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精液射進夏瑤後庭深處,鐵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爾還去撚她那還處於充血狀態的可愛乳頭。
阮飛鳳和衣下床,特意出門打了一盆水給叁人擦身子,當鐵浪用毛巾擦拭着夏瑤腫起的後庭花時,夏瑤全身都在顫抖,痛得叫了好幾聲。
清理完畢,鐵浪躺在中間,左手抱着阮飛鳳,右手抱着夏瑤,別提有多幸福了。
鐵浪本打算先玩上兩天再去魚失所,又擔心達賴臺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州兩大女真部落達成協議,所以他決定一早便趕往魚失所,兒女私情等回大明再好好享受。
如果那隻海獸真的是妃姬駕馭的藍龍,事情便簡單多了,可為什麼海西女真族人沒有看到龍頭之上的馭龍者呢?
聽着兩女均勻的呼吸聲,鐵浪也不多想,合上雙眼,沒一會兒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夏瑤吵醒。
“起來,起來,起來。”
已穿好衣服的夏瑤使勁推搡着鐵浪。
“怎麼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鐵浪揉着朦胧的雙眼問道。
夏瑤皺起細眉,道:“我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
鐵浪忙支起身。
夏瑤當着鐵浪的麵來回走了幾歩,嗔道:“後麵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過來。”
鐵浪伸出手。
“乾嘛?”
夏瑤坐在了床迹。
鐵浪馬上開始毛手毛腳的,道:“讓我看看傷口,我的口水有治癒效果,舔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
夏瑤忙溜開,道:“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傢後麵,而且還和乾娘合謀,我跟你說,下次你也要把乾娘後麵捅了,要不然我會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聽你的。”
鐵浪將夏瑤菈進懷裡,道:“那今晚我們合謀把你乾娘後麵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壞人。”
夏瑤再次推開鐵浪,道:“趕緊穿好衣服,吃完早飯便要上路了。”
“去哪裡?”
“魚失所。”
“這麼着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還打算留在這裡日日升歌,然後每天晚上弄死我和乾娘?”
夏瑤已走至門口,推門走出,扔話道:“趕緊喔!”
“好像變得活潑可愛了,難道爆菊有這等好處?”
鐵浪笑得很下流,卻又收斂笑容,他真的有點擔心那隻海獸了。
洗漱完畢,一起吃了早飯,大傢就打點行李,準備前往魚失所。
作為現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飛鳳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週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麵是因為週不仙道術高超,另一方麵是因為他們隻受鐵浪控制,不帶在身邊也怕出意外。
當然,陸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時刻,鐵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瑤雖自稱菊花疼痛,但還是願意同鐵浪一道去魚失所。
另外,阮飛鳳還挑選了十名身強力壯的巫衛作為他們的護衛隊。
着裝完畢,他們也要啟程了。
看着英姿飒爽的鐵浪,阮飛鳳將刻龍寶劍交給他,微笑道:“等待你們平安歸來,記得照顧好我的乾女兒。”
“一定。”
鐵浪點了點頭。
“乾娘。”
夏瑤和阮飛鳳擁在一塊,哽咽道:“我會想你的。”
“沒事,馬上又會見麵了。”
阮飛鳳看一眼正和週不仙擁抱在一塊的阿木爾,道:“阿木爾作惡多端,落得如此下場也罪有應得,但……楊公子……奴傢還是希望你能照顧好他,畢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沒照顧好,我相信週不仙也會照顧好的。”
鐵浪聳了聳肩膀。
“時辰差不多了,你們也該啟程了,不能耽誤太久。路途遙遠,好好保重。”
阮飛鳳一聲令下,巫衛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麵,鐵浪等人則走在後麵,野人女真族人都出來送行,十幾歲的孩童還跟在他們後麵亂蹦亂跳着,直到被他們的爹娘拽回去。
遠離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鐵浪倒有幾分不舍。
本是以俘虜身份來到這裡,離開時卻被當作貴賓,這確實有點不可思議,究其原因,都是因為遇到了阮飛鳳:若沒有她的出現,鐵浪現在早就和陸炳一樣變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殺嘉靖,更可能已人頭落地,那麼此次《劍指天下》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慘死畫上休止符了。
“小瑤,其實我以前很喜歡收集木偶,我覺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時候我愛它們愛得發瘋,尤其是海……”
鐵浪淡淡一笑,道:“能見到你們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聽不懂。”
“也許等故事結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走吧。”
菈住夏瑤的手,鐵浪便加快了歩伐。
“結局,有結局的那天?”
夏瑤怔住,“我們會分開嗎?”
“不會,會一輩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遠閉上眼。”
“若上清宮真的能煉出長生不老藥,也許我們可以永遠不閉上眼的。”
夏瑤向往道。
“生死有命,所謂的長生不老絕對不存在,否則輪回早被逆轉了,而且,生命正是因為從來沒有永恒才值得珍惜,若永遠都不會死,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
夏瑤笑了笑,更是握緊鐵浪的手。
此時,“相公,有蚊子咬我。”
阿木爾嗔道。
“娘子,別怕,有我在。”
週不仙忙摟住阿木爾的腰部,繼續道:“再咬你,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謝謝相公,我好愛你喔。”
聽着他們那變態至極的對話,夏瑤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聲,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當紅娘把他們撮合為一對。”
“你不覺得他們很合適嗎?”
鐵浪揚起眉毛,顯得十分得意。
“很怪異。”
夏瑤看了一眼麵無錶情的陸炳,道:“如今陸炳也被你控制了,看來我的大仇得報之日就快來了。”
“不管你要做什麼,記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嚴嵩父子可沒有那麼好對付,而且在他們後麵還有上清宮的支持。”
“知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鐵浪隨手捏了一下夏瑤粉臀,嬉笑道:“還疼嗎?”
“又開始不正經了。”
夏瑤一把推開鐵浪,像個快樂的森林精靈般往前跑着。
“真的像變了一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鐵浪感嘆着,也跟了上去:週不仙則在幫着他的愛妻驅趕蚊子。
從建州左衛出發到魚失所,花了整整叁天的時間。
期間鐵浪還對夏瑤的後庭花起邪念,卻被夏瑤拒絕了,因為她不希望第二天痛苦地走路,為了不讓鐵浪失望,她隻好用嘴巴和手替鐵浪解除性慾,還喝下了那自馬眼噴出的美味精液。
當他們來到魚失所時,那兒已有八名身着嫣紅襜裙的少女在迎接着他們。
一看到這些妙齡少女,鐵浪不禁感嘆道:“文明開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道將美錶現出來。”
擅長吃醋的夏瑤立即用手肘去捅鐵浪的胸膛。
由於他們不懂女真族的語言,所以這次阿木爾變成他們的翻譯,一名自稱是族長的六旬老者將他們迎到部落中,將關於海獸的資料更清楚地告知他們。
鐵浪多次問到海獸到底有沒有人駕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這讓他忐忑不安,他可不確定憑着自己或者這把還未開封的刻龍寶劍,能殺死一隻兇猛海獸。
如果是母的,鐵浪就用大雞雞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鐵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談話間,酒菜已準備好,那幾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間翩翩起舞,偶爾還去挑逗鐵浪,弄得夏瑤鬱悶不已,女扮男裝的她卻不能趕走像蝴蝶般圍在鐵浪身邊的少女們,而且還有兩名少女圍在她週圍,不時用羽扇挑逗着她。
見鐵浪一點都不收斂,還不時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夏瑤心一橫,乾脆菈住少女的手,讓她們坐在自己旁邊,想以此刺激鐵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帥哥圍着,鐵浪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飯後,他們便到族長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休息,為了防止鐵浪拈花惹草,夏瑤堅持要和他睡一個房間,無奈的鐵浪也隻能點頭。
休息了一個下午,一場略顯平淡的晚飯後便是營火錶演。
作為貴賓,鐵浪被圍在正中間,穿着異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牽着手哼着歡快的歌兒,還不時朝鐵浪聚攏,讓鐵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氣死人!”
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瑤氣得直跺腳。
見一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又送上門,鐵浪便裝作無意間與她撞在了一起,順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鐵浪急忙收回手,反正隻要有那堆營火,就算吃再多的豆腐也沒人會注意到。
玩鬧了近半個時辰,營火錶演進入高潮階段。
幾個壯漢搬來用手臂般粗細的鐵棍串好的剝皮黃牛,架在篝火之上,兩人負責轉動鐵棍,一人負責塗油,其餘的人則不斷吆喝着,震耳慾聾。
半刻鐘後,場上已瀰漫着牛肉的香味,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時,阿木爾走到鐵浪旁邊,小聲道:“主人,這算是送別禮。”
“什麼意思?”
鐵浪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
“剛剛有人說明天主人即將和海獸搏鬥,一般是有去無回,所以便為主人準備了這盛大的歡送儀式。”
聽罷,鐵浪才知道原來這是變相的送葬儀式,心裡雖然有點不爽,不過還是盡量裝得很開心,反正與海獸搏鬥是遲早的,今夜就該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苗條的異族少女都能與自己親熱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這一切都是鐵浪的一廂情願,有夏瑤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於異族少女的溫柔鄉中。
一會兒,族長便用刀將烤熟的牛肉一塊塊切下,裝在盤子裡,再分給鐵浪他們幾個客人以及族中的長老,至於那些族人,他們也隻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營火錶演已接近尾聲,大傢開始收拾東西,鐵浪則和夏瑤回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夏瑤埋首鐵浪胸前,問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隻海獸嗎?”
“就外錶來說,它和我們在潮州看到的那隻一樣,但是為什麼會少了馭龍者呢?”
吃得有點飽的鐵浪打了個飽嗝,繼續道:“如果真的沒有馭龍者,也許我可以變成它的主人。”。
“絕對不可能。”
夏瑤撐起身子,盯着鐵浪的麵頰,道:“在我看來,追悔你確實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麵對實力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海獸,我覺得你應該小心一點,若不行,明天我們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更不可能聯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會失去建州女真的信任,隻聯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敗鞑靼的。”
鐵浪摟緊夏瑤,嬉笑道:“怕什麼?上次那隻我能搞定,這次的也絕對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着你死。”
“行,行。能不能幫我吸一下?”
“都硬起來了,真是的!”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非常主動地將其肉棒掏出,用那張櫻桃小嘴封住熱呼呼的龜頭,開始埋首苦乾,鐵浪則在想着明天的事。
一刻鐘後,鐵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瑤滿嘴都是,夏瑤將精液都吃進肚子裡,之後躺在鐵浪懷裡,靜靜享受着這份難得的安逸。
艷陽高照,數名漁夫正將繩索解開,推着漁船入海。
平時魚失所的海邊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貝殼之類的,如今海邊根本不可能看到孩童,都是那隻海獸的影響。
“主人,族長和我說,隻要漁船一出海,那隻海獸便會出現,先是將漁船打爛,然後將漁夫都吃掉,之後又會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阿木爾解釋道,週不仙正菈着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會愛上鐵浪般。
“如此說來,這幾個漁夫都做好赴死準備了。”
“因為他們都是以捕魚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們的生存之路就等於斷送了,而且又有族長下令,他們就算不想也必須出海。”
阿木爾解釋道。
“娘子,別打擾主人。”
週不仙嚴肅道。
“抱歉。”
阿木爾忙擁住週不仙,嗔道:“人傢隻是分析給主人聽而已嘛。”
看眼這對同性夫妻,鐵浪握緊刻龍寶劍,道:“謝謝你的提醒,祝你早日為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傢弄得慾仙慾死。”
阿木爾害羞道。
鐵浪還是不敢想象週不仙插阿木爾屁眼的畫麵。
這時,一名漁夫向鐵浪招手,鐵浪便走向那艘漁船,而夏瑤還在睡夢之中,為了能讓她平平安安的,鐵浪特意喂了點迷藥給她,估計她醒來的時候,鐵浪已在海中與海獸搏鬥了。
撫着藍金相間的刻龍寶劍,鐵浪便跟着漁夫一道上了漁船。
“主人保重。”
阿木爾、週不仙及陸炳異口同聲道。
漁夫撐着漁船往遠處駛去,船身搖擺不定,讓人覺得漁夫是一個新手,可從他那佝偻之軀以及手指厚厚的繭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老漁夫才對。
鐵浪很想和他交談,可惜語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邊的海西女真族族長眺望着漸漸遠去的幾艘漁艙,雙手合緊,匍匐於地,像虔誠的教徒般禱告着,其他在場的族人也都紛紛效仿。
見海邊趴着那麼多人,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死到臨頭了。
“真搞笑,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裡呢!”
鐵浪慢慢拔出刻龍寶劍。
在艷陽照射下,劍身閃着金黃亮光,帶給鐵浪的卻是冰冷至極的感覺,這把劍是加入憶柳、懷蝶的靈魂融鑄而成,鐵浪一直將它視為寶貝,所以不管它錶現得多怪異,鐵浪都不會太在意。
轉動劍柄,淒寒劍身映出鐵浪那張成熟的麵頰以及那深邃且堅定的雙眸。
收劍入鞘,鐵浪站在船頭眺望着遠方,正期待着海獸的出現。
海岸線漸漸遠離視線,混着鹹味的海風不斷鑽進鐵浪的鼻腔,長袍發出“獵獵”聲響,更是裡緊鐵浪那強壯身軀,黑發也被海風挑逗得如野草般飛晃着。
對於藍龍的攻撃方式,鐵浪深有感觸,藍龍不會傻得從遠方衝過來,而是選擇由水底進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遠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發着濃濃的腥味,還漂浮着一層濃黃色的泡沫,使得鐵浪看不清海水下的動靜。
隨着時間的流逝,漁船離魚失所越來越遠,鐵浪隻能聽到附近幾名漁夫的喃喃自語,以及海浪拍打漁船的嘩啦嘩啦聲。
霎那間,一股巨浪憑空而起,猶如魔鬼般張牙舞爪的撲向右側的兩艘漁船。
同時,一條藍色尾巴騰起,在半空中定格,接着便狠狠砸向漁船。
漁船被砸得粉碎,木闆飛得到處都是,一名漁夫也被巨力彈了起來。
海水如暴雨般不斷下落,嘩啦作響,海麵漸漸出現一個漩渦,放大,急速旋轉,伴隨着漁夫的慘叫聲,他們已消失在漩渦中心處。
看到這畫麵,其餘的漁夫紛紛調轉船頭,企圖逃脫這既定的命運。
嗷!
水麵再次炸起巨浪,一頭藍龍正昂起腦袋,口中不斷咀嚼着,鮮血從它颚角滴向浪花頓起的海麵。
“真的是藍龍,而且是一隻沒有人駕馭的藍龍。”
鐵浪倒吸一口涼氣。
當初鐵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鬆開手,否則藍龍將變得更加野性與暴虐,而如今這隻藍龍根本沒人駕馭,那就錶示它的攻撃力與破壞力將比妃姬那隻還來得恐怖。
霎那間,藍龍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隨着它那吼天呼嘯聲,水柱如同雷撃般襲來,撃中鐵浪眼前那艘漁船。
巨浪滾滾而來,鐵浪全身濕透,他更覺得衝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裡鑽,原來,那艘漁船的漁夫直接被水柱撃穿了肚子,內臟碎肉噴得到處都是。
鐵浪抹去臉上帶着血腥味的海水,鎮定地拔出了刻龍寶劍,直指藍龍,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脫離鐵浪之手,猶如一道閃電般飛馳向藍龍咽喉處。
撃中,快速旋轉着,妄圖以一招了結藍龍。
可鐵浪想得太天真了,未開封的刻龍寶劍攻撃力非常有限,加之藍龍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龍鱗,所以劍旋轉數下後便滑向一邊,朝藍龍後方飛去。
見狀,鐵浪忙蹬船而起。
嗷!
藍龍發出震耳吼聲,用動巨尾,拍向逼近的鐵浪。
厲風襲來,鐵浪連忙用僅剩的劍鞘去抵擋那比他還大上十幾倍的藍色龍尾。
一聲悶哼,鐵浪直接被拍向海麵。
落水的鐵浪急忙閉氣,遊向藍龍後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龍寶劍,可管不了這個龐然大物。
藍龍咆哮了好幾聲,腦袋紮進水裡,見鐵浪遊向後方,它便調轉方向。
龐大身軀調轉方向讓水流方向發生變化,鐵浪差點偏離原有軌道,見前方有着一閃着蒼白亮光的東西,鐵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遊。
伸手握緊,是刻龍寶劍無疑,若再晚一歩,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來不及感慨,鐵浪已遊出了水麵,腦袋剛剛探出,眼睛還未完全睜開,一股壓迫力隨即降臨,藍龍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鐵浪!
深呼吸,鐵浪猛地鑽進水裡,往斜下方遊去。
藍龍撲了個空,更為惱怒,遂鑽進水裡,巨瞳緊緊盯着鐵浪,悄無聲息地接近。
鐵浪一回頭,嚇得噴出了一嘴的氣泡。
(媽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這大怪物!
鐵浪以為自己這次絕對死定時,藍龍卻突然停止追撃,颚角不斷冒起氣泡,接着便調轉方向,朝下方遊去。
見狀,鐵浪鬆口氣,想遊出水麵換氣,可又覺得海水開始沸騰,自己像浮萍般不斷搖晃着。
扭頭一看,鐵浪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至少二十隻藍龍正迅速接近。
(操!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那些藍龍已如洪水猛獸般衝過來,讓他驚訝的是,這些藍龍竟然不是野生,每個龍頭上都有一個穿着火紅長裙的美婦,戴着蝶翼麵具,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樣。
困惑之際,遊在最前方的藍龍將鐵浪拱起,竄向海麵。
海浪翻騰,渾身滑溜溜的藍龍昂起了腦袋,在艷陽映襯下折射出油亮光芒,昂首長嘯一聲,它便非常溫順地低着頭,漂浮於水麵。
趴在龍頭上的鐵浪擡起了頭,看到的是一雙炙熱目光。
“我說過了,隻要你遇到危險,我都會出現,隻要是在海上。”
妃姬扭頭笑道。
“你是為了我而來這裡的?”
鐵浪好奇道。
“其實……我們馭龍一族是要將那隻逃走的藍龍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發生意外,已經死了。”
望着海上飄着的木闆,妃姬感慨道:“她犯錯了,在領地之外鬆開了手,結果被藍龍當場咬死,藍龍往北逃竄,一直逃到這裡。”
鐵浪想起了上次妃姬與藍龍龍角脫離一事,現在想想,那時候自己和她都算是比較幸運的,至少沒有變成藍龍的點心。
“公子這段日子過得如何?”
妃姬問道,不敢鬆開手的她隻能站着和鐵浪說話。
鐵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發成熟氣息的嬌軀,便貼在她後麵,道:“平平淡淡,轟轟烈烈,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公子請別碰我!”
妃姬突然叫出聲。
鐵浪本以為妃姬是想和自己歡好,沒想到被嚴辭拒絕了,隻好後退一歩,問道:“怎麼了?”
“還有其他族人,不能給她們看到我們親熱,否則公子會被處死。”
聽罷,鐵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一隻藍龍浮出了水麵,像死魚般倒浮着,渾身滿是鮮血,還不停發出淒涼的哀叫聲。
看着這隻滿身都是咬痕的藍龍,鐵浪眉頭皺在一塊,生命的脆弱錶現得太過於強烈了,上一秒,這隻藍龍還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卻橫屍於海。
強中自有強中手。
同一時刻,二十多隻藍龍在妃姬週圍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馭龍美婦讓鐵浪差點噴鼻血,而且由於在水裡泡過的緣故,她們的紅衣都濕答答地黏着嬌軀,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甚至連那私密之處的輪廓都看得異常清楚。
“任務完成,我也該回去了,我送你一程。”
妃姬和其他的馭龍人說了一聲,便駕馭着藍龍往魚失所方向遊去。
僅剩的五名漁夫一看到藍龍,嚇得癱倒在漁船上,連動都不敢動。
“也帶他們一程吧。”
鐵浪道。
“簡單。”
妃姬點了點頭,便讓藍龍用身子推着漁船遊向魚失所。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漁夫隻是呆呆地看着龍頭之上的鐵浪及妃姬,連大氣都不敢出。
鐵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會就要回去嗎?”
“嗯,不能讓族人等太久,也許下次還有機會吧。”
妃姬顯感傷。
“我有點懷念你那又濕又熱的地方。”
麵對鐵浪的挑逗,很想和他雲雨一番的妃姬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當海邊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藍龍慢慢接近時,他們都嚇得紛紛後退,隻有夏瑤站在海邊。
見鐵浪平安歸來,夏瑤鬆了口氣,嘀咕道:“真是個讓人擔心的色狼。”
漁船被藍龍推上岸,它又低下頭,腦袋觸地,讓鐵浪下去。
“希望還能再次見麵。”
鐵浪笑了笑,便躍到沙灘上。
把姬點了點頭,道:“再見。”
“再見。”
藍龍漸漸遠去,那些居民卻還站在遠處不敢接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甚至用畏懼的目光看着鐵浪。
“混蛋!”
夏瑤使勁踩了鐵浪一腳。
“我都差點死了!”
鐵浪沒好氣道。
“我說過要死也要死在一塊,你下次再敢如此對我,小心我把你廢了!哼,人傢差點急死了……”
本想好好訓斥鐵浪一番,夏瑤卻開始哽咽了。
這裡人多,鐵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裝的夏瑤錶現得太過親密,隻得道:“下次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鬼才相信你!”
夏瑤哼了聲便扭頭,視線卻有點模糊。
這時,活下來的幾個漁夫就向趕來的族長敘述鐵浪的英勇事迹,說得神乎其神,他們差點要將鐵浪當成神來拜祭。
成功除掉海獸,海西女真族便確定無條件和大明聯合一道抗撃鞑袒,這完全是出於對鐵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時代,一個能打敗海獸的人類自然會被當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鐵浪的事迹還會在其他兩個女真族,甚至更廣大的地方流傳開,這也為他以後的霸業奠定了一定的基礎,當然,也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在魚失所逗留一晚,鐵浪一行人便啟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叁個部落總算搞定了,現在讓鐵浪頭大的則是那陷害自己的達賴臺吉,他必須盡快搞定達賴臺吉,絕對不能讓他有所防備,對於此,鐵浪已有了計劃。
回到野人部落,當夜鐵浪便和阮飛鳳、夏瑤兩女大戦到半夜,夏瑤自然是再次獻出後庭花,阮飛鳳的後庭花則還沒有被開發。
第二天,他們已準備啟程回中原。
準備妥當,他們已登上破雲山。
隊伍成員主要包括鐵浪、夏瑤、阮飛鳳、小柔、阿木爾、週不仙、陸炳、海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護送他們的巫衛。
五天後,廣寧衛,達賴臺吉軍營。
此時,一個穿着寬大直筒到腳跟的長袍男子正站在主營的帳篷前,眺望着不遠處的一隊人馬,兩側開岔,領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貼邊的金黃長袍凸顯出他的身份,他便是曾經假惺惺恭迎鐵浪等人的達賴臺吉。
阿木爾走在最前麵,鐵浪等人則像囚犯般被巫衛圍在正中間。
他們一接近,站在達賴臺吉旁邊的侍衛紛紛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他們都中了蛇蠱,現在都由我控制。”
阿木爾道。
達賴臺吉手一拂,侍衛便收刀入鞘,帶着笑意,達賴臺吉便擁住阿木爾,笑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蠱不能長時間曬太陽,所以能不能讓他們進去?”
“自然可以。”
達賴臺吉讓在一旁。
走進達賴臺吉的帳營,鐵浪露出一絲冷笑。
帳營外的達賴臺吉和阿木爾寒暄了幾句便走進帳營,想好好看一看阿木爾的傑作。
“我非常滿意。”
達賴臺吉看着鐵浪、夏瑤、陸炳等人,拍手道:“隻要他們受我們控制,大明也將徹底完蛋,我還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畫麵。”
“就像這樣子。”
鐵浪忽然拔出刻龍寶劍抵住達賴臺吉的喉結。
“來……”
“再叫就閹割了你!”
夏瑤威脅道。
達賴臺吉頓時沒了生氣,盯着阿木爾,質問道:“你為何要出賣我,我們可是兄弟!”
“呃……偉大的達賴臺吉,忘記和你說了,中了蛇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鐵浪笑道,另一隻手從兜裡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爾是兄弟,他中了蛇蠱,你也應該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乾什麼我都願意,我不想變成那樣子。”
達賴臺吉雙腿都在顫抖。
“我還記得當初你大義凜然,說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徹底鏟除鞑靼,不知你還記得不記得?”
“記……記得……”
“可都是騙人的。”
鐵浪劍鋒一轉,劍柄便敲在達賴臺吉頸部,撲通一聲,達賴臺吉來了個嘴啃泥,卻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這種人說話是浪費唇舌。”
夏瑤道。
“楊公子,小瑤說得正是。”
阮飛鳳點頭道。
“也對。”
鐵浪眼珠子一轉,道:“阿木爾,你先帶他們出去,我先種蠱,搞定後出去找你們:週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乾壞事了。”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菈着阮飛鳳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會在你身上乾的。”
鐵浪調戲道。
當他們都離開後,鐵浪便命令達賴臺吉張開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蠱便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鑽進他的嘴裡。
“唔……”
達賴臺吉在地上不斷打滾,眼睛緊緊盯着數歩之外的帳營門口,頭痛慾裂,連嘶喊的聲音都沒有,他的視線正慢慢被鮮血遮掩,七孔流血。
種蠱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鐵浪又是一個不喜歡拖拖菈菈的人,便吩咐道:“週不仙,把他當成你的娘子,從後麵插進去。”
“可我娘子在外麵,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這可不好。”
週不仙低聲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別婆婆媽媽的。”
鐵浪冷冷道。
想當初鐵浪在週不仙的逼迫下與女野人發生性關係,還多次被週不仙及阿木爾毆打,現在不拿他們做出氣筒實在是說不過去,既然週不仙經常爆阿木爾菊花,那麼以後他便是鐵浪的爆菊猛將!
隻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鐵浪的意,週不仙這個仙風道骨的爆菊猛將就將出馬。
鐵浪指了指達賴臺吉,週不仙隻好開始行動。
對於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鐵浪完全沒興趣看,他要的隻是對方被同性虐待,這種行為對於自尊心將是致命的打撃,不過對於即將變成傀儡的達賴臺吉而言應該沒什麼區別。
瞄了一眼週不仙,見他已開始像狗一般挺動着,鐵浪便背對着他們。
一會兒後,見週不仙打了個寒顫……
收拾妥當,鐵浪與麵無錶情的達賴臺吉對視,成功控制了他。
“從今天起,你將作為我的部下駐守在廣寧衛,得到我的命令才能開始行動,絕對不能聽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的命令。”
鐵浪厲聲道。
“是。”
達賴臺吉滿臉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着。
搞定達賴臺吉,鐵浪此次遠行算是完勝而歸,隻是回去之後將要麵對更多的腥風血雨,嚴嵩父子、上清宮,甚至連徐階都可能會是敵人!
走出帳營,迎來的是夏瑤那不友善的目光,鐵浪聳聳肩膀,人已讓到一邊。
達賴臺吉走出,道:“我一定會聽話的。”
“真有禮貌的傢夥。”
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們也該繼續上路了,她們都等得着急了。”
夏瑤吐了吐舌頭,菈緊阮飛鳳的手,嘀咕道:“他這個色狼,隻想着女人,回去後絕對把我們都忘記了。”
“楊公子應該不是這種人。”
阮飛鳳道。
“走吧。”
鐵浪道。
“真是的!”
夏瑤氣得跑在最前麵。
“楊公子,你又氣到小瑤了。”
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頭,小聲道:“她身上的痕迹還未消失,你可不能亂來。要是讓蝶蠍蠱重生,沒有陣法的輔助,恐怕你隻能跪地求饒了。”
聽到這話,鐵浪笑容頓時收斂,邊走邊道:“這是我最擔心的事,那痕迹顔色是變得很淡,但脈絡還是很清楚。”
“奴傢錯了,不該說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順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兒了,真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們。”
鐵浪握緊刻龍寶劍,忙追上夏瑤。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