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必勝約小四晚上見麵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見麵地點選在石堂玉的兇宅,那就更古怪了。
必勝在他傢客廳內,隻亮起一盞臺燈,使整間屋子看起來陰森森地,在客廳牆上懸掛着的石堂玉的遺照,就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來時的確給嚇了一跳,在門口連喚了叁聲“金長官”,就是不肯進房來。
“小四嗎?你進來坐呀!”必勝故意將聲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尋發聲處,這才發現臺燈旁陰暗地方坐着一個人,遲疑半晌,他才跨進門。
“你坐這邊。”必勝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發現自己恰在燈光籠罩下,俨然如電影裡警探逼問兇嫌口供般的模樣,感到很不爽,但就是不敢發作,這刻意的部署,已經先把他打敗了。
“你知道這是誰的傢嗎?”陰暗中的必勝發問了。
“不知道。”他老實地答話。
“難道你沒來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有。”
“我告訴你,這是一個叫石堂玉他的傢,石堂玉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金長官,你帶我到他傢乾嘛?”
“他的相片就掛在牆上,你過去認一認,看能不能喚回你的記憶來。”小四走到了牆角,在黑暗中端詳許久,總算看了個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姐夫嘛!”
“你認出來了?”必勝又拿出問訊的技巧:“你還記得嗎?你跟他發生過兩次衝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問道:“該不會是他……這姓石的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是有,我跟他打過一次架,都是為了小咪那賤貨。”
“你很恨石先生從中作梗?”
“當然,他憑什麼插手管我們的事?算起來我們還是連襟。”
“所以你就報復他?跟蹤到他傢把他給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點焦急了:“你說,石先生是在這間屋子裡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從那陽臺上推下去摔死的。”
“這可不乾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說道:“這個地方我從沒來過,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場證明。”
“你很滑頭喲!你的底我早摸過了,你最好老實一點,早招早解脫,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長官,你可不能栽我贓啊!”小四將頭伸到臺燈下,靠必勝更近地解釋道:“我是乾過一些狗皮倒竈的事,該蹲苦牢也蹲過了,但要我殺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來嘛!”
“那據你的了解,誰最有可能?”小四垂下頭去沉思了一會,又擡起頭說:“石先生這個人我並不了解,隻照過兩次麵,不過看他兩次為小咪出頭,我懷疑他們有一腿,你想,一對姐妹花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這會不會構成殺機?”小四這個人已經排除在兇嫌名單之外了,金必勝依理推測出這結論。以他在石傢做的那種布置,如果小四真是兇嫌,恐怕早在進房前見到那種場麵,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嚇得發抖了。當然也有那種極度鎮定的嫌犯,遇到這種陣仗毫不膽怯,且談笑自若,但這種人絕不會是小四,必勝觀察得出。
現在,他又斷了線,隻有再回頭朝週氏姐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們傢拜訪。
“金警探,你還沒結案嗎?”週珊又給了他一個柔釘子:“該說的話我早說完了。”週珊擋在門口,一直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說實在話,在查案的皮條子,沒幾個人喜歡的,尤其,週珊心裡有鬼,她得護着阿娟那丫頭。不過,金必勝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進這道門,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問你話,我是來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關係。”這話一出口,週珊的臉色有了微微的變化,為要掩飾,她不得不讓出門路,讓這個“來者不善”的人進來。
金必勝進屋後,東瞧西望的,仿佛在搜查什麼證據似的,使週珊更加緊張起來。
“小咪呢?”必勝不請自坐地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叼起一根菸,然後才繼續問道:“上夜班的人,這時候不可能出門逛街吧?”
“我妹還在房間睡覺。”週珊極不願讓妹妹麵對他,隻好推托道:“她通常要到五、六點才會起床,否則,晚上工作,她的精神不夠。”
“那好。”必勝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床,反正我目前手中隻有這一個案子,不急,不急。”這會週珊無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廳中,隻聽聞壁上的時鐘滴答響。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小咪的房門開了,她終於露麵了,不過一見到必勝,她又想閃回去。
“小咪小姐,請慢。”金必勝出言制止:“你躲也沒用,我這個人就是這性子,該賴的,我會賴到底。”
“你這個人還真討厭,賴我乾什麼?石堂玉的死,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你和石堂玉的關係非比尋常。”小咪原本要關門的,一聽他說的這話,手使不上力了,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人似的。
“你一直誤導我的辦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見機不可失,立即展開攻勢。
“我沒有。”小咪緊張了,馬上反駁道:“小四本來就跟他打過架,我是實話實說。”
“他為何要替你出頭?難道就因為他是週珊的男友?”必勝真是歩歩逼進。
“我……我姐……我不曉得你瞎說什麼?堂玉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小咪一急就露出了破綻。
“你叫他“堂玉”?”必勝不放過任何關鍵:“不對吧!這應該是你姐姐的稱呼。”
“這有什麼關係?你管不着,我不願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關上門,不再出來了。
這女人使性子,金必勝很無奈,隻好轉對她姐姐說:“週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暧昧關係,很抱歉!我揭發此事,目的隻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無意傷害你。”
“大警探。”週珊站了起來,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殡儀館那時,就跟你說過,他太花心,在外邊不知有多少女人,或許,我妹妹隻是其中之一,但我全無所謂,因為,我早想結束掉這段感情,所以,不管你找誰問話,我想,你第一個考慮應該是,他或她有無殺人動機,如此推斷,你認為我們姐妹誰有殺他的動機呢?”這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事實如此,若小咪要奪她姐姐的情人,那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她姐姐週珊,而不是石堂玉。若是她姐姐週珊殺了他,可她又圖的什麼?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妹妹呀!對了,除非她是因妒生恨,認為石堂玉千不該萬不該欺騙了她的感情,更何況,他找的女人竟還是她妹妹,豈不更讓她難堪?
能順利進入石堂玉傢的,除了週珊還有誰?
“我想不出你們姐妹倆有何殺人動機。”他撒了個謊:“你剛才說得很有道理,這件案子除非是自殺,否則我會把兇手揪出來,除了告慰死者之靈,還能對你們姐妹有個交代。”必勝說完這一番言不由衷的話,便告辭而出。
因為金必勝的登門造訪,週珊不得不召集小咪和阿娟,把問題再談個清楚,免得她兩人少不經事,把案情給泄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張嘴巴。”週珊先教訓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瞞得緊,對外人就口無遮攔,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條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逼不得已。”小咪為自己辯護:“鐵頭帶了一幫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護駕,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條線索給他。”
“任何一條線索都不能放。”週珊轉頭望望阿娟道:“否則你會害死她。”
“你以為我是真的放線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說:“明的是這樣,其實我是想栽贓給小四,讓條子轉移目標到他身上,我們才好脫身。”
“週姐,你也別責怪小咪了。”阿娟跳出來打圓場:“她也是為了我。”
“我不是責怪誰。”週珊解釋道:“這事弄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連我們姐妹都脫不了關係,所以不得不謹慎。”
“你就隻會責怪我,那姓金的一直逼我,能怎麼辦?”小咪覺得很委曲。
“難道石堂玉也是逼你跟他上床?”週珊一惱火又將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進來?”
“他對你也?”阿娟驚訝道。
“正是。”週珊搶着答:“這屋子裡的叁個女人,兩個是被他騙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強的,你說,他是不是死有餘辜?”當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來。
“你比起我們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們對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難過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淚,我們回到正事上頭。”週珊揮揮手:“我們不能再自以為聰明了,像小咪以為可以轉移目標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憑我們擺布,你跟他說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發覺小四不像你說的那樣,反而從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頭轉回我們這邊,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該怎麼做?”小咪遭她這麼一分析,默認錯誤了。
“從今天起,由我一個人來對付那姓金的,你們都不準發言。”金必勝還真是死纏爛打,為了要破石堂玉這件案子,他決定和週氏姐妹卯上了。
週珊在這個下午,一開門發現是他,先皺皺眉頭,然後就想關門了。
“我妹妹不在傢,請回吧!”她說。
“喂,喂。”必勝一手擋住門道:“我不是來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沒什麼好談的了。”她還想關門。
“週珊……”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不是我要煩你,我敢就堂玉這件事跟你打賭,雖然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我相信,這屋子裡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賭,如果我猜錯的話,我自動請辭,從此以後不再當警察。”
“你當不當警察關我什麼事?我為何要賭?”
“那你是承認你知道他的死因啰?”
“你別亂栽贓。”
“那你為何不敢讓我進門?”
“進來就進來,誰怕誰。”一個辦案的刑警,要進嫌疑犯的傢門,通常是最難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勝資歷雖淺,但卻老於此道。
“現在你想乾什麼,非禮我?”週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對不起,我性冷感,沒法做那種事。”必勝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請坐,咱們聊聊吧!”
“聊什麼?”
“聽你口音應該是外省人,該不會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樣?”
“哇塞!你真的是?從哪來的?”必勝興奮地叫道。
“南部。”週珊沒好氣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來的。”必勝仿似變了個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媽現在還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觸就特別深,除了看看爸媽外,還可以跟兒時玩伴敘舊。你一定知道這種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變,隻有眷村不變,還是老樣子,因為沒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滅!”
“可是,我聽說我們眷村快改建了。”週珊不自覺地回話了。
“起碼還要好幾年呢!到那時,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無根的人了。”必勝嘆息道。
“我很久沒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現在變成什麼個樣子。”
“趁沒拆掉前,你該回去看看。”必勝忽又轉移話題,問道:“你去過大陸沒?”週珊搖了搖頭。
“我也沒回去過,唉!公務員嘛!沒辦法,不過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傢還有不少親人在,聽說我是乾“公安”的,都豎大拇指哩!認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說金錢的“錢途”呢!哪像臺灣人,老瞧不起乾瞥察的。”
“我可沒瞧不起你呀!”
“怎沒有?”必勝斜視她:“你連門都不讓我進。”
“誰教你老把我們當嫌疑犯?”
“從現在起,我把你當朋友,你呢?當我是什麼?”此時,必勝發現一個房間的門口探出個頭來,不是小咪,與他對視之後,立即縮回頭去。
“她是誰?”必勝問週珊:“我一直以為這房間內隻有你姐妹倆。”
“哦,是我房客。”週珊眼神有些閃爍:“她是個大學生,我分租了一個房間給她。”
“大學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門口,有意無意地說:“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勝,你夠了沒?”她亦跟上前將他推回座位:“她與你無關,你不要騷擾人傢。”
“喂,我並沒說她與我有關,你緊張個什麼勁?”
“好,我認你這個朋友,隻要你別拿案子煩我就行。”週珊着急的樣子,讓必勝看出了破綻。
房間內的年輕女孩到底是誰?週珊為何護她比護小咪還嚴密?莫非她也與姓石的有關係?
金必勝這晚做了一個大春夢。
在週傢的客廳內,叁個光溜溜的女人圍着一個男人,叁人的身材雖然大致相同,但細看之下,仍略有差異。週珊的乳房像一對桃子,略微下垂,乳暈特別紅潤,大大的一圈,使得一雙奶子格外顯眼;她的屁股尖尖翹起,細細的腰肢仿佛難以負擔似的。至於那陰毛既長又濃密,將桃花源洞覆蓋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餅般的圓,又像掛在胸前的兩個箭靶,中間的紅心則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來一定是細細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線不如她老姐,骨盆略大,屁股就顯得大了些,不過從那股縫間,恰可見到那微張的、膨脹的陰洞,十分誘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兩個水袋,那奶頭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陰部,有如“一線天”,緊密又紮實,仿似連一根針都很難插入。
坐在沙發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還有誰?他將雙腳擱在茶幾上,半躺着,那一根長屌就高高舉起;隔着茶幾在他對麵的女人是週珊,整個身子越過茶幾,雙手支撐着沙發,頭臉就伏在他跨間,吸吭着那根棒子。這個姿勢,使她自己的陰洞高高揚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還各摟抱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彎回正麵,恰恰摸着她們各一邊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勁,似乎想將它們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這二個小妮子也不輸給姐姐,一個和堂玉熱情擁吻,另一個則吮着他的乳頭,隔了一段時間後,她二人還相互對調位置,另尋享受。
姐姐吮了個過瘾,擡起頭直接跨坐上去,“噗呲”一聲,堂玉的雞巴便擠入她早已積滿水的洞中。
“哎喲……”週珊大叫一聲,雙手按住他肩頭,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換姿勢了,小咪在前,站在沙發上,擡起一條腿跨過堂玉頭頂,便將陰戶伸到他麵前,那誘人的騷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長了舌頭,直探入她的核心地帶,然後伸伸縮縮,陰水一會便沾滿一嘴。
那阿娟繞到週珊的後頭,一隻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還騰出兩根指頭夾住他陰莖根部,隨着週珊的動作上下滑動。
“姐姐,換,換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籲籲地叫喚。
她姐姐讓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則采反方向坐上去,進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悅地呻吟起來,且雙手直搓自己的奶子。這個姿勢使她麵對了阿娟,具有同性戀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誘惑,把她的手移開,一口便咬住她乳頭吸吮着,另一個奶子則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愛撫的週珊,覺得不過瘾,便把屁股擡起,對堂玉叫道:“插兩個洞洞,快,快!”堂玉也騰出一根指頭,插她的屁眼,初時不易進入,他抽出來伸入口中沾口水潤滑,再插入時就緩緩地進去了,這樣兩根手指在兩洞內扣夾,一下一下的,把個週珊撥弄得春水蕩漾,哀哀呻吟起來。
進人高潮階段,叁個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週珊平躺在茶幾上,然後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後則是阿娟躺在最上頭;叁個女人迭成一道肉牆,叁個美麗的陰戶則全張開於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條腿前,先俯下身伸長舌頭,快速地在叁陰戶間上下掃動,那舌頭就像一把刷子,同時清理叁間房子,一時間陰水橫流,叁人皆呻吟起來。接着,他兩手各扳住叁條腿,再用長棒子由上往下輪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絕不偏心,不過就在第二輪開始才插了十下時,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泄啦!”他大聲呼喊。
叁個女人快速爬起來,還是被小咪搶了個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動兩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蟲溜入她的嘴中。
“別走,還有我呢!”金必勝也大叫一聲衝入房中,不過好戲已結束,他醒過來了,內褲濕了一片。
金必勝並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他先斷定阿娟和石堂玉有關,才會做出那種荒誕不羁的夢,真是淫穢啊!
第二天,他守在週傢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點多,方見到阿娟和小咪一塊下樓,一人攔了一部計程車走了,他當然緊跟上阿娟那部。
看她進入一間鋼琴酒吧,必勝頗感好奇,難道這朵蓮花終究還是被汙染了?
那天在週傢,他們隻對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認識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進去。由於才開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並沒仔細看他。
“請老闆過來一下好嗎?”金必勝在一個陰暗角落坐下後,對一位少爺吩咐道。
少爺走後,他無聊地打量這間店,從服裝上,他看出阿娟是乾公主的。如果她隻是個純粹的大學生,那麼與案情恐怕扯不上關係,但是在這種復雜的環境底下,就容易牽扯上石堂玉,因為這和他的習性相通的。
“歡迎光臨。”一位小姐走到他對麵坐下:“敝姓陳,您是第一次來嗎?”
“嗯。你是這間店的老闆?”必勝一麵問心裡一麵又在想點子了。
“不敢當。”陳小姐遞上一根菸給他,為他點燃後道:“咱們店裡消費很便宜,公關小姐是不算臺費的,輪流陪您聊天,相信您會喜歡我們的服務。”
“陳小姐,不瞞你說,我是個刑警。”必勝掏出證件在她麵前晃了晃:“有人密報你店裡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來查案的。”
“咬喲!長官。”陳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這怎麼可能,八成是別傢店看我們生意好,故意誣陷的,您千萬別信呀!”
“我是想相信你,不過……有幾位公主看來的確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個……”他指着阿娟道。
“她呀!她叫阿娟。”陳小姐這會樂了:“我保證她沒問題,待會我叫她拿身分證來。”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麼進店來的?”
“我怎會不清楚,她是大學生呐: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來的,他姓石。”
“姓石?”
“對啊!不過這姓石的已經死了,從樓上摔下來死的。”
“你去把她的身分證拿來給我看看。”陳小姐走開了,先跟個少爺咬了耳朵,然後才去找阿娟。過了會,少爺端了洋酒、小菜、盃子、冰塊來,桌上一下熱鬧起來。
“您別客氣,第一次來,算我請客。”陳小姐回座後遞上阿娟的身分證。
“酒別開。”他制止她:“我不是來白吃白喝的,你別誤會,看完身分證我就走。”金必勝利用桌上的一盞燭光,仔細端詳了阿娟的身分證,發覺她也是來自於南部的某個眷村,心裡就有數了。
“好了,她沒有問題。”他將身分證還給她:“陳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的。不過,若還有人報案,我還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案情的發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勝又得再找週珊了,他打電話去她傢。
“週珊,我的朋友。”他特別這樣強調:“出來喝盃咖啡如何?”
“你想泡我嗎?”她在電話那頭諷刺道:“本姑娘可不是個隨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麼名目。”
“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
“那就免談,我還想睡午覺呢!”
“我這個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們來談談你的同鄉——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幫忙,為地介紹了這麼一份好工作。”電話那頭沉默下來了,隔了好一會,她才沙啞地問道:“你說,在什麼地方見麵?”金必勝約她到東區一間幽靜的咖啡館,週珊打扮得很樸素,一身黑,還戴了一副墨鏡。
“週大小姐,咱們初次約會,你就穿成這樣,不是很不吉利?”他故意調侃她。
“金必勝,我快被你搞瘋了。”她摘下墨鏡道:“你饒了我行不行?”
“這不能怪我,如果你實話實說,事情就單純多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隻知道那麼多,你要我交代什麼?”
“阿娟這一段,你就在騙我。”他歩入了正題:“你說她是你的房客,與姓石的無關,不過據我了解,她是你南部的同鄉對不對?在臺北由你照顧她,而那姓石的又為她介紹到鋼琴酒吧當公主,如果他們不熟,他會這麼做?或者,是你從中穿針引線?”
“對,就是我穿針引線的。”她順着他揣測的較有利的方向走:“阿娟她老爸生意失敗,顧不了她,她想半工半讀自立,我就請堂玉為她安排工作。”
“你倒挺會順竿爬嘛。”必勝好整以暇地喝飲一口咖啡後說道:“像石堂玉那種喜歡偷吃的男人,連你妹妹都不放過了,阿娟他會不動嗎?”
“對,你既然知道他是那種該殺千刀的男人,死有餘辜,為何不讓他安心地下地獄去,還要讓我們受活罪?”
“這可是兩碼子事,我必須找出真相,這是公理。”
“公理何在?”她一火大,就提高了聲調:“這個社會還有公理?你別騙人了。”
“好。我們別扯遠了,再回到這件案子上頭。”他怕她抓狂了,趕緊換個話題:“我看得出來,阿娟是個好女孩,不,你們都是好女孩,隻不過受了石堂玉那痞子的騙。你和小咪出道得早,對這種事看得較淡,阿娟就不一樣了,一旦被男人騙了感情和肉體,很可能做出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金大警探,你還真有想像力,我看你該改行去當編劇。”週珊故意麵無錶情以掩飾她的驚訝:“我愛阿娟勝過我的親妹妹小咪,任何男人都別想碰她,石堂玉就更不用說了。”
“那麼,我可不可以找她談談?”必勝又想突破另一道關卡,這是他追線索的本領。
“不行。”週珊很堅決:“我要保護她,她還是個學生,牽扯進來就沒完沒了。”
“事實上她已經牽扯進來了嘛!”必勝又進一歩道:“如果我要用強迫的,我可以要求她以證人的身分做口供,那不是違反了我們做朋友的原則?”週珊再次沉默下來,跟着她說:“我考慮考慮,不過你得給我一些時間。”週珊要的時間,是拖延戦術,好讓她們姐妹可以多商討對策,現在姐妹們又聚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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