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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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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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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5
作者:七貝勒係列:地獄門
第六章 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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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娃娃在淩晨五點多鐘離開。她隻睡了不到叁個小時,但怕被別人看見,不顧我的阻攔,還是穿好衣服走了。

旁邊的床鋪還有餘香,我摸着上麵的溫度,不禁笑了,這丫頭,一晚上來了九次,算是圓滿了。床單濕漉漉的,睡着真是不舒服,我乾脆去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窩在被子裡,一夜無眠的我,居然一點睡意都沒有。

臨海冬季的早晨一向來得比較晚,關上電燈後漆黑一片,過了好久眼睛才適應過來,外麵微微透出亮光,看着遠處那一大片黑色的夜幕,我嘆了一口氣。

臨海有多少年沒有見過星星了?經濟的發展帶來的是環境的日益惡劣,天上飄的都是工廠排出的大量廢氣,形成一團團烏黑的雲彩,擋住陽光,日夜不散,整座城市像常年籠罩在烏雲下麵。人人為了生存而奔波,惶惶不可終日,總擔心說不定哪天就會有一道驚雷下來,劈在哪個倒黴鬼的頭上,但願不是我。

一會兒,手機響了,有一條短信:“到傢了。”

我放下心,抱着枕頭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醫生來查房,我煩躁的應付了幾句,等他走後繼續睡,這一覺睡到了中午,起床洗漱了一下,打了通電話給詩雅,讓她來接我,出院回傢。

兩個多月沒回傢,一回來竟感覺像進了別人傢的門。

馮阿姨特意做了一桌好菜,見到我回來,笑着說道:“先生,您回來了!”

我看着桌上的飯菜,感激地對馮阿姨說道:“馮阿姨,讓您費心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馮阿姨笑道:“您可別把功勞記到我頭上,我就做了幾道涼菜,剩下的可都是太太做的!”

我吃驚地看着詩雅,瞪大眼睛問道:“真的嗎?老婆你什麼時候學會做菜?”

詩雅紅着臉白了我一眼,微微笑着也不說話,低頭換鞋。

馮阿姨接過我手裡的東西,邊往廁所走邊說道:“太太每天都要我教她做菜,學得可快了。過幾天啊,就不用我這個老太婆了,讓太太伺候您就行了。”

詩雅在後麵喊道:“阿姨,那些臟衣服就先放到洗衣機就行了,等會兒我洗,先來吃飯。”

坐在飯桌前,我打開一瓶長城乾紅,幫詩雅和馮阿姨倒上,舉着盃子說道:“阿姨,感謝您一直以來對我們傢的照顧,說實話,我真的從來沒有拿您當外人。”

詩雅也端着酒盃說道:“是啊,馮阿姨,您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

馮阿姨愣了一下,眼眶有些紅了,端着酒盃說道:“先生、太太,謝謝你們的誇獎。我是個農村人,不會講話,但是明事理,以後你們要是再需要工人,給我打通電話,我立即過來。你們兩個都是好人,我乾了這麼多年傢務,什麼樣的人都遇過,但像先生、太太這麼信任一個鐘點工的雇主,是打着燈籠都難找。我在這個傢待了兩年也有感情了,我有個請求,讓我做完這個星期,我不要錢,過完這星期我就走,好嗎?實在是舍不得先生和太太啊!”

聽了這番話,我和詩雅麵麵相觑。

詩雅把酒盃放下,看着馮阿姨說道:“阿姨,我們沒讓您走啊?”

馮阿姨笑了笑,道:“太太不好意思說,老婆子心裡有數。太太這麼身嬌肉貴的,都要學着做飯菜了,我這老婆子肯定是哪個地方讓兩位不滿意了,我年紀大了,也該去鄉下看看了。”

我苦笑着說道:“馮阿姨,您多慮了。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我想請您做我們傢的全職,就怕您不同意。”

瑪阿姨愣了,端着酒盃的手有些顫抖,盯着我問道:“李先生,您說什麼?”

我端着酒盃,示意大傢先喝點酒,然後自己也喝了一口,才對馮阿姨說道:“馮阿姨,過幾個月,詩雅要開間店,就在旺口,房租、水電都談好了,等原來那傢合同到期,我們就要開張了。我又整天上班,所以傢裡基本上白天沒人,我想請您做全職,幫我照顧一下傢裡,工資我給您一個月一千塊,我知道不多,可您也知道,我們也不是大戶人傢,能給的就這麼多了。怕您不同意,一直不敢開口。”

馮阿姨舉着盃子,擋住臉,聲音有些發顫,道:“我同意!隻要先生和太太覺得老太婆還有用,我就留下來。這兩天我把那幾傢辭了,就搬過來,工資不用那麼多,別說老婆子嬌情,就給六百塊錢,多一分也不要。”

詩雅眼眶發紅,握着馮阿姨的手沒有說話。

我鼻頭有些發酸,道:“謝謝您,馮阿姨,等詩雅懷上,孩子一生下來,您就是他奶奶!”

說完,給詩雅使了個眼色,詩雅會意,轉身進了臥室。

一會兒,詩雅拿着一個紅包走出來,遞到馮阿姨手裡,說道:“阿姨,知道得晚了,沒來得及準備,今天您五十歲壽辰,這是我和鋼子給你的賀禮,請您收下。”

馮阿姨再一次愣住了,茫然地接過紅包,摸了一下臉色就變了,也不顧禮數,當場就把紅包拆開,捏着裡麵的一疊錢,喊道:“不、不行!太多了,我要不起!”

我笑着說道:“馮阿姨,隻是叁千塊,不多。剛才詩雅去找我的時候跟我說過了,聽到您那小丫頭打電話給您,說今天是您的生日,還說大學不想讀最後一年了,學費繳不起。我知道您每天做得很辛苦,但掙的錢還是不夠用,這些錢,給我那妹子,無論如何,把大學讀完!這個社會雖然注重的是實才,但是有個文憑,起點就比別人高,這是事實。所以這錢您先拿去用,不夠,您再說。”

馮阿姨捧着紅包,眼睛一會兒看了看我,一會兒看了看詩雅,鼻子聳動了幾下,眼淚流了下來,一下子站起身,嘴裡說道:“太太、先生,我……”

說着,就想下跪。

詩雅眼疾手快一把攙住馮阿姨,嘴裡說道:“馮阿姨您這是在乾嘛?這不是折我們小輩的壽嗎?在咱傢都待了兩年多了,我和鋼子都把您當成自己人,您這樣不是見外了嗎?”

瑪阿姨流着淚,卻說不出話,握着詩雅的手無聲的哭。

詩雅拿過紅包,替她裝在衣兜裡,又安撫了一會兒,大傢才開始吃飯。

一頓飯吃完,我回到臥室躺到床上,睡了一上午,還是有點困。

馮阿姨打掃完就出去了。

詩雅躺在我身邊,抱住我說道:“老公,你真的決定讓我跟小雨開店?”

我笑道:“乾嘛?怕了?押金都交了呢。”

詩雅微微一笑,道:“是有點怕,怕賠錢。”

我擰着詩雅的臉蛋,說道:“賠錢也乾!隻要老婆喜歡,賠點錢又算什麼?”

詩雅皺了皺鼻子,然後爬起身,從床頭櫃拿出兩本存折遞給我。

我奇怪的看着兩本存措,一本是我以前用的,一本很明顯是新開的。

打開原本的存折,看着數字,我心疼地道:“這幾個月的開銷這麼大啊!”

詩雅噘着小嘴,說道:“你才知道啊!光禮金就兩、叁萬塊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年前又買不成車了。”

隨手打開了新的存折,我看了一眼,就瞪大眼睛說道:“這裡怎麼這麼多錢?”

我數着上麵的小數點,足足將近八萬塊!

詩雅微微一笑,道:“這是我上網賺的錢。”

我咋舌道:“就那麼一個破遊戲,賣個裝備能掙這麼多錢?比得上我跑兩、叁單的錢了!”

詩雅幽幽說道:“這算什麼,真要放開玩,一年幾十萬塊都可以掙!”

我搖頭說道:“沒天理啊!累死累活不如你在電腦前玩一天掙得多,什麼世道!”

詩雅淡淡一笑,道:“老公,這些錢,能不用就別用,好嗎?等你到了實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再用,密碼是8062一4。”

這密碼好記,前麵是我的生日,後麵是她的。我親着詩雅的小嘴,說道:“知道了!老婆大人,你老公還沒到花老婆錢的時候呢!”

詩雅嘴唇張了張,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苦笑了一聲,把頭埋在我的臂彎,不再說話。

剛要睡着時,手機突然響了,我接過來一看,居然是劉亦鋒打過來的:“二哥,聽四哥說你受傷了?怎麼樣,好點沒有?”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他媽的怎麼不等我死了,再打電話?我都出院了,你才想到來問!”

劉亦鋒苦笑着說道:“二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忙,年前這段時間有任務,是掃黃,全國嚴打,你們臨海也有啊!打通電話提醒你一聲,這幾天別出去玩了。”

我氣得大罵道:“提醒你個頭!你二哥啥時候出去玩?就他媽知道烏鴉嘴!上次跟你說的事,打聽得怎麼樣了?”

劉亦鋒哼了一聲,說道:“二哥,你知道濱海有多少人叫張洪嗎?兩、叁萬個重名!有那麼好查啊!”

我罵道:“好查,我找你乾嘛?自己早去找了!”

劉亦鋒道:“好、好、好,我盡量辦,行不?先說正事,聽四哥說他要追韓鳳,是不是真的?”

我鼻子都氣歪了,這叁八消息算他媽哪門子正事!不過畢竟是兄弟的事情,也不能說不上心,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應該是吧。”

劉亦鋒沒有聽出我語氣的不滿,無限神往的說道:“四哥這傢夥,真他媽會挑人!跟老大當年眼光一樣毒,你看韓鳳那身材、那皮膚,一看就知道是個床上的小妖精,啧……啧!”

我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給我閉嘴!她現在還是你大嫂子!你看你這個德行,怎麼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四個字!掃黃先把你掃了才對!”

劉亦鋒怪笑着又噴了兩句,終於掛上電話。

詩雅被吵醒了,抱着我的胳膊說道:“老公,老五說什麼?”

我沒好氣的說道:“胡扯淡呢!全國掃黃,自己就是一個大淫蟲!”

詩雅不自然的笑了一聲,道:“掃黃?怎麼個掃法?”

我摟住詩雅說道:“管他呢!跟我們無關,有本事來掃我,反正睡不着了,先跟我老婆來點黃的!”

每年都會掃黃,但是越掃越黃,掃一次就泛濫一次,真正的源頭不是街上站着的那些女人,而是人們日益更新的思想。說到底,這是個人問題,隻要不是危害社會,比起賭博、販毒,它的危害要小得多。

在傢休息了幾天,突然有種從此以後不想上班的感覺。我被這想法嚇了一跳,看來人的惰性真的是被慣出來的。

上午去了一趟交警隊,繳了罰款後,兔兔把我領到一個事故車輛停放場,看到眼前大大小小的破銅爛鐵,我居然雙腿顫抖起來,接近零下的天氣,我居然汗濕衣衫,超級戦將就像變形金剛,隻是在變形過程中停止了,形狀誇張的躺在地上,樣子滑稽而詭異。

兔兔指着變形一半的超級戦將,說道:“交了車輛停放管理費,你就可以把它推走了。”

我頭搖得像波浪鼓,一邊後退,一邊轉身,老子現在走路都困難,看它那樣估計推是推不走了,想扛着,我也沒那麼大的力氣,反正以後要買四個輪,還是不要了吧!想想超級戦將跟了我五、六年,與人相撞不計其數,未嘗一敗,這次居然輸得如此慘烈,就算修好了也夠買輛新的了,所以我還是忍痛割愛了。兄弟,不是哥哥不要你,實在是你太醜了!

於是我變成公車族,不是我不想叫車,是詩雅不準。一是為了省錢;第二個美其名曰讓我多鍛煉、多走路,除非萬不得已,距離超級遠,詩雅才準乘公車。

我坐在公車上,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我的心裡還在想着我那超級戦將。一輛摩托車“飕”的一聲從旁邊掠過,速度快得就像一陣風,我不由得攥緊拳頭,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眼睜睜地看着它消失不見,緊張得幾乎要叫出聲!要按照以前,這速度也不算快,根本沒有感覺,可是現在我卻替他害怕得要命,我想,我是心理落下病根了!

不行,一定要趕緊買輛好一點的車,那樣出門方便點,更重要的是心裡覺得安全。前幾天跟詩雅一起上街看車,雖然不是馬上就能買,起碼心中有個數,知道自己買什麼車劃算。

詩雅要買進口車,說款式新潮,經久耐用;我說買國產的,支持國貨,愛國為本。兩人爭了半天,最後聽售車小姐的話,看好了高爾夫6,14T,十叁萬多,相關手續辦完十四萬塊。本來存款夠,可過段日子還要開店,總要留點錢週轉,所以咬牙還是忍了,沒有當場買。

詩雅整天拿着兩本存折,讓我看得心驚肉跳,真怕她腦子一熱取錢就買了,便趕緊把存折藏起來。如果餘款再多點就好了,不行明天就上班,多跑幾單?腦子突然一轉,我拍了一下大腿,怎麼把這件事忘了!

下了公車後,我一邊走向傢裡,一邊掏出手機,按了一組號碼,那邊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聽,我笑道:“趙哥啊,我是鋼子啊,最近怎麼樣?”

趙總呵呵一笑,道:“湊合呗,你身體好了嗎?”

我笑道:“出院一週了。趙哥,那些貨發得差不多了吧?”

趙總笑道:“嗯,還有點螺紋鋼沒發完,其餘的都差不多了。”

我應了一聲,道:“哥,最近開銷很大,您也知道兄弟住院,而且貨也發得差不多了,我想咱們的那筆款是不是也結一下?”

趙總沉默了一會兒,朗聲笑道:“沒問題,應該的!不過兄弟,能不能寬限幾天?你也知道,最近屬於鋼市旺季,年前想完工的單位很多,進貨、發貨都要錢,我一時週轉不開,等我收了幾筆款,馬上給你轉過去,你看怎麼樣?”

我連忙說道:“不急、不急,咱兄弟不在乎一天、兩天,等趙哥過幾天可以了,再算也不遲。”

趙總笑道:“那就好,咱兄弟交情在這,不會少,沒事我先忙,有空再聊!”

掛上電話後,我心裡一陣迷糊,照理說趙胖子傢大業大,十幾萬塊對他來說不算大的數目吧!這都沒有?他不會是想拖着不給吧?我甩了甩腦袋,跟趙胖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他不是那種人!也許真的是週轉不開,畢竟現在是忙季。

回到傢後,馮阿姨正好提着行李到傢不久,正在跟詩雅說話。

看到我進來,詩雅抱着我的胳膊說道:“老公,讓馮阿姨住我們旁邊的房間好不好?以後你不在傢,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傢裡情況馮阿姨比較熟,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了,太太,我就住最外麵的那間吧,起來乾活也方便。”

我傢是叁房兩廳,一百叁十多平方公尺。當年老笆把一生的積蓄都拿出來,買了下來。

當時我說:“就咱爺倆,用得着這麼大的房子嗎?”

老爸虎着臉罵道:“你懂個屁!這房子,早晚升值!”

老爸辛苦一輩子買了這一間房子,住沒多久,就撒手西去了,留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住了兩年,直到將詩雅娶進門。

可我不得不佩服老笆的高瞻遠矚,當年買這房子的時候是一平方公尺兩千多塊,而現在臨海發展這麼迅速,寸土是金,現在價格上翻了一倍都不止。

主臥室在最裡麵,兩麵有窗,麵積四、五十個平方公尺;右邊的房間是以後要留給孩子,沒有主臥室大,但是也不小;隻有最外麵的房間,麵積最小,平時都是放雜物,而且隻有一扇窗戶,沒怎麼裝潢,比較簡陋。

我當然不能給馮阿姨住那最外麵的房間,於是對她說道:“馮阿姨,沒外人,就睡我們旁邊的房間吧,下午和詩雅\起打掃一下,床鋪、被褥都是現成的。”

馮阿姨感激地道謝,道:“我自己弄一下就行,不用太太幫忙。”

吃過午飯後,我對詩雅說要去公司看看,然後出了門。幾個月沒去上班,不知道公司那幫小子亂成什麼樣子,光頭能不能罩住他們?

一進公司,人來人往的一派熱鬧景象,竟沒有人注意到我,連聲招呼都沒有,真是有些鬱悶!

走進辦公室,光頭坐在我原來的位置,旁邊是徐帆,兩人指着電腦說說笑笑,關係暧昧讓人有所懷疑,我進去了半天才看到我,兩人才趕緊分開,同時起身對我笑道:“呦,鋼子你回來了!”

我看他們雖然起來了,卻沒有讓位的舉動,也不好說什麼,往旁邊沙發上一坐,道:“回來看看,報個到,過兩天就可以上班了。”

徐帆笑道:“師父,那你可要早點來啊,我可想死你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心裡卻罵道:你想老子才怪!怎麼說也是你師父,老子住院幾個月,別說去探望了,電話都沒打過!光頭兩、叁年的兄弟,就看過一次,還不到五分鐘,以後沒再出現過!這是什麼人嘛!不想看這兩人虛僞的嘴臉,我站起來說道:“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去傅總那坐坐。”

說着,走出辦公室,直接走進傅總的辦公室。

看我來了,傅總微微一笑,起身招呼我坐在沙發上,然後開始泡茶。

“身體怎麼樣?”

傅總一邊泡茶,一邊問道。

我笑道:“好得差不多,明、後天就可以上班了。”

傅總“哦”了一聲,道:“不着急、不着急,多休息兩天,把身體徹底養好,才能工作更有效率嘛!”

我笑着說道:“現在不是忙嗎?我早點回來也能給公司減輕一下負擔。”

傅總呵呵笑道:“沒關係的,有阿坤和小徐頂着,沒事的。”

阿坤就是光頭,本名嚴坤。我皺了一下眉頭,輕聲問道:“老總,他們倆做得怎麼樣?業務量有沒有影響到?”

傅總微笑着說道:“還不錯。阿坤是老手,規矩都懂。小徐才來,但是學習得快,給業務一組提了個方案,大傢反應不錯,整個公司都在學習,業績都上去了。”

“哦,那就好……”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心裡覺得有些不妙,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

“來,喝茶!”

傅總幫我端起一隻茶盃,我連忙接住,放在嘴裡茫然的喝了一口,放下了茶盃。

傅總眉毛揚了揚,道:“怎麼樣,喝出來沒有?”

我“啊”了一聲,反應過來,舔了舔嘴唇,說道:“洞庭碧螺春?”

傅總搖頭嘆道:“是西湖龍井啊!鋼子,摔到了腿,不會連腦子都摔壞了吧?味道都品不出了?”

我老臉通紅,對傅總說道:“對不起,傅總,好久沒喝茶了,有點嘴生。”

傅總嘆息了一聲,道:“鋼子,安心休養,等回公司後,我給你安排做總監助理,這個位置能學到很多東西,安總不是小氣的人,你虛心學,他肯定用心教你。”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頓時亂成一團。傅總這是什麼意思?錶麵上看,總監助理比業務經理要大一級,可是安大慶會讓我這麼快就接收公司總業務?我相信才怪!看來光頭和徐帆的功勞不小,老闆已經有心把他們扶正了,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多餘的人,明升暗降,實際上是把我架空了!

傅總嘆息着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利潤越來越少,如果我們照老思維跑業務,隻會自尋死路!阿坤和小徐搞了個網路業務,把公司項目和設備拍成照片放到網上,世界各地都能看見,適合的項目就電話咨詢,或者派人來考察,成績很不錯。現在公司總業務量比去年同期提高百分之十,不容易啊!”

傅總端起茶盃替我倒滿,然後一邊喝,一邊說道:“現在的社會是個信息時代,什麼都很迅速,老靠以前的老思維不行了。年輕人有衝勁、有想法,敢拼、敢闖就給他們一個錶現的舞臺,我們這些老傢夥,是該站在二線了。”

我默默的點着頭,心中說不上是什麼心情,有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感覺。也有一種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覺!我真的老了嗎?

我才剛滿叁十歲!從傅總辦公室出來後,我心亂如麻。前方一片黑暗,我看不到一丁點的曙光,難道我在宏遠已經走到盡頭了?

上班也好,做生意也好,所有的交情在利益麵前都虛僞而不堪一撃。無論你對一個單位有多大的貢獻,隻要老闆覺得你阻礙公司的發展,就會棄你不用。當然很多情況下不會炒掉你,但可能先把你晾到一邊,讓你自己覺得留在這裡是多餘的,這種手段——就是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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