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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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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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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曲4
作者:忘懷係列:滄瀾曲
第八章 四大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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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大的曠野上,兩人在低頭疾行着,靖雨仇在前,而碧影則永遠落後叁、五歩的追隨着,這還是他力爭得來的結果,若是依照碧影的性格和作風,她必然是躲得遠遠的吊在靖雨仇身後才是,要不是靖雨仇以一句:“不要離得太遠,要不然有什麼狀況還來不及行動!”

碧影哪能如個小媳婦兒般乖乖的低頭緊跟在身後的幾歩外。

天水距離華寧並不算近,途中還要經過水源軍的地盤。自從在元江、洱海一戦後,水源軍大敗虧輸,不但縱橫大江的七十叁艘鐵甲戦船損失過半,而且更重要的是,水道上的控制權完全被李科一方掌握了,水源軍那些所剩無幾,兼且又殘破不堪的船隻和軍力,隻能退出洱海,躲避到元江的的其他支流處休整。

水源軍同刀疤軍、浪人軍、天水城同屬於魔門內所控制的勢力,魔門內實力的劃分有兩個標準,一是每派的個人實力,即以派中有多少高手來辨別此派在魔門內的實力如何,第二就是看每派所掌握的勢力範圍大小。不幸的是,水源軍在這方麵位於魔門末尾,尤其是在被李特、李科所大敗之後。

相比之下,浪人軍也好不到哪裡去,它所代錶的天缺閣與水源軍所代錶的天演門是同病相憐,天缺閣內僅有顔傳玉和浪琴算得上是高手,範胡勉強算得一個,要不是四大豪門中的聞傢亦在天缺閣的控制之下,隻怕天缺閣將立刻與天演門並列為魔門內墊底的門派。其實算起來,即使是控制了四大豪門中的聞傢,也算不上什麼很大的籌碼,錶麵上看起來四大豪門風光雖然不若從前,但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其實四大豪門中,除了李傢和羽然傢依舊擁有一定的實力外,另外兩傢聞傢和左丘傢則完全是兩副空架子,他們直到現在還沒有被滅門而銷聲匿迹,完全是因為魔門尚需要借助他們的牌子。

而天演門與之比起來就更是顯得可笑而可憐了,除了阮公渡和石公山可稱得上是高手,其手下剩下的最厲害的四大殺神隻能被稱之為打手級了,而且就現在而言,天演門所控制的水源軍,在魔門所控制的勢力中,也是穩居最後。

毫無疑問,接下來的兩派,邪宗和花音派,自然是魔門內最強的兩派了。說到邪宗之強,絕對沒有人敢錶示異議,僅就露麵的高手而言,邪宗就擁有薛刃和蘇寫意、人秀卓天罡、福秀京百福,再加上屬於他們控制的李字世傢,實力絕對稱得上是魔門第一,即使是他們旗下刀疤軍的實力位列天水之後,但仍然被稱為魔門內的最強派之一。而花音派雖然也擁有侯子期、梵人鬆這樣的高手,但實力上無疑是落後於邪宗一、兩籌。花音派之所以能同邪宗並列為魔門內最強派之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擁有魔門內的至寶——《魔典》如果不是上代《魔典》的傳人因為某次事件而消失,花音派現今是可以從實際到名聲,完全可以同邪宗並駕齊驅的。

當然,還有一個變數,那就是超脫於魔門幾派之外的曹天太,他位列天下四大宗師之一,已經有數十年未見他出過手了,所以往往被排除在魔門之外。

這些事情,從範胡的口中,靖雨仇已經全部掌握,加上肖似範胡的麵具,以及自範胡處強行逼來的絕妙暗器手法,相信不難扮做範胡,可以順利的瞞倒魔門中人。

與流民大營地盤上的富足安樂相比,水源軍的這塊地盤上幾乎可以算得上是餓殍遍地,雖然略顯誇張了些,但每過不遠處,就差不多可以見得到一具屍體,而且最令人憤怒的是,屍體中有不少是女屍,那些裸露出來的肌膚和鮮血錶明她們在死前受過什麼樣的待遇。連碧影如此冷淡漠視生死的人亦露出了怒容,更別說靖雨仇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很好!很好!”

靖雨仇吸口氣,平靜下來,雖然到天水前的路上不宜生事,不過這樣的事情既然遇到了,是非管不可了。

再向前行進幾裡,路邊的女屍逐漸增加,而不遠處零星幾個營帳內隱約傳出的女子哭嚎聲,讓靖雨仇知道這件閒事的目標已經不遠了。

未到營帳前,就被守帳的兵士發現了兩人的蹤影,真正是有什麼樣的上司,便有什麼樣的下屬,這些士兵也是分外的兇惡,一見到有生人到來,而且後麵的居然還有個美女,頓時七、八個士兵吼叫着撲了上來。

靖雨仇臉上不變,心中憤怒,虹刀已斷,而且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此時的靖雨仇幾乎是手無寸鐵,不過收拾這些零散的雜碎,僅僅是用拳,亦是對自己的汙辱。靖雨仇臉帶冷笑,根本就不用身體上的接觸,足下運滿真氣,將路邊的大石踢得連連飛起。

這些石塊均在十幾斤、幾十斤上下,再加上靖雨仇的真氣一撞,威力倍增,撲上來的幾人個個頭碎骨裂,命喪當場。

餘人嚇得紛紛後退,更有的直退入營帳中。

蓦地裡營帳內傳出一聲近似於野獸的怒吼,剛剛逃入帳內的兵士淩空飛了出來,脖頸處軟軟若棉的垂下,可知已經被扭斷了脖子。虎吼聲中,一名大漢自營帳內大歩踏出。

“嗯!原來是他!”

靖雨仇微微鄂首,這個上身赤裸,渾身肌肉贲起,滿臉兇色的壯漢,正是當日裡洱海與之一戦的水源軍四大殺神之一的金典。當日時候靖雨仇曾請教李科,知道此人性情極為好色和暴虐,尤其喜歡以殘虐少女為樂,每個經由他淩辱過的女子,最後必然被他暴虐淩辱致死。當時靖雨仇聽後就想乾掉這傢夥,奈何水源軍大敗後退走,而且要在萬軍叢中殺死一名大將,並不是件容易事,所以此事隻好暫且作罷,今日沒想到這人渣自動送上門來,這真是老天爺送上來的好禮物。

金典正自惱怒蹂躏少女的時候被屬下打擾,性格暴虐的他當即擰斷了避入營帳內士兵的脖子,不過當他看到靖雨仇身後的碧影時,一切怒火都抛到了九霄雲外。金典張開大手,正想把這個無論身材,還是容貌都是上上之選的美女菈進帳內,肆意的蹂躏一番時,忽地耳內傳來一聲冷哼。他渾身一震,瞥眼見到了靖雨仇微微的冷笑。能掙到目前的地位,固然武功出色,打仗勇猛,但金典能夠排在水源軍四大殺神的第一位,並不是全憑悍不畏死的作風,以粗中有細來形容他是很恰當的,雖然好色,但他並不是個傻瓜,怎會看不出來靖雨仇並非是好惹之人,不過想歸想,做歸做,被他看上手的女人,根本沒有放過的道理。

金典雙手握拳,讓十指的骨節發出“啪”的聲音,“把身後的女人交出來,然後就可以滾了!”

靖雨仇笑了起來,同樣道:“嗯!你把自己的頭,還有閣下胯下那小得可憐東西交出來吧,然後本大爺會饒你一命,放你乖乖走路的!”

金典不怒反笑,“好樣的!上一個敢對金爺我如此不敬的人,骨頭已經變成碎渣了!”

靖雨仇口舌功夫的厲害,尤在其功力之上,即便是以阮公渡如此深沉之人,亦曾經被他氣得差點五內俱焚,更別提金典這種莽漢了。他斜着眼睛看着金典,口中嘲笑道:“沒想到閣下的口中放氣的能力還不如持久能力,雖然此地是空曠之野,閣下菈糞也要找個避人之所吧?”

語氣之尖酸刻薄,讓金典再也壓抑不住怒火了,直到這個怒火滿胸膛的時候,金典也沒有完全失去方寸,勢如奔雷的雙拳交迭撃出,那鬥大的拳頭上所帶的威勢,估計可以輕易的撃斃奔馬。

靖雨仇低聲向碧影道:“不用你動手,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殘暴的傢夥!”

他不退反進,向着金典的雙拳迎了上去。

這種違反常理的方式讓金典為之一愣,受靖雨仇前進的威壓所懾,金典居然把已經撃出的雙拳硬生生的收了回去,但他並沒有完全化去那股反衝之力,踉跄的向後退了幾歩。

靖雨仇踏前一歩,哂笑道:“沒有用的孬種!不僅那個玩意不行,而且居然還不戦而逃,真是個十足的銀樣臘槍頭!”

金典氣滿胸膛,理智也被靖雨仇逐漸的激走,什麼粗中有細、冷靜思索,全都被他抛到腦後,他雙拳如狂風暴雨般連續撃出,記記兇猛沉重,他此時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把眼前這極其可惡的小子打得渾身碎骨,將他挫骨揚灰。

靖雨仇卻開始了輕鬆寫意的躲避。

真氣運轉,靖雨仇體內的先天真氣生生不息,幾乎是足不點地般一次次驚險萬分的躲避過金典的記記重拳,每一拳都隻是相差毫厘而已。此時金典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要不然如若他注意到這種情況的話,就該知道眼前之人是他所絕對不能匹敵,如果他聰明的話,立刻逃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惜週圍剩餘的叁、五個兵士都看不出其中的訣竅,個個大聲鼓掌叫着好,恨不能他們的將軍可以一拳將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野小子撃得粉碎。

金典受到鼓勵,癒打癒是意氣風發,真以為自己將眼前的小子打得狼奔突逃。

靖雨仇怒氣暗生,暗罵一聲“不知好歹”本來他還想再戲耍金典一番的,但當他瞥見遠處又幾條人影迅快的掠來,立刻心念一動,向碧影道一聲:“乾掉其他人,一個活口不留!”

同時他已經不再躲避金典的重拳,同樣也是一拳撃出,存心一比誰的拳更硬些,誰的拳更重寫些!

金典的拳一直打不到對方的身上,正想着如何迫對方硬拚一記,對方已經在這個時候送上了門來,他還來不及狂喜,靖雨仇的真氣如山洪爆發般自拳上傳到。相比之下,金典那點真氣隻能算做是嬰兒級的,靖雨仇這一記才是真正的重拳,即使金典察覺出不對,靖雨仇拳上的真氣亦封死他四麵的所有退路,逼得他隻能硬拚,或者隻有四大宗師親至,才有可能在正麵化解這一撃,而傻乎乎自行將拳頭撞上去的金典,下場可想而知,一聲淒厲悠長的慘叫聲中,金典從拳頭到手腕到手肘到肩頭,全部被靖雨仇這一記重拳轟碎,其中內臟亦受到了真氣的震動而重傷。

不容他退卻,靖雨仇搶前出撃,重拳接二連叁的轟在金典的腿上、胸上、臉上……

金典那龐大而沉重的身軀被雄渾的真氣撃得離地而起,卻又不得落地,靖雨仇一想到沿路所遇到的裸體女屍,就禁不住拳加真氣,轟得更狠。而隨着旁邊最後一聲慘叫的停止,靖雨仇同時也收了拳,金典那血肉模糊、支離破碎、麵目不辨的屍體才自空中跌落下來,激起了一地的血霧和塵土。

回目四顧,碧影正好在同時宰掉了剩餘的幾個士兵。

遠處的幾道人影聽到這麵的長聲慘叫,奔行更疾。靖雨仇目力遠勝這幾人,率先看到了這急速奔來的這幾人的麵容,為首的赫然正是他平生最大的仇人,陰險狡詐的阮公渡。一看到這老仇傢,靖雨仇的心情立時激動起來。

背後的碧影感覺到了什麼,默默的站在他背後,低聲問道:“怎麼了?”

靖雨仇深吸口氣,讓激動的心情平緩下來,決定現在還不能對阮公渡下手,因為他此行還有更大的目標存在,盡管以他此時的功力,的確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乾掉阮公渡。

阮公渡領着幾人迅速的掠到近前,首先看到的就是金典慘不堪言的死狀。阮公渡神色一變,尚未錶示,他背後的一人已經尖嚎着準備撲上來與靖雨仇拚命。阮公渡不愧是老狐狸,隻一轉眼的工夫便已經平復了過來,他伸手攔住蠢蠢慾動的諸人,不帶絲毫火氣的道:“原來是範胡兄!不知道來到鄙處,是想拜會我等呢,還是想來討教一番?”

靖雨仇哪會上這老狐狸的當,故做漫不經心道:“小弟正要前往天水,卻路遇此人出言對顔師姐和浪師姐無禮,小弟已經帶為阮師兄教訓之,說起來師兄還得多謝範胡哩!”

阮公渡強忍怒氣,靖雨仇此說明顯是胡說八道,金典雖然是他的手下,但並不屬於魔門中人,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範胡和顔傳玉等人,說他出言汙辱顔傳玉和浪琴,那是純粹的信口胡說了,不過他此時亦是那他沒辦法,除非立刻撕破了臉動手,不然這口氣便隻能隱忍下去了。阮公渡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雖然憑藉身後的幾人,以及合自己之力,可能把對方留在此地,不過看起來範胡背後的女子亦是高手,而且後麵說不定有他們的後援,所以此時此地實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阮公渡微笑道:“多謝範兄代為教訓下屬,不知道範兄身後是兄的哪位紅顔知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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