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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2——北翼之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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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2——北翼之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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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2——北翼之痣(上)
作者:天堂裡的土係列:翼圖卷宗
第八章 海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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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慾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啰。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着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覺得古藤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教古藤——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姦你喔!”

她那娴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週圍觀看她的錶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掛之後,翹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麵;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佔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象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

蘭若幽吐出古藤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着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裡含吮一會,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麼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婵紅着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麼說,我們挺難為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裡,我們隻是女奴……”

“雲宮婵,你閉嘴!”

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婵:“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悖德加淫蕩。我隻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僞裝到底。

“湯燕,你乾嘛喝叱我的女奴?”

律都楚艷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淩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艷,想罾矶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艷,我跟你沒完!”

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傢。她忍無可忍,從古藤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擡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藤,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

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速地起身,揪着U褲子衝向她的小帳:“古藤,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舍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

蘭若幽說着,又趴過來舔吻古藤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婵,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婵,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楚艷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為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為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婵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着桃紅的艷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於是,技奴幫忙雲宮婵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做出淫靡的錶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艷,狐媚地道“楚艷,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藤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於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着雙眼愉悅地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艷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幾慾射精,於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衝動嘛,這裡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藤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怕和害羞。

雖然觀眾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藤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範。

最初看到她,他驚嘆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藤幾乎是看着她成長的,或者說得乾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

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顔?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顔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着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隻是雲宮婵顯得成熟、嫵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於棗圓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彙裡找出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艷,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闆化的“美麗”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為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明靜、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一種錶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裡遊泳,因此秀麗的黑發是濕潤的。她的黑發生長得薄厚適中,發絲纖細、發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發型,因此很少紮發。因為水漬未乾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着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的一簾浏海,貼於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剩餘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沿着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掛於臉頰的發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致,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致;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着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麼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

古藤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眯了眯,俯首下來與她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擡首,指尖挑逗她的細致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妮子處於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於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致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藤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論——她的身體裡流着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着她的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叁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着、呻吟。

因為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歡你的吻,什麼時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裡,喔喔!主人,往下一點,幽幽的那裡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點,幽幽會被你吻出尿來的,嘻!”

雲宮婵雖然同樣做着淫靡的舉動,偏偏聽不得女兒的淫話,她氣得使勁地抓古藤的龜頭,紅着臉瞄視週圍的技奴,低聲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生得她這麼淫蕩。”

古藤輕輕地挪張蘭若幽纖直圓嫩的玉腿,在她陰毛淡生的陰阜之下,兩片微隆的大陰唇卻沒有鋪生應該有的體毛。她的陰戶生得可愛細致,雖然兩片大陰唇如小丘般緊夾,但並非成熟的肥陰戶,因而她的陰裂生得細短。在那依然緊抿的縫痕間,偷偷地露出小陰唇的粉紅瓣尖;致使她的陰裂有一種隱約的嫩紅,迷人而可愛。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陰道,都因窄細而錯過最佳時機。

他趴伏下來,貪戀地吻吹她的蜜戶。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癢癢的好舒服,好想要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兒……”

雲宮婵別臉看向遠方的天空,玉手緊抓堅硬若鋼的肉棍。古藤感到從蘭若幽的膣腔湧出一股熱潮,他咕嚕地吞進胃裡。擡首起來,隻見晶瑩透徹的愛液從她的縫隙溢流。他掰開她兩丘柔嫩的大陰唇,但見細縫兒菈裂成細巧的縫洞,裡麵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寶石光耀中的石筍之水。那兩片紅嫩的小陰唇生得極是豐厚,然而形狀略見細致。尖滑的陰唇瓣尖微微地貼攏,俏生在大陰唇的夾縫之間。

他繼而撥開她的小陰唇,隻見那芽肉緊致的米洞兒,比湯雨菲的細孔還要窄小,並且隱約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張太開啦,幽幽會痛的耶!她們都說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藤趴爬上來,撫弄她的聖銀項鏈。這是由比黃金還要貴重的聖銀鑄成的,雖然造型沒有奇特之處,卻是極其珍貴之物,皆因聖銀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們已經找尋不到真正的聖銀,如今市麵上流通的都是仿造聖銀。

真正的聖銀,銀光內斂、銀體通透,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紋路。傳說中的八神殺之首“聖斬劍”和排名第六的“聖靈箭”以及四聖甲之首“聖光護甲”便是由極致聖銀鑄造而成。

即使能夠找得到聖銀,在詛咒一族滅亡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鑄造出霸極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項鏈啦?其實沒什麼啦,我們是南澤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貴重物品嘛。這是幽幽不喜歡穿低頸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賊人看到幽幽頸上的聖銀,來搶幽幽呢。可是,沒有拆卸處,也扯不斷,要砍掉幽幽的腦袋才能偷走……唔,媽媽也在,你問問這項鏈怎麼戴上我的脖子?我問過好多次,爸媽不肯說。”

“那是蘭氏王朝的傢傳之寶,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戴得上,你能夠戴上是你的幸運……”

雲宮婵似乎知道銀煉的秘密,卻是不肯說出來。

蘭若幽嗔道:“才沒有媽媽說得那麼幸運!因為這條銀煉之故,我不能夠戴各式各樣漂亮的項鏈。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壓,她驚得推他的臉。她側首看向她的母親,卻見雲宮婵已經放開古藤的生殖器,同時感到私處被硬物抵頂,生出些許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淚瞬時流出,嘩啦嘩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嗚,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讓主人破瓜,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嗚嗚……幽幽才十五歲呢……”

平時她總是說得很堅強、很騷浪,經常嚷着要把初夜給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純潔,然而每當這種時刻,她就會刹那間哭得一塌糊塗。他之前讓着她,每次都是臨陣棄攻。這次他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感覺到他的圓硬壓抵,哭得更加厲害,扭動雙腿試圖躲避他的操入。

“嗚嗚!主人弄疼幽幽還要繼續,嗚嗚,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的時候進來,卻要在幽幽清醒的時候。哇嗚!疼……疼……疼,啊嗚……”

律都楚艷和湯雨菲雙雙爬過來跪到古藤的屁股後麵觀望。

“蘭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細,戳了一年多還不能夠戳進去!老公,這次要堅挺啊,看準些,一戳進洞。”

“這次真的要你了。”

古藤吻了蘭若幽的眼淚,撐身再起。雙手扛起她的白致玉腿,右手彎回來捏住肉杆,圓硬的龜頭抵到她的細裂之間。在她的哭吟聲中,他用了好一會的時間磨抵她的陰縫,直至龜頭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潤濕。他輕輕地往裡抵入,但見白嫩的大陰唇被擠往兩旁,兩瓣紅嫩的小陰唇被壓抵進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卻堅強地沒有掙紮——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輕些的,啊嗚,好脹,疼哩!嗚嗚主人……”

古藤看着龜頭把縫洞脹撐得隆膨,渾身一股稣勁襲來,很想狠插進去,但他還是堅持淺出淺入地磨抵一陣,忽然擡首望她。但見她瞪着淚眼嗚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進了!”

“嗚哇……”

蘭若幽放聲嘶哭,不是因為即將來臨的裂痛,而是因為內心的歡喜——古藤首次用如此親昵的愛稱呼喚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準你進來!啊!嗚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裡的痛哭,響徹海灘天際。

“舒服,好緊!”

古藤呼爽,蘭若幽的蜜道有種超乎尋常的緊致,是他迄今為止入過的最細窄的陰道。

看着她痛苦的淚臉,聽着她放聲嘶哭,他停止動作,讓肉棍深留在緊致的小道,感受陰壁的輕蠕以及她雙腿的打顫。他緩緩伏首溫柔地吻她的,她的哭聲漸漸變弱,最終變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說:“由此刻起,你的純潔專屬於我。”

下體的裂痛是那麼的清晰;她的眼淚無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難以壓抑。

她喘着、哭着,雙手抱擁他,與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麼的真實,他的堅硬深刺她的體內?是生殖器的結合,也是生命的結合。

她的肉體撕痛着,但她的心靈幸福着。

纏吻當中,她淚汪汪地說:“主人,幽幽勇敢地獻出初次,但幽幽永遠都純潔。”

“抽插啦!說那麼多廢話,肉麻死了。我當初被破瓜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廢話!”

律都楚艷瞪着古藤和蘭若幽的生殖器交合處,隻見鮮血溢流出來,在斜陽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裡麵就是沒有抽動,真想代替蘭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聲不哼,悶着肏了我一個晚上。那時我還以為他是蘭博淵……

想起來都覺得恨!若非後來他哄得我服服貼貼,他會死得很難看,哼!“湯雨菲把手指伸到蘭若幽的會陰,摸了一指鮮血塗在自己淫液滿溢的陰脊,淫聲嬌呼”我也是處女耶,誰來強姦我啊?“古藤一聽,倍受刺激,撐身挺腰,”噗滋、噗滋“地開操……

“哇嗚!啊啊!我不要做了!兩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沒用!當初你看着我被破處,我可否哭了?”

律都楚艷啐哼一句,抱了湯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們到海裡玩。我捉條魚兒塞入你的縫洞,讓你爽到暈,哈嘻!”

諸女看見她們倆離去,明白她們想讓蘭若幽擁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們不相幫。

雲宮婵也想離開,然而蘭若幽哭喊:“媽媽,留下來陪我!嗚啊!我是你的女兒,你別狠心丟下我……啊啊!好痛!媽媽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媽媽,嗚啊,媽媽,你的女兒被插死了,你都不幫我,嗚嗚……”

古藤處於亢奮當中,悶着一口氣抽插。雖然動作溫柔,但剛被破瓜的她卻覺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嘯說得一樣!”

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嘯曾經對雲宮婵的妙穴的描述。

蘭若幽繼承母親的異禀,陰道緊窄滑嫩、陰壁自然磨蠕,隱約生出奇妙的吸吮。

他躁動許久,此刻被如此的處女陰戶吸磨,早泄的衝動癒來癒濃,抽插得癒來癒猛!

蘭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慘……

“哇哇!嗚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長,要把幽幽殺死!嗚嗚!都說主人的肉棍短小,插進來之後感覺那般粗長,插得幽幽都碎了。嗚!”

蘭若幽抓着古藤的雙臂,扭晃着腦袋哭喊,淚水和冷汗混雜,眼神已是迷茫。

雲宮婵看着女兒的小蜜戶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兒痛苦的神色,心中生憐,爬到女兒旁邊撫摸女兒的臉,安慰道:“幽幽,忍忍就過去了,媽媽不能代替你……至少得讓主人在你的體內射精,以後你才不會怨……”

蘭若幽淚汪汪地看着母親,哭道:“媽媽,主人好粗長!”

“不是主人粗長,是你的洞兒細窄。我剛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倆奇怪的對話皆因古藤經過那次異變之後,雖然不能隨意變化體型和陰莖尺寸,卻可以憑着心意在兩種固有的陰莖形態中維持。此刻他給予蘭若幽的便是原始的形狀。

“真……真的嗎?”

蘭若幽的淚臉現出淡淡甜笑。她撐身起來瞄了瞄古藤的肉棍,然後輕輕躺下。一雙潔白柔荑攀摟他的背,忍着疼痛輕語:“真的哩,主人這般的肉棍都讓幽幽這麼痛!假如主人不能夠控制他的變形,幽幽豈不是要痛死?哎,幽幽還是不夠堅強,啊嗚!好脹,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臉抽搐,隻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間爆出道道血筋,陸地粗長兩、叁公分……

雲宮婵驚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

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態和動作,猜測他即將射精,便轉口道:“主人輕些,幽幽嫩着,不經折騰。”

古藤呼喘聲聲,身體弓彎下來,緊緊摟着蘭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瘋狂抽插。

頃刻之後,精液股股噴出,激射得蘭若幽瘋也似的仰攀上來,咬他的肩膀。

“謝謝你忍了那麼久,才肯在這美麗的海岸佔有我。讓我的初次,擁有海般恒永的記憶。哥,幽幽也可以這般喊你呢。隻有這一次,喊你一聲哥!隻有這一次,不想把你當作主人。”

這是激情過後,他伏在她汗濕的胸脯,聽到她呢喃出來的——她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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