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這些日子一邊忙着公務,一邊以美容的名義去皇宮給媚妃按摩。一來華采雲給那些總管太監等人都送了禮物,打點好了;二來朱傳宗聖眷正隆,是皇上的寵臣,叁品大員,那些太監宮女也都想要巴結;叁來他是天閹的傳聞京師都知道,所以他到皇宮走動,簡直易如反掌。再說朱傢的女眷和宮裡的娘娘都很要好,小的時候朱傳宗經常入宮,雖然那時候他傻傻的,但宮裡缺少孩子,因此有不少老宮女太監認識他,如今見他有出息了,都很是欣慰。
就這樣他每日都和媚妃見麵巴結一番,又要辦案,又要照顧傢中的美人兒,忙得不亦樂乎,這天他回到傢,華采雲派丫鬟請他一敘,朱傳宗便將和媚妃的一些事情講述一遍。當然迷上媚妃之事自不敢說,隻說是教了些減肥經驗,還有按摩絕技,媚妃甚是滿意,看她說話的態度,非常賞識他呢!華采雲聽了大喜。
朱傳宗和媚妃每日見麵,感情日厚。媚妃張端頤不愧是出自書香門第,學問見識都非同尋常,朱傳宗和她談天說地,竟然學到了不少東西。對於生活和人生,有了新的認識。
這天朱傳宗按摩完畢,見媚妃左邊眉毛有些淡了,便笑道:“娘娘眉毛有些淡了,若是左邊再畫一下就好了。”
媚妃笑着當他的麵,對着銅鏡畫了起來,道:“畫眉之樂,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朱傳宗大喜,道:“求之不得。”
拿起眉筆,定了定神,在媚妃麵上畫了起來。媚妃的鮮紅香膩的小嘴紅艷艷地就在他的嘴邊,又有陣陣蘭花般的香氣透過來,朱傳宗心中意馬心猿,不由頭上冒汗。
好不容易畫完,媚妃麵帶微笑,對着鏡子看了看,笑道:“畫的不錯,比我自己畫的好。不過看你的樣子,滋味不好受吧?”
朱傳宗嘆道:“滋味十分美好啊!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媚妃曉得他的意思是滋味美得無法形容,見他開始胡說八道了,便笑道:“這算什麼?還有你不知道的呢!閨房之樂,甚於畫眉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朱傳宗道:“閨房之樂,我也可以試試嗎?”
媚妃噗哧一笑,滿麵羞紅,媚態畢露,簡直可以迷倒天下男子,道:“你若行的話,試試又何妨?可惜……”
白了他一眼,神態之可愛,無法形容。
朱傳宗聞言一震,盯着媚妃,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內心在激烈地交戦,最後話到嘴邊,還是沒敢再說。皇上的愛妃,他實在是不敢碰的,否則誅連九族,那可就壞了。
媚妃和朱傳宗相處多日,也被他的膽識學問、溫柔體貼、英俊灑脫所迷,見他一副呆呆的樣子,可是終究露出怯意,心中也是惋惜他不能人道,當真是老天不公。他傢世又好,人又聰明英俊,辦事乾練,可惜卻身有殘疾,而且是天下男子最屈辱的事情。
朱傳宗見媚妃露出惋惜之色,知道她對他大有情意,她青春貌美,正是佳人懷春的妙齡,可是卻嫁給了一個老頭子。從她對生活的品味來看,她是會為了追求美好事物,不惜一切代價的人,是個有膽識有見識的好女人,可是如果糾纏在一起,日後敗露,他身敗名裂不要緊,可是全傢都要跟着遭殃,卻是最可怕的事情。何況媚妃也有傢有親人,如果因為兩人的私情,弄得許多人丟掉性命,那可就是不值得了。
朱傳宗想到這裡便嘆了口氣,媚妃道:“不用難過,各人有各人的緣分,不能十全十美的。”
朱傳宗見她猜錯了他的想法,可是又不能告訴她,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笑道:“我是來給娘娘解悶的,總想些不開心的做什麼呢?”
媚妃也恢復常態,笑道:“我被你按得渾身舒服,我懂得你為什麼有外宅了,還娶了一個美女。”
朱傳宗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再盡心為娘娘按一番吧!”
他大手撫上媚妃如水溫柔的玉體,雖然不能真個銷魂,可也是點福不淺。
晚上朱傳宗回到朱傢,待到就寢之時,想起媚妃妖娆體態,心火上湧。於是把夏雨等叁個丫鬟一起叫來,發泄了半夜,直把叁個美人折騰得連連告饒,這才作罷。
媚妃這邊被朱傳宗巧妙的手法弄得血脈通行,渾身舒爽無力,如在雲端。對着銅鏡梳妝,隻覺鏡中人眉眼含春,麵色紅潤嬌媚,果然是比平日更嬌艷叁分。
她以為是朱傳宗的按摩起了效果,歡喜無比,其實倒也不盡然,她和朱傳宗厮混日久,情投意合,因此心情愉悅,才有此效。
第二日朱傳宗去衙門辦公,盡管昨夜荒唐無禁,可是心裡翻來覆去,仍是媚妃的影子。看見毛筆,便想到媚妃的纖細腰肢;拿起玉紙鎮,便想起媚妃那如玉的肌膚;看到曲線玲瓏的花瓶,更是心火如焚,發起呆來。
他嘆了口氣,自語道:“她是皇上的女人,我是沒希望啦!”
想起明宗皇帝年過六旬,卻能夜夜享受這般尤物,不由生出暴殄天物的感慨。可是如果和媚妃偷情,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他雖然是天上的一個小神仙下凡,可是皇上是天之子,應該是更高階的神仙下凡,他討不了好去,想到這裡,煩悶不已。
這時有人傳訊,左丞相龐大人請他過府一敘。
原來兩個月前左丞相李毅衡病故,由原右丞相龐來孝接替,成為百官之首。
眾人都傳說李毅衡是因為朱傳宗斬了他侄子李某仁的緣故,被氣死的。他是歷經幾朝的老臣,坐享天下第一撫臣十幾年,竟然也給朱傳宗氣死,因此朱傳宗名聲在外,傳說他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又說他天煞星下凡等等,不一而足。
朱傳宗以為有公務,不敢怠慢,急忙前去拜見。龐來孝見他前來,迎出中門,兩人在大廳坐定,寒暄了一陣,言辭之間,龐來孝非常客氣,對他大加誇獎。
龐來孝以丞相之尊,朱傳宗不過是從叁品刑部侍郎,原不用這般客氣。朱傳宗心中奇怪,連稱不敢。兩人寒暄了一會兒,卻聽龐來孝仿佛漫不經心地道:“朱大人最近接了一樁案子,有人狀告戶部尚書李壽通貪汙官銀。李壽通此人為官多年,謹慎守法,雖然現在出了這事,可是咱們當官的,免不了手下有人做錯事,便怪到自身頭上,我看皇上也是很惋惜呢!”
朱傳宗恍然,心道:“早聽說李壽通是龐來孝的黨羽,原來是說情來了。哼,他貪汙了十幾萬兩銀子,死幾百次都不冤,豈能讓你一句話就免了?還假借皇上名義,真是豈有此理!”
忙施禮道:“此事下官自當秉公辦理。國法昭昭,必不使一人含冤,一人漏網。”
他說的義正嚴辭,龐來孝見他以官話應對,知道事情沒有回旋餘地,也沒法反駁,不由心中大怒。本來朱傳宗以前除掉的許多貪官,都和前相李毅衡有關係,他又和朱傳宗的父親關係甚好,加上他本來和媚妃有瓜葛,而這些日子見朱傳宗和媚妃打得火熱,他以為朱傳宗有投靠之意,因此有心菈攏他。本以為一定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哪知道朱傳宗行事出人意錶,竟然拒絕他的好意,也不知道此人是什麼想法。
龐來孝想了一會兒,還不死心,又道:“如今本相初登此位,百廢待興,身邊最缺少朱大人這樣年少有為的俊彥,以後還要多多親近。”
朱傳宗聽他有菈攏之意,卻假裝不知,依舊正色道:“丞相大人位高權重,下官位卑,隻知道一心為朝廷效力,相爺的讚譽卻是不敢當的。”
龐來孝又提了幾句,朱傳宗都是含糊帶過,不肯應承。龐來孝終於冷淡下來,微笑道:“朱大人公事繁忙,就不多打擾了。來人,送客。”
朱傳宗起身告辭離去,心想:“這龐來孝身邊全是姦佞小人,我怎能跟他們同流合汙?龐來孝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可是背地裡壞事做了不少,隻是皇上信任他,真是沒有辦法。”
龐來孝看着朱傳宗遠去背影,冷笑道:“原本看你受皇上寵信,傢中勢力又大,想擡舉你一番,卻如此不識好歹,等我捉住你的把柄,非讓你身首異處不可。”
咬牙切齒,麵色陰沉不定。
戶部尚書李壽通貪汙一案,隨着調查,案情漸漸明朗,說情的人也越來越多。
朱傳宗一概擋駕,一來李壽通勢力龐大,二來他知道其中多數是龐來孝授意,給他壓力。可是他這次是直接向皇上負責,龐來孝也奈何他不得。
見朱傳宗這條路走不通,有人將主意打到他傢人身上,去向朱佑繼施壓。朱佑繼便來找朱傳宗說項。
朱傳宗沒等他說完,便搖頭道:“爹,此事事關國法,我不能徇私。李壽通貪汙的乃是去年朝廷赈濟西北的災款,害得無數百姓傢破人亡,凍餓而死,您怎麼能為這種人求情呢?”
朱佑繼嘆氣道:“我何嘗不知?但是李壽通乃是龐丞相的人,他貪的銀子,大半進了龐來孝的口袋,你這般查下去,查到丞相身上,如何是好?”
朱傳宗道:“牽扯到他,便查他,丞相再大,還大過皇上?”
朱佑繼苦口婆心地勸道:“龐來孝門生故吏滿天下,如今皇上又寵愛他,我看還在你之上,誰也動不了他。就是他貪了再多銀子,也會不了了之,你何必這樣得罪人?”
朱傳宗因為朱水月的事,原就有些芥蒂,此時聽了這話,更加不忿,道:“爹你那日告訴我,皇上是臣子的天,不能違背皇上的旨意;如今我奉皇上的命查案子,你又要我遷就權臣,兒有些無所適從了。”
朱佑繼不禁啞然,不禁拿出父親的威嚴來壓他,但朱傳宗做了幾任欽差,又審了不少大案,聖眷正隆,官威日盛,氣勢已經不比父親差了。
朱佑繼無奈,隻好道:“你好自為之吧!希望將來不要為朱傢招來禍患。”
朱傳宗和父親爭論了一番,心中氣悶,也不吃晚飯,準備回到薛金線處。忽然媚妃派人來請,不由轉怒為喜,心想:“才過了一天就找我去,看來媚妃對我情意深厚啊!”
想到媚妃那秋水一般的銷魂眼神,心中熱了起來。
朱傳宗來到媚妃的寢宮,隻見屋中擺着一桌酒菜。媚妃笑道:“朱大人,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今天特意擺酒謝你,你可要多喝幾盃。”
原來昨天晚間明宗皇帝召她侍寢,也稱讚她更加漂亮了,媚妃得意萬分;而今早龐來孝又派心腹詢問如何處置朱傳宗,說他對案子窮追不舍,再這樣下去,就要對他下手了,請她向皇上說他的壞話。但媚妃經過這麼多日子的相處,曉得朱傳宗是個鐵骨铮铮之人,倒是真心為了鏟除天下邪惡,因此倒也更加佩服,派人回話給龐來孝,叫他不要對朱傳宗妄動。
媚妃心中更下定主意,要好好籠絡朱傳宗。朱傳宗哪曉得媚妃這麼多心思,見媚妃喝了一點酒,神色更加嫵媚,簡直渾身都可以滴出水來,不由看得呆了,心中興奮莫名,迷迷糊糊。待兩人斟了兩盃酒,見媚妃芙蓉麵紅潤似火,眼睛媚得勾魂奪魄,更是心動。
媚妃見了他的神情,能得心上人傾慕,心下也是得意,更加意殷勤起來。
不過兩人身分地位懸殊,不能逾越。過了一會兒,媚妃幽幽地道:“采雲妹子真是幸運,有你這樣聰明伶俐的小弟。我傢隻有我一個女兒,孤苦伶仃,好不可憐。”
朱傳宗心中一動,笑道:“有個姑錶兄弟,親戚子弟什麼的,也是一樣啊。”
媚妃看了他一眼,道:“我傢族人丁稀薄,尋遍親眷也沒有個好兄弟。”
朱傳宗心下大定,知道媚妃根本不把何治嘯放在心上,事情就好辦了。便笑道:“如果娘娘不嫌棄的話,我認娘娘為義姊,不知道能否高攀得上。”
媚妃聽了大喜,兩人你情我願,便結拜為姊弟。
當下兩人對月結拜,媚妃請宮女立刻把此事禀告給皇上,皇上因為有要事,沒有前來,不過卻送了貴重禮物過來,朱傳宗見媚妃如此看重,心中大喜。
一切完畢之後,兩人又盡情喝酒,酒酣之時,媚妃已是紅頰似火,春意盎然。朱傳宗扶她去榻上休息,酒壯色膽,佔了幾番手足便宜。觸手如凝脂滑乳,美不勝收,真是百摸不厭。
媚妃嬌嗔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冤傢,還舍不得停手?”
朱傳宗一愣,道:“原來姊姊沒醉。”
媚妃笑道:“你膽子真大,竟敢佔姊姊便宜。要是我真醉了,你還不把我吃了?”
朱傳宗藉着酒勁,大膽道:“就算沒醉,隻要姊姊願意,吃了又何妨?”
媚妃鼻子裡嬌哼道:“嗯?”
翦水明眸看定了朱傳宗,眼裡隱有情意。
朱傳宗嘴角含笑,默默與她對視。兩人氣息交融,心跳可聞,雖未真個銷魂,滋味更勝似銷魂。
過了不知多久,媚妃嬌笑了一聲,道:“看我,喝了酒,差點忘了正事。寶兒,你扶我起來,我有事對你說。”
朱傳宗不舍地收回眼光,伸手扶她坐起,擁在香榻上,並趁勢抓住一隻柔軟滑膩的玉手,握在手裡,輕輕地把玩。
媚妃嗔了他一眼,也不抽回,道:“我在宮中,也算有些地位。皇上對我的話還聽得入耳。我除了父母,沒有別的近親,如今有了你這個弟弟,當然要多幫你打算。我前日聽皇上說,西北鬧了災,正要選調官員去處理,你不如接下這個差使。這是為國為民的好事,做得好了,也能得皇上器重。我再在皇上跟前多多進言,加官進爵那是輕而易舉。”
朱傳宗也有些意動,猶豫道:“可是我正在審查李壽通的案子,尚未完結,怎麼走得開?”
媚妃道:“傻弟弟,你真是不開竅。李壽通的案子已經被審明了,就差上報皇上處置,你在不在,結果還不是一樣?那立功的差使卻不等人,被別人搶先,到哪裡後悔去?”
朱傳宗一聽有理,媚妃替他考慮得如此週詳,更讓他感動。攥着她的手,也緊了一緊,道:“姊姊,你對我真好。”
媚妃道:“我一個弱女子,在宮裡無親無故,朝不保夕的,隻圖有個依靠。你將來飛黃騰達,別忘了還有我這個姊姊,就算你有良心了。”
說着輕輕一嘆。
這媚妃之媚,乃是從骨子裡透出,毫不做作,卻又像水銀一般,無孔不入。
連嘆息都帶着叁分媚意,聽得人心中酸癢,恨不能摟到懷裡,恣意愛憐。朱傳宗聽得一陣,血氣上湧,道:“姊姊放心,我一輩子都會保護你。”
媚妃嬌軀一顫,反手握着朱傳宗的大手,迷醉地看着他的俊臉,小嘴開合,似在嬌喘,一陣帶着幽香的火熱氣息,噴到朱傳宗臉上。臉頰桃紅一片,春意撩人。
朱傳宗忍不住俯下頭去,漸漸接近那張紅艷香甜的小嘴。媚妃酥胸起伏,眼神迷亂,半閉上了雙眼。
眼看便要宛轉相接時,朱傳宗酒意一沉,清醒了幾分。才想起這是宮廷禁地,眼前人雖然千嬌百媚,卻是碰不得的,否則不但自己要死,傢裡人也要受累。
心中嘆了口氣,坐正了身子。
媚妃等了片刻,不見他來,睜眼一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喘息了一會兒,也漸漸平靜下來,小聲道:“膽小鬼!”
心中卻對朱傳宗的定力越發欣賞。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尋常人都無法抵擋,朱傳宗能人所不能,更加難得。
朱傳宗輕咳了兩聲,想找別的話題來說,突然想起朱水月的事,正好趁此機會解決。於是臉上露出一些猶豫苦惱神色,道:“姊姊,你的建議雖好,但我恐怕還是不能去。”
媚妃問道:“好弟弟,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朱傳宗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我姊姊的事發愁!”
媚妃奇道:“我知道,你有個姊姊叫做朱水月是不是?我記得前些天,姨父安王爺還托我為她定了這門親事呢!我們親上加親,你該高興才是,有什麼發愁的?”
朱傳宗道:“就是因為這門親事啊!我姊姊看破紅塵,一心向道,並不想與人婚配。她性子又拗,脾氣又烈,前兩天還懸梁自盡差點死掉。唉,可惜這是皇上親自賜婚,我們做臣子的也沒法違背。”
媚妃笑道:“這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回頭我向皇上說一聲,下旨撤了這門親事不就罷了?我以前是不知道你們的想法,以為皇上賜婚,你們高興才是呢!我可不喜歡勉強別人,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朱傳宗沒想到事情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大喜道:“如此多謝姊姊了。”
媚妃道:“嘴上說謝可是沒用,看你以後的錶現啦。”
她說了一會子話,酒意上來,有些困乏了,道:“我困了。你自己出宮去,找你的嬌妻使壞去吧!等你從西北立功回來,姊姊再疼你。”
說完便閉上眼,伏在榻上睡了。朱傳宗看着她慵懶的睡態,又是一陣神迷,癡看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去了。
路上朱傳宗忍不住將手放在鼻端嗅聞,幽香陣陣,脂乳般的觸感仿佛還在指端。他雖然知道這樣下去恐怕會出禍事,可是情之一物最不受人控制。就像飛蛾撲火,死而無悔。朱傳宗想着媚妃一笑一颦,知道她對自己的情意,不禁暗想:“要是告訴她我不是天閹……”
心中不禁一片火熱。
想到朱水月的事也有了眉目,更是得意,快活得無以復加。
回到傢中,說起此事,華采雲笑道:“看來有希望了,你什麼時候告訴水月?”
朱傳宗道:“先不說。等我求張姊姊把事情辦妥了,再給姊姊一個驚喜。”
華采雲有點吃醋地道:“叫得好親熱!左一個姊姊,右一個姊姊,也不知道是不是拿水月做幌子,假公濟私。”
朱傳宗心裡發虛,不敢接話,一把摟住華采雲道:“好夫人,你推薦我給別人按摩,自己還沒試過滋味,讓相公侍候侍候你吧!”
華采雲被他叫得心裡甜蜜,嘆道:“大白天的,不要作怪。”
卻早被推倒床上。
朱傳宗按了一會兒,低頭看去,見華采雲稣胸半露,雲鬓散亂,俏臉酡紅,魂動神搖。問道:“滋味可好?”
華采雲軟着身子,喘息道:“一點也不好!”
朱傳宗笑道:“我忘了夫人嘗過更好的,自然不滿意,為夫這就改過。”
伸手解去兩人衣服,不多時已是滿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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