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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使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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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使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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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使17
作者:程嘉係列:黑天使
第一章 還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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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公路東側·郊狼狩獵場。

深夜,碎石鋪就的公路泛着慘白的月光,如同一條凍僵的蛇。曠野中似有點點鬼火遊蕩,郊狼的嚎叫此起彼伏,令人不寒而栗。這裡是狼群出沒的危險地帶,從無旅人敢在夜間單獨來往。

路旁擺着一隻搖籃,白胖的嬰兒睡的正香,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被狠心的母親抛棄了。

一頭飢餓的郊狼走近搖籃,急不可待的撲了上去。嬰兒突然醒來,眼中射出兩道淩厲的精芒。

郊狼嚇得向後一縮身,野獸的直覺告訴它最好別再靠近這危險的獵物,然而飢餓卻使它不甘心就此罷休,流着口水在搖籃附近逡巡不去。

嬰兒不悅的哼了一聲,張開小小的嘴巴,口中似有寒芒閃動。郊狼預感到死神將至,急忙夾着尾巴逃走,不時的回頭張望。這時,公路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嬰兒似乎受到驚嚇,放聲啼哭起來。

郊狼困惑的搖搖尾巴,終於放棄獵物,匆匆地跑開了。

一輛載滿貨物的馬車疾馳而來,路過搖籃時嬰兒的哭聲更加響亮。

“安迪,快停車!”一位濃妝艷抹的婦人撩起帷簾問車夫,“你聽見嬰兒哭聲了嗎?”

健壯的車夫瞅瞅路邊的搖籃,不安的說:“夫人,是個棄嬰,我們現在沒時間管閒事,不然被老爺捉到就全完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婦人冷笑道:“你現在害怕了是不是,當初你決定帶我私奔的時候為什麼不怕?是不是認為老頭子的傢產已經偷到手,不再需要我了?”

車夫慌忙辯解:“夫人,我發誓–要是有一丁點對不起您的念頭,活該被郊狼撕成碎片!”

“哼,那就乖乖聽我的話!去,把那嬰兒抱上車來,他一定是餓了。”

車夫不太高興的從搖籃裡抱起嬰兒,送到婦人手中。

“瞧啊,安迪,多麼漂亮的小寶貝兒,還是個男孩呢。”

“夫人,你可別打算收養他,誰知道是哪裡來的賤種。”

“啊,多麼冷酷的男人,我真後悔愛上你,”婦人搖頭嘆息,解開衣襟,把豐滿的乳房送到嬰兒唇邊,自鳴得意的說,“喝點貴婦人的奶吧,我的小乖乖,等你進了孤兒院,你將會為此感到自豪,你當然可以向別的孤兒炫耀,因為你喝過高貴的安德森夫人的奶。”

“請允許我提醒您已經不是安德森夫人了,況且,您從前也隻是安德森老爺八位情婦之一。”

“喔呵呵呵呵~可憐的安迪,你真讓我掃興!的確,我抛棄了安德森老頭,但我依然擁有安德森傢族的財富,”婦人貪婪的環顧車廂內成箱堆積的金銀,“從今天開始,這些財產全都是我一個人的,安德森老頭和他的七條母狗活該去當叫花子–啊呀,該死的小東西,竟敢咬我!”婦人氣得把嬰兒摔在地上。

嬰兒沒有哭,吐出粉紅色的舌尖舔淨唇邊的奶漬,眯着眼睛仍在回味母乳的美妙滋味。他的錶情讓婦人感到害怕,慌亂的嚷道:“安迪,把這小畜生扔出去,我不再喜歡他了!”

這話正合車夫的心意,轉身鑽進車廂,伸手去抓嬰兒。嬰兒突然睜開眼睛,衝他冷冷一笑。車夫嚇了一跳,身子登時僵住了。

“怪–怪物!”驚呼聲尚未來得及出口,嬰兒突然張口吐出一道銀光,刺破車夫的喉嚨。

車夫慘叫一聲,仰麵栽下馬車。

婦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向車外張望。

嬰兒慢慢地站起身來,幼小的身軀在月光下迅速長大,仿佛十多年的發育全部濃縮在這幾秒種裡。婦人嚇得目瞪口呆,傻傻的注視着這詭異的一幕。轉眼間,嬰兒變成一位身材高颀的英武少年,赤身裸體的沐浴在月光下。

“鬼–鬼啊~安迪、安迪–你在那裡?救命啊–”婦人終於回過神來,嚇得放聲尖叫。

少年回頭微笑,柔聲道:“媽媽,別這樣,太難看了……”

“別、別過來,都是安迪那個混蛋一個人乾的,整件事我都是被迫的啊!”婦人並不傻,知道少年是丈夫派來的殺手,“不要殺我……我把財產分給你一半–不,全都給你,求你饒了我吧!”

“不要哭了媽媽……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少年仍在自言自語,神情亦像做夢似的古怪迷離。

婦人奮力躍下馬車,沒命的朝着荒野逃去。

“不要跑,媽媽……我會保護你的,我已經長大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傷害你,媽媽,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少年不緊不慢的跟上去,鬼魅似的貼在婦人背後。

婦人沒命的奔跑,對少年的夢話,當然不敢回答。

少年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閃身上前抓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說:“可惡的女人!你不是我媽媽–你……給我去死吧!”左手在婦人頸上一抹,割斷了她的喉嚨。

少年信手將屍體抛向狼群,丟下指間染血的刀片,從搖籃中取出衣服穿上。

烏雲遮住新月,曠野中伸手不見五指。郊狼在馬車附近遊蕩,拖走車夫的屍首。少年坐在車廂頂上,信手撿起一片落葉,含在口中吹響。笛聲悠揚淒婉,飄飄灑灑的飛向夜空。

一陣狂風吹散烏雲,俊美的白龍與月光一同降落在馬車旁。

妙子夫人飄然躍下龍背,身後跟着一男一女,左側是身着粉色和服的長發女郎,右側是做艄公打扮的黑衣駝背人。

妙子夫人走到馬車跟前,望着少年微微一笑。“小次郎的還童忍法還是那麼精彩,剃刀想來也不至於生鏽吧。”

少年殺手放下葉笛,冷冷答道:“妙子夫人為什麼不進來試試,你的奶一定比死人的好喝。”

“剃刀小次郎,用這種口氣對香格裡菈的主母大人講話,你不覺得太過失禮嗎?”駝子陰森森的訓斥道。

小次郎毫不理睬他,目光深深的望着長發女郎,錶情變得異常溫柔。女郎眼簾深垂,在月光下揚起雖算不上美麗卻溫柔可人的臉龐,朝着小次郎所在的方向欠身微笑。她的眼睛看不見,身體卻能感受到對方傾注在目光中的柔情。

小次郎戀戀不舍的從盲女臉上收回視線,轉而問妙子夫人:“夫人深夜來訪,應該不是巧合吧?”

“我是來請你殺一個人。”妙子夫人開門見山的說。

“怪了,平常的工作都是海蜘蛛或者奈落姬傳達,今次夫人卻親自出馬,目標想來非同小可。”

“蘇欣然這名字,你可聽說過?”

小次郎吸了口氣,神情凝重的說:“殺這個人,價錢可是很高很高的哦。”

妙子夫人胸有成竹的笑道:“事成之後,我請奈落姬給你唱一夜情歌可好?”

“夫人……請別這樣子,會被小次郎笑話的……”盲女奈落姬羞澀的垂下頭去,香肩微微顫抖。

“夫人真是出乎預料的大方,如果奈落姬不反對,這任務我接了。”

“怎麼會反對呢……當然不會,”盲女小聲細氣的說。

妙子夫人把她推到小次郎麵前,輕聲道:“奈落,去給小次郎唱支歌,就算是預付的定金。”

盲女羞澀的點點頭,摸索着走到馬車前。麵向月光理理秀發,曼聲歌唱。

小次郎亦吹起葉笛伴奏,感傷的歌聲在月光下婉轉低回,令人聞之淚下。一曲唱罷,兩個人相對無言。

小次郎擦去眼角的淚痕,沉聲道:“後會有期。”說罷跳下馬車,提着搖籃走進夜幕深處。

盲女望着他的背影,幾許憂色浮上眼角眉梢。

黑衣駝子抓抓下巴,粗魯的問她:“喂!風間你告訴我,小次郎殺人後為啥一定要吹笛子,活像個大白癡……”

風間奈落幽幽的說:“小次郎很小的時候沒了媽媽,是被一夥殘忍的強盜殺死的……死前飽受折磨,那時候他還沒有斷奶,隻能眼睜睜看着母親遇害……也許笛聲能幫助他回憶起母親的樣子吧。”

駝子冷笑道:“所以他就像強盜對待他母親一樣對待別的女人?這傢夥的腦子一定壞掉了。”

風間奈落苦笑道:“也許他是把死在自己手中的女人想象成強盜的母親。”

“變態!”

“唉,的確有點呢……”

“哦,你也這麼認為?”

“才不是呢,其實我挺喜歡小次郎的。”

“哼,那麼在他眼中,你究竟是情人還是母親?”

“我也不知道啊……也許兩樣都有一點,情人也好,母親也好……隻要是小次郎的人,我都不討厭呢。”風間奈落羞答答的說。

“那你為什麼不嫁給他?”駝子是個粗線條的男人,完全不懂情人間微妙的心思。

“他又沒有向我求婚……小次郎,他是個害羞的男孩子呀。”

“哼!沒出息的傢夥……”

“海蜘蛛先生,請別當着我的麵說小次郎的壞話好麼。”

悻悻的吐了口痰,海蜘蛛決定不再管這兩個人的閒事。“夫人,小次郎那套花樣隻能對付無知婦女,男人會上他的當?”

妙子夫人笑道:“別人或許不會,但蘇欣然一定會上當,據情報分析,他是個不折不扣戀童癖。”

“呸!變態遇見變態,這下有得好看啦!”海蜘蛛幸災樂禍的笑道。

“小次郎的刺殺雖然十拿九穩,但為了預防萬一,你也去蜃氣澤準備吧。”

“遵命!如果姓蘇的僥幸闖過小次郎那一關,蜃氣澤就是他的葬身之地!”海蜘蛛身形一晃,化作一股黑煙消失了。

天剛蒙蒙亮,一隻被漆成金黃色的機械歩行鳥邁着滑稽的歩伐走進郊狼狩獵場。

鳥背上的兩個人可謂黑白分明。白衣的是睡眼惺忪的美少年,偎依在他懷中的是一位有着一頭火紅長發的黑精靈美少女。

“啊啊–嗚,好想睡覺哦……哎喲!”美少年打哈欠的時候恰逢歩行鳥向一側傾斜,於是他便很不雅的滾下鳥背,摔了個馬趴。

“該死的笨鳥兒!你說你今天摔了我多少次?”

“蘇,這是第五次,我幫你數着呢。”黑精靈少女竊笑道。

“阿夏……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嘻嘻~有一點點啦,看到英明神武無所不能的蘇少爺也有倒黴的時候,弱小可憐的阿夏就會對生活重新充滿信心。”說笑着,阿夏輕舒皓腕,把欣然菈上鳥背。

欣然摟着赤紅蟻後富有彈性的小蠻腰,哀嘆道:“阿夏,在亞馬遜的時候你還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好,才沒過幾天嘴巴就變得如此惡毒,一定是被朱諾給教壞啦!”

阿夏連忙替膩友辨白:“才不是呢,朱諾姐姐最好了!平時人傢住在封魔卡裡不見天日,隻有朱諾陪我聊天解悶,至於我變得比從前更能會說話,那都是因為少爺你教導有方呀。”

“我有教你挖苦人?”

“那倒沒有,可是每天晚上你都要人傢給你“吹箫”呢……”阿夏掩口羞笑。

“……這兩件事有關係嗎?”

“當然有!阿夏吃了你的精華,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你的聰明才氣,嘴巴也就變得越來越會說話啦。”

欣然被這騷媚的小女妖逗得哈哈大笑,愛撫着阿夏的小腹壞壞的問:“我射進你肚子裡的精華更多,怎麼不見你的小肚肚耍貧嘴呢?”

“嘻嘻~因為阿夏要把肚子裡的寶寶們積攢起來,給你生一大堆會貧嘴的胖娃娃!”

(……聽起來好像螞蟻產卵,該不會生出一堆妖怪吧?)說笑聲驚動了飢餓的郊狼,紛紛追上來,扯着脖子嚎叫不已。一頭餓狼試圖撲上鳥背,剛一靠近便被阿夏的纖玉迎頭踩下,腦漿迸裂而死。群狼蜂擁而上,搶吃同類的屍首。

阿夏童心未泯,見狀拍手嬌笑。欣然嫌狼嚎刺耳,打了個哈欠道:“阿夏,看看地圖,我們這是到哪裡了。”

“唔……是郊狼狩獵場。”

欣然精神一振,笑道:“過了郊狼狩獵場,511孤兒院就不遠了,溫兒婉兒就在那裡等我們呢。”

“蘇,為什麼不讓紅蓮改直接飛過去,那樣不比走路快得多?阿夏也好想念那對有趣的雙胞胎呢。”

“誰不想飛啊?可惜備用的晶石不多了,附近又沒有魔晶石專賣店,如果在路上用光,戦鬥時就會很被動。”

交談時又有一群郊狼追上來,阿夏揚手抛出一顆火球,炸得群狼四散奔逃,留下兩具狼屍,冒起焦臭的黑煙。

狼群被驚散,嚎叫聲銳減,欣然隱約聽見不遠處傳來嬰兒的啼哭,連忙催動歩行鳥趕過去。

公路旁停着一輛被毀的馬車,馬兒早已不知去向,現場留有一灘灘凝固的血漬。欣然翻身躍下鳥背,走近馬車。車廂一角堆放着淩亂的衣物,哭聲便從裡麵傳來。

欣然拔開雜物,隻見一個白胖可愛的嬰兒仰躺在搖籃中。

“蘇,發生了什麼事?”阿夏追上來問。

“一個孤兒,車裡沒有其它人,不知道是遇見強盜還是餓狼造的孽……喔喔~別哭別哭,可憐的小傢夥,叔叔這就帶你去找媽媽。”欣然抱起嬰兒,在他白胖的臉蛋上響亮的親了一口。

阿夏環顧四週,憂心忡忡的說:“蘇,我聞到屍體的氣味,一男一女,年齡在叁十歲左右,應該是一對年輕夫婦……”言外之意是嬰兒的爸媽十有八九已經遇害了。

“狗鼻子阿夏,你就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話!”欣然孩子氣的捂住嬰兒的耳朵,不想讓他聽見父母遇害的消息。

“可是……蘇,你打算怎麼辦,我們現在的處境不適合撫養嬰兒。”阿夏對孤兒的未來深錶憂慮。

欣然聞言陷入沉思。懷中的嬰兒悄然停止哭泣,臉上閃過一線殺機,正慾吐出藏在口中的飛刀。

欣然忽然眼睛一亮,指着嬰兒大叫:“哇!這裡、這裡–阿夏快來看,好奇怪哦!”

僞裝成嬰兒的剃刀小次郎被欣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唯恐被他發現藏在口中的飛刀,連忙緊閉嘴巴。

“蘇,怎麼了?”阿夏好奇的湊過來。

“這小傢夥居然有一根白頭發!”返老還童的小次郎隻有寥寥幾根頭發,其中一根是白色。

“嘁,什麼呀……白頭發有啥了不起,人傢一出生就是滿頭華麗的紅發哩。”阿夏悻悻的說。

小次郎可沒有責怪欣然大驚小怪的心情,激烈的扭動身軀,錶情裡透出難言的恐懼。這根白發是“還童忍法”的命門所在,一旦脫落,他將無法變回成年人的體形。

“小小年紀長白頭發大不吉利,我來替你拔去!”

“哇–”小次郎慘叫一聲,險些昏死過去欣然得意的吹飛白發,重新計算嬰兒的頭發。“一、二、叁,還剩下叁根……好哩,從今往後,你的名字就叫‘叁毛’!”

從這一天開始,山老刺客剃刀小次郎神秘的絕迹江湖,取而代之的是被輕率的冠以“叁毛”之名的倒楣嬰兒。他必須花費十數年的時間重新長大成人,在找到寄養孤兒的地方之前,欣然和阿夏就是他的監護人。

各懷心事的叁個人重新上路。阿夏興高采烈的抱着棄嬰叁毛,與後者的鬱悶心情恰成對比。幾隻孤狼前後遊走,與一行旅人做伴。

小次郎此刻對害得他無法變身的欣然恨之入骨,可是偏又不能馬上動手暗殺。一來與欣然之間隔着黑精靈少女,以嬰兒的體質他絕無可能同時殺死兩名強敵,二來即便僥幸乾掉欣然和阿夏,他以嬰兒的身軀孤零零的停留在郊狼狩獵場,難免變成郊狼的美餐。

強忍心頭怒火,小次郎決定在夜間兩人入睡後再行刺殺。

日上中天時欣然一行終於走出危機四伏的郊狼狩獵場,前方群山起伏,樹木繁茂,景色分外秀麗。

欣然按照地圖的指引離開公路走進樹林,在一顆大樹下停下來,吃點乾糧,稍做休息。阿夏勤快的把歩行鳥變形成行軍營,菈出一塊毯子當餐布。欣然看見不遠處有一顆果樹,春夏相交的季節,果子尚未成熟,半青半紅,看上去十分誘人。欣然摘下一隻果子啃了一口,味道辛辣,竟與烈酒相仿。

“吱吱–”樹上竄出一隻猴子,好奇的打量他。欣然看着有趣,便把手中的半隻果子扔過去。猴子亦學着他的樣摘青果子擲來,欣然輕鬆閃開,衝猴子扮了個鬼臉,拍手大笑。

“吱吱–”

“吱吱–”

不料住在其它樹上的猴子也被他激怒,紛紛投來果子,砸得欣然東躲西藏,挨了好幾枚“炮彈”。情急之下縱身躍上樹稍,朝樹蔭深處逃跑,轉眼間遠離了宿營的地方。

不知走出多遠,視野忽然變得開闊,前方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沼澤地。

欣然扶着樹枝眺望沼澤,心想這裡大約就是“蜃氣澤”了。沼澤上空水汽氤氲,陽光折射成七彩光華,美不勝收。水麵與蒸汽交相輝映,遠方的景物幻化成為空中樓閣與各色山精水怪,忽而聚做一團,忽而被風吹散,光怪陸離,難以言錶。

欣然正看得出神,背後飛來一隻果子,恰撃中後腦勺。

“哎喲!好痛……可惡的小猴!”

猴子攀上樹梢飛速逃離。欣然緊追不舍,不多時樹林到了盡頭,前方是一座水聲轟鳴的瀑布。猴子縱身躍入瀑布,不見了蹤影。

欣然深吸口氣,飛身躍向瀑布。虛天魔功排開水流,護送他安然抵達瀑布內的洞穴入口。欣然鑽進洞窟深入山腹,路盡頭是一座空蕩蕩的石室,正對麵的石壁上雕着兩行古文。左邊叁個字是“花果山”,右邊是“水”、“X”

“洞”,居中那個字卻不認得。

石室內空蕩蕩的一無所有,也不知是天然生成,還是古代隱士修行的洞府。欣然四下搜尋,沒有找到偷襲他的猴子,卻意外的在一截鑿空的樹乾中發現了香氣撲鼻的美酒,想來是猴子所釀。

欣然抱起酒桶返回營地,與阿夏一同品嘗。小次郎嗅到酒香,心中暗喜,一旦欣然和阿夏喝醉,再下手暗算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欣然酒量不高,阿夏也稀鬆平常,兩個人略飲了幾盃便有了醉意,一切都朝着小次郎希望的方向發展。然而就在這時,阿夏忽然想起這個被遺忘在角落中的小嬰兒,醉醺醺的嬌笑道:“叁、叁毛……阿姨請你喝猴兒酒~”說罷拎起他丟進酒桶。

小次郎頭朝下栽進酒桶,差點被活活嗆死。等到被欣然救出來時肚子裡已經灌滿了猴兒酒,醉得四肢癱軟神志不清,苦心策劃的暗殺行動隻得再次擱置。

勉強振作精神,暗運內力試圖將酒精排出體外,無奈變成嬰兒以後內功也隻剩下不足叁成。行功到緊要關頭被奇異的聲音驚動,擡頭一看,欣然與阿夏正摟在一起親熱。

阿夏銷魂奪魄的呻吟聲傳入耳中,小次郎不由得心猿意馬內息浮動,差點走火入魔。嚇得他連忙收斂心神,暗罵欣然無恥,光天化日之下與情婦行淫,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轉念想到沉湎於性愛中的男女是最缺少防備的,不禁大喜過望,決定趁欣然與阿夏歡好忘我之時痛下殺手。

親熱中的小倆口對小次郎的惡毒用心毫無覺察。在酒力的鼓動下,阿夏顯得比平常更加熱情。吃吃嬌笑着掙脫欣然的懷抱,站在樹蔭下曼妙的旋身起舞。

雙手一揚,魔法所變的衣服立時不翼而飛,嬌小婀娜的胴體慷慨的裸露在春日溫暖的陽光下。肌膚閃閃發亮,散發出誘人的體香。皮膚雖黑卻比尋常女孩更為細膩光滑,挺拔的豪乳隨着舞歩搖曳起伏,平滑的小腹仿佛整塊黑玉琢磨而成,無一點瑕庇可尋,圓臀挺翹迷人,渾圓纖美的大腿更是鬼斧神工的傑作。

欣然看得兩眼發直,由衷讚嘆道:“小妖女的艷舞跳得真棒!”

阿夏抛了個媚眼,偎依在欣然懷裡膩聲道:“蘇,快來嘛……人傢也要你脫光光。”說着靈巧的解開欣然的褲帶,伸手撈出早已昂首待發的大肉棒上下套弄,挑逗的欣然慾念勃發,通體舒爽。好奇的問:“阿夏,你這招“素手擒龍”的神功是從哪裡學來的?”

阿夏笑嘻嘻的道:“我的師父可多啦,亞馬遜的叁位皇後是啟蒙老師,品蕭的絕技是朱諾姐姐所傳,愛撫的技巧是尤麗亞姐姐手把手教授,你瞧,我還會這個呢–”說着貓兒似的縮身盤在欣然胯下,吐出火紅的香舌,跪伏在腳掌上細心舔吮,喉中發出妖媚的嗚鳴。

欣然爽得打了個寒戦,呻吟道:“不是吧,沙王小乖乖的絕招你也學會了!”

阿夏仰頭笑道:“姐姐們倒沒有特意教我,都是平時阿夏藏在封魔卡裡偷學的。”原來欣然平時與情人們歡好時阿夏便在封魔卡中旁觀,久而久之,竟也自學成材。

“蘇,阿夏學得好不好呢?”小妖女深深的望着欣然的眼睛,含情脈脈的說,“姐姐們都不在你身邊,阿夏要代替她們所有人愛你……”

欣然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隻有用行動回報她的深情。雙手環抱小妖女的腰肢順勢向懷中一帶,與之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

阿夏身材瘦小玲瓏,個頭僅比標準蘿莉身材的溫婉姊妹高一丁點,容貌也顯得稚氣未脫,然而身材卻惹火的令人瞠目結舌,仿佛一百多年的時光全用於發育胸部,“童顔爆乳”用在她身上最恰當不過了。兩顆豪乳宛如成熟的甜瓜,輪廓渾圓完美,驕傲的挺立在纖巧的酥胸之上。

欣然擡手托住左側的肥乳愛憐的把玩,乳峰壓在手掌上沉甸甸的,仿佛蓄滿了香甜的乳汁,卻沒有絲毫下垂的迹象。乳肉柔中帶韌彈性十足,肌膚細滑緊湊,觸感美不可言。上頭一點嫣紅的蓓蕾,向外擴撒成粉紅的乳暈,小小的乳頭因興奮充血向上凸起,變成一株可愛的小肉芽。欣然瞧着有趣,低頭含住乳頭用力吮吸,讓那粉紅的小可愛變得更加茁壯。

“啊……太刺激了……蘇,不要這麼用力親嘛,阿夏的咪咪要爆炸了……”小妖女揚起俏臉苦悶的呻吟,緊抱着情郎肩膀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

由於阿夏的體質比較特別,欣然不想過份刺激她,依依不舍的放過乳峰,低頭找到阿夏劇烈喘息的小嘴熱吻起來。阿夏柔媚的應和着他的索吻,吐出香舌,把甜美的汁液和愛心奉獻給情郎。阿夏的唾液不但是解毒良藥,更是美味的飲料,特別是當她動情的時候,分泌出的體液帶有一種略微發苦的香氣,比最名貴的香水更撩人情懷。為了品嘗這美妙的香味,欣然每次都要花很多時間愛撫阿夏。

在欣然帶有魔力的雙手無所不至的愛撫下,阿夏很快便到達高潮的邊緣。週身滲出細小的帶有奇香的汗滴,仿佛給黑亮的肌膚塗上一層蜂蜜,觸手溫熱滑膩。欣然感覺就像抱着一尾滑溜溜的美人魚,稍不留神阿夏就會從他懷裡唰的一下滑走。可又舍不得太過用力,唯恐弄痛了這千嬌百媚的小妖女。

順着奇香的蹤迹向下尋找,欣然的攻勢轉移到小妖女的秘密花園。阿夏乖巧的翹起玉腿,紅着小臉兒把濕漉漉的蜜穴呈現在情郎麵前。

粉紅色的水汽立時撲麵而來,欣然深深吸入,頓時七竅通暢,心曠神怡。阿夏的恥毛一如她的秀發鮮紅奪目,柔順的貼着肥美的陰埠,宛如一團熾烈的火苗。中央是高高墳起的玉戶。構造與人類女孩迥然不同,上下左右各有一片肥厚水嫩的肉唇,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紅嘟嘟的一開一合,流出粉紅色的淫水,被春情勃發的火熱胴體蒸發成為绯紅的香霧。

四瓣花唇眾星捧月般簇擁着羞答答半隱半露的鮮紅淫肉,正中一點相思豆,被湧出的蜜汁衝得搖搖慾墜。欣然愛不釋手的撩撥着那顆小肉蒂,逗弄的阿夏扭動腰肢,圓臀亦飢餓難耐的向上挺翹。軟語哀求道:“蘇……快來吧,阿夏忍不住了……”

欣然也早已情火難耐,自然不會讓可愛的小情人兒失望,扶着大肉棒在桃源洞口略為潤滑,奮力一挺,滋的一聲連根插入肉穴深處,直抵花心。

阿夏盤起美腿夾住欣然的腰杆一動不動,幽怨的呻吟道:“蘇,好壞喲……話也不說一句突然插進來,阿夏的小洞洞快被你撐破了。”

欣然親親小妖女的香唇,壞壞的笑道:“好阿夏,是我錯了,快用你的小花花懲罰我吧。”

阿夏俏臉绯紅,格格羞笑。她知道自己的肉穴與眾不同,欣然還特別為之起了個昵稱叫做“小花花”,每次被他這麼說,阿夏就會又害羞又自豪,興奮的無法自禁。

說話間她挪動雙腿,四瓣肉唇宛如睡蓮般合攏,嬌癡的包裡着大肉棒,同時挺起臀部迎接着龜頭。欣然知道她春情大動,順勢加大力道抽送起來,姦得阿夏嬌喘籲籲,淫水橫流。

欣然見她春情蕩漾,媚態迷人,更加慾火如熾,抱緊嬌軀,聳動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不停地狂插,每次深入,花唇都會隨着肉棱子卷進肉穴,漲得阿夏小腹痙攣,又爽又怕,大力抽出時粉嫩的陰肉反卷出來,仿佛五臟六腑也被菈出來似的。

阿夏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嬌聲的叫道∶“啊……啊……蘇,好棒……我的親親小丈夫,阿夏的好主人,好老公……玩的人傢好舒服啊!啊……你真會乾……美……美死我了!啊……你頂到……你的小妖女的花心了……啊,好舒服……小花花美死了!”

欣然聽着阿夏放浪的叫床聲,更為賣力的抽插着,雙手移到肥碩的大奶子上,粗暴的揉捏了幾下。上下夾攻之下,阿夏更加慾仙慾死了。心中燥熱難言,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小腹深處噴射出去,身子一下子被倒空,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忽然一陣肉緊,火熱的陰精噴射在大龜頭上,手腿也都癱軟下來,同時嬌喘籲籲道∶“啊……親愛的,我不行了,小花花融化了……阿夏飛上天了……”花心一陣陣的酸麻酥翹,又是一股陰精狂瀉出來。

欣然停止動作,大肉棒浸泡在充滿溫熱陰精的嫩穴裡,享受水乳交融的極樂滋味。阿夏渾身顫抖,勉強克制昏厥過去的衝動,嗓音顫抖的道:“蘇,快……閉上眼睛,阿夏忍不住要變身了。”話音未落,渾身骨骼發出爆竹似的脆響,頃刻間身形暴漲叁倍,變回赤紅蟻後的真正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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