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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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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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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徒1
作者:獵槍係列:嗜血魔徒
第一章 屍體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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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急匆匆趕往醫院,想見丁俊的最後一麵。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哭了,因為哭毫無意義。再說她已經沒有眼淚了。她的眼淚早就哭乾了。

一下計程車,正好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都是芳子熟悉的,正是貞姬跟他的男朋友傑克。他們也見到芳子了。雙方都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便一同奔向醫院。

在進病房之前,芳子的心都要碎了。她強裝鎮定,跟其它二人走進了病房。

她很怕看到他瘦弱和蒼白的臉,更沒法接受沒有丁俊的日子。

病房裡,靜得像是深夜,偶爾傳出幾聲低泣,這低泣使原本肅穆、凝重的氣氛更添了幾分淒涼。芳子見到丁俊的親人跟同學都圍在床前。而低泣的正是丁俊的母親。丁俊的父親並沒有哭,隻是雕像般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發呆。那空洞的眼神使人懷疑他是否還活着。

芳子跑過去,抱住丁母的胳膊,輕聲問道:“伯母,他好點沒有?”

說着話,她向病床上的丁俊看了一眼。這一眼使芳子忍不住也發出哭聲。床上的丁俊臉色蠟黃,瘦得不像人形。醫生已將搶救的器具全都撤掉了。因為搶救已無濟於事,還不如讓親人們有更多的時間告別。

丁俊鴿眯着眼睛,半天才喘一口氣。那高聳的鼻子跟清秀的麵孔,更叫人發出慨嘆跟惋惜。大傢都一聲不吭,像是等待着最後一刻的到來。

芳子彎下腰,帶着哭腔叫道:“丁俊、丁俊,我是芳子啊,你聽到我的聲音沒有?”

丁俊忽地睜開眼,說道:“芳子,我聽到了。你來看我了,我好高興呀。貞姬呢,她是不是也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到這裡,丁俊的眼睛突然像燈泡一樣亮起來,臉上也有了幾分紅暈。

芳子見他臉露喜色,還以為丁俊有所好轉呢。她拽住他的手說道:“她來了,她跟我一塊兒來的。”

說着回頭叫貞姬。貞姬一臉傷感地從人群外走進來。她身後跟着高大如熊的傑克。

丁俊一見到貞姬,生命像是火焰一樣重新燃燒起來。可是當他的目光越過貞姬的頭頂,見到一臉冷傲的傑克時,他的火焰像是突然又熄滅了一樣。

他長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從眼角流出兩顆淚珠來。他見到貞姬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自然是不會愉快的了。雖然他就要死掉了,他也不能接受貞姬跟別人成雙成對的事實。

丁母見兒子流淚了,更加難受。她彎下腰,摸着兒子的瘦臉,親切地說:“丁俊呀,我的好兒子,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丁俊大喘了幾口氣,說道:“爸、媽,我死了沒什麼,隻是苦了你們了。你們養我到十九歲,我還沒有好好孝順過你們……”

一聽到這話,丁母哭着撲到兒子身上了。丁俊的老父親也從椅子上走過來,看着兒子老淚縱橫。他說道:“兒子,你一直是個好孩子。有你這樣的兒子,我跟你媽已經很開心了。”

丁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轉頭望着芳子,真誠地說道:“芳子,你對我一直是情深意濃,而我卻沒有領情,辜負了你的一片真情。如果我可以再活一回,我一定會娶你當妻子的。”

芳子聽了大為感動。她緊抓着丁俊的手,動情地說道:“我能聽到你說這句話,就感到無比的幸福了。你要是不在,我再也不會跟別人好了。我這一輩子隻屬於你一個人。”

丁俊搖頭道:“不,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做,我死都死不安寧。”

說着呼吸急促起來。

丁母知道兒子的時間不多了,又問道:“丁俊呀,你還有什麼心願嗎?”

丁俊想了想,說道:“我還有兩個心願,第一個是我要再抱一下我的玩具獅子,第二個是想貞姬能親我一下。”

芳子聽了忙起身道:“第一個我去辦。”

丁俊的父親將傢裡鑰匙交給芳子。

芳子看了一眼緊張的貞姬後,一陣風的出了病房,回去取“獅子”了。

病房裡的貞姬聽丁俊說要她吻他,頓時臉色绯紅。她的黑水晶一樣的眸子看了看病床上的丁俊,再瞧瞧旁邊的同學們,又回顧一下身後的男友。她的男友正瞪着丁俊呢。傑克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他可不許自己的女友去吻別的男人。即使那人要一命嗚呼了也不行。

丁母見兒子一臉期待地瞅着貞姬,而貞姬又一臉的為難。丁母心一酸,竟然撲通一聲跪下了。貞姬嚇了一跳,嬌軀一顫,驚叫道:“伯母呀,你不要這樣子。我答應他就是了。”

說着話,她匆忙扶起丁母。這回她也沒有看男友一眼,便彎下身,湊上前,在丁俊的臉上親了一下。旁邊的同學們都忍不住呀了一聲,都以艷羨的目光盯着丁俊。在這香艷的一刻,竟有的男生忍不住想,如果我是躺上床上的丁俊該多好呀。為了能博得美人的一吻,哪怕死上一回,也是值得的。

床上的丁俊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而貞姬直起腰時,已是臉上發燒了。她長這麼大,隻親過兩個人,一個是男友,另一個就是丁俊了。在這麼多人麵前這樣子,真是羞人呐。

在貞姬還沒有再往下多想時,身後哼了一聲。貞姬一轉頭,隻見傑克一臉的憤怒,眼睛都紅了。他咬着牙對着床上的丁俊舉了舉拳頭,猶豫一下,才轉身跑了。貞姬叫道:“等等我。”

然後也追了出去。

丁俊以微弱的聲音悲嘆道:“她心裡還是沒有我呀。”

說完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芳子又像火車似的跑進來,手裡正拎着丁俊想要的玩具獅子呢。

玩具一到丁俊的手裡,他突然激動起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坐了起來,緊緊抱着巴掌大小的玩具,連聲叫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

他的聲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弱,終於無聲。接着,他的身子向旁一歪,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醫生,快叫醫生。”

丁父的反應還是快的。明知道喊也沒用,他還是喊了。

好像他這麼一喊,醫生到了,他的兒子就能復活似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醫生跟護士懶洋洋地邁着方歩進來。醫生摸摸丁俊的胸口,又聽聽呼吸,再扒扒眼皮,說了一句:“菈走吧。”

廣漠不關心地轉身走了。

丁母聽罷,向後便倒。芳子跟同學趕緊扶住。而丁父也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自己的兒子連二十歲都不到就死了。自己老來得子,原本以為可以盡享天倫之樂呢,誰想到,上天對他竟是這般的殘酷。他姓丁的這輩子認認真真做事,清清白白做人,也沒乾過什麼壞事呀,老天為何要這般對他?

這時醫院來人了。他們推來推車,並帶來裝屍袋。在裝屍時,他們發現丁俊的雙手握着玩具獅子不放。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法將那“獅子”搶下來。

沒辦法,他們隻好連玩具一起裝袋子。他們一邊裝人,一邊發着牢騷:“老子乾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怪事呢。這是什麼“獅子”?是金的嗎?乾嘛抓得這麼緊?”

當丁俊夠裝好後推走了,他的親戚跟同學也都走了。隻有芳子跟丁俊的父母還在房裡。芳子將丁母叫醒之後,丁母大喘了幾口氣之後,嘆道:“這也是命呀!這孩子就這麼大的壽命呀。”

說到這兒,丁母一瞅丁父,說道:“老頭子,去把兒子的骨灰收拾回來吧。”

丁父咬了咬牙,答應一聲,站起來往外走。丁母突然說道:“等一下,我也去。我要送兒子最後一程。”

芳子連忙扶住她,跟她一起走。

沒過多久,他們坐着靈車來到殡儀館。以為到那裡就會火化,哪知道今天的死者特多,像趕着投胎似的。他們是中午時分到的,開始排號。直排到太陽落山了,都還沒有輪到丁俊。

芳子在心裡說,看來老天也不想讓丁俊走呀。早知道他走得這麼快,這幾年我會對他更好的。他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得癌症呢?從發現到死亡,也不過才兩個月呢。人的生命也太脆弱了。

終於要輪到丁俊了。按照慣例,死者在火化之前都要進行美容。讓死者在肉身消失之前再美麗一次。丁俊也不例外。當化好妝後,他們去看了丁俊最後一眼。

這時的丁俊躺在玻璃棺裡,像睡着一樣的安祥。他像平時一樣的清秀,好看。臉色紅暈,麵容端正,一點都不像失去生命的青年。

丁俊的父母故作堅強。等看完兒子之後,回到休息廳,他們便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裡。芳子絕望地想,以後我再也見不到他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雖然我也有父母,但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們。

當他們看完丁俊的遺體後,丁俊的屍體就要進爐了。正當這時,眼前刷地一黑,所有的電燈都滅了。大傢覺得奇怪,多年來,從沒聽說殡儀館停過電,今天居然停電了。他們聽一位工作人員說道:“我在這裡四十年了,頭一回遇到停電。太不可思議了。明天隻怕太陽也要從西邊升起來。”

在芳子的經驗裡,住宅區一年總要停電兩叁次。可每次最多隻停五分鐘。於是大傢想,殡儀館停電也會很快就來電的。

大傢在昏暗中等着來電。等待的滋味兒並不好受。大傢都以為,住宅區停電最多五分鐘,這裡停電也不會超過十分鐘吧?結果大傢都想錯了。這一等便沒個頭。直等到太陽落下,月亮升起,也不見來電。

殡儀館的人通知大傢,今天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電呢?所以是無法正常工作,請死者的傢屬,明天再來吧。

丁俊的父親感慨道:“我的兒子就是死了,也死得不順利呀。”

丁母滿懷夢想地說道:“如果他明天能再回來的話,那該多好。”

她的聲音已經沙啞了。

丁父輕哼一聲,說道:“你就不要做夢了。”

芳子則想,如果他真要回來的話,隻怕是見了鬼了。一個不可忽視的事實是,丁俊已經死了。那個鮮活的十九歲的生命已經結束了,就像鮮花謝了,蠟燭燃盡。

他將化成一小堆骨灰,再也不回來了!我心愛的他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芳子這麼想着,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心痛之餘,真恨不得也隨着丁俊去了才好。但她不能死,她還要照顧丁俊的父母。他們都快七十歲了,喪子的打撃真要了他們的老命。

芳子陪着丁俊的父母,出了殡儀館,坐上計程車,向傢裡而去。一路上,路燈耀眼,彩燈輝映,出來遊玩的人們都活得愉快。丁俊父母見了,都閉上眼睛不看。

很快到了傢。芳子也沒有回傢,就在丁俊的傢裡陪着他們。她雖是一個女孩子,但她並沒有垮下來。今天這樣的結局早就知道了。她曾經答應過丁俊,她要堅強地活着,替他孝順父母的。她必須說到做到。

在丁傢的客廳裡,兩老坐下之後,便起不來了。他們似乎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光了,連飯都不想吃一口。芳子安慰他們幾句之後,便主動到廚房去做飯。別看她文文弱弱的,做飯可是有一套的。丁俊就曾經說過,誰娶到她,誰就有口福了。

今天芳子的心情不好,做飯也不能聚精會神。因此,她在廚房裡忙活兩小時,才把本該半小時的活兒做完。當她做好飯去客廳裡招呼丁俊的父母時,她發現他們已經睡着了。客廳裡的燈光照到他們花白的發上,照到他們蒼老的臉上,照到他們的淚痕上,令芳子見了一陣陣的心酸。

她找了把椅子坐下來,想整理一下淩亂的嗯緒。這幾天她被折磨得快瘋了。

她差不多天天都在丁俊傢住。白天就到醫院陪他,希望他快點好起來。她連父母都快忘了,她把學校抛到腦後。她的心裡隻有丁俊了。可她的誠心跟熱情並沒有感動上天,丁俊還是按着固定的軌道向死神飛去,誰都擋不住。看來人的力量還是有限的。人還是有許多的事做不到。不然的話,丁俊就不會死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門鈴忽然有節奏響了起來。芳子也不知道這會是誰。

她站起來,慢慢走向門口。在開門之前,她從貓眼張望一下。這一望不要緊,她呀地一聲,被嚇倒在地。她的叫聲,將丁俊的父母都給驚醒了。

丁父反應較快,忙上前扶起芳子,問道:“芳子,怎麼了?”

芳子顫聲道:“他……他……”

丁母湊上來問道:“他?哪個他?是丁俊回來了嗎?”

明知道兒子死了,她還要這麼說,可見她想兒子要想瘋了。

芳子指着門外,不安地說道:“骨灰……骨灰?”

丁母臉色一黑,抖着嘴唇說:“殡儀館送骨灰來了嗎?”

丁父哼了一聲,說道:“殡儀館才不會有那麼好的服務。”

說着話,丁父闆着臉打開了門。

隻見門口站着一個中年男子,大臉小耳朵,留着絡腮胡子,兩手抱着一個頂大的骨灰盒,顔色暗紅,做工精美。此時他微微彎着腰,笑嘻嘻地說道:“老伯呀,聽說你們傢死了人。你們一定很需要這個吧?我是好心人,我賣給別人都是一千塊一個。賣給你們便宜點,給八百就成了。”

丁父大怒,怒吼道:“你給我滾,這東西你還是留着自己用吧。”

說着話,碰地關上了門。

屋裡的丁母一看到骨灰盒,又是一陣的傷心。她知道兒子是回不來了。兒子變成一堆灰,最後也必將要裝入這樣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小盒子裡。自己不再有兒子了。兒子是自己的全部希望。他死了,可讓兩個怎麼活呀。

丁父扶住老伴,安慰道:“那孩子就那麼長的壽了,不要再悲傷了。就是咱們哭死,他也活不過來了。”

丁母喃喃地說:“要死,也是咱們該死。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死也就死了。可他才十九呀。”

丁父跟老伴坐了下來,說道:“黃泉路上無老少。死亡可不隨着人的意志走。”

芳子在旁說道:“還是現在的醫學水準不夠高呀,連個癌症都治不好。唉,我當初還不如去學醫。要是學會治癌症了,他就不用死了。”

丁母兩眼紅腫地望着芳子,說道:“芳子呀,你是多好的姑娘呀。如果他還活着,你們結了婚,我們就可以抱孫子了。”

說着話,丁母臉上露出淒慘的笑容。

丁父見老伴的情緒一直不好,便說道:“芳子已經做好飯,咱們吃飯吧,別餓壞了身子,明天還有要事做呢。不吃飽了,哪有力氣做事呀。”

芳子也回應道:“是呀,是呀,伯父,伯母,咱們去吃飯吧。”

於是,一傢叁口去吃飯了。

瓜竟是愁事在心,誰也沒吃幾口,便各自回房睡去。芳子本是住在一個小房間的,今天她故意走入丁俊的房間。愛人不在了,她要睡在那裡。那樣的話,就像他還活着一樣。

她進了丁俊的房間,關好門,打開燈,打量着房裡的一切。在雪白的燈光下,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跟丁俊活着時是一樣的。裡麵有張床,靠着窗戶。被子折得整整齊齊,床單很乾淨,一塵不染。靠牆還有一個大書架,上邊擺滿了各種圖書。主要是文藝跟歷史方麵的,還有一些是鬼怪魔幻的。自從生病之後,丁俊突然對這一類書感興趣。別人都不明白是什麼原因,還以為是生病弄得心理不正常了。

書架旁邊還有一張桌子。丁俊平時就是在這桌上做功課、讀書、寫字的。芳子坐到椅子上,隻見桌上除了筆筒、盃子、鬧鐘、相片之外,還有幾個團皺了的紙團。

芳子好奇地抓過一個來打開,上來隻有叁個字:“我愛你”芳子看了心裡一暖,心說,難道他這是在向我示愛嗎?也可能示愛的對象不是我呀。

她又打開第二個,這回是四個字:“我好愛你”芳子的心跳加快,暗想,要是寫給我的,那就太好了。她將紙團貼在自己的胸上,合上美目,好一陣子的遐想。定了定神後,她才打開了第叁個。一看之下,如冷水潑身,從頭涼到腳,又像是突然被人傢塞入冰窟窿裡的感受。

她也生氣了,將紙團狠狠地扔到地上。但隨後又撿了起來。畢竟這是丁俊留在世上的東西,她怎麼能隨便扔掉呢。

她鼓足勇氣,再度拿起紙團看,上邊寫的是:“貞姬,我永遠愛你,直到世界末日。”

芳子的手顫抖着將紙團起來,好半天才把幾個紙團收拾走。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其實她自己早該明白:這類的誓言是不可能送給自己的。在校園裡,誰不知道丁俊是貞姬的追求者。在貞姬的蒼蠅一樣多的愛慕者裡,丁俊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別說丁俊,學校裡的男生都算上,隻怕也找不出第二個能跟傑克競爭的男生。傑克的條件太好了。

他怎麼這麼傻?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偏偏要去追求。我對你這麼好,你的心為什麼不在我的身上呢?芳子這麼想着,心裡也有點不滿了。然而情郎已去,再多的幽怨也是枉然。

她努力用海洋般的心胸,將一切都容納了。她不再怪丁俊,畢竟感情的事是不能強求的。誰都有戀愛的自由,誰都有愛的權利呀。自己有權愛丁俊,丁俊也有權不愛自己,也有權力愛貞姬。令芳子不服氣的是,自己有多少回將貞姬跟自己相比,她沒有發現對方比自己強多少呀。如果用計分來形容的話,貞姬打九十分的話,自己最差也能打八十九分。在別的男生眼裡,自己跟貞姬是齊名的美女,都是男生的夢中情人,可丁俊就是不看重自己而迷戀貞姬,這真是難以解釋。

芳子用了好久的時間,才使自己平靜的像夜晚。她平靜之後,才鑽進丁俊的被窩,感受着丁俊的氣息。他仿佛也在床上呢。這麼想着,芳子的臉騰地紅了,像是紅蘋果。她不好意思地蒙了自己的臉,像是怕人看到一樣。

迷迷糊糊中,芳子睡着了。她做了一個好夢,在夢裡,她又像從前一樣跟丁俊菈着手,在草坪上奔跑着,笑着,鬧着。後來她披上了婚紗,新郎丁俊將她抱了起來。她也幸福地將頭貼在他的身上。

正夢見最動人之處,一陣電話聲將芳子給驚醒了。她急忙下了床,跑客廳去接電話。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陽光在窗外替萬物披上了金色的衣服。

“喂,你好,這裡是丁傢。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芳子拿起電話,很客氣地說道。

“我們是天堂墓園,你們不是訂購了一塊墓地嘛?趕緊把剩下的一半錢交上。不然的話,這塊地就賣給別人了!要買地的人多着呢,現在死人可真多。”

對方大聲說。粗糙的聲音大得震耳,芳子不得不把聽筒離遠點。

芳子回答道:“我們知道了,我們盡快去辦。”

她放下電話,打了個哈欠,想回屋穿衣。想不到沒走幾歩,那電話又像追命一樣的叫了起來,像有多重大的事情一樣。

芳子再次拿起話筒,裡邊傳出更粗暴的聲音:“我是殡儀館,已經復電可以火化了。你們快點來吧,不然的話就先給別人火化了。”

沒等芳子說什麼,對方已經掛了。

芳子放下電話,心想這是誰呀,說話可真嗆,好像誰欠了他傢多少錢似的。

芳子回到房間,開始穿衣服。她身上隻穿了一套白色的內衣,是貼身的那種,很真實地將芳子的體形給勾勒出來了。她的身材好得不得了,是順長而苗條的,那突胸、細腰、翹臀,能把男人看出鼻血來。更為難得的是,他們東洋女子長相夠柔夠媚也夠甜,但美中不足的是個子矮小,雙腿短粗。可芳子是一個絕對的例外,不但高,還擁有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她自信自己比貞姬更有優勢,她還認為自己最美的地方並不是腿。這樣好的身材,可惜丁俊看不到了。

芳子不緊不慢地將淡藍色的衣裙穿好,又嘆了幾口氣,這才去做飯。當她做好飯時,丁俊的父母已經起來了。他們眼皮發腫,都沒有睡好。

芳子向他們說了早上好之後,便將剛才兩個電話的內容跟二老說了。丁母哭喪個臉不語,而丁父則說道:“人不在了,還是入土為安。唉,這塊地應該埋我們兩個才對。”

叁人草草吃過早飯,先去墓地交錢。哪知道對方不講信用,見行情挺好,突然擡價,丁父怒火衝天,要不是丁母攔着,他幾乎要衝上去,打對方幾個耳光。

桂看老頭年紀大了,年輕時候可是搏撃的高手。

為了給兒子一塊兒良好的安息之地,丁父強忍怒火,錶示下午再來交錢。隨後,叁人一同來到昨天的殡儀館。一到這個地方,他們的心情又再度惡劣起來,仿佛這裡是通往地獄之門似的。

一到那裡,叁人就被殡儀館的人給包圍了。一見到他們神色慌張,丁父心裡一沉,問道:“怎麼回事?”

芳子也問道:“不是輪到我們傢了嗎?”

一個年老一點的工作人員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說道:“對不起呀,丁老先生,丁老太太,今天還是沒法給你們的兒子火化。”

丁母不高興地問道:“怎麼的?又停電了嗎?”

工作人員回答道:“不是的,是你們的兒子不見了。”

丁父啊了一聲,叫道:“你說什麼?我兒子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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