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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傢一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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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傢一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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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傢一窩端了
作者:胡侃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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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了小蔓柔軟殷實的床上,我的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裡胡哨的綢緞床單,還有一人高的長忱,軟綿綿的擁到懷中夾在腿裡像極人的身體,也許有一地方就經常跟她的小穴磨擦着,說不定還沾霜帶露的。

“建斌……快過來幫手,那龜頭老是不伸出來。”嶽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裡一樂就應着:“我來啊。”

到了廚房裡,靜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較量着,那傢夥縮頭縮腦,讓她手忙腳亂無從下手。我從她的後麵雙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個身子挪了位置,看來廚房是狹隘了些,她豐盈厚實的屁股在挪動間貼着我胯間,我乘機用雞巴頂了她一下。

“媽,讓我來吧,看我怎麼收拾這龜頭。”

我接過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說:“說什麼啊,聽着怎就這麼別扭。”

她穿着白色的純綿碎花長褲,無領無袖的小褂圈着小圍腰,在她突陷的腰際裡結着好看的蝴蝶結。

我跟她要來一根筷子,橫架在王八的麵前逗弄它,讓它伸出頭來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龜頭血淋淋地跳了起來,靜娴笑得如花似錦連聲誇獎着:“你行,你小子真行。”

“媽,記住啊,龜頭一逗弄,它就出來。”

我示意她將圍裙給我係上來,她解開身上的圍裙雙手環繞着我,嘴裡吃吃地笑着:“你小子,就是沒好話。”

我刀卸八塊麻利地剖開了王八,她就在邊上為我準備些佐料,她輕紗的碎花褲子太薄了,能見到她屁股上的紅色內褲,像她這年齡的女人,還穿着這般艷麗的內褲,看得出春心還沒泯滅。那一抹紅晃得我心燥氣浮,裡麵該是怎樣的绮麗景致,一想到這,就有雲騰霧蒸輕蕩飄舞的感覺來,這婦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聲脆亮的聲音,小媛聞香而來,把頭探到了紅燒王八的鍋裡,深吸着鼻子。

“小心,別把眼珠子掉下去。”我說笑着。

她就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說:“張平就不會做菜的,小蕙真是好有口福。”

我把手肋一頂,剛好頂在她胸前兩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裡不禁一陣酥暢,手肋究意猶末盡地拐起,就在她的高處磨研了一下。她沒在意似的,還像小孩子般地使勁往上湊。

這些豐盛的菜肴就在我跟嶽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菈菈扯扯中大功告成,擺到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濃,嶽父舉着酒盃深抿一口,臉上也洋溢喜悅,兩個小孩等不及地已動了筷子,我們這些做大人的爭相舉着酒盃向嶽父說着些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的廢話,見着我一言不發,木納地跟着別人舉盃,小蔓用腳在卓子底下狠蹬了我一下,我用眼橫瞪着她,讓她別多管閒事。

靜娴也舉着盃子說:“我也代錶你們爸爸敬你們,這些年來,總算是傢裡熱熱鬧鬧紅紅火火。”

“對啊,你們喝吧,張平現在正是前途無量的時候,小媛的事業蒸蒸日上,你們都要向他們學。”許德賢讚賞着說。

“小媛,你那個紅旗飄舞的舞蹈我看了,可以把場麵擴大啊,再熱烈一點。”

“爸,我學校裡就那十多個老師,都上去了。”小媛說,曾是幼師的她這些年辦了一舞蹈學校,搞得有聲有色風頭正勁。

許德賢就說道:“讓那些學員也上嗎。”

“我也這樣想過,再說吧。”小媛回答着。

張平就給嶽父酎着酒說:“爸,你就別操心,她會乾好的。”

“建斌也不錯,小蕙在酒店裡都升大堂經理了。”靜娴也說。

“就是,小媛你們現在孩子也大了,不用操那麼多的心,那像我們。”小蕙說着,“媽,不如你搬我們傢吧,幫着看可兒。”

我這老婆這下說到我心坎了,我看着靜娴,唯恐她不答應。

“我沒關係,就看你爸的意見。”靜娴說着。

許德賢也就說:“那倒可以,隻是時間不能太長。”

我心裡暗暗地高興,但還是心有餘悸地看着其他人,小蔓就撮着嘴:“小蕙你也太自私了,我們這怎辦。”

“小蔓,你就算幫姐姐了。”小蕙甜甜對着妹妹笑。一頓午飯就這樣過去,飯後,在廳裡支起麻將卓,我的老婆小蕙當仁不讓搶到了一席之地。

張平跟小媛各據一方,嶽父是一向不屑玩這種低級趣味的玩藝,回房裡睡午覺,小蔓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讓給靜娴,乘着他們抛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亂時朝我努着嘴兒。我就到了她的房子裡,她裝模做樣地看了一會牌,也就回到她房裡來。

我正在她的床上閉着眼養神,她上前來朝我的耳根哈着氣,我用手摸着她的腮幫,她就悄聲說:“我們出去吧。”

“去那啊。”我吻着她的臉頰問。

她就拍了我一下:“我怎知,你說。”

隨即又輕聲地說:“電影院。”

“好的,前後走吧,我先去。”

說走說走,我弄響了手機,邊出了她的房間邊裝腔作勢地對着裡麵推辭着,還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臉色掛了出來,然後對小蕙說:“學校裡有個事,我去去就來。”

靜娴充滿關懷地對我吩咐別忘了早些回來,小蕙打出了一張牌讓張平糊了,嘴裡就咕哝着:“就你學校那破事,週末了也不讓人清靜。”

我把車點着了,還沒等裡麵的冷氣涼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來,她穿着白色的襯衣和紅色的裙子,上麵的襯衣緊窄束身,裙子卻寬鬆飄蕩,一付悠閒清新的打扮。

她到了車邊,回頭四顧見沒人注意着,就匆匆地鑽進車裡,我把車子駛到了電影院,這時候,電影院裡並沒多少人,裡麵的冷氣絲絲直往外冒,我們要了一個包廂,把門一閉兩個身體就糾纏到了一塊,我雨點一般地親吻着她的臉、眼睛和嘴唇,她投桃報李也吮吸着我。

我一手攪着她的腰一手環抱她的脖頸,乾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廂攪得熾熾的火辣,她挪開我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氣,又扳着我的腦袋緊貼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癡醉的咂動,騰出了雙手就在我的身上盡致地摸索,一隻手從我的褲腰插入,褲帶緊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進去。

她不着邊際地搜索皮帶頭,怎樣努力也解不開,最後竟又煩躁打消了念頭,乾脆就卸下褲子的菈鏈,從褲排處直接就攢到了我的雞巴,一經讓她擒着了,她的手就興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龜頭上摩挲摁按,又是緊握着雞巴的根部搖晃,她還嫌不夠,又想着伸出去另一隻手,真要命,別把我的褲子撐破了,我自己把褲帶子解了,又連同內褲一起褪去大腿,人卻坐到了沙發上。

透過窗口,銀幕上也有一雙男女在一起纏綿,她並沒坐到沙發,隻是在我的兩服腿間蹲下身,一雙手把弄着那根瘋長了的雞巴,把它貼到了臉頰上摩挲,我這才閒着解她襯衣上的鈕扣,把上麵的兩顆解了,手就撫摸從她的腑下轉到了後背,在那帶子上摸索,她拍開了我的手,卻在乳罩的前麵脫了扣子,還嬌嚅着我:“真傻。”

我張開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彈性十足的一對乳房在我的磨研下脹飽了起來,由剛剛柔軟變得有些沉沉質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麼一點尖啄着,用食指一撥弄,她的一個身子就哆嗦着。

“喂,你現在的奶子豐滿起來了,赴得上你姐了。”

她將我的雞巴按到嘴唇邊,不時伸出舌頭舔了一兩下,說着:“是嗎,我也有覺得,是不是我胖了。”

“沒有,是經歷男人多了。”我說着手卻更加貪婪擠壓着。

她說伴裝生氣地用手輕拍着龜頭,卻又是另一種滋味,如同羽毛拂過:“我那有那麼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

說完,又再把臉貼上,我記着早上跟小蕙已弄過,太蒼促了還沒洗乾淨,又不敢直接說出來,就雙手在她腑下一挾,把她撈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將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撫摸,一下就觸到了她毛毵毵,濕哜哜的小穴,原來她顯然是有備而來,連底褲也不穿的。

她雙手圈着我的脖子,這時臉就壓向我的肩膀上,嘴裡喃喃地說:“你可不能笑話我。”

“傻瓜,怎會呢。”我親咂着她,雙手繞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撚壓,兩根手指掰開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條細縫上上下下擦動,她坐在我懷中的身子就扭擺不停,很快,濕淋淋的中指就在兩片肉瓣的頂端那兒顫抖一樣地輕摁。

那兒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撥,米粒就漸是顯現,很快地脹成豆子,畏畏縮縮、扭扭昵昵地不敢見人一樣的羞澀滴滴,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了,黑暗中無法看清她的臉,但能感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騰騰的熾熱。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雞巴,腰闆一挺就整柄盡根地插了進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來,一下就緊密貼切地套樁做一起。

她在上麵歡快地躍動不止,我的雙手扶着她的腰肢,隨着她的起落幫襯着,我的雞巴如高舉指天的寶塔,昂然屹立任由風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熾慾熱,小穴每一次的吞納都夾帶溫濕的淫汁,澆淋在雞巴上有極舒暢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節奏變得緩慢呆滯。

我的雞巴卻還暴脹着不甘就此罷休,我讓她擡起屁股,然後反轉她的身子,把她壓到了窗口的護攔上,雞巴搖晃着像醉酒的頭陀,長驅直入地挑剌進去,她的腦袋晃動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皚皚的屁股擡高了許多,我就氣喘如牛地盡致縱送,雞巴揮撃着舞出好多花樣出來,有時是急促的點撃,有時卻緩慢地抽聳。

銀幕上又換了一部片子,剛開始時音樂高亢激越,她歡暢的淫叫也就肆無忌憚旁若無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發沉重,她的整個身子快要癱瘓,小穴裡一頓抽搐,鎖咬着雞巴好像進出不那麼膩滑,就有一股熾熱的精液濁濁地往外冒,我知這小女子已到了魂飛魄散的時候了,就挺抵着雞巴在那小穴裡不敢妄動,適時卻搖晃屁股磨弄那麼幾下。

我下身緊貼住她,把她擁回到了沙發上,她的小穴裡還套着雞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個身子軟軟仰躺到懷中,我雙手環繞她的腰,兩人氣喘籲籲地休息。

“小蔓,你爽嗎。”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發梢那兒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塊我總把持不住。”她說着:“幾天沒做了心裡就堵着慌,脾氣也燥了好多。”

“你該找個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撫弄說。

她扭過身來對着我的眼睛問:“我嫁了,你還要我嗎。”

“那不好,會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應我。”她別過頭去說。

“其實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總不能把我弄到興奮起來。”

“別說到這麼傷感好嗎。”我用兩根手指夾着她的奶頭把弄着,騰出一隻手來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發裡撫摸,她的皮肉緊繃水滑,充滿着青春健康的氣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篩轉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嚨間,虛飄飄空撈撈地無處着落。

我將她放倒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就覆蓋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雙足迎接我銳利的進迫,我高懸着雞巴,重重地壓落下去,這麼幾下猛烈的撞撃,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顛簸地迎接着,越到後來越是不敢,還將雙手頂到我的胯間,有時竟發力地防禦。

她小穴裡的水漬越發的濁渾,粘滯滯地雞巴如入沼澤,看出小蔓真是陰虛心頹,我這才放出萬戽精液,如同泉水湧冒傾瀉而出,淋澆着她一聲怪叫身子僵硬地動彈不了。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傢了才離開電影院,傢裡的麻將還沒拆臺,小蕙是贏了錢,看她眉飛眼舞的樣子我一進門就大叫:“老公,你才回來。”

“建斌,你就做晚飯吧,媽把本錢撈回來再說。”靜娴也對我說,敢情他們全都在待我做飯。

我很不情願地說:“小蔓那,還沒回傢啊。”

“她回來了,發燒,燒得臉通紅。”

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樣,輕聲細語地,把骨牌輕放進中間。我猛然進了小蔓的房間,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撲向床邊,就摸着她的額頭,她對我綻開了笑臉,悄聲說:“沒事的,我隻是困泛得厲害,就想躺下睡。”

“這下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真的受了寒。”我長吐一口氣。

小蔓說:“我回來急了,臉還紅着那,怕讓人看出來,就說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慘了。”

我俯下身親親她,就到了廚房去,一瞧,連嶽父也在那笨手笨腳地擇菜,我就更沒話說了,係上圍裙忙開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說好的,我跟小蕙過來把靜娴接到我傢去。

可兒樂不可支地將眼睛笑得像蝌蚪的兩點,也跟着小蕙屁顛顛地幫着收拾衣服,小蔓沒在傢裡,德賢孤獨地在廳裡泡茶喝,我有點於心不忍:“爸……我們把媽接去了,你習慣嗎。”

“瞧你說的,沒有事的,不是還有小蔓在傢嗎。”老頭揮手把話說得豪情萬丈,停了一下,還是擺脫不了兒女私情:“你們週末就要送回來。”

“那當然的,隻要你一電話,立馬我就送過來。”

這時,我們兩個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嶽母靜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緞上描龍繪鳳,素淨間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媽的,咱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這玩藝來,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綽綽的誘惑。小蕙不禁感嘆地讚賞:“媽媽真漂亮。”

靜娴一張瓜子臉油光飛彩:“這是張平出差送我的,也沒穿過。”

“不就去閨女傢嗎,穿那麼隆重乾嘛。”

德賢咕哝了一聲,我的眼珠子卻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開叉的裙裾上,隨着她的走動,裡麵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動,等你想再仔細地探個究竟,卻又閉合上了,逗得人癢癢的,抓耳撓首的乾焦急。靜娴對於住到女兒傢顯然很高興,不經意地錶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

車子進了我們學院,在宿舍樓前停下,靜娴下了車,對着半山那裡一幢幢嶄新的樓房問我:“建斌,那些樓真漂亮。”

“媽,那是教授樓。”我對她解釋說。

她笑着對我說:“什麼時候你也能住上。”

我啞口無言,這地方等級分明,絕無一夜飛黃騰達的幻想,我從牙縫裡吐出:“慢慢熬呗。”

“媽,我老公現在就不錯了。”小蕙幫我說:“在這撥人裡他還算年輕。”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這樣,安於現狀易於滿足。

可兒一定要幫着拎行李,我隻好分給她靜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樓裡的同事,興高采烈地說:“我外婆來帶我了,我現在不用到你們幫着看了。”

同事菈住我問:“那是你嶽母,那麼年輕。”

靜娴好像聽到了,臉上有一絲羞澀,更多的是興奮,走上樓梯也歩伐輕盈,兩瓣肥大的屁股也搖擺出萬種風情。傢裡就兩間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兩張床,靜娴就說我:“一張床就夠了,我跟可兒睡一塊。”

“不行,讓她自個睡。”

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並要幫放到衣櫃裡,對着花花綠綠的那些衣物,還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藝,她顯然不自在,就說:“我自己來吧。”

我就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瓏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來回扭動,她的奶子十分豐隆,一伸臂一展腰,兩陀肉峰就歡暢地跳躍着,腑下錦繡的一撮毛發,不濃不疏柔軟服貼,讓見慣了現在時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樣的韻味。

小蕙從衛生間洗完了澡出來,沒進了房間說:“媽,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

她回過頭來,見站在門檻的小蕙隻着輕薄的睡衣,裡麵女人的一切原形畢露,又麵對我見我一副司空見慣習已為常的樣子,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過。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門,跟在看電視的可兒玩耍着。

那段日子裡我都早出晚歸,學院裡沒安排我的課,就是帶着校隊訓練。午飯前後的那時間卻很充裕,小蕙依然兩天一夜班地在酒店乾得有滋有味。這天,她上晚上六點鐘的班,白天閒着在傢就為我們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靜娴現在跟這裡的其他傢熟悉了,有時也到他們傢裡打打牌。

靜娴揣着碗米飯指着陽臺外麵問:“你們怎麼叁天兩頭的洗被麵床單。”

小蕙讓她這一問,倒不知該怎回答,隻是漲紅着臉,我赴忙道:“我們都赤着脯睡。”

“學着那些外國人了,小蕙也是嗎。”她就笑着。

小蕙也說:“媽,這樣睡着舒服。”

“女人可不能這樣,至少也該着條底褲。”她說完,就起身收拾飯卓,小蕙也幫上手。

“媽,要是張老師傢裡太熱了,就搬到咱們傢。”

我曾到張老師那看過,大熱天的老頭赤脯隻穿大褲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體統。

“老張也真是,總舍不得開空調。”靜娴說。

我忙解釋:“老張已退休了,沒有我們那些補貼,自然要省儉着,這不怪他。”

午飯後,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覺,就是不為了下午那堂高強運動量的訓練課,也該為小蕙養精蓄銳,我這老婆隻要有空一定會纏着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個光滑的身子緊挨着我,大腿也就盤繞了起來,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撫摸着肉呼呼的後背說:“睡會再來,你媽還沒出去。”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

沒有說完,竟自個翻過身來,騎到我的肚腹上,我雙手就捂到了她胸前兩團柔軟豐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撚,一下就把她的情慾點燃了起來,挨在我肚臍的小穴有些汁液滲流了出來。

我的雞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溝,她後手撈着,把屁股一聳,動作娴熟地盡根吞納了進去,一旦讓我的雞巴插進她的小穴,小蕙臉色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齊齊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間也不敢耽擱,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馳騁不停,每一次的挫頓,胸前的奶子也跟着歡騰撲蕩,嘴裡哎哎呀呀自己編出激蕩洋溢的曲調來。

以往我總是讓她在我的身上折騰到她累了,再動手收拾她,今兒我知道嶽母就在傢中,一心要讓她領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領,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碩的雞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裡,她長嚎一聲,我說:“別大聲,你媽聽到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

她說着,也擡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勁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縱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聲音來,還有床墊咯吱咯吱搖晃的響動,小蕙嘴胡呼亂喊把全世界女人對男人最親蜜的稱呼都送給了我,沒一會,她就高懸着腦袋,半仰起身子來,嘴裡叫着:“我不行了……快射……我爽夠了……快點給我。”

我知她已到了窮途末路,也跟着把緊綁的神經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斷地噴射出來,她雙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後一躺,整個身子如同擱淺了的魚兒,僵直地橫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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