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逐漸爬上了天空,可是不知何處滾來的烏雲依舊籠罩着京城,讓晌午見了短暫陽光的人間又恢復了壓抑的昏暗。
高五爺收回了追憶過往數月的思緒,看着春睡轉醒的夫人楊氏在身前身後伺候自己穿衣整理。看着婦人殷勤愛戀,滿足的神情,也覺得幾分惬意。伸手便在婦人肥翹美滿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愛妻羞澀埋怨的一眼,呵呵笑對楊氏道:“午後,有人會送幾個女孩過來,你把她們安頓在後院便是,另外在近郊另尋一處宅子置辦了,日後還有女孩子要安置。”
楊氏賢惠的一笑道:“省得了,我的大老爺。不知你倒底要弄多少女孩子回來才滿足,不過……不過先說好,你在後院玩樂我不管,我可不要同她們一起服侍你……別想……我作什麼母狗兒……”
說到後麵已是羞的聲不可聞……
高五爺最後摟過夫人親了個嘴兒,在她小巧玲瓏的耳旁低聲道:“你若喜歡,不妨也去尋她們玩玩,打也打得,罵也罵得,捅屄掐奶,隨你怎麼耍去……”
“討厭……沒來由說些個瘋話……”
楊氏臊得飛也似的逃開了……
高五爺出了臥房,臉變瞬間撂了下來,吩咐門房順轎,直奔皇宮而去。
紫禁城的朝房裡,剛下了轎的高五爺便見到了有日子沒朝麵兒的國公爺和滿屋子的大臣王公。何國公其實不過叁十幾歲年紀,紅得發亮的臉上卻透着精明老成。正皺着眉跟着陪同的內務府都總管孫老公兒,喝着茶秘談着什麼。見高五爺來了,便點手召喚近前。
高五爺急忙跑過去叩頭問安,接着便被菈入國公爺和孫老公兒跟前的圈內秘話:“高五兒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在…”
“我聽說你最近在浣衣院的事兒掌的不錯,娘娘和孫都管都錶示滿意。”
“國公爺過譽了,小五兒還不是您從小調教出來的,豈敢誤了爺們的事兒?”
“嗯嗯。”何國公點頭看着高五爺,沉靜的道:“自打月初兒,太皇後她老人傢做主廢黜了原皇後姜娘娘,潛居幽禁在冷宮,到今兒已經二十餘日了。你知道我跟娘娘讓你出掌冷宮是個什麼緣故?”
“那姜皇後……不姜娘娘一直沒能給聖上誕下子嗣,太皇後如此作也是為了江山社稷的傳承。如今兒莫非貴妃娘娘又有秘谕??”
“哼,娘娘還有什麼密谕,關鍵是聖上自罷廢了皇後,雖然再未提及姜傢的那個賤人,這心裡聖意如何,卻是誰也猜不出來呀。”
“國公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尋摸着姜娘娘含屈被廢,在冷宮裡又怨氣深重。有個想不開,作出點傻事也是自然的……你可明白?”
“高五兒自然明白,隻是何必如此麻煩,一道白綾或一壺鸩酒不就結了?……”
“大膽!……能用那些還用你教我?姜娘娘雖然被廢,但並無過失,沒聖上太後的旨意誰敢亂來?這……就要看你高五兒的本事了。而且內庭老公兒們不便插手此事,必須是官麵兒上的官丞奏報上來才好掩人耳目。”
高五爺螺絲轉兒的心眼,安能不明了,便連忙點頭應了。
“既然是出掌冷宮,你個浣衣院掌印管事兒就不夠品級了。這是吏部剛下的關防,點你為四品內務府掌宮都知,小王八崽子祖墳冒青煙喽…!”
旁邊孫老公兒挺着公鴨嗓子不無嫉妒的說道。
高五爺連忙叩謝過國公爺跟孫都管,取了印信便告辭了出來。到內務府交接了公文,領了宮牌兒,進了東陽門來在大內,便有內務府筆帖式跟隨通傳大內後宮,算是正式走馬上任,出掌冷宮。
冷宮,其實當朝並無具體這麼一座以冷宮命名的宮殿。僅為內庭裡比較偏僻的幾座宮殿的統稱,自開朝以來被貶入冷宮的嫔妃並不多,隻是本朝後宮爭寵之亂以後,幾名皇帝原先禦寵的妃子中淑妃蕭敏,德妃紀婷兒被何娘娘嫉恨,先後以各種緣由廢黜貶入幽禁在商陽宮,少陽宮之中已有二叁年。
近日來,就連正宮皇後姜氏玉華也隨着姜傢在朝廷中的失勢被廢黜囚禁在這景陽宮裡。
高五爺跟隨國公爺多年,對這內庭頗為熟悉,他卻不去景陽宮見廢後姜娘娘,先來在商陽宮看望淑妃被貶後是個什麼光景。
到得商陽宮,早有內務府少監在宮門外迎候這位新到的掌宮都知大人。高五爺簡單問過了淑妃的身體飲食宮內活動情況,了解到這位淑妃蕭敏因被囚兩年,早已斷了皇帝起復恩旨的念想,整日裡擔驚受怕,唯恐哪日何娘娘動手加害,已成驚弓之鳥。
高五爺再不多言擡腿便進得宮廷院,便見叁個丫鬟打扮的俏麗宮女兩立一跪的在宮門前等候。那名跪着的宮女已除了下裳,露着光滑的屁股,赤裸着白淨的雙腿,跪在長凳前,另有一位中年美婦管事姑姑手持戒尺,仿佛正等候着行刑。
見了高五爺走來,忙跪下施禮,口稱道:“商陽宮管事姑姑王氏,恭候都知大人。”
高五爺看了眼這位管事王姑姑,便開口問道:“她叁人犯了何事?勞煩王姑姑動刑。”
王氏忙答道:“她叁人並無過錯,隻是這冷宮內由何娘娘下谕罪妃早晚須責罰二十戒尺,以懲罪責。而後另由太皇後降旨開恩罪妃可由貼身宮女代刑,所以按罪淑妃原品俸,叁名貼身才人輪流每日受罰。”
高五爺暗自吐了下舌頭,心道必是何娘娘歹毒慾害冷宮中諸妃,想是廢妃不堪淩辱,太皇後才由宮人代刑,可憐無辜宮女每幾日早晚便要挨打。
美婦王氏見高都知不語,便會心一笑,想着這位新掌事兒的都知大人並非內宮太監,怎能不喜好女色。便對裸着下身的宮女罵道:“你個浪貨還候到什麼時辰?還不擺好受罰姿勢?”
那宮女像是被打怕了,敢忙起身站在長凳前,雙小臂趴伏在凳麵上,雙腿微分,屈膝撅臀,把個白膩膩的屁股高高的挺了出來,股縫間菊肛小屄一覽無餘。
王氏姑姑媚笑着討好道:“都知大人,不如您親自掌刑以立威。……或是先用了這丫頭身子,妾身親自給您監工,保證她伺候得您滿意。”
哪想高五爺早已妻妾滿院,再瞧不上虐玩這等尋常身份的才人,便漠然道:“既是何娘娘立的規矩,你照做便是,伺候本都知,憑她也配?”
說罷便不理睬幾位宮人,徑自進裡宮室內尋淑妃去了。
挑簾進得宮來,便見一名嬌滴滴的驚世美女長跪在屋中間的番絨毯上。
那美人見得高五爺進來,嚇得花顔變色,跪倒在地連連叩頭,嗚咽道:“求都知大人饒過罪妾性命,罪妾真的是冤枉的呀……!”
高五爺看着嚇作一團的美女,問道:“你便是淑妃蕭敏?你且莫哭,我幾時曾說要取你性命了?”
那美人抽泣着擡眼問道:“大人,您當真不是奉何貴妃之命來取罪妾性命的?”
高五爺一笑,心道取你性命何待今日,便安慰道:“本都知今日出掌冷宮,特來拜會淑妃蕭娘娘。”
美女見來人當真沒有殺意,才長出一口氣,用手揉着心口回道:“淑妃二字,再不敢領。罪妾蕭敏,伺候都知高五爺。”
高五爺細看淑妃,不由長嘆一聲,這美人不過二十叁四年紀,長得袅袅婷婷,身似拂柳,瓊鼻玉口,杏眼長睫,用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形容也不過分。難怪何娘娘要嫉恨萬分,讓她遠離當今皇帝。
“淑妃娘娘不必多禮,起來坐下講話。”
“罪妾不敢,但求都知大人能保我性命,蕭敏全力服侍大人,還望大人憐惜。”
蕭敏在宮內早聽說,近日國公爺身邊有位紅人高五爺,貪淫好色,從浣衣院都撈出不少美人宮娥收為姬妾。自己身在冷宮之內,身上些財物即便有也在這二年打點前任太監老公兒了。
現在能拿得出來的也就是這一身美肉,討得這位掌宮都知大人歡心,自己才有好日子過。
“你也不必客套,速速起身,坐下好說話。”
蕭敏不敢勉強,隻得輕搖柳腰,站了起來,卻見這位身材微胖的掌宮都知高五爺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說話。這高五爺初來乍到,青天白日的便作如此調戲姿態,讓自己如何能下得來臺?
奈何形勢比人強,淑妃思量再叁,本就想舍了這付身子,如今還哪能顧及什麼臉麵。想自己的身子,就連皇帝都愛不釋手,如今投懷送抱,還隻怕他玩得厭了。
思量間,淑妃蕭敏便羞答答的輕移蓮歩,來在高五爺麵前,嬌臀微落便坐在高五爺左腿上,直羞得是绯紅滿麵,臻首輕垂。
高五爺玉人在抱,那一股美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肺。再細看這淑妃,嬌滴滴身輕體美,如軟玉梅膏,再加羞上臉頰,更是可人愛憐。
如何撐得住慾火,又見美人淑妃蕭敏不敢抵擋,便上麵伸手摸乳,下麵探手撫臀。淑妃蕭敏見他動手非禮輕薄,卻不敢推诿,隻得將美得滴水的玉臉靠在男人胸口,任其撫摸捏弄。
高五爺隻覺淑妃玉體柔若無骨,酥胸不大盈盈一握,卻傲挺可愛;嬌臀不肥綿軟柔潤,彈性可手。正準備剝去美人外裳,大享艷福時候,就聽外麵“啪…!”
“啊喲…!……求姑姑輕些兒個。”
“啪…!”
“嗷……!……好姑姑,饒饒虹兒吧。……嗚嗚……”
屋外管事王氏卻已在動刑責打宮女。
淑妃蕭敏嚇得花顔變色,如何還敢安坐,身子一軟便跪在高五爺麵前,求道:“好五爺,虹兒並未犯錯,罪妾鬥膽替她求個情兒,饒她今天的責打吧?不然,罪妾安敢放心侍奉大人……”
說着,輕擡媚眼,嬌容含悲可憐巴巴的望着高五爺,那一份悲切切的神情,就是鐵石人也被她求得軟化了心腸。
高五爺看着眼前美人,想她畢竟身份非同尋常,作過皇上的女人,便對外麵吩咐道:“王姑姑,本都知今日初來乍到,這本日責罰權且記下。自今天起,每日責打由本督宮親自施行,王姑姑自行下去休息便是。”
王氏本就沒心責罰什麼丫鬟才人,樂得都知大人動手,便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蕭敏未曾想到這位都知大人如此好說話,不但今日責罰免了,日後責打也由他執行,如若能服侍得他滿意,這責罰打與不打,又有誰來查驗?
想着便菈下臉來,自賤身份討好道:“謝主子,罪妾感五爺大恩。”
說着便跪坐在地上,在男人腿上偎了,把個粉嫩俏臉在他大腿胯處輕輕摩擦,一副我見猶憐模樣。
“既然淑妃娘娘明白,還不與本都知品蕭。”高五爺早忍耐不得,不禁張口命令道。
淑妃蕭敏羞赧一笑,知趣得撩起高五爺前襟,褪去下裳,早見男人陽物挺立如棍。但見玉人輕啟朱唇,俏舌微吐便在男人傢夥上舔舐了兩下。隻兩下就讓高五爺如墮雲端,那涼絲絲的感覺,仿如喝了仙釀般舒服。
蕭敏見了男人滿意,展顔一笑,更是傾國傾城。嬌唇微張便把張五爺雞巴含在口中,細細百般品吸,一雙玉手更是輕托陰囊,溫存輕撫。
陽物一入玉人口內,高五爺便覺與眾不同,早聞大內有專司調教嫔妃房中秘術以悅聖心,如今一試果然非同凡品。隻覺淑妃口內唇裡吸緊湊,俏舌沿着龜頭冠溝來回搔弄,時而淺嘗則止,時而深吞擠咽,時而銀牙輕刮……諸般妙處實不可謂外人道出。
淑妃蕭敏誠心討好,直把高五爺當作萬歲般伺候,隻片刻就將那雞巴品得粗脹慾噴,紅筋缭繞。美人見火候以足,吐出陽物,俏皮一笑道:“大人,……到榻上去狠狠弄我吧。”
高五爺被迷得如墜五裡霧裡,感覺腳下發飄,不隻覺間就寬了衣裳,被淑妃帶得倒入錦榻。
那美人上得床榻卻是另一番風情,四肢柔軟似蛇般繞住了五爺的身子。雙臂輕攬他的頭,便把一隻挺翹椒乳送在男人嘴裡品嘗,那雙纖細腿一夾,緊緊勒住男人腰身,嬌軀便懸空了起來,在他耳邊喃喃細語道:“萬歲,在臣妾身上且不要壓下來,讓臣妾在下麵伺候。”
說罷,輕探玉手,將男人那話兒扶在雙腿小屄口上,猛挺嬌臀,便把個火燙的雞巴吞在嫩屄秒處之內,呻吟一句:“啊……!萬歲好大啊!……把臣妾的小屄都快撐破了……!”
說完,四肢用力,再挺嬌臀,款動柳腰在高五爺身下施展開來。每次落下都把個男人龜頭從小屄內吐在花唇口處輕磨,每次上挺都把雞巴整根吞入屄肉深處用力套牢研磨。高五爺隻覺那話兒插在個濕滑綿軟的所在,屄裡嫩肉似圈圈緊套,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大內房中秘術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虛傳。
漸漸的,淑妃蕭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動越快,用那小屄將男根兒整吞整吐,研磨套弄,擰腰甩臀,夾吸湊套,使開渾身解數。嘴中嬌喘着輕吟道:“萬歲爺,臣妾的小屄可操着舒服?……裡麵可夾得舒爽?……”
高五爺已然被淑妃蕭敏的媚術折服,不消片刻就渾身顫抖,摟着香汗淋漓的美女噴撒了精兒出來。
蕭敏一邊收緊屄穴應承着雨露,一邊把椒乳奶頭送進男人口裡,嬌吟道:“好燙,……啊…!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兒燙死敏兒了。……全賞了奴兒吧。……嗯…!”
半晌,高五爺才從美人蕭敏身上爬下來,淑妃蕭敏取出塊香帕愛憐得給男人擦着汗,輕聲慰道:“五爺,罪妾服侍得您可還滿意?”
高五爺抱着淑妃,看着嬌小的美人兒把雞巴上的淫液都舔了,嘆道:“你這吸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淑妃嬌笑道:“方才不過奴傢閨房八式的一招而已,待大人休息片刻,奴傢再伺候您一回。”
高五爺看着香噴噴,玉肌雪股的淑妃蕭敏,不由得好奇,這般天下間的尤物尚且不敵何娘娘的枕頭風,被廢黜冷宮。不知何娘娘本尊該是何等奇葩的存在,難道天下還存在比此姝更勝的床技?
接下去卻不敢再想了,何貴妃哪裡是他個小小四品都知能染指的,露出半點消息自傢便有多少腦袋也不夠砍的。
兩人相擁在榻上,淑妃蕭敏抱揉貼蹭,像是無骨的遊魚,香舌玉手輕撫慢舔,讓高五爺首次體味到事後還能有如此的百般溫存。
沒多久高五爺的下麵就被挑逗得再豎旗杆,這次他可不由着淑妃隨便來了,把個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從身後翹臀處狠狠捅入淑妃嬌嫩的小屄。
淑妃蕭敏逆來順受的讓男人從身後壓着,滑膩的身子不時扭動一下,一邊扭轉臻首獻上香舌,一邊猛挺嬌臀,屁股配合着男人兇猛的撞撃不斷的擡起着。
高五爺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扇了兩巴掌,霸道的命令道:“你這勾人的小賤貨,叫爹爹!”
淑妃就像被摧殘的幼女般尖叫着:“爹爹…!爹爹!……敏兒被你操得好痛啊…!……爹爹的大傢夥就要把女兒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兒,歇會在弄好不好??……啊……!……這下插得太裡麵了,……饒饒我吧!……再用力些,女兒要來了嘛…!”
高五爺梅開二度,操得興起,抱着淑妃的翹臀隻管抽送個不停,淑妃在他身下被弄得屄水橫流。
“噗呲…噗呲……”
雞巴送入小屄的發出陣陣淫靡的聲音,高五爺感覺身下的淑妃蕭敏越操越軟,越弄越酥,像一團縮緊的麵團似的,任你百般蹂躏,千般鞭撻,莺聲燕啼,婉轉承歡,直到高五爺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癱軟在美人身上。
高五爺發現對於身下的淑妃來說,遠遠沒有絲毫疲累之態,便深谙自己在床上戲耍,雖佔絕對主動,卻絕非這小妖姬的對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懶懶得依偎在一起的時候,高五爺聽着淑妃在耳畔悄聲細語,訴說着深宮幽怨和伴君的難處,最後沒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懷裡,淒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與凡夫俗子也可盡享魚水之歡,我雖然姿色出眾卻鎖在這清寒冷宮中無人憐惜。今逢大人與敏兒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樂,真是上蒼對我的眷顧。求大人日後莫忘了與賤妾今日露水姻緣,常來弄我。……罪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裡也覺得快活……嗚嗚嗚……!”
聽得懷中女人悲切一番話,高五爺心下才明白,這名敗於宮鬥的可憐人兒對自己已然是動了情義,然而自己呢,卻對其悲慘的命運絲毫無能為力……
離了商陽宮的高五爺懷裡還揣着一方帶着女人體香的帕子,再想起臨別前淑妃依依不舍,望穿秋水般的眼神……這小女子嬌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宮深鎖,即便是來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見天日,卻何處求得個惜她憐她的終身可以依戀的男人。
上天這是造得什麼孽啊…!
隔日,高五爺完了諸般公務,便命內侍備了快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陽宮見淑妃,令黃門少監引了,轉彎抹角穿庭過院,橫跨了半個內庭前去紫禁東南角的少陽宮。途中雕梁畫棟,亭臺樓閣固然皇傢氣派,但是叁歩一崗,五歩一哨禁衛週密,規矩森嚴,行走伺候的宮女才人一個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安靜肅然。
接近少陽宮,遠處傳來的聲音卻打破了大內靜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隨着微寒的春風送入耳內的是一曲悠揚的古詞:“江山信美寄人意,蟾宮折桂須有時。無論東風與淒雪,采折得梅花獨自看。……”
張五爺素聞這德妃紀婷兒能歌善舞,尤通音律樂器,古琴吹箫無所不精,未曾想幽閉在着冷宮之中,還能有這等閒情逸致。隻是詩樂雖美,但歌者婉轉鳴啭的聲音卻透露出一股黯然悲涼的情緒。
等張五爺到得院前,便聽到內裡有一清脆悅耳,銀鈴般的聲音,高喝道:“接駕……!你們這些奴婢怎麼還不快去準備接駕?!……”
唬得高五爺,連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見任何駕輿儀仗,週圍安安靜靜連個宮人太監影兒都不見,何來接駕一說。
又聽得院內傳來女子笑聲道:“咯咯咯……皇上說好今夜要來西華宮看我。……哈哈哈……不是與臣妾約好的,秋圍回來便來聽我唱曲兒的嗎?……你們為什麼還不準備迎駕?!”
高五爺無端端打了個冷戦,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馬鞭,疾歩向院門走去。
院門外太監侍衛見過禮,早有一名宮娥打扮的婦人帶了兩名宮女迎了出來,施禮口稱:“少陽宮管事兒汪氏見過掌宮都知大人。”
高五爺擺了擺手,問道:“敢問姑姑,裡麵可是德娘娘?這又唱又叫的,是個什麼緣故。”
汪氏長嘆一聲,回道:“德妃娘娘禁在這兒已經叁年有餘了,日夜思念萬歲駕臨。……有些……有些癡迷了。都知大人進去見了便知。”
高五爺聽罷,提袍襟快歩進了少陽院,便見一位體態豐腴,麵容圓滿的美人披着件紫紅尼羅絨大氅,梳着流雲宮髻,翠钗斜插;抱着一隻揚琴,癡癡的坐在石凳上。身前跪着幾個宮女丫鬟仿佛在勸着她什麼,有的宮人看着她癡態還偷偷的抹眼淚。
高五爺近了,那美婦卻突然擡起臉來,驚叫一聲:“皇上…!……你……你還是來了。”
高五爺隻覺眼前一亮,這女人不到叁十年紀,生得一張圓臉,麵似滿月,皮膚白嫩,鼻瓊绛唇,一雙丹鳳眼,畫眉斜挑,白淨的額頭上還點了一點花钿,平添別種風情。
見了男人來了,德妃便棄了瑤琴,細歩走過來,款款拜倒道:“萬歲,難為還惦記着臣妾,紀婷兒給您叩安了。”
高五爺見狀如何敢應,忙偏了身不敢受禮,轉身詢問那幾個宮女。
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傳言聖上會來冷宮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可是傳言畢竟是傳言,萬歲如何會來我等這種地方。都知大人,你就可憐可憐她一片癡情……哄哄她吧……我們主子心裡太苦了。……”
高五爺嘆道:“即便我憐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個皇上,一口一個萬歲,傳了出去還有命在嗎?在紫禁皇宮裡如此胡言亂語,豈不是荒唐?”
那宮人見高五爺滿口官話,偷偷垂淚道:“大人又何必鐵石心腸,這少陽冷宮一年半載也不見個人影,出又出不去。我們主子德娘娘等萬歲等得心都碎了,就算奴婢幾人求都知大人哄騙她一回。難道大人還怕她與奴婢幾個服侍不好?
……到了這個地界兒還哪有什麼”荒唐“二字……”
這時德妃紀婷兒卻擡起身來,聽若未聞似的,鳳眼圓睜對幾個宮女怒斥道:“大膽的賤蹄子,竟敢跟聖上如此講話?還不快跪下請罪?”
幾位宮人不忍拂她心意,隻得唯唯諾諾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來,再不理睬幾位侍女,把個豐滿的嬌軀靠了過來,滿目溫情道:“萬歲別與她們一般見識,白的氣壞了身子。您難得來臣妾這裡一回,就有什麼火氣盡管發在妾身身上便是。屋外寒氣重,到屋裡我陪您喝幾盃,再看臣妾為您歌舞取樂兒。……”
說着,美人便將半個身子挨進高五爺懷裡。高五爺沒來由的被當作“皇上”,雖然平日裡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戲,但畢竟這是在內庭,還是很不習慣。林婷兒卻不管,隻當他是當今聖上般對待,一對飽滿的胸脯送在高五爺肩旁輕輕的摩擦挨蹭着,隔着錦花繡襖也能感受到那對豐乳的隆厚圓滿。
玉人投懷送抱,高五爺也有幾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攬了德妃腰肢,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覺,隻是臉上帶了幾分羞澀,貼在男人身上呢喃道:“萬歲爺久不到我這裡來了,是被他宮的娘娘絆住了,還是在應付皇後呢?賤妾這裡還等着萬歲狠狠收拾呢……”
說話間二人依偎着進了少陽宮正廳,高五爺進來便眉峰一皺,這廳內陳設說簡單倒也過得去。卻是炭盆火爐皆無,時節尚寒,進得廳裡一股冷氣襲來。冷宮,冷宮卻不是這麼個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擺宴。
高五爺身為四品通知,又是當今國公爺的紅人,內務都總管都笑臉相迎的主兒,下麵人如何敢怠慢。不多時,六個燒得火紅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廳內四角,頓時屋內熱浪升騰,如沐驕陽。那德妃本生的白淨富態,在外麵受了冷,又被屋內熱氣一騰,臉上紅霞,更顯幾分嫵媚。
又過片刻,十幾個宮人拎着食盒酒盞魚貫而入,按照宮內國公膳食品級,六冷十熱,攢底火鍋,熱氣騰騰擺了一大桌子。幾名德妃伺候的宮人早已是久未見此奢華,難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淚。
德妃紀婷兒卻似回到了得寵時候模樣,興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爺腿上,漆漆挨挨,臀搖乳晃,散開的衣領兒間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涎。
高五爺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沒離開過女人的豐臀,雖隔着宮裙,也能體味道此女隆臀的豐厚圓滿,捏揉在上麵彈性盈手。直摸得德妃羞紅到了脖子,玉盤般的美顔上透着那種滿足。
二人如膠似漆,邊吃喝邊調笑,情緒漸為融洽。
德妃媚笑間,取了一盃暖酒吃了,卻不咽下,在紅潤的唇間含了,滿臉情義的把朱唇奉上,就那麼嘴對嘴的送在高五爺口裡。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高五爺何時經歷過這風花雪月,酒沒未入喉,便有幾分醉意。借着酒氣,伸手順着德妃散開的領口便探了進去,隻覺女人懷內溫軟似火,玉乳柔軟肥膩,那隻奶子竟是一手攏不過來的巨碩。
德妃急忙嬌羞的擡手在胸上的祿山之爪拍了一下,嬌嗔道:“萬歲爺還是如此急色,就這麼伸進來……真真冰死臣妾了。……”
德妃一邊佯裝推拒蹂躏着她一對大奶的手,一邊柔聲道:“既然到了臣妾這裡,安得讓主子盡興。最近臣妾排了幾出曲子,還請萬歲品評指點。”
說着故意將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蹭了半晌才緩緩站起身來。
早有侍候宮人款動琴蕭,悅耳歌樂隨聲而起。
那德妃早閃了外襖,取了把琵琶,邊奏邊唱,就在廳中桌前翩然起舞。
“楓葉千枝復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高五爺也算見多識廣,知道是魚玄機的《江陵愁望有寄》。但是從未見一女子可以邊彈邊唱邊舞。那聲音似靜夜黃莺,又似春鈴風曉,音律輾轉反側,歌聲如淒如訴。舞姿優美妖娆,勾人眼神,奪人魂魄。
那德妃雖體態豐滿,卻不肥胖,柔軟腰肢扭動間反添無限嫵媚,加上圓腿隆臀,芊芊小腳,通過舞蹈渾身上下都似錶露着滿滿的慾望……
高五爺欣賞着歌舞,飲着美酒,不知覺間渾身燥熱,也寬了外袍,隻着了一身內衣錦靠。早有秀氣宮女在他身後伺立,不時斟酒遞菜,更有巧手的才人在他肩背上輕敲拿捏;另有一名德妃貼身丫鬟蹲了身子,伏在桌案下,輕手解了男人腰間絲縧,把個陽物奉了出來,含入口內,慢慢品蕭……
德妃紀婷兒幾曲唱罷,也覺舞得熱了身子,便隨着絲竹之音輕解羅裳,款丟綢帶,越舞身上的衣物越少……
不知舞蹈到幾隻曲子,漸漸的德妃身上隻剩下幾道絲綢披帛,掩着渾身幾點羞處。隻見美乳凸現,柔腰玉腿,盛臀雪股,腿間幽林時隱時現,隨着舞蹈節奏,德妃擰腰擡腿間,那嬌羞陰戶粉嫩花唇也時而展露在男人眼裡,更是讓人心癢難搔。
高五爺看得慾火難耐,伸手便把身下吐弄他雞巴的女孩子秀發抓了,用力將臻首按向自己的腰間,把個火熱的雞巴用力頂入女孩子的咽喉動作……
德妃見火候已足,隻一個眼色,便有兩位宮人不知從何處推上來一具一人多高紫檀木架,中間橫梁上繞係着紅綢繩索。德妃視若未見,隻把一雙優美的手臂舞蹈般緩緩舉起,兩位宮人靜靜上前,熟練得把德妃一對皓腕用綢繩捆牢,便退了下去。
德妃雙手被吊,護在身上的披帛就掉落到地上,一身豐腴雪白的美肉自然裸露了出來,那一對傲人巨乳,沉澱顛探出,上麵兩點寒梅如櫻桃般挺立;一雙柔腿緊緊夾攏住一撇俏皮的陰毛。那一叢黑色的陰處掩映着如雪的白腿,給人明晃晃的色覺反差。
這時兩名宮人又走上來,將兩枚墜着銀鈴的夾子毫不客氣的夾在德妃那對兒傲挺的奶頭上,惹得美人細眉緊皺,口內輕吟……
待得二位宮人下去,德妃一晃優美豐滿的腰身,借着手腕上捆綁的紅綢絞力,雙腿微屈,一雙小腳便離地,就那麼淩空仙子般的旋轉起來。
霎時,粉腿橫舞,軟腰橫臣,玉臀扭現,特別是胸上乳頭處兩隻緊咬的銀鈴,隨着德妃的翩翩旋轉發出悅耳誘人的清脆鈴聲……
隻旋轉到叁圈,德妃紀婷兒才轉向高五爺,圓滿柔媚的低頭道:“萬歲爺,奴兒都準備停當了,……您……還不過來享用嗎?”
高五爺早被眼前艷景看得傻了,那腰,那腿,那乳,那臀,那陰都被融入到如此優雅的編排中。聽得美人呼喚,才醒過神來,如何還忍耐得住。起身推開身旁宮女,來在懸吊的德妃身前,一把抄起豐美的大腿,便見一條暗紅色的肉溝展露了出來,那穴內的屄肉粉嫩嫩的泛着水光,說不出的無限誘惑。
高五爺手握着早膨脹到不行的雞巴,頂着那肥厚的小肉屄狠狠的就捅了進去。
“噗嗤…噗嗤…”
那小屄滑嫩淋淋,操起來緊致綿長。
“啊……!……啊……!……皇上,您的雞巴太大了,真真要弄死奴傢了。
嗷……!慢些兒個……輕兒些個呀!”
高五爺哪裡管她,按着懸吊在半空的德妃的軟腰,用雞巴狠插猛撞,下下着肉。
女人高吊着雙臂,閉着美眸一下一下的挨着,嘴裡一麵哼唧,一麵埋怨道:“皇上,嗯……!……怎麼這麼急就操弄進來了?……不狠狠賞奴兒一頓嗎?……平日裡奴兒一吊就是半日,哦……!……想什麼時候弄不是由得主子?……啊…!小屄裡還沒發浪,……求主子輕點……”
高五爺操着也覺得德妃小屄裡頗為乾澀,轉頭看不知何時一名宮女高舉着托盤跪在木架旁,裡麵闆子,皮帶,篾條,夾子,蠟燭,木陽具……一應玩虐之物俱全。
“啪…!”
高五爺擰過德妃發髻,擡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德妃圓滿的臉上,指着她怯怯的美目罵道:“大膽的浪騷貨…!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朕指手畫腳?不用心夾着小屄挨操,還敢挑叁揀四!!……朕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先用你的賤屄就先捅你的賤屄。……怎麼,還敢跟朕犟嘴?”
“啪…!”說着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仿佛瞬間把德妃打得軟了,她舒坦的挨了,嬌喘着賤聲道:“……是。奴兒不敢犟嘴,……奴兒錯了,主子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必顧及小賤人的感受……賤妾請皇上重重責打。”
“蠟燭!”
高五爺一麵啪啪的狠狠操弄着德妃的小屄,一邊有趣的撥弄着她肥乳上的乳夾,調弄的下麵的銀鈴叮咛叮咛直響。一旁伺候的宮人急忙取了火折點燃了兒臂粗的紅燭,遞在五爺手裡。
高五爺待那蠟燭慢慢融化,擡手就把燭淚甩在德妃粉白多肉的粉背上,留下一串紅蠟痕,像一朵朵生在雪地裡的紅梅。
“啊……!……疼啊……!皇上饒了臣妾吧,燙死我啦……!……啊…!”
高五爺看着蠟淚在顫抖的德妃嬌嫩的肌膚上慢慢凝結,感受着她小屄裡因為疼痛收縮的快感。把手裡的蠟燭不斷在德妃大腿,屁股,粉頸和胸口上滴落,看着女人被燙得直嬌吟不已,笑罵道:“讓你個小婊子嘴賤,……看你還敢不敢拂朕的心意……還敢不敢跟朕犟嘴?”
德妃被蠟燭滴得直抖,求饒道:“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想玩哪裡,臣妾就該把哪裡奉上給皇上糟蹋。饒饒奴兒吧。……隻求打奴兒莫要打得太輕了……”
高五爺發現果然,隨着蠟燭滴落,德妃小屄裡越來越濕,進出越來越潤滑,就連縮在股溝深處的屁眼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縮蠕動。便越發來興,隨手拿過宮女托盤中的木制陽物,頂住德妃分開的大白屁股,老實不客氣就用力的捅入了進去。
德妃後庭吃痛,不但不躲閃求饒,反而把肥臀撅了撅,讓男人更方便玩弄。
高五爺罵道:“你個沒臉的騷母狗兒,朕不在的時候,可曾自己私自捅弄這裡?”
德妃臉上一紅,羞道:“臣妾不敢。”
高五爺猛得把木陽具用力整根捅入屁眼兒,罵道:“還敢騙朕,看你屁眼兒浪的,屄裡水都噴出來了,到底有沒有?”
“皇上說有,那便是有了……陛下輕點弄人傢……快打吧……奴兒皮肉賤着呢。”
“騷浪貨。”五爺從旁邊再拿起一個仿似平日拍打被子的藤拍子,衝着德妃肥厚的大白屁股就是狠狠一下。上麵頓時留下一個和藤拍一樣的花印。
“哦……!……真舒服!……皇上,您好久沒狠狠賞臣妾一頓了。……再打……再打!陛下您可是不把賤妾打哭不會住手的。”
“真是個賤貨!”
“皇上不就是喜歡臣妾這般犯騷的賤樣兒嗎?”
“沒錯兒,看你越是發賤,越想狠狠操乾你。……給朕用力夾好。”
高五爺再次把德妃的美腿抗在肩上,一邊狠操小屄,一邊在女人的白臀上一拍一拍的抽打下去。德妃也是個受虐的性子,越挨打越興奮,不論男人是操屄還是乾屁眼兒,都央求男人狠命抽打她。
高五爺又命宮女在德妃一身白肉上各敏感處掐上夾子,用皮鞭一個個的抽落,再夾住,再抽落……
直把個德妃玩得喜極而泣,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
一旁的宮女也都撐不住二人淫亂的場麵,紛紛脫光了身子,在高五爺身上扭蹭着。這些女人好些年都沒有男人,一個個像發春的母狗,有得分着腿用手摳屄,有的在男人身後給他添肛,有的直接捧起高五爺的腳送入雙腿間的小屄裡進出……
若不是期間有個小少監在宮外通傳何貴妃召見高通知,這淫靡的場麵真當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半個時辰後,桂仁宮貴妃何娘娘的華廳裡,高五爺戦戦兢兢的給何娘娘問安叩頭,趴伏在地一動不敢動。
半晌,就聽見封隔外臣的細密珠翠簾子後傳來動人嬌媚的聲音,問道:“高五兒?”
“下官在。”
“本宮在入宮前,便聽我哥子說他身邊有你這麼一位能員乾吏。”
“下官不敢。”
“不敢?……這兩日,在冷宮那邊玩的可還痛快吧?……”
“啊??這……這,絕無此事,下官安敢造次。”
高五爺嚇得滿頭大汗,擡了袖子連忙擦了擦。
“行了,甭藏着掖着的了。隻要你辦好了差事,本宮才懶得管這些騷事兒呢。
再說天下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就是當今聖上還不是一個一個狐媚子的往身邊藏,何況你這猴兒崽子。”
高五爺趕忙叩頭回道:“何娘娘聖明。”
“瞅你嚇得那個熊樣兒,你是我何傢擡舉出來的,除了萬歲,國公還有本宮,誰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麼?本宮怎麼聽聞景陽宮裡最近烏煙瘴氣的,姓姜的那賤人雖然罷廢了,你也得給我嚴加……處置!……你可聽明白了?”
“臣下明白。”
“嗯。聽說你事兒都辦得不錯,不但降住了浣衣院裡一群不要臉的妖精兒,就連淑妃那貨也對你死心塌地的?”
“這……臣下安敢不盡心竭力。”
高五爺再擦一把冷汗,這何娘娘簡直是耳報神呐。
“好了,下去吧。趕明兒跟國公爺說,既然許你進了宮,有功夫也來伺候伺候我。……”
高五爺腦袋轟的一下,眼前一白差點暈了過去。
半天,緩醒過來,擡頭偷眼望時,裡麵珠簾後正座兒上早沒了人……
當夜,鼓打叁更,明月都被烏雲牢牢掩在身後,北風嗖嗖的刮過紫禁城,房檐上的串鈴花愣愣響個不停。
景陽宮裡高五爺冷笑着與一位身量高挑,正襟危坐的少婦說話。
此女中上等姿色,一身淺藍色的宮衣宮裙漿洗的一絲不亂,頭上的宮髻順順的盤在頭上。雖身着不帶一絲豪華,但那分雍容的氣度,安詳的談吐,便知道這女人一直身居高位。
白白淨淨的臉盤上,兩隻眼眸閃爍着清亮的光輝,嘴唇略薄,顴骨略高,但是即便如此,把她隨便放在大群宮女美人中間,還是一眼就可以辨認出此女鶴立雞群,身份地位的顯赫。
她就是當朝廢後姜玉華。
“高都知高大人”
“下官在。”
“罪妾在景陽宮還待了不到一個月,你竟然說有人在這裡作法,收藏些腌臜法物紙人兒魇鎮當今皇上和太皇後?”
“不錯。”
“你!……你有何憑證?”
“姜娘娘,您下麵的幾個貼身服侍宮女都已經招認了,並由下官取出了法物。
娘娘請看……”
說着,高五爺從袖口裡隨手扔出幾件紙人兒,草針等法物兒。
“她們如何招認了?你高大人來了便把她們扒了衣褲每人重重打了五十闆子,又光着身子吊在着景陽宮外麵用皮鞭抽了半日,就是鐵人也得招認不是?”
“姜娘娘說的這是什麼話?下官也是奉了內務府的舉報公文按律辦事兒,這些妖姬淫貨,不用重典安肯伏法?”
……
過了半晌,姜娘娘才怒目盯視着高五爺,道:“就算是如此,你怎麼竟敢要搜本宮的身子,你又有何憑證?你不知道本宮曾是皇上的正宮,是從大清門擡進來的?”
高五爺站了起來,圍着姜玉華轉了半圈,冷冷的回視着女人,平淡道:“就因為娘娘是從大清門擡進來的,如今被廢,才有理由嫉恨聖上和太皇後,下官也是職責所在,希望姜娘娘配合卑職查案。”
說着指了指屋裡擺放着的一個包着錦褥的矮案,道:“請娘娘寬衣……”
姜玉華憤然的用手抓住衣紐,怒罵道:“你……你……你個豬狗一樣的何傢下臣,也膽敢如此無禮,有辱斯文。本宮是皇上的女人,難道還讓我寬衣解帶伺候你淫辱不成?”
“呵呵。姜娘娘,下官身為掌宮都知,出掌冷宮及浣衣院。下邊的女孩子多了,論姿色還真輪不到娘娘侍奉。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請娘娘成全。”
說着,回身對外屋喝道:“來人!給姜娘娘寬衣。”
聞聲,屋外早就等候的四名健壯宮女,衝進屋來,不由分說就將姜後按翻在錦案上。可憐姜玉華再聰慧過人,人才出眾,也當不得雙拳難敵四手,她拼命着抵抗扭打,但畢竟手無縛雞之力。隻少頃便被四名強健的宮人耗盡了力氣,軟軟的伏在錦案上。
四名宮人將姜後制服後,便開始解她的衣裙,很快姜玉華便被剝掉了宮裙,亵褲在爭奪中被扯了個粉碎,兩條白淨的長腿裸露了出來……
高五爺冷哼一聲,看着姜後牢牢被按住了四肢,白淨的屁股不甘的扭動着,吩咐旁邊的管事姑姑道:“給她墊高點。”
那管事宮人急忙尋來幾個靠枕墊在姜後胯下,迫使得皇後美白的屁股向後翹起。
高五爺上前來回反復撫摸玩弄着皇後姜玉華挺在麵前的雪臀,嘲諷道:“我以為當今國後,母儀天下,定當生的是絕世妖娆,如今看來不過是普通貨色。”
姜玉華受其淩辱,破口大罵高五爺是無恥之尤。
高五爺也不生氣,盡自掰開皇後的屁股,翻看下身女人的陰屄,捏弄皇後兩片肥厚的陰唇,又見姜皇後陰毛繁盛,便菈住用力薅下一縷,收在香囊中,笑道:“這可是堂堂皇後的屄毛,哈哈,我下麵眾多傢丁肯定願意收藏……”
“你…!你就沒有母姨姐妹?簡直就是個畜牲…!簡直豬狗不如!…”
姜皇後被淩辱得無地自容,奮力掙紮着,眼睛裡似乎要瞪出血來。
高五爺今夜就是來羞臊淩辱皇後的,見姜後還要掙紮,擡起手在她白淨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兩巴掌,淫笑道:“哈哈哈……!堂堂一代國母,皇上的女人,被我個外姓下人按翻了打屁股。你即便是什麼皇後,不過是條發情的母狗皇後罷了……哈哈哈……。”
“你才是發情的母狗!”
“你不是母狗皇後,你扭的什麼腰,擺得什麼屁股。看這小屄肥的,淫水都出來了。”
高五爺回身對身旁的紀錄少監吩咐道:“罪女廢後姜玉華在內務府查處魇鎮案期間,在侍女丫鬟全部招認後仍拒不伏法。並於詢問期間,裸乳搖臀,淫語瘋話頻出,誘惑辦差官員……”
“你……!……你……!……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姜玉華身為皇後知道,這由內府少監一筆筆紀錄在起居注的,就仿佛史筆一樣都會留存收檔,自己不但蒙受奇冤,千古之後百姓也會罵自己是一代淫後,給姜傢抹上臭不可聞的一筆。
高五爺摸弄夠了皇後的身子,解開褲子掏出雞巴,按住姜皇後的屁股,繼續羞辱道:“不錯,我就是你說的何傢豬狗一樣的下臣。可惜今天,就是我這下臣也要操乾一下姜娘娘的小屄和屁眼兒……給我按牢她!”
說着,粗硬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擠開兩片花唇,捅入姜皇後的小屄裡。姜皇後不曾動情,下身小屄裡乾澀異常,被暴力插入疼得冷汗直冒。
高五爺一手攥住姜皇後的發髻,把她的臉強行菈了起來,一邊兇狠的操弄,一邊吩咐道:“去給我們的母狗皇後娘娘取一麵鏡子來,讓她看看被豬狗不如之輩姦辱自己是個什麼容貌。……說不定一會兒,我們的皇後娘娘會爽得喊出聲來。
……哈哈哈哈……”
一會兒,就有宮女找來一麵宮鏡,舉在姜玉華麵前。
姜皇後忍受着後身男人火棍一樣雞巴無情的姦淫,擡眼看了眼鏡中的自己,美貌的臉上憔悴不堪,頭發散亂的被男人抓在手裡,身體隨着男人的捅弄一下一下的聳動,胸前兩隻玉乳不堪的隨着男人的撞撃前後搖晃着……
姜玉華再不忍看下去,兩行清淚無奈的從臉上滑落,她不想哭,也不想叫,隻想這場噩夢快點能夠結束。
通過鏡子,高五爺也欣賞到了姜皇後被姦汙時候屈辱的美態。他拔出陽物,在姜皇後高聳的大白屁股上左右開弓的猛抽幾掌,罵道:“你這賣屁股的淫後,給本大人仔細看着是怎麼象條母狗一樣挨操的。……否則……呵呵。”
說着按住姜皇後的屁股,便把粗硬的雞巴頂在女人嬌小的屁眼菊花上。
“不要……不要……你這畜牲要作什麼??”
姜皇後的屁眼兒連皇帝都沒曾用過,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人強迫插進那汙穢的菊花。
奈何男人是不會有任何憐惜的,姜皇後的小屁眼兒自然也擰不過高五爺的力氣。在姜皇後慘聲的呼喊中,高五爺的雞巴還是捅入了連皇帝都不曾玩弄過的皇後的屁眼兒。
“噗嗤…噗嗤…!”
姜皇後被高五爺反復抽查的屁眼兒發出陣陣淫靡的聲音,而隨着男人陽物的進出帶出一絲絲血迹緩緩的順着大腿流了下來……
半刻鐘後,高五爺滿意的提上褲子,當着蜷縮成一團的姜皇後的麵,遞給管事姑姑一根黃瓜粗細帶着猙獰木刺的楊木雞巴,吩咐道:“每日本官都會來弄她一回,如若我有事不到,就給她用這個,小屄和屁眼兒早晚各捅叁百下。你若是同情她,不照本都知說的辦……我浣衣院的刑房你可曾聽說過?”
嚇得管事的婦人急忙接過陽具,連說不敢違抗都知大人意思。
高五爺呵呵一笑,轉身拍了拍姜皇後的臉道:“皇後娘娘,脫下褲子,你也不過是條欠操的母狗,下官明日再來玩你,希望您能仔細體會下官的苦心。”
說罷轉身急忙離開了,盡管是深夜了,按宮裡的規矩真正的男人是不能在內庭留宿的。
第二日,內務府就遞進簡章通報皇帝,廢後姜氏在冷宮不思悔改,設壇開法,魇鎮當今皇帝與何娘娘。被內務府掌宮通知發現,舉報後事發,於今晨畏罪吞金自殺了。
皇帝拿着奏報想了想,嘆了口氣,總覺着渾身的不自在,便下令天子監的國師在景陽宮作道場,消弭戾氣……
於此同時,皇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高五爺望着壓過頭頂的烏雲,一聲悶雷從天邊傳來,他也長嘆一聲,冬天已經度去春天何時才能來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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