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霍青桐把剩馀的人手都派出去打聽消息,自己則留下來陪週绮。隻是自從霍青桐把週绮救出來以後,福康安大為震怒,偵騎四出之馀,各處關押紅花會人犯的地方也加強了戒備,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階層的人,要打聽到機密的消息真是談何容易。
又過了幾天,週绮的傷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復了過來,霍青桐怕剌激週绮,關於她喪親失貞的事己絕口不提,倒是週绮經歷巨變後,心智成熟不少,並不忌言自己的慘痛遭遇,隻是見霍青桐手下在外麵轉來轉去地打聽了幾天還打聽不到什麼,心中稍為不安。
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討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個探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霍青桐問道∶“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探子回報道∶“是……是……我見到紅花會的五當傢和六當傢!”
二女聞言大喜,霍青桐追問道∶“你確定那是紅花會五當傢和六當傢?他們現在在那裡?和他們一起的都有些什麼人?你跟他們聯絡上了沒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見過他們,肯定沒錯!除了一個車夫以外,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兩位女眷,其中一位好象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沒有露麵,他們就住在阜外西口的雲來棧,包了整個東廂,我來的時候,他們己經在住店辦手續了,不過沒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驚動他們,所以叫了個兄弟先看着,再來向你報告!”
週绮聞言大喜,騰地站起身來,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經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們趕快去會合他們吧!”
霍青桐站了起來,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麼會跑到一起呢?這會不會是朝廷的詭計,以防有詐,我想我們不需要忙着聯絡他們,還是先查一下比較穩妥!反正有他們的落腳處,早聯絡和遲聯絡都不會有太大的分別!”
週绮已被自己魯莽的性格害慘了,聞言忙道∶“桐妹妹,你說得對,那我們先不忙去聯絡他們,先查一查再說吧!”說完,身形一閃,己衝出了房門。
霍青桐和探子相視苦笑,霍青桐見探子臉上的隱憂一閃而沒,問道∶“菈罕!有什麼不對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菈罕小心應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霍青桐道∶“有什麼事那麼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說吧!”
菈罕道∶“我……我看五當傢六當傢和四奶奶他們……他們……這個……”
霍青桐聽得不耐煩,正待開口再問,卻聽到週绮在院子裡催道∶“桐妹妹,你還在說什麼,快走吧!”
霍青桐應了聲∶“來了!”搖了搖頭,向菈罕道∶“我們先過去,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呆會兒再說吧!”一麵說着,一麵走出了房間。
阜外西口悅來棧對麵的一傢小酒傢內,一個滿臉愁容的漢子正一麵目不轉睛地看着客棧的出口,一麵舉盃慾飲。突然,一隻手從後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嚇了一大跳,盃中的酒灑了一身。那漢子回身一看,卻是霍青桐、週绮和菈罕來了。
叁人坐了下來,週绮迫不及待地問道∶“五哥六哥還在裡麵嗎?有沒有鷹爪子跟蹤?”
那漢子答道∶“禀姑娘!這裡一切都正常,沒什麼礙眼的人,他們進去了以後也沒有出來過!”猶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過……不過……這事……這事有點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陣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從頭到尾說一次,不必忌諱,有什麼就說什麼!”
那漢子聞言道∶“禀姑娘!是這樣的,咱和菈罕剛才正對麵客棧吃飯,吃到一半,見到一輛大馬車停到了客棧門口!然後車上下來叁個人,先是一男一女,象是五爺和文四奶奶,後來又下來一個男的,應該是六爺,隻有那車夫和一個女眷一直留在車上,他們把整個東廂都包了下來;本來咱們想跟他們接頭的,但菈罕說要先告訴姑娘再說,所以咱就留下來繼續監視。菈罕走後,他們繳了房租就住了進去,不但是人,連大車都開進院子裡去了……”
週绮忍不住道∶“這隻是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麼古怪的!”
那漢子吞了一口口水,續道∶“不……不是這樣的,他們……五爺……五爺和四奶奶報的身分是夫婦,他們……手牽手地,態度十分熱絡,還有……咱還打聽了,那包廂有叁間上房,那個隨從住了一間,他們四人卻沒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間小房丟空了,全住進了最大的那一間,而且……咱聽店小二說……聽店小二說……”說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霍青桐不耐地打斷他的話,道∶“說什麼?有什麼就爽爽快快地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漢子咬了咬牙,續道∶“咱聽店小二說,他送東西進去的時候,隱約聽得一些聲音,象是那兩個女人正在……正和五爺六爺那個……那個,做那個事!”
週绮和駱冰情厚,聞言大怒道∶“呸!胡說八道,冰姐姐向來貞潔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這無恥勾當?”
霍青桐還是黃花閨女,聞言屮自不懂,見週绮發怒,忙追問道∶“哎!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那個?什麼無恥勾當?你們說清楚一點嘛!”心中尚自不以為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爾還沒說明白,怎麼就發起脾起來了?”
一旁叁人麵麵相觑,不知該怎麼解釋,正為難間,週绮把霍青桐菈了過去,在她耳邊低說了幾句。霍青桐才聽得幾句,臉上涮的一聲紅了起來,罵道∶“啐!無恥!伯漠爾,真是胡鬧!那店小二隻聽到聲音而己,怎麼就知道了?”
叁人聞言,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卻怕霍青桐臉嫩,隻得苦苦忍住,那伯漠爾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這是件大事,我怎麼敢加編!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會騙我的,至於他是怎麼聽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想來總有方法的!”說到這裡,實在忍得辛苦,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
霍青桐和週绮對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涼意,靜了半晌,霍青桐開口道∶“绮姐姐,這事很古怪,咱們還是看準了再說吧!現在咱們先回去,今天晚上再來夜探悅來棧!你說怎麼樣?”
週绮說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經亂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當晚,月黑風高,兩條人影在悅來棧的屋脊上一閃而過,落在其中一個院子裡。那兩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細腿長,身段婀挪,卻是來打探情況的霍青桐和週绮。
兩人蹲下來四週打量∶那院子大約五十尺見方,在它中間,停了一輛又大又長的馬車,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間房間,其中兩間房一片漆黑,毫無聲息,隻有中間那間大房,不但點亮了燈,還隱隱約約地傳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熱的嬌媚呻吟。
兩人麵麵相觑,交換了幾個手勢,慢慢向中間那個房間走去。走了兩歩,霍青桐素手一伸,攔住了週绮,週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戶,做了個危險的手勢,然後向房頂一指,週绮順着她的手指看去,卻見房間旁邊有一棵粗幾合抱,根須纏結的大樹,樹上一根粗大橫枝貼着房頂,她細心一想,頓時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須知從窗戶偷窺雖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窺其間卻很容易被人發現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這樣的老手,就算當時沒發現,第二天也一定能從窗戶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窺過。而從樹上偷窺就不一樣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聲音會驚動到房中人,而且隻要把瓦片移開一點,就可以看到房間內的大部分地方,而隻要不被房中人發現,卻不必怕被別人撞破,事後隻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會留下偷窺的痕迹。想到此際,週绮不禁向霍青桐投過一個讚許的眼色,然後便攝手攝腳地向那大樹走去。
風聲呼呼,掩飾了兩人的動作,她們很快地爬上了橫枝,各找了一個位置。
霍青桐輕輕地把一塊瓦片移開了數分,頓時,那羞人的呻吟聲從房中爭先恐後地衝了出來,清淅、淫穢、惹人心跳、叫人臉紅。霍青桐把眼靠近開口處,眼前的情景頓時把她頓住……
常赫志雙手抓住了李沅芷那雙纖 的腳裸,把她分得開開的,然後腰間使勁地一頂,粗大的肉棒迅速沒入她嫩滑的陰道,頂到了她的子宮,也頂的她眉頭一皺,他一麵一下一下地狠頂着,一麵道∶“怎麼?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嬌怯怯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布滿了瘀痕,聽到他的戲谑,掙紮着便要起來,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頭頂上方的駱冰按住了,掙動了幾下,無法如願,便擡起了頭,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習己為常,見她口水吐來,泠笑一聲,卻是不閃不躲,那口口水飛到他臉前兩寸,已失速下墮,“叭”的一聲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着失望的李沅芷,陰陰一笑,腰間用盡力地一抽一頂,李沅芷被頂的渾身一抖,喉嚨底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哼;雖然在落在他們手裡這十幾天裡,她也被姦汙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開發不久的狹窄陰道到現在還是無法承受他們的粗大和強暴,每次那壯碩肉棒的突入,還是會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泠哼了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己經十幾天了,還不認命?四嫂,你按緊一點嘛!”
“啊……嗯……你……我己經……己經按得很……啊……很緊了!啊……啊……討厭!嗯……”這時,駱冰正被身後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豐潤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聳一聳地全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迷人的嘴裡嬌吟不斷,雖然雙手抓得更緊、更用力了,卻是身體因興奮、緊張、高潮、舒服、暢快而生的自然反應,並不是尊命而為。
李沅芷聞言,心中氣苦,有氣無力地罵道∶“駱冰!你這……呃!……淫婦……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駱冰仿如未聞,隻是不斷地擺動柳腰,聳動玉臀,迎合着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時的“啪啪”聲和淫汁浪液的攪動聲底下,李沅芷的叫罵聲更顯得軟弱無力、無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讓週绮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駱冰素來交好,雖然沒看到她的臉,但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聽霍青桐的手下說駱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總認為那是他們看錯了,不是真的,現在親眼所見,一時間還真的難以接受,看她幫着常氏兄弟淩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氣上衝,張口便要喝止。
突然,一隻溫暖的小手從旁伸了過來,掩住了週绮的嘴,並把她菈了起來……兩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週绮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一麵脫掉身上的緊身夜行衣,一麵道∶“這事實在太過不可思議,我得先想一想!”
週绮道∶“對!想不到冰……駱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乾……乾那無恥的勾當,還有芷妹妹,看來她是被逼的,不象冰……駱冰那樣淫蕩……你也是的,怎麼不讓我跳下去問個清楚?這……這……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突然滿臉嬌紅,說道∶“绮姐姐!我不讓你進去是為了你好!這一切我己經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說紅花會裡有高層的內姦嗎?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內姦就是常氏兄弟!”望着目定口呆的週绮,霍青桐續道∶“你想一想!
紅花會裡能知道所有分舵組織的秘密,就隻有那十幾個當傢,現在杭州總舵、北京、武昌分舵己被毀,長安分舵看來也兇多吉少,主持這幾個分舵的當傢被殺的被殺,失蹤的失蹤,隻有常氏兄弟安然無恙,還敢大搖大擺地在北京出現!我看除非會裡根本沒有內姦,否則的話就一定是他們!”
週绮醒悟道∶“對!如果他們不是內姦,那他們從成都千裡迢迢地來北京乾嘛?是了!咱當傢的曾說過,有可能是熟人殺了四哥,如果兇手就是他們的話,一切就容易解釋了!隻是……隻是芷妹妹和冰……駱冰為什麼又會跟他們在一起呢?”
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們真是姦細的話,那事實就一定是他們搗毀了長安分舵,把冰姐姐和芷姐姐擒住,押來京師領功!”
週绮叫道∶“你還叫她冰姐姐!沒錯,芷妹妹的情況看起來應該象是你說的一樣!但冰……駱冰這……這……你沒看她那淫蕩的樣子,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再怎麼看也不象你說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堅貞,不象是那樣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週绮道∶“苦衷?她有什麼苦衷?她自己淫蕩,和那兩個畜牲怎麼合都行!但她怎能那麼無恥,幫那兩個畜牲按住芷妹妹……!”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你想想看,這兩個畜牲的武功那麼高,他們要汙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幫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嗎?”週绮不禁語塞。霍青桐續道∶“我雖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會讓那兩個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們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經失節了,就一定不會自殺,我肯定她這樣做是在故意討那兩個畜牲歡心,讓他們放鬆戒備,等到時機成熟再一舉報仇!”
週绮搖頭道∶“你可能是對的,我……也試過這樣……但就算你說得對!她就算自己真的有這樣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該幫着那兩個畜牲這樣蹂躏芷妹妹,可憐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沒有看到她身上的傷痕?她一定是誓死不從才會被打成這樣!”
霍青桐嘆了一口氣,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經被他們抓住了,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別說是反抗了,反正被汙辱一次是汙辱,被汙辱十次也是汙辱,不如放下尊嚴,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這點,逼於無奈才這樣做的!”
週绮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會兒,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道∶“你說得是對的,我們應該信任冰姐姐!”霍青桐點頭應是;她們兩人一個入世未深,想得理所當然,一個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葉,也就沒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們出來,一切以後再說吧!”
週绮道∶“說到用計,我這腦袋是一條也想不出來的,桐妹妹,你是個智多星,你來說我們怎麼才能救她們出來?”
霍青桐眼珠一轉,道∶“我有一個計策,不知能不能成功?”週绮忙附耳過去……
努力了幾個禮拜,好不容易才把第二節重寫了出來,及時貼出,總算沒有食言。文本這東西照理說應該越寫越好才對,但不知怎麼的,這次寫出來的看起來比較草草,感覺反而比不上之前所寫的,但重寫總比不寫好,能夠繼續下去,總是件好事,如果各位網友看着不好,也請不要見怪。
此外,要特地感謝之前幫忙重貼我失落了的章節的綱友,就是因為有你們的支持,我才有這樣令我自己也吃了一驚的恒心去繼續寫下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過早飯後出發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車內十分沉寂,常伯志見駱冰不象往常一樣那麼多話,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麼!怎樣都不說話呢?”
駱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傢在擔心嘛!”
常伯志道∶“無端的有什麼擔心了?”
駱冰道∶“你們不是說過福康安是個很好色的人?我擔心他見到我之後會不會……”話未說完,己被李沅芷泠笑着打斷道∶“哼……淫婦也會擔心被男人那個嗎?”
駱冰聞言,臉色一變,反唇相譏道∶“就算我是淫婦,但至少也沒有自動獻身給馬夫!”
“住口!……”李沅芷被她觸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聲,挺起身子便要撲前,常赫志見狀,忙把她推開,並點了她的啞穴。
就在這時,馬車不知何故地停了下來,同時,劉七的聲音從車外傳來道∶“五爺六爺!你們最好出來一下!”常赫志揭開窗簾住外一看,卻見馬車己被十幾個軍士團團圍住了。
兄弟倆才下車,一個軍官打扮的漢子便己向他們問道∶“諾!這馬車是誰的?”
常赫志應道∶“這車子是咱們兄弟的!”
那軍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們的?看你們一臉賊相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們要到哪裡去啊?”
常伯志見他態度傲漫、言語無禮,心中不禁有氣,當時就要發作,常赫志比較泠靜,見狀忙按住他道∶“咱們兄弟在福大帥手下辦事,現在正要到大帥府述職!”
那軍官狐疑地說道∶“你們是大帥的人?我們就是帥府裡的,怎麼沒見過你們?”
常赫志答道∶“這也難怪,咱們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帥辦事,隻到過帥府一次!”
那軍官聞言重重哼了一聲,道∶“真的嗎?”說罷,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們給我搜一下!”話聲剛落,那十幾個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兩組,人多的一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組則繞過他們,要去打開車門;兄弟倆忍無可忍,互望一眼,同時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們甩開。
那頭領見兩人出手,“铮”的一聲,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毆打官人,來人啊!給我拿下!”說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側身避過來刀,回手反撃,那頭領身手不差,退後一歩,堪堪避過,常伯志正待追撃,隻聽“呼呼”數聲,幾柄鋼刀同時向他身上招呼了過去──卻是圍住他們兄弟那幾個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連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幾刀,另幾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過來……一時間,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熱鬧。
駱冰在車內聽得外麵亂烘烘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想開門出去看看,手剛碰到門把,那門“呀”的一聲被打了開來,同時,一個人冒冒失失地探進身來來;駱冰反應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為推,向那人臉上推去,那人吃了一驚,一手撈住駱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駱冰聽得是週绮的聲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卻見那人眉粗眼大,俏臉如花,正是久未見麵的好姐妹週绮,頓時又驚又喜,問道∶“绮妹妹?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週绮見到駱冰,也是歡喜莫名,道∶“冰姐姐!我們是來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駱冰心頭一震,奇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我們去過你們住的客棧,知道常傢兄弟這兩個畜牲己經叛變了,也知道你們落在他們的手上,所以特地來救你們!”
“我們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過我們住的客棧?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週绮的話令駱冰心神大震,脫口問道∶“那你看到了什麼?”要知道昨天整個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體交歡,就是和他們一起淩辱李沅芷,如果週绮有看到他們的話,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姦情。
週绮老實道∶“我們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兩個畜牲汙辱!”她見駱冰臉上陰晴不定,以為自己的話羞了她,忙補充道∶“我們很清楚你的為人,知道你那麼順從那兩個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駱冰不想在這事上多談,轉變話題道∶“外麵的官兵是會裡的人嗎?”
“不是!那是霍傢妹子的人!”
駱冰還想再問,但週绮聽着車的那頭戦況加劇,心焦道∶“詳請回頭再說,現在我們先救芷妹妹要緊!”說着,騰身跳進車廂中;這時,駱冰心中天人交戦,不知該攔還是該閃,也不知該把她留下還是讓她走,稍一猶豫間,週绮己走到李沅芷身前∶這也難怪,週绮素來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實在不安,隻是讓她這樣就把李沅芷帶走,回頭見到常氏兄弟時,又無法向他們交待。
週绮那知內情那麼復雜,一心隻想如何把駱、李二人救走,見李沅芷嘴巴亂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便知道她被點了啞穴,便要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點穴功夫非同小可,她僅懂的一點解穴法根本無法解開,無奈之下,週绮唯有先割開她身上的繩子。
李沅芷才脫困 ,跳起來抓住週绮便往外跳;之前,駱冰尚在猶豫要不要把週绮留下,到了這個時候,她無法不下定決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週绮的肩膀,週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頓時被制住,半身酸麻、動彈不得。
眼看就要衝出車外,李沅芷忽覺手上一頓,心知不妙,回頭看去,果見週绮己被駱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駱冰劈出,駱冰舉掌相迎,兩掌交撃之下,李沅芷氣虛力弱,掌力遠不及駱冰強勁,渾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歩,但她這時身在車廂邊緣,這麼一退間,腳下頓時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車外。
駱冰見李沅芷掉出車外,忙搶前慾把她制住,但當她衝到車緣時,己自慢了一歩──李沅芷才掉出車外,己被霍青桐的人菈走。
剛才這幾下變化如兔起鵲落,週绮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駱冰點住了她的穴道,她才醒悟過來,不相信地瞪着駱冰道∶“冰姐姐!你……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駱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視她,轉頭道∶“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難你的,誰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來抵數的話,待會怎麼向他們交待?”說話間,那些人菈走李沅芷後,回頭便慾來救週绮,駱冰一麵出手禦敵,一麵向外沉聲道∶“五哥六哥!這些人不是官兵,是來劫人的!”
常赫志聞言,向那頭領泠笑道∶“我就說你們怎麼會出現得那麼巧,原來是批假貨……嘿嘿!既然如此,咱們兄弟就不客氣了!”說着,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緊,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頓時間,圍攻他們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節節敗退。
女扮男裝的霍青桐站在長街的另一方,離馬車有二百歩遠,她見到手下們把人從車中搶出來了,以為調虎離山計己經成功,正想召人過來問問情況進展……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喂,我們停在這裡乾嘛?”話雖然說得很輕,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卻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麗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亂跳,她艱難地轉過頭去,發現離她十來歩遠的地方停了輛寬大馬車,而那聲音,就是在馬車中傳出的。馬車旁站了幾個護院打扮的漢子,看起來十分緊張,見到有人在打量他們,都警覺地回望過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懷疑,隻望了一眼,便轉回頭去,然而,隻是那匆匆一瞥,她己發現那馬車的不凡之處∶那幾個護院不但氣眼神淩厲、氣勢逼人,而且太陽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難得一見的高手,這樣的人,平常見一個也難,更何況是拿他們來做保镖?由此而知,車內的人身分實在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一個隨從打扮的人走近馬車,低聲向車內的人報告,車內人聽完,向那人吩咐了幾句,那人回頭,招呼了兩個護院過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邊走去,看起來是要去乾預的樣子。
霍青桐見狀,不禁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邊,“嗚嗚”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歡的傢鄉土謠……果然,才吹不了幾句,霍青桐隱約聽到車內那香香公主的聲音道∶“那是我傢鄉的歌謠,我要下去聽一聽!”,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賣力了。
才一會兒,霍青桐感覺象是過了一年似的,終於,車門打開,一個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來,霍青桐偷眼看去,頓時驚喜萬分∶雖然比以前豐腴了一點,但那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臉、那無邪的眼睛和高貴的神情,人間別無分號,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見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張口慾呼,但隨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頓時了解到她不方便與自己相見;她腦中連轉數下,己然想到辦法,轉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馬。
馬車旁一個管傢打扮的人見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請慢走!”
霍青桐勒住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說話,纖手一揚,馬鞭狠狠地向他頭上抽去,同時,腳尖又急又勁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憐那人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過她這蓄心積慮、突如奇來的兩記狠招?頓時被抽得頭破血流,捂着胸口慘叫着往後便倒。
霍青桐這一撃大出眾人意料,那幾個護院實在想不到她會這麼平白無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後,都不約而同地搶上來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幾人搶近,雙腿一夾,胯下馬如電般向他們反衝了過去,這幾下變化如箭飛電閃,大出眾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間,霍青桐一人一馬己從他們身旁掠過,衝近馬車,香香公主狂喜張臂,霍青桐纖手輕撈,把她帶到馬上,一帶馬頭,向長街尾狂衝而去。
眾人如夢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頭也不回,反手一揮,一把鐵蓮子又快又準地向眾人蓋頭蓋腦地灑去,眾人狼狽避過,待要用暗器回撃,又怕會誤傷香香公主,唯有提氣急追,但霍青桐馬快,就這麼一瞬間,早己去得遠了……一早起來,福康安隻覺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艱難地坐起身來,盡力伸了個大懶腰。坐了一會,他隻覺精力和情緒又一點一點地重新出現了,便菈開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邊,環顧四週,想起這個月來連姦紅花會叁個的美女,他的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趙半山、衛春華和徐天宏都曾經狠狠地羞辱過他,讓他麵目無光,這些天來,他把他們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撥弄得死去活來,也總算稍緩了心頭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週绮,他的心又痛了起來∶前陣子,週绮被押到他那裡以後,他着實興奮,由於他是帶兵出身的,既不會嫌臟,也不會怕失身分,而且他以前也從未乾過像週绮這種有名的反清俠女,所以雖然她似己被不少人乾過了,他卻一點也不在乎,不但當時就姦汙了她,之後,更是放盡力量,不分晝夜地把她肆意淩辱了將近十天。
後來,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趙半山的侄女趙蓉,那時候,他的精神體力幾乎全消耗在週绮身上了,一時間無法同時應付兩個美女,於是便把週绮交給了幾個心腹愛將嘗鮮,自己則留下精力,專心對付趙蓉。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沒有幾天,週绮便被別人救走了,連他那幾個志趣相投的心腹愛將也一並被乾掉了。
想到這裡,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氣,暗中安慰自己道∶“還好這幾天已讓人把她的兒子送來了,有了這一個誘餌,她很快的就會乖乖的送上門來,到時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腳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肉棒。”一想到讓那剛烈不屈的女俠委屈地含着自己的肉棒,福康安心頭的慾火騰地燒了起來……猛醒起那楚楚可憐的小妹妹,便陰笑地走前幾歩,來到房間中一張躺椅前麵,一手抽開蓋在椅子上的那張被子。
被子抽開,卻見一個大概隻有十六、七年歲的美麗少女俯臥在椅子上麵,她的四枝被分縛在椅子四角上,臉上淚痕宛然,嬌弱身體上到處都是一片片乾掉了的穢迹,而她的下體,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陰毛互相粘結纏繞着,嬌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布滿了半乾的的血迹和精液……福康安見到那少女的可憐模樣,不但沒有生出半點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肉棒反而高高舉起,一付躍躍慾試的樣子……他想做就做,從椅子旁撿走一瓶藥膏,倒出來一點塗在那雄糾糾的肉棒上,頓時間,那肉棒變得通紅明亮,油光閃閃。
福康安彎下身,搖動椅子下的一個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漸漸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會兒,隨着椅子形狀的改變,那少女嬌小的臀部高高地聳了起來,那被蹂躏得慘不忍睹的花瓣裂縫無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麵前……
福康安扣了兩指膏藥,把它塗在少女的花瓣裂縫上,“唔!”下體一陣清涼,令那少女在昏睡中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福康安見她並未醒來,手上加勁,兩根手指一下子沒入了她那細嫩的陰道之中……
“呀!”那少女隻覺下體一陣劇痛,頓時從夢中醒了過來,隻是,她才從惡夢中醒來,卻又墮入了另一個可怕百倍的惡夢之中──福康安見她醒來,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膽顫的狂猛兇器,又再一次壓在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上……
就在這時,“咯!咯!咯!少爺!”管傢傅安的聲音在房外響起,福康安仿如未聞,腰間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鳴聲中,大肉棒穩定地前進,一寸一寸地沒入少女初開的陰道之中……“咯!咯!咯!少爺!”傅安那不識擡舉的聲音在房外再次響起,這一次,福康安燒得正旺的慾火被一下澆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滿腔怒火,他停下了動作,怒問道∶“他媽的!有什麼屁趕快放!”
傅安戦戦兢兢地道∶“少爺!高文魁高大人來了,說皇上有十萬火急的要事要見您,現在正在大廳上等你,他……要您馬上出去!”
聽到皇帝緊急召見,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來得更快,道∶“你去告訴高大人!說我更衣就來!再給我備馬!”傅安領命而去。
福康安來到大廳,便見到乾隆身邊的紅人──文學待從高文魁像熱鍋上的螞蟻般亂轉,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見他進來,未等他站定,己快歩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見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為徨恐,問道∶“高大人!皇上召見得那麼急!這個……這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週,低聲向福康安道∶“福統領,此次您禍事不小啊!”
福康安聞言一驚,追問道∶“什麼禍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還打傷了張相爺,後來,據被抓到的人供稱,他們是紅花會的!”
高文魁這幾句話說得雖輕,聽在福康安耳裡,卻是字字猶如晴天霹雳,聽得他頭上、身上、手上泠汗滾滾而下,顫聲道∶“這……這……”高文魁續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聽說己懷了龍種,現在被人擄去,這個……這個……唉,皇上正為着這事龍顔大怒,您待會見到他老人傢的時候,要小心說話才好啊!”福康安點頭應是。
福康安甫進暢春園的議事廳,便見到乾隆負手站在廳中間,心裡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隻有在極度生氣的時候才會像這樣坐不住的,忙搶上前去跪安。
乾隆聽到福康安進來,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這飯桶,朕讓你去滅紅花會,你都做了些什麼?”說話間,眼中殺氣大盛,竟有“一句應對得不妥,便要你人頭落地”之意。
房內眾人見乾隆發怒,頓時腳酸腿軟,一陣“噗通!”之聲,頓時跪了一地,福康安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該說些麼,唯有猛叩其頭,並把“臣罪該萬死!”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
一會兒,乾隆見他頭上己叩出了一個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心中一軟,暗嘆了一聲,道∶“你不是說紅花會己經被消滅得差不多了嗎?怎麼還有這當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頭應道∶“禀皇上,經過臣等兩年來的策劃和安排,過去這兩個月內,紅花會僅存的五個分舵己被完全搗毀,擒殺叛逆數千,當中還包括數名重要首領……”話未說完,己被乾隆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道∶“朕不要聽這些,朕問的是這當街劫人之事,你說,有什麼解釋?”
福康安叩頭應道∶“禀皇上,這當街劫人之事,臣剛才才聽高大人略為提起,至於詳情,實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泠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給你時間,來人啊!帶福康安去見見那些有關人等!”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乾隆見他慌慌張的,罵道∶“混帳!什麼事那麼慌慌張張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腳酸,乘機站起身來,走到那太監麵前,那太監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給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麵前,道∶“禀皇上,有人送用箭書送來一封信,上麵寫的是香妃娘娘的親筆,要呈皇上禦啟!”
乾隆聞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後念道∶“字付……現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說不出的很快樂,因為我又可以和傢人一起了。你這……你,你……你……這……這……”念沒兩句,雙手竟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過來,隻見信中寫道∶“字付乾隆大壞人,我現在和姐姐在一起,說不出的很快樂,因為我又可以和傢人一起了。你這大壞蛋沾汙了我的身子,又欺騙我說不會傷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卻根本沒有遵守承諾!我失去了貞操,我對不起陳大哥,對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應以死來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懷了孩子,他是無罪的,不該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會先把他生下來,然後再死!你作惡多端,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看到這裡,乾隆怒火衝霄,雙手一陣亂扯,把那信扯得粉碎,眾人從未見過乾隆發如此大的脾氣,都噤若寒蟬地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過了半晌,乾隆目無錶情地道∶“高文魁!你來擬道旨,就說香妃思鄉心切,私自出宮,着遞去妃位,貶為庶人。”說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給朕聽着,朕限你叁天之內,查出逃妃喀麗絲的下落。”福康安叩頭應是。乾隆想了一想,還是不太放心,補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給朕帶回來。”這一句話說得泠森森的,聽得眾人背後發毛……這時,一輛馬車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車內,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說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霍青桐應道∶“當然不行,我們的救兵十幾天後就到了,在他們來到之前,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們一到,就立刻動手救人,這事乾係太大,我不絕能交給別人,你放心吧!隻要事情一辦好,我馬上就回傢陪你!”
香香公主聞言,默默地摟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辦事,我在傢裡等你!”
話未說完,豆大的淚珠己滾滾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淚也流了出來,忙順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們要回城了!”說完,起來推門走了出去。
車外,李沅芷正和一個壯實漢子說話,見霍青桐出來,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麗絲和我們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負所托!”說完,蹤身跳進馬車。
霍青桐目送他們離去,掉轉馬頭,一揚鞭,那馬放開四蹄,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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