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懸崖邊上的一棟小別墅靜靜地矗立着,夜風撩起白色的窗紗,裡麵混雜着女人若無若無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嗚鳴,不住晃動的木桌上,正俯趴着一具潔白的女體,她的上身趴在平整的桌麵上,雙手正用力地抓住桌布,一雙渾圓的玉乳在桌麵上壓成扁圓形,她的腰身下沉,屁股像母狗一樣向後高高拱起,她的身後,一個精壯的男子,正抱着她的屁股,拼命聳動着腰肢,月光般雪白的玉臀中央,插着一根烏黑精壯的肉根,肉根上血管盤龍交錯,根部還長着一圈堅硬的獸毛,進深了,倒刺般的獸毛便將肛穴裡的腸肉勾住,不斷地帶進帶出,像一朵在玉臀中不斷綻放的肉花,被擴張成盃口粗的肛門不時被獸毛割傷,在獸根上留下縷縷細如發絲的血迹,月雫一手抓着桌布,另一手護着孕肚,默默承受着衝撃帶來的痛苦與甜蜜,她用力咬着桌布,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叫聲,壞了主人的興致,她的小腹圓潤而優美,顯然已經接近臨盆,伊奴星女奴為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孕期都分外的短,然而她的四肢和腰部卻保持着少女的纖細,從身後看去,仍然仿若未經人事的豆寇少女,唯一能看出的變化,便是腿間的性器,原來白如饅頭的小穴,在孕激素和一年不間斷的交合作用下,變得腫脹而艷紅,像兩瓣緊緊擠在一起的肉牡丹,隻露出一道細細的紅縫,花蒂的一端,掛着一縷清亮的淫水,在後庭交合的撞撃下,在空中來回搖蕩,慾墜未墜,遠遠看去,就像少女蔥芯般的玉腿間夾了一隻肥美的水蜜桃,顯得又純又慾。自從她懷孕後,屠隆怕傷着嬰兒,再沒用過她的小穴,一開始屠隆把全部的獸慾都發泄在了新買的事奴小麗身上,每天都把她姦個半死,然而沒過幾天,月雫便以為屠隆嫌棄她了,看她悄悄在角落拭眼淚的可憐樣,屠隆連忙溫言好語相慰,並且恢復了每日的溫存,折衷之下,隻好在後庭和她交歡,隻是她的菊穴太過緊實,每次交歡,都會出血,然而,這種帶着痛與甜美的交合,月雫卻甘之如饴,隻要能讓主人高興,有什麼痛苦她是不願意承受的呢?
正想着,身後的屠隆一聲低吼,將肉棒頂到最深處,一股暖流跳動着射入了她的腸道深處,屠隆趴在她的美背上,一邊喘息一邊射精,良久,才將沾滿白漿肉棒緩緩退出,白花花的濃精卟哧一聲滿溢而出,流過肥美的陰阜,淌到孕腹上。
月雫連忙伸手將精液接住,就要往嘴裡送,卻被屠隆輕輕抓住手腕,“說多少次了,流出來的就不要了”
“但這是主人寶貴的聖精……”月雫害羞地說道“這點東西算什麼?”屠隆將她抱放在自己大腿上“等小寶寶出來了,你這裡每天都會裝滿我的精液,你可要準備好了”屠隆的手從孕腹滑向她的下身,在股間充血的性器上撫娑起來,懷孕以後,她的陰唇變得異常肥美,一手才能勉強蓋住,讓屠隆眼饞不已。
“是的……主人”下體被他的大手摸過,月雫滿臉赤紅地喘息了一聲“主人……月雫下麵……”
“又脹了?”屠隆問道,月雫紅着臉點點頭。
屠隆將她屁股抱在懷裡,讓她張開雙腿,兩根手指在肥嫩的陰唇上一撐,緊閉着的肉縫隨之分開,露出裡麵紅潤的小肉洞。
隻見那艷熟的性穴上,居然覆蓋着一層泛着珍珠白光的肉膜,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屠隆扶着再次硬起的肉棒,用龜頭在肉縫上來回拔動了幾下,在洞口上輕輕一頂。
“啊……”月雫輕呼一聲,殷紅的處女血繞根流下,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大股溫熱的愛液!就像尿尿一樣,從原來緊閉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泄出,打濕了屠隆的小腹,像蛋清一樣,既粘稠又溫暖。
“你這淫水的量,越來越多了”屠隆笑道“對不起,主人……”原來月雫每次和屠隆肛交,動情時產生的愛液,都被處女膜封堵在陰道裡,鼓脹難受,每次都要屠隆幫她將處女膜捅破,釋放出來,才能緩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都被我捅過上千次了吧,每次都能長得完好如初,你這處女膜還真是頑強”
屠隆說道“對不起,主人……月雫是個沒用的處女奴……”月雫道歉起來。
“話說……今晚的這個‘考驗’的內容,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屠隆問道“是的,對不起,主人……月雫作為一個處女奴,接受的女奴教育本來就跟別的女奴不太一樣……”屠隆嗯了一聲,沒太在意,月雫見他又硬起來了,連忙跪到他的胯間,扶着孕腹,用嘴撫慰勃起的肉棒。
接受考驗的時間正是今晚,屠隆也是剛剛接到關於地點的通知,而且他也是剛剛得知,考驗需要帶上月雫,見證人是上級指派的,屠隆曾經打聽過關於考驗的內容,但他發現,這個考驗由議會中的最神秘的宗教部門直接把控,而且完全沒留下任何的記錄,連文字的記錄都沒有,向和他共事的男主詢問,他們也是守口如瓶,屠隆怕引起議會的不滿和疑心,也沒刨根問底下去,再說,連伊奴星的這些蠢蛋都能通過的考驗,怎麼可能難得過他呢?
他撫摸着月雫的秀發,看着她在自己胯間賣力吞吐的樣子。眼下重要的,除了保護自己這個心愛的女人外,更重要的,還是報仇。
對,疤麵王殺妻毀傢的血海深仇,屠隆一刻也沒有忘記。
仇恨的確是件奇妙的東西,愛會消逝,愛人的音容笑貎會被時間衝刷得模糊。
但是隻有仇恨的本身,就像烈酒一樣,隨着時間的蒸騰,隻會變得更加濃烈而嗆喉。
那次唆騙阿旺的刺殺計劃並沒有成功,不知道為何,屠隆反而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並不是擔心事情敗露,而是如果讓疤麵王就這麼暴斃而死,未免太便宜他了,屠隆想要的是讓他親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玩成一堆狗都不會嗅一下的臭肉,然後看着他的眼晴,將他的皮肉一點一點地削下來。
會有這一天的。
在他胯間含弄肉棒的月雫發現主人似乎突然興奮起來了,肉棒在她的口中膨脹起來,撐得她的小嘴發痛,一雙大手按着她的頭,將龜頭不斷地探入喉嚨深處,反復摩擦着她喉頭的軟肉來取樂,好一會,才將精液射入,湧入喉嚨的精液又多又急,嗆得月雫猛咳了一會,連眼淚都咳出來了,才勉強咽了下去。
完事後,屠隆命令小麗來打掃房間,他和月雫一起沐浴更衣,等到午夜時分,坐上飛行艙,劃破夜色而去,黑幕中的伊奴星恬靜無比,黑色的天幕之上,一輪銀色的圓月當空,清冷的月光中,仿佛隱約透露些許血色,令屠隆想起了當年在地球上空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為地球帶來了伊奴星鐵騎與毀滅的血紅色巨眼,那個名為“位麵之神”的邪神,不安之餘,血管裡的狼血隱隱作動,他用力克制住獸血。
飛行艙停在一所叁角形的教堂式建築前麵,伊奴星的建築大都帶有一種超時代的科技感與現代感,但是這座教堂那生鏽的鐵門和黑色的破磚,讓它看上去像是從中世紀的畫冊中搬出來的一樣,教堂的頂端是一個巨型的紅眼雕像,毫無錶情地盯着天上地下一切來者,詭異的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那個紅眼都像是在直直地盯着你的眼睛,像是要將來者的靈魂看個透徹。飛行艙降落地麵,屠隆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錯,正是那個跟他一起來投誠的小色痞,阿旺,身邊還站着一個絕美的女奴,正警惕地看着他。
阿旺的眼睛剛和屠隆對上,冷汗一冒,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轉身慾跑,但還沒跑出兩歩,便被屠隆一把菈住。
“阿旺小老弟,老鄉見老鄉的,乾嘛這麼急着要跑啊?”屠隆笑着把他拎了起來。
阿旺呆了幾秒,知道躲不過了,裝笑着轉過頭“诶喲喲喲喲……我還說是誰呢,原來是屠哥,眼神不好,都沒把您給認出來,許多不見,甚是想念……哥最近咋樣啊”阿旺連手心都在冒着冷汗。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見了我像老鼠見貓似的,心裡有鬼?”屠隆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诶……這……真是山水有相逢,屎尿終相遇,這麼巧,你也今天來考試?”
阿旺胡言亂語地把話題扯開“我們是同一天投誠的,考驗的時間自然也是同一天,你忘了?”阿隆笑道。
“哎喲,哥,怎麼忘得了,您可是我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恩人啊”阿旺唱戲一般,搖頭晃腦地說道。
“大恩人之前交給你的事情,你都順利地完成了沒有?”屠隆調侃似地模仿他的腔調。
“诶喲,哥您這什麼話,當然了,為了地球的和平,為了同胞的血海深仇,為了……”阿旺意識到自己正在敵方的心腹陣地,緊張地環顧四週,還好,沒有外人。
“那似乎辦得還不太順利啊”屠隆似笑非笑地說道“哎喲,哥,要有點耐心,咱們地球上的狗皇帝還有叁宮六院,佳麗叁千呢是不是,疤麵王那老狗日的,妃子肯定沒一萬也有五千,那什麼叫月玫的,就一他用來送人玩的肉玩具,什麼時候輪得到她?”阿旺按小芸教他的那樣解釋道屠隆還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讓阿旺寒毛直豎。
“兩位受試者的女奴,請進來各自就位”教堂大門吱呀着打開,門裡是一片黑暗,幾位穿紅色長袍的修女像夜霧一樣出現在門前,她們的手上提着一盞提燈,燈芯中,是一隻眼形的燈芯,閃爍着微弱的紅色火光。
小芸順從地跪下,向修女行了一個跪禮,修女拿出一根鎖鏈,扣在她的頸圈上,讓她像狗一樣四腳着地,將她牽在身後,走到月雫麵前,示意她也同樣跪下,月雫似乎有點困惑,並不知道是什麼流程,但也依樣服從地扶着孕腹趴下,讓修女用鎖鏈拴住自己。修女無聲地向屠隆和阿旺行了個簡禮,牽着兩女,讓她們像母狗一樣跟在身後爬進教堂。
“過了今天,咱們就算熬出頭了,哥”阿旺環視四週無人,輕聲向屠隆說道“等考度結束了,你就帶着嫂子,好好過日子,別想什麼整疤麵王的事情了,你那事情,整成了,沒啥子用;整不成,啥都沒了”
“這個事情,你以後就別管了”
屠隆淡淡地笑道“保持沉默,繼續過你快樂的種馬生活,但是正所謂禍從口出,話說多了,會發生什麼事情,沒人能保證,懂嗎?”
“懂懂懂懂懂懂懂懂!!!”
阿旺搗蒜般地點着頭說道。
屠隆陰險一笑,跟着一個紅袍女消失在教堂的門裡。
阿旺聽得汗流浃背,都說軍隊是養浩然正氣的地方,這龜孫子倒好,越呆越他娘的陰險。
“這位貴主,請問您準備好了嗎?”最後一位修女向他問道。
“啊……不好意思,接下來我們去哪裡?”阿旺回過神來。
“請跟我來”,修女說道,帶着他走進教堂中。
“請問美女……這個地方是……”阿旺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裡是位麵之神的神廟,是與侍奉位麵之神的聖潔之所”修女輕聲回答道。
阿旺環視四週,隻見這裡麵陰暗破敗,隻有高牆上不時搖曳的紅色火把,才能勉強看見傢具的輪廓,活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古墓,這樣的地方,居然被稱為“聖潔”,這什麼狗屁位麵之神,果然就特麼是個邪神啊。
大廳的正前方,有一個叁角形的講臺,雕刻着那個邪神的紅眼,顯然是布道的講臺,講臺的下方並沒有供聽從就座的凳子,而是整齊地堆放着數百塊布滿利刺的石闆,石闆的中間,還有一個高高立起的鈍頭圓錐,各石闆上的圓錐高低不一,有些隻有小腿般高,有些幾乎平腰高。
“請問,這些石闆是?”阿旺好奇地問道。
“這些是我們聆聽神谕時的座席”紅衣修女說道。
“座席?”阿旺驚訝地問道“這東西還能坐人?”
“按照位麵之神的教谕,女性生下來就是要承受痛苦的,對於我們侍奉神的修女來說,能承受的痛苦越劇烈,便越是虔誠,因此,在聆聽神訓時,我們必須要跪在刺闆上,並讓聖錐頂入我們的賤陰,聖錐的越高,在我們體內頂入的深度越深,帶來的痛苦也更強烈,對於我們修女來說,榮耀便越高”修女淡淡地說道。
阿旺驚訝地聽着,心裡滿是駭然。
修女領他走進一個長長的過道。
修道的兩邊,是一連串的牢房。裡麵隱約可以聽到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和野獸的低鳴聲,阿旺沒忍住好奇心,扒着門縫偷窺了其中一個房門,隻見陰暗的牢房裡,是幾頭可怖的怪物,阿旺認得,那是入侵地球的伊奴星妖獸軍團“獸兵團”裡的怪物。
一個獨眼大腳怪,手裡正像抓玩具一樣捏着一個修女,修女紅色的長袍早已被撕成碎片,全身赤裸,腰肢被巨怪單手抓在手裡,像隻柔弱的小白兔,巨怪的巨陽正處於勃起狀態,足有碗口般粗,正死死頂着修女的下身,抓着修女的巨手正把她用力往陽具上套,但是陽具和洞口的直徑相差太大,怎麼都無法套進去,巨怪像個小孩一樣,急得大發雷霆,一時菈菈大腿,一時把她拎在空中搖晃,折騰了半天,在雙手並用下,終於將巨根硬塞了進去,修女的下體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顯然盆骨已被撐裂,巨怪倒是露出一臉滿足的錶情,像用飛機盃一樣,上下擺動修女的身體,套弄巨根。而巨怪上方的天花闆上,叁隻翼手妖,正蝙蝠一樣繞着屋梁飛行,它們的中間,一個裸身的修女,正被像玩具球一樣在空中丟來丟去,每個翼手妖接到“球”後,便嬉戲般地在空中又啃又咬地操弄上一會,然後又丟出去。房間的另一頭,一個修女正被吊在空中,她的身前,兩個兩人高的狼人正在一前一後地對她進行夾撃姦淫,修女紅色的長袍被狼兵撕成布條掛在身上,雪白的肌膚布滿狼爪的血印,她反轉身子懸吊在空中,兩個獸兵一邊吼叫着,一邊分別捅弄着她的喉嚨和陰道,那獸陽比粗阿旺的手臂還要粗長,每下進入都像要將修女慘白的肚皮頂破,而且上麵布遍倒刺,交合處已是血肉模糊,溢出的鮮血點點滴落。
阿旺大氣不敢出,戦戦兢兢地問道“這……這什麼……”
“這是位麵之神的獸兵團大人”修女恭敬地回答道“它們是位麵之神神迹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賤奴們要侍奉的對象,當它們沒有出征時,便在供奉位麵之神的教堂裡休整,由修女們進行慰勞”
“哦……那真是……辛苦你們了啊”阿旺倒吸一口涼氣,他在戦場上見過這些怪物的可怕,它們單手就能掀翻一輛坦克,撕裂一個軍人就像捏碎一片餅乾,這種怪物在女人身上……
不管了,當下要做的是趕緊把那個狗屁考試完成,趕緊有多遠跑多遠。
阿旺跟着提燈的修女繼續前行,來到盡頭一間小小的房間,打開門,一股詭異的黴味便撲麵而來。
房間裡光線非常晦暗,隻有一股皎潔的月光從房頂傾瀉而下,牆壁由青色的石磚砌成,每塊磚頭上,都畫着位麵之神那瘆人的紅眼,像無數雙邪惡的紅眼,注視着阿旺的靈魂。
“主人……”阿旺聽到小芸那熟悉的聲音,擡頭一看隻見小芸正跪在房間中央的一個叁角祭臺上,正微笑着看着他。
阿旺看着這個熟悉的小奴,隻覺心中怦然一動。她的麻花辮被放了下來,長發披肩,身上一襲輕紗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紗衣下曼妙的胴體和曲線若隱若現,她臉龐和肌膚仿佛是月光凝聚而起,蛟潔,美麗,不帶一絲人世間的汙濁,她的雙手被兩根烏黑的鎖鏈吊起,鎖在兩邊的石柱上,柔在月光的照耀下,她仿若一個被囚禁的聖女,聖潔而無助,完全沒法想象,眼前這個聖潔的美人,就是平時那個喜歡拌嘴撒歡,在他胯下承歡無數的小女奴!
“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啊!”那是小翹胡子太監般尖銳的聲音,他正捧着一本畫着紅眼的舊書,坐在祭臺後的一個高椅上,“還不跪下?”
“在在!”阿旺回過神來,順勢便跪下,看完小芸再看到這厮的嘴臉,簡直吃完蛋糕又被喂了一隻蒼蠅,惡心至極。
小翹胡子穿着一套精美的紅色祭司袍,上麵雕花鑲邊,極為精美,他用不屑的眼光掃了阿旺一眼,繼續字正腔圓在念道““起初,位麵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用雷電創造了純淨而偉大的男主;用混濁的海水創造了女奴。並放任他們在這片土地上。
男主和女奴們相遇,交合,不斷地繁衍後代。年久日長後,他們忘記了位麵之神的存在,更忘記了他的訓戒,活得任性而無知。
可以生育後代的女奴們騙取了男主的信任:你看我,如此美麗和潔淨。而你,如此醜陋和汙濁。隻有我可以生育後代,而你一無所長。你應當為我勞作,為我驅使。
男主們相信了女奴的謊言,拜她們為王。
於是,位麵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指責女奴不懂得敬畏與崇拜他。然而女奴們並不認罪,甚至驅使男主們組成軍隊,和位麵之神作對。
位麵之神放出了他的獸兵團,像洪水一樣衝毀了男主的隊伍。
他問男主:男性啊,我制造了你,讓你成為這片大地的王,你為何對我刀刃相向?
男主說:偉大的位麵之神啊,我並不是王,女性才是我們的王,她們命令我們與你作對,我們別無選擇。
於是位麵之神知道女奴們篡改了他的神谕。
憤怒的位麵之神崩毀了月亮,遮蓋了天空。女奴們不得不前來認罪。
位麵之神指責女奴們:我賜給你美麗的外貌,你卻用它來包裡善妒、虛榮、貪婪、自私這些肮臟的原罪,你和你產下的同性將世代為奴,你的身體將成為男性的財產和附屬,承受來自男性的一切慾望和痛苦。
然後他命令男性:你如此胡塗,以至相信女奴的謊言。我將減少你的數量;但是我仍保留你王的權利,你要向女性施以鞭打和苦刑,通過肉體上的痛苦,清洗她們的原罪,這是你的權利,也是你的義務……“小翹胡子大段大段念着紅書上的經文,但阿旺充耳不聞,他跪在地上,不時用餘光偷偷瞥一眼祭臺上的小芸,伊奴星的女人可真是神奇!稍稍改變個造型,氣質居然能有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阿旺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儀式結束後,拖着小芸回到床上乾柴烈火的情景,下體也老實地硬了起來,哪有心情去聽小翹胡子連篇累牍的廢話?
“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啊……”小翹胡子喊着,見阿旺東張西望地沒有反應,提高了音量“來自墮落之地的子民!”阿旺回過神來,發現在叫的是自己,連忙谄媚地笑起來“小的在,小的在……大人的經文念得感情豐滿,流利優美、排山倒海,小的聽入迷了,罪過,罪過……”小翹胡子白了他一眼,繼續念道“你是否願意徹底抛棄地球的汙濁思想,重新加到神的指引的正途之上?”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很好,伸出你的雙手,準備接下神的恩賜”小翹胡子合上書阿旺連忙伸出雙手,心裡暗喜,原來聽他這麼一通廢話,就能拿到伊奴星正式男主的身份證件了,真是太簡單了!
然而,一陣灼手的寒意傳來,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白色的彎刀,刀身與刀仿佛由月光凝聚而成,通體雪白,正疑惑間,小翹胡子示意他站起來“接下來,用神賜給你的這把聖刀,取出祭品的生命和鮮血,獻給位麵之神吧”
“祭品?
什麼祭品?“阿旺不解地問道,環顧四週,這陰暗的房子裡可沒有什麼雞鴨鵝什麼的。
“祭品,你不是已經帶過來了嗎?”小翹胡子指着祭臺上的小芸說道。
“什……”阿旺的瞳孔瞬間放大,“麼”字像根魚刺般卡在喉嚨。
而祭臺上,小芸正微笑着看他,胸部微微一挺,輕紗滑落,露出那對他無比熟悉的雪乳。仿佛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作為祭品的命運。
阿旺的腦子裡嗡嗡作響,這鳥事特麼畫風變得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阿旺仍然握着刀,不知所措,牙關不斷地發抖,半晌,他才費勁地問道“你是要我……去,那個……那個……”
“沒聽懂嗎?很簡單,把她殺了”小翹胡子用手輕輕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割頭也行、剖心也行、切腹也行、剖陰更好……總之,把她殺了,讓她的鮮血流滿祭臺,儀式就完成了”
“媽……”阿旺使勁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一口氣,眼睛轱辘地轉了一圈,計上心頭“哎喲,原來位麵之神要個祭品,不早說呢,這小騷貨又蠢又笨,讓她的騷血弄臟祭臺,簡直是對神不敬!要不這樣,兄弟,我先回去買頭豬……不不不,買頭獅子老虎什麼的,做成標本,再在上麵鋪個大紅旗子,請隊人馬,敲鑼打鼓,熱熱鬧鬧地給咱們位麵之神送過來你看怎麼樣?要是咱們位麵神仙是想吃口肉,那更簡單,我馬上回蘭奴院,吩咐她們搞個海鮮全席,給神仙端過來好不好?”
“你這些插科打诨的伎倆,留着在你的小女奴院裡施展吧,這是神聖的場所,再胡說八道,便被會視為對神的不敬”小翹胡子捋了捋他的小胡子。
“……”豆大的汗珠從阿旺額頭上滑下,無奈下,他舉着刀,走近祭臺,見到小芸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微笑着正在用鼓勵的眼神看着他。
他故意誇張地舉起刀“哎喲!”阿旺怪叫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神賜的寶劍,太重了,太重了,把我手都扭傷了,讓我先回去先養兩天傷再回來,對,我傢裡也沒別人伺候,看能不能先放了她一起回去”阿旺裝傻賣瘋地說道。
“今天,你要麼就成為一名正式的伊奴男主,要麼就重新成為伊奴星的敵人”
小翹胡子用蘭花指捏着他的小胡子說道。“你記得我們是怎麼對待敵人的吧?”
阿旺錶情頓時凝固,看來,今天是逃不過了。
他點點頭,撿起地下的寒刀,走向小芸麵前,小芸衝他微微一笑,閉上眼睛,阿旺重重呼了幾口氣,看了看邊玩着自己胡子,邊閉目養神的小翹胡子,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小芸那張像仙女般完美無瑕的玉臉,這一年來,無數與她溫存共處的快樂時光,從他的腦海中一幕幕閃過。
他扪心自問,他一輩子追求的,是什麼呢?
美人、財富,這原來遙不可望的一切,在伊奴星,他幾乎無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但是這一切,目前這個可惡的小翹胡子,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給他全部奪走。但是要保住這一切,卻要他親手殺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毀掉自己最幸福的回憶,他……
他緩緩將刀舉過頭頂。
小芸用愛意憐憐的眼神看着他,白皙的臉上沒有半分懼意“下手吧……主人,能成為主人的祭品……是小芸的榮幸……”阿旺的手停止了顫抖。
對,這道選擇題,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一道寒光落下。
房中響起女人的尖叫聲和金屬的響聲。
小翹胡子正在閉目養神,隻想他應該是下手了,緩緩睜開眼睛,但他驚訝地發現,祭臺上的小芸還活着,身上毫發無傷,而且,吊着她手腕的鎖鏈都被從手環部整齊地切斷,她仍然跪在祭臺上,正不安地向他這個方向看來,小翹胡子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正想站起來,一柄冰寒徹骨的刀刃已經抵住了他的喉嚨。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