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寄寒香拎着包袱走了過來,兩人騎上叁顱鳳凰飛向獨石城。
飛行期間,抱着寄寒香的鐵浪十分不規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頭充血,私處盡濕,可在鳥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隻能要求鐵浪將手指插入蜜穴內摳弄,以獲取一絲慰籍。之後她還轉過身,將鐵浪的大肉棒掏出來,俯身吮吸着。
飛到獨石城上空,她還是沒能把鐵浪吸到射,所以隻好作罷。
安排一間廂房給寄寒香,鐵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時徐半雪還未睡着,聽到開門聲,她忙支起身,嗔道:“還舍得回來呀?”
“夫人吃醋了?”
鐵浪嬉笑道。
“才沒有!”
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納了一位愛妾?”
“何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長得那麼標致,和你在雲南出生入死,你又將她帶回來,難道她不是你的愛妾嗎?”
鐵浪脫衣上床,摟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撫摸着,笑道:“她們都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
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
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
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
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嗯。”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傢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傢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說着,鐵浪隔着肚兜輕輕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
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亵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
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菈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
摟着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厮守。”
“她們是妾,你是妻,難道還不滿足嗎?”
“懶得跟你說,反正都好幾個了,不差她一個。”
徐半雪在鐵浪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兒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照顧好自己,給我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兒。”
“兒子不好嗎?”
徐半雪反問道。
“我這麼多妾,要是你生個兒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搶女人,怎麼辦?”
“要是生了女兒,你是不是打算將她也變成你的妾?”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一定是這麼想的!”
徐半雪往鐵浪胯間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兒的主意,我絕對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給剪了!”
“那以後誰滿足你?”
鐵浪嬉笑道。
“手指。”
“我給你講個笑話。”
“從前有個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洞房時,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馬上插進去,然後他豎起了五根手指問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聲,道:“因為他是個太監。”
“我的雪兒真聰明!”
“當然!這不用你說,這是大傢公認的事實。”
“嗯。等過幾個月,我傢雪兒這兒變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說着,鐵浪隔着肚兜輕輕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確實覺得它好像變大了一點。
“別摸了。”
徐半雪忙拿開鐵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會再換一條亵褲。”
“有那麼容易濕嗎?”
“都是你這壞蛋弄的!”
白了鐵浪一眼,徐半雪菈起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點!真希望你能早點安定下來。自從我們成婚以來,你十有八九都出門在外,我一個人好孤單。”
“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
摟着徐半雪的小蠻腰,鐵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長相厮守。”
“快睡覺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帶着皇後和寄寒香飛往南方。
叁天後,來無回島。
根據上次的經驗,鐵浪輕易走出了以奇門遁甲之術排列的椰子林,來到了魔醫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籬笆外,朗聲道:“魔醫前輩,晚輩楊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
魔醫推開緊閉的窗戶,打量着他們叁人,遂將門打開,道:“先進來吧。”
這次他倒是現身得非常快,沒像上次那樣裝世外高人,不過他確實是世外高人。
扶着皇後坐在竹床上,鐵浪問道:“續珏可好?”
“老樣子,沒什麼好不好的。”
魔醫走到木桌前搗着草藥,問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嗎?”
“嗯。”
“看來你一點也沒把我‘魔醫’這稱號放在眼裡。”
“江湖人都知道魔醫隻會殺人,不會救人,還會用人做試驗,可謂是邪惡至極。”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早聞魔醫大名,本以為已是花甲之牢,沒想到還這麼年輕。”
“懂醫術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輕。”
魔醫掃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鐵浪,問道:“當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宮的毒,你現在卻帶着上清宮長老來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長老,而且是因為與現任上清宮宮主邵元節不合才離開,罾㈱他迫害,導致身體多處經脈被封,內功盡失,所以希望魔醫前輩能替她打通經脈,再幫我將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
鐵浪急忙解釋道。
魔醫放下銅衝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處的外觀穴壓向四渎穴,菈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顯紅痕迹,道:“天突、靈墟和命門叁大要穴被封,又怎麼可能會有內力呢!”
“正是!”
寄寒香興奮道。
“要恢復也不難,隻需針灸。”
魔醫突然望向鐵浪,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前……”
鐵浪眼珠子一轉,忙拱手道:“嶽父!”
“呵呵,看來你還記得你的諾言。單憑這點,我便可以無條件幫你。”
“嶽父?”
寄寒香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鐵浪竟連魔醫的女兒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
魔醫坐在床邊,問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張開?”
張碧奴搖了搖頭。
“完全張不開嗎?”
“是的,大夫。”
魔醫伸出雙指,想將張碧奴那緊緊黏在一塊的眼皮強行菈開,卻發覺它們似乎黏在了一塊,變成了一個整體,濃眉頓時皺在一塊,滿臉嚴肅。
見魔醫的錶情,鐵浪意識到問題嚴重,便小聲問道:“嶽父,如何?”
魔醫又查看了張碧奴另一隻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鐵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鐵浪便問道:“嶽父大人,難道不能讓她重見光明嗎?”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經長在一塊,變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難救了。”
魔醫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你執意要她睜開眼,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但是若失敗了,她會死。”
見魔醫滿臉凝重,鐵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鐵浪知道,皇後現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兒初彤,自己不能將她的希望之火熄滅;要是點頭了,又可能給她帶來生命危險。
沉默片刻,鐵浪問道:“成功機率多大?失敗機率多大?”
“一樣。”
鐵浪扭頭看着一直帶着淡淡笑意的張碧奴,一狠心,道:“隻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棄!”
“嗯,我喜歡你這種性格。”
魔醫笑了笑,再次走進屋,道:“寄寒香是吧?請隨我到裡屋。”
寄寒香走進裡屋,魔醫便讓她躺在竹床上。
魔醫從藥櫃裡拿出一盒銀針,先在藥水裡泡了一遍,接着便讓寄寒香閉上眼睛,拿着一根銀針刺在她腦門之上的神庭穴,見她沒有多大反應,他便拿着銀針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處連續刺下四根銀針,輕輕旋轉,問道:“功力恢復後,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卻不敢亂動,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宮。”
“變成新宮主?”
“有這打算。你問這乾嘛?”
“這麼多年,隻有楊追悔這個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來到老夫宅前,又匆匆離開,我都沒人可以好好說說話,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這也是你感興趣的話題吧?”
說着,魔醫在寄寒香鎖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兩根銀針。
“唔……”
“現在會有點痛,待會真氣會流經全身所有經脈,到時候會更痛,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沒事。隻要能恢復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醫雖殺人無數,不過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一刻鐘後,寄寒香全身都插滿了銀針,雙手握緊,由丹田湧出的真氣正衝撃着附近的經脈,這種從未有過的衝搫讓她覺得身體幾乎要爆炸,更覺得經脈都快要被衝斷,猶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襲遍她的全身,她卻緊咬牙關,不願意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過半個多時辰,等你感覺到天突、靈墟和命門叁個穴位都被衝開後,可不能亂動,必須等我回來才行。拔針也要有秩序,否則你會落得個終身殘疾。”
“嗯。”
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內停留片刻,確定寄寒香情緒穩定,魔醫放下簾子走到外屋,和鐵浪說了一句話,鐵浪便攙扶着張碧奴走出木屋,魔醫則背起了藥箱。
鐵浪本以為魔醫是要帶他到續珏待的地方,卻是走上了另一條岔路。
走了至少兩刻鐘,他才停住腳歩,眼前出現一個半丈多高,容許四個人並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氣從洞內湧出,鐵浪和張碧奴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是極寒禁地,隨我進來。”
說了一聲,魔醫已走了進去,鐵浪忙扶着張碧奴也跟了進去。
鐵浪打量着洞口兩側發出淡淡白光的晶體,卻不知道是什麼,隻覺得它們發出的都是冷光,還透露着股股寒氣。感覺到張碧奴在發抖,鐵浪忙摟緊她,沒心思去聞她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香味,隻是不希望她受涼。
越往裡麵走,週圍的光線越亮,卻越來越冷。
走到後麵,鐵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氣,見張碧奴哆嗦得更厲害,鐵浪忙將長袍脫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則靠着真氣維持體溫。
“扶着她坐在這上麵。”
魔醫指着眼前的一朵冰蘭花,它正不斷散發出極寒之氣,寒氣如輕煙般飄渺。寒氣一鑽進鼻孔,鐵浪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楊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則身子會受不了的。”
說着,張碧奴便想將長袍還給鐵浪,鐵浪卻按着她的肩膀,不讓她脫下來。
“我是習武之人,這點寒氣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盡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
魔醫催促道。
“可能會有點冷,忍着點。”
說着,鐵浪已扶着張碧奴坐在冰蘭花上。
“楊公子,這個好冷!”
張碧奴叫出聲。
“這是極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賜,而我也是因為它,才決定在來無歸島定居。這種寒氣不同於一般的寒氣,它可以讓人體溫降至極限,人會進入無止境的沐眠卻不會死去,其實……”
魔醫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實我有打算年邁時讓續珏和我一起在這裡休眠,永遠活着,卻也永遠死去。”
“這對續珏太不公平!”
鐵浪叫道。
“好冷。”
張碧奴緊緊抓着鐵浪的手,渾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後,冰蘭花週閱的寒氣暴漲,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
“要是我死了,續珏一個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將會在飢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還有我嗎?”
鐡浪叫道:“我說了會娶續珏就是會,我楊追悔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隻有等到你娶續珏那天,我才會相信,所以別講那麼多了。你讓開,老夫要封了她的幾個穴道,否則這種寒冷可能會將她折磨死。”
鐵浪讓在一邊,魔醫從袖子上拔出幾根銀針,在張碧奴手背、脖頸、後腰等處分別刺入一根,本還一直哆嗦的張碧奴便沒了反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嶽父,現在我該做什麼?”
“等。”
耔點擔心張碧奴安危的鐵浪一直盯着她的臉,卻發現她一點錶情都沒有,似乎進入了甜甜的夢鄉之中。鐵浪想開口喊她,可見魔醫一臉沉穩,他隻好打消念頭,繼續等待着。
足足過了兩刻鐘,一直站在那兒的魔醫才有所行動。
抓着張碧奴的手腕把脈,又用手在她眼皮處來回摸了兩下,接着便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細、長兩寸、寬叁分、薄如蟬翼的尖刀,怎麼看都像現代的手術刀。
“華佗被曹操害死後,曾想將寫好的《青囊經》交由獄史拯救蒼生,怎奈獄史膽小怕事不敢要,華佗一氣之下便將《青囊經》投於火中,想一焚了之。後來另一名獄史在清理牢房時看到了《青囊經》的殘本,雖說燒了一大半,但還留下了一些治病養身藥典。這名獄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將殘本一代代傳下,最後傳到了我的手裡。我本想靠着殘本救天下之人,卻因為夫人與人私奔,而變成了江湖聞風喪膽的魔醫。我殺人無數,一直以為我這雙手是為殺人而存在的,不過今天我會證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來嶽父大人還有這段過去。”
鐵浪不禁想着,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拐走魔醫的女人?要是被魔醫抓到了,八成會被當作實驗對象給生生解剖。
“現在別說話,要是亂了心神,我這刀會刺傷她的眼睛。”
說着,魔醫已跪在張碧奴麵前,有點顫抖地握着尖刀,另一隻手則抓着張碧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並道:“我用銀針封死了她的肢體感覺,極寒之花又讓她全身血液幾乎停止流動,隻有這樣子才能將已經封合的眼皮割開。要是老夫猜得沒錯,她的眼珠子應該是沒問題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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