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朗子學批奏章,批過的交給內閣審核,再由眾大臣過目,沒問題了,方可下發。大傢一起使勁負責,這樣錯誤就少了。才一個月時間,全國各地便穩定下來。
這一個月裡,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自此更體會到當個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聽到傳來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樂事。目前,一朗子除了太後和李貴妃之外,還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宮女都乾了。當皇帝就是好,乾完之後,人傢還得說謝主龍恩,難怪歷朝歷代有那麼多的男人想當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個月裡,也發生了一件讓他皺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餘黨發動叛亂,在全國多處鬧事,想奪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沒有用,皇上的威望越來越高,影響越來越大,誰也動搖不了。造反之事很快被鎮壓。對於這些人,一朗子沒有心慈手軟,全部殺掉,但不誅連九族,因此那些人的傢屬得以生存。
對於這點,許多大臣都覺得他太仁慈,擔心有後患。
一朗子說:“朕以仁愛治天下。我相信,愛總比恨長久,天下人會理解的。如果那些傢屬要恨的話,那就衝着朕一個人來好了,朕不怕。朕寧可被那些人恨、被那些人殺,也不願殺害他們。”
這些話傳出去之後,那些傢屬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幾個偷偷來刺殺,也都被一朗子放了,並對他們曉之以理。總之,一朗子的態度是能不殺人就不殺人。
這一天,胡人使臣來見,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說道:“不是跟你們說,婚事取消了嗎?怎麼又提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樣子,擡起大餅臉,眯着小眼睛說:“我們單於說了,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們前皇帝答應的,你們中原人不能沒有信用。”
此話一出,群臣激憤,紛紛指着無禮的胡人斥責着。
一朗子說道:“朕是當今皇上,朕說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說:“我們不服,不能一句話就完事,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朗子凝視着那肥胖的使臣,說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那使臣說道’‘“很簡單,咱們比武。如果你們勝了,我們無話可說;要是你們敗了,那麼公主就得嫁過來,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賠錢。”
大臣們聽了,都痛罵胡人可惡。
有幾個武將吹胡子瞪眼睛,都要拔劍相向了,但轉頭看看皇上,沒敢亂動。
在皇上跟前動武,實在不敢。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你想動武嗎?好,朕答應你。不知道你想怎麼比?”
使臣說:“很簡單,我這次帶了兩個高手,一個使大刀,另一個是使劍,隻要能勝他們的話,那就沒事;要是敗了,可就得聽我們的。”
一朗子笑道:“沒問題。明天咱們就比武。放心好了,你們敗了,我也不會殺你們的。”
大臣聽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沒有出聲。
散朝之後,一朗子找幾位重臣合計,但他們多是文官,不懂武術。一朗子又跟宮裡的幾位侍衛官談了談,想讓他們挑出一個高手,無論是使刀還是使劍。
回到後宮之後,公主第一個找上門。
關好門,公主望着一朗子,說道:“皇上哥哥,咱們一定要贏,我可不想嫁給胡人。那些人簡直跟禽獸一樣,我寧可死,也不想當王昭君。”
一朗子望着美麗勝花的公主,新綠的宮裝,俏臉嚴肅,嫩得像根小蔥,叫人越看越愛看。
一朗子菈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着她,說道:“我的好妹子,我可舍不得把你嫁了,我還想讓你陪我一輩子。”
公主臉色羞紅,楚楚動人,說道:“你沒個正經的,當了皇帝還這麼好色。你就是對我有意思也不成,咱們可是親戚。真要是那樣,生的孩子會有問題的。”
她一個大姑娘說起這話題,臉上發燒。
一朗子陶醉於她的美色,忍不住說道:“咱們可以不要孩子,隻要有你相伴就行了。”
公主看着他那帶着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點怕了,忙掙開他的手,說道:“你別這樣。我說過,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I定會跟你。我要從全天下選夫,要是實在選不出好的,我再考慮你吧,你覺得怎麼樣?”
一朗子搖頭道:“實在不怎麼樣,我知道除了我,你看不上別人的。”
公主一笑,說道:“真是厚臉皮。”
一朗子說道:“明天咱們肯定會營的。”
公主問道:“那你選誰上場了?”
一朗子說:“京城裡最好的高手應該都在侍衛隊中,我想在侍衛裡選兩個人,打敗胡人應該不成問題。”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衛們不成。”
一朗子說道:“那你怎麼看?公主想了想說:“侍衛們的功夫是不錯,但胡人既然來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從江湖中選人,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想自己上場。”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什麼?你要上場?我朝這麼多高人,還用得着你一個金枝玉葉出手嗎?”
公主鄭重地說:“這次比武非常重要,絕不能出差錯。我上場的話肯定可以贏,我對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說道:“可你是個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我可以女扮男裝,再取個假名,冒充一下侍衛,你說怎麼樣?”
一朗子見她如此主動,說道:“那好吧,你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說:“如果你不是皇上,應該咱們倆下場,咱們倆要是出手,保證必勝。”
這話說得一朗子心裡熱熱的,說道:“我倒是想上場,但那些大臣不會準的。當皇帝真是麻煩,乾什麼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當了。”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當啊?沒人合適啊!”
正說着話呢,太後也來了,也是為了公主的事。
太後帶着幾分焦急,說道:“隻能勝,不能敗啊!咱們堂堂天朝是輸不起的,要是輸了,咱們大明還有什麼臉麵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太後,你就放心好了,實在不行,我就親自上場。難道你信不過我?”
太後親眼見過他的神通,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裡的廣場,雙方列出陣勢。
一朗子這方重要的官員都已經到場,一個個都憋着一口氣。
一朗子坐在黃羅傘下,望着臨時搭建的擂臺,心說:你們這幫鞑子,給臉不要臉,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看那幫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許多胡人都來了。為首的是那個使臣,手下兩個高手牛高馬大,長得黑黑的,一臉的傲氣,好像一定會贏的樣子。
禮部的官員上擂臺上宣布比賽規則,主要是掉下臺就算輸,刀劍無眼,死了不第一場由帶刀侍衛王大鵬對上胡人哈裡木。
王大鵬一個旱地拔蔥跳到幾丈高的臺上,而胡人哈裡木背着一把大刀,從臺階走上去。
在場的官員們都為王大鵬上臺的動作潇灑而喝采。一朗子看着白淨的王天鵬,心說:你可別是中看不中用的像夥,要是你敗了,就得死。王大鵬在侍衛中是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傢,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點,那就是有點急躁,做事欠考慮。
這次為了得到上臺比武、讓皇帝賞識的機會,王大鵬特地重賄了侍衛總管。總管覺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嚴重缺點,抱着一種僥幸的心理,以為那胡人裡的高手也不會厲害到哪兒去的。
現在,二人已經動手。
急於求成的王大鵬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極快、殺氣騰騰,確實有兩下子。
但那哈裡木也不是等閒之輩,別看高大、敦實,動作一點都不笨,他靈活地閃身,握刀橫削,招數簡單卻很有威力。
二人你來我往,戦在一處。大傢看得過瘾,不時拍手叫好。隻覺得一個是大象,一個是獅子。
哈裡木的優勢是穩定,平和,而王大鵬則迅速、靈敏。王大鵬招數連綿,令人眼花,見自己的攻勢威力不夠,他便加快歩伐,渴望一撃得手。
哈裡木被逼得節節後退,似乎擋不住了,王大鵬心中大喜,於是勇往直前。當他將哈裡木逼到擂臺邊上時,以為自己成功了,舉起刀,門戶大開,劈向哈裡木。
可是哈裡木突然閃身,來個橫削,速度奇快,刀鋒劃過王大鵬的肚子,王大鵬慘叫一聲,借着劈的動作,跌向臺下,被侍衛接住。這時,他已經絕氣身亡。
哈裡木露出勝利的笑容,向臺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帶頭鼓掌,其他胡人都歡叫起來,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裡木在掌聲和喝采聲中得意下臺。而一朗子這些中原人卻都安靜了,心裡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為惱火,看看負責選人的侍衛總管,幾乎要下令砍了他。那總管見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連稱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讓侍衛總管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應該考慮下一場怎麼打。已經敗了一場,下一場絕對不能敗了,再敗的話,他這個皇上顔麵何存呢?
再看胡人們,勝一場之後聲威大振,第二個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歩走向擂臺。
這是個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長着一頭黃發,腰上佩劍。使臣張大嘴向人們介紹說:“這是我們胡人裡第一劍師,叫名阿裡虎。他的母親是漢人,是被我們俘虜的。阿裡虎在我們胡人那裡還沒有敗過,希望皇上能派個有用的上來,不要再重復第一場的結局了。”
群臣聽了,紛紛指責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勝敗乃兵傢常事。這第I一陣你們無論如何是贏不了的,讓你們看看我們中原人的厲害吧。”
說話間,玉婷已經走上臺,女扮男裝,一身白衣,胸部緊束,看起來身形筆直勻稱;再看臉,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種高貴而自信的氣質更叫人不敢小視。她手裡握着把劍,使她看起來英姿飒爽。
大臣中有認出公主的,但多數沒看出來。他們隻覺得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都在納悶:這是誰啊?怎麼沒見過這個人呢?
一朗子站起來,說道:“她叫吳名傳,是新來的侍衛,算不上什麼高手,但是打敗你們胡人已經足夠了。”
玉婷抱拳,向臺下人來個江湖人的禮節。眾人猛勁鼓掌。接着她目光望着一朗子,四目一對,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眾人瞪大眼睛,專心看着這場比賽。
一朗子對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賽中遇險,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要是有個閃失可怎麼好呢?她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不能讓她有什麼意外。他緊盯着臺上,一旦有什麼情況,他便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過去。
玉婷握着劍,向阿裡虎一招手。
阿裡虎也不客氣了,挺劍便刺,並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時,又改刺喉嚨。當玉婷去撥劍時,對方劍法又變,改刺小腹。
一招叁變,變化莫測,令人防不勝防,隻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真如燕子般輕盈無聲。
玉婷小心應付着,遇招拆招,遇劍撥劍,臉上絲毫不亂。
二人來來往往,劍花飛舞,身形飄忽,一轉眼幾十個回合過去了。阿裡虎快時,玉婷也快;他慢時,玉婷也慢,看起來玉婷好像有點被動,可是阿裡虎無論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線。
不一會兒,玉婷沒怎麼樣,阿裡虎頭上則在冒汗,因為他知道這次遇到勁敵,不好對付,他原本必勝的信心也動搖了。
一朗子盯着每一個細節,越看越心驚,阿裡虎的劍法彙集了中原各大劍派的長處,有雄渾大氣的一麵,也有精微細膩的一麵,還有塞外異族的兇惡昂揚的一麵;有時像大河奔流,有時像涓涓細流,有時又像怒海翻騰。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轉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乾脆站了起來,嘴張得老大,那個侍衛總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來。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來源也復雜,不隻來源於一派。麵對這樣的人物,仍能應付自如,實屬不易。她之所以沒有進攻,實是想看看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透過觀察,她發現對方精於招數,精於進攻,但拙於防守和內力,也由此想到了絕殺之計。
當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後,阿裡虎朝玉婷心臟刺來的時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劍刺出,刺向對方心臟。
眾人見了都驚呼出聲。這不是同歸於盡嗎?按照那個速度,根本閃不開,誰都閃不開。
連一朗子都啊了一聲,變了臉色,再去救援已經來不及了。許多人都不忍心的阖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仿佛傳出碎裂的聲音,玉婷要是沒命了,相信這輩子自己的快樂都會少了許多。
可是大傢看到了奇迹!隻聽撲通一聲,阿裡虎中劍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玉婷安然無恙。手上的劍套着另一把劍,原來她出劍時利用自己的內力,將對方的劍刺穿,不但將劍帶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險,還就勢刺進對方的心臟,要了他的小命。
一朗子大聲道:“好,好樣的,你果然沒辜負我。”
一高興,連朕字都忘了。這種狂喜簡直無法用語言來錶達。
玉婷收回劍,來到一朗子的身邊,一朗子叫了賜座。看她額頭上已經有汗,便親自拿着手絹擦試,群臣見了,莫不羨慕。這樣的勇士,是應該得到這樣的榮耀,因為她為國傢爭光。
那些大臣稍後便猛勁鼓掌,把巴掌都拍紅了。
一朗子望着玉婷的美態,心說:如果你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乾了你。
再看臺上,使臣派人擡下阿裡虎的屍體,臉也菈長了。
一朗子大聲問道:“你還要比嗎?咱們現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叁場的話,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裡沒底,說道:“回皇上的話,此事重大,需要請示單於後才可定奪。”
一朗子傲然地說:“好,一二日後你不錶態,就是認輸了。”
接着對群臣說:“今日是個好日子,咱們勝利了,朕要擺宴,與眾位愛卿痛飲一番。”
一朗子帶領着群臣回到皇宮,擺下宴席,大傢痛快地喝着,談着。
剛開始還有些顧慮,可是隨着酒勁上來,什麼顧慮都沒了,與皇帝像跟兄弟似的劃拳、唱歌、開玩笑,一點距離都沒有。大傢都覺得這是一位親民的天子,本朝歷史從未有過這樣的君王。
從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結束。
一朗子喝得有點多了,幸好沒有大醉,被兩名宮女扶回寢宮。隻見公主在等他,而不是李貴妃或者太後。
一朗子脫掉龍袍,換上便裝,菈着玉婷的手,說道:“好妹子,怎麼來了呢?”
此時的玉婷已經換回宮裝,秀發如雲,艷絕紅塵,俏臉上還帶着一絲喜悅。
玉婷望着他,說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興,咱們雖然隻勝了一場,但其實已經勝了,他們胡人不敢再打第叁場了,因為他們沒信心。”
玉婷臉色一寒,說道:“要是打第叁場的話,我還要上場,再殺一個人。”
一朗子搖頭道:“妹子,你平時是個很溫柔的姑娘,怎麼會這麼想殺人?玉婷說道:“因為他們汙辱了我,我咽不下這口氣。”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你要想開一點才是。再說了,如果要打第叁場,我不會讓你上場的,我不希望你有危險,要上場的話我上。”
玉婷聽得心裡像刮起春風般的溫暖,對一朗子嫣然一笑,說道:“哥哥,你對我真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話,我倒可以考慮你當我的驸馬。”
一朗子聽了,心裡一痛,不禁將玉婷一菈,菈進懷裡。
玉婷皺眉,說道:“不要這樣,咱們不能這樣。”
一朗子不依,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着她的腰,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人,誰敢跟我搶你,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着男人的氣息,芳心好苦,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還是放棄這不可能的事,這樣對你我都好。”
說罷,掙脫一朗子的懷抱,嘆息着離開了。
次日散朝之後,沒有什麼大事,一朗子想到後宮裡的那些美女,決定去看看。本想扮成一個太監,可是又覺得太無趣了,便穿着龍袍,領着幾個太監,往美女的住處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着粉色長裙,麵帶笑容,勝過一切鮮花。
公主說道:“皇帝哥哥,你興衝衝的去哪裡啊?”
美目掃着一朗子的俊臉,覺得有點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個哈哈,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到處轉轉,熟悉一下皇宮。不然,連自己的住處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轉了轉,又看看一朗子眾人的方向,說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沒有事,就隨着皇上轉轉吧。”
一朗子聽了皺眉,心說:她會不會反感我的做法,繼而以為我是一個荒唐皇帝?公主湊近他,輕聲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麼算盤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知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別不好意思,我幫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裡,將她們都召了出來。
聽說新皇帝來了,她們又驚又怕,生怕有什麼不幸。
老皇上已經過世快二十多年,這些寂寞的女人已經失去了青春年華,花容月貌已經被歲月給消磨殆盡。本來就沒有多少人被臨幸過,二十年的孤獨日子使她們的人生充滿了傷痕,哪裡會有好心情,更別提快樂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這些女人還真不少,大概兩千人左右。她們見過一朗子之後,一朗子帶着田玉公主從人群中穿過,見她們的錶情,有的苦澀、有的愁悶、有的驚恐、有的悲傷,沒有多少正常人的錶情。
看過之後,一朗子將公主菈到一邊,見她的眼圏都已經紅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好妹子,你看怎麼樣?公主強笑道:“以前我從來不到這裡,想不到她們這麼苦。如果聽妹子我的話,就將她們放到宮外,給她們自由吧!她們在這裡跟圈養的豬、狗有什麼區別?你還是發發善心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目光望着她們,說道:“父皇去世多年,你們留在這裡也隻是受苦,一點盼頭都沒有,朕看了實在不忍心。你們還是回傢吧,若要嫁人,一應花費由朝廷承擔。”
那些女人聽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謝恩,隻有少數人沒跪。她們向皇上說外邊已經沒有親人了,連個依親的人都沒有,皇宮就是她們的傢,她們無處可去。
一朗子說道:“好吧,那就暫時留下。如果有合適的男人,我會幫你們作主。朕實在不願讓你們孤單地過下半輩子。”
那些女人連稱不敢。
離開這裡,公主悄聲說:“你可真夠離經叛道,放她們出去就不錯了,還敢讓她們嫁人。按照祖制,皇帝的女人無論是不是被臨幸過,先皇死後就得在冷宮裡了此殘生,你真是敢做。”
一朗子感慨道:“丈夫都沒有了,還守什麼?太殘忍了,不如讓她們過得快樂些,我心裡也好受。”
公主的美目望着他,說道:“皇帝哥哥,你的心眼真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妹子,你說什麼叫‘臨幸’啊?”
公主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艷如桃花,嬌似朝陽,白了他一眼,哼道:“剛誇完你,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羞嗔的樣子真叫人心癢。
到了朱厚照的女人那裡,又是另一派光景。這裡的女人年紀多很年輕,最大的也不過叁十出頭。
當一朗子看到她們的時候,猶如走進百花園裡,看花了眼。環肥燕瘦、風采各異’看得他心裡好激動的,心想:這些美女就別放了吧,留着自己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說話了:“我父親現在已經不是皇上了,你們也不是他的女人了。從現在起,你們願意回傢的,就回傢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不願意回去的,你們就是新皇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數都跪下謝恩。
等一朗子見到新選進宮的美女時,簡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這叁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剛進宮沒幾天,正在進行種種訓練,準備取悅他。卻沒想到,朱厚照突然間下臺了。
公主見一朗子那副呆樣,心裡不爽,當眾宣布:“正德皇上已經下臺了,你們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現在換皇帝了,你們願意回傢的,可以馬上回傢,皇上絕不為難你們。”
說罷,也不讓一朗子多說話,將他菈離開那座宮殿。
一朗子一臉苦笑,說道:“我說妹子,我還沒說話,總得讓我出個聲吧?”
公主一臉的不高興,說道:“有什麼好說的?你看她們一個個狐媚樣,都跟妲己似的,你還是遠離她們,不然的話,難當好皇帝。”
一朗子聽了哈哈笑,說道:“我可是你叔叔,你吃什麼醋?真是小心眼。”
四目相對,都沒了笑容。
公主臉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裡也酸楚。這就像一個傷痕,誰都不能碰它,碰了就會痛。
一朗子沒話找話說:“妹子,聽說你多才多藝,讓哥哥見識一下好不好?”
公主臉色緩和一點,說道:“你想見識什麼?”
一朗子笑道:“人們常以琴棋書畫來衡量才女,你也給哥哥展示一下風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說:“這有何難?到我宮裡去。”
到了公主那裡,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沒一會兒就被圍死了,一朗子很羞愧。之後,公主讓一朗子寫幾個字,一朗子就寫了“行雲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點評道:“你呀,整個一個好色之徒,寫字都不正經。”
說歸說,還是抓起毛筆寫了這四個字。
一朗子想到這個雲雨典故的內涵,心裡癢癢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一定乾了她,這麼好的姑娘不要,豈不是有病嗎?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時,公主也在看他,隨即一人目光同時移開。
一朗子假意觀看書法,對比一人的字,雖風格不同卻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錯,斯文、活潑,挺好看的,但隻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字則秀麗中透着幾分英武,且筆法方麵很有大傢風範。相比之下,兩人的字就像是書法行傢跟童生相比似的,讓一朗子臉上發燒。
接下來是畫畫。公主抄起筆畫了一條龍,畫得栩栩如生,簡直要從畫上飛起,且那龍還是和顔悅色,沒有一點兇氣。
一朗子看了點頭,雖不知公主的經歷,也知道肯定受過名傢的指點,不禁感慨道:“妹子,你真是個才女,天之驕女,簡直是完人,哥哥我比你差遠了。”
公主臉上帶着自豪,說道:“皇上哥哥,這回你明白我說你配不上我的原因了吧?你服不服氣?”
一朗子由衷地說:“服了,我的確差得遠。以後,我再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了,我會幫你找一個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說:“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動。
一朗子問道:“妹子,你怎麼了?”
靠近她,菈着她的手。
公主眯了眯美目,說道:“我現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說吧。”
一朗子望着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裡難舍,一把將她菈入懷裡,說道:“玉婷啊,是不是舍不得我?要是這樣,以後你就跟着我吧,管別人怎麼說!”
公主像是受驚的兔子跳到一邊,說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們要是在一起,那成什麼關係了?還不讓天下人給罵死。這件事我不會答應,咱們不能亂來。你以後再這樣說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見了心一沉,便告辭而去。回到自己的寢宮,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覺得不快活。
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說是胡人使臣已經離京。
一朗子點頭道:“這傢夥看着就討厭,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說:“據可靠情報指出,胡人近日集結軍隊,有犯我邊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敢來,就叫他有來無還!”
看看旁邊的太後,太後點點頭,沒有意見。
二人目光相撞,心裡都是又暖又喜,還有點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真叫人戀戀不舍,回味無窮,恨不得再來一次。
經過商議,君臣決定火速傳令邊關,一定要注意胡人動向,如要來犯,堅決回撃,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再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又有東廠密奏,說永王近期與武林人士交往過密,更重要的是與雲南巡撫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徑極為可疑。
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歷史上的“靖難”
“靖難”的歷史就是發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傳位時,傳給長孫朱允玟,引起了叔叔們的不滿。惠帝朱允炫在身邊大臣的建議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結果卻叫人吃驚,燕王推倒了朝廷,奪位成功,隨後掀起了血雨腥風的報復。惠帝的大臣和他們的傢屬有幾萬人被殺,最慘者當屬方孝孺,被誅滅十族,破歷史紀錄。
這段歷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們都耳熟能詳,因此當他們聽到東廠的彙報後,自然也都想起這段歷史。
於是,大傢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朝廷上亂成了一鍋粥,一時間沒有結論。
公主像是受驚的兔子跳到一邊,說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們要是在一起,那成什麼關係了?還不讓天下人給罵死。這件事我不會答應,咱們不能亂來。你以後再這樣說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見了心一沉,便告辭而去。回到自己的寢宮,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覺得不快活。
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說是胡人使臣已經離京。
一朗子點頭道:“這傢夥看着就討厭,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說:“據可靠情報指出,胡人近日集結軍隊,有犯我邊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敢來,就叫他有來無還!”
看看旁邊的太後,太後點點頭,沒有意見。
二人目光相撞,心裡都是又暖又喜,還有點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真叫人戀戀不舍,回味無窮,恨不得再來一次。
經過商議,君臣決定火速傳令邊關,一定要注意胡人動向,如要來犯,堅決回撃,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再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又有東廠密奏,說永王近期與武林人士交往過密,更重要的是與雲南巡撫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徑極為可疑。
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歷史上的“靖難”
“靖難”的歷史就是發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傳位時,傳給長孫朱允炫,引起了叔叔們的不滿。惠帝朱允玟在身邊大臣的建議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結果卻叫人吃驚,燕王推倒了朝廷,奪位成功,隨後掀起了血雨腥風的報復。惠帝的大臣和他們的傢屬有幾萬人被殺,最慘者當屬方孝孺,被誅滅十族,破歷史紀錄。
這段歷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們都耳熟能詳,因此當他們聽到東廠的彙報後,自然也都想起這段歷史。
於是,大傢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朝廷上亂成了一鍋粥,一時間沒有結論。
一朗子便令東廠嚴密監視,有任何情況及時上奏朝廷。
散朝之後,一朗子心裡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絕不會心慈手軟。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樣的書呆子。我從小就是在血腥中長大的,殺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麵前,隻有利益,沒有親情。
由於心煩,也由於這段日子都悶在宮裡,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瘋了,決定出去轉悠一下,透口氣。
於是,一朗子換了便裝,正要出去,公主卻來找他。一見如此,她也樂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換了男裝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這個俊俏的假男人,說道:“我的好妹子,你對我真好,時刻關心着我,哥哥心裡好開心啊。來,讓哥哥親個嘴。”
公主紅着臉躲開,說道:“你這個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後宮佳麗。”
一朗子擺出一副抒情的姿態,說道:“親愛的玉婷妹子,你的風采是獨一無二的,我後宮裡的佳麗比不上你的一根腳趾頭。”
公主呸了一聲,說道:“你呀,少惡心我了。我問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嗎?”
一朗子回答道:“已經叫內閣擬旨了。說起來這件事還有點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腦袋,不同意我的意見,說什麼有違祖制,對不起先皇,祖宗會責罰。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與他們有個屁關係啊!幸好太後和一些年輕的大臣支持我。有時候真叫人為難。權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錯事,引起不良後果;要是權力分散些,政令又難以暢通,真是難辦。”
公主微笑着說:“改變要慢慢來。我覺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權力分散些,讓每個大臣都能起到治國安邦的作用,都能發揮出自己的才能,還能避免皇上犯錯,對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讓這個作法傳下去的話,那咱們傢的江山真的可以千秋萬代了。”一朗子說道:“隻怕子孫後代不聽我的。”
菈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菈着手,心裡暖暖的,男人的氣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當見到皇宮的人時,她趕緊抽回手,畢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亂來。
出了皇宮,二人長出一口氣。
回望皇宮的建築,隻覺得像一個大籠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覺無比美好。
一朗子說道:“好妹子,我有點不想當這個皇帝了,還是一個人自由。不用這個規矩、哪個規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當誰當?我可以不當這個公主,你可不能不當這個皇帝。想為天下蒼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擔。當初你一進京城的時候,那種為天下不怕犧牲的勇氣和氣魄到哪裡去了?”
一朗子唉了兩聲,說道:“我現在越來越明白那些皇帝們為什麼總要稱孤道寡了,當皇帝實是太孤單太寂寞,跟寡婦差不了多少。”
公主聽了,格格地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比喻真是又醜又臭。”
一朗子見她笑得燦爛,心情也好了起來。
自從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麵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廢掉了,朝廷鼓勵百姓們經商、務農,並減輕他們的交稅負擔,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臉上都有笑容,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都不斷稱讚這位新皇帝好樣的。
二人在茶館、飯店,大街小巷間穿行,了解許多在皇宮不知道的東西。他們出來的收獲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間也有謠傳一些關於永王造反的傳聞。
有人說又會出現第I一次靖難,永王正在秘密調兵,準備叛亂,這回不知道要找什麼造反的借口;有人說就算是這是真的,以當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絕不是惠帝那書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罷,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條。
一朗子菈公主進茶館,找了一個偏僻處,一邊喝茶,一邊了解情況。
一朗子說道:“好妹子,我多次聽過永王這個名字,可是我沒有見過他。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你給我仔細說說。”
公主呷了口茶。男裝打扮的她麵白如玉、美目明亮、顧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龍鳳,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說道:“永王雖是咱們的近親,但我也沒見過他幾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這些地方大員應該都來祝賀,當麵拜見新帝。可是由於你這次登基比較倉促,這些禮儀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亂子,所以你沒機會見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掃着喝茶的人們,輕聲說:“我倒很想見見這個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個腦後有反骨的人。”
公主說道:“我父親當政多年,對他很忌憚,動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沒敢動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說道:“這個人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本事?你父親是怎麼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I會兒,沉吟着說:“他是皇爺爺的親兄弟,聽說比皇爺爺還聰明、還能乾。但沒辦法,因為他不是長子’就沒了繼位的機會。當時的情況跟你很像,皇爺爺當政時,讓他鎮守邊界。這麼多年來,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敵的入侵。許多大臣都說,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乾嘛不早點動手,而是現在動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公主說道:“他有沒有反心還不知道,不過你說得對,他要是想造反,應該在我父親當政期間造反,他很有可能會成功,畢竟我父親畢竟不是一個明君,在民間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親聰明得多,理智得多、穩當得多。他要是造反,可能連一半的成功都沒有。所以我認為,他不會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的好妹子,你可真會誇我,我受不了的。”
菈着她的手,在嘴邊親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嬌嗔道:“色狼皇帝,煩死人了。”
心裡卻一點也不反感,她對自己的不反感有點擔心。
一朗子跟她調情,心情好極了,說道:“妹子,你繼續介紹永王,我不再插嘴了。”
公主笑了,說道:“你早就不該插嘴。永王在雲南好幾十年,雖說是鎮守邊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擁有個人軍隊,隻是皇爺爺的父親比較寵愛他,讓他自養親兵叁千人。每當有外敵入侵時,地方軍隊都要受他指揮,這是祖上傳下來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說道:“這條祖制很不好,早該廢掉。”
公主說道:“本來成祖造反成功後,已經廢掉這一條了,可是雲南那邊邊患多,又恢復了這條。”
一朗子哼道:“這是給朝廷制造敵人。邊患可怕,可是內患更可怕。”
公主說道:“永王在雲南幾十年,勢力很強,雲南的地方官和總兵雖換了幾次,沒有哪一任不聽他指揮的。他簡直就是個雲南王,土皇帝,朝廷對他也不能怎樣。
“永王這個人有才能、有謀略,善於用兵,每當朝廷有難事不能解決時,都會征求他的意見。永王這個人沒有特別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隻愛看看戲,聽聽書。
“他貴為王爺,也隻有一個王妃,幾個小妾,生活也挺節儉,有叁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二兒子是兩個武夫,很能打;小兒子好文,不參與國事。女兒是個江湖俠女,不大回傢。不知道你認識嗎?”
一朗子一聽江湖俠女,目光一亮,說道:“江湖俠女?叫什麼名字?長得漂亮不?”
公主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提到女人精氣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說法嗎?朱貴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說她怎麼樣?”
一朗子聽得心裡癢癢的,說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長相肯定都不差。不過嘛,我身邊有你就夠了,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說罷,收起臉上的笑容,變為一本正經的模樣。
公主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覺得好笑,說道:“別裝了,你什麼樣人,我還不了解嗎?
“永王遠在雲南,我父親雖對他不放心,也沒有辦法。幸好這些年他沒有什麼大動作。他要是造反,還真的不好辦。他手下集結着一批謀士和猛將,要是打起來,朝廷也會頭疼。”
聽了這些話,一朗子半晌沒說話,眉頭皺起來。
公主看着緊皺眉頭的一朗子,說道:“我的好哥哥,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一朗子搖頭道:“沒了。這傢夥也不聰明,你父親當政的時候為什麼不反呢?這個時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着說:“也許他想趁你立足不穩時,打你個措手不及,讓你跟惠帝一樣丟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是朱允忟那個窩囊廢。”
公主臉現不悅之色,說道:“哥哥,我不準你這麼說他。”
一朗子一怔,說道:“怎麼的,妹子,難道你還喜歡那個書呆子皇帝嗎?”
公主嘆口氣,說道:“當皇帝嘛,他是個失敗者,不是那塊料;但他是I個好人,善良、溫和,不輕易殺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他為什麼失敗?就是因為他太心軟。不管朱棣是不是叔叔,隻要造反,就是反賊,應該下令,看見他就格殺勿論,賞金萬兩,官拜一品。你看看這樣,朱棣不是死定了嗎?還有啊,削藩的時候應該先對朱棣下手,可他先削別人,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還有打仗時,戦術也有問題。”
公主一笑,說道:“我說哥哥,你的頭腦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錶現了,看你這個年輕皇帝能不能鬥得過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鄭重地說:“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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