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媚妃向皇上禀告了朱水月一心向道,不想出嫁之事,媚妃花言巧語幾句,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皇上也不留心,自然答允;而且皇上聽了媚妃的一番說辭,念朱水月心誠,不僅準許她退婚,還另有賞賜。朱傳宗滿心歡喜,正想回傢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朱水月,哪知道剛進傢門就見一個黃門官迎上前來,口宣聖旨,朱傳宗急忙跪倒接旨。
聖旨中先是誇獎了朱傳宗一番,說他克盡職守,剛正廉潔雲雲,而後便說道因為西北叁省的赈災款項被人貪汙,特派朱傳宗任安撫使,重新押送錢糧督辦赈災事宜。
朱傳宗接了旨,道:“兩位公公,請回禀皇上,我將衙門和傢中瑣事處理一下,就前去赴命。”
那公公笑道:“西北災情嚴重,遲延一日便有更多損失,還請朱大人快些動身才好。”
朱傳宗匆匆跟傢中打了招呼,和薛金線見了一麵,一切停當,就趕赴西北了。
他到了災區之後,但見千裡赤貧,民不聊生,窮人傢賣兒賣女,甚至易子而食,而一些富戶卻為富不仁,囤糧提價,不由更是痛恨。
朱傳宗大怒之下,便頒布法令,富戶囤積的糧食必須限日按市價賣給官府,再由官府赈濟災民,逾期者按謀反論處。他又命令各地官吏須將過手的錢糧都記錄在帳,隔兩日便檢查一次,防止被人苛扣。
其實西北的災情雖重,但是大梁國近年來風調雨順,庫存殷實,如果朝廷的赈災錢糧能真正用到百姓身上,並不會餓死這麼多人,隻是貪官汙吏橫行,還沒出京城先被朝中一乾人吞了大半,到了地方再被層層盤剝,到百姓手中的連一成也不到。
朱傳宗不禁慨嘆:“這哪裡是天災,分明是人禍啊!”
朱傳宗雖然思念傢中的嬌妻美妾,而且對媚妃特別思念,可是看到老百姓受苦,也不能草草了事。由於朱傳宗措施得力,災民都得到很好的安置,百姓們感恩戴德,“朱青天”之名,傢喻戶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等到叁個月後赈災完畢,朱傳宗回京之時,成千上萬的百姓自發前來送行,沿路密密麻麻排了幾十裡,山呼海嘯般地跪喊“青天”,見者無不落淚。
朱傳宗回朝廷交了聖旨,皇上一番誇獎,等回到傢中,後腳皇上的嘉獎旨意便到了,稱朱傳宗為“治世之能臣”,擢升為大理寺卿,正叁品官員,又賞賜了很多銀兩財物。
朱傳宗升遷如此之快,而且皇上又特別嘉獎,朱傢舉傢歡慶。老太君親自擺了傢宴,在席間眼圈泛紅地道:“我的心肝乖孫兒終於出息了,將來我總算可以安心去見朱傢的祖宗了!”
朱夫人等也是喜極而泣。
酒後朱傳宗推掉了許多的應酬,去拜見吳先生。吳思遠道:“你這次回來功勞不小,又升官了,可算因禍得福。”
他此次沒有隨朱傳宗去西北,而是自己要求留在京中察看動靜。
朱傳宗一愣,問道:“先生此話從何說起?”
吳思遠道:“你離京這段日子,李壽通一案已經了結。查明是他手下人私自貪汙,事先他並不知情。皇上罰了他叁年俸祿,隻治了他個用人不明之罪。”
朱傳宗驚怒交集,道:“此事分明是李壽通一手而為,怎能如此草率結案?”心想:“媚妃支我出京,原來是救這個壞蛋,她……她是在利用我。”
心中大怒,對媚妃的思念之情大去。
吳思遠微微一笑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這都是龐來孝一手操縱,皇上默許的。他們讓你去赈災,也沒安什麼好心思。一是藉機支開你好行事,二是那赈災之事十分棘手,如果你辦砸了,正好治你的罪。隻是沒想到你手段高超,將差事辦得如此妥貼,龐來孝現在肯定氣歪了鼻子。”
朱傳宗也是一笑,隨後又嘆道:“權臣當道,皇帝又隻會玩弄權術,明明讓我誅殺貪官,證據確鑿,他又不殺了,根本不把黎民放在心上。這官還怎麼當得下去?”
吳思遠道:“你今番已經高升,怎麼會當不下去?你自己獨力難支,萬萬不可與那夥貪官硬拚,隻需做些力所能及對百姓好的事情就行了。如今官場敗壞,如果一個好官沒有,那百姓就太苦了。”
朱傳宗聽他說的有理,點了點頭。隻是想起媚妃,終究有些悶悶不樂。
回到房中不久,朱水月叫人來請他過去。一見她姿容俏麗,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韻味,一時看住,舍不得移開眼光,一切不快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朱水月道:“這麼久沒見,你想我不想?”
朱傳宗道:“日夜想念,否則就不會這麼快回來啦!”
朱水月笑道:“算你有良心。皇上已經下旨許我修道,將親事退了,還給了我一個稱號。嫂子說是你想辦法求媚妃娘娘說的情,總算事情辦妥了,不過你以後再也不許碰我啦!”
朱傳宗奇道:“那是什麼道理?”
朱水月道:“皇上封我為清靜道姑,以後我就是道門中人。”
朱傳宗眼珠一轉,道:“太好了,我為了你的事費了很多心思,吃了很多苦呢!你怎麼謝我?”
朱水月看他神色不善,臉紅紅地道:“你這壞蛋,還能怎麼謝你?日後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兩不相乾罷了。”
朱傳宗大笑道:“誰說做道姑就不能親熱了。”
說完親着她的臉,笑道:“我還沒嘗過道姑的滋味呢,今日就嘗嘗。”
抱起她滾倒床上。
朱水月初時還故意輕輕掙紮,一會兒情動起來,嬌吟連連,婉轉承歡。
兩人雲雨了一陣,到了深夜,朱傳宗才潛回房中。
剛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中,一隻溫軟滑膩的纖手輕撫在他額頭上,朱傳宗睜眼一看,卻是水靈兒正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溫柔情意。
朱傳宗喜道:“靈兒,你來看我啦!”
原來水靈兒神出鬼沒,上次陪着朱傳宗辦了幾個案子,便悄悄離開了,但有時候也回來待上幾日。
朱傳宗對其他美女們,都是想去親熱便去,隨他的心情,可是水靈兒確是大有個性,隻有她心情好的時候,前來找朱傳宗親熱,卻是把他當做了小妾一般。
水靈兒點了點頭,臉頰微紅,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一心為百姓做事的好官,你做了那麼多的好事一定有好報的。”
朱傳宗笑道:“你都知道啦?”
水靈兒嫣然一笑道:“你去赈災的事百姓中早傳開了,誰不知道朱青天大名?我義父和師父都對你十分推崇,讚不絕口呢!”
朱傳宗道:“既然你說我有好報,我想現在就有才好呢!”
水靈兒噗哧一笑,俏臉微紅道:“你這個色鬼,我隻是來看看你而已。”
朱傳宗道:“我照你的意思替百姓做事,不知受了多少苦啊!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早就當大壞蛋了,貪光朝廷所有的錢,你看我損失多大啊!你隻看看可不行,你得慰勞慰勞我。”
伸手探進水靈兒衣內,撫摩親吻起來。
水靈兒推開他,笑道:“你傢貪的還不夠啊!你父親縱容姦商貪官買賣土地,使房價上漲,中飽私囊,貪汙了多少?真不知羞。”
朱傳宗一聽之下,色心大消,皺眉道:“這幾年關於房價上漲的事情,我都弄清楚了。地方官員和他們的親戚連起手來買賣土地,本來土地不值錢,可是那些審批手續之類的都非常昂貴,老百姓就算在荒郊野外蓋房子都不容許。而在鬧市的繁華地段,那些房子都被那群混蛋買了起來,非高價不賣,故意散布謠言,使房價高漲。”
水靈兒道:“你看看歷史上哪個朝代像如今的大梁朝?古來有個傳統,富不修衙,可是都被這些貪官們給打破了。那些衙門修的一個個好比皇宮似的,這些官員把這些工程都包給他們的親戚,還有每修一個衙門,都有一大筆銀子流入他們的腰包,你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朱傳宗忙道:“你可別把我算在裡頭,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工部現在也都在清查這些事情呢!不過我看也沒戲唱,工部郎中呂伯冰講的還是那一套,什麼讓老百姓不要買房子,隻租房子住。這些白癡官員什麼不懂?‘窮搬傢,富挪墳’的道理,他們比誰都明白。租房子的費用最貴,可他們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能怎麼着?各個衙門口都是一團糟,不查不要緊,一查都是貪汙犯,我就是有叁頭六臂也不行。唉,連我父親也是這樣的官,這國傢還能好?”
兩人說了一會兒這些惱人的話題,都沒心情再做別的,互相摟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水靈兒來了,小鬱等丫鬟們都知道,也不來打擾。第二日朱傳宗睡到很晚才起床,水靈兒早就香蹤渺然了。
朱傳宗搖頭苦笑,叫人送了些吃的上來,草草用了些,剛想去衙門辦差,丫鬟們說媚妃派了太監來找他了。朱傳宗雖然不情願去,可也無可奈何,進宮去了。
朱傳宗原本對媚妃有些怨恨,可是一看到她,見她麵容有些清瘦,雖然還是那麼靓麗無比,嫵媚可人,可是掩飾不住一絲病容。
朱傳宗一見伊人,所有的怨恨都煙消雲散了。情人就是這樣奇怪,不見麵的時候總是想着壞處,恨得不得了,可是一見麵了就恨不起來。
朱傳宗道:“姊姊病了嗎?怎麼這個樣子?雖然還是那麼美麗,可和以前不同了。”
媚妃幽怨地道:“還不是因為你。你離開之後,我發覺一日不經你按摩,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唉!這日子也真無趣。”
說完一手支額,神情迷醉。
朱傳宗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早忘記了彼此的身分地位,道:“你既然離不開我,還支開我救那些貪官?”
媚妃奇道:“什麼?我也是為你好啊,如今你立了大功,又升官了,有什麼不好?世上哪有好官,你抓了一個,上來的又是一樣有什麼分別?警告一下也就是了嘛!千裡當官隻為財,你也應該學會這樣。”
媚妃說的與正道不合,可是說的在理,實情也是如此。朱傳宗心中一動,心想:“她說的對啊,我應該舉薦賢良,這樣才能整頓官吏。”
媚妃道:“你怎麼不說話了,分開些日子就生分了?白白浪費了我的心……”
朱傳宗道:“好姊姊別怪我了,我知道錯了。”
媚妃見他認錯,可是與他多日不見,相思入骨,豈會輕易饒了他?眼光媚得似要滴出水來,遣退了身邊的宮女,嗔道:“小沒良心的,回京也不來看我,心裡還有我這個姊姊沒有?”
用手擰着朱傳宗的耳朵。
朱傳宗道:“我自然是日思夜想,隻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回來。”
媚妃道:“你還想騙我,回傢幾日了也不來看我,還得我派人去請,架子好大啊!”
朱傳宗見她待他如同情人一般,心中甜甜的,大是受用,道:“姊姊真的這般想我嗎?我還以為分開這麼些日子,你都把我忘記了呢!貴人多忘事,也是有的。”
媚妃鬆開手,嘆道:“我算什麼貴人?孤零零一個孤傢寡人罷了,除了你知情識趣之外,就再無可以交談之人,皇宮裡除了爾虞我詐之外,還得處處提防,真是日子難過的很。”
朱傳宗笑道:“姊姊別傷心了,讓我幫你按摩吧!我這手法高明吧?你看幾個月沒做,姊姊還都瘦了呢!要是一直做,不知道有什麼奇效呢!”
媚妃噗哧一笑,道:“你臉皮真厚,我是想你……才瘦的。”
朱傳宗道:“總之都是我的緣故,這總沒錯吧!”
讓她躺在床上,便為她按捏。
朱傳宗開始還好好的,後來鼻端聞到一股柔淡的香氣,腹內頓時又是一熱。
他一邊盯着媚妃嬌艷的雙唇,柔軟的腰肢細如柳,便有些作怪,見媚妃不理會,索性膽子大了起來。見媚妃露出雪白的乳溝,又大又迷人,要是能看到全貌,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美景呢!要是摸起來……朱傳宗想到這裡,心一橫,大手一下摸了上去,去勢如同餓虎撲食。
媚妃一驚之下,卻也不惱,隻是咯咯笑出聲來,身子扭動,道:“你這是做什麼?好癢。”
朱傳宗也覺得大是失態,臉色一紅,手上不禁一緊。
媚妃啊地叫了一聲,身子一繃,隨即又軟下來,嘆道:“冤傢,那麼使勁乾嘛?要捏死姊姊啊!”
嘴上雖怨,神情卻是含羞帶喜,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定朱傳宗,更把那峰巒起伏的椒乳向上一挺,似乎往朱傳宗大手湊過去一般。
朱傳宗正想撒手,就聽媚妃呢喃道:“別,別停。這感覺……挺好的。”
朱傳宗對這兩處峰巒聖地垂涎已久,如今得了佳人允許,那還有什麼可遲疑的,一雙大手覆了上去,輕輕揉動不止。當真是觸手溫軟如綿,雪白滑嫩,似凝團之乳酪。
媚妃被揉得渾身酥麻,籲籲嬌喘,那乳兒又脹大了幾分,團團聳立,頂端嫣紅慾滴,仿佛櫻桃一般,好生可愛。朱傳宗忍不住拿兩指夾住,輕輕一揪,笑道:“好新鮮的櫻桃。”
媚妃微閉着雙眼,媚笑道:“你又沒嘗過,怎知新鮮不新鮮?”
朱傳宗心中一跳,道:“現在品嘗,晚不晚?”
媚妃眯着眼瞟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那慾語還羞的美態,真是勾魂奪魄。朱傳宗不由一壓頭,把一隻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開來。一吸之下,頓覺柔軟舒服,一縷秘香自那舌頭遞入腹內,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勁,使勁吮吸開來。
媚妃更是舒服之極,這奶子被朱傳宗一含,便有一種未曾有過之快感從心頭騰起,甚是舒坦;被朱傳宗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開,身體更是如飄一般,腳下生風,好生爽快,靜住身子,任朱傳宗親吮擰弄。
朱傳宗正咂吮得趣,忽然鼻端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異香,沁人心脾。不禁吸了吸鼻子,問道:“姊姊噴了什麼香水,這麼好聞?”
媚妃雙頰紅暈似火,嬌滴滴笑問道:“喜歡嗎?”
朱傳宗一邊貪嗅着,一邊點頭道:“喜歡,以前從來沒聞過這麼好聞的香水。姊姊能不能送我一瓶?”
媚妃笑得花枝亂顫,道:“這是姊姊的體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朱傳宗疑惑道:“姊姊騙我的吧,如果是身上的味道,怎麼以前沒聞見過?”
媚妃媚眼如絲地瞪了他一下,紅着臉湊到他耳邊道:“這是我……動情時候才會發出的,小冤傢,別再撩撥人傢了。你點着了火,又沒本事救火,讓姊姊難受的話,姊姊可不饒你!”
嘴上說不饒,身子卻扭動不停,像水蛇一樣,弄得朱傳宗渾身燥熱,加上一陣濃過一陣的撩人體香,簡直如最烈性的春藥一般,他喘着氣道:“我若是能救火又怎樣?”
媚妃一愣,想起宮中傳聞,有的太監和宮女,彼此也做些假鳳虛凰的勾當,叫做“對食”。朱傳宗既然娶了妻子,又是天閹,怕也有些手段,而且這樣假鳳虛凰,也不算背叛皇上。她對朱傳宗早已生情,望着朱傳宗英俊臉龐,迷醉地道:“小冤傢,你盡管弄吧,姊姊都隨你了。”
這男女情事,有如江河之水,一旦決口,便是宣泄而出,無法阻擋。此時兩人都已情濃似火,箭在弦上,就算殺頭的大罪,也顧不得了。
朱傳宗胸中慾火大熾,一手在雙乳上撫弄,一手向媚妃胯間探去,以指摳弄媚妃花瓣,那手指在那兩片花瓣之上捏菈了片刻,隻覺滑膩膩、肉滾滾,甚是飽滿,又以指往那花心中一送,隻覺裡麵熱乎乎、緊窄窄,一股水晶晶的汁水沾了滿手。
媚妃雖然媚骨天生,卻是年少進宮,隻服侍過明宗一個男人。然而明宗年紀老邁,精力不足,又隻顧着自己發泄,何嘗注意過女人的感受?因此這般風流陣仗,媚妃都不曾見過,一時骨軟心酥,嬌哼不斷。
朱傳宗聽她淫叫,胸中亦猛燃慾火,忙把手兒拿開,把一張大嘴兒湊了上去。還未觸及花瓣,便覺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微帶特別的味道,與先前的體香又有不同,心中連連稱奇,忙把大嘴親了上去,隻覺那味兒酸中微甜,夾雜一種桂花香氣,心中甚是受用,於是在花瓣上用力吸咂起來。
那兩片花瓣柔嫩細膩,光滑無比。他把那片花瓣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鬆,隻聽“啪”的一聲,那花瓣彈了回去。
媚妃呻吟一聲,膩聲道:“冤傢,你輕着些,姊姊都是你的,你慢慢享用就是,可別作怪。”
朱傳宗聽聞,隱忍不住,將媚妃陰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頭探入媚妃陰內,隻覺裡麵更是清香一片,緊緊當當,股股淫水正自裡麵溢出,裡麵雖不甚滑,卻也皺得可愛。那舌兒在內四處攪動,媚妃忍受不住,把那粉腿輕抖,不覺小泄了一次。
朱傳宗笑道:“姊姊的火這麼快就熄了?我有滅火的本事沒有?”
媚妃飄飄慾仙,隻覺得比與明宗的真正交合還要爽快,嬌哼道:“好弟弟,好寶兒,你舔得姊姊好舒服……你的本事大極了,厲害極了!”
朱傳宗又道:“我幫姊姊救了火了,姊姊也該幫我了。”
媚妃失神道:“好,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朱傳宗胯下金槍早就暴漲而立,燒得快要炸了。看着媚妃緊閉雙眼,身上片片紅暈,遂擡起上身,把媚妃雙股分開,一手撫其玉莖,一手摸媚妃那唇兒,伏下身,把那玉莖插了過去。媚妃不覺驚叫一聲,上身弓起,睜開眼來,隻見朱傳宗膀下又粗又大一條肉棍,直挺挺插在自己陰戶之中,心中又驚又喜,道:“好弟弟,你不是……”
朱傳宗假裝也是大驚失色,道:“啊?這是怎麼回事?姊姊的魅力太厲害了,連我這個不能人道的閹人都恢復了本性,姊姊可不能怪我啊!都是姊姊魅力太大了。”
抱起媚妃肥臀,身子前傾,大力抽送起來。
這媚妃體態豐腴,姿容絕美,又有叁個奇趣。一是骨肉綿軟,交合之時,渾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二是動情時身具異香,男子聞之更助淫興;叁是陰戶與眾不同,狹窄異常,內裡層層疊疊,曲皺無數,男子陽物便如被無數肉圈緊緊箍住,快美無比,令人銷魂。
媚妃有此異禀,可說是床第無上的恩物,難怪將明宗皇帝迷得神魂顛倒。
朱傳宗隻覺得那花蕊時時收縮,緊裡住自己那物兒。每次抽送之時,磨得那物兒甚是舒服,那快感陣陣湧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開一般,口中不住倒吸涼氣,哼叫不止。
媚妃雙手摟住朱傳宗脖子,兩條玉腿在他腰口勾住,雙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嬌吟不斷。隻覺得那大東西在花蕊中如搗蒜,花心好似快被插爛一般,花蕊壁隨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張直合,裡麵舒爽異常,嬌膩道:“好弟弟、親哥哥,有這一次,死也不枉了。”
朱傳宗想起身下承歡的乃是當今皇上的寵妃,一念於此,興致更高,那肉棒也粗大堅挺了幾分,邊弄邊道:“我厲害嗎?比皇帝如何?”
媚妃叫道:“他怎能跟你比?哦,天啊,輕些,弄死姊姊了。”
轉眼媚妃已泄了四、五次,直抽得渾身酥軟,雲鬓微亂,大叫不止。朱傳宗又抽了二百餘回,將媚妃抱於床上,自己爬於媚妃身後,又將那濕漉漉、火炭般玉莖插了進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兩人大叫着雙雙泄了。
媚妃癱軟在朱傳宗懷中,細細嬌喘,麵上全是滿足的潮紅。朱傳宗一想起就在這龍床之上,把皇妃弄得慾仙慾死,不由十分得意。撫摩着媚妃光潤滑膩的嬌軀,又是蠢蠢慾動。
媚妃抓了他胯下一把,嗔道:“壞東西還要作怪,想要我命呀?”
朱傳宗笑道:“剛才是誰喊着我要我要,現在過河拆橋呢?”
媚妃臉色羞紅,水汪汪地瞟着他,道:“冤傢,先前騙我那麼久,還沒找你算帳呢!說,你是不是早就包藏禍心來勾引我?你膽子好大啊!”
朱傳宗笑道:“我可沒騙你啊,姊姊治好了我的病,謝謝姊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姊姊要是以為我騙你,覺得我辱沒了你,就把我交給皇帝殺頭吧!”
媚妃伸手捂住他嘴,柔聲道:“姊姊怎麼舍得呢!進宮這麼多年來,從沒像今日這麼快活。隻是寶兒以後要多來陪陪我,別厭倦我才是。哼,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可有法治你。”
朱傳宗笑道:“我恨不能在姊姊身上化成水,怎麼舍得不來呢!”
媚妃聞言嬌嗔不止。
兩人纏綿了一會,眼看下午將盡,皇帝快要來了,隻好另約了相會之期,依依惜別。
朱傳宗從宮裡出來時,已經是腰酸腿軟,兩眼發花了。隻因媚妃體質特殊,與她交歡固然比尋常快活數倍,精力卻也多耗費數倍,確實是銷魂尤物。
想起剛剛上了皇妃,府裡還有嫂子,暖雲、盈兒、春風一群美人兒等着慰勞,心中好不得意。
朱傳宗回到外宅,一進門就見薛金線正坐在床邊,低頭繡花。雪白的頸子晶瑩剔透,仿佛玉石雕就一般,心中喜歡的不得了,笑道:“金線,沒去陪你爹爹啊?”
薛金線擡眼見是朱傳宗回來,臉上一片驚喜,隨即眼圈便紅了,顯然是思念已極。
朱傳宗抱着她柔軟的身子,道:“你在繡什麼?你現在已經是我娘子了,不要那麼辛苦了。”
薛金線道:“你走了那麼久,我心裡想你,沒有事情做,更不敢閒下來……你看給你繡的荷包好不好看?”
朱傳宗低頭細看,見繡的是兩隻鴛鴦交頸嬉戲,那鴛鴦活靈活現,親熱的姿態也是滿含情意。朱傳宗笑道:“我們像它們一樣,都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
薛金線聽了眉眼含春,臉紅似火,笑道:“離開傢那麼久,誰和你相親相愛啊?”
朱傳宗連忙賠罪,薛金線噗哧一笑,柔聲道:“我在和你開玩笑呢!我已經聽說了,你這次為民請命,百姓們都大大稱讚你。老百姓夠苦了,難得有你這樣的官,辛苦你了。”
朱傳宗心虛地道:“不辛苦不辛苦。金線,你……你專門在房中等我,是不是打算要慰勞慰勞我?”
薛金線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卻不答話,靠在床邊,伸手將床幔解了下來。
朱傳宗見她冰肌玉膚,容光艷麗,恍若天人,哪裡還按捺得住。叫道:“沒命就沒命吧。”
脫了衣服鑽入帳中。
朱傳宗享了薛金線溫柔滋味,大是得意,不過他身邊女人既多,又要處理政務,一個月中,難得見到薛金線幾次,便滿懷歉意地對她道:“我和你總是聚少離多,你不怪我嗎?”
薛金線笑道:“我不是尋常女子,相公放心好了。其實你不總在我身邊,咱們見了麵,自然都是歡喜,要是總膩在一起,說不定我早煩你了,不要你了。你不在,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讀讀書,玩弄花草蟲魚,也有趣得很。”
朱傳宗瞠目結舌,道:“你真是奇女子,想法古怪。不過幸好我也遇到過一個,否則就會以為世上你這樣的人獨一無二呢!”
薛金線笑道:“你說的是水姑娘吧!她想來就來,把你當做寵物一般,喜歡的時候才來找你,我已經聽說過了。她可給我們女人爭光啦,讓你也知道,我們女人可不全是窩囊廢。”
朱傳宗臉色一紅,道:“我哪敢輕視你們,隻是我分身乏術而已。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薛金線笑道:“你那些事,有什麼好難知道嗎?”
朱傳宗訕笑不已,她聰明絕頂,果然名不虛傳,本以為瞞她很緊呢,原來隻有他自己蒙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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