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率兵造反,他力大無窮,可是卻沒學過武藝,因此水靈兒便想教他。
朱傳宗自然是十分願意。
水靈兒的性情最不喜歡迎合討好男人,做男人的附庸。因此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是朱傳宗想要一親芳澤,也不能隨時跟她親近。現在藉着學武的機會,能夠經常在一起,倒也很有情趣。
第二天再練棍的時候,水靈兒教了兩招新招式,比前一天的難多了。朱傳宗雖然還是一學就會,卻假裝不會,水靈兒隻好手把手的幫他矯正。朱傳宗趁機大佔便宜,時而捏捏柔軟的小手,時而偷聞她頭頸間的幽香。水靈兒似嗔還喜的,也隻好都由他。
轉眼過了十多天,這套棍法一共叁十六招,朱傳宗總算全都學會了。水靈兒大為驚嘆,她自己從小習武,學這套棍法也用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朱傳宗可算是神速了。
不過她見朱傳宗得意的樣子,不由把小嘴兒一噘,道:“你先別得意,你隻是學會招式,還不知道能不能連貫起來融會貫通呢!你從頭到尾練一遍給我看看。”
朱傳宗的棍法雖然是跟水靈兒學的,但是使起來效果卻大不一樣。水靈兒力氣雖不小,可是畢竟是女孩子,威力有限。朱傳宗練的時候,隻見一片黑壓壓的棍影,兩叁丈內的範圍,好像被狂風刮過一樣,棍身落地之時,轟然巨響,如同地震。
水靈兒看得發呆,心想現在的他尚且如此厲害,要是騎上戦馬,在軍陣之中恐怕是沒有人能抵擋了。
等朱傳宗練完一路棍法,把大棍在地上一杵,道:“怎麼樣?”
水靈兒這次可是心服口服,笑道:“恭喜恭喜,你現在可以出師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朱傳宗看着她俏麗的容顔,心裡癢癢的,道:“要不晚上我們去帳裡慶祝慶祝?”
水靈兒羞紅着臉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轉,咯咯笑道:“好啊,把王大哥、吳先生他們都叫來,好好幫你慶祝一番!”
朱傳宗不甘心,正想再找辦法,這時一個親兵跑了過來,說是王定昆有請。
水靈兒知道他有要事便自行回去了。
朱傳宗來到帥帳,見王定昆、吳思遠兩人都在,且臉上滿是喜色,便問道:“大哥,看你這麼高興,是不是器械都已經造好,要開戦了?”
王定昆笑道:“喜事是有,不過不用開戦。方守業已經派人送信來,願意開城門放咱們過去了。”
朱傳宗大喜,道:“哦?方守業怎麼改變主意了?”
吳思遠笑道:“多虧了你傢裡人的幫忙啊。你看看這是誰?”
說着便指向旁邊一人。朱傳宗這才看見大帳邊上有個人一直背對着他站着,他剛才隻顧着跟王定昆兩人說話,也沒注意。這時那人轉過身來,隻見她雖然做男裝打扮,但是肌膚雪白、瑤鼻鳳目、眉眼如畫,卻是一位儀態萬方的美人,正是一年多不見的嫂子華采雲。
不由吃了一驚,叫道:“嫂子?”
華采雲微笑地看着他,眼圈漸漸紅了,道:“寶兒,天可憐見,終於又見到你啦,你總算沒事。”
說着身體一顫,搖搖慾墜,這一年的變化之大,以華采雲的剛強,此刻也有些激動。朱傳宗急忙上前扶住她。
吳思遠知道他兩人有很多私話要說,跟王定昆使個眼色,帶着眾人都悄悄退了出去。
朱傳宗扶着華采雲在軟榻上坐下,兩人依偎着。朱傳宗問道:“嫂子,戦場上這麼危險,你怎麼跑來了?傢裡都還好嗎?”
華采雲道:“傢裡都還好,老太君的身體也硬朗,爹娘也都好,隻是傢裡人都惦着你。你這冤傢,惹了那麼大的禍事,一年多沒有音信,要不是吳先生派人告知,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消息。你心裡還有這個傢,還有我們嗎?”
說着忍不住打了朱傳宗兩巴掌,嘤嘤地哭泣起來。
朱傳宗想着因為自己的膽大妄為而牽連傢人,心裡愧疚萬分,隻好扶着嫂子肩膀,軟語安慰。
華采雲哭了一會兒,漸漸止住悲泣,道:“我臨來的時候,老太君和爹娘都有話要我捎給你。太君說了,咱們朱傢是開國勳貴,要你放手去乾,千萬不可給祖宗丟臉。”
朱傳宗心想:“老太君最是寵我,我惹了這麼大的禍,卻一點不怪我,倒也不奇怪。爹被我害得丟了官,肯定是要大罵我的。”
哪知道這時候華采雲又道:“爹也讓我帶話。他說帶兵打仗刀劍無眼,要你在戦場上多加小心。另外,既然起兵師出有名,佔據大義,就要多多分化敵人,還有軍需糧草都要考慮週全。龐來孝此人弄權多年,詭計多端,又挾天子號令全國兵馬,兵強馬壯,你可千萬小心,實在是打不過時,不要送死。”
朱傳宗怔怔聽着,眼睛裡忍不住湧出淚來。朱佑繼一向對他十分嚴厲,很少錶現出父子情份,為官又很世故,跟朱傳宗的想法時常衝突。沒想到到了危急時刻,又一次毫不猶豫地站在他這一邊。
華采雲把傢中的情況說完,又問朱傳宗這一年多的經歷,朱傳宗也簡單說了。這時他想起剛才吳思遠的話,問道:“嫂子,剛才吳先生說王守業同意放行,靠的是你的幫忙,這是怎麼回事?”
華采雲笑道:“王守業是我爹的門生,受過我傢大恩,我爹寫了親筆信給他,他一來感念恩情,二來你和龐老賊鬥,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他也不敢得罪咱們,因此怎敢不放呢?”
這個王守業年輕時也曾在翰林院讀書,有一次翰林院舉行大考,乃是皇上親自出題,十分重要。正巧王守業生病,他抱病參加考試,因為頭腦昏沉沉的,答卷時一時疏忽,寫到“澤被天下”一句的時候,忘了避諱。大梁國的太祖皇帝名叫湯被民,按照國法,凡遇到“被”字的地方,一律寫成“披”字,以示避諱。
王守業在翰林院大考中公然違法,按規定是要取消翰林資格,永不錄用的。
王守業是貧寒子弟,沒有什麼後臺,全靠着多年苦讀才有了翰林的資格。如今隻因為一個小小疏忽,眼看着一生的前途就要毀於一旦。
華文章在傢裡吃飯的時候,偶然說起此事,當時十五歲的華采雲十分同情,對父親道:“因為一個字毀掉一個人的一生,不是很荒唐的事嗎?父親是翰林院長,天下讀書人的泰鬥,正應該在此時做出錶率。”
華文章聽了女兒的話,也動了恻隱之心,在王守業的卷子上替他塗抹了過去,也就把這件事掩蓋了過去。
因此華文章對王守業可謂再造之恩,王守業對華傢父女感激涕零,自是不用說的了。後來王守業仕途順利,成了封疆大吏,但是逢年過節都會派人去華傢拜望,以示自己的感恩之意。
龐來孝當權之後,華文章受到牽連,沒有辦法,也隻好辭官歸隱,在女兒華采雲勸說下,同朱傢住在一處。近日聽說朱傳宗起兵勤王,華采雲想到王守業的海山關正是朱傳宗的必經之路,王守業很有才乾,在他的嚴守之下,定然難以通過。因此求父親動筆寫了一封勸告的書信,親自來說服王守業放行朱傳宗的大軍。
其實龐來孝倒行逆施,王守業也是早有不滿,但是朱傳宗起兵終究是造反,要是落敗可得滿門抄斬,因此他是不肯參加的。不過收到華文章書信之後,猶豫良久,決定兩不相幫,放朱傳宗的大軍過關也就罷了。就算日後朝廷怪罪下來,他也已經想好了托詞,就算是犯罪,罪狀也是不大。
華文章的門生,在各地任地方官的也很多,華文章都一一寫了書信,派下人送去,想來對朱傳宗的大業就算不能有極大的幫助,但是困難阻礙可會少了許多。
朱傳宗聽完事情的原由,大喜之下,也不由感慨道:“叁萬大軍,還比不上一封書信。以前常聽人說,華傢桃李滿天下,天下書生盡其半,我還不怎麼相信,現在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華采雲瞪了他一跟道:“你以前常在背地裡拿我爹念錯字的事情打趣,當我不知道嗎?你在翰林院讀書,我爹教你那些韬光養晦的為官之道,你也不放在眼裡,現在知道自己的淺薄了?”
朱傳宗心中感激嫂子,想討好她,便涎着臉兒陪笑道:“嫂子一向最疼我,嫂子的爹就是我的爹,我哪敢不敬呢?”
華采雲紅着臉啐道:“才正經一會兒工夫,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朱傳宗與她的感情,亦妻亦姊,在她麵前使性慣了。當下就抱着嫂子柔軟腰肢,鼻子伸到她頸邊嗅個不停,直道好香好香。華采雲給他弄得又酸又癢,也是漸漸情動,喘息着道:“冤傢,也不看看我們在什麼地方,就敢胡鬧。被別人看見,我還怎麼見人?”
朱傳宗這才想起他們是在王定昆的大帳裡,笑道:“吳先生他們都是聰明人,誰會這麼不知趣跑來打擾啊!”
雖是這樣說着,還是站起身來,兩人都整理一下衣裝,相攜回朱傳宗自己的大帳去了。
一路上士兵紛紛向朱傳宗行禮,華采雲雖然不懂軍旅之事,但是看到這樣齊整的軍容,也暗暗吃驚,向朱傳宗說道:“我原來還擔心你倉促起兵,不是龐來孝的對手,現在一看才放心了。你的軍隊這樣厲害,打到京城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到時候咱們朱傢也就可以翻身了。真是上天保佑。換到幾年以前,誰會相信咱傢的寶貝會有這麼大本事呢?”
朱傳宗微微一笑,心想:“嫂子雖然聰明過人,終究是個生在深閨的女子。沙場上的事,哪有這麼簡單?龐來孝手裡的軍隊比我們多的多,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不過這些話也不必跟華采雲說。
這時華采雲又道:“聽說靈兒妹妹也在軍中,前些天還立了大功?”
朱傳宗笑着說了一番經過。華采雲笑道:“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這麼多好女子都對你死心塌地,念念不忘。靈兒妹妹雖然本事高強,終究是個女子,你可要照顧好她,別讓她犯險。”
朱傳宗道:“嫂子放心,我知道。”
隨即又有些苦惱地道,“不過靈兒連住處都不輕易讓我去,我想保護她也沒機會啊。”
華采雲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是沒機會使壞才對吧。不過你也別煩惱了,一會兒到了你的帳裡,你就高興了。”
朱傳宗不明其意,連連追問,華采雲隻是微笑不說。朱傳宗看着她柔媚的眼波,輕搖腰肢,款款而行,雖然是身穿男裝,依然難掩那動人的曲線。不由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以為嫂子的意思是稍後要與自己歡好,頓時心裡一片火熱,心跳如鼓,眼神兒都不對了。
華采雲看他癡迷的神態,又是得意又是好笑,也不說破,隻顧往前走。
到了朱傳宗大帳門口,遠遠聽見裡麵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少爺就住這種地方?這種地方也能住人?臟死了!春風,你把這塊毛毯拿去丟掉吧。冬雪,你把咱們小姐讓我們帶來的香粉灑上一些。夏雨、秋月,咱們叁個把這些臟衣服拿去洗洗。”
竟是小鬱的聲音。
這時夏雨的聲音笑道:“是,小鬱姊,我們的少夫人!”
小鬱笑罵道:“小蹄子,胡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夏雨驚叫道:“啊,少夫人行兇了。我說的不對嗎?少爺那麼寵你,你想當少夫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啊,秋月快來救我。”
秋月笑道:“知道少夫人受少爺寵愛,你還敢得罪?我可不敢管。”
小鬱道:“好哇,你們兩個合起來編排我!也不知道是誰真受了疼愛呢?”
說到一半,突然看見朱傳宗走了進來,小鬱一呆,臉一下就紅了。
四季幾個也是滿臉驚喜地看着朱傳宗,呆了片刻,夏雨想起剛剛小鬱說的玩笑話,臉紅得像火燒雲一樣,把頭埋在秋月肩膀上,不敢擡起。
朱傳宗喜出望外,大笑道:“原來是你們來啦!快過來讓少爺看看,這一年多變了還是沒變?”
四個丫頭滿臉紅暈,身姿婀娜地來到朱傳宗跟前,一起給他施禮,小鬱卻是遠遠地低身問了個安,沒有走近前來。
朱傳宗把幾個丫頭扶起來,仔細打量,隻見四女風情各異,比先前還更嬌俏幾分,越看越愛,不禁笑道:“一年不見,你們越來越漂亮啦!春風更溫柔了,夏雨笑得更甜了;秋月,你現在還畫畫不畫?冬雪,少爺一直想再聽你吟詩呢。”幾女聽見日思夜想的少爺沒忘記自己,心中又驚又喜,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朱傳宗轉眼看見旁邊的小鬱、趕忙又道:“小鬱也是越來越動人啦,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呢!”
小鬱撇了撇小嘴兒道:“少爺的嘴巴真甜,不知道又騙了多少女孩子。”
說完才想起華采雲也在場,這話有些逾越,咬了咬嘴唇,不敢再說了。
朱傳宗看了一遍,突然想起沒見到最是溫柔可人的暖雲,問道:“怎麼暖雲沒跟你們來嗎?”
華采雲道:“傢裡出事以後,下人們大多打發走了,隻留了些最貼心的在府裡。暖雲留在傢裡服侍老太君呢。”
朱傳宗聽了微微有些遺憾,不過此時帳裡有六個美人,莺莺燕燕,脂香滿鼻,仿佛置身在花叢之中,不多時也就忘了。與幾女說笑了一會兒,小鬱找個理由,把四季都叫着出去了,隻留華采雲在帳裡。
朱傳宗緊挨華采雲坐着,這時哪裡還忍得住,嘴裡說道:“嫂子,時辰不早了,不如咱們就安歇吧。”
伸手就去抱她。
華采雲跟他調笑半晌,也早動了春情,但畢竟身在軍帳,心裡有些芥蒂,忙推道:“寶兒,快別胡鬧了……”
但那語調嬌氣十足,媚態盡露,令朱傳宗饞涎慾滴,不由抱得更緊,用手隔衣在華采雲玉峰處搓揉開來。
華采雲獨守空閨已有年餘,對朱傳宗日日思念,今日見到愛郎,心中已是大喜,經朱傳宗這一抱,男人氣息一下湧入心頭,頓時渾身酥麻,芳心躍躍。朱傳宗又用手搓那玉峰,更令華采雲心中歡快,慾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她難忍難受,不由眼神迷離地道:“寶兒,你這大帳沒有人來嗎?”
朱傳宗聽嫂子這等言辭,知道她也已經動情,好生高興,笑道:“嫂子放心吧,沒人進來的。”
說完,便把那嘴印在華采雲唇上,相互親吻吮吸開來。華采雲已是好久不曾這樣,當與朱傳宗嘴兒相接之時,已是渾身癱軟,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勁吐了香舌,與愛郎親吻吮吸。
朱傳宗見嫂子如此這般,知其已是動情之極,伸手解去她的小衣,但見玉峰高聳,皮膚光滑,嫩若花瓣,更滑如羊脂般,令人心動萬分,不由用手按住華采雲雙乳,使勁控搓擰弄。
華采雲玉乳頓時脹起來,每一搓擰都令她興奮不已,心中慾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麵玉穴更是熱漲難受,令她好生不爽。不由口裡呻吟:“好弟弟,好寶兒,快給我吧,別作弄我了。”
朱傳宗見華采雲嬌酥模樣,知她已是濃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她亵褲,在玉穴處一摸,那玉穴兒正自翕動抖顫,淫水將那穴兒潤得癒發嫩膩滑膩,且灼熱無比。
朱傳宗大喜,叁五下解去了自己衣衫,胯下玉莖已是堅挺如棍。當下直起上身,把華采雲攔腰抱起,自己單膝跪於榻上,一腿微彎,上手把華采雲緊抱於胸前,讓她雙乳緊抵於自己胸膛。隻覺得那豐乳貼在自己胸上,溫柔一片,甚是柔嫩,一手伸至腰前,將那玉莖扶起,輕抵在華采雲花心之上,雙手抱住她腰部,那微屈之腿猛一用力,雙臂一縮,玉莖深深刺入花蕊中。
華采雲猛然間隻覺得體內漲滿,滾燙一片,那頭兒緊抵於花心之上,燙得那兒酥癢一陣,忙雙手緊抱朱傳宗,嘴兒湊上前去,親了幾嘴。那玉莖進入花蕊中之後,朱傳宗稍停片刻,移動一下身體,玉莖在華采雲穴內晃動幾下,單腿用力,把那玉莖猛向上探,次次深入花心,盡根而入。華采雲嬌軀扭動,不時把那身兒一迎,着力迎那玉莖抽頂。隻覺那物兒次次抵及花心,如狂蝶戲花般,抵個不停,那花心痛癢難忍,好似將要碎裂一般,緊癢燙熱,如起火一般。
華采雲身兒上下扭動,緊閉雙眼,任他抽插,口內淫聲大起,道:“好哥哥,好親親,快些,用力些!”
朱傳宗聽她淫聲,胸內慾火更旺,咬着牙兒,狠狠向上頂了幾遭,每頂一次,華采雲皆大叫一聲,兩人一氣抽送幾百餘回,華采雲已經泄了兩次。朱傳宗隻覺得自己那物兒如炭棒般火熱,那濕熱緊繃的花壁緊緊將之裡於裡麵,每次抽頂,那物兒都透出一種美入心窩之酥癢,心中快美,腦中一片空白,於是又是一陣狂頂,大嘴把華采雲那白嫩美乳親弄一番,雙手猛揉她粉臀。華采雲經他一陣狂弄,隻覺身上酥軟,快活無比,香汗淋淋,淫叫之聲越來越高。
朱傳宗雙手緊抱纖腰,把下身猛力挺起,不覺又抽頂叁百餘回。隻覺得玉莖根部彈了幾彈,心中興奮至極,猛一挺身,那陰精猛地泄出,撃在華采雲花心之上。華采雲隻覺穴中一熱,頭暈目眩,穴中又是一陣暢美,狂泄而出。
兩人弄了半夜,到了二更天,方才相擁着睡了。
第二日華采雲早早起來,將四季及小鬱都叫到跟前,道:“我今天就上路回府,你們就留在少爺身邊,小心服侍着。”
四季幾個丫頭都滿心歡喜,喏喏應了。小鬱想了片刻,要跟着回去伺候老爺夫人,華采雲也不勉強她。
朱傳宗雖然不舍,可是軍中事大,卻也沒奈何,隻好親自選了十幾名親兵,護送她們回傢。又分別給老太君、爹娘和姊姊朱水月等人寫了書信,請華采雲代交報平安,也不必思說。
臨出發時,小鬱悄悄把朱傳宗叫到一旁,問道:“我送你的香囊,早丟了吧?”
以前朱傳宗在府裡當少爺時,一直戴的都是小鬱繡的香囊。後來他娶了薛金線,就改為佩帶薛金線編的了。不過小鬱那隻也沒丟掉,一直放在隨身行李裡。
昨天他偶然想起,特意找出來,佩在身上,想要討小鬱高興,還沒等找機會說,小鬱就自己問了出來,不中暗自又是慶幸,又是得意。
當下從懷裡掏了出來,笑道:“怎麼舍得丟?我一直帶在身上呢!”
小鬱眼前一亮,拿着香囊癡癡撫摸了半晌,向朱傳宗嫣然一笑道:“算你有良心。我還以為你已經丟了,特意繡了一隻新的給你呢!”
說着取出一隻新香囊來,替朱傳宗掛在腰上,把那隻舊的小心用手絹包起來,揣進懷裡,道:“這隻舊的我收回去啦!”
朱傳宗忍不住菈着她的手道:“小鬱,你別回去了,就留在這裡陪我吧!”
小鬱白了他一眼道:“有了四季幾個丫頭還不夠?以前你那麼胖,整天隻知道吃飯。怎麼現在瘦下來,倒這麼貪心啦。”
朱傳宗笑道:“她們哪有你好呢?要不你留下來,我打發她們跟嫂子回去?”
小鬱啐道:“你把我當什麼人啦!那幾個小蹄子還不恨死我?你愛留誰就留誰,跟我可沒有關係。我走啦!”
怕那邊華采雲等得着急,急忙去了王定昆吳思遠等人得到消息,也來相送,出了營門方才回去。朱傳宗和水靈兒,四季幾人則一直送出一裡多外,馬車上了大路,這才止歩。
華采雲和小鬱上了馬車,掀着車簾探出頭來,依依不舍地看着。隻是馬車越走越遠,漸漸的看不見了。朱傳宗摸着小鬱新繡的香囊,也怔怔的有些怅然。站了半天,才同水靈兒和四季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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