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高起,料峭的春風雖寒卻無法禁锢陽光的普照,高傢府院臥房的窗紙透進和煦的陽光。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來,盡管日上叁竿,可老爺夫人的臥房依然是房門緊閉。在庭院中凍得縮手縮腳的僕婦不禁羨慕主人可以擁辇高臥而不起,卻不知高五爺自卯時醒來就沒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着蜷縮在懷裡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楊氏,那白淨的臉上仿似還掛着未乾的淚痕。想起昨夜國公爺傢宴的奢華;想起宴後國公親自叮咛自己監管冷宮時嘴角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後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的種種隱情。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從他內心泛起一種莫名的寒顫,就像不知何時那股龐大冰冷的壓力就會碾壓了自己並禍及傢人。
高五爺開始反省自己浣紗院掌事兒以來的所做所為,試圖找尋隱藏其中的莫名的危險……
記得初入浣衣院,那還是大半年前內務府都總管親自召會自己時下的差使,當麵點明是國公爺公文中親點的官諱。同在內務府辦理交接的還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監王老公兒,見麵自然少不了官場的虛與委蛇和寒暄客套。王老公兒平調的是銀作局掌印,與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隻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閹貨喜得眉飛色舞……
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門的官轎中,高五還在疑惑,難道國公爺說的委以重任,就是這麼個老太監都不願作的差事兒?
到得德勝門西,下了擡轎,在內務府宦官的引領下,進入“浣紗院”的官署大門就讓高五爺吃了一驚。
百餘丈方圓的大場院裡,院內,廊前,廂下,除了擺曬衣物紗簾等用具外,竟黑壓壓站滿了人,怕沒有叁五百號。
為首的李德標自己認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國公爺的護院,後來放了出來作了軍籍統領的出身。
換過了公函印信,李得標就皮笑肉不笑的跟高五爺打了個哈哈:“高五兒老哥,老沒見您了,如今也是開府建牙的大人了。沒得說,都是國公老人傢的差使,打今兒起,這浣紗院就是您的袖裡乾坤,漫說人還是消息,就是隻鳥也隻得進沒得出,全在兄弟身上,畢竟今後還得仰仗您五爺多栽培提攜着。您的話就是我的令,我下頭的兵,全聽您一句話。……兄弟先告辭,有空閒院外麵西北角廂房裡找兄弟喝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高五爺嘴上應付着,心裡盤算,就這麼個給內庭王府洗衣服縫補的爛差使,國公爺竟還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標內庭侍衛。什麼袖裡乾坤,得進沒得出,這裡需不是大理寺天牢?
高五爺正狐疑着打量這滿院的宮女,放眼過去,看身量,大丫頭小媳婦中年少婦清一色是女侍。以年幼的居多,間或幾個年長的也不過四十上下。都穿戴着宮裡最下等的粗使宮人服飾,一個個五體投地跪伏在地上,竟頭也不敢擡,滿大院叁五百人連個咳嗽聲也不聞。心道,這地界兒好大的規矩。
早有兩個手腳麻利的女侍擡了官用的大條案,一把太師椅擺放停當。
高五爺也不說話,大馬金刀往上一座,條案上除了乾鮮瓜子,茶壺盅碗外,還放了厚厚幾大本冊子。隨便翻了翻,竟是整個浣衣院的花名冊及出入賬目。
接着,兩名模樣端正,體態風韻的美婦人便來在案前叩頭道:“內務府浣衣院佥事監工高溫氏,李秋氏見過掌印高五爺,給五爺叩安萬福。”
說罷又連叩了幾個頭。
高五爺上下打量兩個婦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斷這兩位是有頭麵的,院裡眾多女侍宮女中不多上着妝粉的。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着紫紅白紋暗花緞襖,下身穿淺蘭地罩團紗宮裙,盤着發髻耳邊還掛帶幾件首飾。
一襲緊身宮裝凸顯着妖娆的身段和誘人飽滿的線條。早年隨國公爺進過大內,就連各王府裡有臉麵的宮人也無非這個頭麵。
“二位大姑姑快請起,本官爺初來乍到,這浣紗院的執事兒還需要二位大姑姑多提醒,幫辦輔助。”
二位美婦聽着,剛站起的身子又趕忙重新跪下,左麵的梳着近香髻桃形臉的婦人擡頭回道:“回五爺的話,我二人喚做溫娘,秋娘。本是內庭宮裡犯錯兒發出來苦力的宮侍女。因在這浣紗院年頭長了,前任高公兒又見我二人有些見識,就擡舉我們作了監工佥事。說到根兒都是爺的奴婢,在這浣紗院上叁下五十幾個院子,是生是死還全在五爺您一句話。高五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說完,一對桃花眼似秋波蕩水,含羞花苞的望過來。倒是讓高五爺心中一翻,暗道這浣紗院裡的監工怎麼這番作派,比宜春樓的鸨娘兒還具風情。
說着,兩位美婦就款挪碎歩來在高五爺身旁,一個滿麵藏春,一個含羞帶臊,伴着一身沁人的香氣來在跟前。
高五爺心中一動,有心壓壓這兩位管事兒過於外露的風情,但俗話說擡手不打笑臉人,連忙客氣道:“好說,好說。兩位姑姑先給我介紹下本院的具體事宜,都承接了哪個府裡的差辦?還有本官要清點名冊,下麵院裡眾姑娘還都跪着呢。”
隻聽身旁長臉的美婦喚作秋娘的,媚聲道:“早聽說國公爺身邊高五爺能耐乾練,分派掌總浣紗院,我和溫娘一直盼着呢。大人何必剛下轎就風風火火的,這院裡的活計可是作不完的。爺,您先請喝盃茶,這是孝敬爺的上好蒙山茶。至於她們,都皮子賤着呢,多跪些時辰有什麼打緊兒?”
說着也不看下麵跪着的眾女子,取了茶盤裡盅涮了,又倒了一盃香茶,用春蔥般的手兒端了,敬到高五爺麵前。
那美婦身段軟得差點靠在高五爺懷裡,偏又絲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花香氣就已襲來,讓人忍不住想將這動人的身子攬在懷裡,品嘗那身美肉。
高五爺不由嘆道,不愧是宮裡調教出來的,會伺候人,這敬茶的手法身態,沒有嚴苛訓練斷不會如此風流而不艷俗,斷不是娼門小戶女孩子可比。
高五爺用了半盞茶,溫娘才喚來管事兒丫鬟,清點花名冊。
這一清點,高五爺不免意氣全消。方才跪得遠看不真量,這一個個女子雖穿着粗使的宮女衣着,卻難掩美人妖娆風流。或清純可人,或小傢碧玉,或凹凸豐滿,或珠圓玉潤,粉麵桃腮,燕肥環瘦……
這哪裡是一群洗衣的下女,乾針線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貴族的內院都是難求的尤物。囚在這浣衣院裡簡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看着一個個女孩子怯怯的來在麵前,跪下磕頭,又瑟瑟的退卻。高五爺心道蹊跷呀,自己也算見過世麵的,皇宮大內,公侯王府走動得並不算少,也未得見如此高水準的女子。難道內務府的采辦處盡是瞎子?
高五爺畢竟沉重乾練,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緣故。
自己的恩主何國公是當今主上身邊何貴妃的親胞弟,何貴妃更是當今太皇後老祖宗親訂的貴妃,雖不是正宮皇後,卻是當今聖上最寵愛最得勢的妃子。何傢一門與皇族的關係那是千絲萬縷,而這後宮的爭鬥高五爺是早有耳聞。
當今皇上沒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項甚為貪戀。可惜這何貴妃如何肯讓些絕色優伶有機會接觸皇上,分她的寵愛。浣衣院裡眾位美人恐怕都是後宮裡何娘娘勢力尋釁打發出來的,可憐這些嬌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難有翻身的機會,可惜堂堂造辦司苦心巴結皇上一年一回遴選的美人都流落到了這裡。
高五爺尋思着個中緣由,不禁稍稍走神。身旁侍立的美婦秋娘卻會錯了意,以為這男人畢竟不是太監,乍見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着指點名冊的機會,俯身在高五爺耳邊輕音道:“五爺看上了哪個……不妨暗記下來,說給我。……保管讓您稱心如意……”
說着,飽滿的胸脯仿佛無意間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卻再不肯離開了。
高五爺佯裝未覺,搖頭道:“本官奉命而來,這些宮人嬌娘雖美,卻都是官傢采辦來服務於內庭王宮的侍女,我怎好亂來。況且本大人頗有府親官眷,每日需得照看,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
話未說完,就聽另一邊溫娘掩嘴嬌笑道:“大人初來,有所不知。自我朝以來,國力昌盛,當今各處宮殿行轅園子甚多。每年受罰開發的宮人頗多,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養不暇,早就不對外招女子了。至於五爺官眷,……浣衣院宮人向來勞作到深夜,掌印監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餘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這裡呢。歷來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監出任,原也無妨,隻是委屈了大人。不過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難道五爺傢裡還藏了勝過這裡的嬌妻美妾不成?”
高五爺心頭一沉,眉峰緊鎖。溫娘,秋娘見他麵露不悅,便不再調笑了。
四百七十餘名宮女,隻清點一遍就已經半日光景。各項差役,縫補裁量,簾幕漿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統管,掌印不過是個統管的,有什麼事項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監察來回話。
午後,高五爺仔細看過浣紗院的官文事項,想着既然需要在這院子逗留時日,很多生活細節都要問過溫,秋二人。
便信歩來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徑宮女乾活,見了他無不顫顫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不是拜見叩頭,就是側跪颔首讓路,竟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講。
高五爺進得秋娘院來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麵向窗壁直挺挺跪着一排五個宮女。這五個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條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翹的粉臀在大太陽下曬得呈現尤為白皙圓潤。
院內清一色的條石鋪地,五個女孩子想是跪得時辰久了,個個擰腰彎背,想鬆乏一下。高五爺知道是在懲罰犯錯的宮女,剛想開口問她們是何情由。就聽屋裡秋娘一聲冷哼。五個宮女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連忙低頭含胸,個個跪得筆直。
高五爺便不作理會,挑簾進了屋內。屋內陳設典雅,乾淨雅致,長長一條軟包春凳上,溫娘,秋娘二女正對靠着軟枕閒聊,旁邊四名丫鬟分左右輕捶按摩的服侍。哪裡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貴婦。
“你二人好清閒呐……”高五爺踱歩繞過屏風,進得內屋。
唬得溫娘,秋娘連忙起身,急歩走到他近前,雙膝跪倒,連連磕頭,溫娘開口告罪道:“請五爺恕罪,賤奴不知五爺過來,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並查了各院差辦進度,身上確是乏了,就在秋娘這裡小憩一下,不成想給爺碰上。我二人平日裡並不敢偷懶,請五爺重重責罰。”
高五爺沒想到她二人會如此誠惶誠恐,便道:“起來吧,我並沒怪罪你們,隻是外麵幾個宮女,看着年歲不大,犯了什麼錯處?我看她們跪了很久了,還沒穿下衣。是你們二人處置的。”
溫秋二女起了身,見五爺臉上並沒怒色才鬆了口氣,連忙讓過在軟榻坐了。
溫娘親手倒了茶並秋娘垂了手,乖順的侍立着回話道:“回五爺的話,這幾個小賤蹄子耍滑偷懶,我這院裡叁十幾名使喚宮女,唯有她們幾個沒完成叁日的活計,按院裡規矩要罰跪半日,還沒打呢。”
高五爺擡眼掃了秋娘一眼道:“你倆這麼客套作什麼,過來坐着說話。”
溫秋二婦人對視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溫娘羞顔道:“賤奴是什麼身份牌麵,怎敢跟五爺平起平坐。按規矩都該跪着給爺回話的,賞個軟墊,都是恩典了。”
高五爺看她溫婉可人,卻又身甘下賤,一時興起,伸手一把便將溫娘菈了過來摟在懷裡,不由分說親了個嘴。隻覺得香甜滑膩,口有餘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懷裡把玩那鼓脹豐滿的奶房,另一隻手順着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溫娘肥彈的大屁股上撫弄。
溫娘也不敢推拒,隻是紅着臉羞道:“賤奴本不敢掃爺的興,隻是這裡是秋娘的地方,況且……況且外麵還跪着人呢……”
秋娘聽了卻不以為意,笑道:“我這裡怕什麼?難得高五爺一來便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外麵那幾個小賤貨更不敢怎麼,不要命了嗎?敢出去多說一句,我接了她們的皮。”
高五爺也覺得自己在這裡荒唐,外麵跪着的宮女瞧見了多有不便,一麵擡手令溫娘解衣扣,一麵轉頭對秋娘說:“我今兒剛到,也不想擔什麼惡名。外麵那五個宮人就饒她們這一遭,可好?”
高五爺本意是將五名宮女遣散,好借機調戲兩名美婦人。未成想秋娘會意的一笑,對着窗外呵斥道:“還在外麵傻跪着乾什麼,都給我爬進來!”
高五爺正詫異秋娘意圖,五名宮女早已進得屋來。卻是個個弓腰收跨,手腳並用,像五隻貓一樣,當真的爬了進來。來在叁人麵前,跪成一排規規矩矩雙腿微分,雙手背後,挺胸收腹,聽候發落。沒有一個敢遮掩下身,護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澀的陰毛,粉嫩的陰唇暴露在叁人麵前。
高五爺看這幾個宮人長得還算清秀,年齡都不大,其中幾個膝蓋都已跪得淤青紅腫,卻扔跪得姿勢標準,顯然是經過嚴苛的訓練,便笑問秋娘道:“她們就那麼怕你??光着下身兒,讓爬進來,就真的貓狗兒似的爬進來了?”
秋娘妖媚的臉上閃過一絲傲色,冷笑道:“沒這點子本事,怎麼監掌這院子?她們相當我的貓狗兒還不配呢!誰不聽話?就讓她們到院中裡跪扁擔跪倒天明。到時候,隻一個眼神,她們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聲,也夠她們哆嗦半天的。”
高五爺清楚這倒是實話,宮女丫鬟們不怕打,就怕罰跪。挨打忍一忍就熬過去了,罰跪不但茶飯沒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麼時候。風吹日曬的跪上兩天,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聽着秋娘滲人兮兮的話,幾個宮女都渾身直哆嗦。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還不滿二十,長得很俊俏機靈,擡頭開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們吧。福兒聽話,姑姑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說着,兩道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幾個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淚隻是不敢哭。
高五爺看着這些個宮女還真是跪怕了。
見幾個宮女都當真怕了,秋娘衝高五爺得意一笑,轉頭衝幾個宮人吩咐道:“行了,都別裝可憐了。你們幾個命好,高五爺看上了你們,免了你們幾個的責打。還不過來謝過爺,用心伺候?”
幾名女孩子沒想到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們,喜出望外的俯身叩頭,感謝高五爺慈悲。
秋娘風騷的向主子賣弄道:“五爺,勞累了吧,快到這邊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們都是各園子裡出來的,全掛子伺候人的本事,讓她們用心巴結。”
說着輕扶着高五爺肩膀就向春凳的一邊靠去,高五爺正納悶,隻感覺靠下去的頭倒在了兩團柔嫩嫩的軟肉上。側目才發現,就是剛才叫福兒的宮女,上身的鈕絆早已解開,貼身的小衣也已剝離,露出飽滿的一對奶子。這福兒身材豐滿,靠在她懷裡,柔若無骨,說不盡的舒坦。隻聽到耳邊秋娘輕喃道:“五爺盡管靠着,讓她服侍您。”
高五爺靠在少女懷裡,枕在柔軟的胸乳上,女孩兩隻微涼的小手,輕輕在頭側太陽穴上按壓着。不但如此,高五爺感覺七八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遊弋着,輕捏按摸,鬆捶拍打。看着眼前宮女一個個討好獻媚的錶情,想是帝王不過如此。
另外,早有一雙小手鑽進了自己前襟外袍內,摸索着解他的腰上絲縧。大約是這名宮女並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帶,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見,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卻未解開。
當下,秋娘臉上就變了顔色,狠狠一腳就蹬在那名宮女粉嫩青春的臉上,踹得那女孩子一個趔趄,接着恨恨地罵道:“丟人現眼的廢物,連個袍帶都不會解,在五爺麵前給我丟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歲形容,挨了踢聽說回去還要責罰,嚇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給我哭出來……掃爺的興……敢哭出來就用藤條抽死你……給我憋回去!看什麼看,還不去給爺捏腳,沒用的東西!!”
秋娘幾句喝罵,唬得小丫頭真得沒敢放聲,默默的去給主子捏腳了。
秋娘臉上一變,又變成討好谄媚的模樣,柔聲對高五爺道:“都是賤奴沒調教好,讓主子爺見笑了。給爺品蕭,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着,便低頭鑽進高五爺袍下,沒片刻,高五爺就覺得一隻溫潤的小嘴就包裡住了自己的雞巴,一條滑膩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時不時還對縮在下麵的兩個陽睾吞吐含納……
倚着他的溫娘也早解衣敞懷,把一隻豐滿白嫩的奶子遞在男人麵前。溫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暈卻很小,櫻桃大的奶頭還粉撲撲的挺立在上麵。高五爺哪裡忍得,一口叼在口裡,把那個肉粒咬得不住變形。
溫娘輕哼着,把男人的手牽引着放到自己的宮裙裡,在那兩條豐滿滑膩的大腿根處,兩片嫩肉早已濕潤異常。溫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爺耳邊挑逗着,呵氣如蘭的輕吟道:“……啊……爺……輕點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麵的就交給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厲害的,一會再讓她給爺吸後麵,就知道秋娘的秒處了。”
高五爺貪婪的在溫娘羞得通紅的粉頸上親了一口,問道:“怎麼?你試過了?”
溫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睜了,含羞的點點頭,呢喃道:“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個男人敢進來。我們娘們兒夜裡偷着也玩兒的。一會求爺賞奴婢一個痛快,奴婢……好些年沒男人了。嗯……”
高五爺一手玩弄着溫娘的陰戶,用指肚在那花唇間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溫娘渾身不停的顫栗。
“沒想到你們兩個浪貨這麼風騷……對了,你倆怎麼沒給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裡睡哪裡呢?”
溫娘聽了,掩口嬌笑道:“睡哪兒?自然是五爺想睡哪兒就睡哪兒。這浣衣院上叁下五十幾間院子,上房,廂房睡哪間都成啊!七個管事姑姑,四百幾十個宮女,您睡誰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來我們都要聽您的擺布,您就是現在讓我去跟賤女們擠通廂鋪,我也不敢不聽呀!卻來問我睡哪兒?”
高五爺愣住了,這哪裡是浣紗院,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後宮裡,也不是想睡到哪裡就睡到哪裡。敬事房太監全程跟蹤監視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沒想到小小個浣紗院五品掌印官,卻有這無邊艷福。
溫娘見高五爺晃神,便解釋道:“這浣衣局沒錢沒財,隻是不缺女人,五爺盡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麼花樣都隨意。不過看上誰得盡快,這裡經常換宮人的。”
“換?……我怎麼沒聽說浣衣院宮女還會外散回去?”
溫娘變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動情間已然失言,正是冷宮大忌,連忙鑿補道:“是奴婢嘴賤,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曉……爺…弄我吧。”
高五爺知道這裡人多耳雜,不便多講,也就不再細問,道:“浪貨……上來吧,我看你還能如何本事。”
這時,身下的秋娘早把個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潤滑的雞巴水光锃亮。就連久經風月的高五爺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京城名樓裡的頭牌也沒有秋娘這般品蕭本領。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溫娘可是‘後庭花魁’,這浪蹄子後門兒深纏緊密,我不信五爺能受得她叁五十坐。”
溫娘聽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臉回高五爺道:“爺別聽她亂嚼舌頭,哪有那麼誇張。五爺想玩屁眼兒,這院裡青澀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爺的火撩起來,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菈扯我作什麼。”
張五爺素愛後庭緊致,聽有此事如何肯錯過此美事,便令溫娘後門伺候。溫娘無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隻得將宮裙撩在腰上,將個雪白的肥臀露了出來。
高五爺本覺得自傢楊氏已經是難得的美股,但隻怕比較,溫娘的大屁股更為絕品,不但皮膚白嫩細膩,而且挺翹渾圓,無論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聳着。手捏上去渾然無骨,彈滑溜手,更難得的是兩瓣屁股像兩個肉蛋,軟而不散。
秋娘見溫娘羞澀,卻不客氣,俯身過來死死壓住溫娘的柳腰,用力掰開女人兩片臀肉。溫娘的股溝深邃,這姿勢再無法躲藏,把個水潤潤的陰屄和那見不的人的菊紋屁眼都顯露在男人麵前。
溫娘驚道:“真當是羞死個人了。”
高五爺卻不已為意,隻見這溫娘玉臀雪股之間,那秒處微分隱露着屄內的嫩肉,花唇嬌小可愛。難得的還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內,似溫娘本人般羞澀的緊縮着,讓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殘它的慾望。
秋娘也看着眼熱,嫉妒的對高五爺道:“溫娘的後庭屁股長的好生美艷,連我作女人的都愛不釋手。這妮子可愛護的緊,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潤,絕無半點異味,也不知她在這見不得人的地界兒留給誰去。”
說着,便菈了五爺手指捅弄溫娘菊肛。高五爺隻覺此女小小後庭果然入手肛肉綿軟緊致,並無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聽溫娘在身上急顫,叫道:“爺!……碰不得的……啊…!賤奴那裡隻可操乾,……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渾身無力了。”
見溫娘小屄一陣痙攣,兩片腫脹的肉唇間一股透明淫水噴湧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亂顫,在溫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罵道:“就憑你還沒伺候爺就泄了,就該綁了抽你的鞭子。還不快把爺的雞巴插入,用心巴結。”
溫娘挺起軟綿綿的身子,將玉手伸在胯下,羞澀得將那陽物頂在股內,長吸了口氣,咬了咬銀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雞巴慢慢吞入肛內。高五爺隻覺得此女不同她婦屁眼外緊內鬆,下體陽物被那秒處像綿延軟肉箍緊了一般,越陷越緊,越入越箍,不由讚嘆:“好秒物!”
溫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觸到男人的胯上,輕扭腰肢,慢動肥臀隻一磨……高五爺便覺得那龜頭被股內軟肉四麵緊壓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險一險便把那精兒噴將出去。
“噢…!”高五爺被刺激得渾身一緊,不自覺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處用力扭了一把,將那豐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裡。
秋娘不敢躲閃,忍痛埋怨道:“爺……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
溫娘卻心無旁顧,緩緩提臀,股內鎖緊男人雞巴,等到屁眼兒內龜頭半露,才長長呻吟一聲,猛的坐將回去。臀內軟肉刮弄,給男人帶來的無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
伴隨着溫娘淫靡的呻吟聲,每一下起落,坐入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那秀氣的長臉蛋兒上,掛落了點點汗水。同時,麵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促。顯然這“後庭花”,她玩得也並非輕鬆。
秋娘一麵忍耐着被高五爺用力掐擰胸口帶來的疼痛,一麵冷笑道:“看你這賤貨的騷浪模樣,婊子也沒你這麼發春的,簡直就是條叫春的母狗。哼…!……我不信你還敢再在爺出精兒前泄出來……看你還能挺多久。”
可惜,高五爺實在是沒秋娘說得那般爭氣,隻撐了二十幾坐,就被溫娘柔媚的屁眼兒繳了出來,全身哆嗦着射了幾次,才算渾身癱軟了下來。
溫娘也像脫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爺一眼,又討好的對秋娘道:“好姑姑……我沒力氣了……求姑姑抱我下來吧。”
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罵道:“好個沒臉的騷貨,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們都乾巴巴的眼饞。抱你下來可以,但是爺的精兒可不許與我搶。”
說着便伸臂把泄得軟泥一樣的溫娘,從高五爺身上抱下來。從那幽深的股縫裡乳白色的精水不斷的淌出,秋娘像見了肉的母狗一樣探過身去,香舌輕吐,也不論淨汙,把雞巴上,大腿上的精兒全都舔了嘴裡,嫵媚的衝高五爺道:“主子莫笑話,奴婢快有十年沒嘗這男人精兒味兒了。”
說罷,俏舌還在唇邊微舔,仿似回味無窮。高五爺見她放蕩形骸,把旁邊伺候的幾個年少宮女臊得無地自容,隻是苦笑的搖搖頭。
高五爺在秋娘房中,眾宮女細膩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兩個時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來。屋內隻剩兩名秋娘的貼身伺候丫鬟還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爺也不理會,便出了小院,各處巡檢不提。
隔日,高五爺正拿着各房鑰匙隨兩名女佥事查看庫房。就見秋娘慌慌張張跑了來,禀告他,內務府掌司太監孫公公來了,傳掌印高五爺速去迎接。
孫公公是何貴妃心腹,國公爺臨任前曾囑咐高五務須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爺自然不敢怠慢,親自帶了管事兒,侍衛統領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內,孫公公並內務府司苑司太監押解着兩名二十四五歲的貌美宮娥正等候着高五爺。見麵交割了文書,宣何貴妃娘娘谕:壽熙園倚竹殿蘭貴人,潘選侍觸犯宮規,貶罰永世入浣衣院為奴。
按浣衣院規矩,宮出罰入院者,先打二十篾闆,以警身份。兩名身材強健的宮女將兩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寬凳上,由行刑的宮女褪去下身亵褲,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啪…!……”的用起刑來。
既有監刑的太監,高五爺自然不敢多言。可憐兩位已有品級的宮娥口裡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幾下都已疼得暈了過去。
孫公公仿似作慣了這個差使,臨別前菈着高五爺的手噓長問短。瞧着旁人不在意,依舊笑咪咪的輕聲道:“人我交給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內尋釁處死,不要太難看。”
高五爺不由得平白白打了個冷戦。
十數日後,高五爺重刑處死了剛來不久的宮娥蘭貴人和李選侍,整個浣紗院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氣氛籠罩起來。對外自然宣稱是二位宮人不慣生活,得絞腸痧病死。可是一連數日,入夜刑房裡女人淒厲的慘叫聲,夜深人靜傳出老遠,眾宮人紛紛掩耳不忍聞聽。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緣由,隻當是這二位有名分的宮女不肯就範受姦,得罪了掌事兒的高五爺,才被極刑處死。隻有高五爺清楚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臨幸,才惹來殺身之禍。
可怕的是這位高五爺在刑訊兩位宮娥的日子裡,沒事人一樣照常巡視各院,和藹可親的探問生病的宮人,不時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紗院的夥食。
“笑麵閻羅”的稱呼不知什麼時候在宮女間傳開了。自此,眾宮女越發對高五爺懼怕叁分,甚至一次他咳嗽一聲,竟有年幼的丫鬟嚇尿褲子的事情出現。
高五爺就是要借此立威,讓這些宮人怕他,如此一來就連他經常留宿狎玩的溫娘,秋娘見了他也是顫顫兢兢,再不敢隨意玩笑了。自然高五爺的話也比聖旨還靈光,甚至有時候一個眼神都讓下麵宮人猜測揣度半日。
而高五爺下一個處死的目標是誰,像謠言一樣的猜測在浣紗院裡也暗暗的傳開了。
隨着手裡權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爺對這些宮女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慾為起來。
這日入夜,高五爺看着當日最後一批漿洗烙熨平整的衣簾由內務府的官車運走。便命值夜宮女鎖了院門,提了燈籠領了兩個貼身使喚丫鬟向各院走來。
浣紗院例來白日裡漿洗,晚了縫補裁量女工。
用了晚飯,各院裡便都鎖了門,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宮女打開院門,整個浣紗院另外唯一有鑰匙進出各處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兒高五爺。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爺今晚興致很好,信歩來在監工佥事秋娘的洗桐院前。他已經一連十幾天沒來這裡留宿了,眾宮人私下傳言秋娘已經失寵了,因為她原本在院中權勢極大,高五爺很可能下麵就要拿她開刀。這謠言一直使得秋娘更是盃弓蛇影,坐臥不安。
開了院門,進得屋內,聽到開鎖聲兒的秋娘連忙帶了丫鬟迎了出來。短短幾日這美婦就消瘦了不少,見得高五爺連忙陪出滿麵笑容,和四個丫鬟跪了叩頭陷媚道:“五爺…您可有時候沒過賤奴這院來了。我還當您就忘了秋娘呢。今兒個賤奴一定賣力巴結,伺候您玩個痛快。春萍兒,快去叫東廂裡這些賤貨準備着,聽候爺召喚。”
誰知滿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爺就根本沒搭理她,擡腳徑自進了內屋。按規矩高五爺沒叫起,她們是不能起身的。秋娘從進門就餘光發現高五爺臉色不善,一改平日慈祥臉孔,不由心裡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兒更加不敢亂動。
過了半晌,才聽裡屋高五爺冷冷的道:“進來吧。”
秋娘看了眼身邊四個嚇得麵無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沒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進去,隻能用爬的。秋娘素來都是喚別的宮女爬來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沒爬着行走了。她雖然是監工卻也是女奴待罪之身,平日權力極大也是對其他下等宮人,在掌事兒這裡可行不通。
秋娘無法兒隻得手腳並用,母狗似的爬進內屋。她不敢起身,四個丫頭更加不敢,隻得都乖乖的跟在秋娘身後,看着她扭着大屁股爬進了裡屋。
進屋一看,高五爺武馬長槍的高坐榻上,除了帶來貼身的兩個丫鬟在外屋伺候,自己外房內住的五個秋娘特別甄選的貌美宮女早就一排挺直的跪在內堂裡。
秋娘顧不上被清條石硌的生疼的膝蓋,尷尬的爬到主子麵前,怯怯的看了主子一眼,見高五爺滿臉殺氣,又念起日間的傳聞,心中駭得如鹿亂撞。
高五爺伸手擡起秋娘的下颏,看到的是一張美麗妖艷的麵孔,秋娘長了張桃臉杏花眼,鼻子挺直,嘴唇紅厚,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但是今晚陪着谄笑,多少有幾分不自然。
“脫!”
又是一聲冷冷的吩咐,秋娘倒是像聽到赦令一樣,主子雖兇,畢竟不過是要玩嘛。急忙轉頭吩咐下麵跪着的數名宮女脫光衣服。
“你也脫!”
“……是。”
秋娘不知道高五爺是什麼意思,她倒是聽說五爺曾經在別的院招來十幾位宮女連帶管院姑姑,扒光了衣褲,看哪個滿意就抱哪個上床姦淫狎玩一番。想來今天也是要弄這個玩意兒。便不再猶豫,哆嗦着手,解開身上宮裝宮裙小衣,跟其他宮女一樣,規規矩矩疊齊整了,放在身旁。
脫光了身子的秋娘更顯美態,她不過叁十二叁年紀,正是前撅後翹的成熟時候。白淨光滑的皮膚不算,胸口兩隻奶子又圓又大的豐挺着像兩顆成熟的蜜桃,腰身因為勞作還能看出幾分蠻腰,雙腿修長滾圓,隻是屁股稍顯肥大,又寬又圓白嘟嘟像個大發麵團。一小撮陰毛柔順的貼在陰戶上方,顯得俏皮可愛,雙腿間陰唇肥厚,典型的饅頭屄。人又風騷,輕輕一碰下陰就淫水漣漣,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高五爺欣賞了一番屋裡群美裸露的嬌軀,突然間高聲對着外屋吩咐:“傳闆子…!!”
秋娘知道這位主子喜淫愛虐,經常邊操弄婦人,邊鞭撻她們取樂。聽到高五爺傳闆子忙道:“五爺,不必。我這屋裡闆子,篾片,皮鞭,藤條連並夾奶的夾子都有……莫不是……”
正說間秋娘就楞住了,她想起,自己房裡有這些傢事兒高五爺早就知道,還是前任張老公兒就置辦下的物件兒。高五爺不但知道,還在自己身上用過,不但用過還誇讚過十分精細好用。
知道還傳?整個浣紗院裡隻有一個地方還有另一種闆子,就是刑房。那裡的闆子可不同於自己房裡的閨中虐玩之用。那是踏踏實實的刑具,打起來傷筋動骨,下重手是要死人的。難道……
秋娘看了眼闆着臉孔的高五爺,臉上殺氣更濃。她真的害怕了,眼淚不由自主的啪噠啪噠往下掉。她急忙跪爬到高五爺腳前,可憐巴巴的看着主子,求饒道:“五爺……賤奴從來都是小心伺候主子,不敢怠慢呐……五爺,求求您。……別……別殺我!…我不要去刑房……五爺…!我好好伺候您,您就饒了賤奴吧……!……我不想死啊……!”
見高五爺無動於衷,秋娘更怕了,她再顧不得什麼羞恥,菈住男人的褲腳,分開粉白的雙腿把下身小屄掰開給男人看,那粉紅色的蛤肉一下一下的蠕動着。
又轉過身,扒開肥大的屁股,把菊肛展露給主子看,梨花帶雨的哭求道:“賤奴的屁眼兒也好用的,五爺想怎麼用都可以……五爺……別對賤奴動刑好不好?”
“哼……!你身上的騷地方,爺沒玩過嗎?”男人冷冰冰的回答。
秋娘猛的想起,前些日高五爺在自己房裡過夜,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滴上蠟燭,又抽又打。自己持寵又踢又咬的不順服,就連後來被命令雙手扶地撅着操後門,自己也寧着沒服從。還是後來召得溫娘來,才服侍的高五爺高興。當時不過想着憑着自己的姿色,男人的寵愛,還能把自己如何?現在想起來秋娘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幾記耳光,連忙開口求道:“賤奴再不敢耍小性兒了,五爺,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今後主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操死奴婢也不敢耍性兒了。要不把我降成最低等宮女,留我條小命服侍您……求求您,別殺我……”
秋娘伏在高五爺腳前,高高撅起美好的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腳捧起來放在自己臉上,以錶示自己的悔過和臣服。
然而一切都是沒有用的。不久,兩名強壯的宮女擡進一個寬長的條凳,秋娘認得正是刑房搬來的。前幾日的蘭貴人的屍體就是從上麵解下來的。……
“上去!”
“不……不要!我不要上去……饒了我吧!五爺…!”
“上去!!”
“……”
“不聽話??!!”
“……”
“嗯??……”
“是。”
秋娘知道自己是無力抵抗這位惡魔的,明知是兇多吉少也還隻能抱着僥幸的心理,乖乖的爬上了刑凳,趴跪在上麵,眼睜睜看着兩名宮人用皮帶把小臂和小腿牢牢的固定在了刑凳上。她這種四臂着地的趴跪姿勢十分恥辱羞澀,連頭都無法擡高,除了上下挪動腰肢屁股再無法作任何的反抗。
秋娘害怕的看了眼兩位刑房宮女手裡的刑具,一條一寸厚四尺長的闆子,漆着血紅的油漆。一條可怕的短鞭,說是短鞭也有二尺五六長,用牛皮絲結實的絞在一起編制的,在油裡不知道泡過多久,發着滲人的亮色。
“屁股撅高!”
“……是。”
“啪…!!……”
一聲響亮的肉響,那種打在屁股上的脆響,是闆子。闆子秋娘當然挨過,但比起自己房中的巴掌寬的檀木小闆在疼痛方麵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秋娘從沒想過這種刑具一闆子下去自己已經疼得快無法忍受。
“啊……!……五爺……饒命啊…!”
“啪…!!啪……!!啪……!”
“打死奴傢了……!五爺……饒了我吧……!”
連續的叁闆,秋娘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雪臀上火辣辣的疼,每一記都是那麼難挨,她多麼想有一個木棍讓自己咬一咬,可惜她現在唯一能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秋娘很快又意識到這種屁股上的疼痛是男人才能打出來的,女宮人絕不會具備這種力量。秋娘回頭偷瞄了一眼,對自己上刑的確實是高五爺本人。她在瞬間又燃起了一絲希望,要打死自己或者殺雞儆猴,由下人們就可以完成,五爺本人動手……他應該沒有那麼恨自己吧。
秋娘又把屁股向上撅了撅,盡可能得把大腿分了分,她希望把自己的小屄和屁眼兒充分的暴露出來。她知道今天浣衣局上下都很忙,高五爺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她也清楚自己的小屄和菊肛生的都不難看,對男人都是有充分的誘惑力的。
五爺不可能沒注意到,萬一他想再操一次自己……那樣她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可惜冷酷的刑罰還在繼續。
“啪…!啪…!啪…!”
一闆一闆,連續的打落了下來。秋娘一下一下的熬着,她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高五爺累了,感覺落在臀上腿股上的闆子仿佛沒那麼重了,那種刺骨的疼痛也沒那麼難忍了。秋娘的聲音也從淒慘變成了抽泣着哀求:“啊…!……五爺……你好狠心呀……”
“嗯……!……五爺……你真要打死奴傢嗎?”
“嗯……!……哦!……五爺,你打死我吧。……能死在您手裡,賤奴也開心。”
“啪……!……”
“哦……嗷……!……疼死賤奴了……賤奴流水了,……您把奴傢放下來,再操一次賤奴,好不好?”
隨着闆子越來越輕,秋娘聽到高五爺喘息聲越來越粗。知道已經有可能打動男人那顆冷漠的心了,嘴裡的呻吟越來越淫賤,什麼親哥哥,好爹爹,好主子,下賤女兒,騷婊子,爛母狗發春了,好想挨操啊,奴傢的小屁眼兒都要癢死了……
盡管都是被男人狎弄過,這淫聲賤調也聽得跪着的女孩子們滿麵通紅。她們從沒成想整天頤指氣使的大姑姑竟然說出如此羞人淫賤的言語。
慢慢的,高五爺手中的闆子停了下來,秋娘已經不敢想象自己的肥美的屁股如今已經被鞭撻成什麼模樣。
“放她下來。”
秋娘像聽到天宮仙曲一般聽到這句吩咐。當她被從刑凳上鬆開,她已經疼的無法自己從上麵爬下來。兩個貼身丫鬟把嬌軀直哆嗦的秋娘攙下來的時候,她看到高五爺戲谑的冷笑。
“謝主子留我一命。”
“哼哼,你想活命嗎?”
“啊??……想……賤奴當然不想死。”
“那好,我再抽你騷逼二十鞭,如果在二十鞭內你能泄了身子,我就留你一條賤命作爺的一條母狗,你可願意??”
“呃……願意,願意!!”
秋娘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雖然她根本無法理解鞭打自己的小騷屄如何會讓自己泄了身子。那種敏感的地方,由男人雞巴來操弄泄身並不難,用鞭子還是刑罰的鞭子抽打,隻會有劇烈的疼痛,怎麼會得到高潮?
但是她不敢頂嘴,更不敢反抗。至於作母狗,自己在主子麵前本來活得就跟母狗差不多,又有什麼兩樣了?
秋娘又重新被放到了刑凳上,隻是這回她是仰躺在上麵,高舉着雙腿,雙手用力的扳開着,挺露出她肥潤的饅頭小屄,以便主子恣意的鞭撻。她盡量擡高屁股,避免挨過闆子的皮膚觸碰到凳麵。
高五爺戲谑的走到秋娘麵前,看着唯恐惹怒他的乖順的美婦人。
秋娘本以為自己的小屄會馬上遭受無情的鞭打,然而並沒有。從小就被送進宮裡的她並沒少挨打,而宮裡的規矩挨打是不能出聲的,更不能躲閃,隻能咬牙挨着。秋娘也更清楚挨打其實並不可怕,咬咬牙總會挺過去的。至於如何泄身,則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她隻能盡力去想主子鞭打自己以後會狠狠的操自己的小屄和羞澀的屁眼兒,那將會是多麼舒坦和刺激的事情。
高五爺並沒有急於用皮鞭摧殘秋娘的小屄,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指分開了肥厚的花唇,尋到深埋在花唇下麵那顆致命的小豆豆。隻輕輕得一碰,秋娘就敏感得哼唧了起來,緊接着就觸動了身上的傷痕,疼得又是一陣哆嗦。
又一碰,秋娘本就敏感,又是一哆嗦,再碰……再碰……
秋娘開始咬嘴唇了,她多想並攏雙腿躲避這可怕的襲撃。但是她不敢,對死亡和酷刑的恐懼遠遠超過了這點小小的刺激。
慢慢觸碰變成了揉捏,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間或在腫脹的花唇的口子上指尖粗魯的劃過。秋娘感覺渾身都麻了起來,從男人掌握的那個點向全身散發着股股熱流,而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壓制。
啊……!……真舒坦啊…!秋娘心裡嘆道。
就在那舒爽的一點慢慢的累積,就要爆發的前夕……
“嗖……叭……!”
秋娘感到自己的小屄上突然劇烈的疼痛,熱辣辣的疼。這種從高處被摔下來的感覺,差點讓秋娘跳起來跟鞭打她騷屄的人拼命。
但是她依然不敢,她咬緊嘴唇挺過了那陣難忍的疼,擡頭看了眼前的高五爺,低聲道:“謝謝……”
抽了不知道幾鞭,高五爺又停止了鞭打。
這次襲撃秋娘小屄的是兩根手指,這兩根粗糙的手指無情的鑽進她的屄洞裡,在那柔嫩的屄肉上摳弄着,進出着。秋娘剛剛感到指甲刮弄屄肉稍許的不適,突然被手指觸碰到了屄裡麵一個位置,讓她情不自禁的一顫。秋娘並不知道那兒是什麼位置,進入過她小屄裡的雞巴雖然不多,但是假陽具確已然不少,從未碰觸過那裡。
接下來兩根討厭的手指就不停的觸碰,研磨那個位置,那個離屄口不遠的位置。同樣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秋娘隻感覺一股股熱流從小屄裡不斷得噴湧出去,剛才酥麻的感覺又來了……就在那快活的一點就要臨近的時候……
“嗖……叭……!……嗖……!叭……!……”
可怕的劇痛再次降臨下來,但是這次快感來得太強烈了,即便是劇痛也無法掩蓋那股異樣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秋娘顧不得什麼刑罰,什麼五爺,緊攏閉起雙腿,在刑臺上慢慢的蠕動着,體味着那種快活傳遍全身,接下來她的身體開始痙攣……
一下,兩下,叁下……每每顫抖一下都能讓腦海中有種飛上去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娘意識清醒過來,她看着眼前滿麵嘲笑的高五爺。這時候就是再傻她也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沒想殺了自己,而是徹底的在戲耍她,玩弄她,淩辱她,逼她就範。
“哇……!……”
瞬間秋娘像年輕了十幾歲,變成了年少愛哭的小女孩,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飛身撲進男人發福的懷裡,放聲大哭:“嗚嗚嗚……你弄死我算了!……嗚嗚……你這個大惡人……大壞蛋……嗚嗚……就會欺負人……嗚嗚嗚……我不要活了!……嗚嗚嗚。”
這一刻,秋娘抛棄了十幾年磨練的心機,抛棄了勾引男人的魅惑,甚至抛棄了自尊自憐,像個真性情的女人一樣哭暈在男人的懷裡。同時她也知道,自這一刻起她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無論他給她快樂,還是悲傷,幸福還是痛苦,她隻有心甘情願的承受。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秋娘睜開哭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丫鬟在給她的傷口塗抹着藥膏,那藥膏清清涼涼的,讓她感覺到陣陣舒服。
而旁邊的床上,一名十四五歲的青澀秀麗的宮女正被按撅在床上,彈性十足的小屁股高高的舉起……高五爺正在她身後,玩弄着那宮女的屁股,狠狠的用力的操着,秋娘甚至能看到粗大的雞巴上還沾染了開苞的血迹。女孩子被操得哇哇亂叫,卻不敢絲毫的躲閃……
咦?那是什麼?秋娘看到在宮女的脖子上套了一個皮圈子,鏈接的細鎖鏈正攥在高五爺的手裡……那是栓狗的鏈子。同時,宮女不是很豐滿的小屁股上還有條毛絨絨的尾巴,隨着男人的捅弄,在女孩子雪白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晃動着。
那應該是狐狸的尾巴,那麼長,那麼粗。
高五爺看到秋娘喚醒過來,便停止了姦淫。拔出血腥的雞巴,走了過來。秋娘下意識得想躲開摟抱自己的男人的手,但隻有片刻就順從了。
她驚奇的發現,自己屋內麵對着屏風跪趴了一排宮女,她們都雙臂伏地,臻首放在手上。這一排宮女都分開了雙腿,高高舉起自己的屁股,這一隻隻美麗誘人的屁股在美好的那些小屁眼兒處都塞有一條狐狸的尾巴。
這是什麼?秋娘擺弄着高五爺遞給她的另一條黑得發亮的尾巴,末端有一個洋蔥大的鐵陀螺。
“塞到屁眼兒裡去!”男人蠻橫的命令道。
“嗯。”秋娘看着高五爺給自己也帶上了栓狗的鏈子,把那涼涼的鐵傢夥在嘴裡潤濕了下,就分開自己肥大的屁股,用力把它塞了進去。
並沒有想象中困難,自己就多了條黑亮的尾巴,在她雪白的大腿間悠蕩着。
“從現在起,除了菈大解,都不許你把它取下來,除非我要用你屁眼的時候,我要隨時檢查的,如果你敢取下來被我發覺了,仔細你的皮!還有你這院裡幾十條母狗,我晚上再來,不許你們穿任何衣服,也都給我像母狗一樣爬着伺候。”
“知道了,五爺……!”秋娘又恢復了美嬌娘嫵媚的聲音。
高五爺見女人如此順從,滿意的拍了拍秋娘的頭,真的像在安慰他的寵物。
男人轉身想繼續完成的對床上女孩子的姦汙,卻被秋娘菈住了手腕,女人膩聲道:“別去操她……她沒我好玩……我要你操我……狠狠的狠狠的操我……”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主子,我的親爸爸……”
“好吧,轉過身去,雙手扶地,屁股撅起來!”
“……是。”
秋娘在高高撅起她的圓肥的大屁股時,感覺到屁眼裡的尾巴被用力扯動着,她努力夾緊小屁眼不讓尾巴掉出去。
就在這時,一根滾燙堅硬得雞巴狠狠的用力捅入了她的小屄……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