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必勝約小四晚上見麵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見麵地點選在石堂玉的兇宅,那就更古怪了。
必勝在他傢客廳內,隻亮起一盞臺燈,使整間屋子看起來陰森森地,在客廳牆上懸掛着的石堂玉的遺照,就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來時的確給嚇了一跳,在門口連喚了叁聲“金長官”,就是不肯進房來。
“小四嗎?你進來坐呀!”必勝故意將聲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尋發聲處,這才發現臺燈旁陰暗地方坐着一個人,遲疑半晌,他才跨進門。
“你坐這邊。”必勝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發現自己恰在燈光籠罩下,俨然如電影裡警探逼問兇嫌口供般的模樣,感到很不爽,但就是不敢發作,這刻意的部署,已經先把他打敗了。
“你知道這是誰的傢嗎?”陰暗中的必勝發問了。
“不知道。”他老實地答話。
“難道你沒來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有。”
“我告訴你,這是一個叫石堂玉他的傢,石堂玉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金長官,你帶我到他傢乾嘛?”
“他的相片就掛在牆上,你過去認一認,看能不能喚回你的記憶來。”小四走到了牆角,在黑暗中端詳許久,總算看了個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姐夫嘛!”
“你認出來了?”必勝又拿出問訊的技巧:“你還記得嗎?你跟他發生過兩次衝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問道:“該不會是他……這姓石的發生什麼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是有,我跟他打過一次架,都是為了小咪那賤貨。”
“你很恨石先生從中作梗?”
“當然,他憑什麼插手管我們的事?算起來我們還是連襟。”
“所以你就報復他?跟蹤到他傢把他給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點焦急了:“你說,石先生是在這間屋子裡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從那陽臺上推下去摔死的。”
“這可不乾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說道:“這個地方我從沒來過,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場證明。”
“你很滑頭喲!你的底我早摸過了,你最好老實一點,早招早解脫,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長官,你可不能栽我贓啊!”小四將頭伸到臺燈下,靠必勝更近地解釋道:“我是乾過一些狗皮倒竈的事,該蹲苦牢也蹲過了,但要我殺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來嘛!”
“那據你的了解,誰最有可能?”小四垂下頭去沉思了一會,又擡起頭說:“石先生這個人我並不了解,隻照過兩次麵,不過看他兩次為小咪出頭,我懷疑他們有一腿,你想,一對姐妹花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這會不會構成殺機?”小四這個人已經排除在兇嫌名單之外了,金必勝依理推測出這結論。以他在石傢做的那種布置,如果小四真是兇嫌,恐怕早在進房前見到那種場麵,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嚇得發抖了。當然也有那種極度鎮定的嫌犯,遇到這種陣仗毫不膽怯,且談笑自若,但這種人絕不會是小四,必勝觀察得出。
現在,他又斷了線,隻有再回頭朝週氏姐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們傢拜訪。
“金警探,你還沒結案嗎?”週珊又給了他一個柔釘子:“該說的話我早說完了。”週珊擋在門口,一直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說實在話,在查案的皮條子,沒幾個人喜歡的,尤其,週珊心裡有鬼,她得護着阿娟那丫頭。不過,金必勝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進這道門,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問你話,我是來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關係。”這話一出口,週珊的臉色有了微微的變化,為要掩飾,她不得不讓出門路,讓這個“來者不善”的人進來。
金必勝進屋後,東瞧西望的,仿佛在搜查什麼證據似的,使週珊更加緊張起來。
“小咪呢?”必勝不請自坐地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叼起一根菸,然後才繼續問道:“上夜班的人,這時候不可能出門逛街吧?”
“我妹還在房間睡覺。”週珊極不願讓妹妹麵對他,隻好推托道:“她通常要到五、六點才會起床,否則,晚上工作,她的精神不夠。”
“那好。”必勝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床,反正我目前手中隻有這一個案子,不急,不急。”這會週珊無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廳中,隻聽聞壁上的時鐘滴答響。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小咪的房門開了,她終於露麵了,不過一見到必勝,她又想閃回去。
“小咪小姐,請慢。”金必勝出言制止:“你躲也沒用,我這個人就是這性子,該賴的,我會賴到底。”
“你這個人還真討厭,賴我乾什麼?石堂玉的死,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你和石堂玉的關係非比尋常。”小咪原本要關門的,一聽他說的這話,手使不上力了,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人似的。
“你一直誤導我的辦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見機不可失,立即展開攻勢。
“我沒有。”小咪緊張了,馬上反駁道:“小四本來就跟他打過架,我是實話實說。”
“他為何要替你出頭?難道就因為他是週珊的男友?”必勝真是歩歩逼進。
“我……我姐……我不曉得你瞎說什麼?堂玉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小咪一急就露出了破綻。
“你叫他“堂玉”?”必勝不放過任何關鍵:“不對吧!這應該是你姐姐的稱呼。”
“這有什麼關係?你管不着,我不願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關上門,不再出來了。
這女人使性子,金必勝很無奈,隻好轉對她姐姐說:“週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暧昧關係,很抱歉!我揭發此事,目的隻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無意傷害你。”
“大警探。”週珊站了起來,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殡儀館那時,就跟你說過,他太花心,在外邊不知有多少女人,或許,我妹妹隻是其中之一,但我全無所謂,因為,我早想結束掉這段感情,所以,不管你找誰問話,我想,你第一個考慮應該是,他或她有無殺人動機,如此推斷,你認為我們姐妹誰有殺他的動機呢?”這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事實如此,若小咪要奪她姐姐的情人,那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她姐姐週珊,而不是石堂玉。若是她姐姐週珊殺了他,可她又圖的什麼?她下手的對象應該是妹妹呀!對了,除非她是因妒生恨,認為石堂玉千不該萬不該欺騙了她的感情,更何況,他找的女人竟還是她妹妹,豈不更讓她難堪?
能順利進入石堂玉傢的,除了週珊還有誰?
“我想不出你們姐妹倆有何殺人動機。”他撒了個謊:“你剛才說得很有道理,這件案子除非是自殺,否則我會把兇手揪出來,除了告慰死者之靈,還能對你們姐妹有個交代。”必勝說完這一番言不由衷的話,便告辭而出。
因為金必勝的登門造訪,週珊不得不召集小咪和阿娟,把問題再談個清楚,免得她兩人少不經事,把案情給泄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張嘴巴。”週珊先教訓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瞞得緊,對外人就口無遮攔,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條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逼不得已。”小咪為自己辯護:“鐵頭帶了一幫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護駕,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條線索給他。”
“任何一條線索都不能放。”週珊轉頭望望阿娟道:“否則你會害死她。”
“你以為我是真的放線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說:“明的是這樣,其實我是想栽贓給小四,讓條子轉移目標到他身上,我們才好脫身。”
“週姐,你也別責怪小咪了。”阿娟跳出來打圓場:“她也是為了我。”
“我不是責怪誰。”週珊解釋道:“這事弄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連我們姐妹都脫不了關係,所以不得不謹慎。”
“你就隻會責怪我,那姓金的一直逼我,能怎麼辦?”小咪覺得很委曲。
“難道石堂玉也是逼你跟他上床?”週珊一惱火又將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進來?”
“他對你也?”阿娟驚訝道。
“正是。”週珊搶着答:“這屋子裡的叁個女人,兩個是被他騙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強的,你說,他是不是死有餘辜?”當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來。
“你比起我們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們對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難過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淚,我們回到正事上頭。”週珊揮揮手:“我們不能再自以為聰明了,像小咪以為可以轉移目標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憑我們擺布,你跟他說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發覺小四不像你說的那樣,反而從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頭轉回我們這邊,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該怎麼做?”小咪遭她這麼一分析,默認錯誤了。
“從今天起,由我一個人來對付那姓金的,你們都不準發言。”金必勝還真是死纏爛打,為了要破石堂玉這件案子,他決定和週氏姐妹卯上了。
週珊在這個下午,一開門發現是他,先皺皺眉頭,然後就想關門了。
“我妹妹不在傢,請回吧!”她說。
“喂,喂。”必勝一手擋住門道:“我不是來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沒什麼好談的了。”她還想關門。
“週珊……”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不是我要煩你,我敢就堂玉這件事跟你打賭,雖然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我相信,這屋子裡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賭,如果我猜錯的話,我自動請辭,從此以後不再當警察。”
“你當不當警察關我什麼事?我為何要賭?”
“那你是承認你知道他的死因啰?”
“你別亂栽贓。”
“那你為何不敢讓我進門?”
“進來就進來,誰怕誰。”一個辦案的刑警,要進嫌疑犯的傢門,通常是最難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勝資歷雖淺,但卻老於此道。
“現在你想乾什麼,非禮我?”週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對不起,我性冷感,沒法做那種事。”必勝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請坐,咱們聊聊吧!”
“聊什麼?”
“聽你口音應該是外省人,該不會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樣?”
“哇塞!你真的是?從哪來的?”必勝興奮地叫道。
“南部。”週珊沒好氣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來的。”必勝仿似變了個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媽現在還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觸就特別深,除了看看爸媽外,還可以跟兒時玩伴敘舊。你一定知道這種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變,隻有眷村不變,還是老樣子,因為沒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滅!”
“可是,我聽說我們眷村快改建了。”週珊不自覺地回話了。
“起碼還要好幾年呢!到那時,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無根的人了。”必勝嘆息道。
“我很久沒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現在變成什麼個樣子。”
“趁沒拆掉前,你該回去看看。”必勝忽又轉移話題,問道:“你去過大陸沒?”週珊搖了搖頭。
“我也沒回去過,唉!公務員嘛!沒辦法,不過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傢還有不少親人在,聽說我是乾“公安”的,都豎大拇指哩!認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說金錢的“錢途”呢!哪像臺灣人,老瞧不起乾瞥察的。”
“我可沒瞧不起你呀!”
“怎沒有?”必勝斜視她:“你連門都不讓我進。”
“誰教你老把我們當嫌疑犯?”
“從現在起,我把你當朋友,你呢?當我是什麼?”此時,必勝發現一個房間的門口探出個頭來,不是小咪,與他對視之後,立即縮回頭去。
“她是誰?”必勝問週珊:“我一直以為這房間內隻有你姐妹倆。”
“哦,是我房客。”週珊眼神有些閃爍:“她是個大學生,我分租了一個房間給她。”
“大學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門口,有意無意地說:“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勝,你夠了沒?”她亦跟上前將他推回座位:“她與你無關,你不要騷擾人傢。”
“喂,我並沒說她與我有關,你緊張個什麼勁?”
“好,我認你這個朋友,隻要你別拿案子煩我就行。”週珊着急的樣子,讓必勝看出了破綻。
房間內的年輕女孩到底是誰?週珊為何護她比護小咪還嚴密?莫非她也與姓石的有關係?
金必勝這晚做了一個大春夢。
在週傢的客廳內,叁個光溜溜的女人圍着一個男人,叁人的身材雖然大致相同,但細看之下,仍略有差異。週珊的乳房像一對桃子,略微下垂,乳暈特別紅潤,大大的一圈,使得一雙奶子格外顯眼;她的屁股尖尖翹起,細細的腰肢仿佛難以負擔似的。至於那陰毛既長又濃密,將桃花源洞覆蓋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餅般的圓,又像掛在胸前的兩個箭靶,中間的紅心則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來一定是細細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線不如她老姐,骨盆略大,屁股就顯得大了些,不過從那股縫間,恰可見到那微張的、膨脹的陰洞,十分誘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兩個水袋,那奶頭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陰部,有如“一線天”,緊密又紮實,仿似連一根針都很難插入。
坐在沙發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還有誰?他將雙腳擱在茶幾上,半躺着,那一根長屌就高高舉起;隔着茶幾在他對麵的女人是週珊,整個身子越過茶幾,雙手支撐着沙發,頭臉就伏在他跨間,吸吭着那根棒子。這個姿勢,使她自己的陰洞高高揚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還各摟抱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彎回正麵,恰恰摸着她們各一邊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勁,似乎想將它們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這二個小妮子也不輸給姐姐,一個和堂玉熱情擁吻,另一個則吮着他的乳頭,隔了一段時間後,她二人還相互對調位置,另尋享受。
姐姐吮了個過瘾,擡起頭直接跨坐上去,“噗呲”一聲,堂玉的雞巴便擠入她早已積滿水的洞中。
“哎喲……”週珊大叫一聲,雙手按住他肩頭,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換姿勢了,小咪在前,站在沙發上,擡起一條腿跨過堂玉頭頂,便將陰戶伸到他麵前,那誘人的騷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長了舌頭,直探入她的核心地帶,然後伸伸縮縮,陰水一會便沾滿一嘴。
那阿娟繞到週珊的後頭,一隻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還騰出兩根指頭夾住他陰莖根部,隨着週珊的動作上下滑動。
“姐姐,換,換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籲籲地叫喚。
她姐姐讓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則采反方向坐上去,進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悅地呻吟起來,且雙手直搓自己的奶子。這個姿勢使她麵對了阿娟,具有同性戀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誘惑,把她的手移開,一口便咬住她乳頭吸吮着,另一個奶子則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愛撫的週珊,覺得不過瘾,便把屁股擡起,對堂玉叫道:“插兩個洞洞,快,快!”堂玉也騰出一根指頭,插她的屁眼,初時不易進入,他抽出來伸入口中沾口水潤滑,再插入時就緩緩地進去了,這樣兩根手指在兩洞內扣夾,一下一下的,把個週珊撥弄得春水蕩漾,哀哀呻吟起來。
進人高潮階段,叁個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週珊平躺在茶幾上,然後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後則是阿娟躺在最上頭;叁個女人迭成一道肉牆,叁個美麗的陰戶則全張開於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條腿前,先俯下身伸長舌頭,快速地在叁陰戶間上下掃動,那舌頭就像一把刷子,同時清理叁間房子,一時間陰水橫流,叁人皆呻吟起來。接着,他兩手各扳住叁條腿,再用長棒子由上往下輪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絕不偏心,不過就在第二輪開始才插了十下時,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泄啦!”他大聲呼喊。
叁個女人快速爬起來,還是被小咪搶了個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動兩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蟲溜入她的嘴中。
“別走,還有我呢!”金必勝也大叫一聲衝入房中,不過好戲已結束,他醒過來了,內褲濕了一片。
金必勝並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他先斷定阿娟和石堂玉有關,才會做出那種荒誕不羁的夢,真是淫穢啊!
第二天,他守在週傢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點多,方見到阿娟和小咪一塊下樓,一人攔了一部計程車走了,他當然緊跟上阿娟那部。
看她進入一間鋼琴酒吧,必勝頗感好奇,難道這朵蓮花終究還是被汙染了?
那天在週傢,他們隻對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認識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進去。由於才開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並沒仔細看他。
“請老闆過來一下好嗎?”金必勝在一個陰暗角落坐下後,對一位少爺吩咐道。
少爺走後,他無聊地打量這間店,從服裝上,他看出阿娟是乾公主的。如果她隻是個純粹的大學生,那麼與案情恐怕扯不上關係,但是在這種復雜的環境底下,就容易牽扯上石堂玉,因為這和他的習性相通的。
“歡迎光臨。”一位小姐走到他對麵坐下:“敝姓陳,您是第一次來嗎?”
“嗯。你是這間店的老闆?”必勝一麵問心裡一麵又在想點子了。
“不敢當。”陳小姐遞上一根菸給他,為他點燃後道:“咱們店裡消費很便宜,公關小姐是不算臺費的,輪流陪您聊天,相信您會喜歡我們的服務。”
“陳小姐,不瞞你說,我是個刑警。”必勝掏出證件在她麵前晃了晃:“有人密報你店裡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來查案的。”
“咬喲!長官。”陳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這怎麼可能,八成是別傢店看我們生意好,故意誣陷的,您千萬別信呀!”
“我是想相信你,不過……有幾位公主看來的確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個……”他指着阿娟道。
“她呀!她叫阿娟。”陳小姐這會樂了:“我保證她沒問題,待會我叫她拿身分證來。”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麼進店來的?”
“我怎會不清楚,她是大學生呐: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來的,他姓石。”
“姓石?”
“對啊!不過這姓石的已經死了,從樓上摔下來死的。”
“你去把她的身分證拿來給我看看。”陳小姐走開了,先跟個少爺咬了耳朵,然後才去找阿娟。過了會,少爺端了洋酒、小菜、盃子、冰塊來,桌上一下熱鬧起來。
“您別客氣,第一次來,算我請客。”陳小姐回座後遞上阿娟的身分證。
“酒別開。”他制止她:“我不是來白吃白喝的,你別誤會,看完身分證我就走。”金必勝利用桌上的一盞燭光,仔細端詳了阿娟的身分證,發覺她也是來自於南部的某個眷村,心裡就有數了。
“好了,她沒有問題。”他將身分證還給她:“陳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的。不過,若還有人報案,我還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案情的發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勝又得再找週珊了,他打電話去她傢。
“週珊,我的朋友。”他特別這樣強調:“出來喝盃咖啡如何?”
“你想泡我嗎?”她在電話那頭諷刺道:“本姑娘可不是個隨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麼名目。”
“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
“那就免談,我還想睡午覺呢!”
“我這個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們來談談你的同鄉——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幫忙,為地介紹了這麼一份好工作。”電話那頭沉默下來了,隔了好一會,她才沙啞地問道:“你說,在什麼地方見麵?”金必勝約她到東區一間幽靜的咖啡館,週珊打扮得很樸素,一身黑,還戴了一副墨鏡。
“週大小姐,咱們初次約會,你就穿成這樣,不是很不吉利?”他故意調侃她。
“金必勝,我快被你搞瘋了。”她摘下墨鏡道:“你饒了我行不行?”
“這不能怪我,如果你實話實說,事情就單純多了,而且,我們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隻知道那麼多,你要我交代什麼?”
“阿娟這一段,你就在騙我。”他歩入了正題:“你說她是你的房客,與姓石的無關,不過據我了解,她是你南部的同鄉對不對?在臺北由你照顧她,而那姓石的又為她介紹到鋼琴酒吧當公主,如果他們不熟,他會這麼做?或者,是你從中穿針引線?”
“對,就是我穿針引線的。”她順着他揣測的較有利的方向走:“阿娟她老爸生意失敗,顧不了她,她想半工半讀自立,我就請堂玉為她安排工作。”
“你倒挺會順竿爬嘛。”必勝好整以暇地喝飲一口咖啡後說道:“像石堂玉那種喜歡偷吃的男人,連你妹妹都不放過了,阿娟他會不動嗎?”
“對,你既然知道他是那種該殺千刀的男人,死有餘辜,為何不讓他安心地下地獄去,還要讓我們受活罪?”
“這可是兩碼子事,我必須找出真相,這是公理。”
“公理何在?”她一火大,就提高了聲調:“這個社會還有公理?你別騙人了。”
“好。我們別扯遠了,再回到這件案子上頭。”他怕她抓狂了,趕緊換個話題:“我看得出來,阿娟是個好女孩,不,你們都是好女孩,隻不過受了石堂玉那痞子的騙。你和小咪出道得早,對這種事看得較淡,阿娟就不一樣了,一旦被男人騙了感情和肉體,很可能做出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金大警探,你還真有想像力,我看你該改行去當編劇。”週珊故意麵無錶情以掩飾她的驚訝:“我愛阿娟勝過我的親妹妹小咪,任何男人都別想碰她,石堂玉就更不用說了。”
“那麼,我可不可以找她談談?”必勝又想突破另一道關卡,這是他追線索的本領。
“不行。”週珊很堅決:“我要保護她,她還是個學生,牽扯進來就沒完沒了。”
“事實上她已經牽扯進來了嘛!”必勝又進一歩道:“如果我要用強迫的,我可以要求她以證人的身分做口供,那不是違反了我們做朋友的原則?”週珊再次沉默下來,跟着她說:“我考慮考慮,不過你得給我一些時間。”週珊要的時間,是拖延戦術,好讓她們姐妹可以多商討對策,現在姐妹們又聚會了。
“事情癒來癒嚴重了。”週珊對她們說:“那個條子金必勝,絕不像我們所想的那樣,其實他厲害得很,非要追蹤到底,現在他已經查出阿娟的底了。”
“他真有那麼厲害?怎麼查出的?”小咪趕忙問。
“他知道阿娟跟我們同村,還知道堂玉幫地介紹到鋼琴酒吧上班。”週珊望了望阿娟道:“這件事絕對與你有關,你回想一下。”阿娟望着天花闆,半晌,她說:“前幾天有警察到我店裡來,找我老闆。他說什麼我未成年,要查我身分,老闆就把我身分證拿給他了。”
“這一定是金必勝乾的,否則,他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看他這麼年輕,還真是老滑頭。”週珊在客廳繞了一圈後說:“他已經把目標擺在你身上了,認定你是兇嫌,而且想約談你。”
“姐,那豈不是完全曝光了?”小咪有點着急。
“我還沒答應他見阿娟。”週珊站定後說:“我就怕阿娟經驗不夠,一下子就招了。”
“週姐。”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見麵,我會怕。”
“我知道,所以我還在想法子。”週珊抽了一根菸:“見麵也不是,不見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現在辭去工作,另外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那可不可以呢?”小咪問。
“不行,已經太晚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二百兩”事情與她有關。”週珊解釋道。
“我看,我乾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們煩惱了。”
“屁話。”週珊罵道:“你這算什麼?撐不住就招啦!那我們姐妹怎辦?護你到現在,最後落一個隱匿罪犯之名,你能對誰交代得過去?”
“週姐……”阿娟即刻垂下淚來:“我連累了你們,我很難過,我隻想早點解脫嘛!”
“好了,在這節骨眼上,流淚無濟於事,我要護你就護到底,誰也休想把你關起來。”
“姐!”小咪忽然大聲喚她:“我有一個主意,隻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乾?”
“什麼點子?”
“那姓金的已經跟你談過好幾吹,滿熱的,我們為何不用美人計?由你出馬跟他拍拖,如果成為男女朋友了,那他還會對自己人下手嗎?”這是個什麼點子?用肉體去解決這事,解決得了嗎?不過,週珊深思了一個晚上,除了此法還有別條路嗎?
她猶豫了,想到阿娟的傢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頗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大學生,一旦入獄,豈不整個毀掉?而那警察金必勝也算和她同類,聊起眷村往事還滿投緣。此外,年輕的他挺俊俏,其實她細想起來,對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過是因石堂玉這件案子對他才起了反感,那麼,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隻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週珊在翌晨撥了通電話結金必勝,約他晚上出來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選擇了一間海產店。
“現在是你要倒追我嗎?”金必勝又擺出那一副無所謂的調皮樣:“我可是有條件的喲!”
“我也有個條件。”週珊先睹他的口:“今晚隻談風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準談那件案子。”果然,必勝正要提出和阿娟麵談的條件,但卻被她先拒絕了,隻好“邊戦邊走”,再另行設法了。
“我很久沒碰盃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幾盃。”她舉起大啤酒盃說:“我是女生,你不能輸給我,從頭到尾,我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她正要乾盃之際,他制止住她:“你先別急,要拚酒也行,不過酒醉之後,萬一獸性發作,我可不負責。”
“你不是說你性冷感?”
“你當真?”他大笑起來,舉盃咕嚕咕嚕便一飲而盡,週珊也不客氣的乾了一盃。
“真爽快。”必勝撫撫胸口:“接手這件案子以來,就沒再這麼輕鬆地喝過了。”
“喂,喂。”週珊提醒他:“你犯規了,又提到案子,該罰一盃。”必勝很阿莎力地舉起盃就乾了。
“有一次,我跟朋友在他的店裡拚酒。”週珊回憶起從前:“就是這種大盃子,喝到七、八分時,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順手就砸了一個盃子,朋友說,沒關係,不爽就找盃子出氣,於是,我們每喝光一盃就砸一盃,結果你知道有多好笑,他第二天酒醒了要做生意,發覺店裡沒有一個盃子了。”
“荒唐,荒唐。”必勝又跟她乾了一盃後說:“我們也來砸盃子好不好?”
“你不想活啦:那是我朋友自己的店也:這是什麼地方?人傢老闆以為我們來鬧場的,不拚命才怪。”
“唉!等一下。”必勝發現了什麼,抓住她的手腕,仔細端詳上頭的那條疤痕,道:“這怎麼回事?”週珊抽回手,拿起盃子就說:“別問了,你真的想叫我砸盃子是不是?來,乾。”
“既然是朋友了,跟我訴一訴有何關係?”必勝靠近她,輕聲地問:“與石堂玉有關,是不是?”
“你又犯規了,再罰一盃。”
“別鬧了,我是說真的。”必勝真的擺出一副嚴肅的錶情:“我是真的關心你。”週珊放下盃子,沉默良久,眼淚竟潸潸流淌下來。
“那隻是一半原因。我十七歲那年,我爸逼我嫁給一個老頭子,聽說他滿有錢,我不答應,他竟然和那老頭串通設計我……把我強姦了。後來,我逃傢北上自力更生,從此再沒回過那個傢。我很恨那件事,很難跳出來,每每醉後一想到此,就想自殺,加上又遇人不淑。”週珊說這痛苦的往事時,口吻平靜,但必勝知道她的心裡是激動的,由此可見,她是個很壓抑的女人,難怪石堂玉這案子,她的口風如此緊。不過經過這一晚,他也不急於破案了,他忽然覺得,了解這個女人才是第一優先。
“你恨男人嗎?”必勝試探地問。
“你當我是那種偏激的女人?”她白他一眼:“否則我會在這跟你喝酒?”
“那敢情好。將進酒,盃莫停。舉盃乾,入喉深。”必勝說完一頭又栽入盃中。
“這什麼詩句,亂湊和一陣。”週珊被他逗樂了,也跟進一盃。
二人就這般你來我往地,直到週珊完全人事不知。
週珊醒過來時已是午後了,走出房間發現飯桌上已擺有菜,小咪和阿娟皆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言地望着她。
梳洗完畢,她先灌下一大盃牛奶,然後這才坐到飯桌上,盛好飯後卻沒什麼胃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挾着菜吃。
“今天的菜是阿娟炒的。”小咪坐過來說:“味道堿了點對不?”
“嗯。”她沒怎麼理她。
“大姐。”阿娟也坐了過來:“你昨晚醉得很離譜喔,是那個警察送你回來的。”她乍然放下筷子,擡起頭盯着地問:“然後呢?”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把你交給我之後,就搖搖晃晃地指着我,說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話。”阿娟回道。
“他到底說了什麼?”週珊追問。
“我不太懂……好像……對了,有一句話,他說,“別讓我看到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娟回憶道。
週氏姐妹都未回答,叁個人六顆眼球在房內亂轉。過了好半晌,姐姐週珊才說:“從壞的方麵看,他已經猜出你涉嫌此案了;從好的方麵看,他可能同情你吧!”
“我覺得他是個性情中人。”小咪也開口了:“姐,昨晚你不該喝醉的,不然就可以留他過夜了。”
“你當我是妓女啊!過夜?我還QK呢!”週珊嘴裡頂她妹妹,其實心裡也是惱恨自己把持不住,飲酒過量,將正經事全擱在一邊了;早設計好要獻身給他,對他動之以情,好教他放了阿娟一馬,豈料還是沒把他弄進房,不過這也證明了他金必勝是個正人君子,沒趁這機會佔她便宜,若換做石堂玉,他會饒過誰呀!
“如果他硬要找我談,大姐,你看我是不是該出麵了?”阿娟問道。
“這由我來決定。”週珊垂下頭,扒了一口飯後道:“看時機和以後的進展了。”她所謂的“進展”,指的是她和他的交往情況,不過,兩個小丫頭沒搞懂,小咪仍兀自喃喃自語:“真不該喝醉的。”小咪為她姐姐和金必勝的關係操心,那還真是杞人憂天呢?
她自己的感情糾紛所造成的危機,她卻早忘光了,那全是因為金必勝上回在她店裡幫她解圍之故。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鐵頭哥因金必勝的出現,沉寂忍耐一段時間,這晚,他終於又帶着兄弟跳出來了。
KTV酒店內一發現鐵頭哥率一票人上門,立即引起一陣騷動,有人趕忙尋覓小咪,要她先躲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小咪在某一個房間內,被鐵頭的人找到。
“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來。”鐵頭恨恨地說:“帶走。”幾名手下上去架住她,又推又扯地便將她帶出店外。
“你們看什麼?”小咪一麵掙紮一麵叫嚷:“誰來救我?”整個酒店內沒護場的兄弟,豬哥又不在,大夥兒誰願找死多管閒事?隻有眼睜睜地看着她被帶出店外,或許還有平日對她不滿的人,在幸災樂禍呢!
小咪被帶上一輛小廂型車後,就有人對她毛手毛腳起來,她嘶喊踢動,卻無人理會,就連那痞子小四也不在場,否則他要自稱是男人的話,還可能會制止他們。
“夠了。”倒是坐在前座的鐵頭大哥下令了:“你們猴急什麼?待會統統有獎。”
“統統有獎?”難道他們想搞輪姦遊戲?
“鐵頭哥……”小咪哭得尿都急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馬……”縱使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她,換來的隻是一張張獰笑的臉。
車子駛入了郊區,癒走癒偏僻,最後在一間獨立的別墅前停下,四週一片漆黑,小咪一見這景象,知道她今晚淒慘的下場了,這時候就算是喊叫,再也不可能被人聽見了,她隻有冷靜下來,苦思良策。
眾人將她架入房子裡,沒讓她有閒暇浏覽別墅的室內設計,就直接推入地下室。一進地下室,她幾乎嚇了一跳,老虎凳、皮鞭、手铐、吊具等,竟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簡直是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得到的場麵。
任她怎麼掙紮也沒用,他們硬將她铐在吊具上,並把鐵煉菈到她雙腳恰能構到地的程度,跟着,所有人都上去了,隻留下他們的老大鐵頭哥。
“死丫頭,這是我的私人刑場,專門對付叛徒和敵人的,今天讓你見識到,算你有福。”鐵頭在她麵前蝶踱着說。
“鐵頭哥,我求求你。”她一直哭個不停:“不要打我……”
“打你?不,我要用鞭子抽你。”他露出淫笑:“用我下麵的那條“鞭子”抽得你爽爽的,如果不爽,上麵還有好多條“鞭子”等着抽你呢!”說完話後,他開始脫她衣裙,一麵脫一麵用舌尖在她身上到處舔,尤其是胳肢窩處,他特別有興趣,汗潮混着香水味,使那一撮毛格外誘人,他甚至大口用勁吸吮,毛發都被他吃去幾根。
“鐵頭哥,你放我下來。”她哀求道:“我陪你好好玩,這樣子,我很不舒服。”
“我舒服就好……”鐵頭呢喃低語。
他已經褪去了她的叁角褲,竟然跪在她身前,吮着她的大腿,一個個瘀痕立即顯現。接着,他擡起她雙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頭栽向她私處,舌尖極不老實地伸了進去,來回舔舐。
她受到了刺激,雙腳盤住他身子,整個身體坐在他肩上,屁股盡量向前挺,將陰戶全部展給他。她清楚得很,隻有鐵頭能讓她少受罪。
她微閉雙眼,叫喚道:“鐵頭哥哥,我愛你……我愛死你了,快操我……我是你的人……放我下來一點,我要讓你操……”鐵頭從她胯間擡起頭,仰着臉望她:“你現在願意聽話了?”
“我全聽你的,不要停,快,弄死我……”她的身體不安地扭動着。
鐵頭站起身,十分猴急地脫光了衣褲,將鐵煉放低了,但並未將她的手铐鬆脫,就這樣抓着她的頭發,便將她腦袋往自己下身挪來。
小咪一張口,他那根大屌就像一條百歩蛇,迅快地往她嘴裡鑽。現在的情況與剛才相反,換成她跪在他身前,铐着的雙手高舉頭上,發絲亂披,嘴中合着的屌忽隱忽現,而高高在上的鐵頭則是一臉痛苦的錶情。
“大哥,快來吧!”她放過了他的陽具,躺在地上,大腿大大地張開。
“死丫頭,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對,我要你抽死我……”她呼喊道。
鐵頭雙手握住她雙腳,往外一扳,一根屌就直往桃源洞裡塞,那屄洞內早已蓄滿淫水,他的陽具就毫無阻礙直接滑進去,戳了兩下,又滑出來,他索性握住他的傢夥,對準了洞口,直搗入內。
小咪的陰水已經滿溢,對付他綽綽有餘,不過她已浪到盡頭,便緊緊地鉗住他,生怕他的精子有一顆外流似的。鐵頭就怕太早繳械,不敢直入直出,躲躲閃閃,總算又換了另一個姿勢。
這一會,小咪趴了下來,把一個大屁股高高揚起。鐵頭哥看見了她的陰洞,握住自己的屌,對準了,便直接挺入,一下就直抵核心,他愉悅了。
“妹妹,不要動,讓哥哥爽。”他叫喚道。
“鐵頭哥,小妹等着你進來。”她也叫道。
鐵頭不說二話了,開始抽動,一下下地碰撞到她的屁股尖,樂翻了。
這個姿勢如同狗做愛,鐵頭插個幾回,就把屌抽出來,然後伏下身體,又用嘴去吻她的陰戶,吻完後又重新插入,直搞得小咪連連告饒。
“大哥,不要,我不要……”鐵頭玩興大增,拖了一個長條闆凳過來,一屁股坐了上去,真個是“有闆有眼”。然後他又調整了吊具,將她升高了些,到恰好讓他插入的位置,這樣小咪就像迎空而降的仙女,陰戶不偏不倚地包住他的陽具。
小咪在這節骨眼上,使出了狠招,她藉着吊她的鐵煉旋轉身體,便深深摩擦了他的玩意,使他快活到了極點。鐵頭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嘶吼了一聲,拚盡全力做最後一撃。這一下,仿佛要戳破她的子宮了,就在那最深處他交出了庫存的精子,一滴也不剩。
完事之後,他躺在闆凳上,望着她搖搖晃晃的身體,竟十分不舍得了。這個幼齒,難怪小四要糾纏不休,換做他也不願讓她跑掉。那麼,從今以後他要她當“大哥的地下夫人”,一個人獨享了。至於在上頭等着姦汙她的兄弟,每人發個幾千塊,讓他們到外頭去找野雞吧!
大哥要的女人,誰還敢嚕嗦,除非他不想活了。
“鐵頭哥,放我下來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喲!”
“哎喲,我的心肝寶貝,一爽就全忘了。”鐵頭敢緊垂下鐵煉,鬆開手铐。
“你看,把人傢的手弄成這樣。”小咪嬌聲道。
的確,她的手腕上已出現瘀痕了,鐵頭假惺惺地幫她按摩着,而她則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話兒。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寧願伺候這一頭獅子,也不願落入上頭那些狼群的手中。現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機解除了。
週珊終於答應讓阿娟錄口供了,因為她認為,金必勝已經是朋友了,他不會為難阿娟的。
在阿娟赴會前,她特別與她來了一次“沙盤推演”,什麼話該避重就輕什麼話不能吐露,都演練清楚了。
金必勝約阿娟喝咖啡,這和小四的會麵比起來,實在優惠許多。
“你知不知道我約你的目的?”他開門見山地問。
阿娟點點頭,但目光仍不敢直視他。
“你為何要石堂玉幫你找工作?”他輕聲問,唯恐嚇到了她。
“我傢裡不能負擔我的生活費了,所以找必須自力更生,我一直以為在那種店裡當……當公主,隻是為客人送送毛巾、端茶水,很單純……”
“有客人騷擾你?”
“沒有,沒有。”她慌忙地否認:“陳姐待我很好,她不會讓客人佔我便宜的。”
“石堂玉有沒有去捧過你的場?”他歩歩逼近。
阿娟擡起頭,瞄了他一眼,就又垂下頭去:“有。他來過一次,帶了幾個朋友。”
“你有陪他們喝酒?”
“嗯。”
“喝醉沒?”
“沒有。我不會喝酒,很容易醉的。”
“你不會喝,又沒醉過,怎知道很容易醉?”
“我,我真的沒醉……”她有點慌亂:“他們想灌我酒……不,他們不讓我喝,我沒有喝,上班不能喝酒,公主不能陪酒,陳姐有規定……”她簡直語無倫次了,聽在金必勝耳朵內,已經有數了,他不能再逼她,隻好轉換話題。
“週珊是你同鄉嗎?她這個人怎樣?”
“她和我同住一個村子,她妹妹小咪是我同學,我們一塊長大的。我剛來臺北時,小咪要我跟她們住,可是我爸媽不同意,他們說……說週姐不正經,在當酒傢女,會把我帶壞。後來,我爸生意做垮了,我投靠週姐,他們也沒話說了。
事實證明,週姐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她護我,比護小咪還甚,我爸媽終於了解了,她不是壞人,她是個好姐姐。”阿娟這一番話,正是必勝想聽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證,週珊不是殺人兇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自從和她熟識之後,必勝喜歡上她了。這個女人雖然出身風塵,卻沒有風塵味,而且在為人處事方麵,都頗有分寸,知人甚深,不知不覺中,他對她有了好感。況且在那回拚酒後,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為她洗刷嫌疑。不過,也令他為難的是,如果兇嫌是小咪或阿娟,那豈不令週珊更傷心?他能追查下去嗎?
“我能不能問你一句話?金長官。”阿娟忽然問。
“當然可以。”
“你和週姐互相愛戀着,對不對?”她微微笑着說:“石堂玉是個王八蛋,不過他在冥冥之中,把你們湊在一起了,我和小咪都看得出來。”
“這是題外話,我不想談,現在我隻想把石堂玉死的真相找出來。”金必勝很清楚,在石堂玉去捧阿娟場時,發生了什麼事,既不能逼阿娟說出來,那就隻有逼她老闆陳小姐了。
在她的鋼琴酒吧,還是那個陰暗的角落,這回,他可沒拒絕她的招待,開了那瓶洋酒喝了。
酒,有一個你不得不承認的好處,它能讓你裝瘋。
金必勝今晚的酒量奇差,叁盃下肚,就不對勁了。
“陳小姐,刑案跑久了,我們都知道。”他講話的舌頭有點大了:“乾你們這一行的,有人混充老媽,幫客人媒介色情,對不對?”
“不瞞您說,的確有這種事。”她陪笑道。
“那你有沒有呢?”他那一雙醉眼斜視着她問。
“我?別開玩笑了。”陳小姐馬上否認:“這種缺德事,我才不會乾呢!”
“你不錯嘛!在大染缸內還挺潔身自愛。”他舉起盃子:“來,我敬自愛的女人。”她也舉盃回敬他,豈料才放下盃子,他的話鋒就轉了:“不過,我聽說,你幫石堂玉菈過皮條。”
“什麼?”
“石堂玉你沒忘記吧?已經上西天了,上次我來查案,你說阿娟就是他介紹來的。”
“我當然記得。”陳小姐有些緊張了:“不過你說的這事可是無中生有,我怎會替他菈皮條?一定又是別人設計陷害我,想讓我做不成生意。”
“你回想一下,有一次,他帶了幾個朋友來捧阿娟的場,有沒有?”她偏頭認真地想了想後說:“有,我記得,那天他們都帶着酒意來的。”
“他們一直輪流灌她酒,有沒有?”
“有。”金必勝原本隻是這麼猜想,卻經她求證了,這麼一來,他就可以按照他模擬的狀況繼續下去了。
“他們是故意灌她酒的,灌醉後還要求你讓她出場,有沒有這麼一回事?”他的聲音有些嚴厲了。
“有,不過……”
“你還想解釋?石堂玉當時給你多少錢?”
“這個絕對沒有,真的,我發誓……”她認真地舉起右手說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說要送她回去,我知道他們認識,比較放心,就答應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帶回局裡去,你不會招的。”必勝故意嚇她:“她在你這邊上班,時間不到,你會放她走?姓石的是塊什麼料你不清楚,你會以為他真的會送她回傢?”
“我的大少爺,你饒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來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第一趟來說要查未成年少女,又指明查阿娟,這一回又說我菈皮條,對象還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曉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實說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們想乾什麼,但我有什麼辦法阻止?客人就是大爺,我要不準他們帶她走,下回他們就不會來了,所以,我記得我曾跟小石說過,要他別玩得過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還在我這上班?可見沒發生過什麼事嘛!”
“的確沒發生過什麼事,隻不過死了個下流胚子。”金必勝乾完麵前的酒續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沒有潔身自愛,為了生意,你竟然眼睜睜地看着你的員工,被狼帶走,你的行徑比那些老媽又好到哪裡?我操。”他連粗話都出口了,可見他有多氣。
“金長官……”陳小姐還想說什麼,但他頭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勝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務了。
他們一行十餘名乾員,攜長、短槍,穿防彈衣,分乘四輛車往郊區走,癒走癒偏僻,最後在一棟獨立的別墅旁停下,悄悄下車後,小隊長一個手勢,使成網狀散開,向別墅包圍而去。
鳥叫蟲鳴,空氣沁人,這是個晴朗的早晨,但對別墅內的人而言,卻是個陰暗歲月的開始。金必勝和同事掩至門口後,他按了幾下門鈴,隔了約一分多鐘,裡邊有人問是誰。
“查電錶的。”金必勝叫道。
但門卻沒開,又隔了一會,竟傳出槍聲。金必勝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並紛紛掏出槍來還撃。一陣紛亂之後,槍聲停止了。
“裡麵的人注意……”小隊長用擴音器喊道:“我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棄械投降……”別墅內有吵雜聲,又過半晌,裡麵再度開槍了,這時候小隊長用無線電通話器下命令:“衝……”金必勝這一員勇將二話不說,帶頭就用身體去撞門,可惜被彈了回來,他和同事再合力衝撞上去,這才把那木門撞開,他順勢一個滾翻,躲到角落的沙發背後。
擡起頭,他發現兩名持槍的漢子,觑準其中一名的大腿,他射撃了,那人一下就蹲倒下去,跟着便棄槍,高舉起雙手;另一名漢子則迅速逃竄到二樓。
隊員們陸續攻了進來,且繼續向二樓攻堅,不消多久,別墅內的不法分子就全部投降了,清點人數後,總共有六人落網。
“不對,與情報不符。”小隊長說:“漏掉一個大尾的,他們的頭子——鐵頭。”在一樓的金必勝眼尖,他發現角落的一個小書架十分可疑,用手推了推,似乎是活動的,仔細一瞧,書架上竟然有一個暗鎖。打開鎖,書架就推開了,竟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門。
他持槍小心翼翼地走下通道,一入地下室,他傻住了,那琳琅滿目的刑具簡直就像民初時代的警察單位所有,在靠牆的一副吊具上,站着一個持槍的漢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今天任務的目標——鐵頭。
“別亂動,鐵頭哥,槍子無眼。”必勝用槍指着他。
“好傢夥,又是你,看來我們真是有緣。”鐵頭仍無棄槍的打算。
“夠了,鐵頭哥。”必勝一歩歩下了臺階:“你的兄弟全投降了,還好,沒一個掛掉,否則,你怎麼對他們傢人交代?”
“媽的,還不知道是他們哪一個出賣我的,查出來了,我要他五馬分屍。”
“五馬分屍?”必勝在這危急關頭居然笑了:“淩遲算了,我看你對用刑倒十分熟嘛!”
“就是沒機會把你吊在這上頭,好好鞭你一頓。”鐵頭恨恨地說。
“你要再不放下槍,我就會在局裡好好鞭你一頓了。”必勝逼他了。
“你休想。”鐵頭用話刺激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在酒店挺的那個死丫頭,曾經被我吊在這上麵,操了一個晚上,爽死她了,後來她還主動要求我把她吊起來操呢!”
“你跟我說這個乾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馬子,關我屁事?”必勝一歩歩朝他逼近:“我隻要你放下槍,乖乖跟我回局裡,交代一些案子。”
“鐵頭……別動。”他身後是小隊長的聲音。
鐵頭說時遲那時快,舉起槍便要射撃,必勝和小隊長的槍子更快,紛紛在他身上爆出數個血洞,他那龐大的身軀有如慢動作一般緩緩地倒下。必勝走過去,發覺鐵頭半張着口,雙眼睜得老大,好像對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說了你也不會信。”必勝居然對死人說話:“出賣你的人,就是被你吊着玩的女人。”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傢看完那段晚間新聞後才去上班,在電視畫麵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別墅一趟,重新進入那間布滿刑具的惡心地下室。不過地下室內多了一樣東西,就在她和鐵頭哥做愛的吊具下方,地麵上用“你怎麼會問我?我又怎麼知道?”
“說的也是。”
黑暗中,必勝的手向她胸膛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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