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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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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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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4
作者:李郎憔悴係列:降仙奇緣
第七章 縱情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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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傳宗回到京師,原本以為這次肯定又要升官了,他上次破獲的案子和這次的功勞一點也沒法比,都升了叁級,這次破獲了如此大案,料來最少也要升上一級吧!哪知道左丞相李毅衡,右丞相龐來孝等大臣都說他雖立了大功,但處事不合朝廷的法度,而且任性胡為,因此奏請皇上對他予以處分。

神武明宗批道:“朱傳宗年紀幼小,雖有報國憂君之心,但處事失度,應該受到處分。但念其功勞不小,將功補過,就不獎不罰了。不過為了避免再違反朝廷規定,同時讓他懂得治國之道,就讓朱傳宗去翰林院讀書吧!”這還不算,寧治省的許多官員都貪汙救災錢糧,可是朝廷沒有深查,隻是查處了王伸誣陷朝廷官員,冒領救災錢糧的罪狀,被皇上處死,而寧治省布政使胡鐵皇上隻判他個昏庸無能之罪,罷了他的官就完了。朱傳宗見滔天大案鬧了個這般結果,悶悶不樂。

幸好老君教的事情朝廷準許了朱傳宗的奏請,這讓他很是開懷,可是回到傢中,發覺病中的水靈兒師父葉飛飛不知所蹤,知道是老君教的人接走了,可是這樣一來,更難見到水靈兒了,心中又大是難過。

過了不久皇上免了他的官,讓他去翰林院讀書,朱傳宗下朝回來很是鬱悶不樂,可回到府裡,卻見傢中賓客盈門,非常熱鬧,傢中預備酒宴,慶祝他能夠禦批進翰林院讀書。

朱傳宗大為不解,適逢朱水月和華采雲前來看望他,二人春風滿麵,一進門便都恭喜他,朱傳宗愕然道:“我這次怎麼說也立了功了,不僅沒升我的官,還把我的官給罷了,讓我去讀書。你們還這麼高興!難道是因為這下我可有時間陪你們了嗎?”華采雲笑道:“傻孩子,我們有那麼不堪嗎?皇上禦批你進翰林院,這是多麼榮耀的事啊,是許多人的夢想啊,就是做夢都做不到的好事,你卻以為這不是在獎勵你嗎?”朱水月見朱傳宗一臉疑惑,微笑道:“好弟弟,看來你真不知道。嫂子的父親華文章華伯伯,就是翰林院院長。你別以為翰林院不過是一個五品衙門,華伯伯品級也不高,但是實際上華伯伯的地位可不於宰相呢!”朱傳宗笑道:“原來嫂子是宰相的女兒啊,可真是失敬了。我這裡給嫂子行禮了,以前的失禮可不要怪罪。”

說完行了一禮。

華采雲噗嗤笑道:“去你的。你真以為水月在說笑啊!不是我狂,我父親雖然品級是不高,可是每年去我傢拜訪送禮的官員啊,比來你傢的還要多。官員有了翰林院經歷,才能當更大的官。一來,在翰林的官能增廣知識,擴大視野,自律砥砺,深蘊厚積,漸趨成熟。二來可以交朋識友,增加勢力,光積人脈。咱們朝入閣拜相的多出自翰林院。你想想吧,那麼多的官員都是我父親的弟子,就算日後他當了再大的官,還不是要給我父親叁分麵子?見了麵,也要尊稱一聲老師的。逢年過節,這禮物可少不得吧?”朱傳宗這才知道她們果真沒有說笑,不由聽呆了。

朱水月道:“還有,進翰林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科舉考中的進士分為叁等,一等直接進入翰林院,二等為翰林院庶起士,取得翰林院的預備資格,叁等則委以地方基層官吏或其他職務。你看,能夠直接進入翰林院的,實則僅料舉進士名列前茅的人,幾年一次,那可是少之又少的。現在不是科舉之年,能進翰林院更是絕無可能,可是你卻是奉命去翰林院讀書,你想想,皇上給咱們傢多麼大的榮耀,給你是多麼大的期許啊?”朱傳宗冷汗直冒,汗顔道:“真是羞愧,皇上如此待我,我卻不知道感恩,要不是你們,我還一直心裡不舒坦呢!”朱水月笑道:“阿瀰陀佛,你總算不是真傻,這會兒高興了吧!你現在年紀還小,去翰林院學學東西,長一些見識,這樣以後才能更好地治理國傢。空有高遠的理想,沒有見識也是不行的。”

朱傳宗奇道:“姐姐,平時這番話可都是嫂子說的,你總是讓我陪你玩,怎麼變了性子了?”朱水月臉如桃花,顯出紅暈,道:“誰說的啊,我從來都是以姐姐的身份教導你啊,你的字是誰教的?難道不是我這個師父嗎?”朱傳宗忙道:“是,是。姐姐師父還教會了我許多別的東西呢!”看了一眼華采雲,又道:“嫂子也一樣。”

二女都覺得話裡有話,粉麵不由同時紅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朱水月岔開話題道:“算你還有良心,記得我們的好,這次雖然出了許多的差錯,但是也出息不少,父親母親都很高興呢!”朱傳宗笑道:“既然我這麼有出息,那你們怎麼犒勞我啊?”華采雲道:“你說你想我們怎麼犒勞你呢?”朱傳宗賊兮兮地笑道:“晚上你們一起陪我,來個一箭雙雕吧!”華采雲臉上飛紅,呸了一口,擰住朱傳宗的耳朵道:“雕你個大頭鬼,說,這次你在外麵是不是學壞了?讓那些混蛋臭男人教壞了吧?一回來整個人變了似的。”

朱傳宗忙求饒道:“嫂子放手,我沒學壞啊,我也就討討口頭便宜。其實我哪敢在你們麵前放肆啊!”華采雲道:“也是。你要無禮,我就傢法侍候。不過……”咯咯笑道:“你說的玩藝還真沒試過呢!水月妹妹,要不要試試?”朱水月驚愕了一下,才紅着臉道:“原來寶弟弟是你教壞的。我不理你們了,讓你們瘋去吧!”說完奪門去了,臨走還把門帶上。

華采雲笑道:“她走了就沒什麼趣啦!我也要走了。”

朱傳宗哪裡肯讓她走,連忙菈住她的手,道:“我剛回來,你就要走,嫂子這麼絕情嗎?難道分開這麼多天,嫂子變心了不成?”華采雲道:“這話可笑,我不過是你嫂子,談什麼變心不變心呢?難道我是你的什麼人嗎?”朱傳宗見華采雲風情萬種,言笑之間無不透出一種嫵媚,哪裡還能忍耐的住,摟住華采雲,便吻了過去,道:“你是我的媳婦,我的心肝寶貝兒,可想煞弟弟了,弟弟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呢!”華采雲不勝嬌羞,掙紮不已,道:“好沒來由,什麼弟弟長弟弟短的,羞不羞人啊。”

朱傳宗慾火焚身,奮力去扯華采雲衣物,道:“嫂子別折磨小弟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到了這時候,還和我開玩笑。”

華采雲見朱傳宗情急,這才鳳目含笑,櫻口一啟,低吟道:“弟弟不要心慌,讓你的心肝侍奉你吧!”說完徐徐脫去衣服,小衣解下,登時如筍褪殼,香噴噴,赤精條條的美人出現在眼前。

朱傳宗見那肌膚瑩瑩,四肢若藕芽兒一般,兩個激顫顫的乳房圓潤動人,兩點乳頭紅暈勃然挺立,頓時神魂顛倒起來,至於那臍下叁寸之地,白胖胖的,正中一線細紅,更是人間絕色。

朱傳宗看得心花怒放,渾身不自在,覺得身無所憑,忙從後將美人兩臂箍住,軟玉溫香抱個滿懷,雙手握住玉乳,輕輕摩撫起來。

華采雲粉臉漲紅,轉頭吐過香舌兒。朱傳宗順勢張口,將香舌含於口中,唧唧咂將起來。又探出一隻大手,滑入股間,揉撫多時。二人意亂情迷,不能自已,都是恨不能化在對方身上。

華采雲是久曠的人,當下香汗微湧,不住喚道:“親親好弟弟,請享用你的女人吧!我一切都是你的。”

言畢,伊伊呀呀的輕叫。朱傳宗見她如此,急急褪下褲頭。

朱傳宗挺身而起,口含乳頭,輕輕相噬,咂得啧啧有聲。華采雲玉眸微睜,週身軟綿綿的,竟沒半點氣力,隻得任隨朱傳宗搓摩。小別勝新婚,二人一番雲雨,以解相思之苦,真是驚天動地。

朱傳宗查案回到傢中之後,因為和水靈兒的愛恨糾葛,不免明白了不少道理,因此更加珍惜在身邊的所愛之人。這天晚上,朱傳宗來到簌玉樓,正逢朱水月在洗澡,便敲門讓盈兒開門。

盈兒也不問小姐,便知趣開門出去把風,朱傳宗心想:‘好個機靈的小丫頭啊,一定要好好犒賞她。’進屋隻見朱水月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襯着紅撲撲的臉蛋,宛如桃花;彎彎的細眉,如天上的一彎新月;朱唇微閉,閉目正在休息。不時撲哧口中吐水兒;纖纖手臂兒露出水麵,白嫩細膩;胸前那對酥乳,大小正好,盈盈一握,皓體輕濡,似那梨花帶着鮮雨。

這幅美景,朱傳宗如何不愛?急忙忙跑過去,道:“好姐姐,我來了。”

脫去衣褲,來到浴盆旁,雙手自腋下摟過,握住朱水月媚酥乳兒,輕輕揉弄起來。同時伸過頭去,吻在櫻口上,吐過舌尖兒,吮咂不停。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將手下滑,移至朱水月玉股間,不住撫摩胯內側。朱水月舒暢無比,不自覺分開兩股,朱傳宗順勢將手上移,用中指平合於那道縫兒中,上下輕擦。此時水蒸氣空蒙一片,朦胧中朱水月的嬌姿艷質,如無瑕美玉,真令人羨慕。

朱傳宗心裡愛極,行動起來,朱水月仰麵朝天,櫻口翕張,星眸微閃,呻吟不絕,已至仙界。

時至深夜,朱傳宗才依依不舍離開簌玉樓。朱水月讓盈兒送他,在朱水月深情的注視下,朱傳宗才不舍而去。

一路上,朱傳宗還在回味剛才的情意綿綿,也不說話,直到盈兒笑道:“少爺,你還在想小姐啊,今天若不是我,小姐一定不會讓你進門的。”

朱傳宗醒過味來,笑道:“多謝你了,讓我如何謝你呢?你說,我一定答應你。”

盈兒笑道:“我可不敢求少爺什麼,再說也沒有什麼要的啊!”此時路過花園的小徑,路深無人,朱傳宗一把摟住盈兒道:“既然如此,我便現在報答你吧!”盈兒一驚,打着的燈籠登時落在地上熄滅了,掙紮着道:“少爺,你快放手。你這哪是報答啊,分明是恩將仇報。”

朱傳宗見盈兒身輕如燕,攬在懷裡猶如無物,俏臉粉膩幽香,小嘴微微上翹,星眸閃閃,帶着怯色,心中更是大動,道:“什麼報不報的,我不是在抱你嗎?世上有些好事,你嘗到滋味就知道好了。你若是答應我,我什麼事都會答應你,以後也會待你好。”

說完不由分說,把她抱進路邊樹林中的假山中。

盈兒不敢喊叫,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到了假山之中,朱傳宗隔了衫兒便去吮盈兒的酥乳,一邊摸揉不止,那乳一會兒就大了,他便把衣衫褪開,現出了兩團玲瓏剔透的玉乳來,白玉般的誘人,而且那般鮮嫩,仿佛掐一下便會蹦些蜜汁兒一般。

此時盈兒那被口水濡濕了乳頭兒發硬不止,那美乳之端的粉紅肉蕾,鮮艷動人,活色生香,一點櫻紅桃唇,巧小玉潤,朱傳宗癒親癒有味,伸手把盈兒衣服褪下,肥白屁股兒露出,朱傳宗更是興奮,揉身而上。

盈兒在下,被朱傳宗壓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亂,有些害怕,道:“少爺放了我吧!”朱傳宗壓在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嬌娘身上,喜歡的無以復加,盈兒的求饒反而激發了他更大的興趣,道:“小心肝,這時候你還說這些話做什麼?少爺在疼你呢!”他騰出一隻手來,伸至粉腿玉蚌之間,那肥膩膩之處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張,嬌滴滴花蕊鼓鼓凸凸,蕊核昂然勃立。他用手撫按蕊核,盈兒隻覺一陣快爽人心,恨不能自己去抓撓蕊核。一會兒一陣如潮似海般酥爽味兒接踵而至,盈兒哪裡忍耐的住,如嬰兒般啼哭起來。

朱傳宗笑道:“可爽快嗎?知道美味了吧!”伸指頭在那蜜縫深處抽插不已,那慾火噴發,即如烈焰當空之煙火,竟是癒抽癒深,本慾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盈兒心中想着朱傳宗之俊悄模樣,不禁啊呀出聲,不顧嬌花嫩蕊弄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的抽動起來,不由心房顫顫,快爽油然而生,又覺戶內騷癢至極。將個玉體弓成蝦兒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濕透,盈兒俏臉绯紅,明眸半開,口不能開,咻咻而吸。

點點鮮紅落在地上,朱傳宗幫着嬌弱無力的盈兒穿好衣服,道:“你以後便是我的人了,有誰欺負你盡管告訴我。”

盈兒聽了,忽然哭泣起來,朱傳宗奇道:“怎麼了?你跟了我,難道辱沒了你嗎?你要真不願意,怎麼不早說啊?”盈兒道:“不是的,隻是我有事想求少爺,但怕說出來好似我跟了少爺,因此要脅您一樣。我一個小丫頭,什麼都是少爺的,哪有資格求少爺呢!隻是我弟弟年紀不小了,整天不務正業,我父母雖然把我賣了,到底還是我傢人,因此我不能不擔心啊!”朱傳宗笑道:“我當什麼事呢!隻要你高興,什麼我都答應你。你想怎麼樣呢?”盈兒道:“隻求少爺讓我弟弟來府裡找個差事,並不敢想別的。”

朱傳宗道:“這個容易,我明天便讓嫂子給他個差使,當個小管事好了。”

盈兒歡喜的不知所措,她是丫鬟身份,可聽朱傳宗的意思,不讓他弟弟做最下等的僕人,那麼日後她豈不也不用當下人了?在朱傳宗臉上親了一口,道:“少爺待我真好。”

朱傳宗吃到甜頭,哪肯放過她,又大肆玩弄了一番,才回去。

到了半夜朱傳宗才回,小鬱等丫鬟都等得心焦,一見他回來,都圍上去噓寒問暖。

小鬱道:“你再不回來,暖雲姐姐就要急死啦!”暖雲杏臉微紅,道:“胡說什麼?我哪裡那樣。再說你不也心焦嗎?”小鬱笑道:“我和姐姐可一點也不同的。”

暖雲知道小鬱嘲諷她和少爺有過肌膚之親,臉色更紅,慾待再說,想起小鬱嘴巴不饒人,一會兒還不知道會說什麼呢,便住口不說。

朱傳宗覺得乏了,和她們說笑了幾句,便到樓裡歇息了。第二日無事,便睡了個懶覺。

眾女也不打擾他,任他睡去,暖雲見沒有事情,便讓小鬱和那些丫頭自去玩耍去了,留下她一人看傢。暖雲見朱傳宗酣睡如雷,心想:‘左右無事,趁這機會梳洗一下去吧!’偏巧這時朱傳宗一覺醒了,隻見屋裡一個人也沒有。暖雲和小鬱不在,小丫頭們也不知那裡去了,便滿樓上尋覓。信歩走到套間門首,隻聽得水響。便慢慢的來到北窗前,從闆縫裡一看,見虛掩着門,暖雲隻穿了肚兜,雪白的玉臂露出,一頭秀發披散,正在那裡洗頭。

朱傳宗也不言語,見暖雲亂挽烏雲,皮膚嬌嫩細膩,隻閒得水氣馨香。便推開門,把暖雲嚇了一跳。見是朱傳宗,忙抓衣不迭,把臉臊的大紅布一般。嗔道:“你進來做什麼,人傢正在洗頭,快出去吧!”朱傳宗笑道:“你原來在這裡,找你半天了。害羞什麼?我又不是外人。這倒有趣,你也幫我梳洗吧!”暖雲瞪了他一眼,道:“淨會湊熱鬧,平時求着你洗澡都不肯,懶得什麼似的。”

朱傳宗道說:“平時不是你嘛!今日是你幫我,我就願意了。”

暖雲道:“有什麼不同,我和她們還不是一樣。”

朱傳宗抱住暖雲,道:“你和她們豈會相同?”說完便吻了過去,手腳也不老實。

暖雲先是半推半就,後來也便不再言語,一會兒雲鬓蓬鬆,麵露紅暈,香唇微啟,嬌喘連連,也不在話下了。

朱傳宗去翰林院讀書還有一些手續沒辦妥當,他這些日子在傢很是逍遙,他那些狐朋狗友前來會他,但他被嫂子管着,也不能出去。不過這樣也好,他在傢中和眾女嬉戲,倒也快活,漸漸淡忘了和水靈兒的不快。雖然有時午夜夢醒,忽然想起她,心中惦念不已,但到了白天便想不起來了。

這日朱傳宗無事,獨歩閒遊。從花園中回來,出角門往外走,正撞見秋月從外來,撞了個滿懷,秋月陪笑說:“少爺往那裡去?”朱傳宗道:“信歩閒逛。你從那裡來?”秋月道:“從小姐那裡取畫筆,給她畫眉。”

朱傳宗奇道:“她讓你畫什麼?”秋月笑道:“你猜?”朱傳宗道:“我哪裡猜得到。”

秋月翻翻眼說:“少爺的心思都在別的上麵,自然不留心這些了。”

朱傳宗笑道:“你們女孩子的這些玩藝,我可不喜歡。你們要喜歡的話,等哪天我出去,幫你們買些畫回來。”

秋月輕笑道:“別人畫的,哪有自己畫的有趣啊!”二人聊了一會兒,朱傳宗見秋月巧笑嫣然,有些心動,道:“我們別在這裡了,不如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秋月臉紅了,道:“我才不去,你去找你的心肝去吧!”然後笑着去了。

朱傳宗心想:‘先讓你得意一會兒,日後找機會再不放你了。’這時王大牛過來,請朱傳宗去書房見客,原來是趙束省、王宗營來了。

到了書房,朱傳宗將趙束省,王宗營讓入書房中。下人遞上茶來,叁人對飲。趙束省道:“兄弟閒在傢做什麼?你就快去翰林院讀書了,還不好好的出去玩一番。”

朱傳宗道:“天氣不好,往哪裡去?以前我忙,咱們兄弟走動就少了,你們現在都忙什麼?我都不知道。”

王宗營笑道:“最近可有一個好去處,你還不知道呢!麗春院新來了一個粉頭,好不漂亮。生得長挑身材,瓜子麵皮,白的似粉團兒。”

接着和趙束省擠了擠眼睛,接着道:“最好的是內軟如綿,加上一頭長發,手兒似藕芽尖尖。一雙俊眼,流盼生輝,更有一手好琵琶。小調小曲,無所不能。情趣極好,她門前每日車馬成群,把院中別人都壓下去了。”

朱傳宗笑道:“聽你們說的這麼好,可是京師不許開這樣的妓院,我不去揭露就是了,要我去那是不能的。”

二人都說他當了官後,就會煞風景。說笑了一會兒,見他不出去,覺得沒趣便去了。

過了幾天,去翰林院的日子定了下來,華采雲回傢省親,帶了朱傳宗同去,順便讓他拜見父親華文章。如果皇上不賜朱傳宗進翰林院讀書,華采雲原也要打算找個機會和借口,懇求父親讓朱傳宗進去鍍金。可是現在華文章諄諄告誡朱傳宗在翰林院要好好讀書,翰林院如何的藏龍臥虎,朱傳宗知道翰林院是大梁出人才的地方,不由敬畏,連連點頭稱是。

朱傳宗一切打點好了,便和傢人告別,去翰林院讀書去了。翰林院也在京城,但離他傢有幾十裡之遙,所以朱傳宗住在翰林院裡,隔上十天半個月回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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