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大軍過關斬將,所向披靡,聲勢極壯。一路上經過的城池,因為守城官員都沒有準備,再說平時都是吃喝玩樂慣了,沒有戦鬥力,隻有少數幾個略作抵抗,就被大軍撃敗。其餘有的收到了華文章的書信,有的害怕朱傳宗及王定昆的威名,有的對龐來孝心懷不滿,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再說讓他們拚死拚活,損失實力,那是不可能的。有的不但放大軍過去,還暗地資助他們不少糧草。朱傳宗進軍神速,很快便掌握了整個北疆省,這才有探馬將消息送去京城。
這日朝堂之上,百官齊聚。皇帝湯治端坐在寶座上,大臣們肅立兩旁,龐來孝照例在龍椅旁邊擺了張椅子,大搖大擺地坐在上麵,一點也沒有臣子的禮儀。
湯治心中暗怒,卻也無可奈何,冷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事啟奏,沒事就退朝!”
其實朝政早就被龐來孝把持,上朝隻是個過場,一切事務龐來孝早決斷好了,然後挑些無關緊要的在朝上說給湯治聽聽,也就罷了。大臣們都是心知肚明,故此都不出聲。
湯治見狀更怒,打算就要退朝。龐來孝這時站起身道:“慢,臣有事啟奏。”
湯治問道:“哦?丞相有何事?”
龐來孝道:“近日從北疆省傳來急報,欽犯朱傳宗勾結威遠大將軍王定昆起兵作亂,十分勢大,請皇上裁斷。”
湯治聽了心中大喜,定了定神,假裝不悅地道:“丞相總理朝政,一向標榜天下太平,國泰民安,怎麼現在出了這種事?丞相應該給朕一個說法吧?”
龐來孝看了湯治兩眼,突然道:“聽說朱傳宗手裡有一份皇上的密旨,命他起兵對付老臣。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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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治臉色一變,忙道:“絕無此事,絕無此事!丞相是朝中棟梁,朕一向信任有加,怎麼會對丞相不利呢?再說天下已經是朕的了,怎麼會自己反自己呢?這些反賊既然造反,自然會編排些藉口。”
眾臣眼看着龐來孝毫無敬意地質問皇上,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制止,都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出。
龐來孝麵露得意,笑了兩聲,道:“臣忠心耿耿,也相信皇上不會這麼糊塗。至於朱傳宗和王定昆二賊作亂,不過是小患,區區幾萬人馬,能掀起多大風浪來?請皇上安心。”
湯治一怔,道:“哦?莫非你有良策?”
龐來孝笑道:“朱傳宗的亂軍不過幾萬人,我們朝中有雄兵百萬,十以倍之,難道還怕他不成?”
湯治心中着急,道:“王定昆是有名的常勝將軍,在軍中多年,威名赫赫,誰能領兵跟他作戦呢?”
龐來孝早就想好了對策,道:“禁軍統領王景隆將軍,乃是名將之後,熟讀兵法,又對朝廷忠心耿耿。隻要派他帶兵去征討叛軍,定能凱旋而歸。”
湯治聽了暗自為朱傳宗擔心,但是他也阻止不了龐來孝,隻好下旨封王景隆為討逆將軍,召集二十萬軍隊,前去與王定昆作戦。
京中有一位宋將軍,曾經跟王定昆一起共事多年,最了解王定昆的本事。私下和朋友嘆道:“王定昆有勇有謀,是我朝名將,王景隆隻會誇誇其談,哪是他的對手呢?何況還有個更厲害的朱傳宗在,王景隆必敗無疑啊!”
可是他的話無人相信,傳到龐來孝耳朵裡,還被龐來孝以惑亂人心的罪名給抓進牢裡。
王景隆率領二十萬大軍前來,消息傳來,王定昆等人雖然吃驚,但是因為早在起兵時就已預料到今天,倒也不十分害怕。王定昆立刻派人回靖海關傳令,讓週義帶着剩餘七萬軍隊以及糧草辎重,前來與自己會合。
王定昆的軍隊此時已經出了北疆省,到了西平省的登州城。西平省多山,登州城東西北叁麵環山,地勢險要。吳思遠探得北麵的山裡有一條小路,能通往大山另一邊。因此他定下一計,自己這叁萬大軍守在登州,王景隆來了之後,定然會派大軍圍住攻城。這時讓週義帶領精兵從山裡的小路偷偷繞過來,然後裡外夾攻,王景隆疲憊之師,又沒有防備,背腹受敵之下,肯定會軍心大亂,到時候一鼓作氣,定能將敵軍撃敗。
朱傳宗兩人對此都沒有異議。王定昆當下派了數百名熟悉那條山路的士兵前去靖山關接應週義,同時在登州城布置城防,趕制守城器械,為即將到來的大戦做準備。
王景隆的大軍離此還有十來日路程,朱傳宗白天雖然很忙,不過晚上回到住處,有四季陪伴,倒也是快活得很。
原本軍中是不允許攜帶女眷的,可是眾將士都見識到了水靈兒的厲害,再說朱傳宗讓四季都做親兵打扮,也就沒人說什麼。
朱傳宗回到帳中,隻見春風幾個正湊在一起,唧唧喳喳不知在說些什麼。他悄悄走近一看,原來是在圍着看秋月畫畫。隻見秋月抿着小嘴兒,拿畫筆輕輕蘸了點墨,在紙上勾勾畫畫,不多時一幅將軍騎馬的圖畫就躍然於紙上。那將軍頂盔束甲,手拿大棍,威風凜凜,正是朱傳宗的模樣。
朱傳宗微微一笑,心道:“原來是在畫我。”
夏雨拍手笑道:“秋月畫得可真好,少爺看見了肯定高興。”
秋月忙擺手道:“我自己胡亂畫的,咱們看着玩也就好了,千萬別告訴少爺啊。”
夏雨笑道:“你也真是的,明明喜歡少爺喜歡得要死,乾嘛藏着掖着?少爺看見隻會誇獎你,更疼你,你怕什麼呢?”
秋月紅着臉要去扯她的嘴。春風笑道:“你這小妮子真是口沒遮攔,什麼喜歡得要死,這哪是姑娘傢說的話?仗着少爺疼你越來越沒規炬了。這要是在府裡,讓大少奶奶聽見,看饒得了你嗎?”
夏雨朝春風做個鬼臉,吐了吐舌頭道:“是,我說錯了。少爺最疼的是春風姐才對。昨天少爺還誇春風的小舌頭又香軟又靈巧,還吟詩來着。什麼明月,什麼玉人的,冬雪,你聽過這詩沒有?”
冬雪一愣,隨口道:“是不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箫?”
說完又是一呆,隨即明白了過來,啐了一口,羞得擡不起頭來。
春風臉紅得像燒起來似的,圍着桌子追打夏雨。兩人笑鬧正歡,轉身發現朱傳宗正微笑着站在身後,不覺驚叫一聲,連忙隨同秋月兩人一起過來行禮。
兩個丫頭嬌喘籲籲,額頭微微見汗,臉兒紅的像開了兩朵桃花。朱傳宗見了不由心中愛煞,又見秋月笑得嬌俏可人,冬雪羞怯怯地一副惹人憐愛模樣,忍不住得意大笑道:“別擔心,你們都是少爺的心肝寶貝,少爺都疼得緊。今晚都不要走了,乖乖陪少爺吧。”
四季這幾天早被他輪流弄了幾遍,早是輕車熟路。隻是聽他的口氣今晚是想要四人同陪,這卻是羞人得很。冬雪左右看了看,道:“我,我要去倒水。”
轉身就從門裡逃掉了,剩下叁女被朱傳宗抱着,紅着俏臉,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順樣子。朱傳宗菈冬雪不及,不由暗叫可惜。
朱傳宗菈着叁女來到榻前,道:“寶貝兒,先把衣服脫了給少爺看看。”
叁女雖萬般羞怯,但還是直起身子,褪去了衣裙,但見個個麵嫩細脂,玉峰高聳,玉腿修長,那私處更是各有姿態,別有一番風味,直看得朱傳宗熱血沸騰,渾身躁熱,淫興大起,那胯下玉莖更是堅挺有力,似慾即將斷裂那般,也主動脫了衣衫,裸露於叁女麵前。
春風叁女雖然早受了他調教,終究還是姑娘傢,雖各自在床上浪蕩不堪,但在其他人麵前,還是有點羞怯,忙用手掩住私處,粉頸低垂,臉着桃紅,更顯妖媚動人。
朱傳宗在榻上坐定之後道:“秋月那張畫真是不錯,還不快過來,讓少爺獎賞獎賞你。”
秋月聽了,又羞又喜,低頭來到麵前,朱傳宗早已是按捺不住,菈過秋月摁在床上,親吻撫弄,忙個不停。
但見朱傳宗把嘴唇壓在秋月玉峰之上使勁親吮,一手在另一隻玉峰之上擰弄擠壓,另一隻手則迳直伸到秋月兩腿之間私處,擰弄那紅玉芳草,隻見手指撥弄愛草,更用手指觸擰那玉穴,令秋月春情大漲,滿臉猩紅,更是粉腿直蹬,呻吟不止。
春風、夏雨見少爺擰弄秋月,也是心動,慾火旺燒,直攻花心,加之秋月呻吟撩魂,更令兩女難以按捺,一齊走向少爺。春風站在朱傳宗背後,用手分開朱傳宗股縫,用那香唇親吻朱傳宗屁股,並伸出香舌,在朱傳宗股眼四週親吻觸撫,令朱傳宗心中好生癢麻,心中慾念更是強烈。
夏雨則側身於朱傳宗兩股之間,將朱傳宗堅挺有力的玉莖握在手中,來回搓動,繼而張開粉嘴,把那玉莖送入口中,含在嘴裡親吮玩弄,直弄得朱傳宗渾身如蟻細吻。夏雨一含一吸,令他爽快非常,叁五下後,那玉莖便已是直湧黏液,夏雨並不將其從口中拔出,而是盡吞黏液,如含香津,吮咂不停。
到底是朱傳宗首先按捺不住,那後庭被春風舔得癢癢酥酥,翻了身子,將秋月按倒在床,讓她張開玉腿,用手扶了玉莖,撥弄開穴邊玉草,把那堅挺灼熱玉莖猛然送了進去,秋月被玩弄半晌,動情已久,玉穴更是一張一合,淫水自溢,穴中如同火烤,令人難受。朱傳宗玉莖甫一插入,淫水亂濺,令她舒服得蝕骨化髓,不由暢呼一聲。朱傳宗見她如此快活,更是勇猛有力的插弄。
抽了秋月百餘下後,秋月不覺泄了一次,癱倒床上。朱傳宗便把玉莖從秋月玉穴之中抽了出來,趴在夏雨身上,分開玉腿,將滿沾淫液的玉莖又送入夏雨玉穴之中,抽動起來。夏雨在旁邊看他擺弄秋月,已是淫火攻心,這一插入,一送之下直抵花蕊,令她穴內頓生美感,渾身暢快,不由挺了豐臀,主動迎合朱傳宗抽插。
數百下後,夏雨也敗下陣來。朱傳宗又把玉莖從夏雨玉穴之中提出,來到春風身旁,扶起春風,一手扶她細肢,一手把春風雙腿分開,站着把玉莖送入春風玉穴之中,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渾身顛簸,手足抖動,淫水汩汩直流,順着雙腿滑流地上,春風口中也是呻吟不斷,吱吱唔唔,隻覺舒暢無比。
轉眼春風也是大泄。朱傳宗還不過瘾,將叁女並排在床上一字排開,令叁女翹起粉嘟嘟的臀兒來,都將私處朝外,仿佛叁張粉紅色的可愛小嘴兒,不住開翕吞吐。朱傳宗奮起大肉棍來,左右不住走動,隨心所慾在叁個小穴中任意抽插,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叁種滋味,輪流交替,真是各有妙趣,如登仙境。
弄了兩個時辰,朱傳宗脊柱一麻,精關大開,伏在秋月背上,將一股陽精盡數注入嬌嫩無比的花蕊中。秋月一聲嬌啼,美得昏了過去。春風、夏雨亦是早已慾仙慾死,委頓於床,肢不能收,魂登極樂。
四人休息良久,漸漸回神。叁女伏在朱傳宗懷裡,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蕩姿態,全都嬌羞無比,不過那無法形容的消魂滋味,也是回味不止。朱傳宗想起獨獨跑了冬雪,心中不甘,小聲地朝叁女吩咐了幾句。
叁女紅着臉低笑了幾聲,也隻好紛紛應了。
過了兩天,一日朱傳宗回來,道:“我要洗澡,冬雪過來服侍。”
冬雪雖然大羞,可不能推卻,隻好稱是。
朱傳宗洗澡用的木桶有半人高,裡麵裝滿熱水,還撒了些花瓣。朱傳宗泡在裡麵,一天的疲乏盡消,又有冬雪柔嫩的小手不停在身上擦拭按摩,真是舒服得不得了。
洗了一會兒,朱傳宗見冬雪烏雲亂挽,俏臉微紅,衣衫被水氣浸得濕了,現出玲瓏凹凸的曲線來,不由食指大動,手腳都不安分起來,在冬雪身上亂摸,嘴裡說道:“一個人洗真沒意思,來陪少爺一起洗吧。”
冬雪羞得擡不起頭來,道:“少爺別鬧了,小心有人看見。”
慾待掙紮,哪裡還能夠動彈。她被朱傳宗拖進桶來,把羅衫都解了,露出白玉一樣的胸脯,朱傳宗一手捏住一隻,又把大嘴湊過去,咂弄有聲。
冬雪掙紮了幾下,很快也俏眸微閉,滿臉通紅,嬌喘連連,無力反抗了。
正在得趣,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笑聲,春風幾個湧進屋來。夏雨笑道:“好啊,冬雪。你前日自己跑掉,今天竟然背着我們偷腥。”
冬雪驚叫一聲,從桶裡爬出來想往外跑,卻被幾個姊妹堵在屋裡,無路可去了。
朱傳宗笑道:“跟你傢少爺,還有自己姊妹,還害什麼羞?今天讓你嘗嘗一起弄的滋味,就知道快活了。”
將冬雪攔腰抱起,來到榻前。
朱傳宗又朝春風幾人示意,叁女嘻嘻哈哈的,一擁而上,把冬雪衣衫都除了,赤條條的,有的按手,有的按腿,冬雪一時動彈不得,求道:“好姊姊,你們快放開我。少爺,饒了我吧。”
朱傳宗看着她驚羞哀求的模樣,心火更盛,哪裡肯聽,隻顧在她脖頸和胸乳上親吻撫摩。冬雪早經人事,禁不住他手段高超,立時也是春情泛濫,不能自己了。
夏雨不甘寂寞,用手分開冬雪兩腿,但見那玉穴張合有度,淫水被挑逗得汨汨而出,流得到處皆是,愛草更是被淫水濕潤。夏雨性情頑皮,伸玉指在冬雪玉穴之中動了起來,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冬雪好生舒服,淫水又是湧出,順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快活異常。
朱傳宗看得有趣,胯下怒張,隻覺得有說不出的刺激有趣。笑道:“夏雨乾的不錯。春風、秋月,你們也來”秋月性情羞怯僅次於冬雪,卻是不敢像夏雨那樣亂弄,隻低着頭,在冬雪小臂肩膀上撫摩舔舐。
春風卻是最聽少爺話。猶豫了一下,依言分開冬雪兩腿,將粉嘴湊在冬雪私處。用手撥開愛草。親吻起來,卷了舌頭在冬雪玉穴之中攪動撥弄。冬雪方才上下齊被朱傳宗與夏兩一番調弄已是動情,手指抽插之中,更覺玉穴火燒一般,灼熱難受,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此時春風香舌這一般調撥,冬雪更醉覺慾火攻心,渾身躁熱難忍,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噴出,直流到春風香舌之上,爽快舒服莫過於此。
冬雪此時神智迷失,魂不附體,隻是啊啊呻吟,嬌軀扭動,渾身浮現出一片粉紅,小嘴兒微啟,有說不出的誘人可愛。
夏雨此時已然興起,又慾火難耐,見了冬雪模樣,一時忍不住,抱住冬雪臉頰,向她小嘴親去。冬雪渾不察覺,主動開啟朱唇,喜迎新客。兩條小香舌交舔纏繞,啧啧有聲。
朱傳宗見兩女擁抱親吻,情景香艷無比,慾火更盛,陽物昂然慾裂,分開冬雪雙腿,一插而入,大弄起來。
幾女放開胸懷,肆意逢迎。朱傳宗弄一女之時,其餘叁女便用小手香舌在旁助興,或兩兩互相慰藉,軟玉滿床交纏,如同夢境,其中滋味,難以描述。
五人胡天胡地,弄了大半夜,才橫七豎八在榻上睡了。第二日水靈兒一早來找朱傳宗,推門進來,看見床上情景,不禁俏臉慾燃,罵道:“真是荒唐!”
忍不住過去揪住朱傳宗的耳朵。
床上幾人都醒了過來。四季慌忙穿好衣服,羞紅着臉低頭跑了出去。朱傳宗打着呵欠笑道:“靈兒怎麼來這麼早?”
水靈兒氣道:“你看看都是什麼時辰了?眼看就要打大仗了,你不養精蓄銳,苦練武藝,還在這裡胡鬧!”
朱傳宗也覺得昨夜有些荒唐過分,連忙賠罪,保證下不為例。水靈兒知道他荒唐慣了,也沒辦法,被他哄了一會兒,也就原諒他了,兩人一起去練習棍法,也不必細說。
轉眼數日已過,這一日登州城外人喊馬嘶,塵土飛揚,原來是王景隆的大軍到了。朱傳宗登上城門向下觀看,隻見密密麻麻的營帳,旌旗招展,看不到盡頭,而且布置得很有章法。看來王景隆不愧是名將之後,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眾人回到帥府商議對策。王定昆怒道:“週義這小子怎麼搞的,敵軍已經兵臨城下了,他還沒送來消息?前後夾撃的計劃就算有變,怎麼也不派人來送個信呢?”
吳思遠沉吟道:“不會是出什麼變故了吧?”
王定昆道:“咱們這計策如此隱密,能出什麼變故?肯定是週義又喝酒誤事了。等他來了,我非打他幾十軍棍不可!”
朱傳宗道:“反正王景隆叁兩日也攻不下登州城來,再觀望幾天吧。”
兩人點頭。王景隆在城外叫戦,王定昆隻是閉門不應。王景隆大軍遠道而來,十分疲憊,也想要休整幾天。因此兩軍對峙,互相觀望。
哪知道又過了好幾天,援軍遲遲不來,眼看王景隆就要強行攻城。這天突然有十幾個派去接應週義的士兵滿身是傷地跑回城來,向王定昆報告,說是週義突然變卦,奉了朝廷的調令,率領七萬人馬往東海省去了。不但如此,還把王定昆派去接應他的數百士兵,都囚禁起來,不準他們回來送信。他們趁着路上不備,好不容易才逃出一些,而媚妃和常樂公主等人,也都在路上走散,不知去向了。
王定昆聽完回報,真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氣得大叫一聲,吐了兩口血,一頭栽倒。眾人急忙撫胸捶背,急召軍醫來救治,大帳之中頓時亂成一團。
好在朱傳宗、吳思遠兩人還算鎮定,把送信的親兵叫到帳中,細細詢問原由。
原來孫虎、週義兩人,雖然都是跟隨王定昆多年的老兄弟,但是性格卻不一樣!孫虎為人最是粗豪,沒有什麼心計,而且對王定昆忠心耿耿;週義卻很精明,雖然對王定昆也很忠心,但是功利心很重。他跟着王定昆這麼多年,一路升官發財,倒也沒什麼異心,哪知道後來朱傢倒臺,龐來孝鏟除朱傢的勢力,週義擔心受牽連,就派人暗中給龐來孝送禮。
龐來孝是老姦巨滑之輩,早就打算對付王定昆,因此與週義一拍即和。兩人暗通書信,也不是一日兩日。不過週義總算還惦記着王定昆的恩義,雖有異心,一時也沒背叛,連起兵的事,也沒報告龐來孝。
隻是最近聽聞朝廷派出王景隆,帶着二十萬大軍前來征討,他覺得敵眾我寡,實在沒有什麼勝算。況且就算勝了,朝廷還有好幾十萬人馬,到時候再派大軍來,王定昆終究不是對手。這時候龐來孝又派人來,軟硬兼施,刻意菈攏,還許以高官厚祿。週義猶豫再叁,終於決定投靠龐來孝。
但是王定昆統兵多年,在軍中威信極高。讓他帶領這七萬人馬去攻打王定昆,那是萬萬沒有這個膽量。於是他就假托朝廷調令,帶着這些人馬往東海省去,說是去換防。手下士兵們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他有王定昆親授的帥令在手,兵將們也隻得聽從。
薛金線、媚妃母子、常樂公主叁女因為留在週義處,因此週義決定將叁女生擒送到京城。他派人將叁女都軟禁了起來,準備擇日就送去向龐來孝請功。
幸好媚妃得到消息,通知了二女,常樂公主用迷藥迷昏守衛,帶着薛金線慌不擇路逃了出來;而媚妃和手下一些忠心的士兵,趁其不備,逃出了靖山關。週義唯恐被王定昆知曉,也不敢追趕,再說他念及多年的交情,也不想趕盡殺絕,便帶着七萬人馬早早出發往東海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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