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阿夏隻能在心情平靜的時候保持人類的體形,高潮時精神極度亢奮,自然無法維持化身。
欣然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依舊與阿夏親密相擁。隨着阿夏體形的改變,他的身體也被托在赤紅蟻後渾圓巨碩的肚皮上。
“泣……蘇,壞死了,不聽人傢的話……”阿夏發覺欣然沒有閉上眼睛,反而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害羞的抽泣起來。
欣然親親小妖女的臉蛋兒,又攀下她頭上的觸角溫柔的把玩。“好阿夏,為什麼害羞呢?就算變成現在的樣子,我還是一樣喜歡你啊。”
欣然的安慰給了阿夏些許勇氣,擡起淚眼幽幽的問:“真的嗎?可是我覺得這樣子好醜……”
“別傻了,我的好女孩,隻要是阿夏的,我全都喜歡!”
阿夏破涕為笑,玉臂親昵的環抱着情郎的頸子,下身八隻纖足也緊緊的鎖住他的身軀,吐出修長的粉舌,俏皮的在他臉上舔來舔去。
小情人如膠似漆,旁觀的小次郎可無法保持鎮定。之前旁觀欣然與阿夏交歡,一開始還想着等待機會行刺。
結果兩個人搞得轟轟烈烈,比春宮戲還精彩,小次郎不知不覺看得入神,刺殺大計也抛出九霄雲外。正如癡如醉之際忽然目睹阿夏變身,頓時嚇得叁魂出竅。
心中暗想,老子自幼苦練“還童忍法”,自認為在“變形界”名列頭把交椅,萬沒想到這貌不驚人女孩竟可以變得更加誇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老句話果然不假!我派忍法雖然號稱天下無雙,但與真正的高人相比畢竟仍有不及之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可不知道,阿夏的變身才不是什麼“忍法”。這位小姐從打生下來就是這副模樣。
“阿夏,沒想到你變回赤紅蟻後以後‘小花花’還是那麼緊窄……我還沒有乾過變大之後的你呢,咱們繼續吧!”欣然興致勃勃的說。
阿夏害羞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變得這麼醜你還有興趣,真是個壞孩子……蘇,不是阿夏不乖,實在是身體軟叭叭的一點力氣也無,再玩下去隻有逃回封魔卡休息啦。”
“那怎麼辦,你滿足了,我還硬着呢……”欣然很是掃興。
阿夏奉上歉意的一吻,柔聲道:“蘇,阿夏用嘴巴伺候你好麼?”
欣然樂不可支的笑道:“當然好!我再多喂你一點精華,好讓我的小妖女變得更加伶牙俐齒~”說罷拔出大肉棒,站起身來。
阿夏揉揉酸麻的腰腿,八爪曲折,肥圓的腹部緊貼地麵,匍匐在欣然胯下。一手握住紫紅的大肉棒,張開小嘴慢慢的把壯碩的龜頭吞進去,靈巧的香舌圍着肉棱子繞圓圈,舌尖兒不時的在馬眼口上挑一挑,挑得欣然一陣陣沸血。暗讚阿夏不愧是紅魔女的私淑弟子,“口技”着實厲害,含得小弟弟快感迭生。不多時精關猛開,大量濃稠的的陽精噗噗的射出來。
阿夏忙用口接着,含滿了一口陽精,咕嚕一聲吞下喉嚨,餘下的精液無法吞淨,盡數噴在她的臉上。黑裡透紅的俏臉上掛着幾點白濁的陽精,妖媚的令人窒息。事實上,旁觀的小次郎看到這一幕時真的快要昏倒了。
阿夏再次顯示出得天獨厚的本錢,吐出蛇信般細長的舌頭,把欣然丟了精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而後舌尖一甩,繞着臉龐掃了一圈,把殘精一點也不浪費的收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咽下肚去。
欣然心滿意足的躺在草地上歇息。悠然遐想情人中的異類們,龍女,巨魔,半人馬,蠍子女,再加上赤紅蟻後……我還真有“妖怪緣”呢。轉念又想,我自己就是半吸血鬼,體內又寄生着上古邪神,不但是妖怪,而且是天子第一號的大妖怪,大妖怪配小妖女,也算是物以聚類!一念至此,呆呆的傻笑起來。
阿夏伏在他身旁,上半身的女體蜷縮在他懷裡,臉蛋兒緊貼在欣然的小腹上,嘴角掛着幸福的微笑。撫摸着滾圓的大肚皮喜滋滋的想,等到積累出足夠的“種子”,就可以給親愛的老公生一大堆可愛的妖怪寶寶啦。
她聽從欣然的訓示不再生產赤紅蟻人,然而孕育後代的方式是不會隨意志改變的,不生則已,一生就是一支童子軍。誰有能想到,有朝一日中洲第一闊少將為兒女們的奶粉錢傷透腦筋。
喔,再說說咱們那位“叁毛小次郎”。這傢夥先是看春宮看得太投入忘記報仇,後來又被阿夏變身嚇得半死,如今好歹小情人歇息了,他也後悔起來。
(活見鬼!我到底乾了些什麼呀?)時機錯過,刺殺計劃隻得再次推後。況且他心裡也不願意打擾幸福中的男孩和女孩,畢竟這份幸福也曾是他夢寐以求的。
(如果這兩個人換成我和奈落姬該多好……)小次郎羨慕而又傷感的想。突然之間,他開始痛恨從前的自己–那個不敢向愛人錶白情誼的懦弱的剃刀小次郎。
話說回來,小次郎寬宏大量的饒了欣然和阿夏一命,當事人可沒有因此感恩戴德。阿夏服侍欣然穿好衣服,正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忽然發覺搖籃中的小傢夥有些不正常,目光很快轉移到嬰兒胯下。
“耶?蘇–快來看,叁毛的小弟弟勃起了哎~”小女妖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硬撅撅的雞雞,痛得他哇哇大哭。
欣然阻止阿夏欺負叁毛,笑着說:“阿夏,你帶他去撒尿–可能是尿憋的。”
阿夏像抓兔子似的拎着小次郎的耳朵走進樹林,強迫他撒尿。小次郎是因為看春宮起了生理反應,根本無尿,如何以尿解之?在阿夏的折磨之下被迫擠出幾滴,小雞雞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挺。
欣然見阿夏總也不回來,很是擔心,走過去問:“阿夏,叁毛怎麼樣了?”
阿夏在嬰兒胯下彈了一下,扭頭笑道:“還硬着呐。”
“書上說小雞雞長時間充血會造成海綿體損傷,一旦失去彈性,長大以後就再也沒辦法抱女人了。”欣然很為叁毛的未來擔憂。
“切掉算了!”阿夏不負責任的說。可以預想,她將來絕不會是一位稱職的母親。(因為孩子太多?)小次郎嚇得哇哇大哭,心中恨死了阿夏,咬牙切齒的調整暗殺順序–阿夏超越欣然榮膺首位。
欣然摸着下巴沉吟半晌,異想天開的說:“阿夏,我們給叁毛找個小女生泄泄火怎麼樣?”
“咿咿……”小次郎轉悲為喜,心想,“蘇大哥其實還是一個好人嘛,衝你剛才那句話,再讓你多活幾天也無妨。”
“荒郊野外的,哪裡去找……”阿夏有些為難。
“是啊……”欣然也愁眉不展。
“嘿嘿,阿夏有主意啦!找不到小女生,母兔子啦母野貓啦什麼的也行呀。”
“阿夏,你好邪惡唉……”
“蘇,人傢本來就是小妖女呢。”
“唔,這件事就當我不知道,我現在要小睡片刻,叁毛的健康就全拜托你啦。”欣然翻身睡去。
阿夏吹響口哨,發動召喚低智生物的特技。眾多的青蛙、蟾蜍、土雞、泥狗、蜈蚣、蠍子、青蛇……紛紛前來朝拜。阿夏細心的從各類蟲蛇之中挑選出雌性個體,強迫小次郎與之交合……
阿夏自幼生活在亞馬遜叢林,天性淳樸狂野,行事從不受人類道德的約束。在她眼中人是同類,昆蟲動物也是同類,因此絲毫也不覺得這樣對待小次郎很過份。一幅慘不忍睹的景象在夜幕下的荒野中上演,嬰兒的啼哭似在控訴某妖女的滔天罪行。
人蟲亂倫的慘劇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小次郎現在是嬰兒的身體,根本無法從性愛中獲得快感,況且對象又是醜陋的蟲蛇青蛙,完全是被阿夏以“鑽木取火”的精神榨出了童子精。
“哦耶–聰明的阿夏成功啦!蘇,快醒醒,我治好叁毛的病了。”
“唔……”欣然被阿夏推醒,揉着眼睛看看小次郎,露出一個深錶同情的苦笑。可憐的前香格裡菈頂尖殺手如今麵無人色,出氣多進氣少,胯下一片狼藉。
欣然在阿夏臀上拍了一掌,沒好氣的道:“快把蟲子趕走,惡心死了!”
阿夏趨散蟲蛇,抱起小次郎審視一番,笑道:“蘇,叁毛的小弟弟軟下來啦。”
“哼,被你這麼折騰,他這輩子恐怕再也硬不起來。”
“別這樣說嘛,人傢也是一片好心……”阿夏泫然慾泣。赤紅蟻後剛進入人類社會,情感像小孩子一樣天真敏感,欣然又是她唯一的親人,因此特別着緊他的態度。
“好了啦,善良的小天使,過來讓老公抱抱–”欣然把阿夏摟在懷裡輕愛蜜憐,親親小妖女的黑臉蛋兒,哄得她破涕為笑。哈欠連天道:“好阿夏,我的乖乖女,快睡吧……”
“嗯!”阿夏蜷縮在欣然懷裡,幸福的枕在主人的肩膀上。視線越過欣然的睡臉,定定的注視着小次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終不肯阖上。
小次郎以為阿夏發覺了他的居心,心中忐忑不安整夜未曾合眼,每次故作無心的回頭一瞥,便與阿夏的陰沉的目光對視,仿佛被針刺了一下,驚得連忙低頭,暗殺的念頭冰消瓦解。在阿夏的嚴密監視下,直到天亮小次郎也沒能找到出手的機會。
(討厭的妖女,竟然不惜犧牲睡眠保護主人!我雖然恨你入骨,可是,卻不得不對你的忠心道一聲欽佩……)當東方發白,小次郎懷着失落的心情沉沉睡去。
他永遠不會知道,阿夏和其它赤紅蟻人一樣,睡覺時從不閉合眼睑。
天亮後欣然一行繼續上路,穿越樹林,來到那片古怪的沼澤地前。天氣不太好,看不見一絲陽光,沼澤上空的幻景顯得有些嚇人。阿夏提議乘坐紅蓮改飛渡沼澤,欣然有些不情願。他對蜃景很感興趣,想靠近沼澤中央看個仔細。
正在這時,灰蒙蒙的霧氣中飄來一架竹筏,頭戴鬥笠的黑衣擺渡人幽靈似的站在上麵。
欣然喜出望外,揮手呼喚道:“船傢,這邊來–”
擺渡人揮揮鬥笠,撐起竹篙劃到岸邊。欣然跳上竹筏,笑嘻嘻的問:“大叔,送我們去對岸好麼?”
船夫是個相貌平平的駝背中年人,打量了欣然一眼,問道:“就兩個人?”
“還有一個小孩。”
“那是什麼?”船夫好奇的望着黃金歩行鳥。
“機械鳥,壞脾氣的交通工具,能帶它一起過去嗎?我可以出叁倍的渡資。”欣然擔心竹筏承受不了紅蓮改的重量。
“不亂動的話就沒問題。”
“那就行了!”欣然扭頭吹了聲口哨,歩行鳥轟然啟動,一歩躍上竹筏。竹筏劇烈的搖晃了一下,但還是有驚無險的恢復了穩定。
“阿夏,快上船,我們要去看蜃景啦。”欣然急不可待的嚷道。
阿夏警惕的端詳了船夫一番,沒有發覺敵意。正要上船,懷中的叁毛突然啼哭起來,似乎不願上船。
船夫很巧妙的隱藏了殺氣,瞞過了欣然和阿夏,卻瞞不住同為山老刺客的小次郎,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香格裡菈九天狗中最善長在水上行刺的“海蜘蛛”。
小次郎了解海蜘蛛的為人,知道他絕不會因為自己在場而改變計劃,一旦上了船,極有可能被殃及池魚。雖然他巴不得欣然主僕掛掉,可並不願意為此賠上小命。
“啊啊~叁毛真是個調皮鬼,再不聽話阿姨可要生氣啰!”阿夏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的耳朵,拎兔子似的把他提上船。
小次郎無奈的嗚咽一聲,氣急敗壞的想:“臭妖女,死掉活該!”
叁人上船後海蜘蛛忽然記起一件事,問欣然有沒有攜帶火種。
“打火機、火柴、火晶石–凡是能夠引火的東西通統不能帶上船。”
“為什麼?”
海蜘蛛指着空中的蜃景,煞有介事的說:“咱們這地方叫做蜃氣澤,很久以前是天神關押古代炎魔的監牢,如果把火種帶進沼澤,被囚禁在蜃景中的炎魔就會復活!”
欣然半信半疑,但還是把隨身攜帶的火種留在岸上。機械铠內暗藏的火晶石倒沒有拆除,如果真有炎魔出現,對這素來喜歡無事生非的闖禍精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見欣然留下火種,海蜘蛛露出放心的笑容,撐起竹篙將筏子劃向沼澤深處。
越是靠近沼澤中心地帶霧氣就越發濃重,視野也變得越來越模糊,河岸與天空隱沒在霧氣深處了無痕迹,隻有空中的蜃景清晰可見,仿佛伸手可及。
欣然盤膝坐在竹筏最前方,攤開寫生稿,聚精會神的臨摹蜃景。海蜘蛛偷眼一瞥,見他毫無防備,悄無聲息的踱到欣然背後。正待下手,忽聽見欣然開口問:“大叔,你乾這行多久了?“海蜘蛛心中一凜,強作鎮定的說:“噢~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欣然微微一笑,和氣的問他:“你平時都是用單手撐篙?”
海蜘蛛一愣,遲疑的道:“當然是雙手一起撐。”
“這就奇怪了,你雙手撐篙二十年,為何隻有右手虎口磨出老繭,依我看,你的手不是用來劃船,而是用來握劍的。”
海蜘蛛驚的頭冒冷汗,當機立斷拔出藏在竹篙中的短劍刺向欣然後腦。
欣然嘴角泛起一泓冷笑,維持坐姿紋絲不動,擡起左手向後一揮,食、中二指閃電般夾住刺來的利刃,送出一道內力。
海蜘蛛頓覺一道彭湃的力道傳來,絕非自己所能抗衡。急忙放棄短劍,轉身逃向船尾。欣然屈指一彈,短劍掉頭飛回去,齊柄沒入海蜘蛛後背。海蜘蛛身軀劇震,無聲無息的僕倒在竹筏上。
“蘇!發生了什麼事?”阿夏聞聲趕到。
“沒什麼,一個笨蛋刺客送上門來。”欣然合攏素描本,起身走到海蜘蛛屍體旁。低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短劍仍牢牢的釘在海蜘蛛背上,從創口中流出來的卻是與血液迥然不同的液體。
阿夏嗅嗅鼻子,迷惑的道:“蘇,好濃的油味……”
欣然臉色驟變,急忙菈着阿夏的手向後飛躍。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船夫的屍體橫空飛起,射出一蓬密集的毒針。
欣然打出黑洞盾擋開毒針,上前再看,屍體不翼而飛,留在原地的是一襲黑衣,蒙在圓滾滾的物體上。
阿夏揮劍挑飛衣服一看,竟是一隻被戳破的木桶,裡麵還剩有半桶蓖麻油。原來海蜘蛛的駝背是這隻油桶僞裝出來的。
(何故特意背一桶油在身上?)欣然百思不得其解。
“哼哼~乖乖的被殺掉不就完了,非要逼老子下水出絕招……”水中傳來海蜘蛛的陰笑。欣然循聲望去,憑借吸血鬼的黑暗視覺,清楚的看見水麵上漂浮着一層油脂,在微弱的光線下折射出妖冶的彩光,油層上麵隱約浮現出一張人臉,不懷好意的窺伺着竹筏。
欣然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功夫,不由得暗自吃驚,沉聲問阿夏:“小妖女,這傢夥使得是什麼妖術?”
“不像是妖術,船夫身上沒有妖氣。”否則登船之前阿夏就會有所覺察。
船上叁人,隻有無法開口講話的小次郎看穿了海蜘蛛的手段。這是香格裡菈眾多奇妙忍法中最不可思議的一種,施法者從小吞服藥物改變體質,身體與油接觸後便會融化成液體,與油脂混合後能夠自由的漂浮在水麵上,此時無論何種武器都難以對他造成傷害。
“客套話到此為止,蘇小鬼,接受我海蜘蛛大爺的懲罰吧–”水麵射出一道白色的寒光,切斷了竹筏的一條係索。
噗–竹筏自尾部散開,紅蓮改險些落水。
阿夏急忙把紅蓮改拽到竹筏前部,重量的失衡使竹筏更加岌岌可危。
欣然揮手射出一道虛天指劍,撃中浮油後濺起一圈漣漪,海蜘蛛的麵孔隨着波浪起伏,變得份外猙獰。
“好小子……在這麼暗的地方竟然還能找到本大爺,宗平大人和妙子夫人果然沒有低估你呀。”水波漸平,海蜘蛛的臉龐再次浮現在油麵上,錶情中多出幾分驚訝的意味。
欣然迅速環視四週,失望的發現竹筏已經飄到沼澤中央水位最深的地方,四下裡一片汪洋。如果在這種地方落水,絕無戦勝海蜘蛛的可能。
(看來隻有發動紅蓮改了……)“嘿嘿,蘇小子,你是想借助機械铠逃生吧?”海蜘蛛洞穿了他的心意,“別做夢了,本大爺特制的炸彈會把你的大鳥炸上西天!”
欣然無從判斷他是否在恐嚇,但開動機械铠的念頭不得不暫時打消。海蜘蛛又射出一道水箭,這一次目標是阿夏。阿夏的暗視能力遠不如欣然,直到水箭及體的刹那才有所覺察,連忙發動護身魔法。水箭與烈火護盾相撞,立刻被蒸發成水汽。
海蜘蛛驚訝的咦了一聲,迅速遠離竹筏。欣然見狀心中一動,頓時悟出其中的奧妙。
“阿夏,我知道了–那混蛋怕火!”火是油的客星,難怪海蜘蛛特意提出不許帶火種上船的要求。
“蘇,霧太大我看不見他–”
“我的眼睛借給你!”欣然不由分說從阿夏懷裡奪過小次郎抛上高空,同時握住她的手發動主魔合體術。阿夏的嬌軀化作紅黑兩道長虹,套在欣然手上。
欣然舉起右手,先打出“閃光術”照亮水麵,而後朝着海蜘蛛潛伏的地方射出一枚魔法火球。
火球引燃海蜘蛛遁身的油脂,立時化為一片火海,水麵上冒出滾滾黑煙,間中夾雜着海蜘蛛痛苦的慘叫,漸漸遠去……
欣然望着海蜘蛛遁去的方向揮手笑道:“再見啦,水鬼大叔,謝謝你的船,別忘了告訴妙子夫人,下次換個漂亮點的刺客來!”
左手接住從天而降的小次郎,欣然單手撐起竹篙,平安到底彼岸。回首眺望,火海中的蜃氣澤美輪美奂,奇魚怪鳥在湖麵上悠然來往,仿佛穿行於烈火之間。
欣然靜靜觀賞,直到火勢熄滅也不見半隻炎魔出現,失望的嘆了口氣,乘上黃金歩行鳥離開蜃氣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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