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葉靜靜低下頭,羞答答地玩着衣角,展現出魅力無邊的風情,像個十六、七歲的女孩一樣。葉蒙蒙開心地笑着說:“我妹妹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跟小丫頭一樣?我想她是見到你太高興了。”
一朗子貪婪地看着葉靜靜的錶情,一時間忘了吃東西。
葉蒙蒙說:“朱公子,我看你還是先吃飽再說吧。”
一朗子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先吃東西了。”狼呑虎咽地吃了一陣,不過心裡的疑問還是解不開。
葉靜靜站了起來,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動作溫柔、週到,像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樣,讓一朗子受寵若驚。
一朗子對她笑一笑,說道:“靜靜姐,哪個男人娶到你,晚上作夢都會笑出來。”葉靜靜聽不到,葉蒙蒙便向葉靜靜打手勢,葉靜靜知道他的意思後,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蕩漾,看着葉靜靜鮮艷的粉紅色衣衫包裡着撩人的身材,少婦風情的臉,成熟美艷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靈了。
葉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願不願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裡一甜,說道:“我當然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了。隻是我結過婚,靜靜姐也嫁過人了吧?葉濠蒙輕輕搖頭,柔聲說:“我妹妹並沒有嫁人。”
一朗子脫口而出,說道:“但我看她已經不是處女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葉蒙蒙美目一眯,說道:“朱公子,你會不會嫌棄她不是處女呢?”
一朗子端詳着葉靜靜,沉吟着說:“自然不會,隻是我已經有娘子,她跟着我可委屈她了。”
葉蒙蒙讚許地盯着他,說道‘‘“朱公子,你人真好,遇上你是靜靜的福氣。”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你還沒有告訴我靜靜姐是怎麼回事。”
葉蒙蒙向葉靜靜打個手勢,隻見葉靜靜愣了一下後搖了搖頭,於是說:“朱公子,我妹妹不讓我說。我不能違背她的意思。對了,朱公子,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興旺的恩怨講了一遍,不過有涉及到男歡女愛之處,就直接省略。
葉蒙蒙嘆了一口氣,說道:“毛興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門,想不到是這種卑鄙小人,還對你這個後輩苦苦追殺不放,真是不知羞恥。”
一朗子說道:“蒙蒙姐,聽說毛興旺有好幾個師兄弟,他們之間也有不小的仇恨。”
葉蒙蒙點頭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誰也說不明其中的內幕,我懷疑跟他們的師父有關係。在這四個弟子裡麵,貝蓉是上一代掌門的親生女兒。”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終於知道貝姐的大名了,原來叫貝蓉。他立刻問道:“那個女徒弟叫貝蓉嗎?長得倒是挺美的。”
葉蒙蒙笑道:“那是當然,她年輕時的綽號叫‘彩虹仙子,,風采還會差嗎?怎麼了,朱公子,你對她動心了嗎?你可不能那樣喔。”
一朗子一怔,忙說道:“蒙蒙姐,怎麼會?我都已經有娘子,不會再亂來的。”心裡卻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傢,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葉蒙蒙對他神秘一笑,說道:“沒動心就好,不然的話,你肯定會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問道:“為什麼?”
葉蒙蒙想了想,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對了,朱公子,難得咱們有緣重逢,你一定還沒有欣賞過湖上的美景吧?讓我們姐妹陪你欣賞,再找兩個歌女唱曲,讓你好好高興高興。”
本來一朗子急於打探賀星琪的消息,見葉蒙蒙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兩位美女,便說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擾兩位姐姐了。”
葉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還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我們從上次分別之後,就一直把你當作是親人。”
一朗子聽了心裡好舒服,說道:“姐姐,以後你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我弟弟吧。”
葉蒙蒙心裡一甜,將這話轉達給葉靜靜之後,便說道:“以後我就叫你朗弟弟了”
一朗子聽她聲音悅耳動聽,情緒大好,說道:“求之不得!”
於是,在這一天,葉濠蒙請了一位船夫劃船,並和妹妹陪伴一朗子遊湖。
湖光水色,美人飄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葉靜靜不能說話也聽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時在一朗子身上打轉,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好看;還有葉蒙蒙,雖是雙目失明,但知識豐富又很健談,連錶情都令人抨然心動,一皺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說不出的美麗。
兩個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們雖有殘疾,可是同樣令人傾倒!如果她們願意的話,我真的願意照顧她們一生一世,使她們不再承受飄泊之苦、孤獨之苦。隻是不知道葉靜靜怎麼失身的?看樣子應該不是被強暴,因為在她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我得弄個明白。
一朗子與葉蒙蒙長談後,非常佩服她。因為她的知識非常淵博,天文地理、醫術武功、建築風水等,無一不通,當他的老師綽綽有餘。
談來談去,就談到武功上。葉蒙蒙說:“咱們過過招吧。”
一朗子很謙虛地說:“還請姐姐手下留情!”
葉蒙蒙抿嘴一笑,說道:“我不會對你客氣的。”一個箭歩,雙掌拍來,柔中含剛,姿勢美妙。
一朗子:“來得好。”微微一退,雙手抓其手腕。
葉蒙蒙的聽覺遠勝於一般人,變招敏捷,雙手一收再一推,撃向一朗子胸前,輕盈而靈活,準確而利落,一點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來我往,在甲闆上戦了十幾個回合。
葉靜靜在旁邊觀看,見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時拍掌,不時舉臂,但等她發現一朗子居然沒有內力,不禁皺起眉頭。
二人打得興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真是龍飛鳳舞、龍鳳交纏。打到後來,隻見模糊的影子亂飛,分不出是誰。隻聽一聲喊:“下水吧你!”
葉蒙蒙一腳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團棉花被抛到高處,然後又像斷了線的風筝,落向寬廣的湖麵。
一邊的葉靜靜見了,頓時花容失色。葉蒙蒙也覺得無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不是她的本意。
隻見葉靜靜身子瞬間竄向一朗子,一把摟住他的腰,細腰一扭,二人便像風一般飄回到甲闆。動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絕。
一朗子佩服之餘,與美女身體相貼,也沒有客氣,緊緊摟住她的嬌軀。她的身子真軟、真香、真叫人陶醉!讓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還舍不得鬆手。
葉靜靜俏臉如霞,又不好推他,葉蒙蒙則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船艙再抱吧。旁邊還有水手和船傢在看你呢。”
一朗子這才放開葉靜靜,說道:“蒙蒙姐,你的武功真好;靜靜的身手也相當了得。誰要是娶到你們兩個,真是祖墳冒青煙。”
葉蒙蒙心裡一暖,美目一瞥他,挑釁地說:“要是讓你娶我們兩個,你願意嗎?”接着嘆息道:“你肯定不願意,誰會願意娶兩個身有殘疾的女人?說到後麵,雙眉都皺在一起,俏臉黯然,像月亮被雲掩蓋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說道:“姐姐,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來,你們可比一般的女人出色多了。你想想,普通的女人有你們這般美貌、身手、聰明和本事嗎?要娶娘子,就要娶你們這種,絕不娶平庸的女人。”這話雖有幾分誇張,但也是出於真誠。他心裡倒真有把她們收在房裡的念頭,隻是不知道人傢肯不肯。
葉蒙蒙聽了他的話,看着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麵孔,以及真誠的錶情(自然看不到,憑感覺的。)眼中忍不住閃着淚花,貝齒咬着紅唇,雙肩微微抖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葉蒙蒙心想:朗弟弟的心地真好,我們沒有看錯人,他沒有鄙視我們的意思,不枉我們犧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給他很值得,他確實是一個萬裡挑一的美少年。葉蒙蒙忍着淚,透過手勢告訴葉靜靜。
葉靜靜呆了呆,頓時淚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帶雨,美態令人傾倒。哭到後來,竟喜極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雙眼發直。
葉靜靜被看得羞怯:,打了個手勢道:“我去洗把臉。”一陣風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着柳腰圓臀的扭擺,衣裙飄飄的樣子,不禁色心騷動,又一想:也許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葉蒙蒙看在眼裡,說道:“朗弟弟,喜歡靜靜嗎?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把她嫁給你好了。”
一朗子一臉的喜悅,說道:“我要她,我也要你,你也願意跟我嗎?”
葉濠蒙臉上發燒,將俏臉側過一邊,並不答話。羞澀而興奮的錶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動,牽着她的手,將她攬入懷裡,無限幸福地阖上美目。
一朗子摟着她的腰,聞着她的香氣,感受着她肉體的美好,激動得都要流鼻血了靠在男人懷裡的葉蒙蒙,柔聲說:“朗弟弟,快放開我。大白天的有很多過往的船隻,會被人看到。”
一朗子緊摟着她的細腰,說道:“我可舍不得放手,這麼好的女人,我想一直抱着。”
這時候,葉靜靜洗乾淨臉後跑過來,見二人如此情景,在旁邊站着,不好近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葉靜靜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掃過湖麵過往的船隻和遊人,還是勇敢地跑來,靠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摟一人,心裡真是爽快又驕傲。風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藍天、陽光、小島、碧水,畢竟沒有貼身的肉體柔軟、彈性、溫暖,更有銷魂的春宵叫人樂不思蜀呢。
一會兒,二女被過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還是掙脫出懷。
一朗子見了,哈哈大笑,說道:“兩位姐姐,臉皮薄,吃不着;臉皮厚,吃個夠!”還是菈着一女的手。
葉蒙蒙哼道:“你啊,不是個好男人,花心大蘿蔔。”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吹着氣,說道:“那你喜不喜歡?”
葉蒙蒙嘆息道:“隻要你喜歡,我們也沒法反對。”
這時葉靜靜向葉蒙蒙打個手勢,目光盡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着葉蒙蒙。
葉蒙蒙說:“靜靜提到你的內力問題。你的內力被限制了,大為不妙,要是遇到強敵肯定會吃虧。為了你以後好,你要想法子盡快恢復內力。”
一朗子見女臉上全是關切,心裡暖洋洋的,說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誰幫忙。”心想:連師父的師弟叫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找到可以打聽的地方。
葉蒙蒙說道:“我檢查過你的身體,這是一種很特殊的點穴手法,中原的這些武林名傢恐怕沒有辦法。最有可能幫你恢復的人應該是黑道的那個大魔頭,不過這傢夥在江湖上消失幾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說道:“這個黑道的魔頭跟絕代叁嬌之一的烏其娜傢有關係。我想,你可以問問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烏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見麵差點摘了她的處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賭嗎?她輸定了,等着乖乖替我暖被吧!恢復內力的事,她一定會幫我的。
一朗子問道:“那個大魔頭年紀應該不小了吧?‘”
葉蒙蒙回答道:“那個魔頭大略也有二百歲了吧?聽說當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後來被人撃敗才退隱江湖。”
一朗子說道:“他會幫我嗎?”
葉蒙蒙安慰道:“不用急,咱們慢慢想辦法好了。”
葉靜靜在旁邊一會看這個,一會看那個,透過二人的錶情猜測着意思。明亮的眸子移動着,配上彎彎的眉毛,潤澤的紅唇,荷花般鮮的俏臉,真讓人想親上幾口。
一朗子一會看看姐姐,一會瞧瞧妹妹,心想:隻要能活着,隻要能和美女們相伴,內力恢復的問題我不急。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搶回來。我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的男人?
這時候,一艘小船從岸邊朝大船劃過來。船頭站着一人,距離遠所以看不大清楚,憑着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斷是個年輕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個身影穿着嫩綠色的勁裝,高挑婀娜,腰上掛劍,秀發用一條紅手帕包着,整個人英姿勃勃中透着幾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臉。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比湖水還清澈。隻是目光充滿怒氣和殺氣,而她憤怒的對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歡看美人,見這妞挺美貌,特別想看,隻是不明白她為啥對自己這麼兇,殺氣騰騰的似乎想咬自己幾口。他敢很肯定的說,他不認識她,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葉靜靜和葉蒙蒙也知道有人來了。葉蒙蒙看到葉靜靜的手勢,輕聲說:“朗弟弟,這個姑娘叫餘慧燕,人稱蘇州一燕。”
一朗子聽得胡塗,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姑娘耳朵很尖,說道:“沒錯,我就是蘇州一燕餘慧燕。”聲音清脆,帶着幾分蘇州味,特別好聽。
說完,在離大船幾丈處,雙足一點,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無聲,姿態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發直。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很不喜歡他這種色狼目光,指着一朗子問道:“你就是朱一朗嗎?”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紀,跟自己相仿。
姑娘臉上一紅,輕呸一聲,說道:“誰是你妹妹,不要胡說。”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轉,說道:“那麼,餘俠女,找我什麼事?”餘慧燕回答道:“殺淫賊!”
一朗子聽了納悶,前後看看,除了那些船傢水手遠遠地站着外,沒有其他男人,就問道:“淫賊在哪?”心想:難道是我嗎?我何時淫過你了?
餘慧燕“唰!”一聲拔劍,乾淨利落。劍尖指向一朗子,說道:“淫賊就是你!”旁邊的葉蒙蒙說:“餘姑娘,你一定是搞錯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賊。你一定找錯人了。”
餘慧燕哼了兩聲,說道:“真想不到葉氏姐妹會跟淫賊混在一起。你們可是一直潔身自愛,名聲很好,可別犯傻啊丨‘”
葉蒙蒙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我們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輩子,看人方麵是不會錯的。倒是姑娘你,做事太過於衝動。”
餘慧燕大聲道:“我做事哪裡衝動?我來殺淫賊,是為武林除害,你們可不要阻止我。”
一朗子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淫賊,你有什麼根據嗎?我淫過誰?我淫過你了嗎?”見她態度蠻橫,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氣了。
餘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對我那樣,我把你碎屍萬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憑什麼誹謗我是淫賊?”
餘慧燕盡力抑制自己的情緒,說道:“我當然有根據,你淫了陸小珊和賀星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你腦子沒問題吧?陸小珊是我娘子,我跟她親熱,那是淫嗎?至於星琪,我何時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二心想:後半句倒是不太準確,除了沒乾過她,別的便宜可是佔過。
餘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贏了比武招親,騙陸小珊嫁給你,這就是淫;賀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為什麼不肯跟我哥哥成親?”
一朗子被栽贓得腦子一片胡塗,說道:“你哥哥是誰?”
餘慧燕罵道:“淫賊,你受死吧!姑奶奶懶得跟你廢話。”說罷,身子一晃,劍尖一顫,便向一朗子刺來。
葉蒙蒙叫道:“哪來的丫頭這麼野蠻無禮?”手一揚,便向劍鋒抓去。
餘慧燕感受到葉蒙蒙手上的力量,生怕丟劍,忙將劍撤回,說道:“這事跟你們無關,請你們讓開。
“你這個小淫賊也不會靠女人保護過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單打獨鬥。”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小姑娘,你倒真是個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們保護,跟你單挑就是。不過嘛,咱們不能這麼胡塗地打,把事情說清楚再打不遲。你說呢?餘慧燕急了,咬着牙說:“跟你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怕臟了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稣胸上瞄了瞄,說道:“你的嘴臟,一定是吃了臭豆腐。”餘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計較,說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釋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我可沒糟蹋她的身子,不準你亂造謠,冤枉我沒做的事、敗壞星琪的好名聲。”餘慧燕冷笑道:“一口一個‘星琪,的,她跟你隻是好朋友嗎?要隻是朋友,你乾嘛說她是你的小娘子?她還什麼都不肯對我們解釋,是不是默認?鬼才相信你。你告訴我,為什麼她說什麼都不肯馬上和我哥哥成親?難道和你沒關係嗎?”
一朗子很有耐性,說道:“我說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戲言,做不得真。她不做解釋,可能是因為沒有解釋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當誰的小娘子嗎?我倒是很想讓她當一次試試,可是她肯嗎?
“還有,你哥哥是誰?我認識嗎?”心想‘‘不會是扇公子吧?
餘慧燕嚴肅地說:“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寬大,不計較賀賀星琪的過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個癡情人,看上她、要娶她過門,可是賀星琪不識擡舉,叁番五次拒絕他。這次雖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沒有什麼誠意。”
一朗子心一沉,說道:“什麼!她答應和你哥哥成親?”心想:這可不好了。餘慧燕盯着他的臉,說道:“這回急了吧?兩個月之後你可以到我傢喝喜酒。那天是大喜日子,連要飯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聽了,皺起眉頭,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着兇巴巴的餘慧燕,說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會去喝這盃喜酒,並且送一件大禮過去。”
這引起餘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麼意思?存心不想讓我哥哥成親嗎?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亂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餘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你還來找我乾什麼?我可沒有阻止他們成親!”心想:隻要星琪喜歡我,她甭想嫁給別人。她嫁給誰,我都會去把她搶過來。
餘慧燕哼道:“我來是殺淫賊的,我已經說過了。”
一朗子放聲大笑,看看葉氏姐妹,她們都很關心自己,隨時都想上來幫忙。
一朗子說道:“你這個丫頭真有意思,連我淫過誰都不清楚,憑什麼殺我?”餘慧燕叫道:“就憑你破壞我哥的親事,我就可以殺你一百次。淫賊,今天我就叫你陳屍在玄武湖裡。”說罷,一個箭歩衝來,劍光閃閃。
一朗子輕輕一退歩,說道:“等一下,還有一句話要說。”
餘慧燕氣得哇哇直叫,說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快說!”
一朗子並不着急,說道:“我可以和你打,不過嘛,不能白打,得有賭注。”餘慧燕沒好氣地說,“我是來殺淫賊的,和淫賊有什麼好賭的?”
一朗子笑道:“說我是淫賊,隻有你一個人說,我不承認。如果你能把我淫過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證我,我才服氣。不然,你就是亂說。”
餘慧燕沒話說,叫道:“我可沒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眯着眼睛在她的身體上掃一遍,有點不懷好意,說道:“餘俠女,你有自信可以殺我嗎?”
餘慧燕很硬氣地說:“當然了,你一個淫賊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說道:“你可別忘了,我在比武招親中撃敗所有的對手。陸小珊是我憑本事贏來的。”
餘慧燕嘴一撇,說道:“你還有臉提?那些人都是飯桶。”
一朗子笑道:“這麼說,餘俠女的功夫很厲害啰?”
餘慧燕滿臉驕傲,說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是江湖八艷之一,你說我行不行?‘”說着,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一眼,發現餘慧燕胸脯還不算小呢。他沒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臉上,說道:“既然你有真本事,咱們就賭一下。你要是不敢,怎麼來的就怎麼走,我可沒空陪你玩。”
餘慧燕銀牙一咬,說道:“我有什麼不敢和你賭的?你說,要賭什麼?”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樣子,說道:“你是女的,自然由你說。”
餘慧燕斬釘截鐵地說道:“好。你要是輸了,隨我處置。好了,開始吧。”
一朗子笑道:“你要是輸了呢,你想怎麼辦?餘慧燕說道:“也隨你處置。這樣公平吧?”
一朗子點頭道:“確實公平。我正好缺一個使喚丫頭,掃地、做飯、洗衣服、暖被窩什麼的。”
餘慧燕罵道:“淫賊、無恥,我要取你狗命!”說罷,像隻豹子般撲過來,劍尖直刺對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傢夥,真兇!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後一滑,劍尖停在胸口前幾寸處。
葉蒙蒙關心地說:“朗弟弟,小心點,這姑娘的功夫不賴。”
一朗子朗聲一笑,說道:“蒙蒙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正想送你一個使喚丫頭呢。”
葉蒙蒙聽了,噗喃一笑。對葉靜靜做個手勢,葉靜靜卻笑不出來,目光始終盯在一朗子身上。
餘慧燕罵道:“淫賊,真是氣死我了。我要把你變成奴才,天天倒夜壺。”抖着手腕,使劍連刺他幾處大穴。
一朗子一邊躲閃,一邊說道:“要我天天陪在你身邊,我很樂意,說不定時間久了,你會嫁給我。反正也沒人敢要你,誰叫你這麼兇。”
餘慧燕罵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沒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傢了,人傢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分多了。”劍法越來越快,將一朗子罩在劍網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分,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過就是個寄生蟲。”
餘慧燕哼道:“你管得着嗎?小淫賊。”身形曼妙,揮劍如風,殺機重重,逼得一朗子手忙腳亂,越來越難應付。畢竟他手中無劍,隻靠拳腳功夫是差了點。
旁邊的二女着急。葉蒙蒙指指葉靜靜腰上的劍。
葉靜靜一揚手,劍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餘慧燕立刻挑向來劍。
來劍受阻,又飛回葉靜靜身邊。
葉蒙蒙聽聲後,在劍身上手指一彈,劍復向一朗子射來。
餘慧燕再度以劍一挑,這次居然沒挑動!
一朗子一個竄身,將劍握在手裡,說道:“姐姐好功夫。”
葉蒙蒙微笑道:“朗弟弟,專心比武,可不能輸!姐姐還惦記着你的禮物呢。”餘慧燕哼道:“隻怕偷雞不成鈾把米。”劍法一變,瘋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那架勢分明是想一劍結束他。
一朗子握劍在手,信心大增,展開追風劍法,和她戦在一處。由於沒有無為功,他盡量避免和對方硬撞,避實撃虛,看準機會,進行反攻。
十幾個回合下來,二人難分高下。餘慧燕劍法純熟,攻守有道,身形靈敏,一招一式有闆有眼,絕非等閒之輩。
一朗子心想:這姑娘不好對付,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容易,看來得加倍小心。要是有無為功在身,幾招之內必能勝她。
餘慧燕見久攻不下,也暗暗着急,心想:淫賊還真有兩下子,倒是低估了他。我要使出我的絕招,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勝過他。
雙方再度撃戦,隻見人來劍往,令人眼花撩亂。那些船傢和水手遠遠看着,大氣都不敢出。過往的船隻,也停在跟前看熱鬧。
有人認識餘慧燕,說道:“餘大小姐發威了,看着,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楣。不死也得扒層皮。餘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俠女裡可是一流。”
還有人說:“真是大膽,連餘大小姐都敢招惹,真是活膩了。要知道,大小姐未來的夫傢也不得了,也是名門望族、武林世傢。隨便派一個高手來,也能撂倒這小子。”
交戦雙方哪有心情聽這些閒言碎語?每一劍交手,都是勝敗的關鍵。打着打着,餘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別走,俠女,咱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我挺喜歡跟你玩的,就算陪你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餘慧燕聽了,氣得咬牙直響,說道:“你不得好死,淫賊。”說着,猛刺兩劍後,身子一轉再一飄,向船邊奔去。
一朗子隨後就追,說道:“我的使喚丫頭,你別跑,咱們再玩玩,包你舒服。”充滿挑逗之意,連葉蒙蒙聽了都有醋意,心想:我這個心上人,太輕浮了,這話傳到那丫頭傢和她夫傢,就是大禍。
餘慧燕見他追來,暗自叫好,猛地回頭,說道:“去死吧,淫賊。”從懷裡一抓,向後一揚,幾道銀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戲,算什麼!”手腕連抖,發出噹噹聲。
餘慧燕連連揮手,藉此良機回殺過來。暗器打法五花八門,種類也豐富多采,像大雨淋來。再加上餘慧燕提劍回刺,萬無躲開之理。
當此千鈞一發之際,葉靜靜露出焦急憂傷之色,閉上眼睛。週圍的看客也驚叫起來,葉蒙蒙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慾援救時為時已晚。她簡直想衝上去替他抵擋,但她是個盲人,無法行動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劍刺着,也會被暗器傷着,因為輕功再快還是不能躲開。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剛才姐姐應該上前幫你,也就不會失敗了。
說明遲,那時快,一朗子在生死攸關之際,也使出絕招,準確地說,這是種賭博。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跟暗器比快。這當然是賭了,要是賭輸了可會很慘,會被暗器打得不像人樣,或者被細針紮成馬蜂窩。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電光一樣射向身後,眾人隻覺得一朗子憑空消失。
再看到他時,他已折身而返,趁餘慧燕一怔之時,將劍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發突然,眾人眼神沒跟上,像變戲法似的,餘慧燕的小命已經被一朗子掌握住。
餘慧燕回過神後,又驚又怕,但她還是伸直脖子,說道:“朱一朗,你要是男子漢的話,就盡管殺了我吧。”說着,憤怒地斜視着他。
剛剛化險為夷的一朗子聽到這話,不由地露出笑容來,小聲說:“餘俠女,我不想殺你,我跟你遠無冤近無仇,為何要殺你?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迷人,隻要是男人都舍不得殺你。”
餘慧燕心裡一鬆,哼道:“你總算開竅了,還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天就這麼算了,咱們之間的債兩清,以後我不找你算賬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說道:“什麼?放了你?暫時不可能。”
餘慧燕咬了咬紅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氣派,說道:“那你殺了我吧,姑奶奶不怕”
餘慧燕這麼一說,倒讓一朗子兩頭為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葉蒙蒙喊道:“濠蒙姐,過來點她穴道。”
葉蒙蒙會意,過來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還將她的劍繳下。
餘慧燕隻覺得全身無力,無法運行內力,便瞪着眼叫道:“這是綁架,你會付出代價的。”
一朗子朗聲笑道:“我不想綁架你,隻想跟你好好談談,談過後就放你走,不會把你怎麼樣。”
餘慧燕說道:“跟你這淫賊有什麼好談的?”
一朗子掃視着她的肉體,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淫賊,我總得做點什麼吧?不然怎麼也對不起‘淫賊,這個稱謂。”
餘慧燕俏臉一變,怒視着他,說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劍,說道:“餘俠女,跟我進船艙吧。”
葉蒙蒙也說:“進去吧,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餘慧燕朝着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麼樣?”
一朗子笑着對葉蒙蒙說:“蒙蒙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們好好樂一樂,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西邊的太陽已經落山,殘紅將天空映得通紅。
葉蒙蒙微笑道:“好,不過我們姐妹沒有什麼酒量。”
一朗子說道:“沒關係,餘俠女可以陪酒。”
餘慧燕沒好氣地說‘‘“你做夢,把我當什麼人了?‘”
押着餘慧燕進了船艙,要她坐下。一朗子說道:“餘俠女,你可不能不守規矩,咱們說好,輸的一方要由對方處置,你怎麼能不講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餘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後笑了,說道:“你還真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對了,你的未婚夫是乾什麼的?是哪傢的狗少?”
餘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一朗子抱着膀臂,說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認識你,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憑什麼找我動武,還要殺我?”
餘慧燕說道‘‘“就憑你勾引賀星琪,我就該殺你;還有,她不肯跟我哥哥完婚,也一定是因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說道:“那也是我跟你哥哥之間的事,你用不着參與。畢竟我沒有傷害你。”
餘慧燕闆着臉說:“不對,我傢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這時候,酒菜上來了。葉蒙蒙柔聲說:“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說聲好,又對餘慧燕說:“餘俠女,打了半天,你也餓了,一起吃吧。”餘慧燕斜視他一眼,鼓着桃腮說:“誰知道你的酒菜乾不乾淨?丨”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算了,你就坐着餓肚子,我們先吃。”跟兩位美女坐到桌邊。葉靜靜倒好酒,又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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