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了很久,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嶽母也沒有醒來的意識,但好在,我還能感受到嶽母近在咫尺的呼吸。為了不讓雨水打在嶽母身上,我將半趴着的嶽母整個人推上木頭,這樣她整個人得以趴在木頭上,然後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嶽母的後背上,雙手環繞嶽母的腋下,緊緊的抱着木頭,免得二人被衝散。
趴在嶽母的身上,雖然能明顯感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軟,但此刻,我已無心想其它,隻是祈禱着,盡快讓我們停下來吧。我將臉貼在嶽母的頭上,看着嶽母白皙的側臉和柔弱的神情,聞着她淡淡的發香,心裡隱隱作痛。
也許是過於勞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漸漸的我感覺到困意,雖然強忍着,但漂着漂着,竟然睡去了。
睡夢中,我感覺到咯噔一聲,然後迅疾醒來,發現雨還在下,我們已經在某個滿是鵝卵石的岸邊。而嶽母被我死死的抱着壓在木頭上,我心裡想着,真是萬幸,自己睡着了竟然還死死的抱着木頭,不然準和嶽母衝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嶽母,呼吸有點急促,臉上竟然有絲絲的紅暈,猛然想到,女婿這樣壓着嶽母,多少有點不妥,看嶽母這神情應該也是剛剛撞到岸上的時候醒了。所以趕忙起身,離開嶽母柔弱的身子,瞬間身體似乎感覺少了什麼。
我湊到嶽母麵前,輕搖了嶽母幾下,嶽母睜開眼睛,但似乎沒有回過神來,也沒說話。我用手擋着嶽母的上方,說:“媽,你有沒有事,我們先找個地方躲雨吧,這雨下得太大了!”嶽母氣若遊絲的“嗯”了一聲打算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有點麻木,我隻得將她扶起來,然後撐着她艱難的走了兩歩,發現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時被刮傷了,血還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將嶽母放下,冒着雨水說:“媽,我先把你包紮一下,然後再走。”嶽母說:“別,先去找個躲雨的地方,快離開這裡,雨下這麼大,萬一這裡漲水了,我們跑都跑不掉。”我沒有理會嶽母,將身上僅有的長襯衫脫了下來,光着膀子在將襯衫撕爛綁在嶽母的腿上一陣瞎忙活。四月份的雨,還是很冷的,但我感受到渾身發燙。弄好之後,我說:“媽,你這樣子走不了路了,我背你。”然後起身半蹲着示意嶽母上來。好一會兒,估計她做了些許的思想鬥爭,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感受到後背被兩個軟綿綿的東西觸碰一會兒,但很快又離開,想必嶽母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雙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將上半身撐着盡量不壓在我身上,雖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厲害,我兩手從後麵托起起嶽母的雙腿,隔着長褲,但還是感覺到嶽母軟綿綿的大腿的溫度,然後起身往岸邊的林子裡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裡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着膀子背着嶽母,之前發燙的身子瑟瑟發抖。嶽母柔聲的在我耳邊問道:“你是不是冷?”我說道:“媽,沒有呢,不冷。”嶽母似是斥責的輕聲說到:“還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我沒有停下來,擡頭看着林子的前方是個小斜坡,說不定可以暫時在那裡避避雨,說:“媽,沒事的,冷一會兒找到地方就好了,咱們到前麵那個斜坡去躲雨。”嶽母說:“你還是放我下來,這都沒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凍的。”我一腳一腳的踩着雜草開辟出一條路,安慰背上的嶽母說:“媽,既然路不好走,你下來更不好走了,我背着你走總比拖着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後麵不要說話,保持體力,這四月的雨,不凍人的,更何況,你下來之後,都沒人給我擋雨了,那我豈不是更冷,哈哈!”嶽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和媽打趣。”說完還沒待我回答,竟然自顧的見整個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雙手也從肩膀除拿開,摟着我的脖子,我再次感受到那兩坨軟綿綿的東西,由於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顯感覺到嶽母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會兒說道:“這樣是不是暖和一些。”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笑着說:“媽你真好,這樣暖和多了。”腳歩也快了一些,“媽你看前麵那個小斜坡沒有,我感覺那裡應該可以躲雨。”嶽母將臉貼在我的肩膀上,說:“你走慢點,別摔倒了!”我說:“放心吧,媽我可是會淩波微歩的。”說着還故意小跑了幾歩,嶽母在我的後背也跟着顛簸,那兩坨肉在我裸露的後背上上下蹂動着,我的下體蠢蠢慾動起來,真希望和嶽母永遠這樣保持下去,但理智還是告訴我,此時兩人的命最重要。
嶽母被顛簸着,假裝生氣的說:“你還來勁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來自己走路。”我說:“好的,既然我的女王發話了,那我隻能遵命。”嶽母說:“就知道嘴貧,什麼時候我又成女王了。”我說:“中世紀的女王,不都這樣由僕人背的嗎?所以我現在是女王您的僕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嶽母說:“胡謅,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這樣的僕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我背着嶽母艱難的到達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天無絕人之路”這句古話說的很有道理,我本來想着來到小斜坡這裡,可以搭個小棚子讓嶽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沒曾想這裡是一片亂石,亂石旁邊竟然有一個山洞。
我和嶽母在山洞門口,沒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擾,嶽母說:“小李,把媽放下來吧,背了這麼久,你也辛苦了!”我說:“不累的媽。”雖然心有不舍,但此刻還背着嶽母也說不過去,隻得蹲下身子,任憑嶽母慢慢的離開我的後背,感覺無比的失落。
我轉身看着嶽母,看到嶽母淩亂的頭發,以及凍得發白的臉蛋,和發抖的嘴唇,心疼的說:“媽,您怎麼凍成這樣也不和我說。”其實在說的時候,我有那麼一股子衝動去緊緊地抱着嶽母,但理智或者說懦弱讓我無法付諸行動。
嶽母說:“沒事,媽不冷。”我說:“媽你這撒謊的技術不咋地,我們進山洞吧,裡麵肯定暖和一點。”嶽母點頭應允,然後由我攙着,她依偎在我身邊,一瘸一拐的往山洞裡麵走,山洞門口僅供我們兩個人進去,越往裡麵光線越暗,好在小斜坡這裡都是亂石,沒有樹木,所以山洞裡光線盡管昏暗,但也勉強看的清楚,越往走裡麵越寬,嶽母瑟瑟發抖往我身上靠緊的說:“小李,要不咱回去吧,這裡麵感覺瘮得慌。”我說:“媽,沒事的,有我在呢,我感覺這裡以前住過人,不像是那種天然的山洞,廣西這邊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洞都不會這麼整整齊齊的,說不定這裡還有吃的東西呢!”嶽母嘤咛了一聲:“恩,媽相信你。”繼續往裡摸索着走了一小段,能見度更低了,隻能看到模糊的陰影,我能感受到嶽母因為緊張而發出來的急促聲音,以及我們二人的腳歩聲和風聲,就在這時,一陣“轟隆”聲從洞外傳來,嶽母驚得似乎要跳起來,我心疼的用一隻手抱緊嶽母,說:“媽別怕,這時打雷的聲音。”嶽母說:“恩,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緊了,伴隨着持續的“轟隆”聲,閃電一道道的劃過,而我們也透過洞外這偶爾的閃電光,看清了裡麵的大概,如我之前預想的一樣,這確實是人為開鑿,並且有人住,或者說有人住過,洞裡大約十平方左右的空間,比較平整,最裡麵相對高一點的地方有一個破爛的木櫃子,以及擺了一張床,床上還有整齊的被子,上麵鋪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估計是為了防止沾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鬆開抱着嶽母的手,說:“媽你看到了嗎,這裡有人住的,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找找看有沒有火。”嶽母說:“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後雙手摟着我的胳膊,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姑娘,企圖從父親那裡找到安全感一般,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我隻得繼續攙扶着嶽母去櫃子那裡,一陣翻騰之後,我們找到了火柴,一盒泡麵,兩個鹵蛋,以及櫃子角落的柴火。我們喜出望外,我將蓋在床上的透明薄膜拆下來,把嶽母攙扶到床上,用被子將她包裡好,此刻嶽母也顧不得那被子是否乾淨,畢竟是凍壞了,在生存麵前,一切都不堪一撃。
我將透明薄膜點燃做引火,折騰了好一陣,生起一個大火,頓時感覺整個洞裡都溫暖了,嶽母的臉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紅彤彤的,顯得無比動人。我再支起一個架子,對嶽母說:“媽,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躲在被子裡,我幫你把衣服烤乾。”頓時我看到嶽母那本來紅彤彤的臉蛋,瞬間更紅了。
嶽母嬌聲的說道:“就這樣蓋着吧,挺暖和的。”我說:“媽,您就別不好意思了,現在咱們是魯冰遜,還不知道要在這待幾天呢,廣西這地方,地廣人稀,咱們現在漂到哪裡都不清楚,手機什麼的也都在水裡弄丟了,我們還是做最壞的打算好一點,免得失望。”嶽母似是落寞的問道:“這樣嗎。”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嶽母紅彤彤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許是我看錯了。
我說:“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脫了我幫你烤乾,別等會把這個被子都弄濕了,晚上你沒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傷口怎麼樣。”嶽母見我開玩笑,心情也放鬆了些許,但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像是在沈思什麼。好一會兒我才明白,笑着說:“媽,你瞧我,我轉過身去,你快點脫吧!”嶽母聽到這話,“撲哧”一聲笑了,白裡透紅的臉蛋,煞是美麗。我轉過身,壓抑住自己強烈的想要回頭的慾望,直到好一會兒,嶽母說:“可以了,那個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其實就是一條小劃痕,不礙事的。”我聽到嶽母說傷口已經好些,心裡懸着的石頭落下來了,轉過身,嶽母已經完全躺在床上,被子外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她的衣物放在那個櫃子上麵,我起身過去拿,最上麵的是嶽母的胸罩和內褲,很明顯這是一套的,淡綠色的織物上麵有精致的刺繡,我看的有點晃神,想來嶽母穿上肯定很美,嶽母發現我的異樣,臉又是紅了一陣,氣氛一度有點尷尬。我故作鎮定的說:“媽,您臉紅什麼,以前在北京您老給我洗內褲曬內褲的時候,我要和您一樣臉紅,豈不是早就成紅種人了!”嶽母白了我一樣,但是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減少,說:“別貧嘴了,你也把褲子脫了烘乾,在火邊也不冷,穿着濕褲子容易着涼。”聽到嶽母叫我脫褲子,我的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但並不敢造次,拿了嶽母放在櫃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掛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掛嶽母的內褲時,我的下體膨脹的生疼,內褲上有一些淡黃色的分泌物,還有嶽母的體溫,如果嶽母不是在床上看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性還是克制了自己內心的慾望。
掛號之後,嶽母對我說:“把你的褲子脫了吧小李,別被濕褲子凍着涼了!”此刻我的下體已經快要爆炸,怎麼可能拖下來,便說:“沒事的媽,我穿着就好,火這麼大很快就乾了!”嶽母說:“怎麼,還在媽麵前難為情,你這樣將來老了容易得風濕病,就像你爸一樣。”提到嶽父,嶽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嶽父和朱阿姨之間的事情,臉色旋即變得失落難看。我一時手無足措,內心也後悔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聽話的脫了長褲,心想好在因為後悔膨脹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嶽母壓根沒有看我,隻是靜靜的盯着洞頂。
我穿着短褲,去櫃子裡找出一個鍋子,說:“媽,我出去打點水,把泡麵煮了給你吃。”嶽母側臉過來看着我,神情由剛才的生無可戀變成了害羞,說道:“媽不餓。”轉念一想,說:“去吧,把水燒開,多燒兩遍,這下大雨的水不乾淨。”我在洞外打完水回來按照嶽母的指示,很快將泡麵做好,整個山洞裡都洋溢着酸辣牛肉的香味,我端到床邊給嶽母,嶽母說:“不用,你吃吧,把那兩個蛋也給吃了,剛才背我肯定累壞了?”看到嶽母滿是溫柔的眼神,我的心裡又是一陣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和朱阿姨發生關係,更不應該對眼前這個女人產生任何邪念。
我說:“媽,你忘了我剛剛說的,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所以那兩顆蛋明天再吃,還有就是,你要把這泡麵吃了,免得你餓壞了,拖累我又得背着你滿山跑了。”一陣爭執,嶽母見拗不過我,雙手托着被子緩緩起身,將被子夾在腋下,露出好看的鎖骨,然後接過我的泡麵,隻是簡單吃了兩口,便要遞給我,我盯着她,示意她要聽話,她又吃了幾口遞給我,我繼續盯着她示意她多吃,這樣往返幾次,我們全程無語。
最後嶽母終於怯怯的說:“我都快吃完了,真吃飽了,你吃吧。”我接過她手中還剩下大半碗的泡麵,也不好意思繼續勸她再吃,畢竟嶽母本身吃的就少,以及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響個不停,我叁下五除二便將剩下的泡麵填進肚裡,連同那剩下的湯,嶽母見我這般狼吞虎咽,又是滿足又是疼惜,直叫我慢一點別噎着。
吃飽之後,我們的心裡似乎也都踏實了一些,兩個人都很默契的不談那件事,雖然也是彼此沈默,但我能感覺到這氣氛和尷尬時候的沈默完全不一樣,我覺得人真是一個偉大的物種,在同樣的環境,所有一切相似的外在情況下,卻有千萬種不同的內在的東西產生,而這似乎也從側麵反應人的復雜程度,在昏暗的篝火裡,我忽然想到前不見看過的《叁體》,劉慈溪將人類描寫得不堪一撃,卻將人性的復雜描寫得淋漓精致,如果真如《叁體》那般,人類如此渺小,那我們活着的意義究竟何在?
“你在想什麼呢。”嶽母溫柔的聲音將我從沈思中菈回現實。
我看着躺在被窩裡麵的嶽母,那俊俏的臉蛋,在忽明忽暗的篝火中,就像曼陀花一樣,引誘我去摘她。我伸手用力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說:“我剛剛想到看過的一本書。”嶽母側身看着我,問道:“什麼說,能和媽講講嗎?”我說:“可以啊,這本書叫《叁體》,前段時間特火。”嶽母說:“我聽說過,我的很多學生都喜歡,說是科幻文,不過我對科幻方麵的不太感興趣,所以沒看。”我說:“其實這個雖然是科幻文,不過我倒覺得,他隻是披着科幻文的外衣,其實內在的還是講人和人之間故事,文明和文明之間的故事。”嶽母眼中泛着好奇的光,說:“那你給媽講講,媽想聽聽。”就這樣,我和嶽母說起《叁體》裡的故事,她如同一個聽着父親講童話故事的小姑娘一般,充滿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仿佛一個慈祥的母親看着她的兒子完成一件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滿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終於將大概的故事說完之後,嶽母長舒一口氣,怅然的問道:“你說人類這麼渺小,那我們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麼?”看到嶽母的劉海蓋住了她那閃閃動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邊,將她的劉海挽到耳邊,我說:“也許就像古人說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又或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說不定哪天我們就被毀滅了,哈哈!”嶽母嘟囔這我的話:“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難怪你朱阿姨活的那麼潇灑。”我本事無心之談,沒想到遇到想到這一塊了,驚恐的說:“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嶽母說:“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壞,是她嫉妒我擁有的一切,又或者說她參透了你的話,所以才這樣,她對我也許並沒有恨意,就像叁體對地球也許並沒有恨意,但是叁體要生存,所以就隻能想着毀滅地…”見嶽母說起這些,怕她會有什麼過激的想法或者行為,趕忙打斷她的話:“媽,你看到床上那個小箱子沒,就在你腳邊。”嶽母說:“剛剛上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怎麼。”我走到床邊,越過嶽母拿起小箱子,是一個很普通的箱子,我說:“我打開看看。”嶽母說:“別,動人傢東西不好。”我見到嶽母那叁好學生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說:“媽,咱都吃了別人的泡麵,睡了別人的床,還差這點,大不了他來了和他說一聲,而且萬一這箱子裡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機什麼的,那咱們就得救了!”見我這麼說,嶽母也不好阻攔,我穿着褲衩又來到了篝火邊。我想,還好在北京和嶽母生活了一段時間,二人關係改善很多,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穿個褲衩在她麵前晃悠,估計她也不會任我穿着褲衩晃悠。
打開箱子之後,着實嚇了我一跳,裡麵並沒有吃的,也沒有手機,而是一個記事本,記事本前麵十來頁都貼了剪下來的報紙,清一色的關於“XX連環強姦案”的報導,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個報導下麵,都寫着“來抓我啊”四個字,再往後翻,就是該記事本作者的日記,有關於他詳細作案的經過,每一個細節都寫得很詳細,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實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發展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如此沒有人性的人。
嶽母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問道:“小李,怎麼了,上麵寫的什麼。”
我不敢隱瞞嶽母,便將東西給她看,看了一點,嶽母渾身發抖,顫顫的說道:“小李,咱們走吧,這是個變態住的山洞。”我輕拍嶽母的肩膀,雖然內心也十分恐懼,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媽,現在天黑了,外麵又下這麼大雨,我們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見到人,如果不小心在外麵摔倒或者迷路了,那咱們就更走不出去了!”嶽母說:“那怎麼辦,怎麼……辦,這個人就是美國電影裡說的那種變態狂,萬一他回來怎麼辦,我還蓋着這個變態狂的被子,啊!”說着就要掀開被子不蓋,但轉念一想自己赤身裸體,便停止了這個念頭。
我說:“媽,咱們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這麼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不會這麼快回來;第二,就算他回來了,這不還有我嗎,我這麼大個,健身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乾不過一個變態。”說着故作輕鬆的比劃着着自己赤裸的肌肉。
嶽母說:“那我聽你的,現在不走,咱們明早一早就走。”我點了點頭,說:“媽,我們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這個變態,我不會讓她動你一根汗毛的,你早點睡吧。”說完便走到篝火邊坐下,思忖良久,和嶽母打過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個相對窄的地方,趁着洞裡火光,在洞外淋着雨水一塊塊的把石頭搬進來,碼成一堵簡易的牆。一切準備完畢,我才稍稍放下心來,渾身發抖的走到篝火盤。
嶽母看到我渾身濕透,眼裡泛着淚光,滿是自責的神情,說:“小李,你凍壞了吧,都怪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個罪。”我開玩笑的說:“媽,哪裡的話,和你待在一個山洞裡,我可沒覺得是受罪哦。”嶽母笑着說:“就知道嘴貧,你把我的衣服拿來,我穿上你躺床上。”我說:“媽,您那衣服還早着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沒事的。”嶽母說:“不行,把衣服拿來,你來躺着,你沒看你全身發抖了嗎。”我說:“真沒事的嗎,這點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別待會凍出感冒來,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着吧,阿—嚏,阿嚏。”嶽母說:“你瞧你,還嘴硬,都打噴嚏了,快點過來躺着,你凍壞了萬一那個變態回來了,誰來保護我,你要是不想讓我被那壞人傷害,就聽我的話,你要——要是,”嶽母慾言又止的樣子,但很快似乎笃定了什麼一樣,說道:“你要是怕我凍着,我睡裡麵,你睡外麵。”說完,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臉又唰的變紅了。
說實話,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進入山洞的整個過程中,雖然偶有非分之念,但總歸理智佔據主導位置,畢竟生存最重要,壓根都沒想過這些,我說:“這樣—這樣不好吧。”嶽母說:“你凍壞了才不好,快點吧,別真凍壞了。”說着她往床裡麵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內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歡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歡迎是有機會可以做傷天害理的事了。
嶽母見我杵在那裡,責怪的口氣說:“怎麼還和媽扭捏了,這床這麼大,你害羞什麼。”既然嶽母話說到這個地歩了,我也不好推脫,走到床邊,嶽母看見我的下身,臉紅的說道:“把濕褲子脫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我的天呐,瞬間,我既像中了五百萬一樣,又像懷着必死的心情。此時此刻的嶽母,赤身裸體的在被子裡麵,而我,作為她的女婿,卻要應她的要求脫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和她躺入一床被窩之下。我猶豫了,盡管心中萬分希望,但我還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嶽母見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柔情似水的,說:“聽話,不然凍着了媽會內疚的。”
我呆呆的,一時六神無主,竟然說出了內心所想:“媽,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以為嶽母回勃然大怒,沒想到嶽母先是臉紅了一陣,然後“噗嗤”一笑,說:“瞧你這孩子,別貧嘴了,媽都老太婆了,沒有那吸引力。”原來嶽母以為我是開玩笑。
我自知多說無益,隻得扭捏着要脫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嶽母倒也很識趣的側身看向另一邊。我脫下褲子,搭在篝火旁,看着那因為寒冷而蜷縮成一團的小弟弟,內心祈禱着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縮,然後慢慢的掀開被子,將自己塞進被窩下麵,我躺着的地方還留有嶽母的體溫,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嶽母剛剛說的倒是強硬,但此刻卻怯怯的看向另一邊,始終沒敢回頭。
我說:“媽,現在我也躺上來了,咱們早點睡吧,明天早點趕路。”嶽母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躺在被窩之下,感覺到不再寒冷,甚至因為之前有嶽母暖過被窩,反而覺得渾身發熱,而此刻,先前還蜷縮的小弟弟,卻因為旁邊那時有時無的香味,因為那近在咫尺的赤裸着的胴體,因為那個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叁體中的智子一樣,越變越大,越變越大……第十五章做一回露水夫妻(PS前麵的話:原創作者因某些原因暫時上不了論壇,知道論壇上很多朋友都等更新等很久了,授權我更新轉發,好了,大傢就坐下來喝盃茶慢慢看吧)躺下去之後很久,我遲遲無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惡魔侵蝕着,要撕裂這個世界的風,要劈開地球的雷和閃電,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內,篝火木頭快要燃盡,火勢越來越小,但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的內心在煎熬着。
我很想像那種亂倫小說裡的主人公一樣,假裝睡覺然後不經意間,去觸碰那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體,也想像那些蹩腳的小說主人公一樣,把我的嶽母給強上了。我曾無數次的想着這一天的到來,等真的這一天到來,我的嶽母和我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裡的時候,我卻膽怯了。
我扭頭去偷瞄嶽母,她換了一個姿勢,側身背對着我,我看着她那烏黑濃密的長發,想用手去摸摸,但還是忍住了。因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這個動作,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釋好這一切。我的下體已經漲得要爆炸一般,我想象着嶽母在這個被窩之下的模樣,她側身躺着,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翹而圓潤的屁股對着我……就在我覺得理智和怯懦即將崩潰的時候,嶽母由側身換成了平躺,我趕忙將視線離開嶽母閉上眼睛。近在咫尺間傳來嶽母的聲音:“小李,你睡了嗎?”我睜開眼睛,側過頭看到嶽母正好與我對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讓我動容,嶽母可能沒想到我忽然側過去與她對視,臉瞬間就紅了,將視線轉移到別處,說:“陪媽說說話,媽睡不着。”
我也將視線轉移到別處,說:“媽,我也睡不着,你為什麼睡不着,是不是傷口疼。”
嶽母說:“沒有,腿早就沒事了,我在想這些天發生的事,也在想希望明天不要下雨了,更希望不要遇上那個瘋子,你呢。”
我想不出一個更好的借口,所以誠實的說:“因為媽你在我身邊,所以睡不着。”
嶽母詫異的瞄了我一樣,然後悻悻的說:“是不是媽這個老太婆和你在一個被窩裡,你不習慣。”
我說:“其實媽你自己好不好看,老不老,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何必每次自嘲呢,你要知道,有時候過分謙虛,也是高傲的一種錶現。”
嶽母說:“好吧,但是女人在有的男人麵前就會不自信。”
我沒想到嶽母會這麼說,便側着身子,用手撐起頭,盯着嶽母說:“媽,你的意思是說,在我麵前不自信?”嶽母發現我在看她,閉上眼睛說:“恩。”我想,內斂保守的嶽母能說出這樣的話,顯然已經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
此情此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動情的說道:“媽,我愛你。”
嶽母似乎並不詫異我這麼說,仍然閉着眼睛,說了一聲:“哦。”我以為她會生氣或者至少和我說“別開玩笑之類”的話,我在心中連怎麼解釋對她的愛意都想好了,卻不曾想她竟然什麼都沒錶達,這倒弄得我手足無措了。
我忐忑的說:“對不起,媽,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嶽母淡淡的說:“媽不怪你,經過今天的事,媽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個傻孩子,一根筋。”
為了緩和氣氛,我假裝不開心的說:“怎麼就一根筋了,還說我傻。”
嶽母睜開眼睛,露出美麗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帶責怪的說:“還不傻啊,媽掉到水裡也就算了,你還傻傻的跳下來陪媽,也是咱們娘倆運氣好,要是運氣稍微差一點,早就葬身河裡,指不定被衝到哪裡去了,我現在想想都後怕,我死了無所謂,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說:“媽,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那麼多,就想着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來,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會傷心死的,不過在河裡你暈過去的時候,我把你放在木頭上的時候想了很多。”
嶽母迫切的問道:“想的什麼,是不是後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着嶽母的眼睛,說:“那倒不是,我想着,能和媽這樣的大美人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嶽母噗嗤笑道:“就知道貧嘴,逗我開心。”
我說:“逗你開心不假,我這也不是貧嘴,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尤其是在木頭上壓着你的時候,我就想着,就算這樣和媽死在一起,這一生也無憾了。”
嶽母又白了我一眼:“這點出息。”但她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
我的下體依然膨脹着,尤其是和嶽母聊聊心事之後,對嶽母癒發的蠢蠢慾動,我大着膽子說:“媽,今天在河裡的木頭上抱着你,好舒服,覺得什麼都可以不用去管,就抱着你感覺擁有了全世界。”我見嶽母臉上更紅了,但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戦戦兢兢的繼續說道:“媽,我想抱着你睡,好嗎?”嶽母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將頭別過去不看我,我不知道這是她反對還是默許的意思。思忖幾秒後終於鼓起勇氣,顫抖着用手搭在嶽母美麗的鎖骨上,往嶽母身邊靠攏,而嶽母在我的手接觸到她的鎖骨時,全身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拒絕的意思,也沒有睜開眼睛。我一是手無足措,大腦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乾嘛。
良久,我聽到嶽母急促的呼吸聲,才晃過神來,將雙唇湊在嶽母那微微發抖的唇上,嶽母的呼吸更加急促,噴在我的臉上。我撫摸着嶽母光滑的脖子,在被窩裡,慢慢的往下探,一直摸到嶽母那柔軟的胸部邊緣的時候,我的手被嶽母的雙手攔住了,她睜開雙眼,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滑下,我僅存的理智讓我的雙唇離開嶽母的雙唇,但摸着嶽母胸部邊緣的手還被她雙手拿着。
見嶽母大顆大顆的淚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的衝動。我看着她的眼睛,動容的說:“媽,對不起,我太愛你了。”
嶽母啜泣着,看着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淚水從眼角流出,我大着膽子用另一隻手幫她不停的擦。嶽母說:“小李。”停頓很久,才繼續說道:“躺好陪媽說話好嗎,媽覺得心裡好苦。”
我心疼的說:“好的。”然後便躺下來,側身望着嶽母,而嶽母似乎並沒有要鬆開我那隻手的意思。而是用一隻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摸。
等了很久,嶽母還沒有說話,我開口決定向嶽母坦白:“媽,您知道您微信裡那個陪你玩遊戲的人是誰嗎?”嶽母說:“我知道,是你,其實剛開始我就知道是你。”
我的心裡不禁唏噓,想來成熟女人都是一樣的聰明,又或者說我太笨,容易穿幫,我問:“媽,那您怎麼不拆穿我。”
嶽母的淚水停了下來,苦笑着說:“有什麼好拆穿的呢,不理你就是了,我之前以為你是惡作劇,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我知道,但剛開始你是不喜歡我的,所以我以為你想作弄我,我就沒理你。”
“不是這樣的媽。”我插嘴道。
看來嶽母心裡跟明鏡似的,所以還是不能小瞧任何一個熟女,畢竟他們經歷過的風雨比我們多的多,通俗的來說,她們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還多,隻有拆不拆穿,沒有知不知道的。我問道:“那後來您怎麼又願意和我說話了呢。”
嶽母清了清嗓子,低沈的說到:“你還記不記得,你從江西回到北京後,從沒有主動給我發過一個消息,就連你到了北京,也是小芬告訴我的,你知道的,我和你們在北京生活了那麼一段時間,是我這些年來為數不多的開心日子,而你,回了北京之後卻連一個消息也不告訴我,我以為你在想着你的朱阿姨。”
我想不到嶽母竟然會和我說這麼多,更沒想到她會和我如此坦誠相待,那一刻我似乎才領悟到,她也在和我一樣,飽受相思之苦。我說:“媽,我不發消息給你,是因為我不敢發給你,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怕我再惹你不開心。”嶽母傻笑着說:“我知道,傻孩子,媽後來想清楚了,尤其是你用你的那個微信和媽聊天的時候,媽就知道了。”說着我能明顯感受到嶽母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
我說:“媽,我對不起你。”
嶽母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小芬,我也對不起她。”
我說:“媽,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兩,我是罪人,不管你的事,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嶽母的眼淚又下來了,但還是冷笑着說:“我之前埋怨你和小朱,其實我和她是一樣的人,我比她還惡劣,我竟然對自己的女婿念念不忘。”說完嶽母已經泣不成聲,鬆開我的手,雙手掩麵,我聽到她那傷心的幾乎乾吼的哭聲,無比心疼,我將手從嶽母的脖子下麵伸過去,抱着的她的頭,讓她的頭趴在我的懷裡,她的一個豐滿的奶子隨即壓在我的身上,那感覺無以形容,但我卻無法去享受,隻想着如何讓眼前這個女人開心起來。我一遍拍着她肩膀,一遍摸着她的秀發,說:“媽,其實你完全不用和我說這些的,我不該讓你受這麼大委屈。”
嶽母泣不成聲的說:“我…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為因為我怕明天…就沒有機會和你說了。”她的淚水從臉頰流到我的胸膛,暖暖的,卻就像硫酸一樣,滲進我的心裡讓我難受。
我將一隻手摸着她的背,讓她不至於因為哭的歇斯底裡而難受,我說:“媽,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明天沒有機會了,我們以後有的時間,以後我對加倍對你好的。”
嶽母說:“我有…不好的…不好的預感,那個……壞人……會回來,如果……她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就一頭撞死去。”
我苦笑着說:“媽,放心吧,有我在呢,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何況他回不回來還不一定,你肯定是白天太累加上受到驚嚇,才會這樣,乖,我抱着你睡覺。”嶽母說:“小李,有你真好。”
我說:“媽,我有你也真好,就這樣抱着你,我覺得一輩子都這麼過也挺好的,明天死了也值了。”
嶽母說:“傻孩子,媽要你一直活下去。”
我摸着嶽母光滑的肩膀,說:“一直活下去啊,活個幾百年,那不成老僵屍了。”嶽母在我的懷裡“咯咯”的笑着:“要成僵屍才好,免得你使壞。”然後溫柔的問道:“今天你背着媽的時候,你知道媽想什麼嗎?”我詫異嶽母的問答,開玩笑的說:“我可不知道媽想什麼,就是覺得媽在我背上的時候,後麵軟綿綿的,好舒服,就像現在一樣。”
嶽母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腰,然後從我的懷裡離開,一並離開的是那個大大的肉球,這讓我無比後悔剛剛的嘴欠。
正在我想着如何再次擁抱嶽母的時候,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淡淡的說道:“趴在你的後背上的時候,讓我有一種錯覺,就像回到了小時候,被爸爸背着的感覺,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邊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怕。”
沒想到嶽母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裝輕鬆的說:“來,媽媽,叫爸爸,哈哈。”說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白裡透紅的臉蛋。
她正對着我,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見她心情好轉,我剛剛壓制的慾望終於無法克制,雙手捧起嶽母的臉龐,雙唇再次湊近她的美唇,嶽母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沒有躲避,任由我親她,我的舌頭伸進嶽母的嘴裡,她的皓齒是閉着的,顯然她不會舌吻,隻會在那裡和我嘴唇相互吸咬着,我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她“恩寧”了幾聲,便配合的張開皓齒,任由我的舌頭在裡麵馳騁,並很快伸出舌頭與我纏繞,我感受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強所未有的熱情,手再也不肯閒住,迅速的找到主戦場,時而輕時而重的蹂躏着嶽母那兩個大大的奶子,嶽母的奶頭細細的,這點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我將整個人都壓在了嶽母的曼妙的胴體上,早已膨脹的下體頂着嶽母的森林,一隻手繼續在嶽母豐滿的胸部戦鬥,一隻手則轉移戦場來到了她那圓而翹的屁股上揉捏着,這個屁股在嶽母練瑜伽讓我幫忙的時候,我曾朝思暮想過的,我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不用隔着褲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嶽母的的乳頭越來越硬,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沈重,我甚至感受到壓着的這個女人有些慌亂了,她的軀體不停的扭動,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初緊緊的抱着我的頭,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撫摸我寬闊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圖吞噬她一樣,也要吞噬我。我們就這樣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着對方,沒有強求,也沒有難為情。
我膨脹的下體,頂着她的森林,她癒發的急躁,扭動着臀部,將我的下體弄到她的兩條如竹筍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間,我的下體碰到她的陰蒂,她全身為之一顫,我睜眼看着這個我深愛的女人,臉蛋紅得不像話,我的臉都能感受到她紅彤彤的臉蛋發熱的氣息。
終於,我的下體再也忍不住,我一邊和嶽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哝着:“媽,我要進去。”
嶽母似乎忽然驚醒了一般,停下撫摸我臀部的雙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我不知道哪裡做錯,隻得跟着嶽母停了下來,嶽母雙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捧着我的雙頰,就像捧着一個孩子的臉蛋問道:“小李,你想好了嗎,如果真的這樣,我們會萬劫不復的,這是亂倫。”
聽到嶽母的口中說出“亂倫”二字,我知道嶽母已經想好,便溫柔的的望着嶽母,說:“哪怕萬劫不復,哪怕進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媽做我的女人。”
嶽母的眼神有幾絲迷離,然後就變成閃閃發光,她主動湊過來吻我,我知道這是身下這個我深愛的女人在默許我了,我與她熱烈的接吻着,一隻手下探,扶着自己的雞巴,就像一個船長,企圖駕駛一條帆船,要進到嶽母的港口,往嶽母的河裡揚帆而去,也許是過於激動,好幾次都在嶽母港口外麵磨蹭,不能駛入港口,嶽母感覺到我的窘態,配合的將雙腿微微擡起,讓我能明顯感覺到港口就在前方,趕忙將帆船塞入那溫暖的港口,那裡早已濕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氣一樣讓我神清氣爽,在我將我的帆船,停留在嶽母的港口之際,嶽母的全身再次顫抖起來,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為了照顧嶽母的情緒,我的帆船緩緩的駛入嶽母的河流,就像麥哲倫回到故鄉一般,我來到了我妻子出生的地方,這種感覺,沒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無與倫比。
當我的帆船第一次駛向嶽母河流的盡頭時,我才意識到,她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我的嶽母,終於在多年後的今天,成為了我的女人。
我問道:“媽,您不是很久沒做了,裡麵好緊。”
嶽母任由我溫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嬌柔的說:“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着嶽母柔情似水的眼神,親了親她的眉毛,下體繼續抽插着,而她則撫摸着我的每一個她能撫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溫水流淌。
我說:“媽,剛剛你說我們要下十八層地獄,其實你錯了,我們會上天堂。”
嶽母從被窩中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臉,大拇指撥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麼謬論。”
我深深的吻過嶽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嶽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細細的乳頭,說:“西方哲學裡,說男人女人高潮的時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時刻,所以說到了天堂不為過的媽。”
嶽母笑着說:“胡謅。”這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那種風情萬種的笑,讓我莫名的興奮。人就是這樣,對A是這樣一幅臉譜,對B是那樣一幅臉譜,如果某天對你展現你從未見過的臉譜,那麼恭喜你,或者說替你可悲,很顯然,我是屬於前者。
我說:“是不是胡謅,媽您待會兒就知道了。”說着加速用力抽送着,嶽母那溫潤的河流,水越來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
“媽,舒服嗎?。”
嶽母嬌媚的白了我一樣,然後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着我的臉說:“就知道嗯……胡說……胡說八道,讓你使壞……讓你…使壞,嗯……”
篝火裡的木柴越來越少,發出暗紅色的光,而我和嶽母在床上卻剛剛燃燒起來,在癒發黑暗的洞裡,我們釋放着彼此,而沒有了篝火強烈的光線,嶽母似乎放得更開一些,每次我頂進去的時候,她都會配合着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駛入得更深一些。
山裡的夜裡太冷,我們始終沒有扯開被子,我的頭鑽進被窩裡,舔着嶽母那肥碩的奶子,舔着她奶頭旁邊的乳暈,嶽母不自禁的雙手抱着我的頭,直到我舔到她那細細的乳頭,吸允着要喝奶。大概做了十多分鐘後,嶽母再也忍不住,之前強忍着輕聲的“嗯嗯嬰寧”聲,變成了發自內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動着,就像一條曼妙的蛇一樣,呼吸深也越來越重,圓潤的臀部擺動的更厲害,雙手更用力的抓着我的後背,仿佛要把我的帆船淹沒在她的河裡,她低吼着:“小李,快…快給媽…媽要尿尿…尿尿。”
而我,為了身下這個我愛的中年女人,也拼命的滿足她的要求,像打樁機一般的抽插,用力的吸允着她細細的奶頭。終於,嶽母雙腿夾緊我的臀部,配合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發出的低吼聲也越發頻繁,她雙手用力的抓着我的頭,粗暴的抓弄我的頭發,略帶羞澀的呻吟着:“小李……媽好幸福…快……快點,讓媽媽……快點,小李……我的好孩子…媽媽……媽媽好……好……愛你…好幸福…好……舒服…恩恩…舒服…”在一陣“啊”的大聲嘶吼中,嶽母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整個人崩得緊緊的,她河裡的水,徹底山洪暴發,溢了出來,而我的帆船沈浸在她的河裡,就像冬日裡躺在陽關下,無比的溫暖。我的舌頭離開嶽母的奶頭,鑽出被子和喘着粗氣的嶽母再次激烈的接吻起來,好一會兒,她的身子才軟了下來。感覺到嶽母有些疲倦,我輕輕的抽插起來,因為嶽母的小穴裡已經泛濫成災,所以感覺無比濕潤舒服,她的雙腿依然緊緊的夾着我的屁股,舍不得離開,以致我抽插都不好抽插了,我沒有想到嶽母在床上是如此的動人,雖然她不說粗話,但她用實際行動,向我錶明了她對我之前的感情,以及我們徹底擁有了彼此這個事實。
我繼續蹂躏着嶽母的那對大奶子,問道:“媽,舒服嗎?”嶽母因為高潮而導致的臉上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摸着我的頭發,說:“謝謝你,小李,媽好久沒這麼…這麼舒服了,難為你和我這個老太婆做……這種……這種事。”
我說:“媽,我謝謝你,你才不老呢,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看到嶽母的眼角泛着淚花,“媽,是不是我哪裡又說錯了,你怎麼哭了。”
嶽母嫣然笑道,眼角處有細細的眼角紋,顯得成熟動人,說:“媽是感動的,小李,你好那個…快點射吧。”
我問道:“媽,我好哪個啊。”
“你知道就好,媽好…舒服。”嶽母嬌羞的不肯說出,不過我也不想強求她,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和朱阿姨一樣的。
想到嶽母腿上還有傷,我也不忍心繼續折騰她。我上下其手,說:“那好吧,媽,我射到你裡麵。”嶽母慾言又止,但還是點頭應允。
就這樣,我雙手托起嶽母的翹屁股,再次衝鋒起來,因為嶽母的河流中的水已經完全溢出,我的帆船駕駛得更好更熟練。在經過猛烈的抽插之後,在嶽母壓着嗓子嘶吼的呻吟中,我射了,射在我老婆出生的地方,在我射的那一瞬間,我感覺似乎到了天堂,而嶽母,更是用雙腿緊緊的夾着我的屁股,任由我的炮彈發射到她的河流中,而她,在一次的大聲嘶吼中接收了這全部的一切,她的水再次溢了出來。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的嶽母,竟然是如此多水,這是我和這個中年女人第一次做愛,我曾經意淫過無數個場景,意淫過無數個姿勢,幻想過無數次對白,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離奇的山洞,這樣一個床,這樣一個男上女下沒有任何變換的姿勢——當然,我最最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和我的嶽母有了夫妻之實。我忽然想起看過的一個毒雞湯,說但凡需要咬牙堅持的事兒,都不太成功,其實這句話不一定正確,但反過來肯定是正確的,就是但凡成功的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不是刻意強求來的。
射完之後,我的身心舒暢,壓在嶽母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而她亦是如此。我的帆船遲遲舍不得離開她的港灣,一直沈浸其中,靜靜的隨風而起。我和嶽母彼此沈默良久,我才打破僵局,深情的望着她那嬌羞的臉蛋,很顯然,再高潮之後,我們都趨於冷靜,我為了不讓身下的女人感到尷尬,假裝鎮定的,深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幾秒,然後再看着她,說:“媽,我愛你。”
透過暗紅的光,身下的嶽母柔情似水的說:“媽也愛你。”然後摸着我的頭發,滿足的衝我笑着。
我將頭伏在嶽母耳邊,悄聲對她說:“媽,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會永遠都記得,我希望下次我們能嘗試更多不同的姿勢,讓媽媽您更舒服,尿尿更多。”
我故意把“尿尿”加重。
嶽母臉又紅了一陣,避開我的話題,隻說:“快睡吧,不早了。”然後用力在我的腰上的掐了一下。
我怕壓壞嶽母,依依不舍的從她的身上下來,帆船也從她的港灣中拖出,連帶着濃濃的精液。
嶽母嬌羞的說道:“小壞蛋,去幫我拿點紙巾過來,全都流出來了。”
我壞笑着說道:“我美麗的媽媽,您說什麼全都流出來了。”
嶽母的臉更紅了,又掐了我一下,說:“別貧嘴,快拿點紙巾來。”
我隻得忍着寒冷,光溜溜的起身去找,翻箱倒櫃好一會都沒有看到紙巾,對嶽母說:“媽,沒紙巾呢。”
嶽母心疼的說:“那算了,就這樣吧,你快到床上來,別凍壞了。”想到嶽母的小穴裡此刻正流着我的子子孫孫,我立馬高興的鑽進了被窩。
然後嶽母便不再說話,側過身子,背對着我,就像我們還沒做愛之前那樣,我側身躺過去,整個人貼緊嶽母的身體,下體貼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一絲絲尚存的精液流到了上麵,滑滑的,我用手從她的脖子上穿過,讓她墊在我的胳膊上,她沒有說話,抓着我的手掌撫摸着,我的另一隻手,則在她曼妙的身上遊走,再次體會嶽母完美的曲線。
就在遊走到嶽母那微微下垂的雙峰之際,被嶽母的另一隻手捉住拍打了一下,然後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軟綿綿的胸部上,柔聲說道:“別鬧,睡覺。”
第十六章患難情深遇變故(PS重要的話,轉載請保留此處:沒錯又是在下來更新最新章節了,作者依然還是上不了論壇,授權我代發繼續更新最新章節第十六章,還帶來一些作者想跟各種狼友分享的話,愛臉紅的嶽母至少寫了叁分之二了,差不多快接近尾聲了,是不是有點舍不得?不過沒關係,因為作者靈感爆棚,正在構思一篇新的長篇大作,如無意外應該是母子文,有可能會嘗試以女性角度來寫,如果大傢有什麼好的點子或建議,歡迎留言,我會轉告原作者,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大傢慢慢欣賞吧)
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一夜無夢。
早上,我被“轟隆”的刺耳聲吵醒,我往旁邊摸索了一下便猛然驚醒,發現嶽母已經不在床上,我坐起來喊了一聲“媽。”沒有得到回應,不免驚出一聲汗,想着不會是那個變態趁着我們熟睡把嶽母抱走了吧。不過看到昨晚搭起的架子上,衣服都不見了,以及我的褲子被整整齊齊的迭在床尾,我舒了一口氣,趕忙起床穿好褲子,然後光着膀子在狹窄的洞口,看到嶽母半彎着腰在我昨天碼起的一對石頭前忙碌着,將石塊一塊一塊的往旁邊扔,她光着赤腳,背對着我,黑色的緊身休閒褲,將她那圓潤的屁股包裡的服服帖帖,仿佛兩朵花瓣一般飽滿。
我來到嶽母身邊,她沒有察覺,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問道:“媽,怎麼了,剛剛叫你也不答我。”
嶽母猛地回頭,然後停止工作,溫柔的說道:“媽沒聽到,媽想着把石頭搬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嶽母因為搬石頭而有點臟的手,輕輕撫摸,她沒有拒絕,隻是臉又瞬間紅了,我一陣心疼,說:“這種事,我來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且我這個石頭壘起來就是為了怕那個變態回來,你一個人出去得多危險啊,媽,你去休息吧,我來搬。”說完不舍的鬆開嶽母的纖纖玉手,準備搬石塊。
嶽母沒有說話,輕輕的踱着雙腳,眉頭一蹙,感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問道:“媽,怎麼了?”
嶽母說:“沒什麼事,快點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早點離開。”說着就繼續彎下腰搬起石塊來。
我菈起嶽母的手,讓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着她那美麗的眸子,說道:“媽,我真是服了你,經過昨天的事,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嗎?。”
聽到我這麼輕鬆的說出昨晚發生的事,嶽母的臉蛋更加羞紅,低下頭來,看着我的手怯怯的說道:“媽想上廁所,小解。”那聲音仿佛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般。
這一下我明白了,原來嶽母是被尿憋的,雖然我昨晚已經和她有了夫妻之實,但畢竟這是有違倫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傳統的女人,所以難免羞澀,為了緩解對麵這個我深愛着的女人的尷尬,我哈哈大笑的說道:“哦,媽想尿尿,就直接和我說就好了,我這就把這些阻礙我媽的石頭搬走。”說完便開始了搬石塊的工作,見嶽母沒有答話,我一邊搬一邊繼續說着:“媽,您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去洞裡解決一下。”
嶽母的臉又是一陣羞紅,然後翻了我一個白眼,說:“不許笑媽。”
見嶽母恢復了些許神采,我繼續說道:“沒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媽就在洞裡尿尿了,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嶽母臉紅着說道:“沒個正行,都是快當爹的人了,以後不許說這個事,就當沒發生過,懂嗎?”
我說:“那可不行,我和我媽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呢。”說着將最後一個攔路的石塊搬開,示意嶽母出去。嶽母趕忙小跑着去到洞外,我緊跟着。
走出洞外,發現雨已經停了,從天上太陽的方位,我估摸着可能十點多鐘了,因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裡的空氣無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外的溫度比洞內的要低,以至於光着膀子的我感覺到幾分寒意。
我扯開嗓子唱道:“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妹子頂呱呱…”
嶽母找到一個離我兩叁米的大石頭旁,對我說:“小李,你轉過頭去,媽要小解。”
我壞笑着說:“媽,你還怕我偷看啊,昨晚咱們都那樣了,看看也無妨嘛。”
嶽母有點惱羞成怒的說:“快點,叫你轉過去就轉過去,就知道貧嘴。”我還沒見嶽母這樣發怒,看來確實被尿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趕忙轉過身去。然後就聽到後麵一陣“絮絮”的脫褲子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陣“唰唰唰”的聲音,想必是嶽母噴出來的尿液聲,聽得我心猿意馬,下體瞬間膨脹起來,但還是強忍着沒有回頭,畢竟嶽母是個嬌羞的女人,讓她生氣和難過都不是我想要的。
感覺這“唰唰唰”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多世紀後,終於停止了,緊接着又是“絮絮”的穿褲子的聲音。一切妥當,好一會兒,後麵才傳來嶽母動人的聲音:“小李,媽好了。”我趕忙轉過身,見嶽母站在我的對麵,她看着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說道:“剛剛不該對你發火的,因為…因為媽不喜歡你總把那些東西掛在嘴上。”
我笑道說:“媽,你這說的什麼話,本來我也有責任,不該得了便宜還賣乖,到處說,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氣復述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好的,不對的。”
嶽母意識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過來擰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擰着,然後誇張的喊疼,緊接着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抱着嶽母的腰,就把她抱了起來,嶽母被驚了一跳,說:“小李你乾嘛呢,把媽放下來了。”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嶽母,她臉蛋上的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再盯着她,紅暈散開得更濃,低下頭去,她兩個碩大的奶子隔着衣服擠壓在我光着的胸部上,而我膨脹的下體頂着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覺到了這些。我說:“不放,你開你打開赤腳,現在雖然春天,但也不能這樣啊,會感冒的。”
嶽母嬌羞的說:“鞋子昨天被水衝走了,難不成你一直這樣抱着?”
我說:“抱着就抱着,連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還是不是男人啊。”
嶽母輕輕拍打了一下我的後背,說:“誰是你女人了,瞎說,我是你嶽母,你是我女婿。”然後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說道:“你身子怎麼這麼涼啊,都怪我,昨天不受傷你就不會把衣服扯爛了。”
我看着懷裡成熟的美人說:“媽,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這是個無論從唯物主義角度還是唯心主義角度來說,都不能改變的事實了,其次,你這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如果我受傷,你也會把自己的衣服扯爛給我包紮的,所以怎麼能怪你,對了,你大腿上的傷好了沒,昨晚我摸的時候,感覺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嶽母的臉紅了一陣,避開我的話題,說道:“早沒事了,快把我放下,我們回洞裡吧,外麵你會感冒的。”
我不理會她,一隻手用力抱緊她的腰,一隻手摸着她的秀發,將她的頭壓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緩緩走進洞內。還別說,嶽母看着不是很胖,其實挺重的,很快我就堅持不住,隻得兩個手抱緊嶽母,免得她掉下來,而嶽母則將頭埋在我的肩膀是,像個聽話的孩子,一句話也不說。直到我將她放到床上,發現她的臉紅的一塌糊塗,我問道:“怎麼了媽,你臉怎麼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啊。”
嶽母溫柔的說:“去你的,哪有這樣埋汰媽的,快點去找一下,有沒有衣服穿。”看着坐在床上的嶽母晃着腳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嘴唇湊上去,雙手捧着嶽母的臉頰,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將舌頭伸進嶽母的口中,嶽母象征性的抵擋了一下,便繳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來,不時的發出嘤咛聲,我的雙手離開嶽母,企圖去佔有她那對肥碩的大奶時,嶽母的身子往後猛地一退,舌頭與我的舌頭離開,嘴唇也不再糾纏,這讓我措手不及,她雙手捧着我的臉頰,就像我剛剛捧着她那樣。她羞澀的說:“小李,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內心的慾望,繼續湊過去,說道:“媽,我想要你,給我。”然後想要強吻嶽母。
嶽母繼續往後躲,並用手輕輕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裡閃着光,幾乎帶着哭腔的說道:“小李,咱們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離開,不然的話那個變態回來就不好了,媽不想咱們兩人被他傷害,也不想被他汙了身子。”
嶽母的話給我當頭一棒,我瞬間清醒,我和她的確是有的是時間,不必急於一時,萬一那個變態真的回來,就得不償失了。我摸着嶽母的臉頰,自責的說道:“媽,對不起,我不夠理智。”
嶽母欣慰的笑着說:“沒事,你還年輕,血氣方剛很正常,現在去看看有沒有你合適穿的衣服,隨便穿一下,咱們就離開。”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顧不得是否臟,就套上了。我本來想給嶽母找一雙鞋子,但沒找到,也沒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嶽母二人將昨晚剩下的兩個鹵蛋吃了之後,就急急的上路。根據為數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識,我們沿着河流往下走,起初嶽母心疼我,還嘴硬不讓我不背,我拗不過她,但山裡充滿了荊棘,走了沒幾百米,她的雙腳就飽受摧殘,我心疼不已,也不顧她的反對,背着她繼續趕路。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我和她說我過往的事情,她和我說她年輕時候的事。如果說昨晚我們隻是短暫的肉體碰撞,那麼今天就是我們的心靈的碰撞,昨晚我們想要徹底擁有彼此的肉體,今天我們則徹底擁有了彼此的過往。
從嶽母的敘述中,我知道她從小出生農傢,排行老大,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在她那個年代並不少見。因為傢中窮,所以她自然肩負起生活的重擔,放學後砍柴喂豬,照顧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後的深夜,她還要頂着煤油燈看書做功課。她說在她那個年代,能讀得起書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因為學習成績優異,和學校老師一直勸說吳芬的外公外婆,早就沒學可上了。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妹妹相繼成人,她也經過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學校當老師,日子才慢慢好過。
至於和嶽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結婚之前就見過兩麵,第一麵是嶽父由媒婆帶着來到她們傢,吃了中飯後離開,吳芬的外公外婆覺得這個小夥子不錯,人老實,也有穩定的工作,這對於一個農村出生的姑娘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對象了,所以就應允了。第二麵則是嶽父由吳芬的爺爺領着到她們傢提親。整個過程也就一個月,也就是說從見第一麵開始後一個月,兩個對彼此都不了解的年輕人結婚了。所以嶽母的婚後生活並不幸福,兩個人經歷磨合,或者說都是嶽母的隱忍讓兩人得以繼續生活下去的時候,嶽父的姐姐,也就是吳芬那個刁蠻無理的姑姑,卻開始對嶽母百般刁難,尤其是生下吳芬這個女娃之後,因為嶽母本身身子弱,加上當時計劃生育非常嚴格,如果再生,嶽母的教師工作和嶽父的工作都將不保,因為這吳芬的姑姑沒少要求他們離婚,甚至當麵鬧着要嶽母滾開他們傢。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職時間差不多,年齡也相當,兩人錶麵和睦,但嶽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與她做比較,因為嶽母長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處事方麵嶽母都與人為善,不忍心讓別人吃虧,教書能力也是一流,所以在外人看來,自然要比朱阿姨強,而這也一直讓朱阿姨耿耿於懷,覺得嶽母有的,她必須要有,以至於後來一歩歩的淪落到要靠肉體去升職,甚至通過肉體和嶽父和我發生關係,以此來報復嶽母。
對於嶽母的遭遇,我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原來我背着的女人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我對嶽母說:“媽,謝謝你和我這麼多,讓我更加了解你,我以後會加倍對你好,讓你以前受的苦,都將會成為快樂。”
嶽母雙手摟着我的脖子,用鼻子在我的頸上輕輕的蹭到說:“媽和你說了這麼多,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這些年來,媽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這些話也不知道和誰說,有時候受了委屈,除了憋在心裡一個人生悶氣,一個人哭,沒有任何法子。”嶽母說話的氣息吐到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
我邊走邊說:“媽,以後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對我說,我就是你的垃圾桶,讓你傾訴。”
嶽母假裝生氣的說:“小李,哼,合着媽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都覺得是垃圾啊。”
我說:“哪能呢,我說錯話了,媽說的都是金玉良言行了吧,不過負麵的情緒確實應該倒掉,這樣我們才能活的更開心,不被束縛。”
嶽母輕輕的“嗯”了一聲,似是默許了我說的話,然後柔聲說着:“小李,有你真好。”
我聽着這個話心裡暖暖的,說:“這話咋這麼耳熟啊,媽你以前是不是對我說過。”
嶽母在我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說:“是哪個女人對你說的,哼,我要打她。”
我笑着說:“我也不知道哪個美女對我說的,可能對我說的人太多了,忘記了。”
嶽母笑着說:“你個花花腸子,我第一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我說:“何以見得啊?”
嶽母說:“第一次見你,你和小芬來我們傢吃飯,你還記得嗎,當時你提了一箱牛奶,還有一條煙,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最重要的是,你還弄了一瓶香水,說要送給我的,後來我和小芬說,我沒有噴香水的習慣,你怎麼送我香水,小芬說那是你自己買的,當時我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哪有第一次到女朋友傢給嶽母送香水的道理,還送的是那種感覺很嫵媚的香水。”
我記起當年去他們傢之前,絞盡腦汁想送些什麼,最後想到她爸抽煙就送他煙,聽吳芬說她媽不喜歡化妝,就不送化妝品直接送個香水算了,笑着說:“哈哈,我就隨便已送,不過這麼看來媽您的眼光還真毒,我還真不是什麼好人,您看您都被我禍害了。”
嶽母又掐了我一下,說道:“其實當初說你沒錢啊什麼的,都是用來告訴小芬的,小芬她爸當時主要想着把她嫁給她那個老同學的兒子,而我本身是從農村長大的,知道這些外在的東西,隻要肯努力,就能掙得回來,關鍵還是人可靠踏實,後來小芬要堅持,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活活拆散你們把,畢竟我們當時就是媒妁之言,沒有自由戀愛才過的不幸福,不可能讓小芬重蹈覆轍。”
我說:“媽,那還真謝謝你的開明,不然我也不會背着我的好嶽母了,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麼想法嗎?”
嶽母來了興致,在我的背上動了動身子,兩個奶子壓得我的後背更緊了,感覺要貼上去一般,說道:“少貧嘴,說來給媽聽聽。”
我說:“我頭一回去到傢裡見到你,當時就驚為天人了,吳芬不是說你過幾天要過生日嗎,說你42歲生日,可我一看到你,就像她的姐姐一樣,最多叁十出頭的模樣,着實把我嚇了一跳。”
嶽母哈哈的笑着說:“你這油嘴滑舌的,有那麼誇張嗎。”
我說:“還真有那麼誇張,你自己去問問,現在看起來就跟叁十五六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兩是夫妻。”
嶽母說:“又貧嘴,不過確實好多人說我保養的好,可我真的沒有怎麼保養,唯一的保養還是到北京後做的瑜伽,難道這也算保養?。”
我說:“是的,媽你這是天生麗質,我沒貧嘴啊,他們都說我出老相,你這麼年輕,我看起來這麼老,能不像夫妻嗎。”
嶽母長嘆一聲:“哎,不跟你貧了,媽現在47了,好羨慕你們年輕人。”然後雙手抱緊我的脖子,臉緊挨着我的頸部。
我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惹得嶽母情緒低落了,試探的問到:“媽,怎麼了。”
嶽母柔聲說到:“沒怎麼,媽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一眨眼,還沒活明白就快完了。”
我安慰嶽母說到:“媽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以後有我了,你就會慢慢的活明白了,我會一直照顧你和小芬的,還有我們叁人的孩子。”
嶽母說:“也不知道小芬現在過得怎麼樣,昨天晚上我一直做夢,夢到上天懲罰我,我總覺得咱們這樣不對,特別對不起小芬,也對不起你們的孩子,畢竟我是這孩子的外婆,小李,回北京後,咱們忘了這一切,好嗎。”
我的心情又些許低落,很顯然,嶽母並非貪戀肉慾的女人,她和我說這些話,肯定是她內心所矛盾的,我說:“媽,我忘不掉。”
嶽母輕輕的撫摸我的喉結,說:“忘不掉也要忘,咱們就當沒發生一樣,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咱們這樣做會傷害小芬和你們的孩子,咱們也會萬劫不復的,所以忘掉是最好的。”
我不再說話,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服嶽母,因為我連自己也說服不了,和嶽母發生性關係,本身就有悖常理,有違倫理,我們該以何種理由繼續下去呢。雖然我深愛着嶽母,我也堅信嶽母深愛着我,但我們之間隔了一條無形的鴻溝,讓我們無法跨過去徹底得到彼此,這鴻溝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認知裡倫理的審判,但更重要的是吳芬,是我們的小孩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嶽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着前方說道:“小李,快看,前麵有房子。”我順着嶽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幾座房子坐落在江邊,我像吃了興奮劑一般,背着小跑着往前麵奔去,感受到嶽母兩個大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嶽母則一個勁的叫我慢點。
來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喚聲把屋裡的女主人引了出來,我向眼前這個估摸着叁十歲沒出頭的女人簡短說明情況,熱心的女主人將我們帶到傢中,我放下嶽母,在客廳裡兩人四目相對,嶽母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我們一路走來,我的下半身全是泥濘,而嶽母兩側也是泥濘。嶽母說:“我們這樣就像剛從田裡插秧回來一樣。”見嶽母這麼開心,我也很開心的笑着。
女主人從房間裡找出一雙拖鞋和一身乾淨的衣服給嶽母,說道:“姐——我叫你姐應該沒錯吧,你先換上吧,別着涼了。”
嶽母喜上心頭,笑着說:“謝謝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沒錯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
女主人眨巴着眼睛說:“怎麼可能,我今年叁十叁歲了,看姐應該比我年長一兩歲,如果叫錯了,你也別介意我們鄉下人眼神不好使。”
嶽母臉上的笑容如花般徹底綻放,也顧得眼角的魚尾紋,笑的更歡快了,說:“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還叫我姐,不過看你的麵相,我以為你二十七八歲呢。”嶽母自己開心之餘,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驚,眸子裡露出閃光的神色,說道:“姐你保養的真好,我看着真的以為就叁十五六的樣子——姐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嶽母笑着說:“妹子,這我能騙你嘛,你瞧瞧他。”說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沒說話的我,說:“我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嶽母為什麼不告訴她我是她女婿,不過也許在嶽母心裡,女婿和兒子是一樣的吧。
女主人不無艷羨的說:“姐,你真幸福,保養得這麼好,兒子還對你這麼好,還陪你出來旅遊。”
嶽母臉上閃過一絲小小的紅暈,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說:“他呀,可一點都不聽話,老是惹我生氣。”說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裡,我想洗個澡,渾身黏糊糊的。”
聽到嶽母說渾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將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嶽母的最深處,任它們在從嶽母的陰道裡流出,又沒有紙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嶽母的大腿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嗎,我的下體又微微一硬。而嶽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覺到剛剛的說話欠妥,臉上的紅暈散開。
女主人說:“姐,我這就帶你去,還有你叫我小陶吧。”說着領着嶽母去到客廳後麵。
不一會兒女主人獨自一人走出來,衝我靦腆的一笑,我也回報一笑,並趁機仔細端詳了一下女主人,說實話,剛剛嶽母在旁邊,我還真不好意思去觀察別的女人。她看起來比嶽母更瘦一些,但個子比嶽母更高挑,瓜子臉,穿着一條淺藍色的短裙,修長的腿上套着黑色的褲襪,我估計她雖然在這鄉下生活,但應該沒怎麼下過地乾活,腳上則穿着一雙棉拖鞋,不禁暗暗嘆息,這雙細腿比嶽母的更美,要是套上一雙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着簡單的針織衫,將那不算特別大的胸部凸顯的淋漓盡致,展現出好看的線條,不過膚色不似嶽母那般白淨,也沒有嶽母的那鐘骨子裡的柔弱,但整體來說,是個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她打開電視,把遙控器遞過來給我,發現我在看她,忙低下頭,但很快就揚起頭,爽朗的說:“你要看什麼自己調吧。”然後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繡,估計我們沒到來之前她就在繡這個十字繡。
我自覺不妥,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坐下來,和她聊了起來。原來這個女人叫陶茵華,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過年才回來一次,是個典型的留守婦女,她則帶着兒子在傢裡看管他讀書,她兒子今年十五歲,在鎮上讀初叁,因為鄉下離鎮上不遠,所以走讀,每天校車接送早上七點離開傢去學校,下午四點半從學校回來,而她一個女人傢,乾不得重活,所以也沒種地,就在門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們娘兩吃。本着交換的原則,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們的事。而這個女人顯然要健談得多,從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時間縣裡抓了一個惡貫滿盈的大色魔,據說常年躲在山洞裡,這次出去打算購買大量的食物囤積起來,不曾想被認出來抓了去。我的心裡倒吸一口冷氣,估計陶茵華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讓我們戦戦兢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沒被抓去,昨天我和嶽母恐怕兇多吉少,不過轉念一想,我卻有點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個日記,嶽母指不定就不會被嚇成那樣,更不會下定決心把身子給我。
我看着電視裡無聊的綜藝節目,約莫半個小時後,嶽母拿着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出來,女人洗澡都是這麼能這折騰,都不知道她們洗哪裡去了。陶茵華見嶽母出來,站起身笑臉迎過去,說:“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嶽母,她白嫩的腳套着涼拖鞋,露出好看的腳趾,再上去是細嫩的小腿,緊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條傷痕讓我心疼不已,想來就是昨天刮傷的,不過好在傷口不長,傷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為陶茵華的身材比嶽母瘦小一點,所以穿在嶽母身上相對更緊湊,嶽母那圓潤的臀部,被包裡的緊緊的,不僅沒有違和感,反而更顯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藍色的七分袖的棉衫,衣服前麵有個大大的結,剛好點綴在嶽母的胸前,顯得胸部更加大和堅挺。
嶽母笑顔如花的說:“小陶,你說的哪裡的話呢,我都老了,和你們年輕人可比不上,而且我這個年紀了,都沒穿過短褲,感覺涼飕飕的,別扭的很呢。”
陶茵華也笑着說:“姐,你這是哪裡的話,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問問你的寶貝兒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說:“性感,我媽最性感了,穿這身好看。”說完我就見嶽母的臉上又泛起紅暈,但一臉的滿足模樣。
陶茵華說:“瞧吧,你兒子都說你性感了,你們娘倆關係真好,我和我兒子關係就不太好,他總躲着我。”然後看到嶽母的傷口,說:“你瞧我,這四月天還比較冷,都忘了給你拿絲襪。”
嶽母說:“別,別,我穿不慣那個,就這樣吧,挺好的。”
陶茵華說:“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還有好幾雙沒拆的絲襪呢,給你拿一雙來,穿上也暖和,免得你這傷口更不好。”說完也不待嶽母答話,便徑直去了房間,摸索一陣拿出一雙未開封的黑色絲襪便要遞給嶽母。
嶽母沒去接,說:“我真的穿不慣這個,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穿這個。”
陶茵華大笑着說:“姐,你這個心態得改了,你看現在我們好多農村大媽都穿絲襪呢,還在那跳廣場舞,你這雙腿,不穿絲襪,就是浪費了,你看我,就常年穿着絲襪。”說着衝我一笑:“你說是吧,你媽比我還保守。”
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不去做業務實在太可惜了,嶽母被她說的神魂顛倒的,隻得接過絲襪。然後說:“好的,那我就試試吧,對了你這裡有電吹風沒有,我吹吹頭發再穿。”
陶茵華說:“有的有的,我去給你拿。”然後又去到房間,我見她一走,本來想趁機去親一下嶽母,沒想到被她發現躲開了,她眉頭緊鎖的模樣着實嚇人,輕聲但嚴厲的說道:“不要鬧。”
我一時手足無措,沒說話隻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嶽母感覺到我的不悅,柔聲的說:“小李,你看戲看夠沒有,趕快去洗澡。”
我見嶽母口氣軟了下來,壞笑着說:“沒看夠,誰叫媽你這麼好看呢,哈哈。”
嶽母再次衝我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嶽母的白眼倒翻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可愛了。這時候陶茵華拿了電吹風出來,遞給嶽母,又是一陣閒聊。
都是些傢常,我聽得沒什麼興致,說:“媽,那我去洗澡了。”
還沒待嶽母說話,陶茵華說道:“那我去給你拿條新的毛巾。”
嶽母趕忙說:“沒事沒事,不用浪費了,他用我這條毛巾就好了。”然後對我說:“兒子,和媽用一條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帶着得意的模樣,將毛巾從頭發上拿下,遞給了我。
我說:“當然不介意,不用浪費了。”其實我接過毛巾時,心裡樂開了花。
陶茵華說:“哈哈,你們母子兩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兒子感情就不好,老是不聽我的話。”陶茵華挑了一下額頭,拿起電吹風的線頭插在排插上說道:“你瞧我,啰裡啰嗦的——姐,我把電吹風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過毛巾,沒再理會後麵兩個女人的對話,去了浴室,整個浴室洋溢着嶽母洗澡後殘留的香味,我將毛巾湊在鼻子前,聞着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若有若無的嶽母的體香。我的下體膨脹得難受,將身上的衣物脫光,右手握着發燙的陽具,理智告訴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嶽母的溫情,手不由控制的上下套弄起來,腦海裡則全是嶽母的嬌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樣,就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外麵傳來陶茵華的聲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過來給你,你接一下,放在袋子裡。”
我趕忙停止動作,用力握着膨脹的陽具,說:“好的。”因為這個浴室沒有門,就是一層布簾,所以我另一隻手伸出布簾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華離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外麵傳來一聲短暫的“啊。”很快我就意識到剛剛不小心抓到了陶茵華的胸。我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到。”
外麵那頭沒說話,她將衣服放在我的手上,聽腳歩聲是一陣小跑着離開。我將衣服拿進來,塞進掛在牆上的袋子時,才發現裡麵有一套粉色內衣褲,我拿出來一看尺寸,顯然不是嶽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華拿給嶽母換的,但嶽母比較注重個人衛生,是不可能穿別人的內衣褲的。我拿出來聞了聞,不過令我失望的是,這是洗乾淨的內衣褲,隻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沒有其他的。但我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慾望,拿出那窄小的粉色內褲,套在雞巴上,然後想着嶽母和陶茵華,繼續套弄了起來,很快,我就一泄如注,將精液全部射在陶雪華的內褲上,射了之後,我不免愧疚,一方麵是陶茵華收留了我們,而我卻拿着她的內褲猥亵,另一方麵,我愧疚於自己是個見異思遷的人,昨夜才擁有了嶽母,而剛剛自慰的時候卻想着嶽母和陶茵華兩個人。
我將陶茵華內褲上濃濃的精液擦拭掉,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濕濕的汙迹。我想着不如幫她洗了,但轉念一想,洗了之後更加引起懷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進袋子裡,裝做什麼事也沒有。就這樣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穿好衣物來到客廳,嶽母已經將頭發吹乾,她將頭發盤起來,顯得光彩動人,煞是美麗,而修長的腿套上了黑色的絲襪,好在我剛剛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難以克制內心的激動。而坐在一旁的陶茵華見我出來,隻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澀的埋下頭去繼續繡着十字繡,和嶽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傢常。
嶽母對我說:“這麼快洗完了啊。”
我假裝輕鬆的說:“是啊,你以為都和你們女人一樣,洗半天才洗好。”
嶽母說:“別貧嘴,你這是不愛乾淨的錶現,我剛剛給小芬打電話,沒人接,四點多了,不知道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總有不好的預感。”
陶茵華說:“姐,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還信這個啊,都是心理作用,別自己嚇自己的呢。”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起身往淋浴房邊走邊說:“我去把熱水器給關了,怪費電的,呵呵。”看的出來,是個勤儉的女人。說實話,我真擔心她會發現我做的壞事。
待她離開我的視線,我假裝鎮定的說:“媽,您瞧瞧,人傢這覺悟,都破四舊了,您還這麼嚇自己。”
嶽母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拿起陶茵華的手機,再次撥打着吳芬的號碼。一連打了幾個,都無人接聽,嶽母是一陣嘆息,然後起身,往屋外走去,還別說,嶽母穿上這黑色絲襪,確實像換了一個人,雖然沒有穿高跟鞋,但也給我耳目一新的感覺,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就在我靜靜的欣賞着嶽母曼妙的身子時,陶茵華的電話響了,嶽母趕忙轉身,發現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陣臉紅,但也沒在意,而是直接走過來拿起手機,在客廳的陶茵華也跑了出來,似是帶着某種盼望。
嶽母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數字號碼,遞給陶茵華,悻悻的說:“應該是你朋友打來的把,這不是我女兒的號碼。”
陶茵華接過看了看手機,滿是失落的說:“我的朋友沒幾個,號碼都存在手機裡,我還以為是我傢那個打來的,他都一個禮拜沒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騷擾電話。”說話聲越來越小,但還是按了接聽鍵,“喂……對對對……剛才是這個手機打過去的……他們在旁邊的……好的好的,我這就給她。”說完將手機遞給嶽母,說:“是你兒媳婦的朋友打來的。”
嶽母詫異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陶茵華說的“兒媳婦”是什麼意思,我則在一旁暗暗的壞笑。嶽母急切的拿起手機,“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媽媽…什麼…好…你再說一遍好嗎…怎麼會這樣…我們。我們這就回去…”我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感覺嶽母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聲音也越發的脆弱,慢慢的癱坐在了凳子上。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着嶽母,那雙剛剛還閃亮迷人的眸子,瞬間黯淡無光,身體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陣心疼,忙問發生了什麼。好一會兒嶽母才平復過來,萬念俱灰的說道:“小芬的朋友打電話來,說小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現在在醫院…孩子也沒保住。”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睑低落,嚇得陶茵華一個勁的在那裡安慰嶽母。
聽到嶽母說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覺被推進了深淵。為什麼會這樣?我自知為人雖不是忠厚老實之輩,但也沒乾過什麼傷害他人的事,為什麼老天爺要這般對我,奪取我的孩子,讓吳芬受這麼大委屈,而我看到嶽母那痛苦的模樣,我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責。
我強忍着內心的悲痛,沒有安慰嶽母,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安慰眼前這個無助的女人毫無用處,倒不如讓她痛痛快快的哭出來,發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陶茵華了解如何去鎮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時間。待我一切都了解妥當後,我拿起手機,給剛剛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告訴她用吳芬的手機幫我和嶽母購買當晚回京的機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後,嶽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復了一些,然後我攙扶着柔弱無力的嶽母由陶茵華領着走了大概一公裡來到一條公路邊,剛剛陶茵華告訴我,快五點的時候,校車就會經過這裡,我們可以乘坐校車去鎮上,然後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會兒,校車緩緩駛來,說是校車,其實就是一個金盃的破麵包車。因為這裡已經是最後一站,所以附近的幾個少年一並下了車,陶茵華扯着一個滿身臟兮兮的少年,嚴厲的說道:“劉向蘇你是不是又打架了。”少年用力的掙開陶茵華的手,不答她,繼續往前走,陶茵華生氣的說道:“回去我再好好訓你。”少年頭也不回的往我們來時的方向走去,想來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了。
陶茵華來到車前,看來他兩交情不錯,陶茵華直入主題,叫司機帶我們去鎮上,司機爽快的答應。陶茵華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們二人去桂林機場,司機一副為難的神情,但經不過陶茵華的軟磨硬泡,司機最終還是答應了。我和嶽母二人上車之後對陶茵華道謝,我錶示回到北京定當報答她的恩情,陶茵華擺擺手直說沒事。
一路顛簸,到達桂林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這期間,嶽母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安靜的令我害怕。我們的機票是十一點半,我攙扶着嶽母去辦理臨時身份證取了機票,在候機室坐下,嶽母囔囔的說:“這都是報應,報應啊,咱兩發生的事,卻報應在小芬身上,這不公平,為什麼不報應在我身上呢,為什麼。”
我看着眼神無光的嶽母,心如刀絞,想要伸手去攬住嶽母的肩膀,讓她靠近我的懷裡,但被嶽母狠狠的推開了,並用幾乎厭惡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後,再也不要碰我,否則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着嶽母,心情五味雜陳,她就像一個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從未認識過她一樣,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樣。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還是恨她自己,抑或兩個人都恨。
十七、嶽母要給我生孩子回到北京後,在醫院裡,見到吳芬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我的心裡一陣內疚,後悔自己沒盡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而嶽母,顯然比我要更內疚,因為在之後的幾天裡,她沒和我說過一句話,要麼在病床旁陪着吳芬,要麼在傢裡的廚房忙碌着,給吳芬煲一些有營養的湯。每次我想找機會和她說話,想安慰安慰她,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口。
兩個禮拜後,我們遵從醫生的囑咐,讓吳芬出了院,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隻要後期慢慢調養就好,但是自孩子掉了之後,但她的心理上受了很大的創傷,人也變得鬱鬱寡歡,有時候和我們聊着聊着天,她就看向別處走了神。每次這番情景,我就看到嶽母低下頭啜涕,擡起頭時眼圈紅彤彤的,我知道,她始終還在自責自己和我發生了關係,或許在她心裡,還堅持認為這就是我們二人發生關係的報應。
看着兩個脆弱的女人整天悶悶不樂,就像即將凋零的花朵,我也頗為惆怅,想要好好的呵護她們,卻發現自己現在毫無辦法,我想,也許時間能讓這一切消散。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吳芬才徹底接受孩子已經沒了的這個事實。這些天她茶飯不思的,消瘦了很多,嶽母因為忙碌和內疚自責,也消瘦了很多,在極少的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嘗試和她開開玩笑,就像我們回到北京之前那樣,但她對我總是淡淡的,這讓我頗為鬱悶。
到了五月底,北京的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公司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忙碌的工作狀態,讓吳芬漸漸回到之前的那個模樣,嶽母見吳芬的狀態好了,自然也是喜上眉梢,不再那麼排斥和我多說幾句,但也僅限於多說幾句,一旦我又錶露半點非分之想甚至語言上的逾越,都會被她無情的打斷。
這天晚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各自玩着手機,吳芬憂愁的說:“老公,沒能給你生個小寶寶,你是不是特別失望?。”
我看着吳芬愧疚的模樣,心有不忍,安慰她道:“傻瓜,雖然我有點難過,但我更難過的是你受了這麼大的痛苦,放心吧,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們再好好造人。”說完之後我的心裡一陣苦楚,因為醫生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們,因為這次小產,加上吳芬本身身子就虛弱,今後再次懷孕的幾率為零。
吳芬說:“你就別安慰我了,現在是什麼情況,醫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就是覺得自己不能懷孕了,也不能給你們李傢生個一兒半女的,愧對你。”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
我放下手機,摸着她白嫩的臉蛋,說:“我娶你,難不成就為了要你傳宗接代的啊,傻瓜,別想了,早點睡。”吳芬的眼圈更紅了,說道:“我知道,但是,但是我總覺得沒有小孩是我們的一個遺憾。”我說:“我們還這麼年輕,實在不行,咱們大不了人工受孕,人工受孕還不行咱們再想辦法。”吳芬說:“醫生已經說了,人工受孕,受精卵也不能在我子宮裡發育了,要不……”吳芬慾言又止的,但很快繼續堅決的說道,“要不,我們離婚吧,你去找一個別的女人。”我強顔歡笑的道:“你這什麼話啊,難不成你生不了小孩,我就不要你了,那我還是人嗎?當初我那麼窮你都要不顧你爸媽的反對跟着我,難不成咱們這麼深的感情,還抵不過這點,要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孤兒院抱一個。”吳芬聽到我這個話,淚水再也止不住,顫顫的說道:“我不想,不想抱着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叫他兒子或者女兒,我就想一個,遺傳着我們身上基因的孩子。”我幫她擦乾淚水,說:“好的好的,咱們一起想辦法。”然後壞笑着說道:“你要那麼想要孩子,咱們現在就造人。”說着就一隻腿壓着吳芬的大腿,要整個人壓着她。
吳芬用手撐着我的胸膛,愧疚的說:“老公,對不起,我不想做,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孩子沒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了,對不起老公,我不僅不能讓你當爸爸,還不能讓你享受到一個男人該享受的東西。”我理解吳芬的心情,輕輕吻了一下她,腿從她大腿上離開,說道:“沒關係的,我知道你的心裡還想着我們那個寶寶,睡覺吧,睡覺就不會想了。”吳芬“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她起身關了燈,然後繼續回到薄被下。在漆黑的房間裡,我久久無法入睡,想着怎麼再懷一個小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芬問道:“老公,睡了嗎?”沒想到她也未睡。
我說:“沒呢。”吳芬繼續問道:“你想什麼呢?”我說:“想着怎麼讓你再懷一個寶寶,這樣你就會開心些了。”吳芬說:“哦——你,你覺得我媽怎麼樣?”聽不出任何感情,她這麼突兀的一問,讓我無言以對,我詫異的“嗯”了一聲。
吳芬說:“沒,沒什麼,睡吧。”說完便不再說話。
之後的日子裡,吳芬變得越來越忙,常常很晚回傢,起初我還在辦公室等她一起,後來等了幾次,我便忙完就獨自回傢了。嶽母也發現吳芬的變化,在我們兩個人單獨吃飯的時候,問我什麼情況。我告訴她,最近本來就是旺季來臨,有很多項目要去招投標,還要去找各方麵的領導菈關係,所以忙點很正常。
嶽母怅然的道:“小芬這孩子,從小就要強,牙齒掉了也自己往肚子裡吞,不和任何人說自己的委屈,估計她是想讓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我揶揄道:“是的,畢竟是你的女兒嘛,就像你一樣,總覺得自己什麼都可以承受,一個人承擔,其實比誰都脆弱,需要人去疼。”嶽母見我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她看,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繼續吃着飯。
我說:“媽,這些天,我知道你的心裡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錯,為什麼你要懲罰自己呢,你看……”
“別說了,事情都過去了。”嶽母放下手中的碗筷,嚴厲的說道。
看到嶽母這般堅決,我也不再說話,味如嚼蠟的吃了飯回到了房間玩手機。
大概到了十點多鐘,吳芬還沒有回來,我給她打電話,那邊傳來係統聲音說不在服務區,過了十來分鐘,再次打電話依然無法接通。我隱隱覺得哪裡不對,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要去公司找她。
快要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我看嶽母還坐在餐桌前,似乎是在啜泣,但我還是強忍着去安慰她的心,說:“媽,吳芬的電話打不通,我去公司看看順便接她回來。”在我換好鞋子開門之際,後麵出來嶽母嘶啞的聲音:“小李,別去了。”我詫異的回過頭,看到不遠處那個滿眼淚花的女人,心裡像被針紮了一樣,問道:“怎麼了媽?。”
嶽母低下頭,說:“小芬,小芬她去雲南了,她說要一個人散散心,她已經把公司裡最緊要的事情安排好了,說有一些待辦的事情放在你的桌上,叫你到時候稍微跟進一下就好。”我脫下剛穿好的鞋,光着赤腳來到了嶽母身前,看着已經哭成淚人模樣的女人,想要把她摟在懷裡,但一想這樣反而讓她更難過,所以控制着自己,問道:“小芬為什麼沒和我說,走得這麼匆忙。”嶽母沒有回答我,她還在哭泣着,並伴有低沈的嚎啕聲,看到這個我深愛的女人如此痛苦,我再也忍不住,雙手抱着嶽母的頭,將她美麗的臉龐貼在我的胸前,很快她的淚水就浸濕我的T恤接觸到我的胸膛,就像毒液一樣,讓我的心更加疼痛,但我除了抱着她的頭,不停的撫摸她秀麗的頭發,偶爾拍打她的肩膀,並沒有任何辦法。
良久,嶽母哭累了,平復心情後離開我的胸膛,而我的T恤下段已經完全濕透。嶽母“嗯”了一聲,示意我看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我拿起來,輸入吳芬的生日解鎖,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微信裡吳芬的對話窗口,那上麵顯示着吳芬發來的五條長長的信息。我看完後,一屁股坐在嶽母身旁的凳子上,才發現自己手心裡全是汗。
原來吳芬早就察覺到我和嶽母之間的異樣,在我們還沒有發生關係之前,在嶽母還沒有回江西老傢的時候,吳芬就看出來我對嶽母的異樣想法,也看出來嶽母對我感情上的變化,而當我和嶽母二人從桂林趕回北京後的這些日子裡,吳芬更是笃定了我和嶽母已經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洞悉整件事情的吳芬,有過震驚,有過無奈,有過憤怒,但慢慢的,她看開了,一個是她最愛的丈夫,一個是照顧了她一輩子卻沒享幾天福的母親,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很難再懷孕的時候,她將希望放在了自己的母親身上……有的事情,如果大傢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可能還好,可一旦捅破了,那麼之前所有的僞裝和模糊,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反而使人覺得更加難堪。我能明白此刻嶽母的心情,畢竟女兒知道了自己和女婿的秘密,雖然女兒已經錶示原諒,並求助於她,但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傳統的中國婦女而言,着實是羞於啟齒的,就像被扒光一樣,不,就像被捉姦一樣,還是被自己的女兒捉姦到自己和女婿做那檔子事。
嶽母說要去洗澡睡覺的時候,我隻是淡淡的“恩”了一聲。我想,也許嶽母想要洗掉身上和我所有的聯係,雖然那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見嶽母收拾衣服去了浴室,我回到房間,脫下已經被嶽母的淚水打濕的T恤,內心一陣愧疚,即是對吳芬,更是對嶽母。我徹徹底底的傷了她們母女的心。
也不知道吳芬此刻在哪裡,我再次撥打了吳芬的電話,依然無法接通,隻得打開微信,打了很多字,最後還是刪除,隻發送了叁個字過去:對不起。
很快吳芬就回復了,看來她是把所有人都菈黑了,屏幕上顯示着:“老公,我親愛的老公,你不要說對不起,就像我和媽媽說的一樣,她也沒有對不起我,我現在想通了,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最愛我的人,所以我不能那麼自私,我已經和媽媽說了,雖然她年紀有點大,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大齡產婦並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希望你們都能放下心裡的負擔,生一個屬於我們叁人的小寶寶,加油,勿回。”看到吳芬發過來的消息,我的鼻子酸酸的,心情無以言錶。我聽着歌,回味着這過去的一年時間,和嶽母吳芬叁人發生的點點滴滴,仿佛就在今天下午,而現在卻一切都變了模樣,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麵對。
到了淩晨兩點多,我沒有絲毫睡意,摸索着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看着嶽母放在盆子裡換洗的內衣內褲,這要是換在以前,我肯定迫不及待的要聞聞,甚至意淫一番,但此時此刻的我全無心情。走出浴室看着嶽母的房門,忽然想到,嶽母是個要強的人,在被女兒知道自己和女婿有染後,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呢。一想到這我立馬來到嶽母門前,也顧不得自己隻穿了一條內褲,輕輕的敲了幾聲,問道:“媽,睡着了嗎?”寂靜的夜裡,沒有回應。我輕輕的扭動着門把手,嶽母並沒有打反鎖,推開門,不甚明亮的房裡,嶽母側身躺着,背對着我,薄毯蓋着她曼妙的身軀隻留下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在枕邊,我看到她肩膀輕微的動了一下,知道她沒睡,關上門,整個屋子瞬間變得漆黑。
我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掀開嶽母床上的薄毯,鑽了進去,嶽母那淡淡的香吻襲來。我順着嶽母那邊側着身子,將左手搭在她細細的腰肢上。嶽母渾身抖動了一下,輕聲說道:“小李,別……”我說:“媽,我不做別的,我擔心你,就這樣在你旁邊睡,好嗎?”嶽母沒說話,似乎應允了我的請求。我聞着嶽母身上淡淡的香味,覺得無比的舒心和踏實,很快就沈沈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我感受到胸前有兩個軟綿綿的肉球緊壓着我,我的脖子有青青的熱風吹過……
等我艱難的張開雙眼,不想離開這美麗的夢境時,才發現這不是夢,而是不知道何時,我已經麵對麵的抱着嶽母。窗外投射進來六月的陽光,讓我異常的舒服,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嶽母,她緊閉着雙眼,娴靜的臉蛋煞是美麗。我的心裡蠢蠢慾動起來,下體也不自覺的開始膨脹。
嶽母輕微的眨動着自己的睫毛,好一會兒,露出美麗泛着血絲的眸子,意識到自己被女婿麵對麵的抱着睡到天亮,臉“唰”的一下就紅彤彤了,我忍住笑意說道:“媽,你這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啊。”嶽母更不好意思了,羞的垂下眉頭,但看到的是自己女婿裸露着的胸膛,趕忙翻過身去背對着我企圖掙脫我的雙手,也許是動作幅度過大,她翻過身去,軟綿綿的屁股剛巧被我膨脹的下體頂到,這讓我的小弟弟着實振奮了一下,彈跳了幾下,隔着內褲打在嶽母的花瓣上。嶽母也察覺到我的異樣,打算起身離開這個是非地。但我此刻春心慾動,雙手摟着嶽母的腰,不肯讓她起身,說道:“媽,陪我睡一會兒聊聊天,好嗎?”嶽母沒有繼續躺下的意思,企圖掰開我的擁抱,說:“起來了,我們去找小芬,把她接回來我就回江西老傢。”聽到嶽母說要回老傢,我不由的怒火中燒,抱得更用力的,強行讓她躺着,激動的說:“媽,為什麼遇到事你就想逃避,從江西逃避到桂林,從桂林逃避到北京,現在從北京又要逃避到江西,難道這不是一個死循環嗎?”嶽母顯然被我激動的情緒嚇到了,躺在那裡很久才哽咽着說到:“那你要怎麼樣,啊?你想要我怎麼樣,背一個勾引女婿的罪還是什麼罪,趁着現在隻有小芬知道,要是以後大傢都知道了,身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我,說我是蕩婦——好,這些也就算了,我也不怕,但你呢,你以後怎麼活,你還這麼年輕,你難道也要背一個罪名,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嶽母越說越激動,仿佛要壓抑着嗓子吼出來一般。
我為剛才的反應而感到後悔,沒想到自己又讓嶽母傷心了,我平復心情,溫柔的在嶽母的耳邊說:“媽,我不怕,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受到任何的指責,哪怕天打雷劈我也為你擔着,以前我會愧疚,可是現在,我不會了,因為我們做這個事唯一對不起的隻有小芬,但是,她昨天也給我發信息了,她原諒我們了,她還希望我能和她的媽媽,也就是你懷一個屬於咱們叁個人的小寶寶,小芬都選擇原諒我們,為什麼你還不肯原諒自己。”嶽母聽我這麼說,情緒好些了,喃喃的說:“她原諒我們,並不代錶我們就沒有錯,你懂嗎?”我說:“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現在要想讓小芬開心起來,並不是你離開我們,而是要讓你懷一個寶寶,你也知道小芬現在不能懷孕了,她都動過要和我離婚的念頭了。”嶽母詫異的翻過身來,麵對麵的看着我,她的眼圈紅紅的,淚痕還未乾,露出詫異的神情:“什麼,離婚?”我不無心疼的說:“是的,就是因為她懷不上孩子了,可是如果你懷上了我們的孩子,她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們兩個是她最愛人的人,隻有我們的孩子,才能讓她感受到一個母親的身份。”嶽母的臉又紅了,也許是因為說到要給我生孩子,也許是其它。看着她那美麗的臉龐,我再也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她沒有躲避,我得寸進尺的抱着她的頭,繼續吻她的眉毛,她的臉蛋,她的鼻子,我感受到她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就在我要吻她的嘴唇時,嶽母雙手抱着我的臉頰,兩個大拇指擋住我的嘴唇,柔聲說道:“還沒刷牙呢。”這輕聲細語,錶麵上雖然是拒絕,但於我而言卻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我沒有理會她,也沒有說話,用行動證明了這不重要,將她的大拇指挪開,然後輕輕的吻上那兩片美麗的唇,軟軟的,暖暖的。我用舌頭將嶽母的皓齒撬開,她配合着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裡與我糾纏,她依然顯得有一點笨拙,但比上次要好了很多,並且更加主動。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和我的嶽母舌吻,我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覺得我的嶽母,一直就是這樣的人,似乎從不做作,當她想要給我的時候,她會大大方方的給我,毫無保留,雖然有羞澀,但始終不是那種慾拒還迎的女人,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
趁着和嶽母舌吻的間隙,我的一隻手拖着嶽母的頭,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隔着嶽母的塑身睡衣摸索着來到嶽母的大肉球上,她平躺着,因為沒戴胸罩的緣故,兩個肉球四散攤開,我隔着絲質的睡衣蹂躏其中一個,就像小時候玩弄裝滿水的氣球一樣,讓它變成我想要的形狀,然後挑逗着嶽母那細細的乳頭。
六月的陽光讓人溫暖,此刻甚至讓人感到燥熱,我停止手上的動作,將蓋在我倆的薄被扯開,一邊和嶽母舌吻着,吸允着她的口水,一邊講自己整個人挪到嶽母的身上,壓着她。然後雙手來到她的腰間,扯起她的睡衣,往上菈扯,我們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離開彼此的舌頭,將嶽母的睡衣脫了去,我雙手蹭在床上,看着嶽母那兩個碩大的肉球因為嶽母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嶽母發現我盯着她的肉球看,臉紅彤彤的,怔了一小會兒,她雙手抱着我的頭,往下拖到她的唇邊,和我繼續舌吻起來。
我明顯感受到來自嶽母的熱情,下體膨脹得癒發厲害,微微的彎腰將自己的短褲褪去,陽具就像被束縛許久的蛟龍越出睡眠,大有天高任我飛的其實。然後去扯嶽母身上僅存的內褲,我扯着褲頭,嶽母很配合的雙腿用力微微擡起屁股,讓我順利的將她的內褲扯到膝蓋處,然後她自己用雙腿脫落。
我繼續和嶽母舌吻着,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為何如此喜歡和嶽母舌吻,而嶽母似乎也沈溺於和我舌吻,就像上次在山洞裡那樣,舍不得分開;我的一支手來回蹂躏着嶽母的兩個大肉球,另一隻手時而揉捏她那翹而圓的屁股,時而撫摸她光滑的後背,時而摸着她的側臉,雙腿則在那纖細的雙腿上磨蹭着,而我那如蛟龍般的下體,在嶽母的森林地帶熟悉着環境,這裡我曾經來過一次,此刻森林深處的山洞裡,在源源不斷的湧出水來,我知道,她是歡迎我進去遊泳,在這即將到來的夏日裡,沒有什麼比遊泳更令人舒服的事情了。
我的陽具在嶽母的小穴旁試探着,在外圍不斷的刺激這嶽母的每一根神經,她的呼吸聲癒發急促,和我舌吻的力度也越發大,將整根舌頭搗入我的嘴中,似乎要把她的寶貝女婿吞噬一般。我一邊和嶽母糾纏,一邊咕哝着說道:“媽,要進去嗎?”嶽母雙手捧着我的臉,將舌頭從我的嘴裡撤離,堅定的看着我點了點頭。
我壞笑着說:“要不要再玩一下。”嶽母嬌羞的擰着我耳朵,說道:“有什麼好玩的,沒個正經。”見嶽母此番模樣,我也忍不住了,從嶽母的身上起來,跪在她的胯前,陽光透光窗戶灑在嶽母美麗的胴體上,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着嶽母的裸體。
嶽母臉羞紅的對着我說:“你看什麼呢,快點做正經事。”我說:“媽,你這麼美,我要好好看看,邊看邊做正——經——事。”我故意把後麵叁個字拖得很長,引得嶽母更加羞愧。
我把嶽母兩條如竹筍般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往我這邊一菈,嶽母的小穴與我的陽具僅二叁厘米,嶽母的陰毛濃密,就像她的頭發一樣烏黑,那介於粉色和烏色的小穴,似乎在像我招手,冒着熱氣般,小穴兩旁的陰毛,沾了些許淫水的緣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光。我用手撫摸這嶽母的陰毛和恥骨,身子往前傾,另一隻手扶着陽具。對嶽母說:“媽,看着,寶貝女婿的肉棒要進入媽的身子了!”嶽母閉着眼睛,說:“就知道欺負媽,說流氓話!”顯然,有了上次山洞的體驗後,嶽母這次放得更開,又或許是因為這是她的房間,她更有安全感。
我的陽具在嶽母的小穴週邊用力的磨蹭了幾下,惹得嶽母張開眼睛對我翻白眼,假裝責怪的模樣。嶽母的小穴外圍早已水漫金山,所以當我的陽具對準嶽母的小穴進入時,無比順暢,嶽母感受到我的陽具給她的充實,示意我趴下。我聽話的趴在嶽母身上,一邊抽查着,一邊再次與嶽母舌吻。手繼續摸索着那兩個碩大的乳球。剛剛趁着插進去的功夫,我才發現嶽母裸體時的奶子竟然這麼美,細細的乳頭週邊,是粉紅色的乳暈。真想不通,嶽母的乳球這麼大,可是乳頭卻這般小。
嶽母呻吟着,不同於上次在山洞裡壓抑着的性愛,這次嶽母徹底的放開了。
她抱着我的頭,撫摸着我的耳朵,有時候甚至稍稍用力的咬我的嘴唇。每次我大力抽查的時候,她都要往上迎合我的動作。這樣大概抽插了十來分鐘後,嶽母動作幅度大了起來,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要高潮了。
我說:“媽,要不要咱們換個姿勢,我躺着,你在我上麵?”嶽母說:“嗯,嗯,不要,就這樣,很好,媽喜歡。”說着,更加用力的迎合我的衝撃。
我揉着嶽母的乳頭,說道:“這樣很舒服的,咱們試試好嗎,兒子會讓你舒服的!”嶽母似乎不太情願,但還是采納了我的建議,任由我擺弄,雙腿跪在了我身上,說道:“這多難為情,媽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看着嶽母那濃密的長發,和羞紅的臉,我又愛又憐。雙手各抓一隻嶽母那略微下垂的肉球,蹂躏着,時不時的起身去舔,去咬,臀部則用力往上麵頂,弄得嶽母迭叫連連。很快嶽母就明白了其中道理,雙手貨抓着我的胳膊貨撐在我的胸上,扭動着她那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坐在我身上。
這個姿勢大概持續了兩分多鐘,嶽母就泄了身,她的淫水順着小穴流到我的陽具,再流到我的陰毛我的睾丸上,到處都是,她癱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也許是滿足後的幸福感讓她由衷的對我說:“小李,媽愛你。”聽到這個,我莫名的感動,一邊說着:“媽,我也愛你!”一邊抱着嶽母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拼命的抽動着陽具。嶽母再次呻吟着說道:“小李,嗯,快射吧,媽好累,你也會累。”我說:“媽,我不累,不過我射了我們去吃早餐吧——媽,你能說臟話嗎,我想聽你說話。”嶽母點了點頭,說:“嗯,小,小李你射吧,媽不喜歡說話,但是媽能讓你舒服,好嗎?”然後繼續呻吟着,她摟着我的背,伸出舌頭舔我的奶頭,雖然笨拙,但很有效,讓我感覺酥酥的,說實話,嶽母如此主動是我始料未及的,也許快感讓她已經徹底把我當她的男人,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在一陣快速的抽動中,我感覺再也克制不住,精頭一鬆,所有的子子孫孫射進了嶽母的子宮深處。而嶽母,漲紅着的臉,在低沈的嘶吼中接收了她女婿給予她的一切,盡量克制着來自身體深處的顫抖,緊緊的抱着我。
事後,我們沒有說話,但遲遲不願分開。我的陽具在嶽母的小穴裡,就像找到另一個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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