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巷和週邊的繁華區域相比,可謂“城中村”。但它卻有着不平凡的來歷,在J省都赫赫有名:此地原是清朝一位歷史留名的一品大員的故居,因他老人傢曾高中狀元,所以這塊區域,自那時起,就一直被叫做“狀元巷”。因狀元巷裡的一座祭祖寺廟,被定為了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故而這爿民居永不在市政府的拆遷之列。
自從房屋可以上市買賣後,這裡的居民已不再像從前那麼單純了。聽老媽說,上個月這裡還被端了個娼寮哩!——母親到底是教了一輩子書的人民老師,講話都文縐縐的,什麼“娼寮”啊?不就是警察抓了一群“野雞”嘛!
秋姨非得讓我下車去看看她的新居,也順便醒醒酒,我隻好跟着她鑽進了長長的巷子。
這爿灰白相間的民居,依然保存着青石闆的路麵,整體建築兼備了南北風格,既有北方四合院的緊密,又有南方水鄉小院的鬆散,在國內也是少有的。這一帶的住戶,傢裡基本沒有衛生設施,至今仍保留着上世紀的風格:使用巷子兩頭的公共廁所。
秋姨購置的這套小宅子,麵積約五十平米,位置偏西,朝向也不太好,惟有五歩大小的院子還算有匠心,收拾一下,可得“滿架薔薇一院香”的情趣。
又瞧了一眼院子西北角自砌的小廚房,我們這才邁進正門。
主房是標準的古典民居“田”字格局,也即現代通俗講法的“兩間半”。我在充做客廳的外間沙發上坐了下來,巡視半晌,也沒見到小丫頭瑩瑩,於是發問:“秋姨——,我那90後的妹子呢?”
秋姨搖頭嘆氣道“別提這個死丫頭!讓她退了學校裡的宿舍回傢住,她就是不肯!說是和同學在一起熱鬧些。還不是嫌棄我老了,說話羅嗦些!想她小時候,那是一歩也離不開我啊……”此時,秋姨傷感無限,竟然落起淚來。
人啊,確實是個奇怪的動物。孩子小的時候,盼着他(她)長大;等孩子真得長大了,做父母的又格外留念孩子小時候的種種可愛之處。
這沒什麼道理可說,我也隻能用大白話勸慰秋姨:“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秋姨也不能總像老雞護小雞似地,永遠把瑩瑩留在身邊啊。讓她自己去歷練,不是更好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秋姨破涕為笑:“你打得什麼比方啊?難聽死了!什麼老雞、小雞的……”
我汗一個!漢字真是神奇,“雞”通假“妓”啊!要知道現在就連“小姐、同志”
等,也都有了歧義啊!我忙修正道:“是老母雞護小雞崽……”
秋姨麵如桃花:“理是這個理,就是有點捨不得啊!”看來秋姨是個兒女心極重的母親。
秋姨很快就給我端來了一盃濃釅的茶水。我一邊輕呷,一邊給她即將開展的生意出着主意。
秋姨縐眉道:“裝潢門麵、進貨渠道、請人打下手、拓展銷路……這些都不是問題,隻是辦理營業執照頗為麻煩,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折騰下來……”
說着就唉聲嘆氣起來。
對秋姨的話,我能深深體會到其中的苦澀和艱難:在中國,和衙門打交道,老百姓永遠都是弱勢群體。
哥對辦理營業執照的流程很清楚,因為程虹的老子正是工商局的頭目。我笑道:“辦理營業執照的事,對別人是件頭疼的事情,對咱就是小菜一碟了……”
秋姨聽說我嶽父在工商局高就,喜色立刻布滿肉臉,嘴裡連聲說:“我有福氣了、我有福氣了……”
“秋姨…,還有什麼難處嗎?我傾傢蕩產也要全力支持你!”我調侃道。
“……”秋姨麵有難色,卻不開口。
其實,即使秋姨不明說,我也知道,她是沒有啟動資金。購置這套老舊房子,幾乎榨盡了她在老傢做生意時,積攢下的全部積蓄。
我從皮夾裡抽出一張金卡,遞給秋姨,笑呵呵地說:“這是我的私房錢,你拿去先用!生意賠了,這錢就算了;若賺了,嘿嘿,秋姨到時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哦……”
你若問我:“哥啊…,你哪裡來的私房錢?小弟的工資卡從結婚第一天起,就再也沒見過她天使般的麵孔了!教授些經驗啊……”
那哥就挺直了腰杆子對你說:“這錢是哥貪汙的!”TMD,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敢和任何人打賭:當今中國,手上隻要具有掌控流動現金權柄的人,哪個不想點子中飽私囊?真正大公無私的人,按人口比例,十個人裡麵,一個都攤不到!最多能攤到0。000001個!!!
秋姨卻不接我的卡,嘴裡隻喃喃地說:“我還有幾千元,先將就着吧……”
靠!幾千元的資金,擺個地攤都不夠!秋姨見我臉色難看,隻得將金卡捏在手心,轉身進了內間的臥室,小心地收藏去了……
秋姨再出來時,臉上已是一片大晴天了。她開朗地笑道:“小山子…,你背着媳婦藏私房錢啊!老實交代:卡裡有多少錢?”
情緒是具有傳染性的!我也開起了玩笑:“大概有二十幾萬吧,乾脆我把你這個胖子姨買下得了……”
秋姨聽到錢的數目,渾身明顯地一顫,嘴裡磕巴地說:“你、你、你哪來這麼多錢?……”
世界上最好糊弄的不是小孩子,而是女人,特別是老女人!我輕描淡寫道:“這是我結婚前,和朋友一起做生意賺得……”
果然,秋姨聞言神色一鬆,鬆弛地也靠在沙發上,嘴裡喃喃地說道:“小山子…,你不怕我拐跑你的錢啊!畢竟我不是你的親姨……”說完,她雙眼虛望着牆角,發起怔來。
我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憶起剛才在車裡她大腿內側的豐腴溫軟,不由得又將手插進她的腿間,閉目養起神來——靠,我幫你,還不是為了老爸!你不知道男人有“四大鐵”啊?你有個和我傢老爺子過命的好哥哥唄……(注釋:“四大鐵”即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這四類人,在生活中一般都親如兄弟。我和耗子既是“發小”,又是“一起嫖過娼”的鐵哥們:二年前,我和耗子在他榮登寶座的當晚,就聯袂暴肏過一個俄羅斯妞。)須臾,就聽到秋姨“我的小山子是個好男人啊——”的一聲長嘆,隨即她輕輕地拿開我的手,又返身走進了臥室。
良久良久,當秋姨再度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有點驚呆了:秋姨除去了衣裙,渾身上下隻穿着一套黑色內衣……
我心道:“秋姨想乾什麼?難道是想“以身相報”嗎?哥雖然好個摘野花,但對老女人卻無甚興趣……”此刻我酒意全失,發呆地望着秋姨,進退不得,更無法出聲言語。
秋姨見我一副少男純情懵懂模樣,不由得“撲哧”一笑:“小山子…,你不是要秋姨答應一件事情嗎?……”說着話,她索性解開了胸罩的後扣,讓一對絲瓜大乳彈將了出來——
【絲瓜豪乳】
哇?,豪乳啊,絕對的天然豪乳!——用這對豪乳來打“乳炮”,那就極品了……我遐思不已。
秋姨的一身白肉刺得我眼暈,隨着她胸前的波動搖晃,哥襠裡的JJ立馬起立,行起注目禮來……
秋姨款歩走到我跟前,伸出手來,撫揉着我的頭發,真情流露道:“山子…,我們今天剛剛見麵,對我這個冒牌的姨,你就那麼肯下氣力地幫襯,還把自己的私房錢緊我先用!如果你不嫌棄秋姨寡婦身子晦氣,這身肉隨你怎麼折騰……”
秋姨的聲音裡已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秋姨接着又娓娓說道:“我聽說你老婆快生孩子了,那你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吧?可別憋壞了我小兄弟……”靠,哥長輩分了?雖然男女交媾不是下流事,秋姨也忒曲解我了:哥隻是想等到她營業正常時,利用她的增值稅發票,做些損公肥私的走帳提現勾當罷了!肏一次20幾萬?你當你是金B啊!
通體如玉的秋姨,見我仍無動於衷,乾脆在沙發上貼着我坐了下來,她一把將我攬進肥碩的懷裡,膩聲道:“山子…,你隻管把我當做泄火的工具好了,反正我的B你也肏不壞!明天起床還不是今天這個模樣嘛……”(“肏”字從秋姨嘴裡說出,皆為方言音,下同。)說話間,秋姨就用那對絲瓜大乳磨蹭我的臉頰:“山子…,你以後還是管我叫姐吧!哪天若憋脹了,盡管來肏姐這身肉,反正我的B閒着也是閒着……”
我的天,這是何等的貼心之語啊!再說,哪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能受得了如此“乳磨”神功的媚惑!更何況哥現在還處在飢一頓、飽一頓的小曠男時期!
此刻,性的飢渴挑起了我全身最?烈的慾望:管她比我大十幾歲!打破禁忌,泄火要緊——肏一回老B,多大的事啊!
“輩分可不敢亂來,姨就是姨!怎麼能降格為姐哩……”我挺起腰,雙手抱住大乳揉搓起來——哥也夠狼狽的,第一次擺弄不能一手掌握的乳房。
見我又揉又捏又吮吸,秋姨顯得極為開心。她含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媚聲道:“山子……,我們還是到臥室去吧,我躺在床上,你也好施展拳腳啊……”
同意,完全同意!我吐出嘴中的乳頭,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使勁一拍,笑道:“今天我真成了急色鬼了……”
說完,我和秋姨並肩進了臥室。(雖然起了抱她進屋的念頭,想想她的份量,再看看自己的體格,此念頭跑得比兔子還快……)上床後,我第一時間就扯下了秋姨的黑色叁角內褲(到底是保守的老女人啊,程虹、顧靜可都是性感的T字褲),卻讓她把吊帶黑色內衣給罩上,一來這樣那對巨乳不會晃我的眼,二來這樣若隱若現更為性感——其實和女人ML時,不剝光她更加有趣。
想想自己也夠混蛋的,竟對秋姨生不出一絲兒的憐惜感來。我擰亮了床頭的可調節燈,將秋姨的大白屁股朝向燈光,猶如用鼠標點了放大鏡,肆無忌憚地仔細打量起來——
【後庭花艷】
“好一派風光旖旎的湖光山色啊!”我發自內心地讚嘆道。
秋姨聽見我“嘖嘖”稀奇聲不斷,吃力地扭頭問我:“山子…,怎麼了啊?
是不是我的B很醜,嚇到你了?”
我知道,女人不論年齡大小,最在乎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評價,尤其是她們為之獻身男人的話,更是金科玉律!
我趕緊搶過話頭,幽了一默:“秋姨…,你別胡說了,我是被美景驚呆了!
你真是人老心紅啊……”哥差點就說出“人老B嫩”的實話來,幸虧嘴上歷練已久,剎車很靈。
哥是個文明人,不喜歡在ML時說粗俗語言,如果哪個MM在我抽動時,叫道:“大JB哥哥,快操爛MM的花心了……”之類的語言,我肯定立馬成“痿”
哥!
這時,傳來了齊秦“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的蒼涼歌聲,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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