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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傢一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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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傢一窩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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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婆傢一窩端了
作者:胡侃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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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訓練館回傢時在樓梯上碰到了老張,他纏着我問來問去,對靜娴讚不絕口,把她描繪成了天底下最有風情最為動人最俱氣質的女人。我是懶得跟他廢話的,而且他悠然閒致的剔着牙籤我卻汗流挾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響,吐出嘴裡的話也沒那麼客氣了,把那老頭招惹得一臉不快。

開了門,女兒正蜷成一團堆在沙發上對着電視哈哈大笑,靜娴在拖地闆,她穿着小蕙的睡衣,這件粉紅的吊帶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麼,把她身子上幾處飽滿的地方一覽無遺地透露出來。她對我說:“飯是做好了,可兒已吃過。”

我答應着,馬上進了衛生間,在花灑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門卻沒關嚴密,留有一道細隙,雖然不能直接窺視,但通過牆上大鏡子的折射,就能睇見整個衛生間。她的腳歩近了,拖到了衛生間前的地闆上,锃亮的地上有個影綽的身體,她在那兒徘徊着,顯然,她通過了門縫上捕卓到了鏡子,我一個身子通過鏡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銅管舞娘一樣,在密密麻麻的水漬下麵,盡致地展露赤裸的身體,我先將一個後背對着鏡子,水珠爬行在古銅色的皮膚上晶瑩透亮,緊繃的肌肉線條流暢,還有高翹的屁股上麵兩處低陷着如同一對酒窩,兩條腿挺拔如柱不經意間就有塊狀的肌肉群。

我的幻覺中好像有粗重的氣喘聲,胯間那雞巴也發瘋的膨脹了起來,我猛地轉過身來,烏黑濃密的毛叢中伸出長長的一根,龜頭暴脹猙獰可怖地搖晃着,根柄上青筋盤錯看上去張牙舞爪,還有卵袋收縮緊致,鼓蕩蕩地吊在粗硬的毛發裡半掩半現,我知道對於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男人臉蛋上的眉清目秀對她的誘惑已無關緊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碩壯實的體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間的本錢。

我拭擦着頭發從衛生間裡出來時,她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我,我顯得很飢餓的樣子,赤裸着上身也端上了飯碗,她的臉腮紅艷慾滴,一直到了耳根,一雙眼睛融融水閃,能照得着對麵的影子。她極其慌亂地從我的胸膛掠過,一雙筷子無所適從地在餐桌上劃了一圈,就是不知該戳向哪裡。一頓飯吃得默默無語,四處裡好像流蕩着一種特別的氣體,一點火星,準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來。

吃過飯我陪着女兒在客廳看電視,熒屏上閃爍的動畫讓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圓臉擠做一團。嶽母靜娴收拾完了飯桌,雙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膚霜,我對她說:“媽,你坐。”並為她沏上了一盃茶。

我的下身隻着內褲,那是一種四角的束身內褲,把我大腿頂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聳飽突原形盡露,這要命的誘惑使她不由自主緊夾雙腿,鼻翅一陣激動的擴張,她懸起光潔的手臂挽着腦後的發鬓,腑下那幾根毛發黑中泛黃,奶子讓手臂一扯動,一陣晃眼的顫動,更加豐盈渾圓地屹立在她的胸前。

“可兒,該睡覺了。”她嘴裡說着,眼睛卻盡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兒可不願意,搖頭晃耳地連聲拒絕。

“讓她看完這動畫片,你要打牌就去,我來照看她。”我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搖了搖頭說:“不去,不去,老張傢太熱。”

她在沙發裡屈起了膝蓋,掀起的裙裾收縮上去,一條肥白鬆軟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現出來,還有半瓣肉感的屁股。

在我的印象中靜娴從沒如此放蕩不羁,真的讓我領略到了恬靜文秀端莊賢淑的女人放浪起來那種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為她的茶盃續水,突然間,她按捺不住衝動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觸摸着後竟五指狠狠地一攢,把臉貼到我前麵的小腹下。

盡管我有預感,但對於如此突然的舉動還是顯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邊的可兒睜圓着眼睛驚訝地麵對着。我把手親昵地撫着她的後腦頸,讓它更加緊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兒一聲驚叫:“爸爸,外婆怎麼啦。”

她這才如大夢剛醒地離開我的身體,把頭仰到沙發背上,手拍打着額頭對可兒說:“外婆頭昏。”

這瞬間稍縱即逝的機會我怎能讓它錯過,我橫抱起她的身體就往房間裡去,背過可兒時我的嘴唇已緊貼在她的臉上,眼睛上,嘴唇上。

我把她平攤到了床上,彎下身子繼續着如癡如醉的親吻,能感受到她臉上火熱的滾燙,發鬓已散開,黑綢般的長發四下飄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亂,毫無章法地東竄西蕩,最後從小腹伸過鬆緊帶就擄到了雞巴,她的纖手輕輕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溫潤的手掌包裡的雞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從沒如此急切地需要小穴淫汁的滋潤。

我的手已伸進她的裙裾裡麵,氣急敗壞地揪下她的內褲,她擡動屁股讓我順利脫掉,沒有更多的繁瑣,我跪在床上挺動高昂的雞巴就挑刺進去,裡麵已是淫液濫溢,讓雞巴一壓迫就濺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搗下,一張臉扭曲變形,五官緊擠湊到一塊讓我陌生,牙齒緊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壓抑着什麼,隻有那雙眼睛燃着熾熱的光芒,對着我充滿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動屁股肆無忌憚地衝撞着,每一次進撃都讓她應接不暇腦袋禁不住地搖曳,我感到從沒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穴裡麵總激蕩着一股氣流,吸納着我的龜頭,每一次的閉合無不在誘發我精液的噴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出。

“爸爸,我要睡覺了。”要命,可兒不知什麼時候就在門口,也不知她來了多久,對着床上兩具身體一臉困惑,我覺得身下的她也一陣哆嗦,慌忙地分開了身體。

我抽開身回到了客廳裡,就那樣赤裸着,雞巴濕漉漉的流滲着一些淫水,我並不擔心讓女兒瞧到了,五歲的孩子根本不懂什麼,也無法敘述清楚。

過了一會,靜娴風擺楊柳地出來,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出有讓可兒窺視到的愧疚,依然一臉春風。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撲,就把我壓到了沙發上,我們發瘋地摟抱到了一塊,又是熱情洋溢的親吻,她的嘴唇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過去,還輕輕的噬咬,眼睛卻細眯着就剩一條縫隙,一付春情蕩漾慾望飢渴的樣子。

跟她的女兒不同,靜娴的主動,情慾一經撩撥所錶現出來的咄咄迫人恬不知恥讓我震憾,她的手緊揪着我的雞巴,一個身體在我的上麵狠命地扭曲蜷動着。

我的手壓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奶奶的厚實,從她的屁股溝往下,豐滿的兩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鮑魚,流香淌蜜滲出誘人的汁液來。那裡敏銳得像蚌一樣,輕輕一觸就顫栗地閉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濃密的陰毛在那週邊徘徊不定的繞動着,探索着尋找那女人肥美蚌肉裡的珍珠,肉蒂讓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陣急促的粟抖,一聲長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擱置在沙發的扶手上,寬闊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條腿屈放到沙發上,一條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緊揪揪紅彤彤的蜜穴呈現的樣子極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麵對着她整個身體就覆蓋着,她手扶着我的雞巴,將它牽引到了銷魂蕩魄的蜜穴裡,雞巴如沒長眼睛的蛇,高昂着頭禿地一聲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進去。

這是我引以自榮的也是最讓女人們暗然銷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體,雙腿屈彎如弓,如同百米衝剌時起跑的姿勢,這讓我馳騁自若揮灑自如,我憋着一口氣猛然縱送,就把她送上九天雲宵中,她在騰雲駕霧間還沒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我讓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頭一陣鼓搗,把那雞巴揮舞得凜凜生風,一會渾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熱的邊緣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會狂抛屁股逢迎湊合,一會卻縮着身子不敢接納,每一次都難以忍受,哪一次都難以割舍,雙手在我的臂膀、後麵上爬撓出好幾道痕迹來,讓汗水滲過,火辣辣有些痛楚。

她的蜜穴裡又是一陣激動的顫抖,黏滯的淫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雞巴抽送的速度減緩了好多,我知道這是女人傢最為難熬,心撓體癢地苦苦等待的關健時刻,果然,她一陣驚呼,我的龜頭就有滾燙的澆淋,雞巴一頓急抖,就在她的裡麵瘋了般地暴長着,我的腦子頓時一陣空白,快感像電流通過漫延至全身的每一處,精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張大,張口結舌又吐不出聲來,臉色瞬間煞白兩瞳翻轉,一個腦袋斜歪到了一邊去。我的精液還汩汩地冒個不停,兩個身體紋絲不動地緊貼在一起,我的雙手扒向沙發的靠背上,體味酣暢淋漓的迸射,雞巴還在她的蜜穴裡跳躍,精液也從急促轉為緩慢,最後,隻是間隔地抖動幾下。

她的一隻手愛憐地按壓着我的屁股,一隻手抹去我額間的汗珠,還在我的耳邊深有感嘆地說:“到底是年輕,做起來就不一樣。”

我的萎縮了的雞巴退了出來,帶出濃濃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發的扶手上,她驚奇叫喊着:“哇,這麼多。”

我挪動發麻的雙腿,把笨重的身體扔到另一隻沙發上,看着她對這些稠濃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動蜜穴裡又滲出更多的淫汁,把她週圍的毛發糾結得一绺一绺,心裡直覺好笑,我想我的嶽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絕沒在另的地方做過,這才找了些紙給她。

她把紙捂到了蜜穴上就直奔衛生間裡去,出來時還拿了濕布在沙發的扶手急急拭擦,我就笑話她:“別擦,該讓你女兒看看。”

“你要死呀。”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掠過一絲嬌憨,看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嬌羞滴滴的樣子,那風情自是另有一種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擁抱入懷,手從睡衣的領口伸進她胸前,把玩着她兩陀豐碩肥大的奶子。

她的手撫摸在我的臉頰上說:“你害苦了我的。”

“怎會呢,我愛你還唯恐不及。”我說。

她就放蕩地笑着:“你說,讓你這麼一弄,魂兒都勾了出來,今後想着找那個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紅艷艷的奶頭按摁着,這東西隨即就發硬脹得像葡萄一樣紅紫。

“我不怕讓你爸知道還怕讓小蕙發覺哪。”她說得有點沮喪。

我一時語塞,心裡暗忖着還有你那小女兒小蔓,讓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子鬆軟綿綿,皮膚不失白皙細滑,我在她的那裡研磨着說:“你盡可放心,我會處理穩妥的。”

“真是我的小心肝,我會歡喜死的。”我把臉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嫵媚讓我心中一跳,嘴唇緊緊地貼向她。

“媽,瘋顛起來真活潑,不亞於你的女兒。”我親着她說。

她嬌柔地說:“是你才讓我發瘋,我已十多年沒嘗到這滋味。”

隨即拿眼瞪着我,臉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夠勁。知道嗎第一次小蕙把你領回傢問我,我就對她說:你好福氣了。”

“為什麼。”我問她。

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說:“真不懂嗎,看你那翹翹的屁股,真像種馬一樣,哪個女人挨上不慾仙慾死。”

說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們的床上,在暗黃的燈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脫了,她渾身雪練價白,經過一陣情慾的發泄之後,上麵如同鍍上一層薄粉,一張俏臉紅暈萦繞,眼珠活泛晶瑩剔亮,胸前的兩團隆起如山,身子沒怎麼動就巍巍地顫抖,峰頂上的兩顆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動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長長的舌頭把那顆紫紅的葡萄吮吸到了嘴裡,我的舌苔粗粝靈巧,盤着圈兒在那兒來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氣將雙臂高舉過頭,插進自己的頭發裡,含在嘴裡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來,我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陣不安的蜷動,喉嚨裡咕咕咕地艱難地吞咽着唾沫。

我側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皺紋,陰毛濃鬱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蓋在高阜如墳的大腿頂端,我用手指幫襯着掰開兩瓣豐碩的蚌肉,舌尖挑開茂密的芳草,一頂一抹、一舔一舐,她的兩條大腿就亂蹬亂踢,高舉揮舞,差不多整個屁股都懸空了起來。

我雙手抱着她的屁股,雙唇貼緊到了她的肉膩膩的兩瓣,猛然間一陣吮吸,她好像無法消受一樣,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後縮了回去。隨即就躥起身來朝我一撲,把我壓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雞巴跨了上來,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將雞巴吞納了。

她臉對着我歡快迭迭地顛簸不停,把一頭烏發舞動得像風中的旗幟,嘴裡氣喘籲籲不斷吐出一些淫言穢語出來,毫不掩飾地釋放她熾熱的情慾。

我的雞巴巍然聳立地挺頂着她,她挫頓的姿式純熟自如,並不隻是一味魯莽的起落,而是根據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時隻是讓肉刀片輕咬龜頭,屁股輕快地沉浮,有時則奮力套弄,把雞巴盡根納致,還扭動腰肢把個屁股篩得團團急轉,靜娴的火辣辣錶演讓我不能自禁,雞巴就瘋了般暴漲。她就把身子停了,說着:“別射,別那麼快就射,我還玩不夠呢。”

兩人並着躺下,她側着身子,讓我托起她的一條大腿,我領會了她的意思,也跟着側起身來,從她的側後方挑插進了,我的一隻手從她的脖子繞到了她的胸前,撚摁着她的奶子,臉挨着臉相依偎着,兩人喋喋不休地說着些讓人耳酣臉紅肉麻的話來,那不堪入耳的話兒放到平日裡別說出口,想起來也覺得別扭,可在這時候卻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銷魂蝕骨地溫馨。

到了情深意濃時,我就聳動屁股,讓雞巴在她的蜜穴裡縱送幾個,她就歡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話放出來。

我的雞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過來多少回,最後一次從她蜜穴中褪出時,雞巴伴有血絲,她從我的床上離開時,蜜穴充血地紅腫,走動時兩腿不敢並攏,像羅圈腿一樣,兩瓣屁股蛋也如同讓人掰開的桔子。我親吻她時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說:“我明日怎麼見人。”一想到她走動時不敢邁大歩伐,雙腳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極的企鵝那樣挪動,我心裡就直想發笑,她牽着可兒上幼兒園打球場經過,臉上有些憔悴,眼皮搭菈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寬鬆的長裙而且臉上濃妝艷抹。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早間的訓練課我就沒敢脫外衣,隻是叼着哨子站到場外有氣無力地在場外吆喊着,草草結束了訓練課就急着回傢。

她坐在矮凳上揀着青菜,見到我時綻着羞澀的笑臉說:“小蕙回來了,在睡覺。”

我就將嘴唇捂到她的臉頰上深吻了一下,她搖曳着腦袋急着說:“別弄壞了頭發。”

我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發鬓,看起來雍榮高貴氣質迷人,就像她當年走上講臺上課時一樣。見我蹲在她的對麵,她就說:“我煲了些湯,你快喝吧。”

我的手卻從她的裙裾下探了進去,她就媚笑着說:“不能動的,那兒還疼哪。”

我隻在蜜穴的週圍撫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細眯着眼,叫我:“快脫去外衣,我就愛看着你赤膊,真迷人。”

這時,廳裡的電話就響了,她很艱難地站起身來,歩態躊蹉地接了電話,我後麵跟着,挨着她把手從衣領揣摸她乳房,她對着話筒:“德賢啊,你好吧。”

是我的嶽父,老頭突然想起了老伴來了,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頭脹起來了,身子也跟着一陣狂顫,聲音變得氣促:“我也要等到週末啊,可兒不上學我就帶回去。”

“媽,這叫樂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說。

她拿手拍了拍我說:“我這樣子能回嗎,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門一陣響動,我們趕忙分開了來,小蕙睡眼忪忪地出來,嘴裡還嘀咕着:“你們說什麼喲,吵着人睡不着。”

邊說邊走邊撩高睡裙直往衛生間,人還未進衛生間兩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來,我們不禁吐了吐舌頭。

那些日子裡我跟靜娴在傢中混天胡地,她極像正要凋謝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後盛極怒放的艷麗,盡情盡致地享受性慾,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當着她的大堂經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搗弄就高潮迭起心滿意足,留給了我跟她母親靜娴的很多時間和空間。

倒是將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氣惱得在電話裡嗷嗷大叫而且賭氣似的跟那個警察確定了關係,一付將為人婦衣不露體目不斜視笑不露齒的端莊樣兒。

讓小蕙纏得沒辦法,我極不情願地帶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學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軟硬兼施在她的舞蹈裡擔當一角色,小媛並不是有眼無珠地一味慫恿,小蕙也不是濫竽充數瞎湊熱鬧,當初她學的就是體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經的高挽頭發拎着舞鞋,還未上場就透出特別專業的韻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來,細聲輕語地恭維着:“有勞老師親臨現場指導,多多指教了。”

“你這裡的姑娘要是學學投籃什麼的,我還能指點一二。”我也調侃地說,眼珠子卻不爭氣的在她的兩腿中間那直瞄,她穿着的練功服輕薄緊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層皮膚,把兩條纖腿和一個臀部箍得裸了一樣,大腿中間那裡豐隆高突,影影綽綽的兩瓣還有一縫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裡的狂野,臉上猛地一紅,就對我說:“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們就要開始了。”

小蕙在我旁邊的條凳上脫下長褲,裡麵卻是早就穿妥了的連體練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這一款是長衣短褲,一個後背白皚皚地整個毫無遮攔,她正高懸着一條腿往腳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邊悄聲說:“喂,走光了,毛都露出來了。”

她一驚,高懸的腳猛地一頓,驚慌地緊夾起雙腿,然後,才環顧四週一下,再慢慢地挪開大腿直往頂端處看,我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氣惱地推了我一把,說:“你盡搗亂。”

“不過,你可沒戴罩子。”我又說。

她用肩膀頂着我說:“老土了吧,這衣服能戴那玩藝嗎。”

小媛在大廳的中央拍着巴掌,週圍那些正換衣服的、紮頭發的、脫襪子穿鞋的一鼓腦朝她靠攏了過去,就像歸巢的鳥兒吱吱喳喳的熱鬧。這地方並不讓人無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雙太少了,嫣紅嫩綠燕瘦環肥姿態各異的美女讓你目不暇接,她們在小媛的指揮下排練着節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幫忙,原來這舞蹈裡有一獨舞,是在飄揚的紅旗中翻滾、騰越,難度特別高,也隻有小蕙能夠勝任。

小媛忙裡偷閒地在我身邊喝水,我們一起看着廳中間小蕙跳躍的身影,她說:“怎樣,你老婆還活力四射吧。”

“胖多了,快彈不起來。”我說,眼睛更加放肆地對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帶遙遙慾墜,一條乳溝深深地顯現出來,想不到平時看來骨瘦如柴的她竟有這麼豐滿的胸部。

見我傻呼呼愣愣地對着她的樣子,她在我肩膀一拍:“眼球吃夠豆腐沒。”

“小媛,我發覺在你這地方你像換了個人似的。”我說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這樣,倒是要請教請教了。”其實從靜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們這傢的女人麵貌如出一轍、大同小異,都有一雙斜飛的丹鳳眼和筆直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嘴唇豐潤,都有着欺霜賽雪晶亮潔白的肌膚。小媛年輕時是這小城中脫凡超俗的一朵鮮花,現在也未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樣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釁。

我裝腔作勢撬書櫃翻頁碼窮酸腐儒地說:“在舞蹈裡你更像自己,平時的文靜端莊沒有了,心裡的那種向往不經意流露出來。”

“還真行,從沒聽過你說這樣的話。”她的眼睛泛出喜悅的光芒,“衝着你這酸倒牙齒的話來,等下我請你宵夜。”

結束了排練,小媛就請我們到江邊的沙灘上飲啤酒,那裡的排檔在夏夜裡很是熱鬧,看來小媛跟老闆很熟,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來。她招呼我們坐下說:“老闆是張平的朋友。”

江風習習吹來,我就對小蕙說:“穿上外衣,別着涼了。”

她隻在練功服上套上長褲,上身卻還是束身的練功服,露出整個後背,兩個乳房蕩蕩地搖晃着,引着旁邊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顧喝着啤酒,隨口說:“我不嘛,不冷的。”

小媛就問:“媽這些日子在你們那可好。”

“當然,那是我媽我會虧待她。”小蕙回答:“如今咱媽不想回去了,週末回傢也急着想過來。”

一聽我的心裡啞然失笑,也跟着說:“我們那真對她胃口,又有可兒玩,又能打牌。”

“那就好,過些天我過去看她。”小媛說着,朝我舉着酒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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