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很緊張的走進研究中心。不曉得是不是老天爺故意的捉弄,一進門便瞧見H迎麵而來 我覺得我的心臟都快停了,我僵在那裡看着H走過來。
“今天這麼早啊!”H堆着笑臉:“要好好適應新的工作啊!”
看着她這樣子的錶現,我的確鬆了一口氣,我也馬上給了她一個熱烈的笑臉。
“你不是想看那天的會議紀錄嗎?待會兒你可以到我那邊看。”H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低聲的說。
看來我的確是太容易緊張了,H根本不當一回事嘛!
走到辦公室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門早已被推開了。
“小毛啊!這麼晚?”原來是小林,我原本還滿高昂的心情立刻跌落谷底。
“乾嘛啊!怎麼一臉不大高興的樣子?”小林滿臉的詫異。
其實他還真的沒有說錯,我的確是不大高興。
“你該不會還在為昨天的事難過吧!唉,大丈夫碰到挫折粲然一笑就算了,何必放在心上呢?好了,我特地幫你帶了早餐,吃飽一點,心情看會不會好一點。”看他自顧的說着心裡麵真是覺得無比的厭惡。我真的很想跟他說,我並不是因為昨天的事難過;而是為你的行為感到難過,要我心情好起來,那太簡單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要你離我還一點就好了。
小林大概察覺出我臉上不悅的神情吧!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從你進門到現在,就隻瞧見你一臉大便的樣子。”
我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跟他扯破臉:“沒什麼啊!”我故意伸了一下懶腰:“昨天睡得不是很好,今天覺得有點累!”
“是嗎?”小林好像不是很滿意我的答案:“那好吧!我把早餐放在這兒,我就不打擾你了。”
小林的口氣明顯的不高興,我心裡也覺得這樣怪不好的,想不到曾經這麼好的朋友,如今變得如此尷尬。
小林離開之後,我竟然發起呆了。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是開始閱讀資料或者撰寫報告的時候,反正應該是很忙啦!不應該像現在這個時候,竟然無聊到發起呆來。我嘆了一口氣,我想到H那邊的會議紀錄。
過去找H好了!我低忖着,順便探探她對昨天的事的反應。
雖然剛才看起來,她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心裡麵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走到H的辦公室,我突然害怕了起來,我站在她研究室的門口,可是我卻沒有勇氣敲門。
“找我嗎?”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是H的聲音!我連忙回頭。
“你不會是來借廁所的吧!”H的笑臉讓我抛去了心中的芥蒂。
“不是啦!我是來看會議紀錄的。”
“看來你真的覺得這件事很重要的樣子。”H邊說邊打開了房間門:“進來再說吧!”
走進H的研究室之後,H打開了她的電腦:“哪!那天會議所有過程都在這裡,你自己慢慢看吧!”
我走到了H位子上,專心的看着電腦熒幕上的畫麵,畫麵上每個人好像都在爭執的樣子,但是我聽不到聲音。
“可以開音響嗎?”我問。
“可以啊!不過你要等一會,因為這得先進中央檔案管理程式方可以。”
“沒關係我等。”我搖搖手錶示自己的不介意。因為這本來就是既定程序。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會場鬧轟轟的聲音,其中有一個聲音特別突出,我盯着熒幕才發現原來是小區,看她這麼為我激昂的陳辭,我心裡麵真的是滿感動的。
過了一會兒,我才把注意力放在小林身上,畫麵上看來的確是未發一語的樣子,但是他的位置太偏遠了,我看不出來他的錶情。於是我戴上了光指套並在小林的臉部點了一下。小材的身影被圈圈框了起來,並出現了一組功能錶,我選擇了放大3×5倍,電腦畫麵迅速放大小林的臉,我這才發現小林的臉竟然如此的冷漠,甚至帶着一種殺意,這種試圖毀滅一切的眼神,我似乎在那裡見過。
不過,我從會議中並看不出來他對這件事的意見是讚成或反對,我隻能說他隻是沒有幫我說話而已。就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原本剛硬的心已經軟了下來。我發現我正在幫小林找藉口,其實我已經找到了,他可能是在找機會吧!找個機會為我說話,隻是那個時候他覺得時機不對而已。
雖然說這件事多少對我跟他的交情是有些程度的影響,但是都是那麼多年的朋友,我不希望因為這個誤會——當然如果這次的事隻是誤會的話——而有損我跟小林的交情。
“怎麼了?看你好像在想什麼想得出神!”H端來一盃咖啡。
“沒有啊!”我接過她的咖啡:“隻是想起來我跟小林都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的口氣幽幽的。
“是啊!”H正靠在我身邊的桌子說:“所以更應該好好的珍惜啊!”
“應該是這樣吧!”我伸了一個懶腰:“我剛剛在想也許這不是個誤會而已,也許小林有他自己的想法。”
“本來就是這樣嘛!”H拍了一下我的頭:“你現在才發現啊!已經晚了十幾個小時了。”
我笑了起來:“對不起,我的資質比較爛。”
H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整個人靠在我身上,這舉動讓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昨天你不是說你喜歡我的嗎?”H的聲音嬌滴滴的。
“可是……你不是說…”我遲疑的說。
“那是昨天啊!”H笑了起來:“我想我們…”H突然不講話,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她放開了雙手。
“怎麼了?”我有些緊張起來,原來這麼好的氣氛會不會被我破壞掉了。
“沒什麼。”H的口氣淡淡的:“我隻是覺得這樣對你並不公平。”
“我不懂?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說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我不了解H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希望我跟你在一起隻是part time的嗎?或者我們要變成見不得人的那種類型?我跟楊智弘的事難道你真的不會介意?”H有些激動起來。
“你先不要那麼激動。”我試圖安撫H的情緒:“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首先,我不介意你跟楊智弘的關係,那是你以前的事,你以前怎麼樣我一點也不會怎麼樣。再來,你說我們會變成見不得人!我告訴你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既然我們在一起那就該光明正大的,我們又沒有罪,乾嘛要偷偷摸摸的。”
“你太天真了!”H迅速的打斷我的話:“楊智弘不會答應讓我離開他的;如果我離開他的話,他一定會用他全部的力量來毀滅我們的。你盡管不相信,但是我在他身邊待太久了,我看過無數的例子了,你不知道他的恐怖的,而且他絕對有這個力量的。”
我覺得我沒有話說,因為H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忘了我最大的對手——楊智弘,他有權有勢,在力量上絕對把我壓得死死的,我忘了我要挑戦的是他。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竟然麵對這樣的情況一點勇氣也沒有。
“可是我還是滿喜歡你的。”H抱住了我:“我們隻有等了!”
“等!”我重復H的話,看來隻有這個辦法。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叫喊:“H!開門,是我,智弘!”
是他!我驚訝得站了起來,心情不禁緊張了起來。
“我看我現在離開比較好。”我準備往門口走“等一下,你不能走那邊!”H叫住了我,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看來她不希望我被楊智弘撞見的樣子。
“為什麼?”我有些生氣,因為我覺得我被小看了。
“楊智弘會起疑的,你先躲起來,我待會再跟你解釋。”
沒有辦法,我隻有聽從H的話,躲到她辦公桌後的鐵櫃子裡。
“怎麼這麼晚才開門?”楊智弘一進門便抱怨。
“沒有啊!”H應付着說:“剛剛我在上廁所!”
我從細縫裡看到H的錶情充滿緊張。
楊智弘走近桌子旁邊。糟了!桌上還留着我的咖啡,H剛才忘了收了。我怕楊智弘看到了會起疑:但是從楊智弘眼光注視的地方來看,他可能已經發現了。
“為什麼桌子上會有兩盃咖啡?剛才有人來過嗎?”糟糕!
他真的發現了。
“剛剛…我叫小區跟我一起喝盃咖啡,你知道嘛!一個人吃早餐,好像有些怪怪的。”H說謊的樣子實在不怎麼高明。
“是嗎?”楊智弘看來還滿相信H所說的。
“對了!你來找我乾嘛!”H問。
“乾嘛?”楊智弘的口氣怪怪的:“你說呢?我們好像好久沒有那個了…”
不用看我就能想像他現在的錶情!一定就像電視上那些色狼一樣,邊留着口水邊盯着女人。
“在這邊?現在?不好吧!”H的口氣裝得滿驚訝。
“有什麼關係?”楊智弘走近H:“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邊。”他說着說着手便探向H的胸部,H往後退了數歩。
“我現在不想,我們晚上再說好不好?”H的錶情有些委曲。
“我現在就想要!”楊智弘一把抱住H:“我等不到晚上了,我有個會要開,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而且…”楊智弘笑了起來:“你每次都說不要,但是事後你都比誰都還滿足。”
H低下了頭沒有說話。我想她一定很難過,想不到錶麵是堂堂研究中心的主任,竟然把女人當成泄慾的工具。
楊智弘低頭吻H,H並投有明顯的抵抗,但她卻對楊智弘按在大腿的右手感到相當無奈,隻見她緊緊握住楊智弘的手,好像怕他會有什麼其它的舉動似的。而我們楊主任的左手也沒閒着,就看到他在她背上一上一下的,過了一會兒便溜到H襯衫的裡麵。H連忙菈住他的手;楊智弘左手不行換右手,他很用力的往上移,H雖然接住他的手,但卻一點也沒有用。楊智弘的手伸進了H的窄裙內,從這邊看過去,他明顯的是從內部滑進去的。
H的身體彎了下來,她的手想阻止楊智弘但卻慢了一歩。楊智弘已經將她的裙子整個掀了上來,H米白色的內褲完整的呈露出來,那應該算是高叉的型式,我心裡不禁一陣緊縮。楊智弘把H抱到桌子上,隻見H兩條粉腿在半空中不停的踢着。這是我第一次看見H完整的下半部曲線,她的大腿比我想像中的更好看,在絲襪的緊裡之下,顯得明亮動人,就好像會發光一樣。
我發現我的下體一陣的緊縮!仿佛是什麼東西要掙開似的,讓我覺得好難過。但是,更令我覺得難過的是,我怎麼可以有這種反應:眼前的H正在任禽獸欺負啊!我竟然會有這種淫穢的念頭。
兩人在桌子上菈扯劇烈了起來,按着H給了楊智弘一巴掌,這巴掌聽得出來非常結實,啪的一聲!整間屋子似乎都為此震動了起來。
“我說過我不要的!”H把自己的裙子菈好後,跳了下來。
“媽的!”楊智弘突然眼露兇光:“你這個婊子!”他一個箭歩竄上前去,回了H剛才的一巴掌,H整個人被打到牆邊,楊智弘隨即跟上一把扯開她的衣服。H還想反抗,但楊智弘竟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手铐,在一陣菈扯後,H的雙手被他铐在桌腳邊。
他迅速的褪去H的窄裙,同時也菈開H的胸罩。H拚命的搖晃身子,試圖做最後的抵擋。但一切的努力都在楊智弘掏出陰莖,塞入她的洞口時戛然而止。H高聳的乳房任楊智弘任意的啃食、揉捏。她張開的大腿上緊緊覆蓋着來回運動的楊智弘。我看見他像一個瘋子一樣,吊着白眼,一次又一次的進出H的身體。
我看不見H的錶情:但我卻相信她是痛苦的,因為自始至終她都是把頭轉到另外一邊,好像是為了不讓我看見似的。
我覺得我好痛苦!一方麵是因為H在我眼前被姓楊的這個禽獸蹂躏;另一方麵則是我竟然得到一種比以往更佳的感覺。我忍不住的把手伸進褲襠內,開始手淫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乾這種事,或者是說我第一次完整把這個動作做出來。
來回摩擦的感覺很好,我一直在想像這是不是乾H的感覺,一直等到我射精為止,這感覺達到一種最大值的滿足,就像是物理學所稱的達到臨界點一般,我體內的慾望在這一刻蘇醒,隨着精液着實的附着在鐵皮上時,那種全身的戦栗讓我覺得獲得一種解放。
但從這種天堂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是一件痛苦的事,因為我一擡頭一張開眼睛,便看見姓楊的這個禽獸的錶情,我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該死了。一想到我剛剛的錶情很有可能跟楊智弘一樣的時候,厭惡自己的感覺也就油然而生。望着手上白色的液體,我有些厭惡的拿出紙巾把它擦掉。
楊智弘終於完事了。他臨走的時候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在H赤條條的身上。嘴裡念着:“賤貨,爽了吧!媽的,每一次非得要這樣你才會覺得有感覺嗎?真是媽的賤。”說完後,他便揚長而去。
我等他走了一會兒,才從鐵櫃裡出來。
“上麵的櫃子裡有另一套衣服,麻煩你拿給我。”H指着我身後的地方說,她聲音顯得相當的冷靜。
我照她所說的為她取出了一套乾淨的套裝。H拿了之後便往廁所走去。她的錶情好平靜,平靜得不像是剛剛被人強暴的樣子。
我現在的心情隻能用復雜來形容。
H進去了好久,我能明白剛才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有多大的傷害,所以我沒有敲門去吵她,但是我也不能在這時離開,雖然說我的存在可能會造成她的尷尬,但我還是決定留下來。
我坐到H的位置上,我想她之前既然已經開放了中央檔案管理程式,那不妨進一下我們研究中心的網站。其實用別人的帳號進網路是不大好的,但是因為H是高級主管,所以可能進入以前我因為權限問題而碰不到的禁區,現在都可以去一探究竟,我很早以前就想這麼試試看了。
我第一個取閱的檔案是上次H所說的研究,對這個檔案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好奇。我首先看的是它的樣本數及抽樣方法,電腦迅速的把所有母群體的資料列出。哇!果然全都是研究所的學生。
T大中研所!我看到了這個地方突然有種想法。我開放了T大中研所的受訪名單,電腦立刻把所有受訪者列出,而且如我所預料的的確有陳一智。而在這個檔案裡的記載,陳一智是有捐出精液的。那麼的確是有其它辦法可以讓陳一智的精液,在其本人不知情的狀況之下取得,並成為陷害他的工具了。
但是誰會這麼做呢?參與這個研究的可是有好幾百人啊!而且這隻是我的推測而已,要證實的話還得知道被收藏的精液是不是少了陳一智那一份,這個假設才能成立。於是我第一歩便是找出誰是管理這些精液的人。
我實在不曉得這樣的結果是該悲還該喜!因為我發現管理這些精液的人竟然是小林。這下子我就麵臨選擇了,這倒不是說我必須為了這個案子向小林賠罪什麼的,我本來就會向他為我今天早上的事道歉。隻是如果我請他幫我的話可能會讓這個研究曝光,這樣一來小林的前途就毀了。如果能證明陳一智無辜的話也就算了,我還可以用小林幫忙陳一智洗刷罪名為理由,讓小林將功贖罪,然後把整件事推到楊智弘身上。但如果不能呢!我可不能這麼做。但是我不把真相搞清楚的話,我會覺得我對不起陳一智。因為到目前為止,很可能證實他所說的並不是謊言。
過了一會兒,我想出一個辦法。如果我連上小林電腦的話或許我會知道一些線索的,而且也不會為難到小林。我想以H的身分應該可以連接小林研究室的電腦,於是我開始與小林的電腦連線。
但是我失敗了,原來每個人的電腦都是受到保護的。我有些灰心的靠在座位上。不過,這也是應該的,每個人的隱私權本來就應該受到尊重的。如果上級長官可以任意侵入部屬電腦的話,那麼個人的權益不就受到了損害了嗎?
我笑着退出了網路,回到原來的畫麵。H正好從廁所裡出來,我立刻起身迎上前去。
“你還在這兒?”H一臉的驚訝。但她的驚訝掩蓋不住濃厚的鼻音,看來她剛剛可能已經大哭過一場,連眼睛都哭腫了起來,看到這光景我實在很難過。
H走近辦公桌並坐了下來,她打開了卷宗:“你應該已經看完了吧!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想你可以離開了。”
麵對着她的冷漠,我心裡麵倒是能夠了解。
“我想在這裡陪陪你!”
“我沒有那麼脆弱。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我已經習慣了:”H的口氣淡得讓人不清楚她現在的情緒。
“可是…”我話到嘴邊但卻不曉得怎麼說下去。
“別說這些了。”H低着頭:“你剛才都看見發生什麼事了!你應該了解到你、我在權力之下都是多麼的無能。不過你可別誤會了,我並沒有怪你不出來阻止楊智弘的行動,你不出來是對的,我那時心裡麵也在祈禱着你可別太衝動。我剛剛在廁所裡才想通一件事,我們如果真的在一起的話,也不能改變什麼的。
我們都是權力下的祭品而已,我們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又何必讓彼此痛苦呢?”
我沒有說話,因為H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剛剛既然沒有出麵維護H,現在也就不能再說什麼了,一想到我就覺得自己很可恥。
“你不要這樣。”H的口氣緩和了一些:“就是因為我的身體,楊智弘才把我調升為高級乾部的。這一點我很清楚,不然這個位子應該是你坐的。”
“你不要這樣想嘛!”對H如此的坦白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你這位子坐得也很好啊!你的能力我想大傢是絕對肯定的。”我說。
“你不用騙我了,我很清楚大傢的想法,不要以為我是笨蛋。有很多人都在背後說我是妓女,對不對?連你都看不起我。”
“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大聲辯解:“我對你的能力一直很推崇的。”
“好吧!至少你不喜歡我這個人對不對?”
這我就無法否認了,我曾經是滿不喜歡這個人的。
“我不能否認你所說的,但是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啊!我那時也不大了解你,更何況本來應該屬於我的職位被你搶走了,我當然會覺得很氣啊!而且還是個沒沒無聞的女人,更誇張的是,這女的竟然隻是個剛進來叁個月的普通研究員而已。我那時真的氣死了!”
“那後來呢?”H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後來啊!其實我對你的感覺一直很復雜的,一方麵我每天祈禱你趕快出纰漏,但是另一方麵我又希望你能對中心的未來有所幫助。到現在我是既佩服你但是又妒忌啊!有夠復雜吧!”
“那你一定很痛苦啰!”
“還好啦!人嘛,永還都是在矛盾中生存着。”我說,H聽完之後大聲笑了起來,看到她這樣的笑容我不禁也笑了起來。
“謝謝你!”H停住了笑聲,輕聲的說:“我覺得好多了!
謝謝你,真的!”
“沒什麼。”H的道謝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我隻是…你知道的嘛!我不想…”天啊!我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謝謝你。”
“好吧!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走到了房門邊,H朝我點點頭,臉上帶着微笑。
於是我離開了H的房間。我開始想要怎麼才能說服小林幫我的忙。但是無論如何,我想先去看看陳一智,順便把我的想法告訴他,他應該會很高興的,因為等了這麼久,總算有人相信他所說的了。
“我想我先聲明一點,那就是我今天的身分是朋友,不是研究人員。”我一見到陳一智便把我的立場告訴他。
“哦!”他倒是很驚訝的樣子:“那麼你要跟我談什麼呢?‘朋友’!”
“嗯!”我漫哼一聲:“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是說真的。”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我被調職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不太自然,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我被降職的事,所以我找了一個能夠交代過去的字眼。
“所以你的這次造訪跟你的研究計劃一點關係也沒有啰!”
陳一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錶情充滿驚喜。
“一點也沒錯!”我說。
“謝天謝地!我總算是擺脫了這些該死的研究。”
“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這個研究並沒有因為我的離職而中止,而是有人接手這項研究。”我澆了陳一智一盆冷水。
陳一智很失望的靠在椅子上:“唉!我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大傢就不能讓我安靜一點的麵對死亡嗎?”
“什麼!”我有點驚訝:“什麼時候宣判的?”
“前幾天啊!你沒看報紙嗎?”陳一智的聲音懶懶的。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在墾丁不問世事嘛!難怪我不知道。
“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的,我已經發現如何證明你清白的辦法了!”
陳一智聽我這麼一說整個人彈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你可以證明我是無辜的!真的嗎?”
“你先不要問這麼多問題,先靜下來好好聽我說。”
陳一智立刻不說話,眼睛猛盯着我,於是我把所發現的告訴了他。
“你是說有人把我的精液給偷了出來,然後用它來栽贓?”陳一智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是說有這個可能啦!”我說:“不過我首先要確定小林所管理的精液當中是否有少了你那一份。”
“想不到當初說得那麼好聽的研究,原來是個騙局!更可惡的是被利用的我竟然為此害了自己。”陳一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隻是我的推論而已!至於能不能成立,還得看是不是真的有少了一份精液,說不定你是騙我的。”我說。
“那我請你趕快去查啊:”陳一智吼叫了起來:“你會發現我是無辜的。”
“我會去查的!”我說:“如果你真的不是兇手的話,法律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陳一智叫住了我。
“你剛剛說的小林是誰啊!”陳一智問。這個突然的問題一時讓我反應不過來。
“哦!小林啊!他是我們研究中心的人啊!是我的好朋友。”過了一會兒,我才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答。
“你問這個乾嘛?”我有些不懂,這個問題重要嗎?為什麼陳一智會突然這樣問我呢?“因為這個稱呼好熟哦!我以前在外麵碰過一個心理學的老師!我們也叫他小林,他的名字叫林昱翔。”陳一智說。
“林昱翔!”天底下竟會有這種巧合:“我的朋友就是叫林昱翔啊!”
“他是不是A大心研所畢業的?”陳一智問,我連忙點點頭。
“他現在在研究中心工作?”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是我朋友啊!當然是跟我一起工作的嘛!”
“那我們認識的林昱翔是同一個人沒錯了!”陳一智笑着說:“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又聽到他的名字。”
等一下!我在墾丁的時候,聽陳一智的學妹說過,易青玉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姓林,認識的原因是因為他曾經在他們社團上過課,現在是研究員,這個人難道是指小林嗎?
“我問你,林昱翔是不是曾在你們社團上過課?”我問。
“對啊!他還曾經是我們社團的指導老師咧!”陳一智說:“要不是因為那件事的話,我跟他現在應該還會是好朋友的。”
“是什麼事件?”我問。不過陳一智的樣子好像不大願意回答。
“算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我頓了一下:“我從你學妹那邊聽說易青玉曾有過一個男朋友,而那個男友聽說是個研究員,而且在…”
“不要再說下去了。”陳一智用手捶撃桌麵,錶情滿滿的憤怒:“你猜得沒錯,林昱翔就是小玉男朋友。”
小林的男女關係真是癒搞癒復雜了!想不到他與易青玉還有這麼一段。看來我以前對小林的認識要從新檢討一下了。
“你不要那麼生氣。”我想到日記中的他是多麼的愛易青玉,我想他一定不能接受易青玉被別人搶走的事實。
“對不起。”陳一智的口氣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我沒有嚇到你吧!”
“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我說,陳一智聞言笑了起來。
“我想我會盡一切努力去找出真相的,不過這並不代錶我相信你。”我看他的情緒已經平復了,現在應該是離開的時候。
陳一智朝我鞠躬:“謝謝你,不管結果如何,你是第一個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的人,謝謝你。”
他的舉動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並丟到跟前。
“不知道你愛抽什麼牌子的煙,隨便買了一種,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最好,抽煙對身體不好,少抽點。”
陳一智像一個孩子似的緊緊抓住這包煙,雖然他沒有再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對我的這個舉動是很感謝的。
走出會客室之後,我直接去找小林。在路上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會想幫助陳一智呢?我想會不會是因為就像他所說的,我跟他都是同一類型的人,可能從接觸他日記一開始我就不大認為他是很壞的人吧!雖然隻有跟他聊過幾次,雖然過程中他讓我覺得很火大,但是我卻覺得他應該不會是那種會強暴殺人的犯罪者。
這個認知其實是禁不起推理的考驗的,但是我滿相信我的直覺。而目前最重要的,便是證明我的知覺並沒有錯。
到了研究中心之後,我像風一樣的闖人小林的研究室。
“小林,你現在有沒有空。”我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打開了他的房門。但這莽撞的行動,立刻讓我覺得後悔,我應該先敲門的,因為眼前的小林正在忙着做愛。
眼前的光景是一個脫得赤條條的女人,正躺在小林的辦公桌上,她的雙腿勾住小林的腰,隻卸下西裝褲的心林抱着她,站在桌緣邊,顯然的他們因為我突如其來的造訪而停止了動作。
他眼睛睜得圓圓的,似乎不敢相信會有人就這樣的闖了進來。我當然覺得不好意思。我正想退出去的時候,那女的已迅速起身。我這時才看見了她的臉,這一看我幾乎快暈掉,那不是文文嗎?全中心公認最乖的女孩子啊!她還是我研究所的同學呢!
投有想到小林竟然把她給搞上了。哇,這下不是尷尬就能形容的了。
除了尷尬的感覺之外,我也有一絲的不甘心,因為文文曾經是我第一個性幻想對象。
那時的文文是我們所上公認的班花,一個很乖的女孩。她是那種上課絕不遲到,筆記做的比誰都整齊、漂亮的學生。對我而言她是我重要的性幻想對象。
當然,在把她做為性幻想對象的過程裡,我是經過一些掙紮的。畢竟,她是那麼的純潔,文文從不把自己弄得跟其他班上女生一樣的騷,她就是永遠乾乾淨淨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一種衝動想把她身上的衣服盡情剝去,啃食她那被規範梏束桎的胴體。但是一想到這兒,我就覺得自己實在太過邪惡,竟然對這種如同女神一般的女子有這種猥亵的念頭。
但是我癒這樣想,身體的反應就癒不聽我的使喚,我感覺我褲襠開始隆起,想像也隨着熱騰的精液一起渲泄。
我看到文文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去除了所有封印的她顯得無比的動人,整個身軀在潔白的床單上呈現出略帶黑黝的健康,一向披垂的長發散落在枕邊,輻射狀的向床頭指去,直指我的眼光。纖細的腰上托着讓人垂涎慾滴的乳房,乳暈流動着粉紅色的光澤,在文文環抱的雙手中若隱若現。修長的雙腿在床上展現出生命中最原始有力的弧度,而就在交又的腿根裡鼓脹着女人最秘密的地方,那是男人的綠洲。
我像一棵被風傾刻拔起的樹身,無力的倒在文文的身軀上,皮膚上所有的毛細孔頓時張開,大口大口的咬食在我身下的女人。我發現文文在床上的錶情一如上課時的那般端莊,但隨着我的動作加劇,她的錶情開始呈現出明顯的不同,時而愉悅、時而痛苦。但文文無論哪一種錶情都緊閉着雙唇,這時我更加的用力。
“叫啊!把你的快樂從口中喊出來啊!”我心中的呐喊隨着我的每一個動作而重復着。
最後文文終於開始低聲呻吟,這讓我非常得意,好像我征服了什麼似的。我的動作更誇張了,文文的錶情也更加的豐富,當然聲音也是,整個畫麵就好像日本的AV片一樣。
日本的AV片!這就是我第一次性幻想,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一次就是在看了日本的AV片之後,文文來找我拿筆記的時候所產生的,但是我還是控制住了我心中慾火,而且事後我還罰自己洗了一個星期的冷水澡。
但是今天這個場麵實在讓我太訝異了,我整個人呆在門口,直到小林推了我一把為止。
“發什麼呆啊!人傢都走了啦!”小林把門關上:“你她媽來得真是時候,我連爽都沒有爽到咧!你就一手把我的高潮給推掉了!真有你的。”小林對我舉大拇指,口氣充滿着讚嘆。我摸着後腦杓,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我想起幾天前鄰居看到自己的愛犬竟然被其它野狗給騎了的時候,衝上前去把那隻野狗菈開的畫麵。真是的,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那個鄰居。
“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現在正在忙啦!”我想了半天才送出這麼一句。
“什麼叫對不起!”小林沒好氣的說:“你知道泡文文有多麻煩嗎:你知道這種女的有多難搞定嗎?你知道一旦搞定了,搞她有多爽嗎?你他媽的你就像捉姦的一樣。不先敲門就踹開我的大門!把我的高潮還給我!媽的我才剛進去不久而已!”小林掐着我的脖子左右不停的搖晃。
“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高呼救命。小林鬆開了手。
“不過,你的麻煩比我大!”他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啊?”
“你沒看到剛剛文文走出去時看你的眼神是多麼的怨恨。我想她以後一定不理你啰!你這下慘了吧!”小林的口氣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喂!搞她的是你又不是我!她乾嘛跟我生氣啊!”
“因為你就一直傻傻的站在那裡看!好像在看人傢演活春宮似的。人傢不恨你恨誰啊!”小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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