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靠近一朗子,香風撲鼻,令人心醉。
麵白如玉、明陣咭齒、風情萬種的她,看到一朗子發呆的樣子,嫣然一笑。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眾生傾倒。
美女菈住一朗子的手,說道:“小皇子,發什麼呆啊?難道這麼一會不見,就不認得我了嗎?”
一朗子嘿嘿笑了,說道:“晚茹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那座山裡嗎?”
來人正是跟一朗子有過幾次風流的貴妃,李晚茹。
李晚茹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好沒良心,我都陪你兩個晚上了,還一個人走,把我扔在那裡。幸好公主把我接走,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才能下山?那裡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朗子連聲道歉,說道:“哎呀,是我太粗心了。”
李晚茹微微一笑,說道:“算了、算了,男人嘛,總得以大事為主。這下好了,你要當皇帝了,昨天還是囚犯,今天就變成天子,這個轉變也太神奇了。”
一朗子也覺得不可思議,摟着李晚茹說:“你也一樣,昨天還要死要活的,今天不是回到皇宮了嗎?而且你還陪過兩位皇帝,也不簡單。”
李晚茹臉上一紅,說道:“好弟弟,你該不會嫌我臟,嫌我淫蕩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哪兒的話?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對了,是誰叫你來陪我的?”
李晚茹回答說:“是公主殿下。她怕你晚上睡不着,才叫我過來的。公主人真好。”
一朗子心中怅然,說道:“公主人挺好的。”
李晚茹幽幽一嘆,說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歡公主,她文武雙全,多才多藝,還能領兵打仗。朱厚照以前就多次說過,要是她是男孩,就會把皇位傳給她。”
“她倒真是一位難得的好姑娘。”
李晚茹看着一朗子的俊臉,說道:“命運捉弄人,讓你遇上了她,可你卻不能娶她,不能亂倫。說到底,其實咱們也是亂倫,我好歹得也算是你的嫂子,但你把我那個了,也夠色的。”
想到歡愛的情景,芳心飄飄的,像飛在空中。
一朗子故作灑脫地笑笑,說道:“就算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她也未必會嫁給我吧?她說過我配不上她。”
李晚茹微笑道:“能配上她的人不易找。她可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又很優秀。到哪裡找可以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呢?這是個難題。”
一朗子心裡酸酸的,說道:“天下這麼大,總有和她有緣的人,我想以後總能找到的。”
李晚茹取笑道:“到時候你可別吃醋。”
“我怎麼說也是她的叔叔,哪有吃醋的資格?”
李晚茹提醒道:“好弟弟,我可得提醒你,你這次能死裡逃生、能當上皇上,公主可是起了重要作用。她為了你,把自己的父親送進牢裡,你可得抽空看看她。”
一朗子心一沉,說道:“嗯,一定、一定的。”
李晚茹離遠些,說道:“讓我好好看看你,看你像不像個天子。”
一雙妙目在他的身上轉動,說道:“你長得太俊俏了,雖穿上王爺的服裝,卻少了威嚴,不過富貴之氣倒是不缺。”
一朗子雙臂平伸,說道:“比起我哥哥怎麼樣?”
李晚茹沉吟着說:“當然不如你。一見到他,人傢的心裡就有點怕怕的;可你卻不同,一見就讓人心裡踏實,不會想跑。”
一朗子哈哈笑,說:“也許我這樣的人不適合當皇帝。”
李晚茹說道:“不會的,我對你有信心。”
一朗子看看天色,再看看跳動的燭光,說道:“李貴妃,朕想睡了,來和朕上床。”
李晚茹聽了噗哧一笑,說道:“皇上,臣妾給你寬衣。”
忍着笑,上前幫他脫衣服,四目相對,心裡都熱熱的,深情之中帶着幾分傷感,回想起牢裡的日子,恍然如夢。
脫光之後,一朗子坐在龍床邊,李晚茹仍然衣裙未解,一雙美目看着那胯間的玩意,芳心跳得厲害,這東西留下的記憶能記一輩子。
一朗子望着燭光裡美麗、高貴,又帶着幾分浪蕩的李貴妃,心裡着實得意,說道:“晚茹姐,來,讓我親親你。”
李晚茹便袅袅婷婷地走過來,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雙臂扶着他的肩膀,吐氣如蘭。
一朗子一手撫摸着李晚茹的後背,一手攀向乳峰,忍不住誇道:“晚茹姐,你的身子真漂亮,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見了你都想操一操的。”
李晚茹坐在強壯、火熱的男人腿上,感受着男人的氣息,說道:“好弟弟,你說話好粗俗。姐姐雖不是聖女,但也不是誰想操就能操到的。那天晚上要不是他叫我扶你進我的房間,我也不會失身。以後,你可不能因為我當過你嫂子而看輕我。”
一朗子笑道:“你想得太多了,在我看來,你跟那些處女沒什麼區別。”
李晚茹聽得歡喜。這時候覺得屁股下有硬物頂着自己,知道是什麼,心裡癢癢的,心想:這東西插進去真好,平時的寂寞和煩惱全都消失了,隻是以後他的女人多了,自己也不能天天陪他。
一朗子哪裡知道她的想法,一邊揉着那彈性良好的奶子,一邊親吻她的紅唇。沒一會兒,李晚茹就激動起來,將粉舌伸出,任君品嘗,還扭動腰臀,讓硬物在自己的胯下亂頂亂撞,雖着隔着衣服,也有一種銷魂之感。
一朗子大佔便宜,在這具香噴噴的肉體上又摸又親,大為惬意。想到自己也可以有後宮佳麗叁千,想乾誰就乾誰,內心的興奮和痛快可想而知。
李晚茹被親得喘不過氣,才掙脫一朗子的唇,說道:“好弟弟,我要讓你好好舒服一下。”
說着,跪到一朗子的胯下玩起肉棒,那雙玉手很有技巧地套着、捏着,令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氣。
一朗子撫摸着她的秀發,望着她桃紅的俏臉,迷人的眼睛,說道:“晚茹姐,你真會玩、真會討人歡心,能遇到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
李晚茹的手指一動又一動,讓他覺得整個身體也跟着舒適地顫動。
李晚茹衝他嫵媚一笑,說道:“還有更舒服的,要堅持住,不準射在嘴裡。”
說着,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舔起來,一手還玩着蛋蛋。
看着這麼美麗而乖巧的女人舔雞巴,任誰都會沉醉,更何況那雞巴的主人還是自己,生理上的快感更是沒法形容。一朗子樂得啊啊直叫,斷斷續續地說:“晚茹姐,你對我真好,弟弟好感激你。”
李晚茹在龜頭上“啧!”
的親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道:“好弟弟啊,我的心肝,隻要你以後不冷落我,能讓我經常看到你,姐姐我就知足了。”
一朗子興奮得臉上通紅,雙手按着她的頭,說道:“好姐姐,我會經常乾你、經常讓你舔,咱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
李晚茹將肉棒呑進嘴裡,仔細地玩着,聽到一朗子的承諾,便含棒點着頭,發出含糊的聲音。接着便套弄起來,拿出她全部的技巧,取悅着這個未來的皇帝,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全在這個人身上。
屋裡一陣的啊啊聲、喘氣聲,以及哧溜、哧溜聲,充滿了原始的激情和狂野。被這樣一位有經驗的美女服務,一朗子很快就有點受不了了,更何況能從她的肚兜縫裡看到兩個白球鼓鼓脹脹的,真叫人難忍,便說道:“晚茹姐,別再舔了,上來吧,讓弟弟好好操你一次。”
李晚茹嗯了一聲,又深情地在龜頭上親了兩口,這才起身,迅速地脫光自己,露出膚如凝雪的好身子,仿佛把室內都照亮了。她張開雙腿騎上來,一朗子在那一瞥間已經看到她胯下水光閃閃,想也跟自己一樣都快忍不住了。
多情的小穴熟練地將龜頭套上,扭了扭細腰,便無聲地呑掉肉棒,肉棒深入的過程中,李晚茹發出喔喔的聲音,眯着美目,無限享受的樣子。她的雙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說道:“你的玩意太大了,把我下邊都撐得鼓鼓的。真受不了你呀,不多找幾個姐妹對付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一朗子撫摸着這光滑細嫩的女人,笑道:“那你今晚上就準備多死幾回吧,我今晚可是乾不夠不收兵,你要做好準備。”
被那多水而緊窄的小穴包着,擠壓着,爽得一朗子直挺肉棒。
李晚茹呻吟不止,說道:“好弟弟,你真行,生了這一根好東西。姐姐愛死你了,今晚上被乾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那你就叫個夠好了。”
肉棒一下下挺進,雙手捧着她的白屁股使其在自己的腿上彈跳,兩團奶子起起落落的煞是好看,令一朗子大飽眼福,便更迅速地進攻。
李晚茹美死了,又扭又跳,又哼又叫,秀發都披散開了,也跟着晃晃蕩蕩的,嘴上浪叫道:“好弟弟,你要操死我了,要把我的小穴插穿了!插穿就插穿吧,碰見弟弟這樣的大雞巴,死了也願意。”
一朗子說:“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玩你一輩子。”
說着,抱起她,身子一轉,將她放在床邊,擡高她的雙腿,猛勁地乾起來,真可謂是猛虎下山。
這一夜盡歡而眠,不想,一朗子做了惡夢,使他從夢中驚醒。他依稀記得夢中的情節,陌生的父親痛罵他迫害自己的親哥哥,會受到天譴,接着便雷聲不斷,聲聲裂地,一朗子就是在雷劈聲中驚醒的。
吃過早飯後,一朗子在一個小太監的引路下去找田玉公主。公主的住處離自己的寢宮有段距離,他是坐那種類似滑竿的工具去的,很不習慣。
公主住在含玉宮。進去之前,便聽到美妙的古筝聲,聲聲悅耳,隻是含着說不盡的愁思,令人頓生憂變之情。當筝聲停止之後,一朗子才邁歩進去。
玉婷見了一朗子,淡淡一笑,彎腰施禮。
一朗子笑道:“玉婷妹子,你還那麼多禮啊?我永遠是你的大哥。”
玉婷皺眉道:“現在誰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女了。”
一朗子問道:“那你願意當我的侄女嗎?”
玉婷搖搖頭。
一朗子認真看着她,見她穿着雪白的宮裝,文靜、秀美,氣質高華,配上那傳神美目,真叫人心神俱醉,隻可惜不能碰。
一朗子說道:“玉婷,我想去看看你父親,陪我去好嗎?”
玉婷點頭道:“好。他被關之後,心情很差,一直不肯吃東西,口口聲聲說死了算了。”
一朗子說道:“這件事對他的傷害也夠大,為了天下蒼生,也讓你為難了。”
玉婷傲然道:“一人受苦,總比天下百姓一起受苦好。這麼好的江山,我可不願斷送在他的手裡,讓他成為罪人。”
一I人出了宮,向天牢而去。
等見到朱厚照時,他正坐在床上發呆。龍袍不見了,隻穿着尋常衣服,被關在監牢裡,跟一朗子被關押的地方差不多,是高等的牢房。
玉婷沒去見朱厚照,而是一朗子單獨進去。
一朗子看着灰頭土臉的前皇帝,說道:“大哥,感覺怎麼樣?”
朱厚照哼了一聲,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朱厚朗,不用假惺惺,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到底是親兄弟,我怎麼會殺你呢?雖說你一直對我不仁不義,可我不會那麼對你。我要是殺了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會怪我的。”
聽了這話,朱厚照心裡一寬,臉色稍好,說道:“你留着我就不怕後患無窮嗎?我當了這麼多年皇帝,總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們不會就這麼看着我受苦的,你肯定會為你的颦動後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說道:“得民心者得天下,當我把天下治理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的時候,還有人會記得你是誰嗎?”
朱厚照呆了一呆,說道:“但願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聲說:“放心,我會做個好皇帝,比你強百倍,讓父親在九泉之下都放心。”
朱厚照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貶去看守皇陵,反省你過去的所作所為。”
朱厚照臉色一暗,說道:“那就等於一直軟禁着我,讓我自生自滅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說道:“這樣吧,你先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等局勢穩定了,我會讓你過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給你自由,怎麼樣?”
朱厚照臉上一喜,說:“好,我自由之後,我就到處遊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說:“行。”
二人目光相對,已經沒有那麼多敵意了。
一朗子囑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着,便離開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於今天下午登基。
由於國不可一日無君,登基的儀式和場麵沒有那麼復雜和宏大。當一朗子穿着龍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後,他立刻覺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廢除朱厚照所發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暫時按照祖制辦事;同時大赦天下,也糾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幾件事:不再加稅,多收的退回;不征高麗,而是派使臣對其警告,今後不得無禮;對胡人下旨,不動乾戈,公主下嫁之事則罷。最難辦的就是後宮選秀的事,這事進展最快,到一朗子登基時,多數美女巳經進宮,少數則還在進宮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銷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隻好說往後不再選秀,而那些已進宮的秀女如何處理,以後再議。
散朝之後,一朗子與太後、公主議政。
公主是最高興的了,眉飛色舞地稱讚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說道:“大哥,你今天在朝廷上的樣子真帥啊,可能是我朝歷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見她美麗而可愛,便笑道:“玉婷,我當你相公怎麼樣?”
太後臉上一熱,白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兩個沒點正經,哪有親人之間這麼乾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嗎?”
太後這話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裡一沉:是啊,他們能超越倫理嗎?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誰’兩情相悅就能在床上翻滾了;但現在不成,他是一國之君,不能讓人指着脊梁骨罵,這件事確實不好辦。
一朗子看着太後,說道:“母後,說到倫理,那你說,咱們之間能不能像以前那麼好呢?丨”太後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說道:“小子,別胡說八道,玉婷在旁邊,別汙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灑脫一笑,說道:“太後,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那次你們在城外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沒什麼,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你也沒什麼血緣關係。”
聽她提起那件事,太後不禁低下頭,哪還有一點母後的尊嚴?
玉婷又說道:“太後,你也夠苦的了,自從皇爺爺去世之後,你一直孤零零的,太苦了,連個男人都沒有。現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們想怎麼好就怎麼好,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後聽得淚在眼眶裡直轉,說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議啊!”
玉婷微笑道:“太後,隻要咱們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貞觀之治和開元盛世,誰還會說咱們一個不字呢?”
這話使太後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臉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讚許地望着玉婷,心說:想不到這文靜、嬌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這麼開明,真是難得。唉,我這個侄女以後要是嫁了人,可真叫人難受。
但一朗子有什麼辦法?除非一人真能不顧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話。
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還接見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國使臣,還試着批了一些奏章。當然了,他旁邊還有文臣幫忙,畢竟是個新手。
一朗子還到皇宮的重要場所轉了轉。當他經過那些冷宮時,心中苦澀,想到裡邊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憐惜,覺得不該再讓她們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後,專門談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談,四目相對,回想起往日的好事,都心裡暖暖的。
隻是此時一個穿着龍袍,已是一國之君,而另一個則是太後,皇上名義上的母親,想到這一層,都覺得心裡挺別扭的。
一朗子說道:“那些女人太可憐了,也沒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讓她們出宮,隨便她們嫁人吧!”
太後望着一朗子的俊臉,說道:“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但這些人可不少,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宮裡還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來總有幾千人,再加上新選的秀女,總數超過七千人。按照祖制,隻要不是你的女人,都要在宮裡老死,是不讓出宮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淚,說道:“太後,那獨守空房的滋味你也知道,很痛苦的。這些女人留在宮中也沒有什麼用,還是放走吧,這對她們來說等於重生啊!這樣做是比較有人情味,規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應該改掉。”
太後也感動得淚眼朦胧,說道:“嗯,你這麼說沒錯,希望大臣們都能支持。”
一朗子說道:“不管他們同意與否,我都決定這麼做。”
太後又想到一件事,臉上有了笑容,說道:“皇上,我看你別忙着把那些女人放走。不如這樣,你先去見見她們吧。”
一朗子不解地問道:“她們是我父親和哥哥的女人,我見她們乾什麼?”
太後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個不守倫理和規矩的傢夥,不如見見她們,挑喜歡的留下,不喜歡的就放走,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色心騷動,朝太後笑了笑,說道:“這樣好嗎?剛登基就對自己哥哥和父親的女人不懷好意,這些大臣會不會罵死我?太後噗哧一笑,說道:“你這傢夥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了?當初對我無禮時,也沒見你有什麼顧慮啊?”
一朗子見她在燭光下成熟、嫵媚又雍容華貴,比李貴妃多一分莊重和內涵。回想那天的恩愛和激情,一朗子的陽具都硬了起來。
一朗子走上前,菈着她的手,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
太後一驚,說道:“皇上,你要乾什麼?”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的楊姐姐,我當然想乾你了。難道你不想嗎?”
太後又羞又怕,說道:“朗弟弟,這可是在宮裡,會被人知道的。難道你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嗎?”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皇上,你是太後,誰敢胡說八道?再說了,我與你真心相好,別人管不着。”
說着,一隻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亂親,最終吻在她的紅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風情與肉感,叫一朗子慾火高漲。他的兩隻手在她全身亂摸着,嘴也像火一樣的燃燒着她,沒一會兒,太後就被他弄得嬌喘籲籲,不能自控。
太後有點喘不過氣來,將他推開,說道:“夠了,你還是走吧。好弟弟,咱們這樣不好。”
她的臉已經紅如玫瑰,兩隻美目像充滿水一樣的春情。
一朗子哪裡忍得住,說道:“楊姐姐,讓我乾一次吧。我太想乾你了。”
太後已經動情,說道:“那你快點乾幾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讓皇宮裡的人都知道太後跟皇上亂來。”
一朗子隻覺得下邊硬得厲害,急道:“好、好,我聽你的,你想怎麼做?”
太後大羞,說道:“你說呢?”
一朗子說道:“這樣吧,你伏在桌前,我從後邊乾。”
太後臉上火熱,說道:“那姿勢多難看,我不要。”
一朗子壞笑道:“怎麼乾都是乾,隻要快活就好。”
說罷,按着太後擺出那個狗乾的姿勢,還特別將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擡得高高的。
太後羞得閉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乾嘛這樣?”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菈下裡邊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溝裡已經水光潋灘了,腥味飄飄。看着那叢毛包圍的肉唇,還有上邊緊揪揪的菊花,一朗子的慾望就像大浪一樣襲來,急不可待地掏出肉棒,在她的股溝裡亂頂,雙手撫摸着那白嫩的臀峰,說道:“楊姐姐,你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你,操得你像狗一樣亂掙紮,我才高興。”
太後聽了不滿,回頭瞪着他,說道:“小壞蛋,我才不當狗。我可是當朝的太後,人傢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莊美艷的臉上帶着幾分不悅。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會就知道了。”
將肉棒觸在菊花上亂蹭着,蹭得菊花一縮一縮的。
太後啊了一聲,說道:“小壞蛋,不準插那裡,你可別亂來。”
一朗子說道:“那你喜歡插哪裡呀?”
將肉棒沾了好些淫水,頻頻在菊花上挑逗。
太後被弄得好癢,縮着菊花,扭動腰臀,那雪白飽滿的屁股在未脫盡的長裙映襯下就別提多誘人多醉人了。
太後哼哼道:“小壞蛋,別磨蹭了,快點插我下邊,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問:“下邊是哪裡啊?我不知道。”
太後白了他一眼,說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進來,我就不讓你碰我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準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進去。隻聽噗哧一聲,已經進去了大半根。
太後啊了一聲,嬌軀一顫,說道:“輕一點啊,小壞蛋,你這東西真大,要命。”
一朗子得意地將肉棒子插到底,感受着小穴的好處,還搖着肉棒,使棒子跟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後直搖屁股,嘴裡說:“你這壞東西,就會逗我。快點乾吧,乾完快滾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想滾蛋,我要慢慢插你。”
雙手抓弄着雪白的屁股肉,肉棒子緩緩地出入。
太後啊啊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帶來的舒爽。那種滲入骨髓的快感,真叫人如癡如醉。
一朗子先是細雨似的,說不盡的輕柔、舒緩,後來變為暴雨,說不盡的狂野和粗犷,令太後上了一個高峰又一個高峰,嬌軀像活魚一樣彈跳,使一朗子大為興奮,撞得太後屁股啪啪直響,兩股屁股肉都顫動着臀浪,二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太後強忍着慾望,不敢大叫,生怕門外有人聽到,但還是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一會兒氣息奄奄,一會兒死中求活,盡顯女人的風騷與嬌媚。
太後哼叫道:“小壞蛋,你快射了吧,我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點酸,身子被乾得酥軟。
一朗子興致勃勃地說:“我還沒有乾夠,再讓我乾半個時辰。”
太後呻吟着說:“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你哪裡老了?隻能當我的騷姐姐。”
說着,將棒子整個抽出來,觀察一下那紅紅的圓洞以及裡邊的嫩肉,再噗哧一聲插到底,插得太後“啊!”
的一聲大叫。
一朗子一邊乾,一邊抓屁股,捏奶子。奶子已經被解放出來了,晃晃悠悠的,像兩顆懸掛的香瓜,兩邊奶頭都被一朗子給抓疼,而奶子也早就鼓脹了。
一朗子氣喘籲籲地說:“好姐姐,怎麼樣,好不好?”
太後被乾得舒服,說道:“好極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幾個不想這麼死的?死得痛快啊!”
說着,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將太後乾得上身都伏在桌麵上。
望着高貴的太後被自己乾得像棉花一樣軟,屁股翹得高高的,小穴套着自己肉棒,連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裡特別驕傲,心說:以後的好日子多着呢,隻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後的懇求下,猛勁地乾起來,終於忍不住射了,射得太後啊啊直叫。等平靜下來,太後才驚慌地說:“小壞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說道:“怎麼了?”
太後回轉頭,說道:“你射到我身體裡了,要是懷孕了怎麼辦?唉,隻有打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太後疼的叫了一聲,哼道:“小壞蛋,你敢打我屁股?”
一朗子又在另一邊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我是你的男人,我為什麼不敢打你?記住了,你要是懷孕就生下來,那是咱們的孩子。”
太後掙脫一朗子的肉棒子,站起身,整理着衣服,說道:“那你讓我怎麼見人?人傢問我孩子的爹是誰,我怎麼說?一朗子挺着還未全軟的棒子說道:“我自有辦法,你不必操心。”
太後秀發微亂,臉色桃紅,春情未散,說不出的美艷動人,配上那種高貴的氣質,真叫人陶醉。
他們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好受。
太後在他的肉棒上按了一下,說道:“怎麼還不收起來,還想禍害人嗎?”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說道:“我的楊姐姐,你這麼風騷,它怎麼肯低頭呢?不如咱們再乾I次吧!”
太後受驚般地退後幾歩,說道:“好了,小壞蛋,你剛剛登基,還是注意點行為的好。要是別人知道你是個風流好色得連太後都乾的皇帝,你就臭名遠揚了。還是別因小失大,咱們以後的時間多着呢丨丨”一朗子點頭,說道:“看來你是要趕我走了,我本來還想跟你一起睡呢。”
太後啊了一聲,說道:“你瘋了,你以為皇宮像客棧那麼隨便嗎?”
一朗子說道:“那我現在就走了,你得給我係上褲子啊。”
太後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啊,真是個難纏的傢夥。”
說完,還是上前幫一朗子整理衣服。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臉和身子,既覺得她像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的母親。
太後看着他的龍袍,再看看自己的太後鳳袍,想到剛才的瘋勁,不禁有種亂倫般的刺激,畢竟一朗子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啊!
一朗子又摟着她親了一會兒,摸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當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寢宮,脫衣上床時,發現被窩裡有個光溜溜的身子等着他。不用看也不用問,就知道是多情的李貴妃;也不需要多少的言語,便壓了上去。
李貴妃是個妙人,很懂得配合男人,張開雙腿,憑君憐愛。
於是,剛才瘋過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另一個女人的小洞,再一次享受着女人的溫情。一會兒,李貴妃的淫聲浪叫也響了起來,使屋裡春意融融,熱情如火。
一朗子趴在李貴妃的棉花般柔軟的肉體上盡情馳騁,肉棒被包得緊緊的。
李貴妃四肢纏着男人,不時扭動着屁股,嘴裡哼哼着,非常享受。
她問道:“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一定到太後那兒去了吧?她可是寂寞多年了,胃口大得很。”
一朗子喘着粗氣說:“這件事一定要保密,泄漏出去就沒命了。”
李貴妃挺着屁股將肉棒呑盡,說道:“我知道。皇上,我又不是傻子,我隻想問你,你操她時,她浪不浪?她的身子好不好?”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她的身子不比你差,一點都不老,隻是她可沒有你浪啊丨二李貴妃嗲聲嗲氣地說:“皇上……”
一朗子也不答話,又投身在辛苦但男人都喜歡的劇烈運動之中。
次日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一朗子望着跪下的那些人,深感驕傲,自己終於成為天下之主了,這是他下凡之前沒想到的。
由於一朗子是新皇,很多事還不懂,便由太後輔政,坐在他旁邊。
太後是個比較能乾的女人,為了國事,又從大臣中選出比較優秀的人物進入內閣。至於以前一直大權在握的司禮監不再受重用了,隻管些皇宮事務,這方麵由賀公公負責,為了防止太監乾政,太監誤國的教訓不能不吸取。
今日,大臣們向皇上奏事,有好事,也有壞事。一朗子對歷史挺熟悉的,對於朝廷大事不敢專斷,凡是遇到難題,總要征求大傢意見,處事慎之又慎,生怕出現錯誤。他學習唐太宗,以寬容的心聽取意見,即使大臣言語觸犯他,他也不怪罪。
一朗子對大臣們說:“各位愛卿,咱們君臣關係要像唐太宗和他的臣子一樣,就像一傢人似的。你們有話隻管說,不要怕。
“朕還要下道聖旨,要向宋朝學習,除了那幾樣大罪之外,朝廷絕不輕易殺戮大臣,即使犯了死罪,也不用殘酷的手段。治天下靠的是仁德,而不是靠殺人和刑具。”
皇上說話算話,隨後下旨。眾大臣沒有提出異議的,高呼皇上英明,太後也錶示讚成。
又有大臣上奏好事,說是自皇上下旨廢掉朱厚照的倒行逆施的政策後,百姓們都感恩戴德,稱讚皇上是真龍天子下凡。至於那些造反的聲勢也迅速低落,很多人都回傢過日子去了。皇上還要求地方政府既往不咎,幫助他們安傢落戶,一切花費由朝廷承擔。
聽了這些,一朗子心裡輕鬆I些。但是當他聽到有的地方發生水災、蝗災、旱災時,他便心裡憂慮,大臣們獻計獻策,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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