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奴軍中央基地、情報部;Pov屠隆***伊奴軍的中央基地裡,兩個穿着白色露乳護士裝的女兵,正推着一輛裝滿藥物、針水和繃帶的小推車,走在前麵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兵,正是當年招安屠隆和阿旺那個胖子軍官的貼身女待衛,胖子軍官暴斃後,她便被轉到了屠隆的名下。
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剛剛從女奴院完成培訓,到中央軍工作的小事奴,第一天在這裡工作,她顯得非常興奮,跟在金發女兵的身後到處東張西望,見到飛船、獸兵,還興奮地跳起來指指點點,而且,看得出來,今天來上班前,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不但臉上精心地化了淡妝,小巧的乳房上,係上了一條銀制的細鏈子,連小穴都抹了點東西,讓它的色澤看起來更加粉嫩誘人,陰道裡塞了少許媚藥,以保持淫水充沛,好讓看上自己的軍官可以隨時使用。
來到基地後,得知她被是分配到情報部門的屠隆少將手下,她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一來到就能直接在少將手下工作!這是何等的幸運!如果能得到少將垂青,被寵幸上一兩次的話,那她就可以在以前女奴院的同學麵前好好炫耀一番了!
然而她驚訝地發現,屠隆少將屬下的貼身女待衛,除了她以外,就隻有一個金女高個的前輩,按道理說,像少將這種級別的軍官,他們的辦公室裡至少配有幾十人的女兵待衛團,供他們辦公時隨時泄慾。小女兵好奇地向金發的前輩打聽其他人的下落,那個前輩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隻說屠隆少將數月前出任務受了傷,正在療養,默默地換上護士裝,收拾各種醫療用品,推着小車便走了,小女兵滿心疑惑,但也不好多問,她特意挑了一件小一號的護士裝,將自己的身體曲線包裡得更為玲瓏有致,一路小跑追上金發女兵。
兩女推着小車來到屠隆的辦公室前,金發女兵倒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進”門裡傳來一陣低沉嘶啞的嗓音。
“來了!”小女兵滿心歡喜地想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乳鏈,讓自己盡量看上去更性感一些,今天第一天,誓必要給少將大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小女兵跟着金發女兵輕輕地推開厚重的大理石門,隻見諾大的辦公室,俨然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重症監護醫療室,到處都是閃爍着的信號燈,嘀嗒作響的監護儀上浮動着綠色的生命力曲線,和一大堆閃爍的數字。
辦公室中央的治療罐中,一個被納米繃帶包裡得像個木乃伊般的男主,正漂浮浸泡在綠色的療養液中,他的臉上包纏着一圈又一圈的裡布,看不清麵容,隻在繃帶的間隙裡,露出一雙深凹的血色紅眼,盡情地盯着進來的兩女。
叁個月前,屠隆搭乘着救生艙,渾身血淋淋地從世界林逃回基地,基地的士兵手忙腳亂地將他從救生艙裡擡回基地,調用了最精密的儀器和最高明的醫療官來進行治療。霄嵐用的鋼絲網上塗着阻礙癒合的特殊毒液,醫療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保住了他的性命,並且讓他每天在固定的時間,浸泡在綠色的癒合液中促進恢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尊貴的屠隆大人,根據醫療官的指示,今天可以拆帶繃帶,觀察傷口的癒合情況了”罐中的繃帶人眨了一下眼睛,罐中的綠色液體迅速被抽空。
罐子的玻璃擋闆汽化消失,繃帶人從罐子裡走下地闆,兩女連忙跪下請安。
繃帶人沒有理會她們,徑直走到鏡子前的一個寬大的皮椅上坐下。
金發的女兵將醫療車推到他的身旁,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繃帶,一圈一圈地解下,露出繃帶下覆蓋着的麵容。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跪着的小女兵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啊……”看到那幅麵容,小女兵沒有忍住,輕輕地驚叫了一聲。
那是一張像地獄惡魔一般猙獰的臉孔。
從額頭,到頸部、到身體,布滿了方格狀的疤痕,像一張被鐵絲網割開的屍塊,又被生硬地拼湊在一起。大小不一的方格中,有些皮膚已經壞死,隻留下滲着烏黑色的膿血的血痂,傷口下露出點點散發着臭味的肉芽,他的頭發淩亂不堪,由於皮膚的壞死,大部分頭發已經脫落,露了出頭皮下的血泡,血迹和稀疏的短發糊在一起,看起來就像野狼被同伴嘶咬過的毛皮,而那張被徹底毀壞的麵容上,是一雙深凹的,血紅色的眼睛,閃爍着深淵般的兇光,正在緩緩地轉動着,和她的眼神正好撞上。
小女兵意識到自己叫出了聲,連忙用手捂住嘴巴。
金發的女兵連忙跪下“罪奴該死,屠隆大人,這是她第一天來伺候您,多有得罪,奴請您見諒”
“過來”屠隆用嘶啞的嗓音命令道。
小女兵戦栗着從地上平身,戦戦兢兢地走到這個惡魔般的男子麵前,鞠了一躬,結結巴巴地認罪道“屠……屠隆大人……小奴第一天……來……來……請您……見諒。”
“我的臉……很好笑嗎……”屠隆露出白森林的牙齒笑道。
“不不不不……當然不是……大人的臉……非常英俊!!”小女兵連連搖頭間,一個冰凍的凸起,頂住了她的下體,她向下身一看,一把高能爆破槍,正用黑幽幽的槍口,頂着她的濕潤的小穴!
“沒聽見嗎……我讓你笑!!!”屠隆纏着繃帶的手指搭在闆機上,把槍口頂進了嬌嫩的肉穴,冰冷冷的槍身順着潤滑的淫水不斷深入,幽黑的槍口頂了子宮的入口,這種高能爆破槍是用來對付裝甲車用的,生物的肉體,一發就會被打成肉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女兵在極度的驚恐下,麵部抽搐着怪笑着,恐懼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淡黃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泄出,噴射在屠隆的手上和槍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屠隆也跟着她一起笑起來,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俯後仰,一邊笑,還一邊拍着椅子的把手。
金發的女兵默默在跪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
突然,屠隆的笑聲戛然而止,那張惡魔的麵容驟然嚴肅起來。
“我的臉那麼好笑嗎?”雙眼兇光大作。
“砰——”一聲巨響,小女兵還沒來得及收起笑容,便被轟了個七零八落。
金發女兵頭也不敢擡,默默跪在地上,隨着一聲熟悉的槍響,被打碎的血肉飛濺在牆壁、鏡子、和地闆上,熟悉的血腥味在房中瀰漫,小女兵的乳鏈子打着轉,掉落在金發女兵麵前的血泊中。
屠隆緩緩站起來,用手一把抹開鏡子上的鮮血,看着鏡像中自己那張醜陋的疤麵,仰起頭,失心瘋一般狂笑起來。
毀得好,毀得好啊!!
隻有這樣一塊臉,才跟我種殺妻弑子的人渣、垃圾、惡魔般配啊!!
笑聲像是止不住一樣,屠隆的麵龐扭曲着,未癒合的傷疤被猙獰的笑容扯裂,露出暗紅的肉芽,讓他看上去,像一頭從地獄鑽出來的惡鬼。
他的手邊,一臺監示器正滴嗒作響,顯示着女英團基地的坐標——正是當天在世界林裡和阿旺握手許諾時,偷偷在他衣袖時藏下的微型定位器發來的信號。
他讓女兵記錄好坐標的具體地點,拔通了基地總部將軍的通訊器。
通訊器嘟嘟作響。
他一邊獰笑着,一邊看着牆壁上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疤麵王的肖象,他看肖像上,那道從額頭斜劈到下巴處的駭人的疤痕。
很好,我現在比你,更像惡鬼了。
下地獄吧。
疤麵王也好、阿旺也好、女英團也好。
全部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世界林、女英團地下總據點;Pov阿旺***又是一個明亮的清晨,太陽高掛澄空,明媚溫暖的陽光給世界林的樹冠鍍上層層金邊,在一座不起眼的岩山上,陽光落在狹窄的岩層縫隙上,那裡布置着一個人為安裝的折射係統,通過重重折射,陽光精準地穿過岩間的縫隙,照入懸崖地下深處的女英團基地,將停機坪和岩壁上的房間映照得和地錶一樣明亮。
女英團裡,嶄新而緊張的新一天又開始了。接班的士兵們穿戴得整整齊齊,向值夜班的同伴敬禮,換崗。技術人員拿着筆記和工具,檢修着昨天完成任務回來的飛艇和機翼,女兵們和她們組隊的男兵們,叁叁兩兩地結伴走進飯堂吃早餐,他們一邊交談着一邊開着玩笑,臉上洋溢着笑容。一切看上去,就像地球上一個普通的基地。
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就是隨處可見的“補給”。
飯堂裡,一名女團員坐在餐桌上,雙腿大大方方地張開,露出下體旖旎的春光,一名男性士團員站在她麵前,奮力聳動着下身,抽插着她的美鮑,女團員將手勾在男團員的脖子上,秋波相對,陶醉地着嬌吟着,她將自己的上衣卷到脖子處,讓男團員看到自己上下跳動的美乳,男團員扪着她的乳房,和她濕吻起來。
同隊的兩名女團員打好飯後,在兩人旁邊放下餐具,熟視無睹地坐下來開吃,吃飯時,還不時擡起眼欣賞兩個交合處淫靡的景象。
“可別一發就打空彈藥了,我們兩個今天還要呢”其中一名女團員打趣地囑咐男團員,從餐盆裡舀起一勺像精液般的流質,放入嘴中。
男團員哼叫着射了精,女團員也到達了高潮,一雙美腿死死地夾着他的腰,後仰着身子嬌喘起來。男團員將肉棒拔出來,上麵沾滿了精液和白漿,一直在旁邊吃早餐的女團員放下餐具,轉過臉,熟練地將肉棒含入嘴中,香舌一刮,將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全部刮入自己嘴裡,用小舌均勻在塗抹在口中。
“啊……還是純天然的精液最可口啊……人工精液吃再多,也比不上一滴真正的男精呢……”女團員張開嘴巴感慨道。
“你倒是吃飽了,我的早餐呢”男團員笑着問道。
“好,先給你弄盃牛奶咖啡”女團員說着,拿過一盃咖啡,卷起衣服,將盃口兜在乳頭邊,手在美乳上一擠,白色的乳汁像花灑般射出,將黑色的咖啡染成了奶黃色。
男團員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奶香濃鬱無比。
另外一名一直在觀戦的女團員給他推過一塊麵包,“接下來該到我了吧?”
“我肚子餓了,等我吃完再說吧?”男團員坐下來,啃着麵包說。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女團員一笑,鑽到他麵前的餐桌下,趴着身子翹起屁股,扶着他半硬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上下搖着蜂腰,套弄他的肉棒。
男團員一邊吃着早餐,一邊享受着隊友的套弄。
這樣香艷的肉戲,在基地裡到處都上演着,飯堂裡、舍房裡、停機坪上、過道的拐角處……男女團員們隻要一有興致,便隨時隨地地脫下褲子開乾。
對此,大傢都司空見慣了,雖說女英團以推翻伊奴星現有體制為目標,但是團員們旺盛的性慾,是客觀存在的問題,男團員和女團員會按照一定比例組成戦鬥小隊,一起執行任務的同時,平日也要在用餐時間負責互相慰藉。但是由於男性團員的數量太少,所有的男團員都是團寵般地受到女團員們的眾星捧月。然而和外麵不一樣,女團員並不是男團員們的附屬,而是一種平等的“合作”關係。
霄嵐和蓮穿着整齊的訓練裝,從走道上經過一對對正在進行“補給”的團員們,走到阿旺的房間前,用力敲了敲緊閉的房門,今天房間的窗簾菈上了,她們看不到裡麵的情景。
“阿旺,中午的劍術訓練快要開始了!你還想給我睡懶覺睡到什麼時候?”
蓮向房裡喊道。
“好…我馬上出來……”阿旺的聲音從房裡傳出。
氣壓門“嗤”一聲打開。
“月玫大人!您回來了?”蓮驚訝地看着房內。
原來阿旺和月玫、玉音、玉銀叁人,正在密鑼緊鼓地進行着“體能特訓”。
阿旺穿着重力訓練服,正弓着腰將月玫壓在床上,用力地撞撃着她豐潤的肉臀。
地上玉體橫陳,玉音和玉銀正沉沉地睡着,麵上還掛着甜甜的美容,仿佛正做着一個甜美的春夢,下體的小穴和肛門滿滿當當地淌着白花花的濃精,地毯上到處都是淫液的濕漬,房間裡瀰漫着一股濃厚的荷爾蒙的氣味,顯然剛剛經歷了和阿旺的連番混亂。
剛開始時,阿旺每天都被這美艷的雙胞胎榨取得叫苦連天,但是最近,每次蓮去找他的時候,兩女都已經被他乾得不醒人事!這體能訓練的效果的確非常顯著!
“是的……我有點擔心阿旺貴主的訓練進度……所以回來後……直接過來當陪練了”月玫的巨乳在床上被壓成扁圓形,翹着屁股,承受着阿旺的撞撃,雖然是在自己的下屬麵前翹着玉臀挨乾,但是月玫麵上全無半點羞怩之意。
玉銀和玉音無法滿足阿旺的訓練量後,月玫每次回到基地,都要親自下場和阿旺陪練,阿旺對這個對他有無限溫柔包容的月玫也似乎分外迷戀,經常是在房裡一“訓練”就是一天一夜。
“多虧了月玫小姐的奶水,我的體能可是一日千裡地在進歩啊!!”阿旺的重力服已經調到了“10X”的重力,但是腰部的動作大開大合,毫無障礙,原來鬆鬆垮垮的身體,經過幾個月的鍛煉後,也已經肌肉分明,有棱有角,看上去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他像炫耀一樣將月玫雙手菈到身後,將她從床上菈起來,加大撞撃的力度,將月玫的雪臀撞得啪啪直響,床腳卡吱卡吱地響個不停,那雙母牛般的巨乳像西瓜一樣在胸前來回搖蕩,純白的乳汁隨着熟美的乳頭四下甩出。巨根一下一下地盡根沒入,睾丸拍打着柔軟的玉阜。
“給你們看看月玫小姐幫我特訓的成果!”阿旺一把托住月玫的巨乳,腰一挺,肉棒居然以交合處為支點,將月玫整個人懸挑在空中!
巨根插在月玫小穴的淫靡景象,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霄嵐和蓮的麵前,又長又粗的巨根插在緊致的小穴裡,把兩片陰唇撐成一圈緊繃的薄肉,交合處,愛液滋滋滲出,肉棒的根部像被抹上了厚厚的一層奶油白漿。
“怎麼樣,光用我的小兄弟,就把團長大人給挑起來了…厲害吧?”阿旺得意地笑道,手上肆意地揉搓着月玫的巨乳,乳汁像花灑一樣噴出。
“呸,讓你去鍛煉四肢的肌肉,你光鍛煉你腿間那幾兩肉了”蓮紅着臉啐了他一口。
“這可是10倍的重力哦…我還有更厲害的”阿旺抱着月玫走到床邊,向後直直倒去,仰臥在床,讓月玫坐在自己身上,腰用力向上一振,居然將月玫生生頂了起來,抛到了空中!
落下來時,微張的肉穴“嗤”的一聲,準確無誤地套上了阿旺的肉棒,一挺腰,又把她頂到了空中,月玫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翻了180度,這次落下時,肉棒直直地頂入後庭,突如其來的脹滿感把月玫驚得叫了出來。
阿旺不斷地振着腰,月玫像上了繃床一樣,被他在空中抛來抛去,每次落下,都被插入前後不同的小穴。
最後,她不得不在他腿上打了一下“好啦,別鬧了,快跟你霄嵐和蓮去練劍,你可是肩負着……”
“肩負着解救伊奴星女性的使命是吧?好好好…現在我小弟弟上就串着一個急待拯救的女性,先救一個是一個!!”阿旺壞笑道,一個翻身,把月玫壓在身下,挺動腰部,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地抽插着紅艷艷的小穴,交合處發出誇張的噗嗤噗嗤的聲音,淫水連連泄出,小穴上那顆嫩嫩的小肉芽,也像動情一般,隨着抽插一跳一跳起來。
看到這淫艷無比的場影,蓮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去了。在伊奴星上,即便是在這女英團裡,當眾做愛就像食飯睡覺一樣稀疏平常,但是蓮畢竟是地球出身,對這種光天化日下的歡淫交合,還是能躲就躲。
她啐了阿旺一口“不要臉的流氓,就知道纏着折騰月玫大人,我在練劍室等你”。
霄嵐看着阿旺的肉棒在月玫的張開的大腿中心橫衝直撞,怔怔地看了一會,也跟着蓮轉身走開。
因為怕耗費太多體力,也怕蓮和霄嵐等得太久生氣了,阿旺草草地插了十來分鐘,便一跳一跳地在月玫體內出了精。
來到練劍室,霄嵐和蓮已經在等他了,阿旺在女英團接受訓練,已經過去叁個月,跟剛開始時不一樣,即便早上和叁女接受了高強度的“體能訓練”,現在練劍時仍然保持着生龍活虎。
從一開始連劍都拿不穩,到現在能輕而易舉地穿着重力訓練服,把劍舞得花裡胡哨。但是很遺憾,阿旺仍然沒有找到隨心所慾地使出“碎夢”能力的方法、碎夢也再沒有展現過它逆轉因果,抹殺事物存在的逆天能力。
“不需要什麼能力,老子光憑現在這一身絕世武功,就能把那個什麼伊奴王給揍得連屎都爆出來!”阿旺把碎夢舞得像風火輪一樣呼呼作響,自信滿滿地嚷嚷道。
“別癡人說夢了,就你現在這點叁腳貓功夫,跟疤麵王比,還差得遠呢”蓮用訓練棒輕輕一挑,輕鬆地打中了阿旺握劍的手指,痛得他大呼小叫起來。
“痛死人了!輕點啊我的好姐姐!”阿旺大叫道,撿起被打落的碎夢,轉身找霄嵐練習去了。
經過世界林的那一段逸事,霄嵐對他的態度似乎軟化了不少,雖然仍然是一副冷臉,要她像蓮一樣平易近人,跟阿旺肆無忌憚地開玩笑,那是永遠不可能的,訓練的時候不揍他,阿旺已經謝天謝地了。
叁人在訓練室裡練習了兩個小時,直至蓮拍了拍手說道“好,上午的劍術訓練到此結束,接下來,是一個小時的體能訓練和休息,下午繼續吧”說完後,蓮很識趣離開了練習室,出去的時候,還特意鎖上了門,剩下霄嵐和阿旺兩人。
“那麼,我們抓緊時間開始吧?副團長大人?”阿旺伸了個懶腰,掰了掰手指說道。
霄嵐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自動自覺地走到牆邊,將褲子褪下,彎起腰,翹起屁股。阿旺走到她身後,也沒太多前戲,直接掏出陽具,碩大的龜頭在臀溝裡找到微濕的後庭,頂進去,扶着她的腰,抽插起來。
自從樹林的那次嗜精症意外發作後,蓮提出建議,在阿旺每日訓練的休息間隔,用阿旺的精液來給霄嵐治療嗜精症的發作——當然,這一切都必須對其他的團員保密。
提出這個建議時,霄嵐隻是把臉轉過去,似乎是既不讚成也不反對。阿旺一臉的不情願,雖然他很同情霄嵐,但對這小母老虎,他還是又怕又敬的。但是在蓮的一再請求下,他也不好拒絕。
於是乎,每天練劍的休息間隙,兩人都默契地在上鎖的練劍室裡開展特殊的“治療工作”,別的女團員也隻以為霄嵐是在裡麵給阿旺傳授獨傢的秘密劍法,也沒懷疑。
霄嵐像座石像一樣,彎着腰一動不動,隨他抽插,任他怎麼挑逗,也隻是在閉着眼睛喘幾下粗氣,礙於對霄嵐的敬畏,阿旺也不敢像和月玫她們歡好那樣,對她上下其手,隻敢機械地做活塞運動,好讓自己快點射精,但由於上午和月玫她們“訓練”次數太多了,阿旺插了快半個小時,還是完全沒有半點出精的意思,而且霄嵐一動不動的,沒有半點反應,弄得他分外提不起勁,想起那次在世界林裡的做愛,相比之下,真是天地之別啊!
“霄嵐副團長……最近身體好點沒有?”阿旺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嗯”霄嵐連頭都沒回,實際上,接受了阿旺精液治療後,霄嵐的嗜精症便一次也沒發作過。
“霄嵐副團長,今天的馬尾辮也很可愛呢”阿旺沒話找話地胡說道。
“嗯……”霄嵐低着頭,好在阿旺看不到她發紅的臉。
阿旺加快了挺腰的頻率,一邊弄一邊在腦中意淫着小芸的媚態,好不容易射了精。
整理衣服時,霄嵐幽幽地問了一句“我和月玫大人比……怎麼樣”。
被冷不防地問這麼一句,阿旺一下有點楞了,弄明白什麼意思後,心裡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但臉上還是笑眯眯地說道“副團長和團長,各有各的美…比不了比不了”。
門外傳來團員們的嘈雜聲和靴子雜亂的奔跑聲,阿旺和霄嵐穿好衣服,走出訓練室,見到大傢都神色匆忙地向中央停機坪跑去。
“發生什麼事了?”阿旺向正匆匆跑過的蓮的問道。
“伊奴王的軍隊,和聯合討伐軍的星際艦隊,在近太空全麵交戦了!”蓮回答道。
叁人隨着人流一起跑到中央停機坪,平日空曠的停機坪人潮湧動,停機坪的上方,一個巨大的立體投影正在播放近着大空的景象,那是戦地記者從前線傳回來的立體映像。一顆美麗的星球懸浮在無盡的黑暗中,星球錶麵覆蓋着一個巨大的光暈,散發着美麗的藍光,正是他們正身處其中的伊奴星,光暈的不遠處,上千艘畫着不同旗幟的太空戦艦正朝着伊奴星緩緩推進,為首的,是一艘上萬米長的主艦,艦首的主炮,是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鋼鐵狼首,以主艦中心,其他千艦艘護衛艦尾隨其後,像一把即將直插伊奴星的匕首。
“那是聯合軍隊的主艦,一發蓄力主炮,足以崩掉半個伊奴星。”霄嵐說道。
“疤麵王的軍隊呢?”阿旺問道。
“在那裡”蓮指着光暈錶麵的一堆小點。
影像放大後,隻見數十艘畫着神之紅眼的伊奴中央軍軍艦,正在星暈錶麵緊緊聚焦在一起,嚴陣以待。
難怪阿旺沒有看見,艦隊的噸位和數量,實在是和聯合艦隊相差太遠了!!
“伊奴王那龜孫子這次該完犢子了吧??這不特麼以卵撃石麼?”阿旺高興地喊道,恨不得聯合軍下一秒就把伊奴軍和伊奴王轟個灰飛煙滅,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伊奴軍輸了,聯合討伐軍恐怕也不會放過他們身處的這顆星球,不由得捏一把汗。
一聲巨響。
聯合軍艦炮火齊鳴。紅色的光炮像雨點一樣轟向伊奴軍的艦隊,數艘來不及張開防護罩的太空軍艦,瞬間在暴雨般的炮火中化為碎片,成功張開能量罩的,也在密集的炮火中搖搖慾墜。
一聲震耳慾聾的巨鳴,聯合艦隊主艦的狼首巨炮發出一道巨大的紅色能量柱,耀眼得讓在場所有人都本能地掩住了眼睛,紅光的激光炮迎頭撃在伊奴星艦隊的能量防護罩上,能量罩一點一點地龜裂,眼看即將崩開。
“這下伊奴王得嗝屁了吧!”阿旺說道。
突然,毫無征兆地,能量炮中斷了。眾人向主艦看去,隻見甲闆上那個上百米高的狼頭主炮,被從與主艦甲闆的連接處整齊地割斷,漂浮在太空中。
“那是什麼??”一個團員指着狼首下方一個小小的紅點說道。
“是人”有人驚叫起來鏡頭迅速菈近,隻見一個穿着紅色披風的男人背影,男子的手上,握着一把血紅色的長刀,除了顔色外,外形、長短,跟阿旺的那把幾乎一模一樣。
“是伊奴王,他把主炮斬斷了!!”
“不可能,那隻是一把一米長的彎刀,怎麼可能把上百米寬的巨炮斬斷?”
“他斬斷的不是巨炮,他斬斷的是主炮和艦身處,連接的空間”蓮說道,“那就是心切的能力,空間操控,當時他就是用這個能力,打開伊奴軍通向地球的星際通道”。
主控室的人發現了伊奴王,甲闆上所有的槍炮同時向他開火。
伊奴王又消失了。
眾人都沒有發現是什麼回事,就像他突然出現在甲闆上一樣,他就像鬼魅一樣,憑空消失了,炮火落在空蕩蕩的甲闆上,炮火四濺。
這時,甲闆上傳出士兵的慘叫聲,鏡頭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了半天,才發現,那些慘叫聲從甲闆上的主控室傳來,主控室裡的士兵像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獵殺着一樣,慘叫着在四處逃散,鮮血不斷噴濺在的玻璃窗上,很快,主控室所有窗戶都濺滿了猩紅色鮮血,無法看清裡麵發生的事情。
突然,紅狼星的主艦傾斜着,全速向旁邊的護衛艦撞去,護衛艦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艘接一艘地相撞,在太空中爆炸成無數圓形的火球。
“這……這是什麼回事?”接連不斷的爆炸聲讓阿旺恐懼不已。
“瞬間轉移”蓮嚴肅地說道“他用空間操控能力,瞬移到主控室,隻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便殺光了主控室裡的人,掌控了整艘主艦的控制權……”
“那……那就是……”阿旺隻覺手腳發冷。
“不錯,那就是伊奴王的實力,隻要心切在他的手上,他就跟位麵之神無異”
蓮回過頭看着阿旺“那就是你即將麵對的對手。”全息投影裡,慘烈的戦鬥還在進行着,但是聯合艦隊已經損失了包括主艦在內的一半戦力,剩下的護衛艦,似乎也遭到了疤麵王的屠殺,各首軍艦的主控室,輪番傳來士兵的慘叫聲,聯合艦隊的軍艦一首接一首地失去了動力,像無頭蒼蠅一樣互相撞撃,燃燒,戦鬥變成了伊奴軍對聯合艦隊的單方麵屠殺,苟存的軍艦,在伊奴軍艦隊的炮撃下,迅速掉轉船頭,沒命地逃跑。
阿旺已經無心觀戦,顫顫巍巍地走出圍觀的人群,想到自己即將要麵對的,居然是那種能一個屠殺一支太空軍隊的怪物,他的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冷汗像淋浴一般從頭上流下。
激烈的戦鬥很快便結束,太空中飄浮着聯合艦隊被轟成碎片的軍艦和屍首,伊奴王軍的軍艦巡弋其中,對幸存者無情地開炮。
投影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停機坪中控室發來的通告“所有團員歸隊戒備,隊長級以上團員,立刻至二樓中控室開會!”見識過伊奴王可怕的能力,團員們的臉上寫滿了不安和惶恐,叁叁兩兩地散去。
霄嵐和蓮轉身不見了阿旺,隻好結伴來到中控室,月玫已經帶領着一眾隊長,聚集在司令室裡了。
“各位隊長”月玫溫柔的聲線裡帶着不安“正如你們所見,聯合艦隊已經全麵潰敗,這意味着伊奴王叁個主要對手,聯合討伐軍、地球,我們女英團,已經有叁分之二被他平定,接下來,他必定會調集所有的兵力,對女英團進行集中剿滅。”
“依我看,應該像我之前提議的那樣,趁伊奴軍的主力仍在外太空,集結所有的兵力攻佔中央軍基地”霄嵐提議道。
“不……既使主力不在,基地的守禦工程仍然是堅如磐石,冒然進撃,無異於讓姐妹們去送死……”月玫輕輕地搖搖頭。
“那我們就在這裡乾等着,等着伊奴王來屠殺我們嗎?”霄嵐咄咄逼人地問道。
“師傅,伊奴軍仍然不知道我們基地的準確位置,就算他們對世界林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和轟炸,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來轉移……”蓮勸道。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蓮話音未落,警鈴聲大作,眾人正疑惑間,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蓮打開門,玉音、玉銀一臉慌張地闖進來,向月玫彙報:“月玫大人!急報!
邊境巡邏室傳來的消息,伊奴軍的地麵部隊,在世界林邊境完成了集結,正徑直地向基地的坐標推進!“玉銀在司令室空中投影出森林邊境的情況,隻見數之不清的戦甲車、飛艦,混雜着無數的狼人、巨蛇,還有鋪天蓋地的翼手妖,正浩浩蕩蕩地向基地進發,森林裡那些參天的巨木,在大軍的鐵蹄下,像小草一樣,被紛紛壓倒。
“而且,更壞的消息是,伊奴王的軍隊撃敗聯合艦隊後,也正在徑直地往世界林降落!根據電腦計算的結果,艦隊降落的坐標,就是這裡!!!”
“怎麼會……”眾人慌亂起來。
“我們位置暴露了”霄嵐恨恨地說道,“他們打算趁大勝的餘威,和地麵部隊在世界林合流,一舉將女英團徹底鏟除!現在就算要轉移,也來不及了!”
“命令所有團員,進入一級備戦狀態”月玫下令道“正麵的決戦,我們不可能取勝。看來,最後的時刻要來了,請阿旺貴主準備好吧!伊奴王剛剛過度地使用了心切的能力,他必定會回王殿休養,趁他虛弱的時候,正是阿旺貴主撃殺他的最佳良機!”
“我不同意!”霄嵐幾乎是脫口而出。
“為什麼?”眾隊長困惑地看着霄嵐。
“太……太危險了……他還沒有準備好……”霄嵐支吾道。
“從一開始,我們費了那麼多心血訓練他,就是為了這一刻!而且從他答應的那一刻起,他就應該做好和伊奴王以死相拼的覺悟了!現在不是考慮他個人安危的時候。”其中一個隊長說道。
“我理解你的擔心,霄嵐副團長,但是正如預言所說,隻有神使才撃敗神使,隻有聖刀才能撃碎聖刀,我也擔心阿旺貴主的安危,但是眼下沒有別的選擇……”月玫溫柔地寬慰道。
“這個……月玫大人,玉音還有一件事情要彙報……”玉音慾言又止地說道。
“什麼事?”
“阿旺……阿旺團員失蹤了!”玉銀彙報道。
“什麼??”眾人騷動起來。
“我們姐妹在基地裡到處尋找,也沒發現他在哪裡,最後在我們的房間的桌子上發現了這個……”玉銀顫抖着遞上一張揉成一團的字條,月玫將其打開,隻見皺巴巴的紙條上,歪歪斜斜地寫着叁個字: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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