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級上的氣氛十分詭異,似乎有朵看不見的沉重烏雲盤踞在教室的天花闆上。
男生們各懷心事,麵色沉重;女生們交頭接耳,打探消息,隻因為發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頭號叁好學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請假曠課了!
於淼曼臉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掌心裡滿滿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還有報復成功的竊喜讓她心裡更是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她心裡知道,恐怕希芸已經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潔如同天邊雲彩的希芸在一幫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饒,她的兩腿就不自然地交疊在了一起,竟是被復仇的快感衝刷得濕了。
不過問題又來了,單單是請假,沒有人知道希芸是因為被輪姦失貞才請假的。於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這個謠言,根據希芸的人氣,說不定淪為笑柄的會是她。
她此時深感後悔當時被怨毒衝昏了頭腦的自己沒有和那個小流氓說事成後第一時間要聯係她,萬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證據怎麼辦。正巧的是,賀野等幾位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派一個學生代錶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畢竟根據學校的記錄,希芸雙親早逝,隻有一個從來沒有露過麵的哥哥相依為命。
盡管班級裡的男生為了這個機會幾乎打破了頭,搶得麵紅耳赤,最後這個使命還是交給了身為女生的於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見了鬼一樣: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討厭希芸的,這次怎麼會主動地去討這個差事?
於淼曼心中自有算盤,她正是要趁這次機會,留下希芸無可抵賴的鐵證,證明希芸隻不過被人玩爛的破鞋,自傢那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會幻想破滅,繼續一心愛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養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學校繼續當她的清高女神,照樣什麼事都沒有,而於淼曼是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天下來的課於淼曼幾乎一點都沒聽進去,一下課就急匆匆地打了個車,往老師給的希芸傢的住址趕了過去。
“啧啧,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於淼曼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破舊的公寓樓,更別說親身走進去了。要不是對甜美復仇的渴望還有一顆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連踏進這個不知道會不會冒出來老鼠蜘蛛的樓道勇氣都沒有。
於淼曼差點在這沒有辨識的地方迷路,兜兜轉轉了好一會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傢。
她強忍着拔腿逃出這棟隨時會坍塌的樓房的衝動,敲響了希芸傢的門。沒過多久,希芸虛弱的聲音就從門後傳了過來:“誰啊?”
這樣一來,於淼曼癒發確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臉上虛僞的微笑更加燦爛:“希芸同學,我是於淼曼,是老師叫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還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給你。”
這裡就是於淼曼的心機之處了,這些所謂心意其實就是她在來的路上隨便買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鬆希芸的警惕,加上帶着禮物來,希芸總不好拒人於千裡之外,讓她放下禮物就走吧?
門後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有些不情不願地說:“這就給你開門,稍等一下。”
在於淼曼等到不耐煩的時候,防盜門終於姗姗打開。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進希芸傢,這裡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樣狹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溫馨和乾淨,看得出主人傢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於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這個上麵,希芸看起來是一個人在傢,她臉色蒼白,身着一裘傢居白色睡裙,裙裾搖動間,不經意就流露出讓女子都憐惜,西子捧心般的動人風情。
於淼曼卻沒有理會那麼多,隻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樣子,希望找出點什麼蛛絲馬迹,嘴上說着:“希芸,你是哪裡不舒服啊,怎麼今天還請假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痛經了而已,謝謝同學們關心了。這兩天我應該就可以回去繼續上課了。”希芸麵色平淡,請她在放了兩盃水的餐桌前坐下。
於淼曼又用語言試探了幾個回合,見她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是眉宇間又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愁緒,加上穿的是寬鬆的睡裙,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錶情沒什麼特別的不同,卻給希芸一種撕下了麵具,露出了下麵掩藏着的什麼蠕動猙獰的東西的感覺。
於淼曼纖細的指節叩打着桌麵:“真沒有什麼大事嗎?比如破了處之類的?”
希芸一直古井無波的臉色一下變了,顫聲說:“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於淼曼強壓着興奮的心情,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嘶啞,隨口編造起了從來不存在的錄影帶:“別裝傻了,他們都發給我看了。啧啧,我們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騷,看那幾個大哥輪流搞你的時候,光看你那樣我都濕得不行,真是羨慕你的好福氣啊。”
希芸看着她說了那麼多話之後把桌子上放的那盃水一口氣灌完,眼簾低垂:“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的?”
於淼曼不禁失笑:“我說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宮,你的腦子都也都裝的是精液嗎?當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過去找你玩的啊。”
她搖了搖頭,輕蔑地一笑:“本來以為你有能力和我爭一下,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後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證學校論壇上都是你的視頻還有照片。”
於淼曼站起身,正要離開這個她已經不願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陣突如其來的頭暈目眩讓她站立不穩,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這是她倒下前最後一個念頭。
當她頭痛慾裂地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身處在一個昏暗的小房間裡,雙手都被手铐緊緊縛在身後。更加過分的是,她感覺自己脖子上還被戴上了項圈一樣的東西,讓呼吸都有些不順。
項圈鎖鏈的另外一端連接着於淼曼背靠着的一張床的床頭,意味着以此為中心的半徑就是她的最大活動範圍了。
於淼曼的身邊就是門框,可惜她被項圈鎖住,沒有辦法逃脫。好在似乎因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門並沒有完全關緊,並且可以隱約聽到外麵有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
她努力地挪動身體,艱難地從門縫裡窺見客廳裡場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電話,讓於淼曼感到吃驚的是客廳裡明顯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因為希芸的睡裙被身後看不見長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間,露出了一絲不掛的下體,而男人正貼着她聳動着腰部,不問可知這兩人在乾什麼勾當。
“賀老師,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現在在我傢。對對對。”
豐滿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響,激烈交媾的同時她竟然可以若無其事地和老師通話,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再聯想起下午她事先準備好安眠藥,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於淼曼背脊湧起一道徹骨涼氣,而更讓她害怕的還在後麵。
“我身子現在不方便,剛剛麻煩她幫我做了一點傢務。現在她有點累,已經睡着了。今天就讓她在我傢休息好了,請您和淼曼的傢長順便說一聲,免得她的傢長擔心。”
於淼曼現在徹底絕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騙的賀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說辭,父母早就離異,生意繁忙的父親幾個星期都不回一次傢,說不定好幾天都不會有人懷疑她的失蹤,她已經徹底陷入希芸還有她的同夥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電話的希芸如釋重負,終於除去僞裝,熱情地和身後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學校清純高傲模樣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動,讓於淼曼看着都替她臉紅,不禁暗罵不要臉的婊子。
屋內淫戲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兩人變換了好幾種體位,時不時反復從於淼曼的視野裡消失出現。在於淼曼嘀咕這兩人有完沒完的時候,那個男人終於在希芸體內射精,而希芸主動用小嘴幫他進行事後清潔。
於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輩子加起來都多,先是自己被綁架,再是發現自己視為死敵,甚至隱約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麵前也隻不過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
眼下身處絕境,而她現在心底甚至還多了隱隱的幸災樂禍:她早就瞧不起班級裡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現在她算是親眼證明那個他們心目中的女神隻是別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於淼曼的興奮沒有持續太久,門外響起了讓她害怕的腳歩聲。她趕緊靠回原來的位置,裝作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诶,我們於大小姐還沒醒呢,真是夠能睡的,是不是藥下多了?”這是一道讓她隱約覺得在哪裡聽過的男聲,但是緊閉着眼睛的於淼曼因為過於的緊張,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來這個聲音自己在哪裡聽到過。
希芸柔媚的聲音響起,還帶着高潮後的慵懶和嫵媚:“那給她洗把臉,估計就清醒了。”
“有道理。”
於淼曼暗下決心,無論他們玩什麼花樣都絕不睜開眼睛,或許能爭取一點時間。卻不料一股騷臭的熱流直接澆在了她的臉上,讓她下意識地驚叫出聲。
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裝睡還在其次,於淼曼這一張口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鹹的液體進了嘴巴裡。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隻有緊緊閉着嘴巴還有眼簾,承受水流的衝撃。
男聲發出排泄後滿意的嘆息,成了撃破於淼曼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撃。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拿去,不夠的話我找我爸媽要,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誰要殺你了,我隻不過是要給我妹妹出口氣罷了。”
聽到這,於淼曼哭聲稍歇,她終於認出來這熟悉的嗓音。她睜開了眼睛,吃驚地說:“怎麼會是你?辛野?”
希芸幫辛野把肉棒上剩餘的尿滴甩了在了於淼曼身上,輕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個知道的,要保密哦。”
於淼曼震驚得結結巴巴,她無法把班級裡光芒萬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聯係在一起:“可是你們都不同姓…”
“啪!”
辛野乾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說:“你管得還挺寬,看來還沒意識到你現在的處境。”
他上前解起了於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濕透了穿着會着涼的,還是脫下來吧。”
於淼曼下意識掙紮了起來,不過緊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記耳光,打得臉都歪向一旁。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實了很多,讓辛野順利地將她剝光,吹了下口哨。
於淼曼的乳房高聳,腰身纖細,臀部圓潤豐滿,雙腿修長挺直,緊張地蜷縮在一起,全身隻剩下一雙女式皮鞋沒有脫下來。她的身材就像漫畫中的美女一樣出色,如雪肌膚上殘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還是緊張的汗水,被燈光一映,她漂亮的身體折射出迷人的媚艷光澤。
她抽泣着試圖作最後努力:“求求你了,我們都是同學一場,有什麼誤會我都可以解釋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小芸,給她聽聽。”
希芸拿出手機,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動的對話。
於淼曼心底一涼,但是還是勉強擠出笑容:“那都是我開玩笑的,對吧希芸。求求你勸勸…勸勸你哥哥,不要衝動。我還是處女,這樣是犯法的。我的處女要留給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處女,以此嫁入豪門。週立安新婚之夜發現她不在純潔的後果,讓她恐懼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聽來了興致,伸手分開她緊緊閉合的雙腿。於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揚起的巴掌,還是無奈地慢慢打開,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後的掙紮:“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斷了她:“你從找人想強姦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有這麼一天的。”
辛野抓住於淼曼雪白的雙腿,陽具頂住陰道口,粗暴地捅了進去。
她悲鳴一聲,白圓的屁股猛然收緊,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龜頭頂住了什麼。他停了一下,“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盡全身力氣捅了進去。
於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雙腿痛楚地扭動着。辛野龜頭重重撞在她的處女膜上,把那層柔韌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劇痛使於淼曼眼中迸出淚花,兩手緊緊攥在一起,身體不住顫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陽具,在她未經人事的嫩穴裡奮力衝撞起來。希芸則是把於淼曼破體的過程完整地拍攝下來,連她痛楚的錶情也沒有漏掉。
柔艷的蜜穴被陽具撐大,穴口的紅肉被擠得翻開。那根堅硬的陽具插在嬌嫩的肉穴裡,彷彿打樁機器一般無情地開墾着這片處子聖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隻鮮美而又嬌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幾乎無法握住的肉棒殘忍地撐開,粗大而堅硬的肉棒鼓起贲張的血管,巨蟒一樣捅進穴口,棒身染成殷紅。嬌柔的花瓣被撐得圓張着,軟軟貼在棒身上,裡麵不時滴下鮮血。
處子的鮮血染紅了怒漲的陽具,每次拔出,都會灑下一串觸目驚心的殷紅,桃花般濺在地闆上。但是於淼曼心中失去處女的痛苦悲哀比肉體上的痛楚更讓她絕望,以至於整個人好像木偶一樣,呆呆失神,任憑辛野擺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動身體,全不顧於淼曼還是處女,把她當成下賤的妓女一樣猛乾。
一手抓住於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邊在她陰道裡大力捅弄。
“道歉!”
於淼曼如夢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說:“對不起……請原諒……”於淼曼的陰道比一般女子還深了一些,卻正好被辛野的陽具穿透。
於淼曼穿着皮鞋的雙腳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會繃緊劇顫。大腿間誘人的陰戶被肉棒穿透,鮮血從肉穴中溢出,順着陰唇的凸起流入臀間。
在辛野的強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會說:“對不起。”拔出時,又說:“請原諒。”
伴隨着陽具進出的節奏,像叫床一樣婉轉。於淼曼處女的陰道一次就被辛野整個擴開,從未被人進入的肉穴被堅持的陽具塞滿,充滿彈性的腔體灌滿鮮血,變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細小的褶皺被龜頭反覆研磨推平,就連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也被頻頻撞到,傳來無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費力地在於淼曼狹窄的陰道裡進出着,那種征服和蹂躏處女的快感,伴隨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聲音,使辛野獲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鐘,辛野喘着粗氣說:“我要在你的裡麵射出來了。”
一直渾渾噩噩任憑擺布的於淼曼好像突然驚醒了一樣,哀求道:“不要在裡麵,求求你拔出來,唯獨這個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並不是在詢問她的意見,而是在預告。他像要穿透於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頂在她子宮口,陽具劇烈噴射起來。
溢血的蜜穴無視主人的悲鳴,緊緊裡住辛野的陽具,讓他盡情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盡管剛剛在希芸體內發射過一次,然而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濃。
陽具在處子緊致的蜜腔中跳動着,一股一股濃精噴射而出,點滴不剩地灌進她鮮嫩的子宮內。少女發出一聲悲慘的鳴咽,還有些稚嫩的子宮被精液灌得滿滿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熱流淌了出來。卻是子宮突然的膨脹鼓起,壓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釋放完慾望的辛野神清氣爽,確認了剛才的一幕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來後,滿意地親了希芸一口。
希芸滿眼的崇拜,淫聲道:“哥,你好厲害,看得人傢都濕了呢…”
辛野一揚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剛喂過你一次嗎?”說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處,發現確實已經濡濕一片。
“哥哥剛剛操這個騷貨的時候,大雞雞好威風,人傢也想要威風的大雞雞…”希芸媚聲求歡,讓甫發射過的肉棒再一次擡起了頭。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飽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陰蒂,引來希芸一陣嬌喘。
他踢了踢臉色木然的於淼曼一腳,嫌棄地說:“先帶她去洗洗,瞧這一身臟的。”
的確,於淼曼此時下身的花穴淒慘地綻開,往外汩汩地流淌滲着血絲的白漿,嬌俏的臉孔紅腫,眼神呆滯無神,哪裡還有平時驕傲的小孔雀模樣?
希芸不舍地點點頭,從床頭解下了連着她項圈的鎖鏈,好像真的在牽一條母狗一樣把於淼曼半拖進了浴室裡。
於淼曼愣愣地坐在地闆上,直到被希芸打開了水龍頭,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時候才對着噩夢一般的現實有了實感,嚎啕大哭起來。
希芸完全沒有報復的興奮抑或者犯罪的愧疚,隻是認真地用花灑衝洗着於淼曼的身體,洗刷她身上的汙垢。
做完這一切之後,希芸順便也給自己洗了起來,正當希芸塗抹沐浴露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於淼曼的恐怖記憶一下被觸發,整個人縮到了牆角。
辛野倒不以為意,自顧自和希芸親熱了一會之後,才來到於淼曼麵前。
他越是靠近,於淼曼就越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為止。麵對瑟瑟發抖的女孩,辛野沒有動用暴力,隻是乾脆地命令道:“把腿打開。”
於淼曼當然不從,隻到沒聽到似的縮成一團。
辛野見狀,淡淡地說:“要是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氣…”
於淼曼現在已然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貞潔,就算是辛野此時拿性命作為威脅,她恐怕也會抵死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說道:“我傢附近就有一個建築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婦的農民工在那裡過夜。”
於淼曼的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放大,沒等辛野說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開了緊閉的大腿,向施暴者開放她剛剛受到摧殘的嬌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麼飯菜,卻給身後浴室傳來的悲鳴打斷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麼,往浴室裡喊了聲:“哥哥,今天的卷子還沒寫呢,玩完了快出來幫忙做飯。”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盡管希芸就沒怎麼指望這個不靠譜的哥哥幫忙做飯,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從浴室裡牽着於淼曼出來的做法,還是引起了女孩的強烈不滿。
於淼曼像條馴服的傢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後,秀麗的短發披散下來,遮住了麵孔,看不清錶情。
希芸伸手掰開於淼曼的白皙臀股,於淼曼身子一顫,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把屁股舉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為調教初見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氣衝衝地向他展示手裡那把黏濁的液體:“你剛剛至少在她身上射了兩次,虧人傢還叫你早點出來做飯。”
麵對鐵證如山,辛野啞口無言,隻得又親又哄,才勉強讓炸毛的希芸陰轉多雲。
聞得飯桌上誘人的香氣,於淼曼不由得舔了舔乾枯的嘴唇。說起來她從下午那盃滲了安眠藥的水開始,就沒有滴水未進,滴米未沾。
她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飯桌前的兩人好似全然忘記了屋子裡還有一個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飯。
辛野更是誇張地狼吞虎咽,看得於淼曼是喉嚨不停地滾動。
雖然說沒有餓太久,但是心情的頻繁波動,還有做愛包括破處的劇烈體力消耗還是出賣了她,讓她的肚子發出了響亮的“咕咕”聲。
於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過這已經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為要遭到一頓毒打的時候,辛野卻一反常態:“我都忘了你還沒吃飯呢,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對了。”
沒力氣分辨他到底說的是主奴還是賓主,於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飯桌。
還沒等她高興,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沒有吃白食的好事,你還得和小芸賠禮道歉呢。”
於淼曼低着頭爬到桌角,小聲地說:“希芸,對不起。”
希芸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哥哥這是唱的哪一出,隻是略點一下頭,算是聽到了。
不料辛野搖搖頭:“你這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剛才還不是教你怎麼討人開心來着,這麼快就忘了?”
在浴室裡屈辱的經歷鮮明地浮上心頭,而她一點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來,聞言後就爬到希芸的雙腿前。
可希芸的兩腿緊緊攏着,她對辛野以外的人接觸自己還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什麼,她猶豫地看着於淼曼可憐巴巴的樣子,才嘆了口氣,默默地打開了雙腿。
“要是弄傷了小芸一點,你就等着去給流浪漢生孩子吧。”辛野笑着開口,但是話語裡沒有一點暖意。於淼曼聽了打了個寒戦,將螓首埋進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側的陰唇輪廓清晰,肌膚如雪,內側的小陰唇柔潤紅艷,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讓她一個女子看着都心生憐愛。
溫熱的呼吸噴到下體,希芸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接着冰涼的嘴唇觸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驚叫了一聲,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兩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小巧的陰珠吸得鼓起,接着一個微涼而又柔軟的物體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滿顆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陰蒂上劃過,希芸像是觸電一樣,身體在這如潮的快感中戦栗。
於淼曼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貼在頸側,肌膚厮磨間,滿是馥鬱的香氣,全無平常女子的腥騷氣味。舌尖在玉戶間不停地來回挑動着,陰蒂、外陰唇、內陰唇、陰唇內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細致地品嘗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摟着她的腰道:“怎麼樣,這樣的道歉有沒有誠意?”
希芸有氣無力地捏了他一下:“放過你了…舌頭…嗯…好深…”
低下的於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頭埋到了更深處。
進一歩的銷魂滋味讓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頭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沒讓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對他百玩不厭的白潤椒乳。
希芸沒能在這樣刺激的兩路攻勢下堅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後仰,身體驟然繃緊,手指緊緊的握住辛野手臂。緊接着胴體一陣抽搐,一股股灼熱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把於淼曼噴得滿頭滿臉都是。
於淼曼連滿臉的淫液都顧不得抹,討好地擡眼看着辛野。辛野很滿意於淼曼的賣力錶現,於是拿出一個盤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麵前,誇獎道:“看來我們的淼曼大小姐口交還是很有天賦的嘛,賞你的,快吃吧。”
發現辛野並沒有大發慈悲幫她解開手铐的打算,於淼曼隻得膝行到盤子麵前,為了進食不得不高高翹起挺翹美臀,小巧的屁眼無意識地一張一合,要不有着萋萋芳草作為最後的掩護,就連兩片嬌美的花瓣和飽滿的陰戶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辛野摸着下巴,開始計劃起什麼來。
放任辛野淫邪的視線肆虐,於淼曼自暴自棄似的專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確餓極了,第二是在這個身不由己的關口,讓他看一眼已經算不得被佔什麼大便宜了。
麵對如此美景而沒有行動,辛野還沒有到這樣坐懷不亂的程度,他站到於淼曼的身後,欣賞着美人繃直的優美背脊,不急不緩地用龜頭摩擦了一會於淼曼的那一線淫裂,小巧嬌嫩的穴口緊貼着棒身,陽具在軟膩的嫩穴間前後挺動着,將濕滑的淫液塗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着花瓣,在充分潤滑之後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
於淼曼嬌軀一僵,然後就放鬆了下來,一麵默默承受着侵犯,一麵加快了進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裡橫衝直撞的那根野蠻肉棒還不如麵前幾根青菜重要。
不過這樣的反應顯然還不能滿足辛野的獸慾,他挺腰把肉矛貫入,小穴濕潤而緊窄,絲毫感覺不到鬆弛的迹象。滑膩的嫩肉緊緊的包裡着陰莖,並不停的蠕動着,似乎要將自己吞的更深。龜頭更是被一團柔軟的軟肉緊緊的吸住,如同一張靈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龜頭,帶來陣陣強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涼氣,毫無防備的他幾乎在於淼曼蜜腔裡丟盔棄甲,那可就丟大人了。
於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產生了快感。身後的綁匪越插越快,龜頭如炮彈般落下,重重的進攻着,她的防線節節敗退,越陷越深,終於在最後一下猛力的撞撃中崩塌淪陷,壯碩的龜頭狠狠的頂在了於淼曼的花心!
“進…進去了…喔…填滿了…填滿了…”於淼曼高昂着頭,高呼一聲,身軀不可抑制的一陣顫抖,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着。
“唔…”於淼曼悶哼一聲,小穴一陣強有力的痙攣,一股灼熱的陰精猛然瀉出,如開閘的洪水帶着滿足的慾望衝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動,享受着陰道壁的攪動和蜜汁的灌溉,嬌嫩的花心不停張合着,如一張小嘴般親吻着他的龜頭,帶給他無比通透的快感。
他惡作劇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強姦都被爽成這樣,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於淼曼頭腦暈乎乎地,還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裡。
辛野趁熱打鐵,飛快地抽送起來。於淼曼高潮剛過,又被猛力抽插,忍不住求饒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讓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應聲泛起一片嫣紅,於淼曼玉臀驟然受襲,連帶花穴下意識地收縮,爽得正在裡麵馳騁的辛野“斯”了一聲。
痛楚混着奇妙的快感從屁股上擴散開,於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並因這不正常的愉悅而體驗到了恐怖。
“別打我……求你……”她本來也沒什麼反抗的決心,含羞忍辱地艱難開口求饒,“我……會聽話的。”
辛野並不理會胯下肉奴隸梨花帶雨的求饒,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着於淼曼的頭發,讓她不自主地後仰,空閒的手不住抽打着她的彈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緊小腹,讓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着那根碩大陽具,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獻媚。
於淼曼被他從身後狠狠侵犯,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像是想逃離入侵的異物似的。那根深埋在她身體的肉棍如同指揮棒一樣,指引着方向,抽打着屁股的巴掌則是催促的皮鞭。
希芸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開始把這奇特的一幕收攝在鏡頭之下。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女強忍着眼淚,在客廳歪歪扭扭地緩緩繞行,秀發被身後的男子攢成一簇握在手裡,好似駕馭這匹胭脂馬的缰繩一般,猙獰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沒在她腿心處,就連粉嫩的蚌肉都被帶了出來,然後又再被野蠻地捅進去。
閃爍着惑人光澤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斷晃動,發出“啪啪”的響聲,與身後腰跨撞撃的聲音一起交替響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於淼曼本能地扭動屁股,企圖躲開辛野的狂搗猛插,但卻起了反效果,讓他更加興奮,刺得更深,每一記都狠狠地撞撃她隱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涼嗖嗖又熱辣辣,大約是腫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緊繃的肌肉上流竄,有種微妙的愉悅隱晦地在身體流淌。
被龜頭刮出來的淫液簡直稱得上泛濫,隨着於淼曼的爬動灑在了客廳的各個角落,留下她動情的痕迹。
希芸不滿地皺起眉頭:“這下你真的得幫我做傢務了,怎麼把你的騷水流得到處都是?”
於淼曼無暇為弄臟了同學傢地闆而愧疚,她已經被官能的狂亂快感所掌控,變成辛野胯下一頭淫蕩的雌獸。
希芸不自然地調整了一下坐姿,放棄了和沉溺於性愛的於淼曼要個說法的打算。她把攝像機固定在能收錄整個客廳的位置上,轉而專心對於起盤子裡剩下的龍蝦了。
於淼曼好一會之後才停下了聲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過去。
她躺在沙發上,臉頰歪向一側一動不動,一條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筆直地指向天花闆,隨着蜜穴被一次次貫穿而晃動。
辛野見於淼曼暈了過去,大感無趣,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就用一發強而有力直達子宮的精液結束了飯後運動。
於淼曼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着,在她昏迷中也誠實地反應了主人的慾望,子宮深處高潮的陰精如同決堤的洪水噴了出來,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