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走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那輛黑頭賓士車,啟動引擎,轉頭倒車之際,他發現整個停車場內空無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當即色向膽邊去,菈起手刹車,熄了車燈,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約隻有二十歲,他想;甚至不到,還是個幼齒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愛”,下身是迷你裙,全白係列,修長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現在機會終於來到,為擔心她酒醒難“辦事”,連找旅館的時間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鈕扣時,她的身體掙紮了一會,他便停止了動作,待她繼續沉睡後,才再悄悄地撫弄,兩片衣葉掀開後,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繼而望見她粉紅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體就“昂首待發”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起來,探過去的手便微微顫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絲花邊間隙直接插下去,哇睦!
一隻手掌剛好握了個滿把,雖然有些汗膩,但彈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來。
她的乳頭小小一粒,是年輕的象征,如果他能看得見,一定會讓他的心跳更加速:雖如此,他還有舌頭,這“味覺”不是更勝過“視覺”的嗎?
他挪移身體湊近前,一口咬上她乳頭,整張嘴像一個吸盤,與她的那袋乳房緊緊密合,舌尖則打齒縫中像百歩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頭,舔呀舔的,又圈來繞去。
他的陽具硬得是可以了,於是極想找個“洞”鑽進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鋒部隊”——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內探,摸到叁角褲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內插,一下就撫摸到她的恥毛。哇!他簡直沒想到在她這般年齡,陰毛已長得如此豐盛,就像一叢盛開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間,遊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內。
這個小女人的陰戶可以想見是乾淨的,沒有多少東西進去過,甚至從未有過(可能是處女嗎?),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這樣想着,他就更興奮地用手指來往進出,不一會,感到有汁液順着他指間流出,那陽具就更了不得了,幾乎快頂破他的褲襠。
她似乎有了知覺,身體像蛇般扭動起來,且不斷呻吟。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看着她,又沒了反應,他便更大膽地愛撫起來,手指直往洞裡戳,不過這回真把她弄醒了。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一時間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大約隔了一分鐘左右,她徹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駕駛座上的他,又望望下體,雙腿不禁一夾,很快地將他的手抽出來,然後啜泣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斷續續地說。
“不算是,你別哭嘛!我隻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張,沾有她騷水的手不知該放那邊。
“你欺負我,我要跟姐姐說。”她一麵扣鈕扣一麵哭着道:“原來你是這種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聲腔變了:“我喜歡你,所以才敢做出這事來。”
“那你對她怎麼交代?”她停止哭泣偏頭望他。
“我們又沒婚約,個性又不合,說分手就分了。”
“你不負責任,我才不會相信你。”
“真的,給我一點時間。”
“別說了。”她打開車門:“我自己回傢。”
“小咪……”
“以後你到店裡來,我不會陪你。”
“小咪……”小咪醒來之後,就聽見廚房的炒菜聲,看看鬧鐘,已近正午了,懶洋洋地爬下床,走到梳妝鏡前,呆了一會,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檢視起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來。她發現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沒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確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鎖起眉頭,憶及昨夜他對她的唐突行為。
石堂玉過去曾是姐姐週珊的客人,大約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剛到臺北上班之際,他開始與姐交往,這一年來,風雨不斷,以她姐姐那種烈性女子而言,是絕對無法忍受他在外邊花心的。
因此,自殺過兩回,小咪基於姐妹情,自然對石堂玉印象頗差,不過,她知道他傢有錢,是個小凱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態上平衡了些。昨夜,他親口錶達了仰慕之意,原本她應該在酒醒之後賞他一巴掌的,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反倒多了些遐思!搶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對她這個初入社會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來得好玩。
她這麼深思時,完全未察覺鏡中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是阿娟那兒丫頭,進了她房間,看見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樣,二話不說,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後又啃又咬的。
“乾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戀呀!”
“這麼棒的身材,留給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麵說一麵環抱她的雙乳搓揉。
“別開玩笑了。”小咪推開她雙手。
“這是什麼?”阿娟從鏡中發現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問道:“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
“撞傷的啦!神經。”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炒好了,還不出來吃中飯。”小咪她姐姐週珊在外邊叫喚。
“如果哪個野男人敢欺負你。”阿娟臨出門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她們相繼出房間後,四菜一湯早已端上了桌,週珊坐在飯桌前未動筷子,卻燃吸一根菸,持菸的手腕上,有一道明穎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後,她說:“石堂玉早上來過電話……”小咪乍聽之下臉色微變,她擔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連筷子都不敢動。
“他昨晚到你店裡去了是不?”週珊從煙霧後盯着她老妹問。
“沒有……”小咪心虛地胡亂言語:“喚,他有來,我喝醉了,忘了。”這個該死的石堂玉,不會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訴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與她一點關係都沒。
“他說,朱老闆色相太重,恐怕以後會對你不利,要你換一傢做。”週珊把菸按熄道:“這是事實,我跟朱老闆最久,當然了解他的為人,人傢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老兄則是專找員工下手。”那朱老闆原本是週珊的老闆,週珊將妹妹帶進他的KTV當公主後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願自己的女友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抛頭露臉,就叫她辭職,包養她了,於是便留下小咪一個人在店內單打獨鬥,比起有姐姐罩着的時候不方便許多。
朱老闆的好色,在特種營業場所是出了名的,人稱呼“豬哥”,他也不以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習慣呢?
“他把我當小妹看待,才不會呢!”小咪反駁道:“況且我已經二十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顆糖打發了。”
“你就是好逞強,告訴你,以後會吃大虧。”週珊挾了口菜,一麵吃,一麵繼續道:“堂玉人麵廣,一定能找一傢比較安穩的店讓你做,何樂不為?”
“誰知道他又是安的什麼心?”小咪忽然這麼說。
週珊放下碗筷,緊緊盯着地問:“你是什麼意思?”小咪見說漏了嘴,趕緊圓謊道:“他還不是為了向你示好,才要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週珊目光轉弱了:“這壞胚子別樣不會,就會傷我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說的不錯。從前在酒店當小姐時,以她週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親芳澤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飛醋,乾脆要她洗盡鉛華做個良傢婦女,此後呢?石堂玉就可以獨自在外攪和呐!為她租的這間公寓,來的次數就癒來癒少,有時不來則罷,一來就跟她吵架,害她鬧過兩次自殺。
“週姐。”阿娟說話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請石大哥幫我安排好不好?”
“你?”週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讀書了嗎?”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學後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學分不多,不會累的。”
“不行,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
“我爸爸這幾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臺北有一頓沒一頓的,也都是靠你們姐妹照顧,我想,我該出來做事為大傢分一點憂了嘛!”週珊沉吟片刻後,方道:“女人賺錢,真是不容易。我話先說在前頭,做到畢業,以後不準在這個圈子裡混。自己的妹子倒還罷了,我負責;你,我可負不了責。”週珊這一番話,道盡了她的苦處。她們叁人皆來自於南部同一個眷村,算是一塊長大的:週珊的母親早逝,父親另娶之後又生了叁個兒女,自然對她姐妹倆無暇顧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於荒野之中,週珊早就一個人跑到臺北來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畢業後,一事無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歩她後塵。
對於這個妹妹(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可以讓她接棒,隻要她願意,沒有人能責備她週珊,連她父親也不行,因為他早就屬於另一個傢庭的了,不過對阿娟她就無能為力了。
阿娟的父母皆認識她,也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與她姐妹同住,沒有異議,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讓他們知道了,她將女兒引介入這種歡場工作!豈不自砸招牌?何況在村子裡宣揚開來,她將阿娟這麼個大學生推入火坑,那有多難聽?她以後還要不要混呀!
“大姐答應了啰!”阿娟興奮地道。
“不,我改變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後再談吧!”週珊為二位小妹的前途憂心的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現了,而且還帶了兩瓶上等的伏特加酒來。
“沒人在傢嗎?”他探頭望望另兩個房間問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週珊不懷好意地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人看待過?”
“暧!吃炸藥啦!”他一把抱住週珊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把你當男人,我當你是個十足的女人,我最愛騎的女人。”
“石堂玉,別跟我嬉皮笑臉。”她一臉正經地問:“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打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嗎?”堂玉心裡一驚,但仍裝作一臉無辜地道:“她毛都沒長齊,我才沒興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說話,一談到你,她錶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來。”
“我發誓……”他伸出右臂道:“我們之間若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天打雷劈。”
“我鄭重警告你,小石。”週珊指着他鼻尖說:“你膽敢動我妹妹,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說這什麼屁話,唉!你是這樣對你老公的嗎?”
“我是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媽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媽媽一樣,誰也別想糟蹋她。”
“你還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門都沒有。”他開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後猛然將週珊的襯衫一把扯開,兩隻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況下,突然跳出。週珊有些訝異,姓石的這傢夥許久未對她這樣火爆過了,看起來有點斯文的他,對女人錶現愛意及渴求性慾時,常使用粗暴的性愛方式:久未對她這樣,那就錶示他對她的感情出了問題,如今他又這般對她,是回心轉意了嗎?
她很高興,決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從沙發上站起來,滿臉驚懼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內裡的獸性發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兇光,剝下自己的衣褲後,抽出了他的皮帶,精赤條條地一歩歩逼近她,手中的皮帶繞個圈,像是牛仔準備捕捉野馬的繩套。
“不要……不要強姦我。”週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卻盯着他已膨脹至極的陽具。
就在他即將逼近她時,她身子一矮,從他粗壯的陽具邊閃開,還順勢捏了那傢夥一把。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撲過去,未捉到她,卻撞翻了一座臺燈。
他爬起身,見她又躲回沙發上,就隔着茶幾縱躍過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迷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個角落,並且拿起身邊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玉顯然是個很賤的男人,癒是得不到的,他癒想要。他將皮帶套在脖子上,騰出了雙手好捕捉她歸案,她左躲右閃,他也緊緊跟進,絲毫不讓她逃離那個角落,末了,他將她連同那衣架一起摟住了。
“你這個賤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嗎?”
“我求求你,饒了我。”他抓住她的褲帶,“刷”的一聲連同內褲一並褪到腳跟,然後抱起她扔到沙發上。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縮在那邊不敢動彈,看着他的屌晃呀晃的逼過來,要槍斃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緩緩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隆起但頗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狀似蝴蝶的陰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滿了伏特加味,成了一個典型的俄羅斯女人。
他趴上去,讓陽具頂在她陰洞口,然後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動作忽然變得溫柔,令她心動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時,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頭,使那小小的一粒極為敏感地尖尖翹起,探入他鼻孔內。
他的腦袋漸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體,像為她擦過一遍身體,最後找到了她的小屄洞,那裡麵早已流滿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變為粗魯,雙手使勁掰分開她的腿,指頭在她陰唇兩側也將之扒開,使她洞口大張,然後一根長舌頭直向裡探,伸到不能伸為止。
她忍受不了這一下子的深入,整個臀部彈了起來,揚起有半尺高,口內則“大哥哥”、“小石”的亂喊一道。
他的舌尖進進出出她下陰無數回後,猛然擡起頭來,早已滿臉汗水,跨上她身體後,他把皮帶套在她脖子上,陽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陰戶中,就這樣下體一邊抽動着,上臂一邊菈動皮帶。這個姿勢受益者誰都料不到,竟是週珊呢!
當他的陽具深入她陰洞時,她的脖頸同時被皮帶菈起,雙腿便情不自禁地往外張,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這樣子搞了無數回後,他又將她翻轉過來,改為騎馬姿勢,一手抓皮帶環,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則濕淋淋地往她屄洞裡直鑽。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這般嚷着的同時,手從她體下向後伸,捏住了他的卵蛋,隨着他的動作一握一鬆。
“啊……”就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馬,精液仍一點點地泄出時,門開了,是阿娟,她看見了這最後一幕。
就在小咪她姐姐和男友大玩“騎馬打仗”的同時,在KTV酒店內擔任公主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幾位小女生,被點名叫到V8號房內服務。
“是什麼客人?”小咪問小琪。
“豬哥的朋友。”她小聲答道:“其中一個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輩子是乾妓女,這輩子要撈回來似的。”
“那他小費給得爽不爽快?”
“很揟扼門。”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個東西!”她們端着毛巾、盃、盤,嘻嘻哈哈地進了V8。
“朱董好。”大夥齊聲道。
“豬哥,光是看你這幾位公主就夠了,還要叫小姐乾嘛!個個都標致得出水哩!”小琪用臂拱拱小咪道:“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請客,就不叫小姐啦!”豬哥老闆糗他:“想吃白食,那這幾位朋友怎麼辦?”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麼董事長,你別誤導這些妹妹,以為我很有錢。”姓董的趕緊聲明。
“雖然不是董事長,不過真董事長恐怕也沒你有錢,少裝了,來!每位妹妹先打賞一千小費。”豬哥大聲吆喝:“每個人再點一位小姐坐臺,大開殺戒了今天。”眾人聽到這番話無不喝采,公主們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饒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狀:“這卡一刷下去,我怎麼交差?”
“少啰嗦!待會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來服侍你,讓你撈夠本。”
“漂亮倒不一定,隻要夠騷就行。”有朋友發話,又引得眾人一笑。
“好啦!橫豎都是一刀,不準討價還價,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說。
老董舉起雙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誰要咱們給雄哥作壽呢!”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須的中年漢子,打皮夾中抽出一迭鈔票道:“誰去換一些零錢來?”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這一攤講好是老董的,一切歸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張苦瓜臉抽出鈔票,叫小妹妹去換了後續道:“豬哥要我今晚死在這裡,我也不敢不從呐!”零錢換來了,每位公主打賞五百,唯獨小咪和小琪是一張千元大鈔。
“她們兩個留下來繼續服務,其他的可以離開了。”老董說:“小姐你們一人點一個,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邊,一左一右,豬哥,你說成不成?”
“當然可以。”就這樣定了今晚的局麵,五個坐臺小姐在男人中間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則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邊。一大桌子人鬧酒的鬧酒、唱歌的唱歌,氣氛極佳。
老董不怎麼喝酒,很少敬別人,別人敬他也頂多沾沾唇,其餘的時間,他全用在左右兩位“護法”上,這其中他對小咪就又更“照顧”了。
“你今年幾歲啦!”老董問她,一雙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嬌聲答。
“才十八嗎?”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們長大沒?”
“哎喲!董哥不要嘛!”她躲閃開來,不過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請你吃宵夜好不?”小咪挪開他的魔爪說:“不行,我媽媽會罵我。”這種幼齒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蕩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說道:“別動,我再賞你一千。”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裡遊移,碰到她私處時,隔着層叁角褲,一根指頭仍要往裡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來:“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塊放在我手上。”
“這麼快?”他極不樂意。
“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這樣已經很過分了。”他掏出一張大鈔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說什麼時,有少爺進來叫小咪接電話。
小咪將大鈔塞入腰際,跨到小琪身前時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塊。”
“要請我客。”小琪說。
“當然。”她接了電話,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塊吃宵夜怎樣?”
“不行,給我老姐知道,不罵死我才怪。”她說。
“喂,我們好久沒見麵了。”聽得出來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來那個,你知道嗎?”她騙他。
對方沉默了一會,隻好說:“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給你電話好了。”這小四是個江湖混混,有次隨着他的大哥到店裡來應酬,看上了小咪,就頻頻找她聊天,吹噓他的江湖見聞。
小咪從未聽聞過那個世界中的事,頗感興趣,一時昏了頭,對小四這種男人產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為自己將會成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認識後第叁次見麵時,就跟他到旅舍開了房間,後來,發覺他的作為根本不是當大哥的那塊材料,就逐漸滅了那幻想。
這事被她老姐知曉以後,臭罵了她一頓。她是怎麼說的,小咪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你別以為男人長了根雞巴就全是英雄好漢,在這個圈子裡,那批假兄弟我見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飯的賤胚子,吃乾抹淨後,掉頭走人,什麼情義、什麼恩愛都是狗屁,你最好張大眼睛,看仔細點。”老姐說的好像滿正確的,她因此漸漸遠離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卻跑了出來,在門口遇見她立即扯到一旁說:“董哥想買你出場,正在跟豬哥商量。奇怪,豬哥倒很護你,就是不答應。”他說,“公主是不能出場的,本來就是嘛!這是規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場,他還不是照樣答應了,自己壞了規矩。”小咪推門入內,似乎已經談完了,朱董又安排了兩個小姐坐在董哥旁邊,而朱董一見她進來,又立即推了地出門。
“那老傢夥想吃你,別再進來了。”豬哥對她說:“都是我幫你擋掉的。”
“謝謝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嬌:“那我先回傢休息好不好?”
“死丫頭,給你一根竿子就順着往上爬,去吧!要記得我對你的好喲!”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幾天之後,才將她看見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勢告訴小咪。
她進小咪房間時,小咪還在睡覺;昨晚下班返傢後,她原本想衝個熱水澡,不過脫光了衣服,卻倒在床上起不來了,阿娟一眼就看見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較小些,二人在性經驗方麵的成就,就如同她們的在校成績一般,有着天壤之別: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而她阿娟至令仍是處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見週珊和石堂玉在沙發上的那個奇怪姿勢,當場臉紅心燥起來。
她不僅對兩性之事不解,連自己的性向都渾然不解,她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身體興趣並不大,反而對女體感到興奮。在這間屋子裡的週氏姐妹,平日穿着都很隨便,洗澡如廁有時也是光溜溜地滿房間跑:她們不在乎,因為沒有男人在場,但她就不同,她覺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們的軀體,奇妙無比。
週珊大小咪五歲,也不過二十五而已,整個身體散發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處。她的乳房像兩個熱騰騰的包子,咬一口就會流溢出湯汁似的,可惜的是有點下垂,不過乳暈的顔色很紅,倒扯平了;可能是疏於保養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礙眼,最美的莫過於她的恥毛了,簡直就像一隻蝴蝶,令人忍不住想愛撫一番。
小咪的肉體是幼嫩的,散發出的是青春氣息,雖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並不瘦,仿似兩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頭十分可愛,含在嘴裡恐怕會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絲毫沒有贅肉,就是那一撮陰毛有些雜亂,不成個什麼形狀,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腳掌並不粗大,根根趾頭像是玉雕般細致,且十分乾淨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這般欣賞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輸男人了。
現在,她望見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許性慾,尤其她俯睡的姿勢,使臀部顯得格外高翹,陰唇明顯地呈一圓弧形,漂亮極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後,垂首輕輕吻着她陰唇,有股尿騷味,但更誘惑人。她用口水滋潤着它,使它看起來更潮濕豐厚。
跟着,她學着石堂玉他們,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體,很快就把小咪給弄醒了。
“娟,你別鬧了,人傢還想睡嘛!”小咪翻動身子,把她弄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我在學石大哥和週姐他們。”她有點喘地說:“他們就是這樣搞的。”
“這有什麼稀奇,誰沒這樣搞過?”她被她弄醒了。
“還有哪!石哥還用皮帶套在你姐姐頸上,好像騎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樣多得很,兩廂情願就好,以後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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