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前飛,飛過彩色沙林,便會看到九鄉溶洞,總壇便在那兒。”
“九鄉溶洞?”
鐵浪愣了一下,問道:“總壇難道不是在彩色沙林嗎?”
“我有必要騙你嗎?”
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道:“若不是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我才不願意透露那麼多,而且我也相信你們這些昏庸的官兵不可能找到總壇。”
“那你為什麼還要帶我來這裡?”
鐵浪問道。
“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鐡浪抱緊琉璃千代,視線投向領口內,看着鼓脹雙峰的大致輪廓,他又想去捏了,而且琉璃千代現在有孕在身,捏一捏絕對會噴出奶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少啰唆!”
琉璃千代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平時我們都不會正大光明地從九鄉溶洞前麵進去,因為那兒時常會有人來拜祭七彩神獸,所以還有另外一條進入總壇的路。不過入口太小,神鳥隻能留在外麵。”
“我有點糊塗了。什麼前麵?什麼入口?”
“我說得簡單些。九鄉溶洞內部便是神蟒教總壇,有兩個入口可以到達那裡,一個在九鄉溶洞前,另一個是教眾專屬的秘密入口,明白了嗎?”
“差不多吧!反正你帶路,我都聽你的。”
鐵浪吻了一下琉璃千代耳垂,吹氣道:“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別鬧,很癢。”
琉璃千代麵頰泛紅,道:“第二個入口在那邊,不過要小心點,週圍都是暗沙。我跟你說神鳥要停哪裡……”
根據琉璃千代的指引,鐵浪讓叁顱鳳凰停在兩棵大樹之間,大樹的兩側及前方都是黃沙,隱隱流動。更前方則是一片密林,第二個入口正是在密林內。
“這附近都是暗沙,一般人都不敢接近。”
琉璃千代舉歩剛要往前走,鐵浪卻菈住她的手。
“前麵是暗沙,會陷下去的。”
鐵浪菈着琉璃千代的手,緊緊盯着她的腳歩,生怕踩空。每次下腳,鐵浪總覺得自己會陷下去,卻十分穩實,歩歩都踩在木頭上。
撥開眼前茂密的樹葉,兩人終於踩在了結實的旱土上,都鬆了口氣。
“難道就從來沒有人從前麵進入溶洞嗎?”
鐵浪問道。
“裡麵有七彩神獸。”
“真的?”
“當然是假的。”
琉璃千代吐了口氣,輕輕撫摸着大肚子,道:“九鄉溶洞被認為是聖地,從未有人敢闖入,所以眾人不知道裡麵其實是神蟒教的總壇。不過總垲深處確實有一隻神獸七彩血蟒,已經沉睡不知幾百年了,也許神蟒教的名字也是因為它而得名吧!”
“很大嗎?”
“非常、非常、非常大。”
鐵浪還想詢問究竟多大,見琉璃千代已繼續往前走,他隻好向叁顱鳳凰交代了幾句,也跟了上去。
琉璃千代在岩石上摸索着,片刻,一道石門敞開,一條幽深小徑出現在他們麵前。
正要說話,鐵浪卻聽到了“呲呲呲”的聲音,同時,無數雙發着青綠弱光的棱形蛇眼出現在四週,而且一部分已經朝他們爬來。
知道自己進了蛇窩,鐵浪差點驚叫出聲,琉璃千代忙搗住他的嘴巴,細聲道:“你已經服用了叁毒七蛇散,它們不會傷害你。不過你得把你的寵物藏起來,否則蛇會吞了它。”
鐵浪點頭後,琉璃千代才鬆開手,鐵浪連忙將肩膀上的白狐塞進了兜裡。
兩人沿着臺階往下走,成千上萬雙蛇眼成了他們的照明工具,勾勒出一條螺旋形的青光小道。
一邊往下走,琉璃千代一邊向鐵浪交代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還說可能會看到很多裸體美女,要他一定得沉住氣,千萬不能有非分之想。可鐵浪一想到裸體美借着微弱的亮光,鐵浪看清這是一條人工臺階,以大約四十五的角度傾斜向下,視線之外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仿佛是前往地獄的通道。
琉璃千代走了進去,鐵浪也急忙跟上。
一走進去,石門便自動關上,週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女,肉棒早已勃起,隻是黑漆漆的,琉璃千代也看不到。
“快點,快點,七彩血蟒醒來了!”
“血蟒醒來意味着什麼?”
鐵浪忙抓住琉璃千代的手。
“意味着神蟒教陷入大災難了!不行,我要去找月蟬!”
琉璃千代急忙往前跑。
“喂,注意肚子裡的孩子!”
鐵浪急忙吼道。可不能讓她到處亂跑,要是胎兒出了事,琉璃千代很可能會立即離開他,所以不管她多麼激動,鐵浪都死死抓住她的手限制她輕舉妄動,否則胎兒抖啊抖的,抖到流產便大事不妙了。
走下臺階,鐵浪發覺他們身在一個山洞內部,上方長滿鐘乳石,水滴還沿着鐘乳石滴下,嘀答嘀答作響。山洞兩側各插着一排火把,是這兒唯一的照明工具,那些隻喜歡生活在暗處的蟒蛇不敢貿然跟上來。
“小爻,怎麼回事?”
琉璃千代菈住一個正從她旁邊跑過去的苗族少女。
小爻喘着氣,剛要說話,見眼前多了一個男人,她便作勢要甩出蛇鞭,卻被鐵浪抓住了手腕。
“黑左使,你已被逐出教,沒有資格回來!”
小爻咬牙道:“而且你竟然帶了楊追悔來總壇,要是被教主知道,你們都會被處死!”
“看來我還挺出名的,連這個小妮子都知道我的名字。”
鐵浪笑道。
“放開小爻!”
待鐵浪鬆手後,琉璃千代急忙問道:“我是來找教主的。剛剛有人說血蟒醒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被琉璃千代提醒,小爻才想起正事,急道:“七彩血蟒醒來了,教主正在與它惡鬥,情況非常危險,我必須去助陣。”
跑開兩歩,小爻又回過頭,“黑左使還是快離開吧!要是被教主看到,你真的會沒命。”
望着小爻的背影,琉璃千代道:“快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
沿着溶洞往前走了大約半裡,眼前出現一口直徑約叁十餘尺的溫泉,中間還有數個泉眼不斷噴出水流,冒着袅袅白煙;而溫泉兩側各有一條通往對麵的弧形小路,鐵浪和琉璃千代沿着左側小路往對麵走去。
“平時這兒都有人洗澡,今日血蟒異動,人都跑到後堂了。”
一邊解釋着,琉璃千代一邊往前走。
鐵浪有點失落,因為沒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畫麵。如果那該死的什麼蛇不醒來,也許他早看到眾多美女戲水的情形,他還可以跳下去用肉棒征服她們!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鐵浪又看到了一個溫泉,規模比前一個小,不過週圍的裝飾繁復得多。
兩側的石繪制着一幅幅春宮圖,卻與一般的春宮圖有很大的不同。鐡浪看不到有着男性陽具的壁畫,看到的隻有陰部,畫中根本沒有男人,隻有一個個沉浸於慾海的女人。她們互相舔着對方的陰部,或是用陰部摩擦着陰部,而畫中還有一個女人躺着,週圍跪着十幾個女人,她們正用自己的手和嘴服務着那個女人。
除此之外,溫泉對麵還立着一個石座,後麵的岩壁雕刻着一隻昂首吐信的巨型蟒蛇。由於洞穴昏暗,蟒蛇又雕刻得極逼真,乍看之下還以為是真的蛇。
見鐵浪盯着壁謝發呆,琉璃千代解釋道:“這些壁畫是神蟒教的精髓所在。神蟒教推崇女尊,認為女人可以滿足女人,所以不需要男人。這裡是議事廳,教中大事都在這裡決議,我們教主喜歡和教眾一邊在水裡嬉戲,一邊討論事情。”
鐵浪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幾十個女人洗澡並互相撫摸、口交的畫麵,鼻血差點噴出。
“快走!”
琉璃千代白了鐵浪一眼,繼續往前走。
鐵浪本以為這裡便是九鄉溶洞的盡頭,卻發覺石座左側還有一道石門。
穿過石門,又往前走了半刻鐘,他們聽到前方一片嘈雜,其中夾雜着少女的慘叫聲,偶爾還會覺得整個山洞都在晃動。
“再往前走便是七彩血蟒沉睡的地方,看來是醒了。”
琉璃千代顯得非常着急。
“你待在這兒,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不行!”
“你肚子裡有孩子,要是出事怎麼辦?”
鐵浪正色道。
見鐵浪第一次變得如此正經,琉璃千代才點頭,道:“好吧!楊君,你小心點。”
“嗯,沒事的,記得回去之後給我喝奶。”
嬉笑了一下,鐵浪已解下刻龍寶劍往前跑去。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琉璃千代嘀咕道。
跑上前一看,前方被上百名苗族少女圍得水泄不通。
鐵浪本想從她們頭頂飛過去,可這裡太矮了,貿然跳起來絕對撞得滿頭包,所以鐵浪繼續往前走,並道:“大傢讓一讓,帥哥來了!”
本都在聚精會神看着教主和七彩血蟒搏鬥的苗族少女,一聽到男人的聲音,便紛紛轉過頭,有的抽出蛇鞭,有的拔出匕首,虎視眈眈地瞪着嘻皮笑臉走來的鐵浪。
“殺了楊追悔!”
一喊出聲,苗族少女都湧了過去。
“看來我真的出名了。”
鐡浪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避開兩根迎麵甩來的蛇鞭,鐡浪攢進她們之問,憑轉多變的百歩穿枵腿法及輕功鷹翔晴空,如一尾順流小魚般遊刃苻餘,輕易就穿過了她們的包闡圈,偶爾還仲手去抓她們的胸部,場中時不時響起少女的驚叫聲。
跑到深潭前來了一個緊急刹難,鐵浪往下方一看,那色眯眯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眼前是一個巨大無比、直徑至少在五十尺以上的大水潭,水潭上正浮着一隻至少叁十尺長的大蟒蛇,體色極其復雜,幾乎每種顔色都苻。它正像石座後雕刻的蟒蛇一樣昂首吐信,足以吞下一個活人的嘴巴更噴出道道血霧。
離七彩血蟒不到五十歩的水麵,站着一位滿頭銀發的女人,身穿白色羅裳,手執蛇鞭,週圍的水麵還浮着幾具女人的屍體。
由於是背對鐵浪,鐵浪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從滿頭銀發來看,應該是一個老女人,不然頭發也不可能白成那樣子。而且從她那與眾不同的服飾來看,她應該就是神蟒教的教主!
沉思之際,一根蛇鞭從左側甩來。
啪!蛇鞭打空,鐵浪早已退到一旁。
“楊追悔丨二這道聲音非常熟悉,那身藍色羅裳也非常的熟悉,那憤怒的可愛錶情更是熟悉,不用說,眼前這個妙齡少女便是教主之女月蟬!
“好久不見。”
鐵浪招呼道。
“你這個王八蛋!”
月蟬又甩出蛇鞭,卻被鐵浪單手抓住。
手一抖,蛇鞭便卷住鐵浪的胳膊,月蟬想將鐵浪甩入水潭,使足了力氣,鐵浪還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笑嘻嘻地看着她。
教眾正慾助陣,好強的月蟬卻制止了她們,她要一個人抓住鐵浪。可如今的鐵浪功力又更上一層樓,就算十個月蟬也不可能打贏他。
“雖然分開很久,你也不用這麼想我吧?”
說着,鐵浪朝水潭看了一眼,七彩血蟒和銀發女人還在對峙,沒有動作。
“你害得我姑姑那麼慘,我一定要殺了你!”
說完,月蟬已從腰間拔出梅花匕首,叁兩歩衝向鐵浪。
“她就在外麵!”
鐵浪叫出聲,用力扯了一下蛇鞭,月蟬腳歩不穩,差點跌進鐵浪懷裡。險些刺中鐵浪胸口的匕首讓鐵浪忌憚幾分,想抓住月蟬的手腕,卻抓了個空,雙膝跪地的月蟬已將匕首狠狠刺進鐵浪腹部。
“哇!”
鐵浪大叫一聲,又低頭看着秀峰聳動的月蟬,問道:“你要不要多刺幾下?”
“不可能!”
月蟬又往鐵浪大腿上刺了幾下,都沒有出血,也沒有刺破皮膚的那種手感。
“我說過了,你姑姑在外麵,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她現在跟着我過日子,不過很想你,所以特意來看你。”
“真的?”
“我騙你乾嘛?”
月蟬將信將疑,看了她那正與七彩血蟒對峙的娘一眼,便衝出了人群。
鐵浪扔掉蛇鞭,道:“我刀槍不入,你們過來隻是送死。”
教眾聞言竊竊私語,不敢妄動。
隨着一聲震天咆哮,七彩血蟒甩起蛇尾掃向銀發女人,女人淩空而起,甩出蛇鞭,一道真氣憑空出現,如利刃般襲向七彩血蟒,沿路的水麵更是炸起道道丈高巨浪。
真氣撃中七彩血蟒下颚,七彩血蟒毫發無傷,反而變得更加惱怒,巨尾甩向後方,卷住一大塊岩石,將岩石甩向還停留在半空的銀發女人。
銀發女人再次甩出蛇鞭,直接將飛來的岩石切成兩半,玉足在岩石上踏了一下,借力飛向張開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
知道她是教主,自己此行又是要和她商談要事,鐵浪便踏地而起,怒吼一聲,舉劍飛馳而去。
銀發女人扭頭看了鐵浪一眼,那張臉卻是花容月貌,如少女般的嬌俏可人,要說她是月蟬的娘,鐵浪完全不相信。
銀發女人此時正慾甩出蛇鞭撃打七彩血蟒的血瞳,一股血氣卻從七彩血蟒口腔噴出,那件純白色羅裳瞬間染滿血毒,她也狂噴鮮血,軟下的身子朝下墜落,而七彩血蟒已張嘴咬向她。
“教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鐵浪雙手握箸刻龍寶劍砍向七彩血蟒。
七彩血蟒怒吼一聲,扭頭咬向鐵浪。
躲在鐵浪兜裡的白狐,迢時跳“半空,裡抛物線落到七彩血蟒腦袋上。
白狐全身絨毛豎起,弓起脊背,在一陣強光中,它已完成蛻變,變成了一個全身赤裸的悄麗少女,握緊拳頭,一拳揮向七彩血蟒的左跟,整個手臂都陷了進去!
“嗷!”
七彩血蟒狂叫着,另一邊血瞳在眼眶裡亂轉。
七彩血蟒本想攻搫鐡浪,可被罂粟那麼一折騰,它已方寸大亂,攻勢也明顯放慢很多。鐵浪咆哮着,雙腳落於它上颚,看了罂粟一眼,將劍狠狠插入七彩血蟒的另一隻眼中,劍尖更是穿透了它的上颚。
劇痛襲來,七彩血蟒變得更加瘋狂,尾巴往水潭一拍,笨重的身體都蹦了起來。
“把手給我!”
鐵浪拔出劍,忙朝罂粟伸出手。
罂粟想拔出手,卻拔不出來,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你快走!”
罂粟喊出聲。
眼見七彩血蟒快要撞上鐘乳石,鐵浪急忙將罂粟壓在身下。
咚!七彩血蟒巨大的身體撞到上方的岩石,一根根鐘乳石如劍雨般落向水潭。
“娘!”
和琉璃千代奔到水潭前的月蟬驚叫一聲,縱身跳入水潭。
神蟒教主此時已身受重傷,腦子卻還非常清醒,一看到女兒接近,她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拼着最後一點力氣跳了起來,下一刻鐘乳石如利劍般插滿她剛剛停留的位置。
一落在潭邊,她就跪倒在地,捂着胸口,不斷嘔出鮮血。
鐵浪還趴在罂粟身上,高速擠壓讓他感到胸腔幾乎爆裂,幸好沒有被鐘乳石刺穿身子。
“楊追悔!”
罂粟喊道。從鐡浪嘴角流出的血液正滴在她臉上。
“我沒事……咳咳……”
鐵浪勉強站起身,一把將罂粟菈進懷裡,知道七彩血蟒還活着,他便帶着罂粟飛到潭邊。
同時,瞎眼的七彩血蟒已墜落水潭,水浪濺起,灑得他們滿身都是水。
“絕對要殺死它,否則它會把溶洞搞塌的!”
教主厲聲道。
鐵浪雖然知道她這話是對教眾講的,可在場也隻有他有能力阻止七彩血蟒的破壞,所以他便活動了一下差點錯位的手關節,縱身跳下。
“楊君!”
琉璃千代驚叫出聲,臉上寫滿了擔心。
“原來此人便是楊追悔。”
教主咳嗽了數聲,又封了小腹處的幾個穴位,之後便搭着月蟬的肩,看着越來越接近七彩血蟒的鐵浪。
被刺瞎雙瞳的七彩血蟒正在不斷掙紮,卻突然擡起頭,流着鮮血的雙瞳盯着鐵浪,不斷吐着信子,尾巴一拍,張大嘴巴咬向接近的鐵浪。
這時,鐵浪才想起以前生物課學過的知識:蛇能靠皮膚感覺來自地麵或空氣中極細微的振動,它的嗅覺非常發達,接收器官正是舌頭。蛇的舌頭有兩根分岔,能吸收空氣中微小的氣味粒子,分辨出不同的氣味。蛇的眼睛已經退化,卻能在夜間捕捉田鼠,靠的就是它眼睛與鼻孔間的頰窩。頰窩就像蛇的紅外線接收器,可以根據接收到的溫度高低,得知獵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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