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吻,真是如癡如醉難解難分,舌頭如魚兒般你來我往地遊梭接喋,渾不知身在何處了。
過了許久,可卿才努力將男兒推開,嬌喘道:“吃飽了麼,快走吧,我跟她們說洗把臉就回去的。”
寶玉道:“不行,沒吃飽呢!”把她施到穿廊轉角處,又強行親吻起來,肚裡明明有千百句話要說,偏偏嘴上太忙。
可卿也想極了這個夢中人兒,此際雖然滿懷擔心害怕,終無法狠下心腸拒絕,癡癡迷迷地又與寶玉熱吻了許久,嬌軀早已寸寸酥掉,站立不住,整個人兒乎都癱在他身上。
寶玉道:“卿卿,這些日來我可想死你了,差點就想過去東府那邊尋你。”
可卿嘤聲道:“我也是,有天晚上都……都……唔……”
她原想矜持一點,不想說出朱的話,卻變成了這樣子。
寶玉見地雙頰知火,眼波似醉,嬌艷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來,所觸皆是滾燙一片。
可卿覺察,嘤聲道:“不要……不要……”
寶玉卻癒演癒烈,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力揉捏撫慰,嘴也湊到她雪頸裡親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可卿背靠牆壁,嬌弱無力道:“寶玉,我真的該進去了,快跟卿卿說會話兒。”
寶玉悶哼道:“不能走不能走,卿卿,我越來越經常夢見你了,昨夜又夢着了呢,隻是你飄甄忽忽的捉不住,可急死我了。”
可卿不住柔吻他領頭,心醉神迷道:“世上真有在夢中相會的法子就好了,那時卿卿夜夜都來倍你。”
寶玉擡起頭來,又吻可卿的柳眉、眼臉、睫毛,喃喃道:“好容易才過來一趟,今兒定要讓我記請楚你的每分每寸,夢裡或許能清晰些呢。”
可卿聞言一呆,細細咀嚼他的話,不由黯然慾泣:“這是真正疼我的人兒,這才是我真正的得意人兒,卻偏偏不能長久。”
北靜王世榮跟她說過多少貼心話兒,隻比寶玉有過之而無不及,更贈與絕世明珠,卻從不曾令她生過此念,可見天緣玄妙,實非常理側。
寶玉鼻息火燙,另一隻手已塞入了婦人的腰巾內,熾熱無比地愛撫着她那滑軟平坦的小肚兒。
可卿雖然萬般不舍,終還有一絲理智,嬌吟道:“你……你明兒過去尋我吧,現在……真的不行……嗯……嗯……哎呀!”
原來衣內的手掌已往下滑,不知被哪根指頭勾到了嬌散處。
寶玉中指先至,食指隨之,鑽入蚌肉縫內,立刻潤濕了,滑滑膩膩地有如油鍋,感知對方也動了情,更是慾火如焚,迷糊道:“卿卿,我要你我要你,這會就要……”
可卿用力甩了甩玉首,惶急無助道:“若……若是叫人撞見,那可就……就死了。”
寶玉充耳不聞,鼻子在她酥胸裡拱着,所嗅皆是芬芳異香,腦子幾已壞掉。
可卿隻覺他下體逼迫過來,一物隔着衣裙緊緊抵在小腹上,已是雄渾若杆硬翹如石,暮地春情暴發,一股熱膩從內裡湧出,流了男兒滿手,羞不可奈地矯哼道:“害死我了。”
寶玉不語,將手抽出,身抖氣顫地剝她衣裳。可卿心知逃不過了,眼角也見廊下有兒塊滿是綠苔的巨石,旁有璧竹次叢相掩,圍得一副翠屏似的,還算隱秘,便咬着男兒的耳朵嬌喘道:“去那邊。”
寶玉如聞聖音,立將酥軟如泥的可人兒抱起,幾歩走到那幾塊巨石後邊,把她放在茸茸綠茵上,繼續剝裳解帶。
可卿捉住上邊的衣裳不讓脫,鼻息咻咻道:“就這樣好了,冷呢。”
其實心裡怕的是有人過來,收拾不及。
寶玉已是心滿意足,聽可卿說冷,忙將外袍脫下,圍住她上邊身子,這才掏出已如擎大柱般的王莖,把她兩條王瓷般的美腿分抱腰側,顫顫巍巍地對準流涎掛漿的蛤口,一槍挑了。
可卿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肚兒,嬌嬌悶哼一聲,隻覺男人的雄物刮過許多嬌嫩,猛頂在心子上,頓美得魂魄都散了。
那銷魂情狀,正有半閡《鴛鴦譜》形容:羅裙半卸,繡及雙桃。眼迷離而纖手勾勞,腰閃爍而靈犀緊湊。覺芳興之甚濃,識春懷之正熾,足以王容無主,任教蹈碎花香,弱體難禁,持取翻開桃浪。
寶玉采着花心,癫狂了數十抽,隻覺腿酸氣促,這才稍緩下來,也看可卿衝底下已是濁蜜橫溢狼藉如踔,不禁心酥神蕩,便用兩手捧起她玉股,仔細礁那交接妙狀,但見赤珠嬌頗紅脂亂揉,真是天地間最迷人的景象。
可卿大羞,卻默不作聲的任之輕薄,心想:“若這樣便覺活快,都讓你礁去又何妨?”
一雙妙目隻凝視着心中的得意人兒,望着他那貪婪霸道的神情,不黨一陣熏熏迷醉。
其對正是午後,陽光明媚,兩人身子都白知美玉,被週圍的綠石、翠竹、碧菌襯映,實是撩人非常,你朦胧瓏地瞧我,我迷糊糊地望你,更覺快如泉湧甘之如怡。
怎奈天下好事皆短暫,尚不到百抽,寶玉便覺精意酥濃,再也慢不下來,抽添之勢癒送癒疾,巨莖出則隱現蛤口,每則盡陷花宮,龜頭連連重挑可卿的嫩心。
可卿麵如塗脂,眼中濕汪汪的似慾滴出水來,一隻手兒放在口前死死咬着,另一隻卻茫然無措,時而勾住男人時而又推男人,偶爾還在嫩茵上亂抓,扯了幾株草兒在掌心內。寶玉見狀,真是愛極了這可人兒,底下密密抽聳,口內還不住低喚卿卿。
可卿雖然銷魂萬分,卻總擔心有人路過聽去,嬌聲哄道:“別說話,親我。”
寶玉忙俯下頭去吻她,姿勢略滯,不能盡興,乾脆將其兩條美腿高高舉起,人往前邊推去,開開的壓至她香肩兩側,果然立時大暢,巨莖下下皆能送到花心,不但覺得十分好使力,更能將交接處的绮景盡收眼底,猛想起那次與可卿夢中相會,還有個仙妃姐姐傳授他房中秘術,好像就有這麼一個式樣,隻是記不得叫做什麼名兒了。
可卿鬓亂钗斜,背底早已揉亂一片嫩茵,突然“哎呀”一聲,身上雞皮疙瘩浮起,忍不住嬌呼道:“好深。”
寶玉悶哼道:“這樣好不好?”
競能清請楚楚地感覺出她深處那粒花心子的形狀,龜頭碰一下便木一下,種種酥美層層堆積起來,泄意更濃。
可卿顫聲道:“你喜歡,我便喜歡。”
嬌軀隨着男人的頂刺時繃時舒,兩隻豐潤飽滿的梨型雪乳不住嬌晃,其態之美,豈是筆墨能摹。
寶玉粗喘道:“卿卿,我……我要出來了。”
可卿點點頭,道:“嗯,快來吧。”
她正擔心出來太久讓人起疑,當即將粉股高高撅起,忍着酸麻,梢把嫩心子送與寶玉的燙龜頭頂揉,隻盼快快哄完心上人兒,才好趕回老太太屋裡去。
寶玉又道:“你呢?要來沒有?”
心中不兔有些慚歉隻覺這次着實太快了。
可卿美眸含燙,卻細聲道:“你喚我,小小聲,不要讓別人聽去。”
寶玉記得上次在水軒內,可卿要丟之前,也是要自己叫地,心想:“原來卿卿喜歡這樣。”
當即把嘴貼到她耳心,對着輕輕叫喚:“卿卿,卿卿,卿卿。”
可卿頓時如中魔庵,本覺還須百十抽的光景,但聽耳中的叫喚一聲比一聲溫柔,墓地渾身酥逐,一聲不吭,居然就先於寶玉丟了身於,從花眼內吐出股股稠漿,奶油般軟軟地塗在男人的棒頭。
寶玉悶哼一聲,本就迫在眉睫,如此哪還撐得過,往下拚力一敦,脹知巨李的龜頭緊緊頂住女人的嫩心子,頓感週身通泰,一股股燙漿迸射而出。
可卿隻覺花心眼兒被揉得大開,裡邊的嫩物似給觸着,癢得五臟昏顫,更感一滴滴燙槳打入,逐得極深,不禁魂魄俱銷,差點兒便要叫出聲來,死命忍了片刻,終還是撐不過去,忙一口咬住男人的肩頭。
寶玉卻覺一股酥麻驟然轟來,初隻在龜頭,轉瞬莖身也染,接着整個腹下都木了,絲毫未感肩頭之痛,又聞得週圍滿是濃濃奇香,不由陶然慾醉。
兩人一個丟的是純陰之精,一個泄的是玄陽至精,皆是萬中無一的珍品,感受自然與尋常大不相同。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柔聲輕喚:“卿卿,你可好麼?”
可卿宛如醉酒一般,四肢攤開,一聲不吭。
寶玉見她目蕩神迷,心中既是憐惜,又是疼愛,時下天氣甚冷,便用衣袍將其密密包住,緊緊抱在懷裡。
又過了好一會,才聽可卿軟軟道:“快扶我起來,出來太久,她們準生疑哩。”
寶玉道:“不管她們了,你再歇會兒。”
可卿哪肯,隻急着要起來,寶玉拗不過,隻好放她坐起,見其一副嬌慵不勝的模樣,心中憐愛更是癒濃癒鬱。
可卿手軟腳軟地穿衣係裙,又仔細整好鬓發,對寶玉道:“你礁我還有哪兒不妥麼?”
寶玉微笑道:“都很好,隻是臉兒還有點紅哩。”
可卿嬌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卻覺腿彎一軟,差點就跪倒下去。
寶玉慌忙扶住,吃驚笑道:“競乏得這麼狠,你還是坐一會再走吧?”
可卿滿麵暈紅,咬唇顛道:“還不是你適才……適才那樣壓人傢的腿,你扶我走幾歩就好了。”
寶玉心中不舍,道:“卿卿,還有好多話沒說呢,我明幾就過去看你。”
可卿道:“不要了,今天這樣欺負人,還……還免得不夠麼。”
寶玉道:“你還是不想見我。”
可卿道:“若我真不想見你,適才也不會出來了。”
寶玉心中一蕩,道:“不管了,剛才你說明兒去你那的,可要反悔麼?”
可卿急着要走,無奈道:“好啦好啦,拗不過你呢,隻是上學時可別心慌慌的。”
寶玉盯着她道:“我心慌慌的什麼?”
可卿作狀捶他,嬌顛道:“不知道!快走哩。”
寶玉扶着她,正要走出石群,忽聽可卿低低驚呼一聲,忙轉頭看去,見其垂首礁着下邊,滿麵驚慌之色,原來羅裙上涸濕了一大塊,正在明顯處,不由也傻了眼。
可卿叫苦不迭:“死了死了,這樣子怎麼出去!”
拿了汗巾不住擦汲,那濕印卻仍桃花盛放般美麗着。
寶玉反而歡喜起來,笑道:“那我們就先別出去,在這兒再待一會兒。”
可卿這回當真把秦捶他,哭喪着臉道:“都是你害的哩!”
寶玉心念急轉,突然想到一處,道:“有個地方,絕對妥當的,且離這兒不遠,我們先去躲一躲,待這裙於晾乾了再說。”
可卿眼淚差點兒就要掉下來,急地連跺腳二:“已經耽擱好一會了,再不回去,她們還不找我!”
寶玉哄道:“現在都什麼對候了,估量牌局早就散哩人傢隻道你已經睡覺去了,誰會來尋你,若她們真的還在玩,你就更不能回去,免得她們問起,你如何作答?”
可卿何等蘭心蕙質,仔細一想寶玉的話,覺得例有些道理,隻因自己做賤心虛,才一個勁地往牛角尖裡鑽,稍定道:“可是去哪兒躲呢?園子裡到處都行人。”
寶玉道:“你跟我去就是,包管無人撞見。”
可卿總管寧府內務,萬務皆打理得井井有條,才能決斷絲毫不遜鳳姐兒,此刻卻全沒了主意,隻得依了寶玉,用一條汗巾吾了濕處,跟着他躲躲閃閃,盡尋人稀處行走所幸正是睡午覺的時候,路上並未碰見什麼人。
兩人轉過幾處院廈,來到一座假山旁,寶玉道:“到了,就是這兒。”
可卿仔細一礁,原來密密的藤蘿中藏着一間小木屋,果然十分隱秘,像是花匠堆放雜物的屋於,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寶玉笑道:“進去便知。”
從袖中取出鑰匙,開鎖推門,請佳人進去。
可卿進去一礁,頓然愕住,原來裡麵雖小,但那梳妝臺、春凳、小幾、香爐、立鏡、羅帳、臥榻、紗襲、繡枕、琉璃燈等用品卻一概俱全,地上還鋪着一張軟綿綿的西洋絲絨毯,布置得異樣華麗舒適,不禁訝道:“這兒究競是什麼地方?”
寶玉笑嘻嘻的,正盤算怎麼哄過去,可卿眼尖,已礁見杭妝臺上的脂瓶粉盒,道:“好似女人住的地方哩。”
寶玉心知隱瞞不住,隻好說:“這其實是你風嬸子安排的房子,專供夏大納涼用的。”
可卿奇道:“她的房子……你怎麼會有胡匙?”
倏地雙頰飛紅,想起那日在屋外聽她弟弟跟寶玉說的話,霎已明白此處定是這風流少爺跟那美球嬸子的銷魂窩了。
寶玉吱唔道:“我見她這房子十分別致,便討來借用一陣,久了就忘還她鑰匙哩。”
可卿心中既羞又酸,再不吭聲。
寶玉忽一把將其抱住,動手脫她裙子。
可卿忙捉住腰頭汗巾,巅道:“又胡鬧什麼!”
寶玉笑道:“脫下撐開來晾,才能乾得快些哩。”
可卿聽得有理,更知這淫人企圖,但見小木屋十分隱蔽,週圍十幾丈內都是樹木,例可放心,嬌白了他一眼鬆開手,低低輕寫道:“小魔王。”
寶玉便將可卿羅裙耽下,撐在小幾上晾着,轉身將之抱起,放到鳳姐兒的香榻上,然後自己也脫了靴子,上床跟她睡在一起,菈過錦被蓋住。
可卿羞道:“你衣服又沒濕,怎麼也跑上床來?”
寶玉笑嘻嘻道:“外邊好冷,被子裡暖和些。”
可卿道:“剛才那樣,無遮無檔的,怎麼不見你說冷呢?”
寶玉道:“怎麼不冷,隻是有隻火爐兒抱着,方才摸過來哩。”
可卿縮縮嬌軀,道:“現在又抱爐子又蓋被於,豈不是太熱了?”
寶玉道:“越熱越好呢,這麼冷的天,誰會嫌熱呀。”
越發糾纏她。
可卿道:“我嫌哩,我怕熱,你別碰我……”
話沒說完,已被寶玉捧住臻首,如熾如焰地吻了,她略微一掙,立曉無力回天,嬰咛一聲,粉臂纏住了男兒的脖子。
兩人躺在床上耍花槍,訴衷情,卿卿我我君憐妾愛原本天緣暗結,此時又經厲了兩番濃雲密雨,更是如膠似漆親密無間。
寶玉道:“適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來。”
可卿嬌羞道:“還不是你害的。”
寶玉道:“我上回也害你,這回也害你,怎麼卻乏得不一樣呢?”
可卿美目蒙胧道:“你適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樣,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樣了。”
寶玉心想:“這半月裡沒跟襲人和鳳姐兒胡鬧,才積存了這麼多。”
在地耳心悄問道:“為什麼我不一樣你就不一樣了?難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厲害?”
可卿擡起頭,紅着耳根,咬着男兒的耳垂說:“你的東西會醉人哩。”
寶玉聽得心魂蕩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會才能千透,這會兒又沒什麼事,我們再醉一次好不好?”
可卿搖搖頭,道:“不好,沒事就不能說說話兒麼?我們好容易才見着一次,你說些貼心話給人傢聽。”
寶玉跟她貼在一起,肌膚厮磨,隻免軟滑溫膩,底下陽物漸又雄起,笑道:“邊飲邊聊,豈不更妙?”
可卿也極留戀那銷魂滋味,剛才囫囵棗地草草一偷,的確不算盡興,此刻無甚憂慮,被裡又溫暖知春,情慾早已暗生,聽他用個“飲”宇,心中更是迷醉,雙手卻緊緊捉住被子,道:“那你答應明兒別過去找我,人傢就再陪你……倍你醉一次。”
寶玉此刻哪裡還有定力,隻求能痛痛快快地跟她癫狂一回,喘道:“好好……明大不過去就是。”
心裡卻想:“明大不去也罷,我隻後天去。”
可卿嬌聲道:“你可別賴我。”
雙手便放了被子。
寶玉推開被子,趴起壓到婦人嬌軀上,又脫她的小衣,笑嘻嘻道:“這回還冷不冷?”
可卿嫵媚應道:“熱死了。”
寶玉慾火熊熊,遂將她身子剝得一絲不掛,隻見整個嬌軀宛如美玉雕就,纖濃合度渾然無暇,王莖頓在褲內勃翹朝大,挑了個高高的帳篷。
可卿看見,竟伸手過來摸握,輕端道:“這麼快又硬了。”
寶玉解下紮腰汗巾,寬衣褪褲,也脫了個精赤,見可卿望着自己的寶貝,眉梢眼角盡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過去,將那怒筋紮布的巨棒大刺刺地豎在她麵前。
可卿如何不知其意,嬌也了得意人兒一眼,便用柔荑輕輕扶住,跟着擡起臻首,顫啟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
寶玉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來親我這根東西……”
不知怎麼,居然在這時候,倏想起可卿乃是賈蓉的老婆,自己的侄兒媳,平日叫自己叔叔的,刹那間泛起一種不可名狀的快美朱,既感驚茈,又覺淫穢,還有一絲不敢細想的罪惡邪念,震憾之度,遠遠在鳳姐兒、襲人、羅羅當初吻他之上。
可卿細細舔吮,從龜頭到莖根,沒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滿柔情蜜意,隻覺這根東西實是天底下最可愛最惹人的寶見。
寶玉呻吟一聲,噫聲道:“這兒妙極。”
可卿舌尖正點在他冠溝裡,聞言便連連塞入縫內,輕輕挑掃頂刺,不過片刻,竟也見那龜頭上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於來,滾滾晃動,不由芳心酥壞,舔砥得更是細密溫柔。
寶玉渾身戦栗,兩手在她玉峰上亂拿亂揉,把兩隻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萬狀,悶哼道:“卿卿,我真愛死你了。”
可卿見龜頭上那滴珠子癒積癒大,顫顫慾墜,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兒呈狂,一杆撬開檀口,直插喉嚨深處……
寶玉肉棒何等巨碩,幾下抵刺,便見婦人麵赤目翻,幾乎喘不過氣來,無奈着實快美,又貪戀了十餘下,方才作罷。
可卿喘籲不住,撫預嬌巅道:“在這裡嗆死了我,瞧你怎麼跟鳳嬸子交代!”
寶玉笑道:“我隻照實說了,告訴她我勾引了你這侄兒媳,在這裡偷歡,不小心弄死了。”
可卿聞言,神色大變。
寶玉見狀,立知闖了大禍,心中痛罵自己的胡言亂語,一時不知該如何挽回。
誰知可卿卻嬌笑道:“弄死了侄兒媳不打緊,可別氣壞了嬌嫂嬸,那才可惜哩。”
寶玉一呆:“可惜什麼?”
可卿似笑非笑道:“可借若把嬌嫂嫂氣壞了,就不肯再跟小叔於偷歡了呗。”
寶玉夫吃一驚,擎天柱幾乎軟掉,呐呐道:“你……你說什麼?”
可卿笑吟吟地望着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寶玉麵紅耳赤,心想定是秦鐘把鳳姐兒的事告訴她的,忙抱住她道:“好卿卿,千萬莫告訴別人。”
可卿喘息道:“小淫賊,哥哥的夫人,侄兒的老婆,都叫你偷着了,你可受用?”
寶玉見她嫵媚無比,驚意盡去,底下的肉棒旋又勃然翹起,盯着她道:“小鐘子什麼對候告訴你的?”
可卿卻反問:“你什麼時候偷了她的?”
寶玉哪敢跟她就此理論下去,耍賴道:“原來你早知曉了,卻來拿來唬我,該罰該罰!”
身於下挪,抱起她雪膩雙腿,分壓兩邊,龜頭抵住嫩蛤,猛地一槍挑了。
可卿嬌哼一聲,不甘示弱道:“你會害怕麼?我瞧什麼花兒刺兒都興你采呢!”
寶玉聽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說下去,腿股猛擺,連連深突,龜頭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
可卿顫聲道:“你別碰我,咱們接着說話。”
寶玉哪肯給她機會,更是狂頂亂樁個不住,笑道:“就這麼說。”
可卿渾身酸軟,五腑麻癢,哪裡還能開。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於。
兩人心中皆已觸着那連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文接更是銷魂異常。
寶玉一氣癫狂過百,累得粗喘如牛,終不支緩下。
可卿從未遇過他這般勇猛,幾乎泌出精兒來,被他這麼一緩,頓覺渾身難過,四肢死死纏住男人,目蕩魂迷道:“我要丟了。”
寶玉一聽,想起先前翠石屏裡那淫褒奇姿,心中意猶未盡,遂又將她兩腿高高舉起,推壓至她香肩兩側,繼續奮力拍聳。
可卿又羞又爽地拱了二、叁十下,淫情濃極,忽道:“你也這樣玩她麼?”
寶玉脫口道:“誰?”
可卿道:“你那嬌嬸子。”
寶玉怕她吃醋,道:“怎麼又說她了。”
下邊火力突刺,隻盼能轉移她的注意力。可卿快美無比,嘴裡卻仍不依不撓道:“告訴卿卿嘛。”
寶玉不想糾纏,隻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可卿嬌哼不住,競又問:“你說她身上哪裡最好?”
寶玉滿麵發燙,柔聲哄道:“這會莫說她了,我們自已快活要緊。”
可卿風流本色盡露,媚眼如絲道:“你說你說,就要你說,人傢聽了才更快活。”
寶玉見她浪得妖娆絕倫,不禁心魂皆酥,剛想說了,忽聽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卻怎麼老菈到別人身上去呢?”
兩人魂飛魄散,轉頭望去,見門已被推開了,一個美婦人正笑吟吟地瞧着這邊,鳳眼柳眉,粉而含春,不是鳳姐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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