很規矩的,坐在那唱歌,一點動手動腳都沒有。”
江玉有些委屈,規矩乾嘛去那種地方?想想自己都是從那裡出來的,第一次見到陳重就是在歌廳,這樣小氣就是自己不對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說不委屈,真真是在騙自己。
“小風,你幫我盯緊他,如果他不老實,你要告訴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傢了。你不在這裡,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回傢之前,我想去你們清田看看你,你說行嗎?”
江玉幾乎沒有猶豫:“當然可以啊,我答應過你,如果你來清田,姐要請你吃飯的。”
“謝謝玉姐,等我過去,就打你的電話好嗎?”
“嗯!”
掛斷電話,江玉開始為陳重去歌廳鬱悶,那裡麵的小姐,沒有幾個不是淫蕩賤貨,看見順眼的有錢男人,恨不得像蒼蠅一樣叮上去。陳重呆在那裡,他肯講規矩那群小姐也絕對不會和他講。
想打個電話提醒一下陳重,電話撥了一半江玉最終又放棄了,男人在外麵,應該有身不由己的時候,那麼多朋友在,這樣做不是害他丟了麵子。
有時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幾乎可以想象,小風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後,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來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點。
人潮流動,小風拎着簡單的行裝,在出站口四處張望,五月的天氣已經很暖,車站廣場的風吹動他薄薄的襯衫,讓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單薄。
江玉走過去,微微笑了起來,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
小風的臉在廣場的夜燈下變得通紅,江玉去接小風手裡的行包,小風拒絕着:“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讓女人拿東西的。”
江玉笑着說:“你是男人嗎?我看也就是個大男孩吧。嗯,好象還很重,那我就不和你爭了,走,姐先帶你去吃飯。”
帶小風坐進清田最豪華的餐廳包房,小風不安地對江玉說:“玉姐,不用這麼隆重吧?這裡好象很貴的樣子咧!”
江玉望着小風笑:“你怕姐請不起嗎?”
小風說:“當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錢,是很大的老闆吧?”
“不算,隻是個很小的老闆。嗯……我們結婚了,他現在是我老公。”江玉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對人說起陳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從心裡驕傲到臉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氣點了好多菜,小風連聲叫夠了:“我知道玉姐現在不怕花錢,可是也用不着這麼浪費啊。”
江玉說:“弟弟那麼遠過來看我,我當然要做的像個當姐姐的樣子。”
菜慢慢送上來,擺滿了整張桌子,江玉自己看着都有些愕然,好象……有點暴發戶的味道吧?自己是怎麼了,想證明什麼呢?今天的豪闊還是幸福?而這兩樣,都不需要張揚才可以被別人看見吧!
眼前的小風,看上去仍是那樣一張單純乾淨的麵孔,帶着海水從小衝洗到大的清新味道,記得他對自己說起過,他傢鄉的海水,藍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小風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麼這樣子看我?”
江玉說:“小風你長得比女孩子還乾淨呢!嗨,你知道嗎,在北京的時候,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歡你,記得那個叫露露的,整天叫着說,如果她有了錢,一定把你包起來養着。還有那個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陳重在一起,自己從來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總歸是自己的歷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遠割不去的記憶。也隻有麵對那個時候的朋友,這些話才可以隨心所慾的暢快傾吐。
小風不好意思地笑:“那個露露是神經病,總拿我們服務生開玩笑的。再說她長那麼醜,我才不會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聲:“哈,看不出小風眼光還挺高的,露露那麼漂亮的女孩都看不上,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風說:“趕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過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又輪到人傢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會愛慕虛榮,會比較喜歡聽見別人恭維吧?尤其是像小風這樣一個帶着乾淨漂亮麵孔的男孩,帶着那樣虔誠着目光恭維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猶未盡的歡喜。
吃過飯領小風去酒店開房。開發區新建的星級酒店,服務和房價在清田都是最高的檔次了,小風又不停地叫着浪費。
江玉說:“你沒見過暴發戶吧?姐現在就是暴發戶,不要掃我的興致,OK?”
小風不再堅持,跟着江玉走去房間,一路默默無語。
進去房間,小風吐了一口氣:“玉姐,我從來沒想過,我也會有機會住進這樣高檔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費,我要辛苦一個月才能賺到,還要是運氣好的一個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別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忽然之間自己就像在天空飛翔。
過去那些為了賺錢不得不背負的艱苦,今天已經和自己遠遠的再見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麼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時光,忽然驕傲地笑出來的一瞬吧。
小風說:“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玉姐跟着,自己去前臺說要開房,那些服務生們一定都不會相信。”
打量了小風幾眼,江玉說:“可是小風穿什麼都好看,年輕的男孩子,越是簡簡單單就越顯得亮眼睛。你知道嗎小風,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擡手看了看腕間的手錶,已經快接近十一點,江玉衝小風笑了笑。
小風問:“玉姐要回去了嗎?”
江玉說:“嗯,你也該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領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風說:“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說:“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頭看了小風一眼,他眼睛裡閃着戀戀不舍的一絲光亮。
“玉姐,”小風的臉漲的通紅起來:“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輕輕抱了抱小風,一秒還是兩秒,江玉迅速放開:“嗯,再見。”
傢距離酒店並不遠,從酒店大堂走出來,江玉沒有叫車,一個人踩着街燈下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風已經很暖,吹得外套輕輕飄動,透過薄衫滑過自己的肌膚,癢癢的似乎情人的撫摸。
江玉的臉莫名其妙燙了起來。片刻前那短暫的擁抱,腰間被小風手掌輕輕碰觸的地方,這時候竟然火一樣炙熱着,似乎非要用手拂兩下才能讓自己變得自然。
小風的手分明帶着一絲重重的力量,沒有任何預兆就把江玉更緊地摟向他的身體。那一瞬間,沒有防備的江玉重心前傾了一下,乳房撞在小風的胸口,清楚地感覺到了他心臟深處的狂跳。
而他觸在自己小腹的那個地方,好象……膨脹?
竟然被那簡單的一次身體接觸,弄得心亂起來。衣衫單薄,江玉知道那不是理由。
前後去歌廳上班,做小姐的時間疊在一起,接近兩年左右。被男人突襲般的抱進懷中輕薄,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乳房身體肌膚赤裸裸接觸男人們的觸摸,變成飲水般平常。神經被那無數詞粗魯野蠻的侵犯變得麻木,身體似乎注入了陌生人的靈魂,好象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心跳過嗎,當然沒有。如果曾經心跳,也是在為自己擔心。
可是剛才是怎麼了?
像是無法拒絕季節的到來,像是夜風從寒冷變成溫暖,生命的痕迹潛入路旁爬牆的青藤,浸透一些綠色,在心頭結起迷亂陣型。
小風是弟弟嗎?江玉知道並不全是,那麼擁抱就是自己默許的暧昧;從擁抱才開始嗎?也許隻是牽強借口,從答應小風過來清田,已經藏了暧昧意味。如果不是陳重遠離,江玉是絕不會答應他過來的。
雖然過去那些日子,彼此相處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裡,有關歌廳生涯的一切,都是自己永遠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記憶。為什麼答應小風過來,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頗值得玩味。
小風說想見自己。自己想不想見他呢,恰好在陳重離開清田的日子?
回到傢臉上仍在發燙着,江玉脫去衣服,站在浴室裡的鏡子前麵,望見自己一雙乳頭蓓蕾慾放般嬌然挺立,情慾淋漓着從雙股間流淌下來。
從離開酒店,乳頭就一秒鐘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本來江玉不打算起那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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