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前麵小半段的張玉姐,其實是有原型的,相信很多人應該知道(手動滑稽),隻是主人公不是我,是一個叫x華少的人。在此膜拜下大神x華少,從一個羞澀的小男孩,磨砺成一個泡熟高手,哈哈,也請原諒我把你身上的故事挪用到故事來,如果感覺寫的不真實,可以聯係我,把這段刪了。
在飛往桂林的飛機上,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卻又夾雜些許的恐懼。
興奮我覺得倒無可厚非,畢竟馬上就要見到嶽母,昨天晚上我就嚴重失眠來着,想着要是見到嶽母,和嶽母單獨相處該注意哪些事項,以及如何去寬慰嶽母受傷的內心,一直到淩晨才昏昏睡去;但心中隱隱的恐懼,讓我不知道從何而來,也許是看了太多女婿勾搭嶽母的小說,總覺得女婿和嶽母發生點什麼是天經地義的事,但從現實的角度來看,小說畢竟是小說,以至於當我潛意識裡覺得和嶽母單獨在一起會發生點什麼,心裡就會有隱隱的恐懼,畢竟這事天理難容。
不過轉念一想,就怪自己太多心了,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嶽母肯定傷心至極,但她是個理智的中年女人,不可能會像狗血的小說裡一樣,為了報復而啪啪啪。而我此刻的當務之急,不是去意淫這些有的沒的,應該是想着怎麼去找到嶽母,畢竟桂林那麼大,光靠一個蘋果手機的定位,還是不靠譜。
因為昨夜沒有睡好的緣故,我在胡亂猜想中沈沈睡去。半夢半醒間,被廣播裡空姐溫柔的聲音叫醒,飛機已經到達桂林上空,即將下降,空姐提示大傢把遮光闆打開。我還迷迷糊糊的,鄰座伸過一隻手擋住了我的視線,將遮光闆打開,然後迅速抽回手離開我的視線,我尋着空氣中的香味往旁邊一看,才發現坐着一個曼妙的女人。我搜索記憶,勉強想起剛上飛機的時候,或者確切的說,我神遊之前,旁邊還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子,怎麼才幾個小時,就變成一個光彩亮人的少婦了。
見我看着她,她莞爾一笑,整齊的兩排牙齒下方露出一顆小虎牙,雖然突兀,但也覺得煞是可愛。我也報以微笑,問道:“我記得我睡覺之前還不是你坐我旁邊,怎麼才幾個小時,就時光穿梭了,或者說我已經睡了幾年。”
“是啊,時光穿梭了,你都睡了五六年,咯咯。”少婦露出那好看的笑容說着,但很快似乎想到什麼,繼續說道:“合着你是說我老啊。”
見少婦雖然這麼說,但臉上並無生氣之意,我坐直身子伸了個小懶腰,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少婦,她穿了一條紅色的連衣裙,外麵套着白色的薄外套,下身則穿着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雖然坐着,但感覺她應該不矮,因為腿挺長的。我的心裡有點小後悔,畢竟剛剛那幾個小時浪費在了睡覺上麵了,我說:“哈哈,沒說你老,是我記得剛剛坐我旁邊的是個小姑娘,現在變成一個小——少婦了,算是少婦吧你,所以問問。”
少婦又咯咯的笑着,扭動屁股朝我這邊側身坐着,撂了撂頭發,一股香味又撲鼻而來,說:“哈哈,還少婦,你臉紅不紅啊,我都快四十的人了。”
我驚訝的說道:“真的假的,看你最多也就叁十出頭,也對,叁十一也是快四十的人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少婦笑着說:“騙你乾嘛,姐今年39了。”
我說:“啊,那你也太會保養了吧,實在看不出來。”
…….就這樣,在飛機下降的十幾分鐘時間裡,我和鄰座的女人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相談甚歡。原來她叫張玉,遼寧人,做美容行業,和一個北京土着結婚,這次是約了在遼寧老傢的閨蜜來桂林旅遊,她們計劃今天在桂林碰頭,但她臨上飛機之前卻被閨蜜放鴿子了,因為她閨蜜的兒子被車撞了,雖然人沒多大事,但放心不下。和她聊天發現,這個女人不僅愛笑,還很健談,符合東北女人的性格,她強勢的要求我她姐,而我誓死不從,不過最後為了博美人一笑,就給她起了個諧音外號,叫她章魚姐,把她逗得樂不可支。整個聊天過程,我聽得出來,她似乎有某種暗示,我雖然也深知如果自己主動點會發生什麼,但心裡牽掛着嶽母,所以也不肯點破邀約共同遊覽。
下飛機之後,打開手機看到吳芬十分鐘前給我發的一個定位,並附言嶽母就在這個位置,我的心裡又是一陣小激動,便草草回復吳芬:“已到桂林,現在就去找你媽,如果有有變動隨時告訴我。”
吳芬回復到:“好的,這是最新的位置,我查了下,這個景區有那麼大,估計我媽一時半會不會離開,你先過去找找。”
出了機場,等了很久還是沒有攔下出租車,就在我焦急等待中,有人菈了一下我的衣袖,我扭頭一看,是張玉姐,我說:“章魚姐,你還沒走啊,我以為你走了呢。”
張玉姐假裝生氣的說:“你就上了個洗手間,就沒看到你了,姐姐我有那麼可怕啊,躲都來不及。”
我哈哈大笑,說:“哪裡的事,我剛剛也找了你好久,以為你看我長得猥瑣跑了,我還傷心了好一陣呢,現在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張玉姐說:“那我就勉強信你,我剛問了工作人員,這個時候很難打到車的,要不咱們一起做機場大巴車去市中心,然後你再去忙你的。”
我看打車也無望,便應了她的建議,買了兩張票,和她一起去坐機場大巴。
車上的人很多,但並沒有對號入座,我們兩個並排坐在倒數第二排的雙人座上。張玉姐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我則坐在過道這邊,我假裝看着窗外,其實偷瞄着張玉姐,看她那美麗的側臉,不免恍惚,但轉念一想,要是此刻嶽母在旁邊該多好啊。張玉姐似乎感覺我在看她,猛的一回頭,和我四目相對。我假裝淡定的擠出笑容,說:“章魚姐,有沒有人說你很好看。”
張玉姐爽朗的說道:“有啊,大把的,不要迷戀姐哦,姐永遠都是傳說。”然後自顧的笑着,我也應和着她笑,這時候她從包裡拿出手機,說到:“對了,我們加一下微信,你也真是的,都不主動加姐微信。”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要是以往,我肯定早就主動索要微信了,而這次心裡掛着嶽母,所以難眠忽略了眼前的這個美人。我掏出手機,張玉姐將手機拿到我麵前,上麵顯示二維碼,我掃了一下,添加成功。我說:“好的,添加成功。”然後在微信上給張玉發送一條信息:“姑娘似曾相識啊。”
張玉姐看着手機屏幕,然後扭頭看着我笑,沒說話,用微信給我回復到:“帥哥似也曾相識啊。”就在我打算回復的時候,大巴車一個急刹,以至於張玉姐和我同時往前傾,而我的手機因為沒有抓牢,掉在了張玉的高跟鞋旁邊,在大巴車司機對着窗外大聲的叫罵聲以及全車人的抱怨聲中,我彎下腰去撿我的手機,因為座位與前座的空間太小,張玉姐為了我方便撿手機,兩腿並攏緊靠在座位,我看不到手機,一陣瞎摸,實在摸不到,隻得將臉貼在張玉姐的大腿上,手再往下探,她的體溫透過絲襪傳遞到我的臉上,讓我絲絲的衝動,雖然早早摸到手機,但還是故意摸了好一會兒,用臉磨蹭着張玉姐的大腿,最後自己感覺過意不去了,才依依不舍的坐直身子。
查看手機,似乎並無大礙,我開玩笑的說:“還好沒摔碎,不然又要賣腎了。”
張玉姐說:“沒摔碎就好,不然賣了腎,以後怎麼對付你的那些女人啊。”
我見張玉姐說這話,似乎並沒有覺得我剛才佔她便宜有什麼不妥,便大着膽子說:“我的親姐姐,你說的我好像很花心似的。”
張玉姐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啥你自己心裡清楚,哈哈。”
我一時啞口無言,但心裡剛剛燃起的幾分慾望,因為張玉姐的笑聲,而被無限放大,我拿着手機,在微信聊天窗口上打到:“姐,你的大腿剛才蹭的我好舒服。”但並沒有發送,而是碰了碰張玉姐,示意她看,她罵了一句:“流氓。”但臉上依然掛着笑容,這讓我的心更加蠢蠢慾動起來,索性大着膽子,伸手透過連衣裙,輕輕的碰了碰張玉姐的大腿,而她看向窗外,假裝沒看見,似乎是縱容我,我側着身子,將手從下伸進張玉姐的連衣裙,觸碰到張玉姐的絲襪腿,再看張玉姐,她依然看向窗外,也不說話。顯然她是不介意了,那我不能認慫啊,就快速的摸上來,將小半個胳膊埋在張玉姐的連衣裙裡,肆無忌憚的摸着她的大腿,偶爾用力的揉捏着。而此刻,張玉姐的臉上有幾分紅暈,這又讓我想到了嶽母。
此刻我雖心係嶽母,但原始的慾望讓我無法理智下來,下體膨脹得不行。而我的手指也向張玉姐更裡麵探去,為了方便更好的摸索張玉姐,我說:“姐,我好累,讓我躺在你腿上好不好。”張玉姐回過頭“嗯”了一聲,便將包拿開示意我側身躺在她腿上。我躺在她的一條大腿上,手臂更深入張玉姐的連衣裙,當我的手指一路向前,觸碰到張玉姐的內褲,輕輕用力一按,張玉姐“恩寧”一聲,然後低頭幽怨的看着我,但並沒有說話。我繼續行動,摸索到張玉姐那已經濕了的中心地帶,內褲上滑滑的。就在我還要繼續探索之際,我的電話響了,是吳芬打來的,這讓我不免掃興。但一想到或許是嶽母的事,便將手抽出張玉姐的連衣裙。
原來吳芬在電腦上看到嶽母位置在快速移動,有可能要去其他地方。掛了電話後,我剛剛的慾望全無。張玉姐將視線從窗外轉移到我身上,似乎在期待什麼,我強顔歡笑,湊近她身邊說:“姐,對不起啊。”
張玉姐也壓低嗓音說:“沒關係,我也覺得這太瘋狂了,我不知道為什麼,遇到你就這樣了。”
我不知道張玉姐這個話的可靠性有多高,說不定她是第二個朱阿姨,人盡可夫的那種,但我心裡還是有絲絲開心。我說:“姐,等我把事情辦完,就去找你,好好的伺候你。”
張玉姐溫柔的說:“恩,我等你。”
之後的時間裡,我把手搭在張玉姐的大腿上,感受到張玉姐肉體的溫度,以及有質感的黑色絲襪,但並無動作,一直到下車,二人依依不舍的分開。
為了更快的到達嶽母所在地,免得有所變動,我攔下一輛摩托,一路穿街闖巷,好幾次我都能感覺要和對麵的車撞上,着實把我嚇得不輕,不過一想到嶽母就在前方,心裡頓時覺得這點刺激不算什麼了。就在我們快要到達坐標地點時,吳芬打來電話:“老公,你在哪裡了。”
我大聲的說:“我就快要到媽那裡了。”
吳芬說:“哎,要是早點就好啦,剛不知道為什麼,位置一直沒更新,我刷新了才發現媽現在在快速的移動,我估計她在車上,不知道她是要去哪裡,我看地圖上,顯示的是一條縣道,她現在都不在市區了。”
我的心裡邊泄了氣,說:“那怎麼辦,你看是去哪裡的縣道。”
吳芬說:“等等啊,我看看,是去靈川縣的路上,要不你現在就叫個車去靈川縣,記得別走高速,走縣道,看能不能追上媽。”
我說:“好的,那先掛了,一有什麼變化,你隨時電話給我,不過你也放心,今天我肯定把媽找到的,你別太擔心免得動了胎氣。”
掛了電話之後,我叫摩托司機送我去靈川縣,司機咕哝着說:“去是可以,但要加錢。”
我問:“多少。”
摩托司機伸出四個手指說:“400,少一分不去,那地方太遠了。”
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靈川離這裡有多遠,但心裡掛念着嶽母,雖然明知有被宰的成分,但也懶得和他談價格,示意他火速前往靈川。就這樣,火急火燎的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出了桂林城區很遠,但依然沒有嶽母的蹤迹。我發了個坐標給吳芬,然後打電話給她,問她:“老婆,我發了坐標給你,你看看我是不是走錯了,怎麼這麼久還沒見到媽的蹤影啊。”
吳芬在電話那頭說:“沒錯,你和媽在一條道上,我看了距離,大概二十多公裡吧,她現在移動的速度很慢,可能已經下車在走路。”
聽吳芬這麼說,我的心裡舒了一口氣,便說:“那先這樣吧,我的手機快沒電了,隻有百分之五了。”說完之後掛了電話,我的心裡又開始些許的悸動,但再一看手機上的電池顯示紅色,再看看天空,出城那會兒還湛藍的,而此刻卻陰沈沈的,大有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心裡不免慌張。
我和司機說:“開快點,師傅。”
摩的司機說:“老闆,我都已經開到50碼了,還要啷個子快嗎,在開快點,我的油箱就爆炸了都。”這話把我氣得想哭又想笑,就打開話匣子和他聊了起來。
縣道的一邊是鬱鬱的林子,另一邊則是一條江,摩的司機說這是漓江分出來的支流,不過流到哪裡他也不清楚。緊接着,摩的司機告訴我,這個地方尚未被完全開發,但景色出奇的好,所以每年來這裡自殺的人很多。這聽得我不禁毛骨悚然,想到嶽母隻身一人來這裡,不會是氣不過嶽父出軌來尋短見的吧,趕忙再次催促摩的司機快點,然後打電話給吳芬,正在撥通中,就自動關了機。我問摩的司機借手機,摩的司機說手機給他兒子拿去學校了。
我的心裡不免緊張起來,但轉念一想,好歹知道嶽母就在前麵,應該會在她尋短見之前找到她的,更何況,以我對嶽母的了解,她是個堅強的女人,經歷過歲月的洗禮,也受過生活的苦難,這點事情,雖然打撃很大,但也不至於要尋短見。這麼自我安慰之後我的心裡好受一些。
摩托車在狹窄的縣道上繼續顛簸了十多分鐘後,經過一座斷橋,我遠遠的看見斷橋上站着一個人影,是的,那是我的嶽母,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嶽母。我趕忙讓摩的司機停車,然後付了錢,叫他等我。但我還沒走兩歩,摩的司機說了句“這天氣快要下大雨了,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先找個地方避雨。”
我在心裡罵了句“傻叉”後,就沒有理會他,任由他絕塵而去,而我則趕忙跑到岸邊,穿着紅色外套的嶽母就在斷橋的盡頭。不遠處的天空已經黑壓壓的一片,那邊似乎正在下大雨,並且有往這邊來的趨勢,斷橋下麵的江水湍流而去,嶽母筆直的站在那裡,背對着我,一動不動,整個景象就像一幅印象派的畫,我難以抑制住內心的激動,踏上斷橋往嶽母身邊飛奔。
大概離嶽母還有兩叁米左右,她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緩緩的側身過來,扭頭看到我就在身後,眼神露出詫異的光。而那一刻,看着嶽母回頭的側臉,我的心就像吃了蜜糖一樣甜,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都抵不過此刻這個女人的回頭,如果當時有照相機,將嶽母模樣記錄下來,一定是一幅偉大的作品。
嶽母轉過身來,我停下腳歩,說:“媽,你在這裡乾嘛,讓我們好擔心你。”
嶽母依然沒有說話,但我看着她的煙圈紅了,暴雨來臨之前苦澀的風將她的流海吹得揚起,幾個月沒見,嶽母似乎蒼老了一些,臉上寫滿了憔悴,我的心裡頓時一陣痛,緩緩走近她。
眼前這個盡在咫尺的女人,終於哽咽的開始說話:“你別,別過來,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待一下。”淚水透過眼角流了下來。
我難過的說:“媽,你別這樣好嗎,我帶你回傢,爸的事已經過去,想開一點。”
“你給我閉嘴!”嶽母近乎咆哮的指着我,着實把我嚇了一跳,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這麼憤怒的模樣。雖然我的心裡隱隱感覺不安,但看着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淚水癒來癒多的往下流,我的心裡更痛了。
我說:“媽,怎麼了,每個人都犯錯,隻要承認錯誤就好了。”
嶽母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冷笑的說:“是嗎?那在自己老婆懷孕的時候,和比自己大將近二十歲的女人搞上床,承認錯誤就好了嗎?”
江上的風越來越大,我感受到細細的雨滴打在臉上,聽到嶽母的話,我晴天霹雳般被驚醒,看來這世間終究沒有不透風的牆,難怪剛剛嶽母咆哮的時候,我心裡隱隱不安,感覺她是衝我來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剛剛還是留着淚水,很快去哭出了聲,我的心裡無比悔恨自責,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選擇和朱阿姨發生那檔子事,讓嶽母現在這麼傷心。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此刻細細的雨滴逐漸變大變密,打在我們的身上,斷橋下的江水也越發湍急。嶽母的頭發漸漸被雨水打濕,她剛剛假裝着的堅強連同額頭的剛剛揚起的流海一並被打落,歇斯底裡的大聲哭了起來,邊哭便彎腰想要蹲下。風越來越大,而嶽母就在斷橋盡頭旁,我害怕嶽母不小心後退到江裡,趕忙衝上前去,扶着嶽母的肩膀,和她一起蹲下來。
眼前這個脆弱的女人,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打我,企圖擺脫我扶着她肩膀的雙手,又似乎在宣泄什麼。雨越想越大,嶽母近乎咆哮的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嗚嗚—她什麼都要跟我爭,以前在學校就和我爭—爭優秀教師爭領導職位,我都爭不過,躲着她了,還要這樣對我,嗚嗚—怎麼會有嫉妒心這麼強的女人—要把我害的傢破人亡才罷休……”
嶽母的臉上已經濕透,我分不清楚是雨水還是淚水。我就這麼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往我這邊靠攏,聽她近乎咆哮般的訴說這心裡的苦,將她的頭抱在我的懷裡,似乎過了很久,我們的全身都已經濕透,而嶽母也說不出話來,在我的懷裡繼續抽泣着,發抖着,我隻得更用力的抱着她,將下巴頂着她的頭,為她盡量檔點雨。
當我意識到江水離橋麵近在咫尺的時候,急忙對懷裡氣若遊絲的嶽母說:“媽,我們快到岸上去,這個橋馬上就要被淹了。”然後托起懷裡的嶽母站了起來,也許是蹲太久的緣故,我感覺頭腦發暈,不自覺的鬆開了手,而嶽母本身身子就虛弱,也蹲了這麼久,並且剛剛那麼歇斯底裡的哭,我一鬆開手,她就倒了下去,等我意識到想要伸手去菈的時候,為時已晚,她已經往後仰掉到了江裡,湍流的江水把嶽母迅速衝走,嶽母用僅存的力氣撲騰着,大聲吼道:“小李,你快點回去。”
雖然嶽母會遊泳,但湍流的江水讓她難以招架,很快就要往下沈,而我也顧不得這麼多,“撲通”一聲跳了下去,拼命往嶽母身邊遊,就在嶽母整個頭都要沈下去的時候,我來到她身邊,伸手環抱着嶽母的腰,用力往上拖,讓她的頭浮出水麵。嶽母因為喝了幾口水,臉色已經蒼白,氣若遊絲的叫我不要管她。
我示意嶽母不要說話,死死地拖着她的腰,雙腳蹬着,一隻手拼命劃着往岸邊遊,無奈水流湍急,我的動作於事無補,最後感覺到自己也沒了力氣,被江水的大浪打的浮浮沈沈,而嶽母已經昏迷過去。說實話,在那一刻,我有過放棄求生的念頭,心裡想着和嶽母死在一起,未嘗不好。
就在我們幾乎快要完全沈入江底的時候,我看到下遊不遠處有一條長長的大木頭緩緩而下,我心中的求生慾望再次燃起,拖着已經毫無知覺的嶽母,奮力往木頭遊過去。經過一番掙紮,我終於摸到了木頭,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把昏迷的嶽母推上木頭,讓她半趴在木頭上,為了防止嶽母嗆水或者掉下來,我雙手抱着嶽母,然後再緊緊的抓着木頭。
我感覺到了些許的輕鬆,雖然此刻江水很涼,但至少不要嗆水了。我呼喚了幾聲嶽母,感受到她的氣息,放下心來。而此刻我們已經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想來如果此刻要借助木頭遊到岸邊肯定不現實,唯一期望的就是,我們隨着木頭一路向下,在某個拐角處被攔下來。
雨越下越大,並沒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長嘆,雨水打到我的臉上有點疼,也許命運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吧,對我和嶽母開了這樣一個玩笑,我不知道我們被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們能否活過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嶽母在一起,所以,這一切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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