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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物品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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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物品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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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物品在哪裡
作者:光焰百合
第二章 威嚴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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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機會,僞裝成“愚者”眷者的艾德希蘭得到了一枚古老的黃銅徽章,有着操控人心的不可思議的力量。正當這名騙子準備享受金錢美色環繞的幸福生活時,一切都隨着“水銀天使”的出現而分崩離析……

寫《詭秘歸來》的間隙想換換思路,於是就依照SCP的形式構思了一些非凡物品。總共完成了22件特色各異的物品的基礎設定,包括它們的外觀、正麵/負麵效果與背景故事,分別對應22條神之途徑。

本文基於其中一件名為“威嚴的象征”的神奇物品而創作,其靈感主要來自第四紀神秘的“四皇之戦”,即“黑皇帝”所羅門、“血皇帝”亞利斯塔·圖铎、“夜皇”特倫索斯特及“冥皇”薩林格爾·艾格斯之間的血腥爭鬥。

這其中最為撲朔迷離的,正是原本得到六神支持的“夜皇”為何最終隕落,連同整個特倫索斯特傢族都被其手下的奧古斯都、艾因霍恩、索倫與卡斯蒂亞四大貴族瓜分,從而產生了第五紀的魯恩、弗薩克、因蒂斯和費內波特四大王國。

事實上,特倫索斯特也是四皇中唯一一位沒有後裔在原著中登場的:“五海之王”納斯特繼承了所羅門帝國的部分遺產,菈夫特·龐德出身圖铎傢族支係,而阿茲克·艾格斯則是薩林格爾親子。與他們相比,“特倫索斯特”這個名字完全被綁定在了封印物0-02上,有一種受到排擠的感覺……

最後,《詭秘歸來》的創作初衷相對更加嚴肅,所以會有很多精力花在人物行為、世界設定的推演和打磨上。而本文,包括未來或許會有的其他神奇物品小故事,則屬於放鬆時的腦洞產物,可以視作發生於《詭秘歸來》的平行世界,是同人的同人,OOC在所難免,請不要太過在意。

“神靈”……真的存在嗎?

父親的咳嗽聲戛然而止的那個夜晚,艾德希蘭的心中第一次閃過了這樣的亵渎想法。

幾個月前,他的父親,一位算不上太成功的煙草商人,突然患上了肺部的急病。雪上加霜的是,得知他不甚樂觀的身體狀況,曾經無比親密的合作夥伴們竟不約而同地撕毀契約,把他逼到了破產的邊緣。憤怒、悔恨與自責交織,成為了壓垮這個喪偶中年人意志和身體的最後一根稻草。

受到父親的影響,從年幼時,艾德希蘭就以成為一名牧師、傳播主的榮光為夢想。然而,冷酷而沉重的現實如同鐵錘砸落,在他長久以來的信仰和堅持上撕開一道深深的裂痕,讓他難以遏制地產生了動搖:——作為主最虔誠的信徒,為何要承受這樣悲慘的命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難道這是神靈降下的考驗?在暴風和閃電的國度中,生前的苦難終將得到平息……

——可是,那些將父親推向深淵的背叛者,他們不也是主的信徒嗎?為何神靈要讓祂的羔羊相互殘害?

那一晚,艾德希蘭沒有流淚,隻是在病床前怔怔地站到了天亮。

沒有人想象得到,這個剛從教會學校畢業的年輕人的心底湧動着怎樣的巨浪。鄰居們聽說,在那位虔誠的商人去世後,他的兒子變賣傢產,孤身離開了這個凜冬郡的偏遠小鎮。

更不會有人能猜到,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艾德希蘭輾轉於王國東南部的首府大城,利用良好教育背景下得來的口才與學識創建了多個隱秘教團。作為“牧首”、“神使”、“大主教”,他從被欺騙的信眾們手中收取奉獻,維持自己消費高昂的生活——至於女性信徒的肉體侍奉,自然更不在話下。

間海郡、阿霍瓦郡、貝克蘭德、東切斯特郡……小心謹慎的性格讓艾德希蘭總能在教派規模擴大、被警察部門注意到之前果斷抽身。不知不覺間,距他來到恩馬特,這個王國中部最繁華的海港,以“愚者”眷者的身份發展信徒,已經有差不多半年了。

……

港口區,一個窗簾緊閉的房間內。

身披黑色古典長袍的男人站在古舊的長桌旁,搖曳的橙黃燭火將他的麵龐映得忽暗忽明。

呼……再待幾個月,等到開春,或許也該換個地方發展了。那些黑白狗的鼻子有時候見了鬼的靈!

不過,得找個機會給克勞蒂婭“施洗”。以前擔心她那個疑神疑鬼的老爹看出點什麼不敢下手,跑路前可不用顧慮這些……

還有新來的那個丹妮斯……她倒是挺好騙的,最多下個月……

“眷,眷者大人?”

一個惴惴不安的聲音打斷了他突然發散的思緒。艾德希蘭回過神,看向麵前身穿深紅立領長裙、大約十八九歲的少女。

她披着一頭柔順的褐色長發,鵝蛋臉,清澈的眼眸中透出幾分憂慮與疲憊。連身裙的前襟高高鼓起,讓男人幾乎都能想象出胸衣被解開後,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彈跳着掙脫束縛、躍入眼簾的美麗景象。

下意識微微低頭,藏起自己目光中蘊含的赤裸慾望,艾德希蘭微笑開口:“愛蓮娜,不要着急。很多時候,隻有將心靈放空,我們才能超越肉體的束縛,體悟到主的意志。”

這位名叫“愛蓮娜”的少女屬於他來到恩馬特後發展的最早一批信徒。她的父親是一位世襲男爵,在城外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封地。隨着海上貿易的興起,有眼光和手腕的商人們逐漸成為了這個港口城市的新貴,而單純依靠土地出產的傳統貴族則癒發沒落。有着傢族代代傳承的財富,卻沒有經營的頭腦,在這個新舊更替的時代自然會被無情地抛下。

更倒黴的是,今年年初,本就不甚寬裕的男爵先生在打獵時發生意外傷重去世。而他唯一的親人,剛剛成年的女兒愛蓮娜就這樣繼承了父親的爵位、土地和全部資產。為了維持貴族的體麵,這位要強的少女偷偷變賣了傢族的收藏籌措資金,決定投資幾支往返南大陸的商隊,以期分潤回報。

這就是艾德希蘭與她相識的契機——作為一名“合夥人”。

如果在過去,凜冬郡的小鎮上,艾德希蘭這種小商人的兒子和高傲的貴族們永遠也不可能真正交集。諷刺的是,現在,這些女士小姐卻紛紛跪倒在他麵前,祈求神靈的寵愛。愛蓮娜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但是,她又是有些特殊的一位。在男人的記憶中,哪怕是為了取悅神靈,很多貴族夫人們都寧願奉獻身體,也不願掏出太多金錢。而愛蓮娜正好相反:為了獲得恩典,這位沒落的女男爵把祖輩傳下的、僅剩的財物都取了出來,卻依舊對自己提到的“洗禮儀式”有些抗拒。

艾德希蘭其實清楚她的想法。她加入教會的根本目的是重現傢族的榮光——若得到了偉大“愚者”的賜予,再多財富都能回到手中;可若是失去了處女之身,從來沒有聽說哪位神靈會為信徒恢復貞潔的。

看似精明,實則充滿利己的愚蠢。

艾德希蘭喜歡這種屬於貴族的愚蠢,因為貪婪而愚蠢。

既然已經深陷自己的騙局,不需要太久,她就會聽話地交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一切。

隨意翻看着愛蓮娜奉上的藝術品與古物,艾德希蘭甚至有些期待,當自己抽身而走後,這名無知的可憐少女究竟會懷有怎樣的心情?是恍然大悟後的悔恨,還是拒絕接受“神靈不存”的絕望事實?

“眷者大人,我……我現在隻能拿出這些了……”

“神靈並不以信徒捐獻的多寡施加恩寵。同樣的數額,對於富裕者而言或許隻是一筆小錢,但對於普通的工人,可能就是好幾年的積蓄。

“事實上,世俗的錢財對神靈而言毫無意義。祂所看重的,是其背後所展現出的態度。不必自責,你對教會毫無保留的奉獻證明了你的虔誠,你也必將得到‘愚者’的鐘愛。”

一邊用話術安撫了幾句,他熟稔地在心裡估算起這批收藏品的售價。

光是已經看過的這些就起碼能值個700到800鎊,不愧是貴族啊!唔,這個盒子裡是什麼首飾?希望是戒指或者項鏈,說不定又能賣不少錢……

小心拿起一個橡木質地、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方形收納盒,艾德希蘭充滿期待地解開了搭扣。

讓他略感失望的是,盒中並沒有想象的華美珠寶,隻有一枚似乎是由黃銅鑄造而成的盾形徽章,深青的絲質內襯墊於其下。徽章約半個手掌大小,錶麵繪有“交叉雙劍與環繞其上的荊棘長鞭”紋樣——因為去大學偷聽過一段時間歷史係考古係的課程,艾德希蘭能夠確定,至少它不屬於任何自己聽說過的頂尖貴族。

唉,可惜了,不過至少看起來是個古董……

這麼想着,他伸出手,想要拿起徽章仔細檢查一番。然而,就在手指與徽章錶麵接觸的瞬間,無數繁雜的信息電流般從指尖處蔓延而上,竄過他的身體,直直鑽進了他的腦海:……“十叁種常見炸藥的制作原料”……“愛蓮娜左手小指內側多了一道擦傷”……“分辨目標是否撒謊的方法”……

……“附近街區警察出現頻率提高,教會活動有被注意到的風險”……“如何用匕首使人快速失去抵抗能力”……“集中意念、攻撃靈體,造成巨大的痛苦”……

……“超凡直覺”……“武器精通”……“精神刺穿”……

巨量的知識夾雜着一個個從未聽聞的單詞如海浪湧來,讓艾德希蘭的思維幾乎陷入停滯。但是,哪怕再愚鈍的人都能意識到,這枚徽章背後的秘密絕對超越普通人的想象!強壓住有些混亂的情緒,他的心中已經隻剩下一個念頭——趕緊結束這次會麵,好有時間進行更加仔細的研究!

“愛蓮娜,神靈對你的奉獻非常滿意。希望你能盡快接受洗禮,成為真正的神恩者。”

“是,眷者大人,我們這就開始嗎?”

“那今天的儀式就結束了,你可以離開……嗯?”

與之前相比,少女態度上的巨大變化讓艾德希蘭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錶情。

難道她突然想通了?不至於啊……難道是——因為這個徽章?

“……說起來,我曾經提過,希望借茶會的機會把‘愚者’的榮光分享給你的朋友,不知道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沒有問題,眷者大人。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他清楚地記得,就在僅僅半小時前自己暗示這一點時,愛蓮娜還明顯有些猶豫,因為這等於用貴族的名譽為不被王國認可的教派背書,所冒的風險與偷偷信仰一位隱秘存在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不會吧……莫非隻要拿着它,所有人都會聽從我的吩咐?這簡直……

下意識地合上了蓋子,將木盒緊緊攥在手中,艾德希蘭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他聽說過不少在神秘學圈子裡流傳的傳言,某些物品不知為何具備了超越常識的力量:心想事成的神燈,有問必答的魔鏡……可他眼前的這枚徽章,似乎不比其中任何一樣來得遜色!

從理智出發,他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趕緊找機會消化那些被灌入腦中的奇異知識。然而,當男人意識到那個令他渾身戦栗的可能性之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衝動便徹底佔據了他的心靈。他張了張嘴,發出乾澀的聲音:“……茶會的事暫時不急,我們之後再討論。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洗禮儀式’。順利的話,今天你就能在我的指引下感應到來自神靈的恩賜,隻要——”

意味深長的停頓中,艾德希蘭握住仍有些茫然的愛蓮娜的纖細手腕,牽着她向裡間走去。

推開陳舊的木門,映入少女眼簾的是中央一張可供好幾人使用的大床。床尾方向貼牆擺着一條長桌,各色瓶瓶罐罐淩亂地放在上麵。幾根長短不一的蠟燭正靜靜燃燒,將這個四麵無窗的房間勉強照亮。床角處用於懸掛帷幔的木柱空空蕩蕩,投在牆上的虛影隨着燭火的跳躍一同晃動,竟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空氣裡瀰漫着淡淡的甜香。

在睡床側麵靠門一邊的簡陋祭壇前站定,艾德希蘭盯着她的雙眸,不容置疑地說道:“閉上眼睛,跪在聖壇下,我將親自為你施洗。這個過程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相信我,聽從我。”

“是。”

看着愛蓮娜在自己身前順從地跪下,男人難掩興奮地解開褲子,掏出半軟的肉棒輕輕撸動,邊從靠牆的長桌上拿起一個陶罐,用勺子在裡麵挖了些許送到她的嘴邊。

“這是偉大‘愚者’所賜下的聖膏,隻有祂所挑選和鐘愛之人才能夠享用。服下聖膏,就是成為神恩者的第一歩。”

——當然,這所謂的“聖膏”其實就是他從黑市買來的具有催情、致幻作用的藥膏。

“跟我一起念:“偉大的‘愚者’,“您是風暴的化身,“是末日的救主……”

帶領少女誦讀了幾段由《風暴之書》相關段落改編的禱詞,覺察到她的臉頰逐漸轉紅,身體也開始略帶不安地小幅扭動起來,艾德希蘭明白,“聖膏”已經開始起效了。長舒一口氣,他握着早就充血勃起的陽具在女孩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拍打,用棒尖磨蹭着她的左右臉頰。滲出的前列腺液留下晶亮滑膩的痕迹,這對純真的亵渎隻讓他變得越發興奮,下體更是脹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感覺到從未體會過的火熱觸感和奇怪的鹹腥氣味,愛蓮娜眼簾微動,下意識就想要睜開雙眸,查看週圍的情況。

“記住,無論怎樣都不要睜開眼睛。沒有受洗的不潔之人,不可目視神的恩典!”

看着聽到自己警告的少女身體一顫,男人滿意撫弄起她柔順的褐發,發出淫靡的命令:“張開嘴,伸出舌頭,領受主的聖體與聖精。”

沒等她做好心理準備,碩大的龜頭已迫不及待地撐開紅潤嘴唇和舌尖的包裡,沒入愛蓮娜的小嘴之中。傘狀棱角擦過上颚與牙齒,缺少足夠的潤滑,些微的刺痛激得他精神一振。溫熱的香舌因為緊張而繃緊,和其他女性信徒侍奉時的主動相比有種別樣的生澀魅力。稍顯急促的鼻息拂過男人下身的雜亂毛發,弄得他甚至有些發癢。

停頓了幾秒,就當她以為隻要含住口中形狀奇怪的異物、默默等待儀式結束就好時,艾德希蘭突然腰部一挺,直接把青筋贲起的猙獰陽具整根頂進了她的嘴裡!

“嗚……咕啊啊……”

上身弓起,少女竭力想要爭取一些喘息的機會,可她的腦袋卻被早有準備的男人用雙手死死固定,沒有留下任何回轉的空間,隻能任由自己的口穴被肆意開拓。無視嘴巴被驟然填滿的不適與想要嘔吐的本能衝動,一下又一下,粗黑的棒尖盡情親吻着喉道的敏感黏膜。伴隨着含糊不清的“嗚唔”聲,點點水珠從愛蓮娜閉阖的眼角滲開,鵝蛋般的白嫩小臉漲得通紅,連鼻尖都皺成了一團,仿佛隨時會哭出聲來。

“啪唧”,“咕唧”,“啪唧”……

狂暴的抽插不知持續了多久,少女隻感覺自己在窒息的邊緣苦苦掙紮,從嘴邊滴落的晶瑩唾液已經在陳舊的地毯上暈開大片大片的濕痕。

“……哈……要出來了,讚美……‘愚者’!”

高聲讚頌中,堅硬的陰莖被無情地壓至最深處,猛地跳動了幾下。下一刻,大股熱流從馬眼噴湧而出,打在少女那竭力蠕動、徒勞地想要將侵入者推出的食道肉壁上。

“嗬……嗬啊……咳,咳咳咳……哈……嗬……”

黏稠的精液混雜着口水在激烈的喘息與咳嗽中反灌進鼻腔,在她柔美的臉龐掛下兩道白濁的“鼻涕”。

“主對你的錶現非常滿意。愛蓮娜,快把聖精咽下去,不要辜負祂的寵愛!”

“咳,哈……咕唔……是,嘶……眷者大人,嘶哈……咳咳……”

看着她強忍惡心吞下滿口的白漿,又忙不迭地把從鼻孔裡嗆出的精液清理乾淨,不敢浪費任何一點來自“神靈”的賜予,艾德希蘭剛有點軟下去的肉棒再次變得昂揚。不同於單純的肉體刺激,這種心靈上的掌控和支配所帶來的滿足感簡直如同最強烈的壯陽藥劑,讓他迫不及待地渴望更多。

“聖精由主無盡的智慧所凝聚。正因為如此,隻有服用了聖精的被選中之人才能發掘出自己體內潛藏的恩賜,成為‘神恩者’,有資格在祈禱時獲得神靈的回應。

“仔細感受,現在是不是有無形的熱流在你的身體裡湧動?”

聽到他的問詢,愛蓮娜愣了幾秒,隨後臉上浮現出遏制不住的喜意:“啊!眷者大人,我,我感覺到了!”

“很好,這是第一歩。接下來我會借助儀式的引導,幫助你逐歩領悟這份力量。”

其實隻不過是剛才給你吃的催情藥的效果而已……一邊在心中嗤笑她的單純,艾德希蘭繼續說道:“在此之前,首先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記住,與神靈交流時,這些世俗的裝束隻會成為心智的阻隔,讓我們偏離主的教誨。”

似乎是被他的話語所說服,愛蓮娜輕咬下嘴唇,猶豫片刻便背過身去,一件件脫下了身上的衣物。

深紅色的長裙被仔細疊好放在桌上,接着是襯裙、長襪……內衣褪去,雪白圓潤的雙峰雀躍而出,竟比男人想象中還要更加豐碩。和曾經見過的任何女性不同,少女光滑的裸背上沒有哪怕半點瑕疵,肆意展現着貴族優渥的生活條件。瑟縮着轉身,愛蓮娜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擋住兩腿間的溪谷,下意識地低下頭閃躲着他的目光。

“躺到床上。”

“是。”

“把腿收起來,讓大腿與小腿貼在一起。對,再往上擡一點。然後抱住你的膝蓋,向兩邊盡量打開。”

“打,打開?”

少女的矜持短暫壓過了神秘徽章的操控。聽出了她的遲疑,艾德希蘭的語氣逐漸變得嚴厲:“對。這象征着你放開了肉體和心靈的全部,不再對我——‘愚者’之眷者——保有任何隱秘,更是對神靈虔信的證明。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嗎?”

“我當然……當然願意……”

修長的大腿顫抖着緩緩張開,扯動厚實的大陰唇也一起綻放開來,現出其下的嬌美花蕊。細嫩的陰蒂宛如一粒小巧的珍珠,隨着胸口的起伏微微跳動着。肆意欣賞了一番這馬上就要屬於自己的純真小穴,男人解開腰帶,讓高聳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順着門戶大開的私密肉縫上下摩挲了幾下,他猛然發力。慘呼聲中,大半個龜頭殘忍撐開愛蓮娜未經人事的緊窄通道,隨即整根肉棒一貫而入!

“啊——痛啊啊啊!”

絲絲鮮紅從蜜壺邊緣滲出,宣告着少女貞潔的逝去。

“閉上雙眼,深呼吸。主的意志正通過我的身體與你相契合。”

“感覺……嗚……像有火在燒,好疼……”

不顧她的哀鳴,稍微適應了一下被溫暖滑膩的陰道媚肉包裡吸吮的強烈快感,艾德希蘭迫不及待地挺動腰身,邊隨口安慰了幾句:“這是因為你缺少相關的經驗。呼……相信我,第一次觸碰神靈的恩賜、和偉大存在的精神共鳴,對任何人來講都不是輕鬆的事。

“但是不要害怕。隻要稍加適應,你一定能把握住這一刻的密契體驗,將痛苦轉化為喜悅,甚至像我一樣成為神靈的眷者,擁有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

粗大的陽具毫不憐惜地來回衝刺,男人可以明顯感覺到,在“聖膏”的作用下,原先略顯乾澀的花徑正變得癒發濕潤。陰囊與飽滿的臀肉相互碰撞,發出“啪啪啪”的淫蕩聲響。

棒尖的棱角刮過敏感的肉壁,混雜兩人體液的淫汁被攪成細沫沿着穴口滑落,衝淡了些許血色。時間推移,低沉的痛哼慢慢化為高亢的呻吟。緊蹙的眉頭一點點舒展開,性與藥物的雙重刺激讓這位貴族少女徹底墜入了情慾的深淵,生澀地迎合起艾德希蘭的動作。見到這意料之中的變化,男人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俯下身,輕吻着她纖長的睫毛:“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我閉着眼睛,什麼都看不到——”

“愛蓮娜,不要用眼睛看,用你的心去看,去仔細感受!”

“用心……去感受……”

“你看到了嗎?那是偉大‘愚者’的神國,那裡有無數漂浮在天空的島嶼,有永恒不息的閃電落下……”

“嗚……我……好像真的看到了……”

“最大的那座島上,是不是有一座白色的宮殿?”

“嗯……嗯,是有一座宮殿,很大,很高……”

這種心理上的引導,艾德希蘭算得上駕輕就熟。即便女孩們最開始隻是出於不想被認為“不夠虔誠”而應聲,隨着各種暗示的歩歩深入,加上宗教氛圍和致幻藥膏的共同影響,她們中的絕大部分都會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所營造的情境,出現相應的幻覺。

——浮空島、閃電、龐大的宮殿,這些都是風暴教會典籍中常見的意象。對堅信“愚者”乃“風暴之主”化身的信徒而言,產生類似的聯想實在太正常了。

伸出右手,揉捏把玩着愛蓮娜紅艷慾滴的晶瑩耳珠,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推開宮殿的大門,你可以看到無數純潔美麗的少女,正侍奉着偉大的主。她們和你一樣,是獲得拯救的被選中之人,得在‘愚者’的國度裡享受永恒的生命和快樂。

“在這裡,所有人都赤身裸體,因為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需要隱瞞的秘密。神靈端坐王座之上,九位天使環繞祂的身邊:“第一位天使仰臥於王座的左前方,用挺拔的胸部托起了主的左腳,好讓祂能隨時用腳趾玩弄自己的乳頭;“第二位天使跪伏於王座的右前方,用豐腴的臀部托起了主的右腳,好讓祂能隨時用腳趾玩弄自己的肛門;“第叁位天使跪坐於王座的正前方,用嘴含住了主的陽具,好讓祂能隨時享受被香舌舔舐的樂趣;“第四位、第五位天使分別立於扶手兩側,單腿朝着天空向上舉起,好讓主能隨時用手玩弄自己的陰蒂和小穴;“第六位、第七位天使分別倚於靠背兩側,好讓主能隨時享受乳頭或被香舌舔舐、或被牙齒輕咬、或被手指撥弄的樂趣;“第八位天使侍立於王座的左後方,好讓主能隨時享用或含於口中、或流於乳間的美酒;“第九位天使侍立於王座的右後方,好讓主能隨時享用或含於口中、或盛於掌上的佳肴。”

勃起的乳尖、被臀瓣擠成一道細縫的可愛菊蕾、柔軟的紅唇、充血到極限的陰核肉芽……布道般平和的敘述中,艾德希蘭的指尖靈巧地掃過一處處敏感部位,若即若離地挑撥着。難以描述的舒爽不斷堆疊,讓這名從未有過性愛經驗的貴族少女渾身戦栗,仿佛一切的思緒都像奶油般融化,又被打散在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恍惚間,她隻能聽到男人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愛蓮娜,你想成為主的第十位天使嗎?”

“我想……哈~眷者大人,嗯啊……我想要成為天使,把自己全部……獻給偉大的‘愚者’……

“一直到……嗚,咕哦哦哦……一直到永遠~”

花露飛濺,猶如置身最狂亂的夢境,少女吐出斷斷續續的含混呓語。

“那,就用你的子宮接納主的聖精吧!讚美‘愚者’!”

推開蜜穴內層層疊疊的細滑褶皺,粗黑堅挺的性器齊根而入。不再忍耐,熾熱的精液一波又一波灌入嬌小的敏感花心,為這場扭曲的“洗禮儀式”畫上最後的終結。

“呼,好爽……呼……哈……”

拔出肉棒,連續兩次的發射讓男人不由感到了些疲憊。翻過身,仰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他探出右手,拿起那枚放在床頭的黃銅徽章牢牢攥住。

燭芯的爆裂聲中,床角立柱的投影輕輕扭動,艾德希蘭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斑駁的天花闆,凝視着更遙遠的某處。良久,他發出嘆息般的喃喃低語:“這就是……‘威嚴的象征’啊……”

另一側,少女豐碩的胸部正隨着喘息顫動起伏。濃稠的白漿從不住收縮的粉嫩穴口緩緩流下,把本就一片狼藉的床單染得潮意更甚。

……

“也就是說,所有看到徽章正麵的人都會下意識聽從我的指示,直到離開一定距離。效果解除後,被控制期間的記憶似乎會變得非常模糊,哪怕事後回想也不會起疑,還真是方便啊……”

木制靠背椅上,男人喝了一口加入各種香料炖煮過的熱紅酒,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至於其他的能力,‘超凡直覺’能讓我及時避開警察的注意,以及通過各種細節判斷信徒是否有所隱瞞。

“‘武器精通’似乎一般用不到,畢竟傳教靠的可不是拳頭。但至少也是個防身的辦法。

“最後是‘精神刺穿’……不知道具體效果怎麼樣,或許應該找機會試試?”

得到黃銅徽章後的幾天裡,除了幫助虔誠的女男爵進一歩感悟“神恩”,艾德希蘭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研究這件被他命名為“威嚴的象征”的神奇物品上,甚至暫停了每週例行的“小瀰撒”。

不過,信徒的增長並沒有因此放緩。相反,自從愛蓮娜在最近一次下午茶聚會上將他正式介紹給了自己的好友後,沒有任何意外,憑借徽章的幫助,“愚者”教會的影響力沿着貴族少女的社交網飛速擴散開來。

勳爵的女兒、市議員的侄女、政府高級雇員的妻子……盡管才繼承爵位不久,沒有太多機會積累人脈,對於過去基本隻能發展底層平民的艾德希蘭而言,這已經稱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

……

昏暗的裡間。

“……盧爾瀰曾經說過,女性在智慧和邏輯上是天生存在缺陷的。正因如此,你在末日時更應當依托男人的力量,發揮自己細膩溫柔的長處,從而獲得被拯救的機會。”

大床邊緣,一名有着微卷暗金色長發、大約叁十多歲的女士跨坐於艾德希蘭身上,搖動着自己的腰肢。隨着身體的起伏,豐碩的乳房如水袋般彈跳晃動,激起一陣陣洶湧的肉浪。唯一令男人感覺可惜的是,或許是年齡和生產的原因,這對規模驚人的胸部已有了些下垂的迹象,讓他沒來由地對那個素未蒙麵的“卡平先生”生出幾分嫉妒。

這位正以上位姿勢與他交合的成熟女性被稱為“卡平夫人”,是一位大商人的遺孀。就在上個月初,她的丈夫似乎卷進了什麼意外突然離世。為了幫助她走出喪夫之痛,善良的愛蓮娜向她透露了“愚者”教會的存在,又在幾週前的茶會上為她引見了艾德希蘭,希望能借助宗教和信仰瀰合她內心的傷口。

——當然,對於具體如何幫助這位夫人,男人有些不同的想法。

“可……可是眷者大人,嗯……嗯啊~我的丈夫他……哈,已經……”

盡管貼身的胸衣內褲都被脫去,隨意地丟在一邊,在艾德希蘭的要求下,她依舊套着來時那身黑色絲質喪服。飾有半透明蕾絲的V形領口內,接近拇指粗的深褐乳頭與微微隆起的碩大乳暈時隱時現,這充滿悼念意味的裝束此時反而更增了幾分淫亂的情趣。

“這恰恰說明了一件事,卡平夫人——你的丈夫並沒有被主選中,成為偉大‘愚者’最初的信徒。”

“那,嗚……我該怎麼辦……”

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女人無力地癱軟下來,兩團乳肉沉甸甸地壓在他的胸膛。

似是不滿於這種偷懶的行為,艾德希蘭的雙手撫過她白皙肥美的臀肉,順着股溝滑下,停在布滿迷人渦旋的後庭花蕾。借着汗水淫液的潤滑,兩根食指無情地插進卡平夫人的羞澀菊穴,指節勾起,向着兩側同時用力摳挖。小巧的肛門被菈成橢圓形的鮮紅肉孔,擴張的疼痛傳來,她全身一顫,下意識地挺起上身,努力夾緊小穴中的巨物,一邊向男人投去祈求與討好的目光。

“我說過很多次,神靈所看重的是信徒的態度。隻有願意為教會奉獻一切之人才能得到祂的憐愛。

“卡平夫人,你的身體已被凡人佔有,靈魂也不再純淨,哪怕經過洗禮也很難得到主的恩典。要獲得救贖,唯一的辦法落在你的女兒身上。

“她們年幼,又無比純潔,一定能夠獲得偉大‘愚者’的喜愛,成為令人尊敬的神恩者。”

聽着這些勸誘的話語,卡平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掙紮。不知為何,哪怕清楚知曉眼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身為母親的本能總驅使着她盡力推脫。

但是,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尋找借口的時間,艾德希蘭歩歩緊逼:“這已經是第五次‘洗禮儀式’了,我的耐心並非無限。作為祂的眷者,我必須提醒你,僅僅靠你自己,幾乎不可能贏得神靈的親睐。

“主教導我們,一個隻有女人的傢庭是畸形的、不完整的。傑西卡,索菲,她們需要一位父親,也需要一位丈夫,為她們規劃未來的道路。”

麵對突然施加的壓力,卡平夫人顯然有些崩潰,語氣裡甚至帶上了哭腔:“可她們還那麼小——”

話音未落,腸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動作。直視着她的眼睛,男人麵無錶情、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希望克勞蒂婭的事情再次發生,明白嗎?”

……

克勞蒂婭是一位極其虔誠的信徒。自幾個月前入教後,她一有空閒就會跑來聆聽眷者的教誨,連普通的“小瀰撒”都從不落下。

不幸的是,如此頻繁的離傢到底還是讓她的父親察覺到異樣,起了疑心。那天,這個名為迪倫的地毯商人偷偷尾隨自己的女兒,最終找到了港口區一間看似無人打理的陳舊住宅。

藏身於小巷中,他看到克勞蒂婭按動門鈴,一名身披黑色長袍的男子走了出來,隨後一言不發地領着她進入屋內。壓制住心底的焦慮和不安,等到兩人的腳歩聲徹底消失,他才蹑手蹑腳地上前,擰了擰有些生鏽的把手。

或許出於某種疏失,看似緊閉的大門竟然幸運地沒有上鎖。

穿過狹長逼仄的走廊,一扇半掩的木門裡透出晦暗的光芒。小心探出腦袋向房內望去,迪倫看到了詭異而又淫靡的一幕:刻有奇怪紋樣的空蕩神龛下,自己的女兒,一向文靜乖巧的克勞蒂婭,正一絲不掛地跪在那個男人身前,口中還不斷念誦着奇怪的詞句!

無需更多信息,常去教堂聽牧師布道的他瞬間就明白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媽了個逼的,你這婊子養的敢搞我女兒?”

怒吼聲中,體格強壯的地毯商人一腳踹開房門,向着那個肮臟的邪教徒撲去。

然而,對他的突然暴起,黑袍男人卻似乎早有準備。事實上,有着“超凡直覺”的幫助,艾德希蘭早就察覺了跟蹤者的存在。無論是忘記鎖門的大意,還是催促克勞蒂婭脫光衣服的急切,都隻是為了吸引其注意力而設下的圈套——對掌握“威嚴的象征”的他來講,解決一個莽撞的闖入者再簡單不過;真正麻煩的反倒是那人轉頭就走,直接把自己教會據點的信息報告給警察。

揚起手中的黃銅徽章,男人吐出低沉短促的命令:“停下!”

令他難以置信的是,與預想不同,即便已經看見了“威嚴的象征”,對方居然依舊沒有半點收手的意圖。

“怎麼回事,難道徽章失效了?”

“不可能,否則對我突然提出的“洗禮儀式”,克勞蒂婭不至於錶現得那麼順從……”

“等等,有些不對,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側……”

“是武器!他早就做好了搏鬥的準備!”

電光石火間,思緒高速流轉,“超凡直覺”加持下,艾德希蘭瞬間把握到了潛在的危機!

“看我不弄死你個邪教騙子!”

下一秒,寒光閃動,匕首揚起,直直向着男人的右胸刺去!

——雖然怒火燃燒,但迪倫並沒有被衝昏頭腦。傷人是一回事,殺人是另一回事。他可不想為了一個人渣把自己送進監獄。

可是,緊接着發生的事,使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仿佛能夠預測利器逼近的軌迹,艾德希蘭微微躬身,左手握拳橫撃,準確打在了豎立的刀刃側麵。

“啪”!

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爆發,強烈的酸麻感襲來,迪倫五指一鬆,整把匕首直接打着旋脫手飛出。沒等它開始下落,那個黑袍男人已經探出了右手,勾住握柄輕輕一甩——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閃爍着寒光的利刃就這麼擦着其主人的耳朵飛過,然後“笃”地釘在大開的門闆背麵,猶自發出悠長的“嗡嗡”顫音。

除此之外,房間裡一時再無任何響動!

勉力從初次發揮“武器精通”的震撼中恢復,正打算趁此機會制服對方,艾德希蘭聽到了一道慌亂的聲音:“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就對您……”

不知何時起,迪倫的臉上已滿是恭敬與謙卑,再也不復之前咄咄逼人的氣勢。一番詢問過後,艾德希蘭終於知曉了他一開始未受徽章影響的原因:這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高度近視。在門口時,他也就能分辨出自己的女兒穿沒穿衣服,哪裡看得清隻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威嚴的象征”?直到匕首被撃落、兩人間的距離足夠靠近,徽章錶麵的紋樣才清晰映入了他的眼簾,讓操控心神的能力真正生效。

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額角,在心中暗暗記下這點,艾德希蘭轉過頭,俯視着那名淺棕色長發、眉眼青澀的赤裸女孩:“克勞蒂婭,你父親的行為是對眷者的大不敬,已經激怒了神靈。

“仁慈的主不會責怪非信徒的無知,因為他們終將無法逃脫末日的審判,降罪於他們如同懲罰死者般毫無意義。”

一邊說着,他的神情變得冷酷。

“但是,克勞蒂婭,你要記住,今天的一切都因你而起。在獲得偉大‘愚者’的寬恕之前,你將無法得到祂的恩寵、在靈與肉的交融中領悟崇高的啟示。相反,無形的閃電將會降臨在你的靈魂,考驗你對主的忠貞——”

“眷者大人,她……她是無辜的,都是我的錯啊!我該怎麼做,怎麼才能贖清我的罪過?”

還未聽完這番宣判,迪倫已慌亂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祈求着原諒。看着他那似乎隻敢直視自己鞋子的卑微姿態,艾德希蘭不禁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意。

“你對神靈的冒犯召來了魔鬼,汙染了你女兒的身體。原本要進行的‘洗禮儀式’必須取消,換成驅逐不潔的‘淨化儀式’。

“克勞蒂婭的父親是吧,你叫什麼名字?”

“迪倫。大人,我叫迪倫。”

“你現在該做的就隻有一件事,迪倫: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無知為她招致了多少苦痛,並把這些刻進心裡,不要再次犯錯。神靈的仁慈雖然寬厚,但絕非沒有限度。

“克勞蒂婭,你到桌子上跪着,麵朝主的神龛。”

“是,眷者大人。”

和身為貴族、生活優渥的愛蓮娜相比,這位小商人的女兒個頭不高,身材也有些普通。聽話地爬上寬大的桌麵跪伏下來,她依照“眷者大人”的指示,用纖瘦的雙手掰開臀瓣,將嫩紅飽滿的肉縫與精致的菊門展露在在場所有人的眼前。柔軟的乳房受重力作用微微下墜,猶如兩顆可愛的尖筍。

脫下褲子,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瓶擰開倒了幾滴精油以作潤滑。在少女的父親麵前,充血的陽具對準窄小的花徑入口,緩慢而艱難地、一寸一寸沒入克勞蒂婭體內。

沒有任何前戲的引導,如此粗暴的插入自然帶來了撕裂般的疼痛。壓抑的悶哼聲中,一縷縷處女鮮血沿着大腿內側流下,讓眼睜睜目睹這一切的迪倫鼻頭發酸,甚至不敢再看,隻能逃避似的死死埋低腦袋,嘴裡反復念叨着“感謝偉大‘愚者’的垂憐”、“感謝眷者大人的寬容”之類的句子。

“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相連,堅硬的棒尖一次次撞撃着稚嫩的宮口,肉與肉的碰撞逐漸變得急促響亮。肏了一會,似乎是覺得仍不夠有趣,艾德希蘭清了清嗓子,召來正在一旁虔誠祈禱的地毯商人:“知道我為什麼要用肉棒插進你女兒的小穴嗎?”

明白對方不可能給出任何有意義的答復,男人稍作停頓就繼續說道:“因為有兩隻魔鬼正潛藏在她的身體裡,隻有借助‘淨化儀式’才能把它們消滅。

“第一隻魔鬼名為‘色慾’,寄宿於克勞蒂婭的陰道之內。如果聽信其誘惑,你的女兒就會墮落為一個隻知道尋求刺激、毫無羞恥之心的蕩婦。

“第二隻魔鬼名為‘暴食’,寄宿於克勞蒂婭的腸道之內。如果聽信其誘惑,你的女兒就會墮落為一個隻知道追求享受、毫無自制能力的廢人。

“此刻,我正和主的精神共鳴,用象征祂崇高意志的聖根——也就是男性的陰莖——驅逐這些汙穢與不潔。通過聖根和穴肉的摩擦,原本躲藏在陰道的‘色慾’已被徹底淨化,接下來就是附於腸道中的‘暴食’魔鬼。”

“謝謝眷者大人!謝謝眷者大人!我回傢就把這些年的積蓄全部拿過來,奉獻給偉大的‘愚者’……”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瞧瞧你女兒的後門,緊得要死,讓我等會怎麼插得進去?”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沒教好。克勞蒂婭,你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聽到眷者大人說的了嗎?還不快點用力把屁眼張開?”

看着她滿臉漲紅、腳趾緊繃,肛穴花蕾卻依舊不肯綻放,迪倫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沒用的廢物!這點事都做不好,浪費眷者大人的寶貴時間!”

一邊罵着,他伸出滿是老繭的粗糙中指,竟硬生生捅進了她粉嫩的菊蕊。細密的皺褶被盡數撐開,為了方便“淨化儀式”的進行,這位地毯商人竭盡全力擴張着自己女兒的肛門,以接納聖根的抽插。

“差不多可以了,做的不錯。”

滿意地點點頭,示意他收回手指。在克勞蒂婭已經汁水淋漓的肉壺裡最後衝刺了幾個來回,艾德希蘭拔出高昂的下體,對着臀縫間不及合攏的幽深圓洞一壓而入。推開重重熾熱柔滑的直腸內壁,猙獰的龜頭在少女初經人事的菊穴中肆意搗弄,不時勾出一小片鮮紅的腸肉。

“屁股……嗚,好痛……咕嗚……

“哈……哈,後麵……不……行……

“啊啊啊!要,要裂開了……”

聽着女兒悲慘的嗚咽,迪倫心中生出無盡的自責與悔恨。深吸一口氣,他鼓起勇氣,有些畏縮地開口:“眷者大人,您……您累不累?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嗯?你是覺得我的動作太過粗暴嗎?”

“大人,我真的沒有這個意——”

撫摸着少女白皙的背脊,艾德希蘭的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我並不是不近人情,迪倫。但克勞蒂婭此時所遭受的苦難並非我能控制。

“愛蓮娜!”

通往裡間的房門被打開,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快歩走了出來。看見屋裡還有其他的陌生男性,她愣了一下,隨即低下了腦袋。

“眷者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我問你,第一次用肛門進行儀式的時候,你感覺到了疼痛嗎?”

“完全沒有,眷者大人。當您的聖根插進我……後麵時,我隻感覺到了巨大的滿足和快樂,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不適。我……我甚至希望儀式永遠不會結束,直到您用滾燙的聖精灌滿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你看,問題不在於儀式,而在克勞蒂婭自身。我說過,一隻名為‘暴食’的魔鬼佔據了她的腸道,而聖根的淨化自然會引起反抗,這才是厄難的根源。

“當然,我也理解你作為父親對女兒的關愛。如果實在心疼,你也可以用手幫助減輕她的痛苦。”

“啊,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雙掌重重一合,迪倫露出恍然大悟的錶情。小心伸出手,摸索着找到肉縫頂端那枚硬挺的肉粒,他剝開包皮,蘸着穴口溢出的滑膩淫水輕輕地揉動起來。

“克勞蒂婭,現在舒服一點了嗎?”

“……嗯。爸爸的手指……真好……”

感受着父親溫柔體貼的服務,女孩的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連肉棒在腸穴內的攪動也仿佛不再難熬,反倒有種別樣的快感從私密處傳來,讓她居然有些陶醉其中。淡淡的粉霞從脖頸處蔓延開來,半透明的花露連綿不絕地湧出,晶瑩絲線垂下,將少女的情動錶露無遺。

然而,就在克勞蒂婭全身顫抖、花徑收縮,準備迎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時,“眷者大人”無情的話語又將她菈回黑暗的深淵:“偉大的‘愚者’乃是‘風暴之主’的化身,任何冒犯祂威嚴之人都將受到無形雷電的懲罰!”

如同一把燒紅的小刀直直插入大腦,下一瞬,難以言喻的刺痛從靈魂內部爆發,讓她甚至連出聲慘叫的力氣都擠不出來。即便“精神刺穿”的威力已被控制到最低,這源自非凡力量的懲戒對於即將抵達極樂邊緣的少女還是太過殘酷。淡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滴落,直到足足半分鐘後,她才終於緩過勁來,抽泣着發出不成字句的絕望悲鳴。

她的身後,傳來艾德希蘭低沉的聲音:“接下來的幾天,‘淨化儀式’還要繼續,以免她再次遭到汙染。迪倫,記得每次過來之前都用溫水把你女兒的屁股清洗幾遍,知道嗎?”

“……是,我一定把她弄得乾乾淨淨,好迎接眷者大人的聖根。”

……

就這樣,連續叁天,克勞蒂婭遭受“精神刺穿”的慘狀在所有旁觀了“淨化儀式”的信徒心中留下了無法抹去的陰影,也讓她們越發不敢違逆男人的意志。

卡平夫人最終還是帶來了她的女兒。

傑西卡和索菲,同樣十二叁歲的年紀,同樣的淡金色長發,同樣的純真臉龐,同樣無毛的陰阜,同樣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接受洗禮……太多的相同,讓艾德希蘭一時間都以為這美好不似現實的畫麵不過是自己的臆想或錯覺。

定了定神,收回飄散的思緒,他繼續向女孩們介紹起儀式的流程:“……到時候,偉大‘愚者’的意志會降臨到我的身體裡。如果祂認可你們的錶現,你們就能在末日來臨時獲得拯救、升上神國,在其中享有永恒的生命和快樂。

“跟我一起念:“‘主啊,請將您的聖根插入我純潔的小穴,用鮮血洗滌我的身心,讓我無知的靈魂也能沾染您的智慧與啟示。’“‘主啊,請將您的聖精注入我純潔的子宮,用恩典灌注我的軀殼,讓我凡俗的生命也能承載您的意志與威嚴。’“記住了嗎?‘洗禮儀式’一旦開始,你們就在心裡不斷默念這兩句話,千萬不要停下來。

“主的意志不會停留太久,所以在儀式結束後,你們要趕緊分食祂賜予的聖精,否則就是對神靈寵愛的不敬,明白嗎?”

“嗯!明白了,眷者大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很好。那就保持住這個姿勢,我來為你們塗抹聖油。”

柔韌的身軀幾乎呈對折,女孩白嫩的大腿與小腹緊緊相貼。雙手環抱,筆直的小腿將原本不大的胸脯向中間推去,竟然也勉強擠出了一條淺淺的溝壑。纖細可愛的腳掌在腦袋邊上小幅搖擺着,圓潤的腳趾不安分地勾動,看上去竟有種青澀而又致命的誘惑力。

從靠牆的長桌上拿起一個棕色的玻璃瓶,男人把淺黃色的液體均勻塗抹在傑西卡和索菲那幾乎隻有一條細縫的光潔陰部。

與“聖膏”類似,所謂的“聖油”就是他買來的具備催情潤滑作用的精油。考慮到女孩們的年齡,他還特意要求店主多加了些能夠止血鎮痛的草藥精華。畢竟,他隻是想要這對雙胞胎姐妹的初夜,可不是為了搞出什麼意外。

然而,十分鐘過去,艾德希蘭無奈地發現,這看似簡單的目標似乎根本就無法實現。哪怕有着精油的潤滑,女孩稚嫩的性器最多也隻能吞下自己大半個龜頭。過於窄小的花谷非但沒有帶來極致的性愛體驗,反而將勃起的肉棒箍得生疼。

嘆了口氣,他打開房門,把仍在外麵焦急等待的卡平夫人叫了進來:“盡管儀式還沒有完成,但神靈對你女兒們的專注和用心非常滿意,決定破例向她們的母親賜予獎賞。

“所以接下來,我會為你再次進行洗禮。傑西卡、索菲,她們作為未來的神恩者,也要一起參與,積累經驗。”

淩亂的大床中央,卡平夫人修長勻稱的小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青筋環繞的粗長陰莖一次又一次破開濕滑腸肉的阻隔頂入肛門深處,引得這位還在服喪中的女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和因為生產而有些鬆弛的陰道比起來,艾德希蘭顯然對開拓她那從未被丈夫使用過的菊蕾更感興趣。

而在夫人身側,傑西卡與索菲正一人一邊含住挺翹的乳尖,仿佛回憶起了年幼時吸吮母乳的感動。各伸出一隻手,在男人的引導下,這對雙胞胎姐妹時而揉搓母親的陰蒂,時而菈扯撥弄肥厚的大陰唇,時而探入那條曾經引領她們降生於世的神聖甬道輕輕攪動,發出“咕唧咕唧”的有趣聲響。

媚肉緊致包覆的酥麻快感與眼前母女相交的淫亂情景所造成的視覺刺激相加,艾德希蘭再也控制不住,精關一鬆,爆發在了火熱的腸穴之中。可是,本該為終於完成洗禮而喜悅的卡平夫人卻神情復雜,抿住了豐潤的唇瓣。

“眷者大人,我,我在想……畢竟我年紀也大了,神靈的恩寵……或許還是不要浪費在我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把聖精分給傑西卡和索菲?她們還小,比我更需要這些……”

從後庭抽出肉棒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瞬。接着,他又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微笑着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相信,哪怕神靈也會被這份母愛所感動。”

隨意擦了擦半軟的下體,男人坐在床沿,出神地盯着桌上的昏沉燭火。在他背後,兩名小女孩正聽從母親的囑咐,努力地輪流舔舐着那略帶紅腫、如小嘴般一張一合的菊門肉環。

……

沒有任何波瀾,1350年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平靜到來。

恩馬特某棟花園別墅的起居室內,半躺於鋪有厚軟毛毯的安樂椅上的艾德希蘭隨意招了招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女性信徒跪下身來,解開自己的腰帶,捧住略微勃起的陽具含入嘴裡。

用心的口舌侍奉下,沒過多久,他就在溫熱的包裡中釋放了出來。

“做的不錯,呃……非常不錯。”

剛準備誇獎幾句,男人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都沒能想起眼前少女的名字。

自從得到了“威嚴的象征”已有一個多月,發展信徒變得前所未有的簡單順利。這本該令人興奮,但此刻卻勾起了一種更勝“賢者狀態”的空虛,不禁讓他懷念起那些在“希望之地”、“萬都之都”貝克蘭德的日子。

“這裡的鄉下女孩一個個土裡土氣,長得也普普通通,哪裡比得上王國首都的貴族小姐……那個氣質,啧啧啧……”

“說起來……之前離開貝克蘭德,好像是因為東區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個信仰‘原初的造物主’的奇怪組織,讓傳教平白變得困難許多……”

“也正常,畢竟同行之間才是最赤裸裸的仇恨嘛!”

“不過轉戦恩馬特的決定還真是明智。要不然,遇上不久前那場可怕的大霧霾可就倒大黴了!”

“或許……也該是時候回去了?有‘威嚴的象征’,我甚至說不定還能追到個公主,封個爵位,成為真正的貴族大人……”

“至於警察?哈哈……在‘超凡直覺’麵前,那些愚蠢的黑白狗怎麼可能抓得住我?”

想到這裡,艾德希蘭猛地起身,在起居室裡前前後後踱着歩子。全新的可能性在眼前鋪陳開來,雙手握拳,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連下身都癒發鼓脹起來。

……

一週之後,1月23日,貝克蘭德,希爾斯頓區。

“嗚——”

尖銳而悠長的汽笛聲裡,艾德希蘭走出火車站臺,一位青春甜美的少女亦歩亦趨地跟在他的身邊。這個名叫丹妮斯的女孩才入教不到兩個月,對外的身份是他的助手,負責一些簡單的文書工作——當然,除此之外的職責也並不難猜。

按照計劃,出發之前,他就聯係了曾經和自己有過交情的神秘學愛好者、會計師庫爾頓,邀請他今晚在一傢因蒂斯餐廳共進晚餐,以了解王國首都最近的形勢。

“真是好久沒見了……我想想,應該有半年多了吧?當時你跟我說要去東邊做點生意。看你這副打扮,還有位那麼漂亮的女助手,啧,想必是發了大財吧!哈哈哈!”

與丹妮斯對視一眼,艾德希蘭微笑道:“都是依賴主的庇佑。”

“你呀,還是這麼虔誠。”

知道這位商人一直是“風暴之主”的信徒,庫爾頓自然沒有產生任何其他的聯想。

“啊!那不是艾倫醫生嗎?”

“艾倫醫生?”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艾德希蘭看到一位戴着金邊眼鏡、個子瘦高的男士挽着一名溫婉美麗的黑發女士從不遠處走過。

“艾倫·克瑞斯,一個很厲害的外科醫生,據說和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都能扯上關係。旁邊那位是他的夫人,維爾瑪·葛萊蒂斯,好像有了身孕。”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庫爾頓壓低了聲音:“說起來,不久之前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得特別倒黴,所以在圈子裡四處打聽,想找一位神秘學領域的專傢。我就是這個時候和他認識的。”

特別倒黴?男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商機。

過去一個多月的傳教中,他逐漸發現,“威嚴的象征”並非無所不能。盡管這枚徽章能讓所有人對自己言聽計從,但它的作用範圍其實不算太大。另一方麵,為了榨取錢財,艾德希蘭常以“敬奉神靈”的名義勸誘信徒變賣資產、籌措資金。這往往是個漫長的過程,他自然不可能也沒有精力全程陪同。

與之相比,心理暗示、雇人造勢等騙術手段雖然繁瑣費時,其效果卻更為持久,完全可以作為那種神奇力量的補充。

唔……具體該怎麼操作呢?找個人駕駛馬車假裝失控差點撞到他?從樓頂推下花盆恰好落在他麵前?等到庫爾頓向艾倫夫婦推薦了自己,就可以開始反向操作,制造一種運氣變好的錯覺……

等等,運氣變好,運氣……變好……

我從黑市買來的“愚者”尊名裡,不就有什麼“執掌好運”之類的詞語嗎!

裝成“愚者”眷者的決定還真是做對了!

到時候,先掏空他們的積蓄,然後在那個可憐的艾倫醫生麵前推倒他的妻子……

想到這裡,艾德希蘭的腦海中甚至已經浮現出了無比香艷的畫麵:臥室的大床上,維爾瑪·葛萊蒂斯的眼睛被蒙着黑色布條,而她的雙腿則被她的丈夫親自分開,好讓自己挺身而入……

抽插之中,挺着孕肚的維爾瑪放浪地叫喊着艾倫醫生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獻給了神靈,用來換取虛假的“好運”……

等到自己發射完畢抽出肉棒,艾倫醫生趕緊上前把妻子的屁股墊高,好讓精液盡可能多的流入子宮,一邊還由衷感激着“眷者大人”的慷概,居然大方地為自己還未出生的寶寶送上聖精浴的恩賜,享受最徹底的洗禮……

——光是想象着這一幕,他就克制不住地興奮起來了。

無需再等,今天就把丹妮斯的第一次拿下,然後全心全意對付艾倫夫婦!暗暗下定了主意,艾德希蘭側身俯首,在少女耳邊嚴肅地說道:“偉大的‘愚者’剛剛降下啟示,你的純潔得到了祂的鐘愛。今天晚上,我將親自為你洗禮,引導你發掘潛藏在身體裡的神靈恩典。”

沒有理會她的喜悅與期待,回過頭看向桌子對麵的會計師,男人將外套微微菈開,露出其下的黃銅徽章。

“庫爾頓,方便介紹我和這位醫生認識一下嗎——在貝克蘭德,有一位可靠的醫生朋友絕對不是壞事。”

而在另一邊,維爾瑪撫了撫自己還不明顯的肚子,滿臉無奈地跟丈夫低聲說了幾句,起身向着盥洗室快歩行去,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餐桌旁的叁名陌生人。

房門合攏,洗臉臺“嘩嘩”的水聲中,仿佛夾雜着小孩的嘟囔:“敢打媽媽的主意,該怎麼教訓他呢?

“啊啊啊——明明隻是個不到3個月大的嬰兒卻要操那麼多心,難道我的運氣也被那條傻蛇影響了?

“居然還裝成‘愚者’的眷者?唔……既然這樣,乾脆讓他自己解決吧。

“我還是眼不見為淨!”

……

兩個小時後。

“噼啪”!

萬裡無雲的晴朗夜空中隱約有閃電劃過。不多時,一名滿麵淚痕的少女提着裙擺慌慌張張地衝進了警察局:“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有人……有人被雷劈死了!”

艾倫醫生的傢裡,不知道為什麼,維爾瑪突然覺得特別開心,甚至還想吃個冰淇淋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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