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和林黛玉雙雙墜入愛河。
我和林妹妹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或是我到潇湘館找她,或是她來怡紅院找我。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我去潇湘館找她。
無人的時候,我們就互相探索着對方的身體,互相索取。
我們這麼黏糊,林妹妹的貼身丫鬟紫鵑,早已發覺了我和林妹妹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有了男女之歡的地歩。這也正合她意,她的心踏實了。
紫鵑也經常幫我們把風,也會貼心地為我們預備一盆熱水,提供給我們激情後的擦洗。
這樣的日子,過了有那麼半個月,我都不知覺地忽略了園子裡其她姐妹了。
直到農歷四月底,賈寶玉生日的到來。
我既然穿越成賈寶玉,賈寶玉的生日,也就是我的生日。
傢裡長輩都不在傢,和賈府外的各種人情世故相對往年都會少一些。我想着和姐妹們一起好好過一過。
但,一些該有的禮儀也是要走。光賈府裡,我就拜訪了半天,然後小輩們也會過來給我拜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累了,歪在床上休息。才喝了半盞茶,隻聽見外麵一群丫鬟叽叽喳喳走進來給我祝壽。
我這該死的人格魅力!女人緣就是好!
丫鬟們剛祝壽沒多久,探春、湘雲、寶琴、岫煙也都來了,我忙叫襲人備茶。
襲人、晴雯捧過茶來,姐妹們才喝了一口,平兒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來了。我連忙迎接。
平兒為我行拜壽禮,我作揖還禮。
禮畢後,襲人笑着推了推我:“你再作揖。”
我奇怪道:“已經做完了啊。”
襲人笑着說:“這是她來給你拜壽。今兒也是她的生日,你也該給她拜壽。”
我一聽,連忙作揖拜壽:“原來今兒也是平姐姐的芳誕。”平兒笑着給我還禮。
史湘雲菈着薛寶琴、邢岫煙過來說:“你們四個對拜壽,直拜一天才是!”
探春說道:“原來邢姐姐、琴妹妹也是今兒?那今天可要好好熱鬧熱鬧!”
原來我和平兒、薛寶琴、邢岫煙同一天生日啊,真的太巧了!我們四個笑着互相不停地拜壽、不停地還禮。
探春說:“倒有些意思,一年十二個月,月月有幾個生日。人多了,便這等巧,也有叁個一日,兩個一日的。大年初一日也不白過,大姐姐佔了去。怨不得她福大,生日比別人就佔先!過了燈節,就是老太太和寶姐姐。叁月初一是太太,初九日是琏二哥哥。二月沒人。”
襲人道:“二月十二是林姑娘,怎麼沒人?”
探春笑道:“我這個記性是怎麼了!”
我笑着指了指襲人,說:“她和林妹妹是同一天的,所以她記得!”
探春說:“原來你倆個倒是一日。每年連頭也不給我們磕一個。平兒的生日我們也不知道,也是這才知道的。”
平兒笑了:“我們哪是那牌上的人,生日也沒拜壽的福,又沒受禮職份,可不悄悄的過?今兒她偏又說出來,等姑娘們回房,我再一個個行禮去罷。”
探春也笑了:“也不敢驚動。隻是今兒倒要替你過個生日,我心才過得去!”
我和湘雲一起都是:“沒錯!”
探春吩咐身邊的小丫頭:“去告訴她奶奶,就說我們大傢說了,今兒一日不放平兒出去,我們大傢也湊了份子過生日呢!”
小丫頭聽完,笑着回去告訴王熙鳳了。王熙鳳近日身體不舒服,在房裡養胎。
小丫頭走後,探春就去找廚房管傢料理中午的酒席大餐了。
等李纨、薛寶钗也來了,又去叫了林妹妹,然後也請了薛姨媽、寧國府的尤氏大嫂子等。
薛寶钗的堂弟薛蝌也來拜壽,我在賈府裡接待完後,同姐妹們一起回了大觀園。
大觀園作為賈元春的省親別墅,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男人都是不能進的!所以,園子裡,端茶倒水的是丫鬟,打雜是婦女,管傢是老媽媽。
我們進了大觀園裡,發現平兒不見了。原來大傢都知道了她過生日,不少人都來給她送禮拜壽。作為王熙鳳的貼身丫鬟,那地位等於“總經理秘書”,加上平兒人又極好,很受賈府上上下下的歡迎。
等平兒回來,姑娘們紛紛笑着說:“壽星全了!”
薛姨媽說不妨礙我們這些年輕人熱鬧了,她去廳上隨便躺着,讓我們好好玩。
酒席裡,四個上座,給我們四個過生日的人坐的。謙讓了一回後,寶琴、岫煙在中間,我和平兒兩邊坐。
探春又請了老太太的丫鬟鴛鴦來,寶钗、黛玉、湘雲、迎春、惜春、香菱依序落座。
另外還有襲人、晴雯、秋紋等丫鬟們坐了一桌。
“我先祝四位老壽星……”探春拿起酒盃,話還沒說完,被我們四個連忙打斷:“這一鬧,一天都坐不成了!”
探春想想也是,便免了這些虛禮,有人要過來唱祝詞,也被我們打發走了:“我們沒人要聽那些野話,你到廳上去說給姨太太解悶吧。”
我說:“光坐着沒意思,須要行令才好!”
姐妹們都說好,但是玩什麼令又眾說紛纭。林黛玉說:“依我看,拿筆把各種令全都寫了,我們抽到哪個就玩哪個。”
姐妹們紛紛同意。
香菱自從進了大觀園,又學了詩,也會寫字,連忙起座說:“我去寫!”
大傢想了一些,告訴香菱,香菱一一寫出來,揉成一個個小紙團,放進小花瓶裡。
探春把花瓶遞給平兒,讓平兒抽。平兒晃動一下花瓶,拿筷子夾出一個來,打開一看,上麵寫着“射覆”二字。
薛寶钗笑着說:“把個酒令的祖宗拈出來了!這個有點難,不如毀了,另外拈一個雅俗共賞的。”
探春說:“既然拈了出來,如何又毀。我們再拈一個,如果是雅俗共賞的,讓給她們行去,我們行這個。”
射覆是文化人玩的酒令,襲人、晴雯她們是丫鬟,都不識字,壓根就不會。
襲人拈了一個,是“拇戦”,也就是劃拳。
史湘雲笑着說:“這個簡斷爽利,合了我的脾氣。我不行這個射覆,我要劃拳去了!”說完便站起來想要和丫鬟們一桌。
探春連忙把湘雲按在座上,“唯有她亂令,寶姐姐快罰她一盃!”
薛寶钗不由分說,直接灌了湘雲一盃。
探春舉起一盃酒,說:“我吃一盃,我是令官,大傢隻聽我分派。”然後讓人取來骰子,“從琴妹擲起,挨下擲去,點數相同的二人射覆。”
寶琴擲一下骰子,點數叁。我、岫煙都沒擲出叁,到香菱時,香菱擲出一個點數叁。
寶琴說出一個謎題,香菱哪裡是她的對手,猜不到。但是湘雲猜到了,附耳偷偷告訴香菱。
林妹妹見狀,指着湘雲大聲說:“快罰她!在那裡私相傳遞呢!”
這下姐妹們都看到了,紛紛笑了。氣得湘雲拿起筷子就敲了一下林妹妹的手。緊接着,湘雲就被惜春菈着灌了一盃酒。
香菱也隻好拿起酒,說:“我罰一盃。”
她們繼續射覆。我找史湘雲玩劃拳,一頓呼七喊八下來,我輸了,輸了要行她的酒令。
湘雲開心地說:“我這個酒麵要一句古文,一句舊詩,一句骨牌名,一句曲牌名,還要一句時憲書上的話,共總湊成一句話。酒底要關人事的果菜名。”
姑娘們聽了,都笑了。寶钗說:“惟有她的令也比人唠叨,倒也有意思。”
姑娘們催我快說。我笑道:“誰說過這個,也等想一想兒。”然後我看向林妹妹,用眼神求助。
林妹妹心領神會,便道:“你多喝一盃,我替你說。”
我當大傢的麵喝了一盃酒。
林妹妹答道:落霞與孤骛齊飛(古文),風急江天過雁哀(唐詩),卻是一隻折足雁(骨牌名),叫得人九回腸(曲牌名),――這是鴻雁來賓(黃歷)。
說得大傢笑了,說:“這一串子倒有些意思。”黛玉又拈了一個榛穰,說酒底道:榛子非關隔院砧,何來萬戶搗衣聲?
我一臉崇拜地看着林妹妹,真的是才華橫溢啊!
再看到丫鬟桌們在玩劃拳。你一盃我一盃,玩得不亦樂乎。因為長輩都不在傢,沒了約束,呼叁喝四,喊七叫八。滿廳中紅飛翠舞,玉動珠搖,真是十分熱鬧!
我看着滿廳的姑娘,眼花缭亂。已經夏天了,天氣悶熱,姑娘們個個都是薄薄的衣衫,胸前山峰形狀分明,玩鬧間,偶有春光乍泄。令我血脈澎張。
史湘雲酒喝多了,說出去走走。不過,我和姑娘們玩了許久,好像也不見湘雲回來。
正熱鬧着,一個小丫頭笑嘻嘻地進來說:“姑娘們快去瞧瞧雲姑娘去,吃醉了圖涼快,在山子後頭一塊青闆石凳上睡着了。”
大傢聽了,笑嘻嘻地組團去圍觀。
果然,湘雲在假山邊的一個石凳子上,香夢沉酣。四週芍藥盛開,花瓣散落湘雲一身,滿頭滿衣皆是紅香散亂。湘雲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也半埋在花瓣裡,幾隻蝴蝶圍着湘雲翩翩飛舞。
美!
真美!
好一個湘雲醉臥芍藥叢的場景!
姐妹們推了推湘雲:“快醒醒,吃席去,在這還睡出病來呢。”
湘雲轉了個身,醉態盡顯。她不好意思笑了笑,站起身,卻打了個踉跄,倒在我身上,我連忙伸手去扶。
“嘻嘻……愛哥哥……”
我一個公主抱把湘雲抱起,把湘雲抱進耳房,讓她躺在軟塌上。
真可愛!我坐在旁邊,愛憐地摸了摸湘雲紅撲撲的臉蛋。
湘雲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嘴裡呢喃着:“愛哥哥……我要親親……”
我見四下無人,俯身和湘雲親吻。湘雲立刻把舌頭伸進我嘴裡,和我糾纏着。
我摸到她的胸前,摸到乳頭後輕輕捏了捏。湘雲被我捏的一機靈:“愛哥哥,你壞……”
探春端着醒酒湯進來,看到了這一幕,說:“好啊你們!背着大傢在這裡做壞事!”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接過醒酒湯喂給湘雲喝下。
探春撒嬌地搖晃着我的手,說:“二哥哥,我也要……”
於是,我也和探春擁吻了一下。
探春清秀的臉龐,本來因為喝酒就有些紅,親吻後,更紅了。
湘雲酒醒一些後,便和探春一左一右挽着我的胳膊回到大廳。
大傢吃飽喝足後,離席叁五成群的聚一起玩了。有人坐湖邊看魚,有人在花園裡賞花,寶琴找了探春下圍棋。
我和林妹妹坐在湖邊聊天。
我遠遠看着探春一邊下棋,一邊不卑不亢處理着事務。王熙鳳身體抱恙後,由探春、李纨、寶钗叁人共同管理賈府的內務。寶钗是事不關己不開口,李纨能力差點,探春最為厲害。如果賈府能開個公司,探春絕對能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
我跟林妹妹感嘆着探春的能力,林妹妹說:“要這樣才好,咱們傢裡也太花費了。我雖不管事,心裡每常閒了,替你們一算計,出的多,進的少。如果再不省儉,必致後手不接!”
我笑着說:“憑他怎麼後手不接,也短不了咱們兩個人的。”
林妹妹白了我一眼,轉身去找寶钗玩去了。
我正想找找別的姐妹聊天時,看到香菱在湖邊和小丫頭們打鬧時,不小心摔倒在湖邊,小丫頭怕擔責,一哄而散。
我連忙過去把香菱扶起來,香菱哭喪着臉,她裙子臟了。我扶着香菱走到不遠處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坐下。
“這是前兒琴姑娘帶來的,給寶姑娘一條,給我一條。我這今天才剛穿上的。”
我也替香菱可惜:“若是你們傢,一日糟蹋這一百件也不值什麼。隻是這是琴姑娘帶來的,寶姐姐的都尚好,你的先臟了,豈不辜負琴姑娘的心。二則姨媽老人傢嘴碎,要是她知道了,又說你不會過日子,隻會糟蹋東西呢。”
香菱一邊掉眼淚,一邊說:“就是呢,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我靈機一動,說:“襲人之前也做了一條和這個差不多的裙子,她因為前些日子她娘殁了,要守孝,所以都不能穿。我讓她帶過來給你換上,如何?”
香菱搖搖頭:“不好,那怎麼好意思呢。”
我勸道:“這怕什麼,等她孝滿了,你回報她,送些什麼東西就好了。”
香菱一想同意了:“那就這樣吧,就辜負你的好意了。我等着你,千萬叫她親自送來才好。”
我伸手愛憐地擦去了香菱眼角的淚水,俯身對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香菱被我吻得一臉通紅。
我讓香菱原地等着我,我去找襲人。
可惜這麼好看一個人,沒父母,連自己本姓都忘了。從小被人拐出來,偏又賣給了薛蟠那個呆霸王。
我帶着襲人和裙子找到香菱後,香菱讓我背過身去回避,她要把裙子換下。
也是,雖然我和香菱也男歡女愛之事都做了,但是現在襲人在場呢,我得回避。
當香菱換裙子,我和襲人正要離開時,香菱叫住了我:“寶二爺。”
我轉身,隻見她紅撲撲的臉,低頭想了一下,說:“裙子的事可別向你哥哥說才好。”
薛蟠?我笑了:“可我不是瘋了?往虎口裡探頭兒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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