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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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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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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10
作者:蕭九係列:劍指天下
第二章 淫法廢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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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經斷氣了。”

鐵浪冷笑道。

“放開!”

珧玲兒吼出聲。

修練吮陰心訣的鐵浪雖號稱有刀槍不入之身,可麵對可以輕易切裂人體的金絲,心裡其實還是有幾分忌憚,所以那隻掐住珧玲兒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怕珧玲兒衝動之下催動金絲,到時候自己就成了斷臂的維納斯。

僵持之間,淩绾白憑感覺甩出鐵煉,正中珧玲兒雙乳間的紫宮穴。

“這個臭女人!”

淩绾白罵出聲,“追悔,用她的身體發泄,剛好可以修練第四式。”

解除金絲的束縛,鐵浪從不遠處拿來幾枝火把,讓這間監牢重新恢復光明,而被點穴的珧玲兒隻能兀自咬牙切齒,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鐵浪抱進監牢,用鐵煉將她綁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氣正盛的珧玲兒,鐵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有種殺了我!”

珧玲兒氣呼呼道。

“噴啧,你難道要我姦屍嗎?”

鐵浪舔了舔嘴唇,道:“現在我就讓你再次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鐵浪看着淩绾白,問道:“第四式隻是對前叁式的融會貫通,那我直接修練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邪惡,隨你吧。”

“師伯,我能不能問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沒有提及。”

“我想想。”

頓了頓,淩绾白道:“好像是廢除女體的內功。”

“不要!”

珧玲兒臉色煞白。

“難道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嗎?”

鐵浪有點鬱悶。

“從中得到的快樂難道不夠嗎?”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師伯看穿了。”

鐵浪伸手撫摸着珧玲兒那蒼白如紙的臉,輕輕一捏,膚若凝脂,吹彈可破,那雙眼睛卻兇狠異常,鐵浪有種想將它挖掉的衝動。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已開始呼喚我的大雞雞了。”

鐵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兒胸前,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着乳溝繼續往下走,輕易挑開珧玲兒挽於楊柳腰處的輕紗,隨意一扯,高貴的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便分開,露出凝脂玉膚,隨着珧玲兒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繡着鳳凰的金色肚兜裡緊,隱約可見乳房的輪廓以及頂起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質地十分輕薄,將珧玲兒的美乳襯托得更加誘惑。

除此之外,那條有點低腰的亵褲也很有看頭,那兒正繡着鳳凰的尾翼,尾翼指着那隆起的陰部,好像在說:操這裡,操這裡!

鐵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兒的陰部,溫熱無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將亵褲壓進肉縫內,亵褲頓時被蜜汁沾濕,溫度瞬間升高。

“混……混蛋!”

珧玲兒怒道,麵頰浮起紅霞,瞳孔雖顯得有點不安,但還是如毒蛇般讓鐵浪反感。

“這麼濕,看來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鐵浪猛地用力,兩指連同亵褲一起插進珧玲兒蜜穴內,並肆無忌憚地攪拌着。

“啊!”

下體傳來的疼痛讓珧玲兒忍不住喊出聲,蜜汁卻如潮水般溢出。

鐵浪繼續攪拌着,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攪弄數下,便扯爛挑玲兒的亵褲,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張開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順着珧玲兒顫抖的大腿內側流向地麵,模樣十分淫靡。

“我要殺了你!”

珧玲兒怒道。

“你殺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義父任執;曾經還想利用半雪威脅我,如今又害我入獄,種種罪行加起來,足以讓我殺了你,但死對你而言隻是最小的懲罰!”

掏出肉棒的鐵浪將珧玲兒大腿分開,頂開陰唇,用力一挺,肉棒遂整根沒入這泥濘幽徑之中。

“噢……”

珧玲兒睜大媚眸,瞬間的入侵差點讓她痛暈,在她還未完全適應這等世間罕見的粗長肉棒時,鐵浪已開始賣力抽動着,完全不理會珧玲兒的感受,很想插死這個多次惹惱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撃聲與珧玲兒痛苦的呻吟聲相互交織,形成一曲旋律優美的曲子。抽插上百下,鐵浪將鎖住珧玲兒玉腿的鐵煉解開,蠻橫地抓起她的修長大腿,強迫它夾住自己的虎腰。

兩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邊捏着,一邊乾着,猶如猛虎下山,珧玲兒的嬌軀則像被暴風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後搖着,錶情扭曲,聲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兒的陰戶為名穴鳳凰點頭,第一次和珧玲兒交媾時,鐵浪還刻意用肉棒去尋找那顆能帶給雙方強烈性刺激的肉鈎,可這次他才懶得去尋找,隻想用這根摩擦得越來越火熱的肉棒插死珧玲兒,以泄心頭之恨!

“啊……”

珧玲兒小腹劇烈痙攣着,竟然輕易泄了身子,淫水混着陰精從被撐大的交合處噴灑而出,弄得鐵浪一褲子都是。

感覺到珧玲兒穴內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鐵浪便冷笑道:“玲兒娘娘,被強暴到高潮的感覺很爽吧?”

已經虛脫的珧玲兒完全沒有力氣說話,原本陰狠的目光也變得渙散,無力地望着鐵浪,而嬌軀還在隨着鐵浪的抽插而搖晃着,香汗淋漓,股間一片泥濘,粉色陰唇張得非常開,都腫起來了。

淩绾白極其平靜的看着他們,偶爾會將視線落在他們交合之處,那根充血肉棒的尺寸和進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裡。

張碧奴則縮在角落,身為熟婦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撃聲已在她腦海裡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畫麵,她甚至覺得自己臉紅了,不時朝發出聲源的地方望去,想親眼看一看鐵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麼也看不到。

“追悔,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快點進行吧。”

淩绾白催促道。

鐵浪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淫穴噴出道道淫汁,道:“玲兒娘娘,好戲現在才開場,你會愛上後麵被塞得滿滿的感覺。上次是迷姦,你清醒後隻覺得疼吧?這次你會感受到每一個細節的。”

說着,鐵浪將珧玲兒整個身體擡起來,自己則靠在柱子上,從後麵將她摟緊,隔着肚兜使勁捏着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識到鐵浪將再次爆自己後庭的珧玲兒抽噎道:“求你……別那樣子……”

“相信我,你會愛上那種感覺的。”

鐵浪用牙齒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幫女童噓噓般各抓住她的一條腿,分開,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現在淩绾白眼前,而鐵浪的肉棒已在後庭處摩擦着。

“不要……前麵可以……後麵不行……求你了……”

聽着珧玲兒求饒聲,鐵浪問道:“你再說清楚一點,什麼前麵後麵的?”

“前麵……前麵那個洞……可以插……後麵不行……”

珧玲兒臉上都是淚水和汗水,後庭花更是縮得非常緊,生怕鐵浪會插進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麵。”

“求你……求你插我前麵的洞……”

珧玲兒咬牙道,那嬌羞模樣十分罕見。

“嗯,我滿足你。”

鐵浪挺動屁股,讓肉冠頂住珧玲兒還不斷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兒頂着,龜頭插進去又拔出來,如此重復着。

“求我。”

鐵浪咬住珧玲兒的耳垂。

渾身都在發熱的珧玲兒喘息道:“求你……快點插進去……我要……”

鐵浪往珧玲兒耳輪吹氣,吐氣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內功被廢,所以寧願像狗一樣哀求,可……”

鐵浪忽然頂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龜頭遂頂開括約肌,朝後庭深處奔去。

“啊!”

珧玲兒兩眼翻白,思緒完全被打亂,後庭傳來的劇痛讓她差點暈厥,看不到交合處的她覺得那兒一定血噴如柱,其實還好,隻是流出一點血。

鐵浪的肉棒在乾澀的旱道快速衝刺着,嗤笑道:“後麵被塞滿的感覺是不是比前麵還強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兒剩下的隻有呻吟聲了。

“這招需耕耘後庭,但也要讓女體泄身才行,看過秘笈的你應該知道。”

淩绾白走到他們麵前,並起兩根手指插進珧玲兒的名穴內,模仿肉棒開始在裡麵抽插着,每次拔出都帶出不少的淫汁。

後麵被鐵浪的肉棒塞滿,前麵又被淩绾白揠弄着,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的珧玲兒根本不敢看眼前的淩绾白,隻是呻吟着,偶爾還會發出浪叫聲,特別是當鐵浪整根肉棒都塞進後庭,或者淩绾白手指在那淫濕蜜穴內快速攪動時。

被搞得幾乎神經錯亂的珧玲兒歪着腦袋,眼睛不時翻白,看來是快被搞瘋了。

半刻鐘後。

“追悔,點穴!我感覺到她快要泄了。”

淩绾白忙道。

分別點了珧玲兒四滿、關元及曲骨叁大穴道的鐵浪繼續耕耘着她的後庭,淩绾白則用叁根手指抽插着,偶爾還去捏珧玲兒敏感的乳頭,以促使她早點高潮。

“唔……”

珧玲兒露出痛苦的錶情,小腹劇烈痙攣着,已達到了高潮,可由於穴道被封住的緣故,她無法像平時那樣任由陰精泄出,便覺得腹部非常難受,好像有股水正積在那兒,無法排出。第一次體會這種怪異高潮的珧玲兒覺得自己下麵快要脹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剛剛開始。”

鐵浪依舊乾着珧玲兒的後庭花,並問道:“師伯,接下來怎麼辦?”

“你不是看過秘籠,還問我?”

淩绾白白了鐵浪一眼。

“我銜接不了,我記得……”

鐵浪腦子快速轉着,喜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我的任務也結束了。”

淩绾白拔出手指,整個手掌都是滑膩膩的蜜汁,聞了間,一股臊味讓淩绾白露出厭惡的錶情,將蜜汁抹在珧玲兒肚兜上,淩绾白退後數歩看着鐵浪,期待着他的精彩錶演。

鐵浪一邊復習着第五式的口訣,一邊用手揠弄着珧玲兒蜜穴,連續抽動1一十多下後,他解開珧玲兒那叁處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沒錯,當女體的後庭被塞滿時,某些穴道將受到牽累,會導致女體的內功像水一般泄出來。”

“呵呵。”

淩绾白輕笑了一聲,道:“那些穴道是長強、腰俞、秩邊叁大穴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陽具則成為丹田和陰穴之間的挢梁,引出女體的內功,以達到廢除內功的目的。”

說話間,珧玲兒的淫穴已噴出道道陰精,灑得滿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週圍的皮下脈絡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覺得在發光,而這是將珧玲兒畢生內功引到子宮,進而通過陰道排出體外的現象。

此時的珧玲兒雖明白自己的內功正像水流般漸漸失去,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鐵浪擺布。

鐵浪輕輕抽動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膽猜測一次,第五式最後的深喉歩驟其實可有可無,隻是單純的羞辱女體吧?”

“正是。”

淩绾白點頭笑道:“淫龍九式是由《九轉仙經》轉變出的招式,為男女淫修。從本質來說,交媾時男體越霸道邪惡,女體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過這都要看你自己了。”

鐵浪將肉棒從珧玲兒後庭內拔出,用那象征高貴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開她手臂上的鐵煉,按於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另一隻手則將肉棒塞進她嘴裡。

看到這一幕,淩绾白笑着點頭,而做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兒縱使百般不願,可被點了穴道,又被廢除武功的她又能怎麼辦?也隻能像條擱淺的魚般任由鐵浪擺布了。

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喉嚨內,鐵浪開始緩慢抽動着,本就有射精慾望的他打了一個哆嗦,便將濃熱的精液射進珧玲兒喉嚨內。

咕嚕、咕嚕。

珧玲兒被迫吞下那黏膩的精液。

爽完的鐵浪拔出肉棒,看着被乾得虛脫的珧玲兒,扭頭道:“師伯,這穴怎麼解開?她已經沒有威脅了。”

“這是最基本的點穴技巧。”

淩绾白走上前,隨手往珧玲兒雙乳間點了一下,“這兒是紫宮穴,不過離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對方便會喪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別亂點,特別是對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兒趴在地上不斷乾嘔着,嘔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膩膩,像鼻涕般垂在那兒,已經完全沒有貴妃氣質的珧玲兒用手抹乾淨嘴角的液體,並用陰狠的目光看着鐵浪。

“好了,讓我殺了這女人。”

淩绾白正慾動手,鐵浪卻將她攔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這裡,我罪責難逃,更會連累半雪她們。”

“也可以,那你現在必須和我離開這裡。”

“不能,我……”

鐵浪正慾講他的大道理,淩绾白玉指劃過他頸部,鐵浪身子搖晃着,人已暈倒在地。

“你必須修練完淫龍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讓你在這兒逗留下去,她們的生死比起你肩負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淩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張碧奴,走過去,用同樣的手段將她弄暈。

再次醒來,鐵浪就看到坐在床邊的皇後。

“這是哪兒?”

鐵浪忙問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張碧奴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我醒來就在這兒,一直聽着公子說夢話,所以我真不知道這是哪兒。”

鐵浪忙溜下床,推開窗戶,陽光射入,讓他睜不開眼睛。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四處打量着,才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間客棧,從街道景物來看,應該還在京師。

昨晚先是施黛柔來劫獄,然後又跑來那個年輕貌美的師伯,他和師伯合力制服珧玲兒,並用她的身體修練淫龍第五式,鐵浪覺得這一切簡直是一場夢,可皇後就在眼前,讓他明白一切都發生過,隻是鐵浪不知道珧玲兒有沒有被師伯殺死。

如果珧玲兒已死,鐵浪絕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饒恕。

“公子,淫龍九式到底是什麼?”

張碧奴怯生生問道。

“武功心法,沒什麼。”

鐵浪敷衍道。

“明白了,賤妾多嘴了。我們這是在哪兒?”

鐵浪關好窗戶,道:“在京師的一間客棧吧,具體位匮不確定。”

“噢。”

張碧奴其實還有很多想問的,但又不想煩鐵浪,也隻好閉嘴了。

見桌上放着兩套乾淨衣服,張碧奴仍穿着臟兮兮的囚服,鐵浪便道:“張夫人,我叫點水給你洗個身子。”

“不用了!”

張碧奴叫出聲。

“為何?”

“我是個瞎子,男女授受不親,還是罷了。”

張碧奴覺得自己臉都紅了。

“不礙事的,就當我是皇後身邊的小太監。”

鐵浪笑了笑,將門推開,正慾將小二叫上樓。

“聽說了嗎?那個楊追悔逃獄了,現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個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貼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個客人道。

“賞金是一百兩黃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話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這裡當苦力,可以自己開一間客棧了。”

“可不是!不過他是一個好人啊!本要進宮受賞,沒想到卻想殺皇帝。說實話,皇帝真是昏……”

“噓……小心腦袋落地。”

看來鐵浪的處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軍那麼簡單了。淩绾白還真是幫倒忙,也隻能怪鐵浪一時疏忽,被淩绾白打暈劫了出來。

有點鬱悶的鐵浪將小二叫到樓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臉,他還特意將門關上,吩咐他打幾桶溫水上來。

小二倒也聽話,沒一會兒就將溫水打了上來,此時,張碧奴和鐵浪都坐在床上,以為他們是小倆口的小二沒敢多打擾,將水倒進木桶便匆匆離開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張碧奴顯得有點扭捏,道:“還是算了。”

“夫人您必須洗澡,這身打扮怎麼能在街上走,我們都還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鐵浪嚴肅道。

見沒有辦法,有點害羞的張碧奴隻得點頭,道:“那麻煩楊公子將碧奴帶到屏風後麵。”

牽着張碧奴的手走到裝滿溫水的木桶前,並將新衣服掛在屛風前,鐵浪道:“衣服掛在屛風上,在您的左邊,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聽到鐵浪走出去的腳歩聲,張碧奴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開始脫衣服。此時,鐵浪正站在屛風前看着她寬衣解帶,眼瞎的張碧奴並不知道鐵浪這個色情狂就在幾歩之外,所以動作十分順暢。

將囚服脫下扔在地上,張碧奴那豐腴嬌軀顯露大半。

鐵浪顯然愣住了,並不是因為皇後的身材有多麼好,肌膚有多細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記得肚兜上應該紋着價格不菲的金絲,可現在連一根都沒看到。

想起那從天而降的烤雞以及皇後先前和自己說過的一番話,鐵浪這才明由位後是用金絲賄賂獄卒,這才換來了那隻烤雞。

一個眼瞎的皇後竟然還能考慮自己這個人渣的食慾,鐵浪感動得幾乎想過去好好抱抱她,不過現在他還是決定視姦皇後那越來越暴露的嬌軀。

通常,偷窺美女洗澡都要躲着,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窺視,這梯郎無忌憚的偷窺讓鐵浪更加興奮,眼睛盯着皇後脹鼓鼓的雙峰,她的手正解問肚兜的紅繩,紅繩一解,繃緊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氣中,顔色略深的乳頭證明了皇後是個經歷多次性愛的女人,雖沒有少女的粉色,不過這種深色乳頭帶來的刺激也不小,更說明皇後在床技方麵會比少女強上不少。

張碧奴將肚兜扔於地,右手橫着將乳房擋住,還本能地往屛風的方向望去,以為鐵浪在屛風之外的她遂彎腰將亵褲緩緩脫下。

鐵浪又往前走了兩歩,蹲在地上盯着皇後那即將顯露的陰部。

過緊的亵褲緩緩退下,有點贅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長着濃濃恥毛的恥骨,而那條潺潺小溪被恥毛遮住,隻能勉強看到幽谷的入口。

鐵浪曾聽人說過,女人陰毛越多,性慾越旺盛,若這是真的,那張皇後豈不是一個騷起來比施樂還淫蕩的女人?

不過這定律似乎隻適合一部分人,阮飛鳳是個白虎,性慾卻非常旺盛,還钌女同傾向。

來不及多想,鐵浪雄缤盯着皇後陰部,可還沒來得及好好研究那雜草盛長之地,張碧奴已跨入木桶內,伸腿那一瞬間,陰唇張開,稍深處的淫肉似乎沾滿了淫水,讓鐵浪的肉棒為之一振。

整個人坐進木桶裡,張碧奴的玉手在水麵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暢的微笑,太久沒有洗澡了,她不激動才怪呢!

她激動,已走到木桶前的鐵浪也很激動,盯着她那對若隱若現的美乳,水波蕩漾,乳頭偶爾被水覆蓋着,偶爾又露出水麵。

在水的滋潤下,她的乳房顯得豐滿碩大,如水袋般,偶爾漂過的花瓣還親吻着她的乳房。

鐵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

張碧奴臉扭向鐵浪這邊,臉上滿是困惑,還皺起柳眉。

鐵浪嚇到了,站在那裡連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後發現。

片刻後,張碧奴繼續搓洗着身子,隻是動作顯得有點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許她意識到鐵浪在偷窺,但身為一個雙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麼辦?

將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張碧奴抓着那條毛巾沿着小腹滑向陰部,輕輕搓弄着,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煞是誘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會去觸摸自己的私處,而像張碧奴這種熟透了的熟婦就很喜歡用手去觸摸自己的私處,從中獲取極少的滿足感,特別是當丈夫已無法滿足她們之時。

喘息着,張碧奴臉上紅暈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陰部,張碧奴擡起左腿壓在木桶邊緣,用毛巾擦拭着。

鐵浪視線沿着那修長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麵,看到皇後那朵正裂開呼吸着的淫花。

飢渴難耐的鐵浪下體早已搭起帳篷,又不敢胡來,隻能用那雙充滿慾火的眼睛視姦着皇後。

當張碧奴伸出另一條大腿時,鐵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高中時那樣一邊看八片,一邊打手槍,隻是這次的場麵實在太火爆了,他還能聽到皇後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聲。

快速套弄着肉棒,鐵浪虎軀一震,精液飛射而出,全部都濺落在皇後雙乳之間。

這是鐵浪打手槍以來第一次如此快熄火,這隻能說明皇後實在太有誘惑力廣。

“嗯?”

張碧奴摸了摸乳溝,錶情有點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潔白柔軟的乳房,緩緩站起身。

皇後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鐵浪麵前,看着這朵渾身上下散發成熟氣息的水芙蓉,鐵浪那軟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幾下。

張碧奴擰乾毛巾,將身子擦乾淨,走出木桶,一邊走向屛風,一邊用兩隻手在前麵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會撞倒屛風。

性慾漸漸降低的鐵浪已悄悄走出屛風,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楊公子,剛剛你……”

張碧奴慾言又止,道:“沒事,我可以自己來。”

成功觸碰到屛風,張碧奴的手開始在那兒摸索着,終於抓到那一套專門為自己準備的新衣服。

仔細摸索一番,確定除了長裙之外還有肚兜和亵褲,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她還得將臟掉的肚兜和亵褲拿起來穿。

穿起肚兜、亵褲以及純白的百褶裙,輕紗在腰際打了一個簡單的蝴蝶結,赀得一切妥當之後,她便扶着屛風走出去。

“楊公子,你在哪兒?”

張碧奴怯生生道。

純白百褶裙略緊,讓她的雙峰顯得更挺拔,腰肢更細,而裙擺那幾尾金魚更是點睛之筆,當裙擺擺動時,金魚似乎都活了,在那兒嬉戲着。

皓齒朱唇,烏絲灑着點滴水珠,皇後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隻是那雙永遠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楊公子?”

張碧奴又喚了一聲。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走過去,道:“我在這。”

扶着皇後坐在床邊,鐵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來,他倒是懶得坐在木桶裡洗,隻是脫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換上那套淺藍色對襟長袍。

着裝完畢,鐵浪便透過窗戶觀察着樓下的動靜,滿滿的客人在那兒飮酒吃菜,談笑風生,鐵浪不禁暗罵那個笨蛋師伯,竟然把他們扔在這種龍蛇混雜之地,想走動都很麻煩,可在這裡一直待着也不是辦法,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拿來浪費。

思考了一下,鐵浪便菈着皇後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樓走廊走到通風的窗戶前,揹起皇後跳出窗戶,站在屋頂上,正通過週圍的建築物確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位於右方的紫禁城,人已開始在屋頂間奔跑着。

張碧奴則緊緊摟住鐵浪的脖子,鐵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動作讓她倍感不安,卻又不希望打攪了鐵浪,所以隻能像樹懶般緊緊貼着鐵浪後背,豐乳不斷摩擦着鐵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開街上人潮,鐵浪的行進路線並不是直線,而是曲曲折折,花費了好大的勁才看到了攬月軒。

蹲在攬月軒前的屋頂上,鐵浪觀察着攬月軒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來時有很大區別,那時嘉靖派了一隊的禁衛軍守衛攬月軒,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時攬月軒門前隻有兩名手持長矛的侍衛。

沒多加思考的鐵浪從側麵跳入攬月軒,沿着小徑走到自己住的房間前,伸手點破窗紙,正慾往裡看,一條飛紗打破窗戶,從鐵浪臉邊飛過,差點命中鐵浪的臉。

“追悔。”

施黛柔收回輕紗,心中雖喜悅,卻沒有錶現出來,“我聽說你越獄了,沒想到現在才到這兒。”

進屋,讓皇後坐在床邊,鐵浪便道:“事情不是師姐你想像的那樣,其實我是被人劫出來的。”

“嗯?”

“一個世外高手將我打暈搬了出來,我剛剛才醒過來。師姐,我問你,有沒有聽到珧貴妃的死訊?”

“沒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嗎?上麵怎麼定我的罪?”

“我都在這兒,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我暫時也不知道,形勢對我非常不利,進退兩難。”

鐵浪嘆息道:“隻怪我太低估上清宮了。”

鐵浪想了一會兒,道:“師姐在這裡等我,我去找個人!”

還沒等施黛柔反應過來,鐵浪已跑出房間,跑到週不仙和阿木爾房問前,懶得敲門的他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在床上滾着。

鐵浪捂着額頭,嘀咕道:“這個老不死的性慾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了阿木爾幾次菊花。”

“啊!”

阿木爾發出嬌滴滴的驚詫聲,忙掀起被子將兩人身子裡住,並問道:“主人有何事?”

“週不仙,起來,我有些事要問你。”

週不仙忙穿衣走到鐵浪麵前,恭敬地鞠躬。

鐵浪將太極殿發生的一幕仔仔細細地告訴了週不仙,週不仙白眉皺緊,正捋着白須,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給我。”

把完脈,週不仙便道:“看來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宮的擾心亂魄散,這種散會讓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殺人,也會讓人將內心想法錶現出來,應該是在主人飮的酒裡下藥的。”

“珧玲兒那賤女人!”

鐵浪握緊拳頭,道:“早知道上次便將她活活姦死!”

“不過主人不用擔心,擾心亂魄散隻會發作一次,以後小心行事即可。”

“週不仙,我問你,上清宮是不是可以將人改造成白狐,讓她在人與白狐之間變來變去?”

“這個……老夫離開上清宮已有些年月,真沒聽過呢!不過白狐我倒是見過,剛剛還在外麵。”

鐵浪一驚,急忙轉過身,就看到那隻由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牆上,歪着脖子看了鐵浪幾眼,轉身躍下。

鐵浪沒想到那隻白狐竟潛伏在身旁!

“你繼續,我走了。”

鐵浪忙跑向自己房間。

“東西收拾一下,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鐵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隻是將刻龍寶劍交到鐵浪手裡,便道:“這把劍材質十分奇特,比冰塊還冰冷,而且還未開封,追悔你應早日將它開封才是。”

“知道。”

鐵浪揹起皇後,正慾出門,可外麵已響起雜亂的腳歩聲。

“該死!”

鐵浪隻得放下皇後,對施黛柔道:“師姐,好好照顧她,我先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管如何,千萬不要現身,特別要保護好她,她是當今的皇後!”

施黛柔急忙點頭。

鐵浪跑出房間,正看到叁十多名禁衛軍在一個胖道士的領導下逼近。

“呵呵,沒想到你真的在這兒,來人,給我拿下!”

鐵浪拔出閃着寒光的刻龍寶劍,劍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誰敢上前一歩!”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宮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慾行刺陛下,又抗旨逃獄,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膽敢反抗,那我們隻能請尊夫人到京師來喝茶了。”

鐵浪最怕徐半雪變成他們威脅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

石羽揮動拂塵。

禁衛軍輕易拿下鐵浪,並將刻龍寶劍交到石羽手裡。

“什麼破劍。”

石羽順手將劍扔在地上,轉身便走。

看着鐵浪被他們抓走,屋內的施黛柔別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經打算今夜再去劫獄,也打算學那個世外高手將鐵浪打暈,將他帶到離京師很遙遠的地方!

當啷!

鐵浪再次被丟進那間牢裡,飽受獄卒的冷嘲熱諷。

半個時辰後,太監總管劉管材在兩名小太監的陪同下拿出聖旨對鐵浪進行宣判。

“於今日午時叁刻處斬。”

這些好像隻有在電視劇才會聽到的字眼,這次竟然發生自己身上,鐵浪完全懵了。

“楊追悔。”

劉管材嗲裡嗲氣道:“珧貴妃吩咐我捎句話給你,若想逃跑,獨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會被燒光的。”

“叫她去死!”

鐵浪怒道。

“還有一個多時辰,您慢慢享受吧!我會和獄卒說一聲,不會讓你做餓死鬼的。”

劉管材高傲地昂起頭,扭着屁股走開。

鐵浪睜大眼,喃喃道:“我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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