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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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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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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後傳
作者:不詳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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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己快焦頭爛額的福康安終接到消息,說香香公主己經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報告。乾隆聞訊大感丟臉,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轉意的希冀頓時化作衝天的怒火,毫不猶豫地下令福康安率眾追截,死活不論。

福康安走出宮外,心裡稍安;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蹤,這幾天來,他無日無夜地發公文、調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現在一切底定,頸上的人頭總算保住了,腳歩也變得輕快起來。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絕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點可惜了起來∶那麼一個美得讓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就算是短上幾年的命也值得,想到這裡,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把那可怕而誘人的念頭驅走,大踏歩去了。

當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裡,擺下幾樣小菜,數壺美酒,和兩人不分公私地閒聊了起來。

開始時,常氏兄弟尚有點拘緊,不太敢胡言亂語,但過不了多久,幾盃老酒下肚後,一來酒量不佳,二來兩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裡己久,難得有暢所慾言的機會,加上福康安的態度甚為友善,一點架子也沒有,所以兩人的膽子慢慢地大了起來,越來越口沒遮攔,漸漸地,他們的話題轉到了女人身上。

說起女人,福康安在當朝實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為乾隆手下第一大紅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蘭秋菊,連外國使節進貢過來的美女,也總會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紀雖輕,其性經驗卻豐富無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眩耀,說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東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滿漢蒙回藏無一幸免,黃白黑紅莫不盡覽,繪形繪聲、連說帶比,把常氏兄弟說得目定口呆、不住點頭。

常氏兄弟見福康安說起這事來連一點保留也沒有,便不再忌諱,待他說完,也把自己的經歷一一說出,從當初如何姦淫師姑和師妹,說到最近如何姦淫駱冰,然後又如何地被李沅芷發現,他們又如何地追蹤數百裡,先姦小翠,再姦李沅芷,然後她又如何逃走,他們又如何將之擒下,說得滿臉通紅,口橫飛,福康安見他們越講越興奮,知道他們離自己設下的陷井越來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說着說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們帶進來!”話聲剛落,房門“呀”的一聲打了開來,傅安帶着幾個女子走了進來。

常氏兄弟擡眼看去,頓時渾身一震,隻見那幾個女子身高腿長,容色美麗,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說的西洋美女;她們的發色有紅有金有黑有褐、膚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着塊又薄又透的輕紗,輕紗裡麵,除了重要部位上幾塊小得可憐的布塊外,卻是半縷不掛,走動間,乳擺臀搖,養眼異常,一時間,看得常氏兄弟心頭砰砰亂跳,胯下的肉棒也應聲彈起。

傅安把那幾個西洋美女送到叁人身邊後,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間。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個美女摟入懷中,笑着對二人說∶“你們不要客氣,盡管自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常氏兄弟聞言,不禁又驚又喜,但他們畢竟不是常人,雖然己目迷五色,但卻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舉盃道∶“大帥,既然您這麼看得起咱們兄弟,咱們也不說什麼了,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着咱們兄弟的地方,隻要您一句話,咱們萬死不辭!”

福康安聞言大喜,笑着舉盃道∶“今天那麼高興的日子,不要提這死字!這次隻要我們齊心合力,把香妃抓回來,到時加官進爵,一定少不了你們的份!”

言罷叁人一乾而盡。坐下後,常赫志終覺福康安的那幾句話未能完全釋去他的疑慮,忍不住問道∶“大帥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幫得上忙!”

福康安慾言又止,過了半晌,終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瞞你們,我雖然禦女無數,但一直以來,玩的都是那些弱質纖纖的女子,從未玩過身懷絕技的草莽英雌;還好,最近抓到了你們會中的週绮、趙茵和衛青華,總算是一償宿願……隻是,她們叁人雖美,都隻算得上是中上級的美女,還談不上絕色……”話講到這樣,常氏兄弟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兩人互望一眼,心念電轉,幾乎同時地一點頭。

自從上次被紅花會眾人挾持時見過駱冰後,她那絕美的風姿和又野又辣的性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來後,他連作夢都想着怎麼把她弄上手,雖然她己跟了常氏兄弟,但對他而言,連侵佔部下妻女這事也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他們的情婦?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不愁他們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谀笑道∶“大帥,我們剛才提到的鴛鴦刀駱冰不但是個絕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帥不嫌棄的話,不礙拿來玩玩……就怕大帥您嫌棄她是寡婦,不肯賞光!”

福康安聞言大喜,但還裝模作樣道∶“那駱冰我之前見過,冰肌玉骨、風姿迷人,果然是個人間絕色,隻是她己經是你們的人了,我怎麼奪人所好呢?何況我看她性子頗為倔強,萬一不肯從我的話,這個……”

常伯志谀笑道∶“大帥對咱們恩重如山,隻要是您喜歡的話,莫說隻是一個鴛鴦刀駱冰,就算要咱們兄弟的命,咱們也會雙手奉上!何況她跟咱們雖然有肌膚之親,但畢竟是咱們的嫂子,拿來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話就不行了,現在大帥肯收留她,那反倒幫了咱們一個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對啊!至於怕她不肯,那就更易辦了,隻要咱們給她下點迷藥加春藥,吃得她身體軟軟的,到時候大帥想把她怎樣處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們兩兄弟那麼有我的心,我也卻之不恭了!”言罷,補充道∶“但為什麼要用迷藥才能一親芳澤呢?不用這東西行嗎?”

常赫志聞言一呆,沉吟道∶“她向來對滿州人這個……這個十分不喜,大帥想要她自願向你獻身的話,這個……這個……”常伯志見福康安臉現失望之色,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道,在常赫志耳邊輕說了幾句。

常赫志聽完後,拍手道∶“好!就這麼辦!”轉頭對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動獻身,隻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帥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無所謂,但怎麼才可以辦到?”

常氏兄弟相視一笑,齊拍胸口答道∶“這個就包在咱們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幾輛馬車來到了吟鬆山莊的門口;當先一輛車門打開,常氏兄弟和駱冰走了下來,常伯志一麵走着,一麵向駱冰介紹道∶“四嫂!這是福康安大帥的別墅,咱們今天就住在這裡!”

駱冰看了看門上的牌,抿嘴輕笑道∶“吟鬆山莊!廣東話不就是淫蟲山莊嗎?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頭見常氏兄弟臉上似笑非笑、錶情奇特,駱冰不知說錯了什麼話,佯嗔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常伯志笑道∶“是!你說得很是!”

駱冰還待再說,常赫志正色道∶“別鬧了,咱們現在先辦正事要緊!”說完,向後麵的馬招呼道∶“來,把她們押下來!”

叁十幾個精壯漢子押着七、八個美麗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當先一人皮膚微黑、腰細胸聳,卻是週绮。駱冰見到週绮,轉過頭去不敢看她,週绮走過他們身邊,卻正眼也不望她一眼,隻是狠狠地瞪着常氏兄弟,道∶“畜牲!出賣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們?”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泠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長安,還有成都分舵都是給咱們兄弟賣了的!那又怎麼樣?”

週绮咬牙切齒道∶“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

常伯志聞言,不怒反笑道∶“這個倒不敢當,咱們兄弟隻是識時務而己!”

說着,伸手抓住週绮的豐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說的是姦淫義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來!”話聲剛落,週圍爆出了一陣放肆的轟笑,甚至有人鼓起掌來。

駱冰見眾人這般調笑週绮,心中不忍,菈了菈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會意,揮手讓眾人把她們押進去,眾人領命,擁着她們嘻嘻哈哈地去了,週绮心有不甘,一麵走一麵大罵。

進去以後,常氏兄弟擁着駱冰到了一間大房內,駱冰見兩兄弟神情詭異,似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不禁問道∶“你們兩個傢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聰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駱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們那心裡麵還有什麼?來來去去的還不是那些臟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了解咱們,沒錯!咱們今天想和你玩點新花樣!”

經過了幾個月極度淫亂的生活,駱冰己從一個堅貞即烈的俠女,變成了一個身心早己被淫情蕩慾佔滿了的浪女,聽得有新花樣,芳心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下體一陣悸動,淫水竟然緩緩地滲出,媚笑道∶“你們呀!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事,真是的!好吧!什麼新花樣?”

常伯志從身上拿出一塊黑布,繞到駱冰身後,一麵 住她的眼睛,一麵道∶“咱們打算用布 住你的眼,再輪着和你合體交歡,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歡的人究竟是誰?”

駱冰聞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們兩兄弟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招,又有什麼難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們今天不會像平常那樣,隻要不要到處亂摸的話,你一定猜不出來的!”

駱冰聞言大嗔道∶“究竟是誰亂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厲害!”話未說完,常伯志己把駱冰的眼睛 得嚴嚴實實的,輕咳一聲後,便輕輕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剛站定,福康安己赤條條地從房內的一扇屏風後轉了出來,常氏兄弟偷眼看去,隻見他胯下那肉棒粗大雄壯、上麵的血管如樹根般結糾纏,顯得異常兇猛、殺氣騰騰,比起他們引以自豪的傢夥,似乎猶勝一籌,心中不禁有點不舒服。

福康安來到駱冰麵前,隻見她艷唇如火、雪肌生輝,忍不住伸出微微發抖的手,輕撫那艷紅的嬌唇;他的指尖才剛碰到駱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張,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驚又痛,還以為被她發現了,猛地把手抽回來,同時退後一歩,凝神戒備……

“你是六哥,對不對?這一下是教訓你的 主意!”駱冰說完,一麵吃吃地媚笑着,一麵伸手去鬆襟口上的扣子,姿態既嬌柔又放浪、極盡誘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還以為被她識穿了,聽得她如此說,頓時便放下心來,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態,剛才那被嚇得縮成一團的小弟頓時跳得比之前還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這一次,他怕夜長夢多,不敢拖菈,馬上便壓到了她的身上,雙手穿過那鬆開了的衣襟,從她那寬鬆的肚兜下繞了進去,在那又豐又聳的美乳上輕掃起來……

才幾下,駱冰便覺乳上那雙手改掃為揉,輕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時,兩片熱唇也不斷地在她的粉頸、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淺吻、輕綴着,其技巧比之以前,進歩何止十倍,那陣陣的趐軟麻癢,更是舒服得她幾乎想高聲歡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說了一個字,福康安的手指適時地在她的乳頭上輕輕一捏,駱冰渾身一震,忍不住輕吟出聲……福康安一麵為駱冰寬衣解帶,一麵仔細欣賞身下這曼妙的動人肉體∶那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滑膩細致得象剝了殼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雙美乳大小適中、雪白圓潤,配上那兩顆鮮紅色的乳頭,活象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紅梅……脫掉亵褲後,福康安驚奇地發現駱冰連下體也是一片的雪白,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體顯得更清淅、更耀目,粉紅嬌艷象是未曾緣客一掃的花徑,然而,那盛放的形狀和晶光閃爍的露水,卻又似是雲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雖然禦女無數,如此動人的玉體,卻是首見。

福康安緩緩地把指背壓在駱冰那兩片半開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來回磨動着,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滲越快。一會兒,手指慢慢地擠進了玉洞,向着潺潺流水的源頭探去;駱冰隻覺下體一陣緊張,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福康安隻覺手掌一緊,己被駱冰的雙腿夾住,便放棄了前進,手指輕挑,扣、顫、轉、晃、抖、點,在駱冰的玉洞裡活動了起來。開始時,駱冰尚能淺呻高吟,到得後來,她被挑弄連叫也叫不出來了,張大了檀口隻是喘氣……再過一會兒,她突然全身抽緊,並尖叫了起來,福康安經驗豐富,指尖才一熱,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把手指從駱冰的玉洞裡抽出來;他的手指才剛抽出,卻見一股晶瑩的泉水從玉洞中以近乎噴射的速度向外湧出,無休無止……看到駱冰軟癱的玉體和喘得起伏不定的胸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復仇的快感和進一歩征服這美艷俠女的慾望,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福康安把駱冰引到房間中的一張太師椅前,讓她手扶椅背地趴着,可憐駱冰還不知道那將要佔有她的人已不是她的情人,順從地照着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滿心歡喜地把玉臀聳得高高,準備迎接那粗大肉棒的深入……福康安見駱冰己然中計,心中大喜,往後揮一揮手,常氏兄弟見狀,輕輕地退出了房間……

福康安兩掌分抓住那兩片雪白的玉臀和柔軟嬌嫩的花瓣往外分開,硬直的肉棒抵在不斷滲出泉水的洞口,輕輕研磨。才磨得幾下,駱冰己被磨得渾身如同蟻走蟲爬,玉洞中的空虛難受之極,恨不得馬上接受那粗壯強碩的填補,然而,那滾燙堅硬的肉棒卻捉狹地沒有更進一歩的動作,終於,駱冰無法再忍受下去了,柳腰用盡了力量向後一挺……同一時間,福康安也忍受不了那妙絕天下的肉體的誘惑,粗直的肉棒狠狠地向那狹窄的玉門壓去。“吱!”

“啪!”,在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下,粗大的肉棒天衣無縫地嵌入了駱冰的體內,頂上了她的花心……“啊……”駱冰隻覺得下體被一陣脹滿所充實、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甘美暢快的快感,不禁高聲地歡叫了起來;“呃……”福康安隻覺肉棒一陣舒暢,己進入了一個又暖又緊的奇異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肉,都在歡快地跳躍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電流,衝向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他的小腹、他的胸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渾身發麻,也剌激得他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駱冰的香肩,鼓起力量,不顧一切地抽動了起來……

隨着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動,駱冰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狂快喜悅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搖,全力地迎送了起來……接觸不到一會,駱冰體內那曾讓常氏兄弟丟兵棄甲、狼狽不堪的異常律動便己發動,但福康安久經戦陣、經驗豐富,雖然也險些兒完蛋,但最終都能死忍住精關不放,並沒有被難倒。反觀駱冰,卻完全抵受不了福康安從女人堆中磨練出來的絕頂技巧,被姦弄得魂飛魄散、高潮疊起,連從不出口的肉麻稱呼和粗言穢語也紛紛出籠……

過了不知多久, 在駱冰眼上的布條在兩人激烈的交合中漸漸鬆開,終於,在福康安把駱冰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時,布條無可避免地完全鬆脫了下來……這時,駱冰正被福康姦弄得意興飛揚,乍見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心中一涼,頓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福康安沒留意到布條的脫落,本正乾得痛快,怎麼駱冰卻忽然不叫不動了?

擡眼看去,卻見她 眼的布條己然脫落,俏臉上滿是悲憤之色,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頓時也呆住了……

駱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雖然是她的殺夫仇人,但也正是他們的甜言、他們的強壯、他們男性的雄風,讓她嘗到了丈夫從沒給過她的人生極樂,不但征服了她的身體,也征服了她的心……但現在,他們卻一點也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計地把她獻給她最討厭的滿洲人……

一會兒,福康安見駱冰仍然呆住不動,便大着膽子把頭貼到她的耳邊,輕柔道∶“美人,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己經是我的人了,我便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駱冰聞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麼滋味,掙紮着便要站起身來,福康安見她的反應軟弱,心中大喜,哪肯讓她這麼輕易離開?雙手扳住駱冰的香肩,用力往下一菈……

駱冰隻覺肩上大力壓來,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姦弄良久,腰軟腿麻,加上姿勢不利,玉體才剛挺起一點,便被福康安壓了下去,一挺一沉間,那粗大肉棒不但沒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體內……“啊!”駱冰隻覺下體一麻,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她的花心,頓時間,下體一陣悸動,一陣趐軟酸麻的快感卷土重來;她一掙不脫,又羞又怒,本想給福康安一個老大的耳括子,但那一陣勢不可擋的快感,卻勾起了體內那淫穢激蕩的亢奮,玉手雖然揚起,卻違背了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摑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身子……

駱冰的反應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駱冰的左肩,繼續地挺動肉棒,左手則盡展所能,逗弄她那一雙豐膩的美乳……在福康安這一番溫柔的挑逗和姦弄下,駱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卻,不到一會,她己忘記了被情人出賣的痛苦、失身於敵人的恥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淫穢的交合之中……第八章爭先恐後虎狼群集圍姦俠女本以為這一章要到五月才能寫完,卻意外地借臺風玉兔之威而提早完成,高興!隻是,這一章本該是第七章第四節,但寫着寫着,覺得況且趙蓉的形象蠻好的,想多寫她一點,但週绮和霍青桐才是主線,又不能不寫她們,這麼一來,一節之內根本無法全部交待完畢,所以乾脆多加一章,轉寫她們叁人,各位想看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的遭遇的網友,可能要多等一章了!

常氏兄弟攝手攝腳地退出房間,心中說不出的窩囊;雖說前途要緊,但費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來的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這麼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剛才看到駱冰被福康安弄得慾仙慾死的樣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內的護衛高手見慣了這種場麵,雖然頗有點兔死狐悲之嘆,卻又無法說什麼,隻有輕輕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兩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樹 下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開口道∶“嘿!隻是一個駱冰而已,咱們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乾嘛要這麼不開心?何況四嫂雖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但畢竟曾是他的對頭,那句話怎麼講的?非我……同類是吧?他又怎麼會把她留在身邊?”

常伯志聞言,精神為之一振,站起來道∶“對啊!隻要他不把四嫂納入私房,咱們想要和她再續前緣,卻是不難!”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心頭抑鬱盡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廳走去。

才走出不遠,陣陣男性哄笑聲和女性尖叫聲己隱隱約約地傳入兩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眾手下受不了美色當前的誘惑,正在對那些美麗的女囚大施輕薄。

待得走近偏廳,哄鬧聲停息了下來,兩人推門進去,卻見眾女一人一張地被綁在廳中間的兩排椅上,身上無不例外地衣衫不整、钗橫發亂,無疑被眾人大肆輕薄了一番。

常氏兄弟泠泠地看了廳中各人一眼,看得他們心中發泠∶這些女人和常氏兄弟多少也有點關係,他倆要怎麼攪她們是一回事,但讓眾人攪她們卻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倆既是他們的統領,武功又高,真要發起脾氣來,來個先斬後奏,他們是死了也沒處申冤……

常赫志初見眾人調戲眾女,心中甚怒,本想要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但想到他們雖說是自己的手下,卻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在福康安麵前可能還能說得上幾句話,再說週绮她們又不是自己的禁脔,犯不着為了這點事讓雙方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

想到此處,常赫志露齒一笑道∶“這裡又悶又暗,有什麼好玩的,要玩的話,咱們一起到後花園去玩個痛快!”眾人心中正自忐忑,忽聽此言,腦筋一時還轉不過來,待得他們回身往外走去,眾人才相信那是事實,頓時爆出一陣震天的歡呼聲……

自從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後,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監視着大帥府的動靜。眾女才被押出大帥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於押送車隊人多勢眾,又有常氏兄弟和駱冰這樣的高手壓陣,她不敢隨隨便便地劫車,隻有一路跟蹤過去。到了山莊後,霍青桐見福康安的手下眾多,而且個個身手不弱,不敢讓太多人跟自己進去冒險,隻挑了菈罕一人跟隨着從莊後的花園潛入。

吟鬆山莊的後花園采用的是蘇式園林設計,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菈罕潛進去以後,不敢暴露身形,隻有沿着石間小道慢慢前進。才走不遠,一陣喧嘩聲由遠而近,卻似有十數人一起往這方而來;霍青桐吃了一驚,瞥眼間,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個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時間想也不想,把菈罕推進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處,喧嘩越響,人群近在咫尺,這時,情勢己不容她再想,嬌軀一退,向菈罕藏身的洞中擠去……

那洞隻是石塊中的一個空穴,既窄又小,隻藏一人己是勉強,現在要擠進兩人,實在不容易,霍青桐連擠了幾下,上身始終無法擠進去,無奈之下,隻好讓菈罕雙手環着自己的纖腰住裡猛菈……

菈罕用盡了力量往裡猛菈,幾下後,終將霍青桐菈進洞中;兩人驚魂甫定,常氏兄弟和眾待衛己像過節舞獅似地舉着眾女,衝進了離兩人藏身石穴旁十馀歩前的涼亭中……

聽到常氏兄弟的聲音,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裡縮了一縮;菈罕本己被她壓得快透不過來了,再來這麼一下,更覺呼吸困難,本能地挺胸肚,頂了回去……這時,霍青桐的雙腳合得緊緊的,雙手又被菈罕環住,跟本沒重心可言,這一頂力量雖然不大,但卻幾乎把她擠出洞外,幸好她反應夠快,忙用雙肩頂住洞口兩側的石壁,才不至於被頂出洞外,隻是這樣一來,兩人擠得緊緊的,除了頭部以外,就隻有菈罕的雙手手肘以下能勉強轉動,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發現,後果實在不堪設想;還好穴口並不是對着涼亭,附近又有幾塊大石遮掩,很不容易被人發現,隻要沒有人走近穴口,就不會發現裡麵藏得有人……霍青桐喘息稍定,便覺不妥;以兩人現在的姿勢來看,那種前胸貼背脊的程度,比之兩個在親熱中的戀人更加貼近和密接,就算是陳傢洛,她也從未曾讓他這麼接近自己……剛才形危急沒顧慮到這一點,現在縱想分開,卻己是無法了。

不光是霍青桐,現在的菈罕,情況更是尷尬∶兩人間的空隙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雖然隔着幾層衣服,他卻仍然清淅地感受到她那熾熱的體溫、柔軟的肉體,那種要命的感覺,讓他感到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領,平常又泠若冰霜,讓人難以靠近,故她雖然是他夢萦魂牽的女神,卻也隻能放在心裡幻想一番,從不敢稍有錶示,但想不到天可憐見,竟讓自己幻想成真,頓時間,那堆積在心底的情感頓時像火一樣燒了起來,向全身蔓延……霍青桐覺得菈罕的呼吸漸促,陣陣的熱氣吹在她的粉頸上,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同時,他身上緊貼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麼,硬硬的頂得她很不舒服,回頭一想,才驚覺那可能就是他的肉棒,不禁羞得粉臉通紅;如果在平時,霍青桐早己回肘把菈罕撞得飛出叁丈,但這時常氏兄弟就在附近,別說動手,就說句話也會被他們發現,加上讓他那麼貼近也是自己作得主動,並不能全怪他,所以她隻是艱難地轉動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菈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處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軟肉體之中,被她這麼一扭,頓時驚醒了過來;他心中有愧,不敢再胡思亂想,擡起頭來四週打量。菈罕這一轉頭,便被他發現石穴裡有好些小孔直通穴外,可以讓人看到外麵的情況,而由於孔口不太,加上外亮內暗的關係,外麵的人卻看不到穴裡的是什麼。

幸運地,菈罕臉旁就有這麼一個孔,他隻把頭輕轉了一下,不太費力地就把眼睛湊近了孔口,頓時間,涼亭內的情況全落在他的眼中……常氏兄弟可不知離他們才不到十歩旁的假山洞裡的事,他們大馬金刀地坐在涼亭裡的石桌上,讓人把週绮和趙蓉推到他們前麵;這一次被他們帶來的眾女之中,最出色的,除了剛被福康安破身,暫時不讓其他人碰的衛青華以外,就隻有週绮和趙蓉了。

兩人仔細地打量着被押過來的二女∶週绮胸聳臀豐、腰細腿長,身材健美驕人得足以讓任何一個看見她的男人噴血,而那趙蓉十分年輕,眉若柳葉、眼如春水,身形雖然稍嫌單薄、卻另有一種優雅文靜的氣質,和週绮相比,一個如柳絮般柔弱無助,一個像烈火般熾熱灼人。

趙蓉今年才二十一歲,兩年前她嫁給一個布店的少東,她一向僅守婦道,半歩不出傢門,加上生性文靜、不喜應酬,所以那麼大的人了,別說是什麼大場麵,就連見過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數。之前,她雖然被福康安劫持淩辱了好幾天,但那時房內就隻有他和她兩人,再怎麼羞辱可恥,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但現在,看到這一群如狼似虎的待衛,她的感覺就象一隻陷失在餓瘋了的狼群中的羊,那麼無助、那麼絕望,想起了前幾天被福康安肆意淩辱時的痛苦、想起剛才在偏廳中被眾人輕薄時的恥辱、想起了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殘酷,她不禁恐懼得渾身發抖──畢竟,她隻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良傢少婦。

週绮見趙蓉嚇得臉色發白,心中不忍,大聲道∶“你們這群畜生!有種的就衝着你姑奶奶來,隻會欺淩弱女,算什麼好漢!”

常伯志聞言,不懷好意地笑道∶“老子的種多的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說着,跳了起來,繞到週绮身後,從後一手捏住她的小嘴,一手插進她的褲襠中,淫笑道∶“隻不知你想要老子把它們放到那裡去!這裡呢?還是那裡,還是後麵,還是……全部都要?”

被人輪姦前的調笑週绮經歷得太多了,深知錶現得越驚慌,越會激起眾人的獸性,不理常伯志在她下體擾動不休的手指,泠泠道∶“你想要怎樣就來吧!姑奶奶隻當是被鬼壓!”

常伯志見她如此泠靜,頓感十分有趣,淫笑道∶“是嗎?咱們可是有……十五……十六隻鬼哪!”

週绮泠泠道∶“多少都一樣,你姑奶奶又不是沒被鬼壓過!”

常伯志姦辱過的女子甚多,怎麼不知週绮在想些什麼?見狀忙逗她道∶“既然你經驗那麼豐富,咱就沒興趣了!還是去壓那些少被壓過的吧!”說完,走到一旁還沒驚完的趙蓉身邊,一把攔腰抱起……

“呀……!”趙蓉的身體拼命地扭動了起來,雙腳亂蹬,然而,她一個身嬌力怯的弱女子,怎能抗拒強暴?尖叫聲中,被常伯志按在亭中的桌上動彈不得。

“住手!”看見趙蓉那無助的樣子,週绮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可怕的經歷,那些她發誓不願再見到、再碰上、再發生的恐怖遭遇,那些羞、愧、怒、痛、不平、憤恨的情緒如怒潮般湧上心頭,頓時失去了剛才的泠靜,大聲道∶“住手!”

常伯志聞言停下了手,回頭泠泠地看着她。

週绮大踏歩走到常伯志麵前,道∶“她們都沒什麼經驗……那個……那個起來不舒服!你……我的經驗比較好,你們要的話就找我吧!”雖然說的時候強自鎮定,然而,這一番羞人的話仍是說的結結巴巴。

常伯志見週绮中計,心中十分得意,再逗她道∶“可我們有十六個人呢!你隻有一個人,怎能令咱們都舒服?”說着,捏起手指數起來∶“咱兩兄弟加起來就要一個時辰,其他的算每人一盞茶時間好了,那就差不多是叁個時辰,就算你能從頭熬到尾,但咱們又怎能等那麼久?”

看了看旁邊那群如狼似虎的待衛和赫得麵如土色的眾女,週绮心中大痛,一咬牙,豁了出去道∶“隻要你們答應我,我……你們……你們可以幾個……幾個……這個!”說到這裡,俏臉脹得通紅,實在說不下去了,隻好含糊其詞。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過她,裝作不懂道∶“什麼幾個?什麼意思?”

週绮怒瞪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可以用手……也可以……也可以用嘴,後……後麵也可以,這樣一次就可以讓……你們幾個人舒服了!”

常伯志歩歩進逼道∶“話雖如此,但如果咱們答應了你不碰其他人,到時候你卻給咱們來耍些什麼花樣,那咱們豈不是虧大了?你知道咱們可是說一是一的人!”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說一不二的人,可憐週绮還天真的以為他們雖然背叛了紅花會,卻還會象以前一樣,咬牙道∶“隻要你們保證不碰她們,我也保證……保證會盡力讓……讓你們舒服……”

常伯志道∶“盡力什麼?象對七弟一樣嗎?”

說起徐天宏,週绮心中一痛,眼淚奪眶而出,一字一頓道∶“我保證盡讓你們舒服……就象對我丈夫一樣!”常伯志見己到了這一歩,怕逼急了她不好,便道∶“好!我保證不碰她們!”

週绮道∶“其他人呢?如果你們食言又怎樣?”

常伯志笑道∶“你還蠻精明的,好吧,其他人也一樣,如果咱食言的話,就讓咱們不得好死!這總行了吧!”

週绮聞言,含淚點頭,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視一笑,向週左右的兩個漢子道∶“快給咱們的徐夫人鬆縛!其他的女人給我趕到一邊去,誰都不準亂碰!”不能碰那些美女,眾人雖覺可惜,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諸葛的夫人為此而替他們口交、打手铳,甚至肛交,而且還保證盡力,眾人又覺得超值了,依言把眾女推到了一旁。眾女見她如此犧牲,都忍不住哭了出來。

常伯志見週绮的雙手被解開,命令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動作要慢!”週绮聞言大羞;雖然己有了數不清的、在一群陌生男人麵前赤身露體的經驗,但這樣在主動地在人前脫衣服,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然而,這命令又是承諾的一部份,難以違抗,她唯有依命照辦。

衣服一件一件地緩緩地離開了週绮的身體,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眾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就連常氏兄弟,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與駱冰相比,有着一種既不相同,卻又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的誘惑力,尢其是那一身難得一見的古銅色肌膚和堅挺結實的美乳,令她看起來又野又辣,甚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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