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個多星期,我終於能坐起來了。
美娃娃曾說我的身體好得驚人,換成別人,就我這種受傷程度,沒有半個月根本別想動彈。
疼痛已經沒有當初劇烈,起碼我晚上能好好睡了,隻是活動還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個人像是被包了半邊的粽子,樣子很滑稽。
最麻煩的還是上廁所,小便還好,床下就有便壺,詩雅每次都是掀開被子,然後脫下我的睡褲,把我那根垂頭喪氣、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來放進壺嘴。
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習慣,怎麼樣也尿不出來,為了讓我適應,詩雅就噘着小嘴,發出“噓噓”的聲音;幾天後,我已經能脫了褲子,就直接尿出來,詩雅也學會了一項本領——吹口哨。
大便就麻煩了,簡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動一下身體,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麵就已經疼得冒汗,一點排泄的慾望都沒有了!所以,我現在基本上都吃流質食物,不敢多吃,畢竟排泄一次等於上一次刑場,我可不想沒事摧殘自己!
小雨被我逼着去上班了。開玩笑,天天放兩顆炸彈在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了,搞得我覺都睡不安穩,能支走一個是一個。現在身體不爭氣,身邊美女越多,對我來說越是一種折磨。
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撞車撞得身體都壞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轉悠,身體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就算有反應也做不了實質性的舉動,但起碼要動彈一下,讓我看看是否沒問題啊!
上午兔兔來了,我以為她是來探望我,趕緊讓詩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來招待,但沒想到那丫頭居然說我那天酒後駕車、違規超速,罰了我兩千塊錢!
看着兔兔一邊吃着我的火龍果,一邊語重心長地對我進行批評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籃偷偷拿了回來,鎖在床頭櫃D受了傷躺在醫院還要被罰款,令我的心裡恨得牙癢癢,這他媽的叫什麼事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於是一下午看誰都像欠我錢。
詩雅告訴我她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難受,於是我趕緊叫她回傢。這丫頭本來就喜歡乾淨,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渾身難受,現在在醫院陪了我一個多星期,好像就隻趁中午回傢兩次,也真是難為她了。
隻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電話給我,說:“有事要很晚才能來。”
我愣了一會兒,心裡有些不爽,但還是告訴她:“很晚了就不用過來了,你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
掛掉電話後,我覺得有些納悶,詩雅會有什麼事?她天天就在傢裡上網,幾乎與現實隔絕,有事也是網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男人,她的老公,受傷躺在醫院,竟然還不如網路重要,心裡的氣就更盛了。
之後小雨打電話給我,說想過來,本來一個人在病房挺無聊,可是想想還不知道詩雅幾點會來,被她發現才剛走就來個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場硝煙,乾脆還是別做傻事,於是就拒絕了小雨。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週沒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來。
詩雅已經被醫院收買了,堅決不給我抽煙,這包煙還是我千求萬請的求小雨幫我買,就沒人的時候偷偷抽過兩根,還被小護士抓到一次。幸虧隱藏得好,小護士像警犬似的繞着房間轉了叁圈,啥也沒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覺到門口有腳歩聲,我趕緊把煙用手指潇灑的一彈,煙頭準確的從窗戶以前空翻加轉體的動作墜落下去。
此時美娃娃走進來,眉頭一皺,用鼻子聞了一下,然後目光淩厲的盯着我,像一隻逮住獵物的鷹。
“拿來!”
美娃娃的一隻素白小手擺在我眼前。
我趕緊裝糊塗,盯着美娃娃問道:“什麼東西?”
美娃娃惡狠狠的看着我說道:“少裝糊塗!把煙交出來!”
我一臉無辜地說道:“上午時有人給了我一根,一直不舍得抽,剛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請客,你去買。”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頭,菈開床頭櫃翻了個底朝天,卻什麼都沒發現。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褲子都脫了,給你搜!”
美娃娃皺着眉頭看着我,像是想從我臉上找到破綻,而我則是一臉無辜加善良,樣子像是被小日本摧殘的窮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雖然上麵有一層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氣不小,我還是隱約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膽顫心驚,這丫頭不會為了一包煙用私刑吧?美娃娃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從寬。”
我心想:菈倒吧,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頂多半年!當我傻啊?不過這丫頭古靈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籃水果放在美娃娃身邊,很和藹的說道:“小趙啊,工作很辛苦吧?護士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是讓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說說。來,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氣……”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來你是一頑抗到底了?沒關係,本小姐有的是時間!”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籃,徑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聲喝道:“你招還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嗎?我李鋼自當兵時入黨,至今已有八年黨齡,抗戦都不過八年,還不是把小日本給滅了?你一個小小的護士,我還怕你不成?
我挺起胸膛說道:“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美娃娃陰險的笑了。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會笑得這麼陰險,令我心裡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緊接着腳底闆上傳來一陣搔癢感,我反射性的縮了一下腿,卻忘記腿上還有石膏,縮不回來,但肌肉倒是抽搐了一下,頓時我感覺到腦袋裡麵“嗡”的一聲,疼痛從膝蓋到大腿根然後沿着胸膛直衝向大腦,我大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又“砰”的|聲撞在床上,張開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問一遍,你招還是不招?”
我是共產黨黨員,有八年黨齡,這點小刑對我來說無疑是場毛毛雨!但是我現在好像不能沾水……所以當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觸到我腳底闆的時候,我很識時務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戴着塑膠手套從床下站了起來,捏着鼻子說道:“你真變態,竟然把煙放在便盆裡!”
我不屑的看着美娃娃,心想:你們像土匪似的到處亂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裡放哪裡?再說了,詩雅將便盆洗得很乾淨,我也拿紙巾擦乾了,有那麼臭嗎?看着香煙被美娃娃用兩根指頭捏着扔進垃圾桶,我就像死了老丈人一樣難過,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麼借口要小雨幫我買薛了。
不行,我要報仇!我一個大老爺不能讓一個小丫頭這麼欺負!眼珠子一轉,我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對美娃娃說道:“學妹啊,過來,幫我個忙。”
美娃娃走到我床邊說道:“什麼忙?”
我裝作很難為情地說道:“那個……我想小便……”
“哦。”
美娃娃直接蹲下身子,把尿壺往我床邊一放,道:“尿吧,完了喊我一聲,我在門口等。”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麻煩你幫我拿點紙巾。”
美娃娃愣了一下,說道:“你要來大的?”
我搖頭說道:“小的。”
美娃娃道:“小的要紙巾乾嘛?你們男人不是不用擦嗎?”
我沒好氣地叫道:“我要擦褲子!你不幫我脫褲子,我怎麼尿啊?”
美娃娃紅着臉說道:“對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動。要不你等嫂子來?”
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來了!明天等她來,要嘛就是你學長是第一個叁十好幾歲還尿褲子的人,要嘛就是你們醫院出現第一具被尿憋死的屍體!”
美娃娃的臉蛋更紅了,扭捏地看着我說道:“可是……可是……”
看着美娃娃為難害羞的錶情,我心裡暗爽,終於讓我報了一次仇,我就是要讓你為難!
我闆着臉說道:“可是什麼啊?你別告訴我,你沒替病人把過尿!”
美娃娃低頭說道:“你是我學長嘛,總感覺怪怪的!”
我心中一樂,看來我在這丫頭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病人有區別!
我循循善誘道:“那你就把我當成普通病人好了。”
美娃娃紅着臉考慮了半天,終於點頭說道:“好吧!”
美娃娃的纖纖玉手掀開我身上的被子,當摸到我腰上的肌膚時,我和她同時一顫,她的小手停頓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扯開我病人服上的係帶,使勁擡起我的屁股,然後褪下我的褲子。其實我的右胳膊隻是擦傷,現在可以動了,可是我就是要讓她自己用力,誰叫她剛才丟我的煙!
由於沒穿內褲,褲子一脫下,我就光着下身了。雙腿間的命根子有氣無力地垂着,像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沒有一點精神。
我輕聲對美娃娃說道:“把它拿起來,放到壺嘴裡。”
美娃娃不敢看我,一隻手拿着尿壺,另一隻手用兩根手指捏起上麵的一層皮,塞到壺嘴,然後吐了一口氣,道:“好了,你尿吧!”
我本來就沒有尿意,隻是為了捉弄美娃娃,哪裡尿得出來?現在目的達到了,看着她美麗得讓人窒息的臉龐上布滿紅暈,長長的睫毛下一對大大的眼睛緊緊盯着對麵的雪白牆壁,拿着尿壺的手在微微顫抖。心裡那個爽啊!簡直無法用言語描述了!所以我、決定讓挑逗升級,剛才害得我差點疼昏過去,怎麼說現在我也應該有所補償,否則簡直太對不起我宏遠情聖的名號了!
女人不能得罪兩種男人,一種是純情小弟弟,這種人為了所謂的愛情,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身敗名裂不說,搞不好會命喪其手!這不是危言聳聽,天天都有殉情的新聞出現;還有一種就是我這種老狼,每天想的就是怎麼泡妞,你得罪我,就等於給我勾搭的機會,身為一名合格的情聖,我絕對不允許雁過不拔毛的事情發生!
美娃娃拿着尿壺的手足足端了五分鐘,卻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禁着急地問道:“好了沒有啊?怎麼這麼慢啊?”
我裝作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尿不出來,可是又非常想尿!”
美娃娃着急地說道:“那怎麼辦啊?”
我憋着笑說:“你是護士還問我啊?”
美娃娃考慮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抿着嘴收回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眼睛盯在我的雙腿間,隻見龍頭像是一條快要憋死的泥鳅,軟趴趴的躺在壺嘴內。
美娃娃戴着塑膠手套的左手猶豫地摸在我的肚臍上,頂着一個地方慢慢地揉動。
估計是前兩天的麻藥讓那命根子還沒緩過勁,任憑美娃娃輕揉慢磨地按了好幾分鐘,龍頭還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苦笑着對美娃娃商量道:“你先拿出來按吧,等它有尿意了,我再通知你。”
美娃娃想了想,覺得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便把尿壺放到一旁,雙手在我膀胱的位置按摩起來。
我舒服得隻想哼哼,也不管她怎麼想,躺在床上顫抖着說道:“把那手套摘了,磨得火辣辣的疼!”
美娃娃的玉指貼上我的肌膚,在我下身的毛發邊緣輕輕摩擦,力道溫柔而緩慢,像是在做按摩保健,使我尿意沒有多少,淫慾倒開始升騰起來。
“學妹……”
我咽了咽口水,小聲叫道。
美娃娃“唔”了一聲,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紅着臉把目光轉向別處。
我小聲說道:“這樣還是不行,你用手指搓搓馬眼的位置,那裡就容易尿出來了!”
這話有一定的科學道理,如果男人尿脹、尿不出來,刺激那個地方很管用。美娃娃是護土,不可能不懂。何況我說得無比純潔,她沒有理由拒絕。
溫熱的小手觸摸在龍頭上,兩根手指頭像熱戀的愛人抱着龍頭纏綿、厮磨。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般從下身傳到四肢百骸,令我舒服得隻想呻吟。
我顫抖着說道:“上下動一動,不要光磨,會痛的。”
這麼美好的夜晚、這麼漂亮的美女,何況還是我的學妹,容貌上來說已經成為當年五大校花之首的美娃娃,用她那細長嬌嫩的玉手為我打手槍,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啊!對不起,我錯了,不是打手槍,是催尿……隻是尿沒催出來,但龍根卻越來越高挺了!
美娃娃注意到我下身的變化,吃驚地用一隻手捂住嘴巴。估計她是看我剛才軟趴趴的時候絲毫不起眼,想不到一旦有了精神,脹挺起來居然是這樣的尺寸,而驚嘆不已。
見美娃娃偷偷看了我一眼,我連忙裝成一副無辜的錶情,可憐巴巴地看着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起來了……不過現在好像有一點點想尿了,你再加快速度,估計一會兒就好了!”
美娃娃臉上紅霞密布,白了我一眼,說:“你不要看着我……你那好臟,我先幫你洗洗……”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我簡直肚皮都要笑開了,連忙閉上眼睛,點頭說道:“好的,那麻煩你了!”
等美娃娃打好水端過來時,我就後悔了。這丫頭好狠的心啊!這種天氣,居然用涼水幫我洗下身,用冷卻法消除我的愁望!但哥是那麼容易就被你唬弄的嗎?
我趁美娃娃還沒洗,就搶着說道:“先說好,你可千萬別用冷水啊!我身體上有刀口,本來就容易發炎、發燒,再用冷水一激,這幾天會更加難受!”
美娃娃一看路都被我堵死,隻好無奈地加了點熱水,她剛想把毛巾泡在裡麵,我趕忙說道:“別用毛巾,那太硬,擦得疼,就用手吧!”
美娃娃瞪大眼睛,罵道:“你怎麼這麼多要求啊!比女人還麻煩!”
我委屈地說道:“本來就是啊!你用毛巾搓你那裡會舒服嗎?那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美娃娃張了張嘴,愣了一會,哼了一聲兒後,把雙手放在臉盆裡打濕,然後又輕輕的蓋在我的龍頭上。
我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美娃娃的神情,見這丫頭不時看着我,繼而又看着逐漸勃起的龍根,就像偷吃糖的孩子,既怕被大人發現,又抵擋不了糖的誘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心就要跳出來的樣子,一隻手扶着龍根,另一隻手在龍頭上輕輕的擦拭,隻是小手有些顫抖,導致帶來的快感不能持續增加,真是美中不足。
照理說一個護校畢業的學生,做護士又有兩年的資歷,見過的大鳥、小鳥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怎麼還這麼麵嫩?不應該啊!我忍不住好奇,開口說道:“學妹,天天見這玩意,早就麻木了吧?”
美娃娃紅着臉說道:“你才天天見呢,我以前在婦科,很少接觸到男人,半年前我才來到外科。”
原來是這樣!這還是一朵沒被汙染多少的小花啊!我感慨着。
“那在學校應該見過吧?”
我不死心,又問道。
美娃娃點頭說道:“見是見過,可是害羞,沒敢多看……”
我樂了,道:“男朋友的總該看過吧?”
美娃娃盯着龍根,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是見過,隻是沒有你的大……”
“那他的有多大?”
我瞪着眼睛問道。
美娃娃很認真地盯着我的龍根看,在龜頭處比了一下,道:“到這吧!”
我“噗哧”一聲笑出來,想起那晚同學會來接她的那個健壯男孩,人是看着挺有精神,沒想到是個小牙籤!
美娃娃反應過來,紅着小臉對我罵道:“你笑個屁啊!再笑把你這玩意給揪下來!”
我連忙收起笑臉,心想:你也就隻是嘴上放得開吧?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麵的雛!
小丫頭幫我洗乾淨下麵,居然還湊上去聞了聞,滿意地點了點頭,頃刻間又反應過來,紅着臉端着臉盆跑了。
一等美娃娃出去,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事她對男朋友沒少做,已經養成習慣動作了。
心裡想着一個美得讓老天嫉妒的女孩,整天被一個牙籤捅來捅去,實在是暴殄天物,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哪怕給我一次,不用多,隻是一次的機會,我死而無憾啊!想象着那張絕世容顔在我的身下嬌啼宛轉,龍根頓時像是一枝待發的箭,脹得都有些生疼!
詩雅打來了電話:“老公你怎麼樣?”
我說:“沒事,你忙你的吧。”
說着就想掛電話。
詩雅連忙說道:“老公,對不起,我……我有些……有些裝備要賣掉,有幾千塊,所以可能很晚才能過去。”
我記得好像聽人傢說過,有些遊戲裝備可以賣錢,價格還十分不菲,詩雅原來是回傢乾這事,我真有點錯怪她了,想起以前看存折時,上麵多了好多筆款項,原來都是詩雅賣遊戲裝備的錢,心裡有些感動。這妮子,終於學會顧傢了!
想到下午兔兔來醫院通知罰款的事,詩雅肯定是覺得心裡不舒服,白白扔了兩千塊給別人,擱誰身上都不快活,畢竟大傢都不是達官貴人,兩千塊不是說丟就當沒有過的,於是就回傢補缺了。這妮子,越來越像個老婆了!
我柔聲說道:“老婆,晚了,就不許你來了!你一個人趕夜路,又長這麼漂亮,我可不想讓一幫色狼給惦記上!知道不?聽話,明早再來。”
詩雅嘴裡嗔怪道:“我都是黃臉婆了,誰會稀罕?”
接着她又說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給你帶鴿子湯。告訴你哦,那可是我親手煲的,跟馮阿姨學了一下午,你必須喝完!”
掛上電話後,我笑着搖了搖頭。這妮子,不說是親手煲的,估計我還能多喝點,說了我反而不敢喝。想起剛結婚時,詩雅才學煮飯,好端端的八寶粥硬是熬成了八寶餅,一勺子舀下去居然還把勺柄弄斷了,最後我直接連鍋一起丟了,從此禁止她踏入廚房,因為我沒有那麼多廚具可以丟!現在居然說學會煮湯了,真是不敢想象會是什麼味道。
美娃娃拿着空盆子走進來時,我連忙把胳膊藏好,如果讓她發現右臂能動了,那就沒有享受的樂趣了。看她臉色恢復正常,看來是覺得任務完成了。
我嘿嘿一笑,道:“都半個小時了,我怎麼還尿不出來啊?是不是生病了?”
美娃娃臉上一呆,噘着小嘴對我說道:“那怎麼辦啊?”
我嘴巴往下一努,道:“還能怎麼辦啊?繼續呗!”
美娃娃不情願地走到我身邊,一把抓住我的龍根,嘟嘟囔囔的說道:“手都酸了還不行,累死了!”
我忍着笑說道:“應該快了,你動作不要太單一,速度快點。對,就這樣,大拇指摸一下龜頭……對,很有感覺……”
我所說的感覺當然是指慾望,很明顯美娃娃領會錯了,摸着我龍根的手起勁地套弄、摩擦起來,雖然動作有些粗魯,但這麼美麗的女孩抓着你最隱私的地方聽你指揮,那種滿足感根本無法描述。
我緊閉着嘴,龍根上傳來又疼又爽的感覺,讓我真害怕一不小心就呻吟出來,如果手勁再小一點點就好了。
最後實在是太痛了,另我連忙叫停,苦着臉說道:“你想把它抓斷啊?好痛!”
美娃娃拿起尿壺,充滿希翼地問道:“想尿了嗎?”
我搖頭說道:“這麼大力的搓,有尿也縮回去了!剛剛差點,後來你的勁越來越大,就回去了。”
美娃娃一臉懊悔地說:“那我輕點吧。”
說着又想伸手抓。
我連忙制止,道:“別動,剛才抓得太用力,現在一動就疼。”
美娃娃充滿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哦,現在想怎麼樣?”
我偷偷一笑,繼而愁眉苦臉地說道:“手太硬了,不行了,要不你用嘴好嗎?”
反正抓也讓她抓了,我也豁出去了,能佔多少便宜就多少,這尤物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上!
美娃娃脹紅了臉,道:“不行!幫你催尿怎麼可能讓我用嘴?再說,如果那樣的話,不就……不就成了……口……交了嗎!”
美娃娃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頭都快低到胸脯上了。
我在心中大叫:我就是要讓你口……交!不過臉上還是裝得無比真誠地說道:“隻是用嘴代替手,又沒有要你整個吞進去,你隻是用舌頭在龜頭上麵舔幾下,有了尿意,我就會告訴你,這樣總行了吧?”
我故意把器官說得露骨,為了就是起到調情的作用。
美娃娃聽到我說龜頭的時候,呼吸急促了起來,盯着我的龍根看了兩眼,然後低頭說道:“不好,那個隻能跟男朋友做,你別想騙我做!”
敵軍很狡猾啊!我菈着臉對美娃娃說道:“虧你還是個護士!唾液中含有溶菌酶和硫氰離子,可以幫助殺菌,你剛才用手摸了那麼長時間,肯定沾上很多細菌。男人這個地方和你們女人下身是一樣的,不能被臟東西沾上,否則會生病,而且唾液中還有澱粉酶,是促進消化和排泄,比你手管用一百倍!”
美娃娃明顯有些心動,看了看我那硬挺的龍根,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就一下下啊,你想尿了,就趕緊告訴我……”
我心裡簡直期待得無以復加了,拍着胸騰說道:“當然!”
櫻桃小口含龍根,點點玉露染鳳唇。看着美娃娃像是在品嘗絕世佳肴一樣,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龍根,丁香小舌畏畏縮縮地伸出一小截,粉紅的舌尖在龜頭上點了一下,確定它不咬人後,才放心的繞着龜頭畫了一個圈。
異樣的刺激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美娃娃感覺到了,歪着腦袋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說道:“是不是不舒服?”
我咬着牙說道:“舒服!繼續,別停!”
美娃娃“哦”了一聲,小嘴又湊了上去。
這丫頭的口交技巧一般,估計對男朋友也沒用過多少次,但重點是心裡上的刺激。在明亮的日光燈下,一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小美人,帶着藍色護士帽,穿着白色的護士制服跪在病床邊,那種旖旎的場麵、那種銷魂的感覺,是在任何場所都無法比擬!
嫣紅的雙唇含住龍頭,緊緊包裡的感覺讓我有種要噴發的慾望。我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盯着美娃娃嬌媚的側臉,真想要把她就地按倒,好好蹂躏一番,可是我很清楚,如果我這麼做了,唯一的下場就是雙臂骨折、雙腿打鋼釘!我知道,這丫頭是一時被我所蒙蔽,並不是動情,我敢出格,她就敢讓我出殡!
“學妹,吞進去一點,別咬……”
感覺越來越強烈,令我忍不住開始呻吟。心裡開始盤算要怎麼樣才能再深入一點,把她撲倒是萬萬不行,別說她不同意,自己身體條件也不允許。女上位應該可以,隻要不壓着膝蓋就行。想到學妹穿着潔白的護士裝,脫下內褲,坐在我的身上馳騁搖擺的場麵,我眼珠子都紅了!
“學妹!”
我吞着口水叫了一聲。
“唔?”
小妮子嘴忙着,沒空理我。
“你多久沒跟男朋友……那個了?”
美娃娃一時沒有聽明白,吐出龜頭,歪着頭問我:“哪個?”
我做了一個很暧昧的錶情,道:“做愛!”
美娃娃的臉紅了,小聲說道:“很少,基本上兩、叁個月一次……他很忙,我又經常上夜班,又不是住在一起……何況……”
“何況什麼?”
我追問道。
美娃娃的臉蛋更加紅了,低頭說道:“我不喜歡做那檔事,每次我很舒服的時候,他就停了,搞得我很難受!”
我心中更加興奮,那厮不光是個小牙籤,還是個快槍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激動地問道:“你怎麼難受?”
美娃娃沒有含着龜頭,右手卻還是習慣性的摩挲、套弄着,使我的快感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一聽到我的話,美娃娃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很難受啊,那裡很癢……很空虛……想充實卻不行……”
我問道:“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高潮過?”
美娃娃嬌羞地搖頭說道:“沒有……高潮是什麼感覺?”
“怎麼說呢……”
我清了清嗓子,道:“就像飛上了雲端,很飄忽、很暈眩,一切都是如夢幻般的景色,渾身就像在寒冷的冬天裡曬着暖洋洋的陽光,非常的舒服,舒服得讓你不想睜開眼,隻想大聲喊叫出來,可是一喊出來,就擔心把那種感覺嚇跑了,所以就一直忍着,拼命地忍,直到筋疲力盡,一動都不能動了,那種感覺還在你的身體裡盤旋,慢慢退去……”
美娃娃瞪大眼睛,無限向往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語道:“真的有那麼美嗎?”
我吞着口水說道:“思思,你想嘗試一下嗎?低下頭,看着你眼前的這根大傢夥,如果它能插進你的身體裡,一定會帶給你那種感覺!”
美娃娃像是被催眠一樣,果然低下頭看着手裡攥着的龍根。隻見上麵筋肉盤結,頭部碩大紅亮,槍身粗壯堅挺,一看就是身經百戦、骁勇無敵。
見小丫頭的臉蛋绯紅,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知道她已經動心了!於是我說道:“思思,現在沒人,我們嘗試一次處在雲端的感覺,好嗎?你到我身上來。”
美娃娃看着手裡的龍根,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我知道她心裡在掙紮,便更加溫柔地說道:“乖,寶貝,就一次。你上來,把內褲脫下來坐到我身上,讓我的堅硬插進你身體最柔軟的地方!”
美娃娃握着龍根的小手有些顫抖了,左手搗着心口,好像害怕心臟隨時會跳出來。她哆哆嚷樣的站起身,我的心開始怦怦狂跳,終於要成功了!
美娃娃渾身似乎沒了力氣,搖晃着站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我看美娃娃那猶豫不決的樣子,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道:“來吧!思思,讓學長幫你找到通往高潮的路,讓學長帶你一起飛!”
美娃娃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雙手一下子按到床上,右手碰到尿壺。一看到尿壺,美娃娃就清醒過來,搖着頭說道:“不……不行!我不能對不起陶陽!我不是要幫你催尿,怎麼拐到這邊了?死鋼子,你唬弄我!”
美娃娃紅着臉把手裡的尿壺向我砸來,幸虧是塑膠,所以很輕,砸得我鼻子隻是有些痛。
美娃娃撿起手套,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奪門而逃。
見到手的鴨子居然飛走了!我氣急敗壞地朝着美娃娃的背影喊道:“你的工作還沒完!我還沒尿出來呢!我要投訴護士長,說你工作隻做一半!”
喊了半天還是沒人理我,令我鬱悶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氣,但一會兒我又偷偷的笑了,這妮子,跑不了了!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在她心裡已經孕育成一顆種子,早晚有一天會發芽!到時候……嘿嘿!
一覺醒來後,詩雅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醫院,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握着我的手,癡癡的看着我。一見到我睜開眼睛,便趕緊站起身,拿出洗臉盆說道:“老公,你醒了?我去幫你打洗臉水。”
我看詩雅的氣色不是很好,便問道:“昨晚幾點睡?怎麼氣色這麼差?”
詩雅臉色有些慌亂,端着臉盆邊走邊道:“睡得有點晚,那個買傢很晚才上線。”
說完便走出去了。
一會兒,詩雅端着一盆溫水進來。
我讓詩雅拿着濕毛巾替我擦臉,嘴裡說道:“等下再睡一會兒,把覺補回來,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咱們不缺那點錢,沒到那分上!”
詩雅“嗯”了一聲,把毛巾擰乾,然後把水倒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保溫飯盒說道:“老公,我替你熬的鴿子湯,你嘗嘗!”
詩雅拿出一隻小碗倒了一碗湯,然後用小勺攪了攪,放在嘴邊吹了一下,正想喂我時,門被打開了。
小雨走了進來,笑着說道:“哥、嫂子,我來了!”
看到詩雅手裡端着的小碗和床頭櫃上放着的保溫飯盒,她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識的藏在身後。
我看到小雨右手拿着的飯盒,頓時明白了,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臉上卻微笑着說道:“是不是給哥送好吃的來了?”
小雨慢慢的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飯盒放在床頭櫃上,怯怯地看了詩雅一眼,才小聲說道:“是替哥哥炖的烏雞湯……”
詩雅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不過隻是瞬間,便笑道:“謝謝小雨了。先喝小雨的雞湯,這碗等中午喝,熱一下就行了。”
小雨連忙站起來說道:“嫂子,您都倒好了,先喝您的,不然再倒回去容易馊。”
真是頭疼啊!被人關心敢情也不是件好事,為了喝湯而發愁的,估計全世界就隻有我一個。
詩雅正想說什麼時,我連忙說道:“老婆,還是先喂我喝鴿子湯吧!等會兒再喝雞湯,你也沒吃吧?還有小雨,大傢一起喝,別浪費了!”
這個時候我是應該錶明立場了,畢竟詩雅是我的老婆,不可能一直向着小雨,她能做到這一歩已經很不容易了。
小雨倒是很開心的樣子,歡快地說道:“好啊!我幫嫂子盛雞湯,讓嫂子嘗嘗我的手藝!”
一場隱藏的喝湯風波,在叁人的大快朵頤下化解了。
喝完了湯,我讓詩雅幫我擦汗,也不知道是喝湯熱的還是剛才嚇的,反正覺得整個背都濕透了。
看着詩雅一臉疲倦的樣子,我心疼地說道:“老婆,你在旁邊睡一會兒吧。”
詩雅搖頭說道:“不了,等會兒要上街幫你買毛衣。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去年的毛衣都舊了,該買件新的。”
說完不等我講話,她又扭頭對小雨說:“小雨妹妹,你等會兒要去上班嗎?不去的話,陪姐姐出去逛逛好嗎?”
小雨眨着大眼睛看了看詩雅,然後又看了看我,點頭說道:“好,我陪嫂子去。”
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詩雅是想把戦場從我眼前挪走,自己解決。我本來想阻止,但想了想,還是嘆了一口氣,覺得算了。是問題,總要解決,永遠沒有拖延掉的矛盾,早解決、早應對,一輩子夾在中間做老好人,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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