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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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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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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2
作者:李郎憔悴係列:降仙奇緣
第叁章 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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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傳宗聽了吳思遠的一番話,這才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想起當下這個案子,道:“原來官員們有這樣大的權力和手段啊!那些證人怕受到打撃報復。萬一作證之後,判不了週縣令的罪,那以後可就沒活路了。看來要找證人,很難啊!”

朱傳宗皺起了眉頭,本來以為偵破嶽一鳴殺妻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週崇聖把這個案子辦的天衣無縫,心裡雖然很惱怒,但是抓不着把柄,雖然他是朝廷欽派的官員,但也不能隨便處置週縣令。

吳思遠見朱傳宗着急起來,便笑道:“公子何必着急呢?官場裡就是這般錯綜復雜,辦成一個案子,哪有那麼容易的?要沉住氣,慢慢想法子,總會有的。錯案就是錯案,總歸是有破綻的。”

朱傳宗聽了忽然大笑起來,道:“對,一天我沒弄清楚這個案子,我就給他耗着。我看這小子着急不着急。再說,我就不信找不到肯為我們作證的人。”

二人聊了一會兒,吳思遠便回房休息去了。朱傳宗派人把嶽可人請來,嶽可人一進門,便給朱傳宗跪下,哭道:“少爺,請您相信我,那女人真的是我母親,她沒死啊!”

朱傳宗見嶽可人身材消瘦,眼圈紅腫,很是心疼,扶她起來,道:“我知道。你不要着急,可是現在形勢很不利,不過你要相信我,不要放棄。否則,你父親就會蒙冤一輩子了。”

嶽可人眼裡還有淚水,但是卻歡喜地道:“我知道少爺您聰明能乾,一定能幫我們傢洗清冤情的。”

朱傳宗道:“好,你相信我就好,等下我請你父親來,我們好勸勸他,讓他安心。”

嶽一鳴被帶到書房,朱傳宗讓人把他的枷鎖去了,嶽一鳴伏地跪拜大哭,道:“大人的恩情,小人永世不忘。”

朱傳宗讓嶽可人把他扶起,道:“報答什麼?我又沒有恩情給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嶽一鳴道:“您現在讓我坐在椅子上,讓我有人的尊嚴,這就是恩情。還有大人不遠千裡,來為我伸冤,這就更是恩情了。”

朱傳宗道:“既然你也知道我的恩情,為什麼卻戲弄我呢?”

嶽一鳴又跪下,悲聲道:“小人怎麼敢呢?一來,我是為了我自己着想,二來,我是為大人着想。”

嶽可人道:“爹爹,為了朱大人想,您就應該把冤枉說出來啊!”

嶽一鳴道:“孩子,你還是年輕,有些事情,你還不懂。你沒看到今天堂上那些證人嗎?我就算喊冤,又有什麼用呢?週縣令已經答應我了,等朱大人走後,再關個一,兩年,就放我回傢,原來的房產歸還我,至於沒收的傢財,我也不要了。以後我們父女帶着你弟弟,好好度日,也就是了。”

朱傳宗冷笑道:“你欺騙本官,都是為你着想,還說為了本官,你該當何罪?”

嶽一鳴嘆道:“大人,如果這般結局,對大人不也是有利的嗎?週縣令會對大人感恩戴德的,會送上大把的金錢,大人既救了小人,也得到了實惠,何樂而不為呢?否則的話,大人縱然是強龍,可是也很難拿地頭蛇來治罪啊!”

朱傳宗凜然道:“你,是為了你自身的安危着想,我不勉強你;我,來是為了伸張正義,是為了洗清冤案。你可以苟且活着,背負上殺人犯的罪名,可是我卻不容許人間有這樣的悲劇發生。你下去吧!沒有你作證,我一樣能查清楚這個案子。”

嶽一鳴愣神的時候,被人帶了出去。

嶽可人對朱傳宗道:“少爺,為什麼在我們大梁國,辦成一件事情這麼難呢?一件顛倒黑白的事情,竟然可以冠冕堂皇地在許多人的謊言之下存在,您是個好官,可是卻拿壞人沒辦法。”

朱傳宗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見嶽可人楚楚動人,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他以前在朱傢和那些美女們整天調笑,隻有快樂,現在麵對這樣一個美人,心裡雖然覺得她美,但沒有別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道:“你還沒有回傢去看親戚,你不是說你的叔叔支持你上京告狀的嗎?我們去拜訪他們,請他們明天作證,打消他們的顧慮,否則他們被威脅的話,也不敢說真話了。隻要有了證人,案子就好辦多了。”

嶽可人嫣然道:“少爺說的是。”

二人換了衣服,由房中席陪着,從大門走出。門口的四個衙役立刻跟在叁人後麵。

朱傳宗道:“我們隨便出去走走。你們不必跟着了。”

一個衙役道:“知縣大人說了。隻要大人出門,我們就要隨身保護,否則大人要是出了一點差錯,小人全傢都會被抄斬的。”

朱傳宗聽了這話,知道無論如何,這幾個衙役也不聽他的話,不跟着他了。這樣就算出去了,也沒什麼用了,心裡一轉,對嶽可人悄悄道:“你們兩個在前麵街口等我。”

然後大聲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出去了,你們兩個去逛吧。”

轉身回去了。

朱傳宗回到房中,對小鬱和暖雲道:“快點,你們給我找肥大的衣服,就是我以前胖的時候穿的衣服。”

這幾天朱傳宗忙着審案,沒有空和這兩個丫頭說笑,二人受冷落了,不僅不怪朱傳宗,反而覺得朱傳宗長大了,是能做大事的人了,二女又是欣慰又是暗中歡喜。

暖雲去拿衣服,小鬱問道:“你要這樣的衣服乾什麼呀?”

朱傳宗神秘一笑,道:“我要化裝,讓別人認不得我。”

小鬱道:“出門嗎?我跟你去好嗎?”

朱傳宗匆匆拿了衣服就走,道:“今天不行,以後再說吧!”

小鬱知道嶽姑娘已經出去了,猜他一定是去會她了,不由心裡嫉妒。

朱傳宗到了僻靜的地方,換了衣服,變做以前大胖子時候的模樣,便出門去了。

門口的衙役果然沒有盤問他,朱傳宗在無人處又變回來,找到嶽可人和房中席,叁人一起往嶽可人的叔叔傢去了。

來到一戶普通的庭院,嶽可人前去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十二,叁歲的半大小子,一看見嶽可人,連忙回頭興奮地喊道:“爹爹,嶽姐回來了。小順子,你快來,你姐姐回來啦!”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聞聲出來,都很欣喜。

嶽可人道:“叔叔,這是我的兩個朋友,咱們進屋裡說去吧!”

一行人進了屋中,一個婦人上來茶水,然後把兩個問這問那的男孩子菈走了。

嶽可人的叔叔嶽項東道:“自你走好,我一直惦念,幸好前些日子,縣衙裡來了幾個人,先是威逼,後是菈攏,我才知道原來你在京師告官了。這位公子氣宇不凡,身份一定高貴吧!小人給二位見禮了。”

他看見房中席氣度不凡,像是一個當官的,卻在朱傳宗身邊站立侍候着,猜到了朱傳宗的身份。

朱傳宗把嶽項東扶起,道:“請不要客氣,實不相瞞,我就是新來的巡按大人,我是來調查冤情的,這是私下裡,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好了。一切有我做主。”

嶽項東聽了,非跪下磕了幾個頭不可,然後道:“大人,難怪週縣令傳下話來,說隻要我們不再翻案,等過上一年半載,就把我大哥嶽一鳴放出來,他的傢產房產也歸還了。這都是大人的功勞啊!”

朱傳宗道:“到底嶽夫人是生是死呢?在堂上出現的那個婦人,連醫院的醫生都說她有瘋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雖然相信吳思遠先生的推斷,但是到底心裡還有疑慮,所以要問個明白。

嶽項東嘆道:“她就是可人的親生母親啊!可惜啊!”

慾言又止。

嶽可人聰明伶俐,曉得因為她在的緣故,道:“我去裡屋看看二娘和弟弟們去。”

便進內屋去了。

嶽項東這才道:“我大哥有一妻一妾,他妻子是李氏,生的可人,小妾生的男孩嶽小順。我大哥脾氣不好,寵愛小妾,又因為她生的是男孩,更加寵愛她了,所以就冷落了李氏。冤孽啊,李氏不知道什麼侍候,遇到和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侯小興,二人便一起私奔了。可巧這個時候,縣城裡出現了一具無頭女屍,李氏的娘傢不知道就裡,因為不見了女兒,便告官了。官府正找不到替死鬼,便判了大哥死罪。後來過了幾個月,有鄰居碰巧在廣興縣遇到了李氏。李氏雖然恨大哥對他無情,但是聽說因為她失蹤,他被判死罪,便去縣衙自首了。”

朱傳宗恍然大悟,道:“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可恨這個週縣令既然判錯了,改了就是,為什麼還繼續錯下去呢?”

房中席插話道:“這是官場的規矩,如果判錯案了,要是改判,可是要罰俸祿的,對前程也不好。老百姓在他們眼裡,和禽獸沒有什麼區別,人命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判錯了就判錯了,當做沒錯就是了。”

嶽項東道:“是呀,不過裡麵還有原因。因為我大哥傢還算有錢,城裡另一個財主蔡傢早就看中了他傢的房產,一直苦於沒有機會。趁這個機會,他們傢便和縣衙串通好了,沒收了大哥的傢財和房產,大哥的傢財被縣官給瓜分了,再把房產和土地賣給了蔡傢,又得了一大筆錢,因此豈會翻案呢?”

朱傳宗道:“要不是親耳聽到這些話,我心裡還有一絲的希望。希望我們大梁國沒有吳思遠先生說的那麼糟糕,現在看來,隻有我是幼稚的啊!”

嶽項東道:“大人,您來了。現在週縣令要想和解,您就答應他吧!本來我原來還有一絲翻案的想法,可是聽說知府大人也收了錢財,分了大哥傢的財產,這個案子是太難翻了。大人年紀這麼輕,也犯不上和他們鬥了。賣個人情給他們,還能得些好處……”

朱傳宗勃然大怒,道:“你是說我年輕,鬥不過他們是嗎?”

嶽項東嚇得撲通跪下,道:“大人,小人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我們這些嶽傢的親戚,不敢上堂去作證啊!我們都有妻兒老小,大人要體諒我們啊!我看大哥可憐,幾年來一直養育他的兒子女兒,還讓可人去京師告狀,可是我本來在學堂是一個教書先生,但二年前被辭退了。前兩天,衙門來人告訴我了,再鬧下去,我會傢破人亡啊!”

這時候嶽可人從內屋進來,跪在嶽項東身前,哭道:“叔叔,多虧您了。這幾年,隻有您一直幫我們,你辛苦了。”

嶽項東忍不住也老淚縱橫。

朱傳宗嘆氣道:“我都明白了,我不會為難你們的,你們都起來吧!”

朱傳宗一切案情都大概了解了,可是卻失去了原來要弄清案情,要一探究竟的心情,心裡很沉重。一路上,他不說話,別人也不敢開口。

快到縣衙,朱傳宗換回衣服,變做大胖子。嶽可人看了奇怪,可不敢問。

房中席驚訝地道:“少爺,您這是什麼功夫?”

朱傳宗道:“你會氣功,我難道就不能會嗎?”

和二人一起進門去了。

朱傳宗鬱悶地回到房間,已經很晚了,可是暖雲和小鬱還在等他。

小鬱本來很生氣,但見朱傳宗無精打采地回來了,氣便消了。

小鬱見朱傳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便捧上茶來,道:“怎麼了?案子很難辦嗎?不行咱們就不辦了,回傢去好了。”

暖雲奇道:“原來你不是一直希望少爺能有出息嗎?怎麼現在讓他打退堂鼓的倒是你?”

朱傳宗慨然道:“我不是因為案子難辦,打退堂鼓,我是覺得人間的百姓太苦了。我們錦衣玉食,可是他們卻過着豬狗不如,任人宰割的日子。這個案子,我一定要辦下來。我記得看過書裡有一句話,起初我不知道意思,現在,我懂了。”

朱傳宗仰頭嘆道:“豈能盡掃天下事,但求無愧我心田!就算天下有多少不平事,掃也掃不淨,但是要我看到,那就看見一個,掃盡一個。”

二女都呆了,此刻朱傳宗在她們眼裡,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她們做夢的時候,才能夢到的蓋世英雄。

朱傳宗看她們二人不說話,都呆了,皺眉道:“說了你們也不懂,不說了,睡覺。”

說完自個去睡了。

今天應該輪到暖雲當班,小鬱不情願地去了。

暖雲替朱傳宗脫衣服,眼裡閃着崇拜的目光,道:“少爺,我發覺你長大了,像是一個男子漢了。”

朱傳宗把白天的事情抛到腦後,轉身抱着暖雲的細腰,道:“我本來就是男子漢,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誰呻吟求繞啊?說我威猛無比?”

暖雲紅着臉,道:“不是,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你有了志向,就像要做大事業的大人物一樣了。”

朱傳宗笑道:“那你是喜歡不喜歡呢?”

暖雲笑道:“喜歡的不得了。連小鬱那個心高氣傲的丫頭都欽佩的不得了呢!”

朱傳宗這些日子,就想着案子了,倒沒留心這個,問道:“真的?她說的嗎?”

暖雲笑道:“沒有,她怎麼會說這個呢!不過你沒看她看你的眼神嗎?滿是崇拜。還有,她現在可不再罵你了。要是以前,一聽你說大話,還不得嘲笑你啊!一定會說,‘你這個死肥豬,胡吹什麼大氣啊!’”朱傳宗一想,道:“還真是啊!她要是真喜歡我,那太好了,我就可以吃她的小乳豬了。”

暖雲大怒,道:“哼,那你去找她吧!別理我了。”

朱傳宗笑嘻嘻地道:“你也要理,現在就先吃你的小乳豬,你別生氣。”

大手伸過去,暖雲掙紮了一會兒,還是束手就擒了。

有嶽一鳴的左鄰右舍,親戚朋友,還有侯小興的左鄰右舍。

朱傳宗道:“你們聽好了,這次讓你們認人,要是出了差錯,欺騙本官,以後可有你們的罪受。”

然後請這些人辨認,看看那婦人是不是嶽一鳴的夫人李氏。

這些人躲躲閃閃,都不敢先說話,不過在衙役的逼迫下,最後都說這女人不是嶽一鳴的夫人李氏。而侯小興的左鄰右舍作證那女人是侯小興的夫人,成婚已經十多年了。

朱傳宗心中氣憤,但是卻哈哈大笑道:“好啊!今天的案子審的很順利,退堂。你們先回去,以後有事情,再傳你們。”

朱傳宗回到後堂,轉來轉去,氣地跺腳,對吳思遠道:“先生,這是多少人在騙我啊!有書吏的文書證明她是侯小興的夫人,有醫院的醫生的證明。那些百姓,是被逼的,我不怪他們。可是這些醫生,書吏拿着朝廷的俸祿,也都勾其手來騙我,我要是不把他們一網打盡,我就不配作人。”

正說着的工夫,下人通禀週縣令前來拜見。原來週縣令見朱傳宗案子審的很快,也沒有刁難誰,以為朱傳宗現在回心轉意,不想深究這個案子了呢!所以想來說情送禮。

朱傳宗臉望向吳思遠,恨聲道:“這個人這麼虛僞狠毒,我真的不想見他。”

吳思遠道:“我來會會他吧!”

週縣令進來之後,見屋裡隻有吳思遠,心裡會意,心想:“朱大人故意躲了,一定是讓他的師爺和我談條件來了。哼,別看他以前裝的一本正經,最後還不是露出狐狸尾巴?我們大梁國,哪裡會有清官?”

週縣令滿臉堆笑,道:“吳師爺好啊!大人去休息了吧?今天他可辛苦了,隻是不知道大人要如何結案啊?”

吳思遠捋着胡須,淡然道:“週大人,我知道你來的目的,可是不怕告訴你。朱大人是鐵了心要查清這個案子的。咱們大梁國,差不多無官不貪,可是總有官員要落網的。這裡有兩個原因,一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另一個就是官員互相鬥,一派鬥倒了另一派。可你兩者都不是,你是倒黴遇到了朱大人。朱大人是百年來難得一個大清官,他是你們這些貪官的大煞星啊!你要是聽我的,承認辦錯案,革職查辦,不過最多流放叁年,朱大人為你說上好話,或則可以免了。否則的話,恐怕你要傢破人亡。聽不聽在你,送客。”

吳思遠說完端起茶盃。

週縣令本來一腔興奮,以為案子總算要過去了,就算破了財,以後也可以撈回來,但是沒想到居然被一口回絕,看意思,以後案子還要大辦下去。就算不辦下去,巡按大人賴着不走,他也不能收錢辦事,一把寶劍懸在頭頂,也是夜不能寐啊!

週縣令想了一晚上,絞盡腦汁,想要把案子擺平了,他全沒想到要辭官保性命。當官的人遇到事情,便想辦法去解決,這是他們的成功之處,可是不知道見好就收,不知進退,也是破傢喪命的源頭。

第二天,朱傳宗要去廣興縣侯小興傢去調查。週縣令心裡叫苦,一麵派人去打點,一麵陪着朱傳宗。二人的轎子路過一個街口的時候,看見一群人圍在一個店鋪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週縣令見朱傳宗的轎子停下了,連忙下轎去他身邊侍候,一邊派人去問怎麼回事。

衙役回來報告,原來那個店鋪叫浦五房,是一傢熟肉鋪,已經是一個有上百年歷史的老店了。因為是做熟食的,所以就要要收購雞鴨魚肉之類的,作為原料。

這天,城外的一個鄉下人,挑着一籠子雞進城來賣。浦五房的夥計正巧看到了,就喊住他,想從他那兒買幾隻雞。挑了半天,雞倒沒問題,兩個人在價錢上卻怎麼也談不攏。結果夥計又把雞放回了雞籠裡,不買了。可是鄉下人一查數,發現少了一隻,就向那個夥計討要。夥計卻不承認拿了雞。

兩個人就當街爭吵了起來,引來很多圍觀者。圍觀的人一看是浦五房的夥計和一個鄉下人吵起來了,都認為是這個鄉下人不對,都說:“人傢一個堂堂百年老店,怎麼會賴你一隻雞呢?”

鄉下人也很委屈,道:“要是這些雞都是我的,也還罷了。這裡麵還有一些是我替鄉親們代賣的,要是弄丟了,我回去怎麼交代?”

鄉下人和那個夥計誰也不服誰,因此沒有辦法解決,鬧了起來。

週縣令聽了,道:“這個案子很容易解決,我去好了。”

朱傳宗和吳思遠跟在他身後。

週縣令在人群裡隻是大體一問,然後便斷定是那鄉下人無事生非,喝令把他轟走。這些店鋪在過節的時候,都給縣令送禮,否則生意不可能做的成,週縣令自然也要為這些店鋪說話。

鄉下人不服氣,像個孩子似的“嗚嗚”哭了起來。

朱傳宗對吳思遠道:“這人要是無理取鬧,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哭呢?可惜這個事情是沒法子證實的啊!”

吳思遠道:“讓我來試一試吧!”

說完便盤問那個浦五房的夥計。

那夥計回答說:“剛才知縣大人都已經問過啦!小人豈敢撒謊?再說了,我就是把這隻雞賴下來,也不能歸我。我何必偷一隻雞去討好店主呢?”

吳思遠問他:“你們今天買過雞嗎?”

夥計回答道:“一大早的,還沒有。”

吳思遠道:“好吧,那麼把你們雙方所有的雞都帶到這裡來。”

夥計按吩咐做了,然後吳思遠問那個夥計:“我問你,你們平時拿什麼喂雞呀?”

夥計道:“我們用的是谷子和米糠來喂雞。”

吳思遠又問那個鄉下人:“你呢?用什麼來喂雞的?”

鄉下人說:“我們鄉下人哪有什麼飼料啊?雞都是自己在野外找東西吃的。”

吳思遠下令把雙方的雞都殺了,剖開雞腹檢驗。結果發現,鄉下人的雞肚子裡都是一些青草、沙石之類的東西,而浦五房的雞呢,大部分肚裡都是些谷子、米糠,隻有一隻肚裡也是青草、沙石,很明顯的確有鄉下人的一隻雞。

吳思遠笑道:“這個案子破了。”

週知縣見了,立刻變了臉色,厲聲對夥計說:“現在事情搞明白了。你確實不是貪圖一隻雞,而隻是想欺負一個鄉下人罷了。你剛才不是欺騙本官嗎?好,我現在就關了你們的店鋪。”

浦五房店主聞訊前來求情,朱傳宗道:“算了,罰他們一下就算了。不必關了他們店鋪。”

讓浦五房店主賠償那個鄉下人的損失之後,朱傳宗帶領着眾人開始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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