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一片安靜,甜暖的金霞帳內竟感森森寒意。
皇後停了下,心有餘悸道,“此外,宮中妃嫔也給屠戮過半,而我幸得師公爺爺他老人傢及時趕到,施展神通,將我救出城外暫避,方才逃過一劫。”
小玄聽得驚心動魄,也沒問皇後說的師公爺爺是誰,好一會方才開口:“那晁紫閣呢?”
“奇的便是此處,那夜叛軍搜遍禁苑乃至整個京城,唯獨晁紫閣遍尋不獲,南宮陽恨極,遂一把火燒了禁宮。”皇後道。
“這等奇怪……”小玄沉吟。
“天尚未亮,各方便已聞訊,唐鳳山立即自西郊獵場趕回,提兵赴禁宮滅火救人,誅剿叛軍,我爹同程兆琦等亦從京郊南北要塞分調飙風軍與疾雷軍,星夜入京救駕。”皇後繼道,“而晁紫閣忽然現身,不知從哪召集了大批奇人異士,一舉奪回了玉京。”
“這些奇人異士,多半就是他那些魔道黨羽!”小玄猜測道。
“南宮陽眼見抵擋不住,遂率部逃離玉京,連闖數隘,急竄千裡,打回老巢雲州去了。”皇後道。
“唉,如此說來,這南宮陽其實是被逼反的!即便如此,也是太過……太過……”小玄嘆道,遙想當夜玉京,是何等之血腥恐怖。
“哎,說不提那惡魔的,怎麼又說到他身上去了!”皇後道,再又打開一軸畫卷,突啐一口,將畫丟到床下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怎麼了?”小玄訝問。
皇後見他一臉不解,想了想,又命簪兒將畫卷撿起,在床前展開與小玄看,指着道:“這上邊繪的便是那個袁充容及花、月兩婢,你且記住這叁個賤人的模樣,日後才好提防。”
小玄擡眼瞧去,見那畫與別不同,其上竟然繪着叁個女子。羅帏繡幕間,有個長眉入鬓赤身裸體的美婦人給縛在一張怪網上,腕關足踝、乳下腰上皆粘着根根銀絲,隻一眼,他便認出那是蟢房中的百疊任意榻。旁邊跪着兩名妖冶艷姬,亦皆袒胸露臍,一個手拈琉璃盃,將瑰紅的酒漿淋灑在美婦的雪乳上;另一個分開美婦兩腿,嬌吐香舌,在其乳側作舔舐狀。
叁姬俱麵朝畫外,眸底如渴似盼,勾魂糜骨。
旁題靡字:《蟢房縛妖圖》琉璃鐘,琥珀濃,真珠滴紅白玉峰。遊龍戲鳳含羞泣,羅帏繡幕圍香風。吹紫蕭,乘怒龍,啟皓齒,舞腰侬。況是人間日將暮,桃花亂落醉顔紅。勸君休與酩酊遠,牡丹花下有別情!
尚未看定,皇後已示意簪兒收起,顯然不願讓男兒多瞧。
小玄心中亂跳,想要再瞧,卻哪敢開口。
皇後又親手打開數軸畫卷,一一指點與小玄,告訴他畫中繪的是哪宮哪苑的妃嫔,傢世出處及所擅勝場。
“這個是韶寧院洛美人,乃刑部尚書洛俨之女,其舅便是皇朝猛將忠武將軍馮晉東。”
“這胡女叫丹绮絲,居骀蕩苑,原是西域狐胡國的公主,因懼晁紫閣滅國,和親的送過來的,入宮後冊為美人,熟習龜茲舞蹈,乃這宮裡叁個最擅舞的妃嫔其一。”
“此乃積珍苑楚昭儀,乃吏部尚書楚琮泉之女,擅圍棋,非止宮中無敵手,便是把國手召來了,亦能一戦。對了,那天在少國師府裡你見過的。”
……
……
小玄有些神不守舍,忽爾眼前一亮,卻是看見了糖妃,畫中的她巧翻彩羅妖折柳腰翩跹起舞,美目傳情顧昐生姿,姿如迷蝶穿花驚鴻掠水,更奪人的是身上隻裡繞着一條蝶紋墨色長綾,那雪乳粉臍、長腿尖蓮盡袒卷中,教人難以移目。
前後題跋:《妖娆無盡》風流俊俏,難畫難描,桃腮粉麵,相襯着柳眉梢,杏子眼一瞟,就起光毫,莺聲燕語,揪人的膽,珠圍翠繞,恰更似勾魂的票。金蓮一舉尖又瘦,嬌滴滴柳腰兒一扭,我就魂魄兒飄搖。
“這個是熙華宮唐淑妃,亦為宮中最擅舞的叁妃其一。其父便是四大粱柱之一的骠騎大將軍唐鳳山,手握皇朝八大精銳中的烈火軍,長年戍衛玉京,乃宮裡不可輕易得罪的幾個人之一。”皇後道。
小玄怦怦心跳,隻含糊哦了一聲。
接下又瞧見了龔真真、羅可兒兩個,於畫中各呈嬌姿妍態,令他想起那夜水月亭中的旖旎風情,不由一陣心旌搖蕩。
這時皇後又啟一卷,隻見畫上繪着芭蕉亭中白玉欄邊,晁紫閣從後邊抱着個雙瞳水藍的黑發女子,一手拈頰,一手探懷。那藍眸女子則擰着腰反身勾摟,香舌半吐,去舔吮男人的喉關,狀極妖媚冶蕩。
畫旁題跋:《香唾悄痕》腰肢恰褪繡羅裙,寶髻斜堆玉枕雲。
扭回身遮掩龐兒俊,一半羞一半親。
放乜斜摑惜溫存,香噴噴舌尖唾。
汗浸浸腮上粉,困騰騰春透十分。
皇後指着畫,道:“這是個胡人,叫做奶菈忽,原為北方十五族首天狼王的寵妃,乃晁紫閣親征北方十五族時擄回來的,此姬幼時曾遇異人傳授,識一門海外佔星術,能測兇吉,又擅西域天魔舞,甚得晁紫閣之寵,獨冊為靈妃,並在迷樓最高處專為之建了一座移星塔及一座天魔宮,雖識中土之語,卻極少出來。”
小玄好奇的地盯着那女子的雙瞳,道:“她那眼睛當真是藍色的麼?”
“是呀,藍的極可人,還有一樣,這畫上畫不出來。”皇後笑道,忽然湊過嘴兒,貼着他耳心悄聲道:“此姬身上柔若無骨,舉手投足勾人魂魄,你明兒見了定是會喜歡的。”
小玄見皇後一副浪蕩蕩的輕佻之態,笑吟吟的嬌媚絕倫,突爾心頭一跳:“這麼多卷畫裡,怎麼沒瞧見她呢?”
不覺渴盼暗湧,接着再看,卻皆是別的嫔妃,雖是異彩紛呈各具銷魂,但眼見第一隻箱子中所餘畫卷越來越少,卻仍沒見畫上有皇後蹤影,心底不覺有些失望:“怎麼沒有她的?敢情貴為皇後,不讓人畫?”
忽見皇後把手中展開一半的畫卷收起,玉靥驟暈,道:“這幅就不瞧了。”
小玄眼快,一瞥間已掠見那畫中人依稀是皇後模樣,急叫道:“是什麼?我要看!”
“瞧別的。”落落大方的皇後竟然靦腆起來。
“給我!”小玄癒感蹊跷,探手來奪。
“不給你。”皇後把畫卷藏到身後,一副小女兒嬌態。
“快拿來!”小玄色心一衝,竟然把手追到皇後身後,爭奪畫卷。
“哎啊,堂堂一個天子,怎麼也來跟奴傢搶東西!”皇後嬌叫,手兒一鬆,畫卷已奪走。
小玄終於如願以償,急急展開畫卷。
“強盜!”皇後輕聲道,暈着臉兒貼抱着男兒一邊臂膀跟着看畫。
小玄猛地口乾舌燥,畫中的女子果然是皇後,隻見她趴伏在一張小幾上,雙手輕托下巴,嬌撅着臀兒,羅裙高撩,自腰以下赫是裸着的,那粉臀繪得圓滾腴肥,維妙維肖地緊夾着一線幽谷。
畫作十分傳神,回首顧盼的皇後眼波流轉,閒雅中似帶着一絲嬌羞與期許,不知怎麼讓人看了竟覺冶媚入骨。
畫中題跋:《後庭宴》半榻清風,一庭明月,書齋幽會情難說。
美人兀自更多情,番做個翰林風月。
回頭一笑生春,卻勝酥胸緊貼。
尤雲滯雨,聽嬌聲輕聒。
疏竹影蕭蕭,桂花香拂拂。
——醉仙小玄魂魄俱酥地盯着畫,細看畫中人姿態,再品嚼旁邊的艷詞,不禁百脈贲沸。
“這便是皇後麼……她於人前擺得矜持端莊,骨子裡卻是如此妖娆撩人……”小玄昏昏胡思,想到“端莊”兩字,按不住轉目去瞧貼抱在臂膀上的皇後,恰逢婦人也偷眼望來,四目相交,各自心跳。
“瞧好了麼,看下一卷吧?”皇後嬌媚道。
小玄見其眼波盈盈,玉頰透暈,雙眉間貼着朵孔雀翎剪成的梅花钿,癒瞧癒覺動人,忍不住一臂將婦人腰肢緊緊摟住。
皇後笑顔依舊,乖乖挨在他身側,任由他抱着。
時值盛夏,皇後身上穿一件薄如蟬翅的冰蠶絲衫,內裡也隻一條泥金軟緞抹胸,小玄感覺一隻飽滿的玉峰緊貼臂上,尖翹翹的清晰無比,心頭突突直蹦,他一連看了二十餘軸銷魂圖卷,此時早已把持不住,探手過去,隔衣捉握住那隻酥乳。
皇後低嘤一聲,水眸盈盈地仰起臉來,朱唇微啟,輕輕張顫。
小玄見了她這模樣,按不住就親了下去,唇瓣交接,兩廂火燒似的黏吻了一陣,皇後竟吐出滑嫩嫩的香舌交與他吮吸,小玄膽子癒壯,指掌就在酥乳上捏揉起來。
皇後嬌喘籲籲,兩臂攀上他脖子摟住,舌兒活潑潑地一陣勾惹,又把男兒的舌頭引到了檀口之內。
小玄放下畫,另一手也往婦人身上摸去,亂索亂探片刻,鑽入絲衣插入抹胸之內,無遮無攔地扣握住了皇後的玉峰。
“還有好多畫沒瞧呢。”皇後以鼻音膩哼了一聲。
“不看了!”小玄喘息應,猛一把扒下了皇後抹胸,頓時滿鼻蘭麝,一股子婦人暖香撲麵,熏得他目饧耳熱。
床邊的簪兒低垂下眼,把被上的畫收去,卷起係好,再將散置旁邊的一軸軸畫卷放回箱子裡去。
小玄俯下頭去,一口噙住那雪嶺紅梅,連着乳暈又吮又咂,胡亂吃沒幾下,便起身飛速趴下褲子,兩膝頂開皇後雙腿,小衣也沒掀便提槍慾上。
“真有這麼急嗎?”皇後咯咯嬌笑,豈肯輕易給他,嬌軀亂掙亂躲,隻急得男兒心如火燎。
小玄抵刺不住,正慾拑緊嬌軀,孰料皇後靈巧無比,倏地掙脫身子,往床裡邊逃去,亂中還拔下了鬓側的歩搖,隨手抛在一邊。
小玄見她手爬膝行,姿態出奇撩人,一把撲去,抱住婦人兩腿。皇後輕輕亂蹬,繡鞋兒踢掉了一隻,露出那筍尖似的白玉足兒,小玄捉放口邊,吃吮那剝蔥似的趾兒。
皇後咯咯嬌笑,癢得那根根甲上染了豆蒄的瑩白趾兒時收時放,活潑潑地不住伸曲張歙。
小玄瞧得眼饞心燙,舌尖又魚兒般亂遊亂竄,鑽入那嫩嫩趾縫之中,隻覺絲絲香甜滿鼻芬芳。
皇後一陣酸軟,攀住絲帳,回首來瞧,見男兒已順腿攀上,一路親吻,不覺癢上心頭,腦海裡一閃,蓦爾想起那日玉錦架上,男兒射在臀上的神奇寶精來,腹底一陣滾燙,身子燒着般熱了起來。
小玄吻到婦人腿根,眼前乍然高高墳起,心頭一酥,猛將小衣捋起,那兩瓣又圓又大的肥臀便露了出來,滴粉搓酥般無比迷人,他用手顛了幾顛,見那肉兒如波蕩漾,忍不住就輕咬了一口。
皇後蜂腰一擰,嘤咛笑道:“小狗狗麼,乾嘛咬人!”
小玄發狠又咬一口,更比先前重了叁分,皇後尖叫起來,雪臀哆嗦了一下,小玄隱見水光一閃,皇後急回手來捂,小玄卻將她猛地翻過身來,傾軀壓上,作兇猛狀喝:“什麼小狗狗,我是大灰狼!”
皇後心底一顫,麗目盯着男兒,眸底盡是怯畏、火熱與誘惑,嬌喘道:“大灰狼,你想做什麼?”
小玄見她酥胸起伏,兩隻雪乳有如峰巒聳峭,道:“吃掉你!”一口就咬了下去,將早已腫脹的朱赤乳珠及嫣紅乳暈一塊吃在嘴裡,一頓猛吸。
皇後低呼一聲,咯咯嬌笑,然而過沒會兒,便輕輕地喘了起來。
小玄吮吸了一陣,忽用牙齒咬住乳珠,細細啃噬,還無師自通地不時添上幾抹舌頭,百般戲耍。
皇後又痛又酥,越發難挨,忽給男兒咬了下重的,雪阜乍然收緊,花底蜜注泉滑,登時悄將小衣混濕了一塊。
豈料小玄手上亂摸,觸着濕處,便吐出乳珠來看,哪裡還按捺得住,一把扯起小衣,將棒頭抵住黏糊糊的嬌嫩,腰臀發力往下壓去。
“啊!”皇後低呼一聲,雖然已見過男兒的巨碩,可這一親身消受,赫感着實難擋,花徑似慾撐裂,隻是麻辣霎時就給猛烈的快美掩過,混和成一種奇異的爽利,雪膚上竟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終於要着了她……”小玄隻覺皇後內裡又暖又滑,鬆緊相宜,幾記頂刺,便在深處挑着顆嬌彈彈的軟肉,美得肉棒通根勃翹陣陣發脹。
皇後細細嬌喘,擡起一手探入男兒襟內,輕輕撫弄他胸口。
小玄一下下抽拽,眼睛盯着婦人的花容,癒瞧癒覺鮮媚艷麗,頂刺漸急,忽將其兩條雪似的美腿架到臂上,繼續淺出深入地穿梭挑搠。
皇後喘息漸濃,突地輕啼一聲,卻是花心子給男兒刺了個結實,嬌滴滴哼道:“陛下好狠!”
小玄聽得心頭一蕩,雖然皇後此前已叫他過陛下,卻哪曾有這等嫵媚妖娆,不禁越發顛狂,再又將婦人雙腿擔到肩上去,直上直下地狠突怒衝。
皇後美美地受用,花心癢筋連接受創,有些禁受不住,朱唇一咬,也不知悄使出了什麼密技,花房內蓦地墳起一環,箍住肉杵。
小玄隻感一圈滑溜溜的嫩物倏地勒住龜頸,隻軟軟地收束了幾下,登然射意遽生,他心頭一驚,玉錦架上敗陣之恥閃現腦海,急忙硬生生刹住衝勢,苦撐了須臾,千鈞一發間九鼎還丹訣隨念而生,終於鎖住了精關。
皇後微微一詫,她施展乃逍遙門的采補秘技,名曰:“拘龍鎖”,但凡男子遇之,無不垂頭折首丟盔棄甲,沒想到此子竟能挺住。
小玄半天不敢動彈。
皇後狡黠一笑,嘤咛道:“怎麼了嘛?陛下怎麼不動啦?奴奴還要!”
小玄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忽爾瞥見簪兒竟然跪在拔歩階上守着,且還掩着嘴兒笑,不禁麵紅耳赤,猛又抽聳起來。
皇後陡然睜大眼睛,隻覺內裡暴漲起來,仿佛要將花房撐破,且熾熱如火,煨得嫩壁慾要融化一般,駭然望落,見腿間的鐵杵保障了數圈,通根赤紅,其上筋脈勃起,宛如一條條盤柱虬龍,張牙舞爪慾騰空飛去。
旁邊的簪兒也察覺有異,定睛瞧去,見皇帝的鐵莖模樣大變,出入之間刮扯得娘娘穴口的蛤肉翻綻如花,心中驚奇,不覺呆了。
原來小玄快美難禁,精關守是守住了,但那玄陽盤龍杵的真麵目卻給惹了出來。
皇後美不可言,猛然想起玄狐一脈的傳說來,心中酥麻:“這便是玄陽盤龍杵麼?隻在前邊,便已如此,若是去到那裡……真不知如何爽利了!”
小玄險些出糗,穩住精關,便是一頓大弄大創。
“小冤傢,給你入得爽利死了!”皇後膩聲哼,忽舉雙臂將男兒勾倒下去,咬着他耳朵悄悄道:“除了嘴兒,奴傢身上還有個地方會咬人,你要不要嘗嘗?”
“哪裡?”小玄聽得骨頭都酥了。
“你先出去。”皇後道。
小玄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便見皇後擡起下體,雙手探到股底,十根尖尖的蔥指分搭在兩瓣緊緊閉合的肥臀,自個慢慢一份,遂見峰回路轉疊嶂層開,幽谷中一朵粉菊驚心動魄地露了出來,不知如何養成,非但嬌嫩潔淨,且異樣之肥潤飽滿,旁邊曲卷着幾根的極細線毫,暗添誘惑。
“心肝……”皇後嬌滴滴地喚了一聲。
小玄心頭突跳,握住寶杵,對準那朵粉菊壓住,發力一壓,此時莖上滿是滑膩膩的蜜漿,龜頭便徐徐沒入股內,摘了皇後的後庭花。
皇後黛眉緊蹙,依然自舉下體,凝軀領受。
小玄隻覺擠入一條肥油油、緊窄窄的嫩腸當中,震撼間一氣推到深處,龜頭忽然杵着一物,猶如團處凝的脂膏,肥滑極絕,奇的是還在蝸似地蠕動,隻覺翕翕然美不可言,竟比前邊的花心美妙許多,射意頓又翻湧,幸得九鼎還丹決死死鎖住。
皇後放開手,轉到上邊來扶男兒的腰杆,兩瓣大麵團似肥臀即又合攏起來,緊緊地裡住肉棒根部。
小玄內外皆美,忍不住連挑幾下,俱在深處搗弄,用龜頭去頂刺那團肥物。
皇後美得一通哆嗦,香肩肥臀皆在緊緊凝縮。
小玄隻覺射意癒濃,不敢隻在深處貪戀,遂緩緩抽聳起來,立感別有滋味,赫比在前邊更加爽美。
皇後嬌吟起來,神情與先前大不相同,一副難挨難擋的模樣,肥嫩玉阜一顫,花底已是水光閃爍。
小玄觑着,慾焰癒熾,又見她肌膚白若芙蓉,此時天熱,香汗透出,潤成羊脂白玉一般,心中癢極,喘息道:“身上都脫了好麼?”
皇後點點頭,嬌懶無力地喚了聲簪兒。
簪兒即從拔歩階上起身,曲膝跨跪到床上,要來伺候娘娘脫衣,小玄早已迫不及待,搶先將皇後的絲衣抹胸全都扒去,剝了個絲縷不掛。簪兒把衣服抱到床角,折好放下,卻沒下床,轉回來跪在一邊大大方方地守着。
小玄邊聳邊瞧,不知想到什麼,又低聲道:“轉個身可好?”
皇後火辣辣地了他一眼,膩聲道:“你是天子是皇上,奴奴往後都是你的了,想怎樣便怎樣,不用問。”
小玄聽得歡喜,一手插到股下去翻她身子。
皇後便順着勢兒,擡腿舉臀乖乖地翻了個身,身姿靈巧,竟沒讓肉棒脫出股心,一轉間那肥美腸頭擦着龜首,登把男兒爽得直抽氣兒。
這回無半縷衣物阻隔,皇後優雅地趴在錦被上,兩瓣圓碩肥臀嬌嬌翹起,但見雪嫩酥潤,散發着凝脂般的柔膩光澤,小玄呼吸一窒,兩手齊出大肆揉搓。
皇後整個兒團子軟麵似任其擺布,心神全係在那根炙如艷陽的寶杵之上,隻覺一突一搠間,叁魂六魄都給捅散了。
小玄滿手酥美,抽聳漸狠,也不知是何奧妙,隻覺皇後肛內竟比那前邊還要肥滑潤膩。
皇後嬌拱肥臀,極力往上翹,以便男兒插得更深更暢。
小玄虎躍豹縱出首沒根,一口氣又抽拽了百餘下,倏地一槍順極,赫自菊眼突到谷底,結結實實地戳在腸頭上,大半顆龜頭都陷入了肥嫩之中。
皇後猛然仰起頭來,嬌軀打擺子似地抖個不住。
小玄爽得直抽氣兒,蓦感婦人股內四麵八方迫來,深處那團肥物還叼着龜頭一陣亂吮亂咬,訝然低頭,見皇後腿灣裡宛如打翻了鍋粥,忙撥出肉棒看底下,玉蛤正滾冒出一股股米湯似的白漿來,竟是泄了。
原來皇後與別個不同,後庭之好遠勝前邊,那腸頭乃其死穴,敏感之度遠勝花心,猝不及防間地挨了致命一撃,便丟了身子。
“回來!快回來!”皇後嘤咛嬌喊,隻急得兩條瓷似美腿又蹬又踢,雪頸高仰一副不勝其苦的錶情。
“換這後邊怎沒幾下就丟了……”小玄暗詫,不覺慾焰熊熊,復又一槍挑了皇後。
“大壞蛋!”皇後帶着哭腔嚷,隻因丟得不生不死,股內兀自狠束怒箍,兩手還反到身後勾攬男兒,一副垂死掙紮的模樣。
小玄盡根突入,隻覺龜頭又給那深處團肥物咬住,挨沒幾下,便感酥麻透骨,精關已是搖搖慾潰,便是九鼎還丹訣也有些鎖禁不住,昏昏思道:“她這後邊果然是會咬人的!”
“你不是想報仇麼!”皇後咬牙嬌哼,腰凝股顫哆嗦個不住。
小玄耳根燒燙,一掌扇在婦人肥臀上,羞惱交加地喝道:“沒忘就好!”
皇後渾身劇震,刹那又丟了一股,竟呼道:“銀樣镴槍頭!”
小玄勃然大怒,又一巴掌抽在她臀上,他本來想一射為快,這下又強鎖精關,慾要雪恥。
“銀樣镴槍頭!銀樣镴槍頭!”皇後連呼不住,隻怕男兒住了手。
小玄果然怒極,一通狠突怒刺,照着肥臀又連抽幾掌。
殊不知皇後恰好這口,每挨一掌,便痛叫一聲,肛內跟着一絞,箍得男兒爽極難支。
小玄嘗到了美處,加之此時麵上戴着七邪覆,比平日多出幾分兇狠暴虐,抽拽間手起掌落,照着皇後的肥臀不停地狠抽怒扇。
皇後通體酥軟地趴在床上,一股股陰精都尿到錦被上去,終於丟得酣暢淋漓,口中猶在啼呼:“你打!你打!隻管打死奴奴!”
小玄猛然一省,見婦人臀上疊滿紅印,心中驚忖:“我怎麼下手如此之重,她貴為皇後,惱起來可不是說笑的……”
簪兒見他遲疑,忽挨了上來,嘴兒貼在他耳心悄聲道:“娘娘就愛這個,越吃痛便越快活的。”
小玄猛然想起那晚蟢房中的情形,又見皇後麵龐潮紅媚眼如絲,終於知曉這婦人的床闱秘嗜,不禁狂蕩起來,脫缰野馬般橫衝直撞。
皇後麗頰陡然仰起,一副慾飛慾仙的模樣,哪裡還有絲縷白天見到的雍容莊端。
小玄通體如焚,腦子似乎都給燒得昏了。
“死了死了!奴奴要死了!我怎就被你操得這般快活呢!停不下來了!真停不下來了……”皇後一陣急促亂啼,丟得七零八落,隻覺股內那根寶貝世上無雙,蓦地花肝麻壞,又是一陣慾仙慾死。
小玄陡覺她股內咬得厲害,深處忽似有什麼跑了出來,如膏似淖的異樣濃稠,侵得龜頭陣陣發木,突爾精關盡潰,猛一記刺住肥物,射了個汪洋大海。
皇後悸啼一聲,吃玄陽寶精澆在腸頭,股內登時麻了,緊接着腹底暖流注注,迅朝四麵八方傳蕩開去,整個人竟然酥了,魂不附體地挨了須臾,心花俱開,陡又大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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