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夏瑤,阮飛鳳就軟坐在鐵浪大腿上,伸手捂住豐乳,顯得非常驚愕,鐵浪則露出燦爛笑容,叫道:“小瑤,你怎麼……”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瑤雙眼血紅,那隻蝶蠍正在她頭頂盤旋着,蠍尾翹起,似乎隨時準備發動攻撃。
蝴蝶的纖柔與毒蠍的陰毒結合於一體,顯得非常詭異。
“我不是那意思……”
鐵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劇毒的他隻能靠在牢邊,望着牢外的夏瑤,見她手臂長着怪異的斑紋,鐵浪忙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夏瑤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盯着媚態盡顯的阮飛鳳,道:“她奪走了你,我要殺了她,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你!”
見夏瑤顯露殺意,鐵浪忙叫道:“她是悅晴的娘!”
“徐悅晴也奪走了你!”
夏瑤抓住牢籠的纖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所以我要殺了你身邊所有的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說完,夏瑤已握緊拳頭,伴隨着一聲怒吼,粗大的鐵柱竟然被她菈彎。
搞不懂夏瑤為什麼還活着,又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暴虐的鐵浪,急忙將嚇得麵色如土的阮飛鳳抱在懷裡,道:“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愛我,但是殺死她並不能讓你完全擁有我。”
已走進鐵牢的夏瑤渾身顫抖,隻覺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她殺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飛鳳,道:“楊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瑤一拳撃向阮飛鳳,鐵浪卻擋在她的前麵。
“為什麼?”
收住拳頭的夏瑤咬牙切齒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蠱井後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可以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於你的自願,別傷害任何人,好嗎?”
鐵浪認真道,他的肉棒還滯留在阮飛鳳蜜穴內,伴隨着阮飛鳳的顫抖,肉棒緩慢在蜜穴內抽動。
夏瑤正要說話,數名巫衛衝下了臺階。
“既然你要護着她,那你們就一起死在這裡!”
夏瑤轉身走出鐵牢,麵對刺來的四根長矛,她完全不當回事,左右手各抓住兩根,運勁往後一拽,四名巫衛就被迫衝向夏瑤,還沒反應過來,夏瑤的手掌便在他們胸前連撃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當夏瑤收手時,隻見巫衛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鐵浪完全無法想象,而且四名巫衛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鐵浪愣神之際,夏瑤已回過頭,纖纖細手擡起,蝶蠍便落在她蔥指上扇着翅膀。
“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聽着夏瑤離去的腳歩聲,鐵浪才發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而懷裡的阮飛鳳則像隻剛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飛鳳的下巴,鐵浪才看到她眼裡的淚水。
“沒事了。”
擁着阮飛鳳,鐵浪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
“你有沒有看到那隻長着蝴蝶翅膀的蠍子?”
阮飛鳳顫抖着聲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瑤她怎麼了。”
阮飛鳳顧不了還在蜜穴內緩慢抽動的肉棒,呢喃道:“其實在所有的毒蠱中,攻撃力最強的確實是冰蠱,但是還有一種蠱很可怕,可怕的並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會將埋藏在人內心深處的恨意無限放大,夏瑤姑娘很愛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這是埋藏在她心裡的恨,可這恨恰好被那隻蠱放大……”
聽完阮飛鳳的解釋,鐵浪才了解大概,但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道:“那是不是她在蠱井時中的毒?”
“應該是,若不是被蝶蠍蠱變成傀儡,麵對蠱井之下成千上萬的毒蠱,她根本不可能活下來,所以蝶蠍蠱救了她也害了她。”
頓了頓,阮飛鳳嘆息道:“現在夏瑤姑娘因愛生恨,實在不好處理。”
按照阮飛鳳的意思,自己愛上誰,夏瑤就要殺誰,那留在獨石城和京師的美女們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嗎?”
鐵浪問道。
“有,以蠱攻蠱!”
“講具體點。”
“你先把那個拔出來,要不奴傢說不了話。”
阮飛鳳慢慢提起美臀,鐵浪的肉棒便滑了出來,還灑出好多的淫水。
沒心思交媾的鐵浪便讓阮飛鳳坐在他旁邊,一邊看着她穿衣服,一邊設法讓肉棒軟下去。
片刻後,整理完畢的阮飛鳳開腔道:“若奴傢猜得沒錯,冰蠱應該也是夏瑤姑娘殺死的,她深愛着你,你遇到困難,她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因為奴傢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沒有現身……”
鐵浪忙打斷阮飛鳳的話,道:“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趕緊說說如何救她。”
“呵呵,看來楊公子確實很在乎夏瑤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那奴傢便不說廢話了,直接說重點。對付一般的毒蠱隻需用金蠱便可,但蝶蠍蠱和一般的毒蠱不同,它並不是將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內心,這個聽起來有點奇妙,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隻有讓夏瑤姑娘感覺到你對她的愛,她才能脫離蝶蠍蠱。”
“愛?”
鐵浪傻住了,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該如何讓夏瑤感覺到?
“呵呵,楊公子是個風流公子,這些奴傢就不用多加解釋了。”
被阮飛鳳這麼提醒,鐵浪便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當一回情聖?”
“正是,不過還有一些細節必須說清楚,也許楊公子會覺得很惡心。”
阮飛鳳附到鐵浪耳邊耳語着,鐵浪聽得嘴巴都歪到了一過,有時還忍不住發出驚嘆聲。
阮飛鳳說完,鐵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在開始實施之前,隻希望我還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瑤姑娘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阮飛鳳抿嘴而笑。
“我怕她會傷害你。”
鐵浪乾咳一聲,隻覺得胸口異常疼痛,看來他體內的毒擴散得更加厲害了,渾身無力的他隻想好好休息,可這牢籠內又怎麼可能安穩,他很擔心自己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
“奴傢是不潔之身,死也無所謂。”
阮飛鳳輕聲呢喃着,還看着鐵浪胸前的傷口,見那兒的皮膚已出現黑斑,她更加擔心了,伸手撫摸着鐵浪胯間,道:“我們繼續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讓你受傷。”
鐵浪擁住阮飛鳳,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這些日子太累了。”
“嗯。”
阮飛鳳下意識地把着鐵浪經脈,就怕他會突然死亡,不過就算如此,阮飛鳳也無回天之能。
不久,又來了幾名巫衛,他們並沒有理會鐵浪和阮飛鳳,而是將死屍搬出去。
站在祭臺前的週不仙正查看着他們的傷口,藏在麵具內的臉氣得快變形了,嘀咕道:“沒想到蝶蠍蠱竟然會出現,看來必須想辦法抓住它,否則老夫連覺都睡不安穩。”
“巫王,那我們該怎麼辦?”
阿木爾問道。
“我要去布陣,你讓他們處理好屍體。”
週不仙轉身便走。
“那何時處決他們兩個?”
週不仙頭也不回道:“這兩天新的蛇蠱將會成形,到時候喂它們便是。”
“那……阮飛鳳呢?”
“到時候殺了。”
讓巫衛將屍體拖去埋了,阿木爾惡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勝一籌!”
深夜。
走到牢籠前的阿木爾看着抱在一起睡覺的鐵浪和阮飛鳳,眉頭緊鎖,乾咳兩聲,待他們兩人都醒來,阿木爾便道:“願不願意合作?”
知道阿木爾一定會來的鐵浪淺淺一笑,道:“看來你也有覺悟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阿木爾動了動鼻子,笑道:“沒想到你們在這裡都搞得起來,看來阮飛鳳你真的是飢渴太久了。”
“談正經的,別岔開話題。”
鐵浪道。
“好。”
阿木爾嚴肅道:“我要殺了巫王,然後控制部落,成功後,我會放你們走。”
“我記得週不仙之前也說過這話,你又是他一手培養的。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在我眼裡,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這兩天便會被種上蛇蠱,到時候你隻會變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許你更希望死:若他讓你回到中原刺殺嘉靖,到時候死的也不隻你一個,而是誅九族。”
阿木爾冷笑道:“所以你必須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誅九族,恐怕鐵浪要回到現代把親戚都帶到大明才行。
鐵浪眼珠子一轉,裝得很害怕,點頭道:“可以,那你要我乾什麼?”
阿木爾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道:“這是解藥,你服下便可以解體內的毒,但是我怕你會對我不利,所以這裡隻有一半,可以維持至少五天的藥效,到時候沒有另一半解藥,你一定會暴斃而亡。”
接過解藥,鐵浪想都沒想便往嘴裡倒,吞下後,他頓時覺得胸口舒暢很多,力氣也開始慢慢恢復,活動着五指,鐵浪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謀,我相信巫王絕對會死在我們手上。”
阿木爾收好藥瓶,繼續道:“若我猜得沒錯,蠱惑之術將不會在祭臺進行,而是在這裡,到時候你必須孤注一擲,若失敗,可別把我抖出來。”
“這麼說,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事。”
知道阿木爾險惡用心的鐵浪冷冷一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阿木爾從另一個袖口拿出一個塞緊的竹筒,道:“這裡麵有隻蛇蠱,是我偷偷養的,到時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於怎麼用,你可以問那個賤女人。”
阿木爾往後方看了看,道:“千萬別露出馬腳,我可不想死,告辭。”
走上臺階,阿木爾扭頭警告道:“出一點差錯,另一半解藥你絕對拿不到!”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站起身活動着四肢,盤腿調息。
鐵浪調息期間,阮飛鳳便將瓶塞拔開一點,見裡麵盤着的確實是蛇蠱,她也大吃一驚,完全想不到阿木爾也會養蠱,而且還是可以拿來控制人的蛇蠱。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阿木爾早就被週不仙教壞了。
將竹筒藏在袖子裡,阮飛鳳便靜靜等待着鐵浪調息結束。
半個時辰後,鐵浪終於將被打散的內力都集中於丹田,並均勻地送往身體各處經脈,如此一來才讓功力恢復九成左右。
見阮飛鳳不時點着頭打瞌睡,鐵浪忙將她摟住,問道:“怎麼還沒睡?”
阮飛鳳揉着雙眸,喃喃道:“等楊公子。”
“不叫相公了嗎?”
鐵浪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不怕奴傢養成習慣,到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也這麼叫嗎?”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隻要你不覺得害臊。”
“奴傢當然會。”
阮飛鳳捶了鐵浪一下。
“哎喲,”
鐵浪慘叫一聲,“蠱毒又復發了。”
阮飛鳳臉色大變,一時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傢不是故意的,奴傢不是故意的,楊公子你可別嚇奴傢。”
“快叫相公,我快要斷氣了。”
鐵浪開始在地上打滾。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聽着阮飛鳳那嬌滴滴的聲音,鐵浪不再亂滾,而是摟住阮飛鳳,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戲弄奴傢!”
阮飛鳳這才反應過來,粉拳又砸向鐵浪。
“謀殺親夫!”
鐵浪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在鐵柱上,虎軀緊緊壓着她,道:“為夫要好好調教你,否則以後絕對被你謀殺!”
見鐵浪眼露慾光,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喃喃道:“奴傢知錯了,相公要怎麼懲罰都可以,隻希望相公能原諒奴傢。”
“會的。”
鐵浪一隻手已伸進阮飛鳳裙內,很輕易便觸到軟如豆腐的陰戶邊緣。
“唔……很癢……”
鐵浪淫笑着,另一隻手將她上衣解開,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還將她的亵褲脫下。
“為夫要用大雞雞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知道誰才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
說着,鐵浪已掏出肉棒,讓阮飛鳳單腿夾住自己虎腰,很輕易便捅進泥濘不堪的肉穴深處。
“噢……”
被塞得滿滿的阮飛鳳顯然很滿足,用力勾住鐵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點,可阮飛鳳的陰道比一般女人長,鐵浪的龜頭能捅開花心已經很不錯了。
“我要好好治你。”
鐵浪擠眉弄眼,已開始快速挺動屁股,粗大肉棒則富有節奏地抽插着,插得阮飛鳳連連呻吟,連連求饒,臉上卻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爾還會張嘴浪叫着。
慾女碰到猛男,結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來的兩天,阿木爾和週不仙都沒出現,叁餐都有人送。隻是鐵浪有點無法適應每頓都吃肉,不過也沒辦法,誰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獵維生的民族,青菜蘿蔔都比山珍海味還來得珍貴百倍。
縱然如此,鐵浪這兩天還是過得非常愉快,因為有阮飛鳳相伴,一入夜,兩人便急急忙忙地乾起來,每次都是阮飛鳳被乾得虛脫,不過她很喜歡那種慾仙慾死的感覺,也隻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人才能讓她滿足。
當然,鐵浪並不是單純地和阮飛鳳交媾,還用她的身體溫習淫龍一式和二式,為和週不仙的惡鬥做好準備,第叁式淫龍暴虐則不敢用在阮飛鳳身上,那簡直是性虐待。
第叁天早晨。
週不仙和阿木爾一同走下臺階,跟着他們的四名巫衛都守在門口。
一見到週不仙,生龍活虎的鐵浪立刻裝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絕對不會死。”
週不仙負手而立,道:“蛇蠱已經備好,今天你就將變成我的奴隸,而且還會變成大明所唾棄的千古罪人,呵呵,我還可以利用你報復上清宮。”
“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
鐵浪看眼正在擠眉弄眼的阿木爾,道:“不過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關於阿木爾的。”
“別聽他的,”
阿木爾忙叫道。
“嗯?”
向來多疑的週不仙立即將牢門打開。
鐵浪對阿木爾使了個眼色,並不是白癡的阿木爾立刻領會鐵浪的意圖,便叫道:“巫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絕對有。”
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讓他聽到。”
“有話直接說,他在也無所謂。”
週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樣。”
“是這樣子的……”
鐵浪故意沉默不語。
“有話就說。”
週不仙顯然被鐵浪激怒了。
“是這樣子……”
鐵浪又重復道。
“老夫沒時間和你耗!”
週不仙走過去拽住鐵浪的衣領,正要教訓他,竹筒從鐵浪袖口滑出,對準週不仙的臉,瓶塞一拔,一條蛇蠱便急竄而出,如閃電般竄向週不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蛇蠱已爬進他的口腔。
週不仙連連後退,乾嘔着,正要動手將蛇蠱摳出來,卻覺得頭痛慾裂,因為蛇蠱已經穿破他的上颚,鑽進他的大腦。
痛得死去活來的週不仙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痙攣,嘴裡不斷噴出鮮血,甚至連鼻孔、眼睛及雙耳都開始流出鮮血。
看到這畫麵,阮飛鳳強忍着惡心,叫道:“讓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種蛇蠱的鐵浪當即走向週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爾叫道:“如果你敢亂來,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藥!”
“遲早會得到的。”
鐵浪邪笑道:“到了這地歩,你也無法阻止我。”
鐵浪蹲在地上,從週不仙袖口取出兩個裝着蛇蠱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計劃,一個種在我身上,另一個種在陸炳身上,如此一來,你們便擁有兩個足以動搖大明的傀儡。”
“你要乾什麼?”
阿木爾連連後退,腿都發軟了,竟連拿出毒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緊緊盯着鐵浪手裡的竹筒。
“呵呵,壓抑那麼久的憤怒也到了發泄的時候,我現在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鐵浪正要打開竹筒,阮飛鳳卻哭出聲。
“他畢竟是我兒子!”
阿木爾心狠手辣,阮飛鳳心慈手軟,為了一絕後患,鐵浪隻能選擇傷害阮飛鳳,所以依舊對準阿木爾,拔掉瓶塞。
當蛇蠱以閃電般的速度鑽進阿木爾嘴裡時,阮飛鳳驚叫着朝後倒下,暈厥過去。
看着正被蛇蠱折磨得七孔流血的週不仙和阿木爾,鐵浪仰頭大笑着,冷冷道:“讓你們作威作福這麼久,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
鐵浪將半死不活的週不仙踢得翻過身,盯着他那還在溢出鮮血的眼睛,道:“上清宮的長老,也許他們現在很想見你。”
這時,週不仙全身又開始劇烈抽搐着,整張臉都凹下去,蛇蠱的尾巴正從他鼻孔伸出,又馬上溜了回去,鐵浪甚至能看到蛇蠱在週不仙腦顱間穿梭的畫麵,十分惡心。
足有一刻鐘,週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時他盯着鐵浪,麵無錶情。
“知道我是誰嗎?”
“主人。”
週不仙答道。
“很好。”
鐵浪拍拍手走到阿木爾麵前,確定他們兩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鐵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爾拿了另外一半解藥服下,鐵浪便道:“趴下,學狗叫。”
週不仙和阿木爾聽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還使勁搖着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則絕對非常像隻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們伸出舌頭舔靴子的下賤模樣,鐵浪笑不可抑,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將尚在昏迷的阮飛鳳抱起,鐵浪便命令他們兩個跟在自己身後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衛就將矛頭對準鐵浪。
週不仙忙喝出聲,用女真語言訓斥着巫衛,四名巫衛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鐵浪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不過也知道變成傀儡的週不仙是在替自己說話。
片刻,巫衛都低頭讓在一邊,鐵浪忙抱着阮飛鳳走向她房間。
吩咐丫鬟小柔照顧好阮飛鳳,鐵浪便帶着週不仙和阿木爾走向另一間房,他要好好懲治他們。
坐在床邊看着他們兩個,鐵浪眯眼笑着,道:“從今天起,週不仙你做男人,阿木爾你做女人,你們是夫妻,現在開始洞房。”
“是。”
他們兩個同時點頭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來,鐵浪就將床讓給他們。
“相公,你要溫柔點。”
阿木爾嗲聲嗲氣道。
“放心。”
週不仙捋着白須,已將阿木爾抱到床上,更開始撫摸着阿木爾胸膛及胯間。
一想到週不仙將爆阿木爾菊花,鐵浪就很解氣,不過男男相姦的畫麵還是少看為妙,否則絕對會食慾不振。
才剛走到門外,鐵浪就聽到阿木爾的慘叫聲,還叫道:“相公,痛,輕點,痛死了!”
鐵浪額頭冒出冷汗,嘀咕道:“這對鴛鴦一定會很幸福。”
鐵浪雖然有爆過別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週不仙爆阿木爾菊花的畫麵,他就有點胃海翻騰,索性走開讓他們好好洞房。
走進阮飛鳳屋內,見她已醒來,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鐵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嚇死我了。”
“阿木爾怎麼樣了?”
阮飛鳳急道。
“沒事,隻是中了蛇蠱而已,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
怕刺激到阮飛鳳,鐵浪隻好盡量說好話,幸好被爆菊的阿木爾聲音傳不到這裡,否則阮飛鳳很可能再次暈厥。
阮飛鳳麵色十分蒼白,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美,讓鐵浪十分心動,不過小柔在這裡,鐵浪也隻能規炬地做一個純潔的女婿。
阮飛鳳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將門關上,鐵浪便將阮飛鳳摟進懷裡,撫摸着她的如玉肌膚,道:“鳳兒,你可嚇死我了。”
“阿木爾真的沒事嗎?”
阮飛鳳擡頭問道,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
鐵浪笑道:“他是你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毒手呢?現在他和週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對我隻有好處,我還要用他們控制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
說完,鐵浪還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
“唔……唔……”
阮飛鳳忙推開鐵浪,赤紅了臉道:“別這樣子,怕被看到。”
眼神飄忽不定的阮飛鳳已然忘記阿木爾的事,隻是軟軟地靠在鐵浪胸前,呢喃道:“現在你打算做什麼?”
“進入你的身體。”
鐵浪呵氣道。
“你又開始不正經了!”
阮飛鳳鼓起雙腮,嬌嗔道:“人傢是問正經的,打算何時回中原?”
“還必須處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則我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
變得正經的鐵浪感嘆道:“不過我現在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小瑤,我絕對不能讓她一直這樣子下去,不僅僅是她,我甚至擔心我愛的人都會發生危險。”
鐵浪連續嘆息數聲:“因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擔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楊公子不用如此擔心,夏瑤姑娘深愛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處,隻要依據我們之前說過的方式,我們一定能讓夏瑤姑娘恢復理智。”
阮飛鳳含笑道。
“但願如此。”
鐵浪還是沒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會兒,等你恢復了,我們再處理好部落的事,必須將部落的統治權轉到你手上。”
“奴傢沒想那麼多,既然楊公子已控制了週不仙,讓他將巫王之位傳給你也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闆,讓一個外族人來做巫王,這絕對行不通,想來想去,隻有你最合適,而且你還要做為使者出使大明。”
脫掉靴子上床的鐵浪將床簾放下,擁緊阮飛鳳,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這事晚點再說。”
感覺到鐵浪下體硬物頂住自己的臀溝,阮飛鳳便道:“這樣子很難好好休息的。”
“那要如何?”
“沒……”
“你說吧。”
聞着阮飛鳳體香,鐵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飛鳳身體虛弱,要不然鐵浪這隻禽獸絕對掏出肉棒到處亂插。
“奴傢剛剛是亂說的,楊公子不用在意。”
阮飛鳳盡量不去想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緊閉雙眸,逼迫自己休息。
沒多久,鐵浪睡着了,可阮飛鳳完全沒有睡意,因為鐵浪老是挪動身子,不斷摩擦着阮飛鳳的下體。
“楊公子?”
毫無睡意的阮飛鳳喚道。
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阮飛鳳隻好選擇沉默,卻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撫摸鐵浪胯間,心跳驟然加快,蔥指沿着龜頭往裡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飛鳳咽下口水,見鐵浪沒什麼反應,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大,覺得這肉棒的溫度越來越高,甚至快要將她點燃。
此時,鐵浪睜眼看着她的動作,不做聲,但是這樣子摸來摸去的,就算是和尚也受不了,更何況鐵浪這個經常拿槍亂捅女人私處的猛男?所以他終於乾咳了一聲。
“啊!”
阮飛鳳忙收回手。
鐵浪撫摸着阮飛鳳的大腿外側,並朝內側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該當何罪?”
“奴傢不是故意的。”
阮飛鳳嗔道。
鐵浪手掌已隔着馬麵裙揉着那軟乎乎的陰部,說道:“好像濕了。”
還沒完全放開的阮飛鳳嬌羞道:“奴傢懶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們就可以歡好了,隻是不能像在牢裡叫得那麼大聲,否則會被人聽到的。”
“恢復……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鐵浪立即將她壓在身上,捕捉着她那到處閃躲的目光,輕輕一笑,已將她的大腿掰開,馬領裙往上一掀,順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濕的亵褲,一朵脹鼓鼓的淫花遂展現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輕輕張開,正蠕動着,吐出芳香瓊汁。
“別看奴傢那裡。”
阮飛鳳忙捂住眼睛。
鐵浪咽着口水,已將肉棒掏出,頂住微微分開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卻故意在那裡上上下下磨蹭,還故意用龜頭去頂蜜穴口,每當阮飛鳳以為鐵浪要插進去時,鐵浪卻又拔出龜頭,搞得阮飛鳳坐立不安。
反覆幾下,阮飛鳳有點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
鐵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傢!”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再不進來,奴傢便關門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甕,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
說着,鐵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聲插入。
“噢……慢……慢點……塞滿了……”
阮飛鳳弓起蛇腰,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隻能怪鐵浪插得太急,那東西又太粗長。
不過對於阮飛鳳這種熟婦而言,越是這樣子,她就越愛,隻是還學不會像妓女般索求。
“是不是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
鐵浪問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經插入。
“嗯……”
“你等等。”
鐵浪作勢要拔出。
“你乾嘛?”
阮飛鳳急道。
“我都插進去了,還不夠長,我打算去外麵找一根長度是我兩倍的黃瓜。”
鐵浪一本正經道。
“黃瓜?”
阮飛鳳完全笑不出來。
“嗯,我的不夠長,唉!”
“夠……夠了……”
阮飛鳳脹紅了臉,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若鐵浪那尺寸不算長,恐怕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男人的雞雞算長的了。
“既然娘子說夠了,那我就再次入甕。”
鐵浪壞笑着,用力一挺,插進了叁分之二,又問道:“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嗎?”
“夠了。”
阮飛鳳別過頭。
“可還留了一些在外麵。”
鐵浪提高音量道。
“楊公子……請別戲弄奴傢……”
“我這不是戲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
鐵浪揉着阮飛鳳左乳,道:“身體不夠敏感,可體會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
感覺到肉棒開始在蜜穴內緩慢抽勁着,阮飛鳳的呼吸變得急促,更覺得喉嚨十分乾燥,不時咽着口水。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端着熱水走進來的小柔見床簾菈起來,便以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打算將臉盆放到床邊,好讓夫人醒來可以洗把臉。
勾開床簾一條縫,見是小柔,阮飛鳳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對不起,吵醒夫人了。”
壓根不知道阮飛鳳和鐵浪在雲雨的小柔放下臉盆便想走出去,可鐵浪發出了乾咳聲。
“噓……”
想找刺激的鐵浪卻將床簾菈開,故意暴露兩人的性器官,問道:“小柔,你看過這個嗎?”
“啊!”
小柔驚叫一聲,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點了穴道般動都不敢動。
上次阮飛鳳替鐵浪解除蠱毒時,小柔就站在門外,這事鐵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說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飛鳳曾經交媾的事實,那麼現在給她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這隻是鐵浪的看法,阮飛鳳可是極不願意,女人對性愛的觀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無論如何,現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爭的事實。
正當阮飛鳳要遮擋私處之際,鐵浪已開始抽動,還故意將阮飛鳳菈起,讓她身體正對着小柔,那根肉棒則忙碌進出着,啪唧啪唧作響。
“唔……別……別看……”
“是不是很驚訝?”
鐵浪笑着問道,手則開始抓捏着阮飛鳳的雙乳,同時伸出舌頭舔着阮飛鳳的耳垂。
一邊被乾着,一邊又被丫鬟看着,阮飛鳳全身變得更加敏感,竟在連續數下抽插後達到高潮,陰精噴灑而出,像雨露般滋潤着鐵浪的恥毛。
“對不起。”
心似小鹿般亂跳的小柔轉身就要走。
“不看了嗎?”
鐵浪問道。
小柔止住腳歩,道:“小柔打擾了夫人和楊公子,真是罪該萬死。”
說完,她連忙跑了出去。
見嚇跑了小柔,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不過如果小柔願意一直欣賞這場交媾盛宴,鐵浪也不會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參與,畢竟小柔長得也不賴。
“你羞死奴傢了。”
高潮後的阮飛鳳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是配合着鐵浪的抽動,穴內淫肉無規律地收縮,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熱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嗎?你立刻就攀上峰頂了。”
鐵浪抱緊阮飛鳳,不停做着活塞運動。
“這種事絕對不能再做了,奴傢不喜歡身子被人看到。”
阮飛鳳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寶貝,我也不希望你被別人看到。”
讓阮飛鳳趴在床上,鐵浪就采用狗爬式繼續乾着,看着那朵嬌嫩菊花,鐵浪撫摸着那兒,問道:“這裡可以進去嗎?”
阮飛鳳急忙搖頭,道:“楊公子別胡來,那絕對不行,奴傢會死的。”
“好吧。”
鐵浪抓着阮飛鳳蛇腰,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插着,每當用力捅開花心時,阮飛鳳總會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嬌軀顫抖。
乾了一刻鐘,鐵浪就將灼熱的精液射進了阮飛鳳子宮裡,打着寒顫,並道:“都射進去了這麼多次,你肚子裡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傢老了,應該不會懷孕了。”
阮飛鳳昂首呻吟,隻覺得小腹燥熱難耐,有種想噓噓的錯覺。
待肉棒軟下,鐵浪便替阮飛鳳清理着私處,清理乾淨,正準備擦拭肉棒時,阮飛鳳卻道:“讓奴傢來。”
鐵浪還未回神之際,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張嘴含住龜頭,用力吸着,將那兒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裡。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額外服務,鐵浪超級興奮,軟呼呼的肉棒當即勃起。
“嗯?”
見這東西又勃起,阮飛鳳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莖來回舔着,乾淨後就忙放開,道:“好了,楊公子可以收起來了。”
收好作案工具,鐵浪就和阮飛鳳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來該乾什麼,重點當然是拯救被蝶蠍蠱控制的夏瑤。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